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低着头吃的仔细,又遇到没挑干净的包菜细丝丝,停下来把它剥离出去。歪着小脑袋的样子十分可爱。
“我们会小心的,不让老师叫爸爸去。”
好像是想到被发现的此种行为的后果,孟易晓含着饭又补充道。
“不许含着饭说话,要把饭咀嚼好咽下去再说。”
孟原皱着眉头伸出筷子用筷子背面轻拍自家孩子鼓鼓的脸颊教育着孩子基本礼仪。
“那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我好想我的朋友们。”
孟易晓咽下饭,看着爸爸,好奇地问。
“再等等吧,你不是一直想和爸爸出来旅游。爸爸也就现在有时间,以后又会忙起来了。”
孟易晓点点头,拨弄着碗里所剩无几的米粒。
“你还是消停点,多在外边躲几天。我估计苏方宇现在肯定还没有放弃找你,这找不到自然也就没事,这要是被他抓到了你,后果真是不敢想像。孟原,你这前途堪忧呐。”
楚莫塘晃着脑袋啧啧有声地对孟原说。
“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也别臭美。”
孟原逆袭成功,楚莫塘皱着眉头闭上嘴解决面前的午饭。
南锡这时候都要把刑康的公司给灭了,刑康奔走于各方求助,最终不得不屈服在南锡强大的力量之下,他招供了。
不过,他招了和没招基本上没啥区别。
没办法,刑康哪里知道那天下午将楚莫塘送到那个租下来的车库后楚莫塘又遇见了谁。他还以为楚莫塘是被南锡拎回家教育去了,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就接到税务局的通知,说自己公司偷税漏税。
这才知道自己惹来了麻烦,刑康立即寻找联系南锡的方式,顺便又联系楚莫塘。奈何楚莫塘手机总是关机,他为南锡提供的信息也有限。
就在南锡即将火山爆发之时,一位头顶吭吭冒青烟已然爆发着的火山找到了他。不用问,这人肯正是苏方宇。
一个月前苏方宇办完事情后高高兴兴的回去找孟原,却发现孟原已经逃之夭夭。
放苏方宇鸽子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啥好下场。尤其是在苏方宇生气的时候。开玩笑,这一次苏方宇被放鸽子,他很生气,如果能有个指数来衡量一个人生气的级别,苏方宇先生的怒气一定会创造这个指数的吉尼斯记录。
联系了孟原周围所有朋友,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苏方宇就奇了怪了,这孟原平时都和自己在一起,也没有听他再提起过其他的人。
最后,这目标就落在了楚莫塘身上。原因就是楚莫塘陪孟原一下午,又在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好嘛,这事就好办了。
一调查才发现那人根本就不叫什么楚莫塘,身份证上明明白白地写:秦逸加。北方人一位,住在距离这里挺远的一个地方。根据身份证上的地址,苏方宇就这样与南锡聚头了。
这两位跑了另一半的人聚在一起合计,终于想到一地界可能是他们的藏身之地。南锡找警局的朋友一查秦逸加和孟原,发现他们不久前买了飞机票,目的地果然是西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游园惊梦 之四
花开两朵,这支咱看过了,再来赏赏另一支。
实话实说,孟原觉得楚莫塘没有想像中那么靠谱。
当初在医院里,楚莫塘将纸条塞到他手中时,孟原还在想这人为何要这么做。直到他接到儿子坐上车后他才想到无处可去只有求助于这人。
那时自己还在想这人太牛奔,可惜现在他开始后悔为啥子要同他一起来西藏。何况这人也是跑路,没准他还自身难保呢。
更重要的是他自从来了西藏头晕就没停止过。是的,他高原缺氧。
看着和楚莫塘玩的开心的儿子,孟原还是很欣慰的。自己难受还好说,易晓要是难受那真没法躲在这里。
“哥哥,哥哥,给我变魔术,我要和爷爷玩。”
“不是爷爷,是鵺鵺,四声。你也可以叫他小白。”
“爷爷,爷爷你别跑,快来和我玩。哎呀,你还会飞,抓住你的翅膀,看你还能不能飞。”
陪孟易晓玩了一整天的楚莫塘累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看到楚莫塘惨兮兮的模样,孟原很是愧疚。
“谢谢你,小楚。”
“没事了,难兄难弟相互帮助嘛。不过你儿子还很不像你,活泼的要命呐。”
戳戳晕的站不起来的人,楚莫塘感慨颇多。
“你忘了,他本来就没有我一点基因。”
“要不,咱们明天换个窝吧,你这病还没好利落,别缺氧再挂了,让我给你养儿子我多吃亏。”
这就是命啊,三人收拾好东西坐着大巴车准备换个地,在离去路上就遇到了下飞机往市区来的苏方宇和南锡。
苏方宇的保镖孟原都认识,当大巴车和他们的轿车擦车而过的时候,孟原就觉得开车的人真熟系。仔细一想,阿咧,不好,快逃命吧。
二人长了心,这飞机火车需要用身份证的交通工具咱可坐不得,只好暂时躲起来,等待时机。
楚莫塘是边跑边卜卦,边卜卦边跑,堪堪躲了两个月。
回到东部后,楚莫塘和孟原拿出在车站买的中国地图研究一晚,决定往人多的省份跑,借助群众的力量。
要说这跑路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反正这一路下来大人们是提心吊胆,孩子也累的够呛。
需要登记的旅店不能住,只能借住在当地人家,甚至有那么几天他们都是在M记和K叔那里过的夜。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当苏方宇抓到三个月没见的孟原时,站在一旁的倒霉孩子孟易晓都快要拍手称好了。
打这以后只要有小朋友说自己去和爸爸妈妈旅行了,他就表现出我好同情你啊。只要有小朋友说自己上一顿吃的是K叔或M记,他就一副你好可怜的样子。
他们被抓那天天气可好了,冬季里阳光普照人的心情就好起来。心情好就想吃点好的,三人告别房东,梳洗的干干净净地去吃饭。
这并不是说平时他们不爱干净,只是逃亡的路上总有些意外让你会狼狈非常。
盖浇饭刚端上来,孟易晓就开始了他给饭菜分类的工作,楚莫塘见怪不怪,开始拿着米粒卜卦。
这一卜可不得了,要出事啊。二话没说,他抱起孟易晓就走。孟原也习惯如此这般的生活,站起身马上跟着。
卦上说西北方能走通,但机会不大。倒是西北方尽头的下方是个活路。
楚莫塘想这问题不大,两条路,总会有一条是能逃命的。于是他自信满满地往西北方跑去。到了卦上所指的西北方,楚莫塘都要哭了。
本来是有个过道,也不知是谁家建了个一人来高的板房,正好将路阻个严严实实。
“我讨厌违规建筑。快看周围有没有地下通道或者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楚莫塘踹了白壁红顶的板房一脚后低下头开始找卦上指的地下的活路。
找了一圈,还是不见目标,楚莫塘急得出了一身汗。他和孟原都听到抓捕他们的人交谈的声音。
“你所谓的活路不会是指它吧?”
孟原站在原地跳了跳,试图引起楚莫塘的注意。
楚莫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