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脑筋有点跟不上了,什么意思?!敢情那本书是你家的?!乐冶忻很聪明,根本无需我问出口,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还能慷慨的回答我全部的疑惑:“不止是你,你看刚刚围着我父亲的那群保镖,都和你一样,是我们家的藏书中出来的。”
啊!!!!!!!!!
那群保镖和我一样?我和那群保镖一样?不对吧,我怎么没人家那么帅,我怎么没人家那个身手?等等,这些不重要,最关键的是。。。。。。“你说刚刚那个老头,是你父亲?”
乐冶忻点点头,显然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
“那这坟墓的主人呢?”
“我母亲。”
“那你?”
“我来,是为了完成母亲的一个遗愿。”
我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什么?”
“杀掉父亲,把所有书中人物还原回到书里去。”
“包,包括我?”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异常认真:“所有人。”
(待续)
☆、【十一】《书》(下)
乐冶忻,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再看见夏会计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扑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吓了他一跳。乐冶忻在旁边看热闹,看的不乐意看了才丢出一句不痛不痒的:“其实吧,我还没想到方法呢。”
我丢人的从夏会计肩膀上爬下来,蹭蹭蹭,蹭到角落里,然后嗖的一下钻进卫生间。谁知这里还有个熟人,正在g片里温故而知新呢:“嗨,小慕,你脸怎么这么红?你被谁吃干抹净了吗?啊——”
踩了女士的脚,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不是故意的。冷水洗洗脸,这次应该看不出什么来了吧。我放心的推门出去,罗嗦嗦刚从厨房偷了好吃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看见我愣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吃了吗?”
我羞恼的发足狂奔,被一条长臂中途拦住,抬头一瞅,君子税:“小慕,我都看见了。。。。。。。”
推开,我继续跑。再拦我者死!“哦?小慕,你要谁死啊?”老板从天而降,站到我面前,帮我平了平皱起的衣领,“总是这么不小心。”
我哭,我不要活了!
老板明鉴,我真的没有看上夏会计,我刚刚拥抱他是因为,是因为。。。。。。我低头,低头,低低低低:“我以为,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了。”
罗嗦嗦总算把那一口食物咽下去,打着饱嗝抱拳:“恭喜夏兄,三百六十五里路,九九八十一难,今日终于修成正果。”
老板和君子税对视一笑,心照不宣:“就是不知道这家主人肯不肯借你们一间新房。”
乐冶忻笑容可掬:“没问题。随便挑。”
六六六更是从厕所冲出来,兴奋的跳脚:“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KY,套,G片。。。。。。”
。。。。。。。一群无道德的家伙,我宰了他们的心都有,求助似的看向夏会计,所幸他没有被腐男腐女们传染:“小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偷看乐冶忻,我现在有点不知所措,虽然他说的很明白,他最终的目的是要所有书中人回到书里去,我也有亲眼看到他和他父亲的间接冲突,但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我没有证据证明他的话的真伪,我也不知道回去不回去的,究竟哪个结果会更好。
权衡利弊,我只能摇头,推说没事。倒是乐冶忻替我圆场:“他奔波了一大圈,累了,让他去休息吧,各位被夏会计召唤来的客人,你们也可以各自选房间休息了,我这里地方大,要挤还是要分开住,都随意。”
老板眼珠子一转,又犯了算计的老毛病:“住宿费,多少钱?”
乐冶忻一指夏会计:“夏会计知道,我借用你们的仪器,你们住在我这里,都是十万元,两相抵消,各不相欠。”
吝啬鬼投胎的老板这才放心的离去。
夜深了,翻来覆去,我睡不着,偷偷溜去找夏会计,却发现他屋里没人,而乐冶忻房里亮着灯,门缝里可以看见夏会计的身影——他俩似乎正相谈甚欢。垂头回屋吧,心里却始终委屈,我于是穿上外套,去乐冶忻家的车库里推了一辆自行车去路灯底下遛车。
“心情不错啊?”
墙角忽然飞来的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君子税,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
“唷?就许你在这夜深人静时在人家窗根下踩车子出动静,就不许我打声招呼了?”君子税凑过来,看着好像是帮我推车子,其实是贴着我耳朵低语,“刚刚的事情,我们都看的很明白,不是故意要诬陷你和夏会计怎样怎样的,实在是,这个乐冶忻,我们还把握不住他的底细,只能这样先开玩笑委屈着你。”
咦?我惊讶的瞪大眼:“原来,你们。。。。。。”
“呵,不然你以为我们当真只是无理搅三分,无风也起浪的几个捣蛋鬼?”君子税歪歪头,“小慕,骗别人可以,骗我可就太难了,你要知道,我是鬼语者。”
哼,骗子,我可还记得你的底细。
“不信?我敢断言你饿了,而且想吃面。”
咦?这他倒是猜对了。我忙好奇的追问他怎么知道的,谁知这厮居然是好放肆的一笑:“因为你刚刚在这里转圈的时候,我就听见了呀,你说,要是有碗冷面你就别无所求了。”
切!我鼓着腮帮,愤愤的瞪他,鼻尖耸的老高,笃着某个方向。君子税斜睨着我,假装不懂我的意思:“现在还要吃面吗?”
坐在大排档火炉边,我挺的脖子都僵了,很想要放松下来,但又怕一旦松懈被他看扁,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装洪水猛兽:“我要吃的是朝鲜冷面!这里卖的是牛肉拉面!!”
他低头嗤笑,显然不知悔改!我恨极,抬起脚,在桌子的掩护下,狠狠的踢过去。。。。。。
。。。。。。呜呜呜,怎么我会这么背?怎么桌子腿这么硬?哎呦,我的脚一定是肿了。
君子税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