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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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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听了很满意,也不客气,报酬都给了不是,就催人去烧水。

那少女大概是干惯活的,很快就烧了热水来,还煎了一小碗药,说是山里采的,治伤很好。

梁晨谢过,拿了布巾给池中月擦身。

他其实很想叫那姑娘帮着做这事。但再一想,这人自己好歹救了两次,费了不少力气,到底不敢随便交到旁人手上。至于给他擦身子时候为什么把小丫头赶走,还锁上门,这缘故他没细想。

擦了两遍,身子没那么烫了,梁晨将布巾扔回水盆,看看那碗伤药,没动,走回床头。池中月面上微红,沉默望了半晌,一时觉得累极,在床头一趴,很快入睡。

这一觉睡得矛盾,很沉,一面却是不安稳。

梁晨醒来,正看到近在咫尺的池中月的脸。

不由眨眨眼。

池中月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梁晨呆住,脸色变幻。说实在的,他还没清醒到马上可以厘清要不要对一个病号发脾气的程度。

好在只是轻轻一下,池中月就错开脸,目光脉脉。

梁晨更晕了。他有种感觉,被他这么看着,还不如被亲呢。

然后池中月忽又淡淡一笑。

呃,梁晨一见这笑,浑身细胞就都立正了。

认识这人没多久,他笑得真不多。梁晨也承认,笑得挺好看,但是每次笑完,准没好事。

正这么想着,池中月就吐出一口血来。

梁晨:……

拿袖子给他擦了。那架势粗鲁,落手却轻。

忿然道:“叫你动歪脑筋。”

池中月在他袖子下扯出一弯嘴角。“你莫记挂。我没事。”

“我这功夫不同一般,每五年一关卡,每回都需自断经脉,重头练过,方可更深一层。只是有几日会功力尽失。池天放知道这事,那几日故意骗我下山,找人截我,结果叫你救了去。”

“他之前逼我自断经脉,正合我意,不过是早了一步。养两日就好的。”

梁晨想着不愧是魔教大护法啊,果然邪门,老子吃饱了撑的担心你。想归想,吊着的心却坐着摩天轮下来了。

伸个懒腰,闻到一阵肉香。这一日都没吃什么东西,转头望窗外,暮色四合。

这味道,是人也受不了啊。

然后门就开了,那少女端了个托盘进来,其上是一锅热腾腾的肉汤,另有满满一碗白饭。

“山里人家没甚招待,这麂子是昨日爹爹新打的,大哥将就吃一顿。”

梁晨从盘子进入视野,就目不斜视。

一个箭步扎到桌上坐好,也不客气,埋头苦吃。

那肉新炖好,又浸在汤里,着实烫口,梁晨性急,每每皱着眉头,将肉在舌尖盘旋,没一会,吃得一额细汗。

那少女见他吃得香,很是高兴。继而觉察到两道冰凉的视线钉在身上,回头看去,床上那人原来醒着,澄澈如墨的眼凝望着自己。

先前被梁晨抱在怀里不曾看得清楚,此时一见,不由怔然。心道:这公子生得好俊,只是面色怎的这生白。微有歉意道:“这位大——”原想跟梁晨一样唤他大哥,但这人虽在病中,却难掩凛然之姿,话到嘴边又改口道,“公子有恙在身,不宜重口。我煮了些粥水,公子一会喝一点。”

池中月只是不语,仍是盯着她看。

那少女有些不自在,还是梁晨含糊回了一句多谢,嘴里塞得极满。

少女忍不住“格格”笑了两声,道:“公子慢些吃,不够锅里还有。”

少女的声音本是平常,还带点笨拙的乡音。这两声笑却颇娇媚,听得人心中一动。

梁晨抬头。之前怎么没留意,她长得还蛮可人。虽是荆钗布衣,倒有几分山野灵气。

一对眼水格汪汪,笑时白牙灿然。柔软的胸脯微颤起伏,露出的一角脖颈细腻如蜜。

可能是吃肉汤热得,梁晨身上有些燥。

咳嗽一声,道:“饱了。”

那少女走近去收拾碗碟。“公子这就饱了?”

手伸过来,指如柔荑,浑不似做惯粗活。

梁晨鬼迷心窍一般,忍不住摸了一把。

那少女愣住。

梁晨自己也吓一跳,呆了片刻道:“我——汤还没喝完。”

抓过碗,将残汤一饮而尽。

那少女不疑有他,又“噗嗤”一笑,收了碗道:“我新烧了水在院子里。大哥可自行沐浴。”

转身出门。

梁晨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为什么眼睛止不住往她腰摆处粘滞。

其实只是极普通的几步路,却觉说不出的摇曳多姿,看得人口干舌燥。

等门关上,梁晨抓起桌上茶壶猛灌了几口,转头擦嘴,瞄到池中月那对冰晶般的眸子,心里又是一跳。完了,方才自己种种丑态,都叫他看了去,水一下呛住,漏了大半。

却听池中月问道:“你吃了金线蛇胆?”

梁晨一愣,想起小危逼他吞下的那个又腥又苦的东西,有些恶心,想到那人,又是心头微涩。“吃了。”

池中月:“吃了几粒?”

梁晨:“一粒,还不够么?”那么难吃的东西,怎么可能吃第二次?

池中月修眉挑起,沉吟片刻,吁口气。“怪不得。”

梁晨:“什么怪不得?”

池中月不答。

梁晨也不纠结,匆匆出门。“我去洗澡了。”

梁晨去到后院,出来得晚了,水有些凉。

不过更好。

举起半盆,从头浇下。

凉一点,正合适。

梁晨手在身上游走。

妈的,怎么突然这么难受?

“大哥!”

梁晨手顿住,浑身淋漓。

“要不要添些热水?”院子里响起另一人清脆的声音。

梁晨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女。

此时夜色渐沉,恍惚可见那瘦弱的身子外勾出流畅线条。

喉结上下移动。要不要?当然要。

招招手。“妹子,过来。”

声音有些发沉。

那少女却丝毫未察,提了水走过来。

桶装得有些满,她微微伏低了身子。

梁晨盯着她的领口,咽了口唾沫。

那少女放下木桶,抬头看到梁晨的表情,愣了一下。

“大哥?”

梁晨一展胳膊,一把将人拉过抱住。

小蛮尖叫,手胡乱抄起舀水的木勺砸他脑袋。

梁晨脑后一痛,手却跟铁箍一样,松开不了。

心里知道这事很不妥,却跟中邪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直到银光一闪,两人一起伏地。

“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有个红影走近,脚步略显虚浮,声音却是斩钉截铁。“你怎能轻薄别人?”

梁晨恍惚里觉得有人抱起他进了屋子摆在床上,继而替他宽衣解带。

动作不疾不徐,时有停顿,偶然手指触到肌肤,凉且温柔,撩拨得他身上有如电流。

再然后有人极耐心极轻柔地亲吻他,面颊,嘴唇,胸膛,以下。

又有火热的滑韧到不可思议的东西贴上来。

一点点,再一点点,及后一大片,最后是通体的纠缠。从头至脚都被慰贴得天衣无缝。

有人握着他,进入极乐。

身体里那些躁动不安的热被一一平复,升华成妙不可言的温软。

梁晨似在高原起伏纵跃,□一匹天马,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跌宕间甘美无限。

梁晨记得自己呻吟出声,整个灵魂从极深处沸腾了。

作者有话要说:1,短篇你们还指望H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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