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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2)

>    “季小姐,我是‘绝世’目前在台湾的负责人,上官媚。”为首的女人娇笑著,率

先自我介绍。站在她身后的男男女女都不吭声,全以审视的目光观察著。

小篆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更大了。

“上官媚?那个上官媚?”她作梦也没想到竟能亲眼见到这个女人。更没想到,让

人议论纷纷的上官媚竟这么年轻。

上官家在台湾颇贝神秘性,许多传言绕著这创立惊人企业版图的家族打转,家族成

员很简单,只是一对出生来历都难以追查的兄妹。

兄长上官厉十多年前崛起商场,成立了“绝世”集团;妹妹上官媚则负责主持在亚

洲地区的事务,有一批极为出色的男女,供她差遣。“绝世”能独占业界鳖头多年,据

说靠的就是上官兄妹高明的手段。

这对兄妹很少在媒体上曝光,因为神秘,外界反而更好奇。

“如果你是问最恶名昭彰的那个,那么,你眼前这个就是了。”一个纤细如花的少

女说道,对小篆微笑,笑容很甜。

上官媚睨了少女一眼。“火惹欢,我的名声有这么坏吗?”她挑起柳眉,媚眼上扬,

没有半分反省的意思。

不只那位少女,房内所有的男女竟然都有志一同,纷纷点头。

一个白衣男人走上前来,气质儒雅,行走的时候,衣袖中有著淡淡的药香。”你十

万火急地把我从香港找来,威胁我放下那边的义诊,为的该就是这位季小姐吧?”男人

微笑著,来到床边。

“季小姐,我是衣笙,姓衣名笙,做的也是医生的工作。

衣笙伸出手,要替小篆把脉。黑子骞却抽开小篆的手腕,皱起眉头。

小篆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为何仔细护著她,像是老母鸡在护著小鸡似的?

“你打算怎么做?”黑子骞质问衣笙。不是不信任衣笙的医术,若问当今世上医术

谁属第一,衣笙当之无愧;活死人肉白骨,靠医术颠倒阴阳,衣笙全能办到。

“医者,望问间切。我虽有神医的称号,但你总要一让我先瞧瞧她到底怎么了,不

让我替她把脉,我如何决定该如何诊疗?”衣笙失笑,看著黑子骞牢牢护著那娇小的女

人。

“‘影子’既然不让你碰,你就别碰了,用红丝线把脉如何?”上官媚提议,坐在

一旁的软椅上。

“那也行。”衣笙淡淡一笑,还真的从衣袖里取出一包红色丝线,准备绑在小篆的

手腕上。

小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年头还有人会这招按线听脉,她缩回双手,不让衣笙绑

线。“不用了。”她连忙拒绝。

“‘影子’说你病得很重。”衣笙带著微笑说道。其实从一进门起他就看出小篆的

状况,而这点小毛病,实在不需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他会愿意回来,是想看看,能让

“影子”万分紧张、挂记在心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没事啦!”小篆回答,想要躲开。

“你先前明明疼得快要昏厥。”黑子骞皱眉道,轻易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哪有?你不要夸大其词。”小篆嚷著,逃不开,还是被抓了回来。老天,怎么会

弄成这样?黑子骞竟然还找了个神医来替她看病!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她该怎么说?

“坐好!”黑子骞失去耐性地吼道,瞪著她。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黑子骞,全都充满

了看热闹的神情。能看到冷静的“影子”失去理智,这可真难得。

“不要!”小篆也吼了回去,跟他大眼瞪小眼。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地转向小篆,那副专注的模样,像是正在欣赏一场精彩的网球赛。

“为什么不好好看诊?就算是小病也被你拖成大病了。”他的声音更大,接近于咆

哮。

“我没有病。”她才不怕他的咆哮呢!“你先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难道不是旧疾

发作吗?”他气愤得几乎想给她那圆润的臀儿一阵好打。该死的,他从未对一个女人付

出这样的关心,而她竟然毫不领情?!

小篆忍无可忍,一句话在舌尖滚了老半天,终于朝著他那张俊脸用力吼了出来,她

的声音回汤在整间屋子,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月事来了啦!”

第六章

偌大的卧室内,一片尴尬的死寂。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黑子骞瞪著她,黑眸中有著怀疑。月事来潮,会让女人那

么疼痛吗?

“这种事要我怎么跟你说?聪明一点的男人都猜得出来吧!难道非要我拿卫生棉丢

你,你才会知道我是在经病?”小篆气急败坏,粉颊烫红,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她闭

上眼睛,用双手遮住脸,发出困窘的呻吟,知道颜面全都丢光了。

“真的?”黑眸眯了起来,明显地怀疑。

上官媚抿著唇笑,抚摸著雪白的波斯猫,说出令人惊骇的提议。

“怀疑吗?你可以查验看看,这事很容易求证的。”她慢慢说道,好奇两人的关系

到什么地步了。

“影子”是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平日冷漠傲然,但是这种人一且发现了心中所想

要的女人,绝对不会迟疑,就算巧取豪夺,也非要得到心仪的女子。只是,季小篆车纯

而心无城府,看得出黑子骞的心意吗?

听到“求证”两个字,小篆瞪大眼睛,连连后退。

“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是说认真的。”她颤音连连地喊道,翻身想爬开。

黑子骞要是真的想“查证”,她肯定会羞得咬舌自尽。

脚踝处一紧,逃脱不到一公尺的距离,黑子骞就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拖了回来。

“不要啦,呜呜,放开我。”小篆苦著一张脸说道,双手抓住床单,被拖行时,整

张床单都被她揪了起来。逃脱行动功败垂成,她又被牢牢锁在他怀里。

“这该怎么治疗?”他轻易地制住胡乱挣扎的她,还好没有真的“查证”什么,只

是向衣笙发问。

衣笙拿出红丝线缠上小篆的手腕,嘴角含笑。看了这一出有趣的戏,倒也不枉他远

从香港赶来。

“女子经痛,分原发性与继发性,通常是因为气滞血瘀、寒温凝滞,或是气血不足

所引起。”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别跟我拽文,你该能减去她的疼痛吧?”

“明别小看我,好吗?”衣笙从衣袖中,掏出白绸包,轻轻一展,只见银光乱闪。

白绸包的内层,是数十支细长的银针。

他是稀世的神医,被招来治疗这类妇科小病,实在太过大才小用了些。

看到那些针,小篆胆怯地瑟缩,本能住黑子骞怀里靠去。她从小就怕针药,小时候

感冒了,医生想为她打针,她就张口乱咬人,活像个小食人族。

衣笙见她害怕,温和地解说道:“你的病症已久,体内积寒不散,必须从两方面下

手。除了用药调养外,还必须下针,在三阴交穴道施以银针针灸,通经活络,调整气

血。”

“我不要。”小篆小声地说道,想要躲,偏偏黑子骞又不放手。

“你打算这样痛上一辈子?”黑子骞冷冷问道。

小篆嘟起唇,很难抉择。长痛或是短痛,她都不想要。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先是绑架了她,继而又想拿针扎她,还逼她作这种困难的决定。

“呜呜,你欺负我,等有机会,我要跑得很远很远,我……我……我要去哇嘎鲁找

珊珊。”这样逃得够远了吧?

“我会再把她转调到卡莫拉拉去。”他冷冷地说道。

小篆瞪大眼睛,在他怀中全身僵硬。那又是什么鬼地方?

一旁的衣笙正在替银针消毒,好心解释。“卡莫拉拉是邻近格陵兰的小岛,那里的

办事处负责搜罗爱斯基摩人早期美术品。”

小篆的嘴愈嘟愈高,不甘心被人吃得死死的。这不公平啊,都是他为所砍为,她就

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你滥用职权!”她指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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