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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驱大三角,永生果1(2 / 2)

奈布被人塞了一个光盘,这里监控很多,有些画面也被人特意留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典狱长也知道他们的影像被流出来了?”

奈布惊讶,阿尔瓦看上去不像喜欢分享自己私有物的人,他看上去古板严厉……但这种事,那位主角冬蝉也不在意吗?发出来他还怎么见人?

他没忍住,窥探了录像。

资料里的冬蝉狱卒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年轻,还有些明媚的锐气。视频中的相对瘦小的男性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露出半截白皙的下半张脸,但依然能看出形状很漂亮。

典狱长往镜头看了一眼才把那块蒙眼布扯开蒙住冬蝉的整张脸。

这份视频按时间顺序应该很早,典狱长怀里的人可能没穿衣服,全靠典狱长的披风遮挡,但即便如此,被罩着走远时奈布依然能从晃荡的一角看见对方脚踝上的金色细链。

第二段就更有趣了,第一段时冬蝉可能昏迷了,没什么表情动作,这一段他醒着,情绪也很激动……他试图攻击更在攻击的同时逃跑,但砸完了身边所有东西后还是被典狱长几下按到在地,典狱长撕开了他的衣服,把他衣服上的蝉翼整个撕了下来,白色背脊遍布青红痕迹,像是鞭子抽出来的,还有红色吻痕。

卢卡斯大概是在骂人,但没说几句话典狱长就咬着手套把它摘下来塞进了他嘴里并且捏着他下巴不让他吐出来。

“安静,卢卡斯……我只检查一下你的功课。”

冬蝉还在顽抗,但典狱长的披风太大,他遮住了冬蝉的下半身,奈布看不见具体情况,但显然,卢卡斯的挣扎和呜呜地叫喊说明发生了什么。

不过典狱长显然没想在过道就地办事,他只折腾了一会就起来了,然后把手套成狱卒嘴中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吃完饭来找我,或者等到明天你再自己把它拿出来。”

冬蝉半天也没从地上爬起来,他裤子还穿着但皮带被解开了,阿尔瓦可能做了点手脚,他颤抖了好半天才摸索着系好衣服,然后慢慢爬起来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暗处。

第三段里冬蝉依然被遮住了脸,阿尔瓦一直带着面具,这里也给豢养的宠物带了一只有止咬棍的面具。

看样子场景转到了某间牢房,冬蝉这次是赤裸的,但镜头很模糊,只能看见大片白色,典狱长高大,总是能遮住大半镜头,他得很细心才能看见卢卡颤抖的双腿。

典狱长在用教鞭抽跪着的卢卡,对方被锁链吊在空中,小腿被抽的全是红色,他喘不匀气,连哭腔都虚弱不堪。

但最可疑的还是从他腿上往下流的体液,因为看不见脸,他们也不知道这是因为高潮还是别的什么。

后面十几分钟的视频都是典狱长调教狱卒的场景,每段都有一两分钟,但都色情的让人抓心挠肝,奈布一直吞口水,视频里卢卡脚踝上的金链在空中抖动,他哭累了,但金属晃动的声音还在,一下下随着他脚趾的蜷缩绷紧。

忽然,场景变了,奈布认出这是监狱外,似乎是在列车站。

冬蝉的脚链被绞断了,腿上只有两个金圈,镜头里除了典狱长还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正压着狱卒从他身上搜东西,在确认没有其他物品后松开了惊惶的逃犯。

“大人,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您现在带他回监狱吗?”

“……卢卡斯,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典狱长背对镜头,“你一向很会利用自己的一切,告诉我,你是怎么勾引列车长的?”

冬蝉把自己缩在墙角不肯出去。

“我不想说第三遍,过来……在我面前再做一次,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听到了吗?”

桌子下的冬蝉颤抖着爬了出来,但却膝行到了典狱长脚边。

“…老师……”

他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狗,摇着尾巴,眼泪滚滚,“我错了……我不跑了,求您、求您不要……”

难怪列车长会提醒他别掺和。

视频再度跳转到下一段……这次卢卡乖顺很多,典狱长用鞭子打了他二十下他也没躲,打完了还跪在原地,一副哀求的模样。

“不要开门……老师,我听话。”

奈布关掉了视频,塔尔塔洛斯的许多人都知道冬蝉因为被迫典狱长且三番五次逃跑被典狱长贴身留着调教,这视频似乎也是对方特意留下来的,冬蝉最害怕其他人看见自己被典狱长豢养调教,然而典狱长做得也太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流出来后冬蝉但凡脱离他的庇佑就会被这监狱里的豺狼虎豹吃干净。

第二天,他也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故事主角。

卢卡确实很漂亮,那种少年的英气和灵性并没有因为长期调教折损,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典狱长身后,谨慎地观察四周。

典狱长停下他也停下,在监狱里他的皮肤也细腻洁白,像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

“你好,我是奈布,是新来的调查员。”

卢卡看了眼典狱长,对方点头才伸手很短暂地跟他握了一下,“卢卡。”

完全被驯养好了吗?

奈布打完招呼就回去了,走时卢卡依然紧紧跟着典狱长,像有一根无形的项圈套在他脖颈。

“老师……慢一点,还疼……走不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确信,他的老师回来找他了。

监狱什么人都有,但贵族在这里屈指可数,哪怕是曾经的贵族。

卢卡·巴尔萨入狱之后面临的处境放在以前可以说难以想象,狱卒瞧不起他,坐牢的平民也会联合起来欺压他,因为他曾经是压榨他们价值的“上等人”。

平心而论,贵族少爷相貌清秀精致,监狱里有不少人对他评头论足,说他之前的拜师杀师有内幕,冲他开各种黄色玩笑。好几次晚上有人用被子压着他扯他的衣服,他用损伤过他大脑的电流电击他们才逃离了这些噩梦。

他觉得恶心,这种差点得逞的同性之间的强迫经历让卢卡对同性恋产生了抵触。

也不知道谁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保释了他,卢卡迁居到了一处偏僻的郊外做研究,也顺便接些外快维持生活偿还巨额保险,虽然交通不便但好在这里很安静,没有能干扰他思维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被人脸着地按在床上,看不见身后,对方身材高大,力气也大得厉害,他挣扎不开,那双手像铁钳般强硬冰凉,卡着他的手腕,在他骂对方是丑陋虫子的时候扯下了他的裤子。

他惊慌的挣扎,驱使身体里的电流攻击,但比电击更快的是对方按在他尾骨的灼热,剧烈的疼痛,是电,电荷相接蹿连到他的神经中枢,超出阈值的刺激顺着皮肉传导全身,让他浑身麻木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瘫软下来。

伴随冰凉的触感,卢卡痛苦的颤动了一下。

身后传来陌生的挤压和侵入感,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疼痛让他涣散的神智恢复了清醒,那个男人在侵犯他,而他被按在床上,双腿只能蜷着跪趴,自然分开的臀肉被手抓着揉捏,穴口则被两根手指插入搅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感觉到被迫一点点撑开敏感的腔道发出细微的翻搅声。

卢卡叫骂起来,让他滚,他用自己能想到的最低俗恶心的词咒骂对方,可是身体屈从暴力无法躲闪,显得他的诅咒只是色厉内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根手指草草搅弄一番之后重重向某处按压了一下,他嗓子里的声音就从痛苦和愤怒变了调,从没有体验过的莫名感觉从小腹内里被挤压抠弄的腺体升起,就好像身体过电,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眼前炸开一圈白光。

卢卡感觉到那两根手指退出了自己身体,对方骨量大,分明的指节进去两节就已经很让他觉得难受了,但随后对方换了比它们要粗得多的东西,它抵在囚徒被亵玩的一塌糊涂的肠口,用上面起伏的青筋脉络碾磨它细嫩的穴口。

“呃!——滚出去!”

他才从那种生理快感夺回了发声的机会,这下穴口肠道骤然被撑得几乎要撕裂的疼痛又让他哀哀呜咽起来,感觉像是身体里塞进去了一根粗硬的铁棍,这个罪犯的性器冷得他肚皮隔着肌理打颤。

穴口黏膜被绷得发白,对方的阴茎只进去一小半就被他绷紧的腔道卡住了。

这很正常,毕竟这里的构造本就不支持这种违反生理本能的活动,卢卡疼的打颤,这种被压制无法反抗的滋味让他可怜的只能任人鱼肉,对方一点也不留情,就着像要撕咬青年脖子的姿势伏在他的背上,稍稍退出几分性器又重新用力向前顶进。

“呜——!”

疼,好疼。

卢卡死死咬着唇,尖锐的犬齿扎进唇肉,咬出一股腥味,身后的男人似乎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那声音太低了,而且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身后,此时此刻只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火辣辣的,那根恶心的性器还在一下下地顶弄,将里面填充的严严实实,内壁被碾开摩擦的感觉恐怖又诡异,像有一把钝刀在不断的碾弄他,以最不堪的方式。

“我一定要杀了你——唔!”

他的声音被一记深重的捣弄压了下去,冰凉的触感又落在了他的后颈,卢卡挣扎着向前爬,但刚往前爬出两步,对方又抓着他的小腿将他扯倒,把暖得半热的性器重新压回温暖的体腔。

“呜……你去死……你这个蚤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叼着他后颈的一块皮肉,用冰凉的舌苔一下下舔舐他,在他骂到一半的时候,齿间突然用力咬了下去,就好像猫科动物叼着幼崽的后颈教育孩子,他痛的熄了声,终于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

他说:“不要说脏话。”

“呃哈……”卢卡很想回敬他更多脏话,但男人的肏弄比之前更用力了,他光是克制自己不因为生理反应呻吟出来就已经有点自顾不暇了。

也许过了没有很久,在他心里策划出怎么把对方大卸八块一百遍后,这场强制的侵犯终于结束了。

卢卡被他半捆半压,根本动弹不得,下身因为性交时的抽搐顶弄酸痛难忍,被肏弄了好几个小时的腔道甚至麻木得连对方射精都没有感觉到。那人退出去之后还不肯放开他,而是把他的臀重新分开,重新插进去手指搅弄,弄得卢卡双腿抖得跪不起来。

“你干什么——!”

“别动。”

这次手指比之前做扩张要深很多,他崩溃的往前躲,但立马就被对方扇了一掌,清脆的扇在他的臀肉上,羞耻感和莫名的委屈冲上了卢卡的大脑,这几个小时他都忍着不肯示弱,现在终于抵达了极限。

男人还在用手狎弄他,手指在身体里活动的感觉鲜明得像是要将他最脆弱的样子扯出来公之于众,而他只能捂着脸,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抽气,哽咽着抓紧手边的布料。

“哭什么……”对方顿了顿,接口说,“这样对你就算过分了吗?这还只是开始,卢卡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醒之后,卢卡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的床,没有多余的痕迹,他梦遗了。

身体并没有什么额外又醒目的伤口,镜子里赤裸消瘦的身体只有先前在牢狱里的旧疤,那些梦里的因为强硬动作而造成的淤青和齿痕都不存在。

但,那场梦太真实了,就好像他真的被人按着侵犯了一样,他甚至记得每个细节,还有对方冰凉粗粝的皮肤。

卢卡只疑心了一两天就放下了纠结,但第三天,他又一次被男人按在了床上,这次他挣扎得比上次还要厉害,被电了两次才不得不老老实实被对方蒙着眼睛铐在床上,这次是仰躺,踢过去的脚踝被捏住拉开,他破口大骂,嘴里马上被塞了一个止咬器,固定的皮带勒过他颈后,让他只能张嘴含着那颗小球呜咽。

“呜呜!”

和之前一样,他被男人捏着腰跨,趾骨顶到发烫,感觉到阴茎从凉到温热,被肏得服帖的肠道吸附着侵略者,又不断被更深得力度肏出细嫩的软肉。

卢卡胸膛剧烈起伏,只能侧过头让眼泪流到对方看不见的角落,曾经的贵族少爷要脸要强,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疯子得意他成功的折磨了自己。

“……为什么是我?”事后,他咬着牙问,“要是我对不起你,你大可以打我杀我。”为什么要选这种摧毁人尊严的方式来欺辱他?

对方回答说:“这是你欠我的,卢卡斯……你欠我一条命,但我不想你用你自己的命还。”

他说什么?

卢卡僵在原地,他眼前还蒙着东西,但身体已经应激似得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阿尔瓦?”

他脑中一片混乱,这个答案冲击力太强,像电流贯穿身体,卢卡一时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已经死去的洛伦兹教授手指还在昔日学生的身体里翻搅,学生温暖的体温告诉他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被肏弄到习惯翕张的腔肉含着他的指尖浅浅吮吸,穴口附近的黏膜也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得嫣红,像是熟透的桃肉。

鬼魂替学生做事后清理,更正道:“卢卡斯……叫我老师,老师不会伤害你。”

“你……老师,为什么……你恨我吗?”

鬼魂的声音轻而冷,阴沉又缠绵,像一片幽深的稠雾,让人觉得身上发凉。

“给我生个孩子吧,用新生命来偿还你的过失。”

卢卡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又坚决:“不,我恨你,我恨你阿尔瓦……我……”

他狼狈地抽泣,眼泪淹没了堤口。

阿尔瓦平静地抱着他,说:“我知道,卢卡斯……这就可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管辖区的冬天没有塔耳塔洛斯凛冽的风雪,这里飘下来的雪花很难积蓄太多,大多时候只能稍稍浸湿鞋底。

卢卡·巴尔萨带着自己的新证件找白塔分配报道,处理他入职申请的青年只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就开始盖章,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畏惧它。

忘记的是美好还是痛苦?如果它真的很重要,那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被他忘记?

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卢卡呼唤自己的精神体,冬蝉晶莹剔透,像一只小小的冰雕,它打着转落在向导手中,一如过去,分享它的视觉感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晰的图像通过精神体的波幅成型,而当他延伸精神力想探索更远的地方时脑袋突然一阵抽痛,是精神力枯竭的表现。

不应该这么快,卢卡停下了,很明显,他的精神力缩水了,原本能覆盖半个监狱的触手现在可能还没有曾经的十分之一广,这种感觉像是被更强的向导用精神力重创了脑神经。

卢卡犹豫了几天,终于还是找到安小姐,继续了上次的提议。

修女说,“我希望这个决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总不会比现在更让我无所适从了吧?”

卢卡带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催眠。

塔耳塔洛斯冰原,流放地,毕业之后他家道中落又因为性子直拗得罪了一位工作人员,最终辗转到了塔耳塔洛斯监狱看管犯人,负责疏导里面的犯人哨兵。

塔在榨取向导价值上不遗余力,众所周知向导素也能缓和哨兵的精神暴动,只是造价高昂塔不打算给监狱供应。

其实那种派遣和把他扔到监狱任人鱼肉没有区别,但后来卢卡发现这里比管辖区的乌烟瘴气好很多,起码不会有人逼他为了学分和毕业一刻不停的做精神疏导,也不用担心随便哪一天就被塔指配给陌生哨兵。

除过过于苦寒艰难的生活环境,这里像天堂一样崇敬道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塔耳塔洛斯的第二年,塔派来了一位新的领导者。

典狱长不是他这种细枝末节的小狱卒,对方带着兵权空降塔耳塔洛斯,军队在外驻扎,常年寂静的冰原掀起一场风波。

卢卡认识他,因此感觉到不可思议。

向导对塔来说是控制哨兵的好武器,普通向导可以应对普通哨兵,但优秀的特级向导本人就是可匹敌千军万马的战士。

历来的向导首席都会担任重职留守中央管辖区,他们坐镇塔,塔就是最牢不可破的地方。

像阿尔瓦·洛伦兹这样的强大向导就是他们要死死留在身边的保障。

卢卡心猿意马地听了典狱长的就职演说,脑海里全是之前在学校里阿尔瓦说自己无心政治只想继续进行哨兵暴动症的研究。

冬蝉被典狱长点名带他去熟悉环境。

路上卢卡用余光瞟洛伦兹的脸,很少见的,他的老师戴上了一款面罩,而露出的上半张脸依然可见清晰恐怖的疤痕,那像是一株枯树的烧伤已经脱痂沉淀为褐色。

它并不使成年向导的魅力大打折扣,相反,伤疤和冷硬的金属让典狱长的五官更加深邃,眉眼也如雕刻般锋利威严,令人不敢轻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尔瓦问他,“卢卡斯,你想回中央区继续学业吗?”他说的是非向哨的学习,而是相关于生物科学的那部分,卢卡没觉醒成向导前一直想研究这些。

卢卡拿不准他的意思,于是反问他,“您为什么要来塔耳塔洛斯?”

刚才典狱长说他将代表管辖区选出一名冰原上的常驻民,作为改过自新的道德标杆,给予财富和回到管辖区生活的机会。虽然听起来是很有吸引力的奖励,但卢卡知道管辖区对他们这些还没榨干价值的向哨并没有所谓的尊重和保护。

阿尔瓦没有回答学生,他叹口气说,“你瘦了很多。”

冰原自然没有管辖区物资充沛,洛伦兹来之后监狱的伙食标准才提升到一餐一荤,虽然大部分都是罐头肉,但比起之前连着几周都是土豆和生腌菜在餐盘上换位置,有肉实在是太好了。

除此之外典狱长给学生的礼物是他在中央区时喜欢吃的红辣椒罐头,辣椒素能让食物味道变得丰富,如天使降临般挽救了卢卡的味蕾。

虽然生活好过很多但向导的心里依然满是不安,他觉得阿尔瓦不可能单为了照拂自己就放着好好的学者不做来塔耳塔洛斯当典狱长,这和被流放没什么区别,而且以洛伦兹的过往覆历和实力……就算是塔也不能这样随便舍弃他。

说真的,卢卡很担心阿尔瓦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他也担心自己老师被塔逼迫才要针对塔耳塔洛斯的人。

典狱长的选拔持续了好几个月,期间卢卡不再负责给甘吉那些哨兵做疏导,典狱长来时带了一批向导素,据说是塔的舒缓剂研究成果。

卢卡也在回管辖区的提名之中,除过所谓的美德,他还是珍贵的优秀向导,自然有机会回去重新发光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时间阿尔瓦没在人前特意找他,仿佛他们并不亲近,也没有别的关系,塔耳塔洛斯僻远,熟悉他们的人太少,只有他们彼此知道他们曾经是师生,甚至卢卡的向导启蒙也是首席向导一把手教起来的。

军队在冰原驻扎,在选拔的最后一个月卢卡能感觉到那些军人中包含着不怀好意的凝视。

“这不是如他所说的普通选拔,”卢卡和菲欧娜·吉尔曼私下交流,菲欧娜之前在审判庭工作比他更清楚那些弯弯绕绕,“阿尔瓦带来的军队这段时间封控了冰原的每个交通站,他们要做得大概不只是护送典狱长工作。”

“是塔的指令,他们终于要对我们动手了。”卢卡说。

阿尔瓦不怎么和冰原的人交流,监狱长深居简出,最多晨祷和休息时会站在他的办公室看下面流动的人群,但塔耳塔洛斯笼罩在向导精神力下,每个人的言行举止于他都一览无余。

卢卡熟悉怎么在典狱长休息时支撑一个小庇护罩和同伴交流,“我想问他,但万一打草惊蛇……我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洛伦兹了。”

菲欧娜说,“如果他对你没有防备,你能趁他睡着入侵他的精神图景一探究竟吗?”

卢卡说很难,因为阿尔瓦的精神力比他强,在他还纠结课业太多那会向导已经从一线战场退休,他从没见过阿尔瓦被人入侵过精神图景。以前他练习时试过,但触发了向导的战斗本能差点被攻击,为此阿尔瓦很愧疚,和他保持了距离。

最终他曲折地探索了一位稍高级别的军官,从他那得知不久之后塔将要建设这里,塔耳塔洛斯就是新的实验场地。那批舒缓剂就是代替向导素的产物,也是今后实验的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消息一个比一个沉重,卢卡恍惚地抹去对方记忆,从得到的信息里他推断出典狱长的选拔是排除异己的手段。向导简直不敢相信阿尔瓦愿意为塔做这种脏事,他骗了卢卡,他和塔一样想把那些虚假的哨向秩序强加给塔耳塔洛斯,他根本不是要通过这种选拔赋予胜者权力,他是为了更好的猎杀我们。

灾难近在咫尺,更多的时间里,他看到典狱长注视自己,神情掩在铁面之下,无喜无悲。在宣布选拔结果之后,军队就要开始动作分割犯人了。卢卡和同伴商量了很多对策,最终敲定在那天掀起暴乱,劫持典狱长让他下令中止计划,打乱塔的部署。

众所周知,塔耳塔洛斯暴乱在数月前就已经彻底了断,暴乱当天典狱长携军镇压了犯人暴动,其中主犯从犯都被判加罪留在冰原继续服刑。

卢卡没想到自己进入催眠状态之后第一时间看见的就是暴乱。火光冲天,燃烧的木板掉进人群,它在地面上迸溅焦痕,而罪犯们在无休止的暴乱中被镇压,践踏,洗刷,军队的银蓝制服如水流般涌入监狱,提前准备好的陷阱没有困住典狱长,挟持计划失败,一切都只是一场徒劳无功的行动而已。

卢卡为哨兵支撑屏障,突然被人扑倒勒住脖子,混战中袭击他的罪犯身形猛的一滞,一股熟悉又强势的精神力将其压制在地。卢卡终于得救但身体在极度恐慌中僵化只能喘着气勉力偏头,没有人再靠近他,首席向导张开精神网接管了战场,狱卒余光得见典狱长高高在上的走下台阶,冷眼旁观混乱,同时吩咐手下哨兵继续追击。

典狱长回过头来望着"冬蝉",袭击哨兵惨叫凄厉得像最尖锐的嘶吼,向导的精神体因为混战蝉翼破碎,它被飞起来的白蛾托着落回阿尔瓦手中,卢卡自嘲地闭上眼,不再去看面罩下那张失望透顶的脸。

“卢卡斯,”典狱长说,“我知道你们的计划,也知道你们想要什么。现在所有人都脱去了伪装,你还能说你的真理和道德在这里吗?你看,这里和塔没有区别,在哪里都一样。之前他们没有对你出手,只是因为你是这里少有的向导,一但动手就会打破平衡。可若有机会,他们还是会想办法掠夺你。”

他想要追求向哨地位平等,塔确立的秩序没有做到,冰原虚伪的道德也没可能。

记忆恢复的点顺着时间推进,卢卡的精神像鬼魂般游离在自己的过去,以第一视角旁观自己被阿尔瓦抱起带入典狱长的房间,那里有一间私人刑室。

手铐、脚铐,典狱长权衡了片刻以手指撑开冬蝉的嘴唇,找了一个小号的束嘴口球塞进卢卡口中,细带则绕过后颈勒紧,让他无法咬舌。

镇压已经到了末尾,冬蝉挣扎起身,但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直嘶气。

“唔唔?!”其他人呢?

典狱长摘下了自己的面罩,回答道,“在他们应该在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卡斯,我们谈谈。”

过去,卢卡从没有意识到典狱长对自己有威胁,同为向导,对方又是自己德高望重的老师,而此时,高大的男性将腿挤进青年腿中,压着双脚中的锁链逼他敞开私密处,他不得不袒露脆弱的腹地,像只剃毛羔羊任其揉搓。

“你想杀我?”

终于后知后觉的,卢卡意识到自己想错了,现在不是阿尔瓦随便训几句话就会放过他的时候了。他们密谋的反抗暴动也不再是贪玩逃课只要罚站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我没想杀你,他在心里说,我只是想让你放过塔耳塔洛斯的人。

卢卡觉得,如果换成别人行刺,阿尔瓦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

他行刺时,典狱长把他手里的匕首踢到了台下,阿尔瓦没有因为药物失去反抗能力,甚至一连突破了好几个犯人的包围。

向哨不过是附加的能力,阿尔瓦·洛伦兹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一个强大的拥有侵略能力的男人。卢卡说不了话,只能含糊地呜呜挣扎,想让对方不再钳制自己做出这种羞耻的姿势。

“听话,别乱动。”典狱长按着他,等卢卡折腾到没力气了才继续说,“我可以留其他人一命,明白吗,卢卡斯,我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

“塔需要一个交代,一个替罪羊。我之前告诉你不要参合犯人的活动,专心准备回去上学……你还是没听。卢卡斯,我们谁也不想看到现在的局面。”自卢卡站起来反驳自己,刺杀自己,他就变成了众矢之的罪证,“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惩戒一个企图煽动他人推翻秩序的向导吗?”

“呜!”

“你将永远失去你的人身自由,并作为可重复标记结合的向导供应给已经出现狂躁症的哨兵使用,卢卡斯我见过那些疯了的哨兵,他们曾经在我眼前活生生撕碎了一个向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尔瓦看冬蝉表情变得惶恐就知道他的威胁并非全然无效,卢卡那么骄傲,必然受不了那种折磨。

典狱长没工夫计较学生的心情,“我告诉过你卢卡斯,你太天真,道德和秩序都只是为了牢固权力的工具。我本不想这么快就动手,但你总是这样不知轻重……算了,我过去答应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截住话题。

阿尔瓦曾经向自己许诺,他会爱卢卡斯,并为他唯一愿意倾尽一切的学生赴汤蹈火,卢卡斯年少轻狂,不愿意和塔的权贵同流合污,在可能明白自己心意时,阿尔瓦就已经做好了面对如今现状的心理准备。

对峙从虚空中爆发,阿尔瓦意识在那瞬间恍惚了一息,同时他也立刻自发反制,截住了学生趁他思索时悄然入侵的思维触手。

向导的本领总是很让人忌惮,几秒也够卢卡找到他要的信息,毕竟是首席向导曾经的学生,他也曾是无可挑剔的天才向导。

冬蝉在那短暂的精神交融中看见白色防尘服和大量资料,阿尔瓦的记忆大门被撬开一条细缝供他寻觅真相。

“呜呜呜!”你疯了!

塔也疯了……谁会把向导首席当成药物试验品?!

首席向导不能离开中央区,但如果他不再是首席向导了呢?记忆里,阿尔瓦·洛伦兹自愿做了受试者,成为了第一个向哨转化体,保留了向导强势的精神力,同时得到了哨兵敏锐的五感和肢体协作能力。

但身体转变为哨兵的首席也面临一个严峻问题,不同于向导对结合热的无关痛痒,哨兵结合热需要和向导进行结合,否则身体会出现不良反馈。

因此,不久前阿尔瓦向塔申请了专属向导,资料中一晃而过的单词熟悉到其本人都难以想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准备了用来麻痹向导的吸入性药物,很可惜,他们对哨兵而言只能起放松作用。”他现在的确称得上一个真正的哨兵,感知强化到某种程度之后典狱长才能切身理解大多哨兵为什么总是耐心不佳,对方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如擂鼓,他听见向导激烈的心跳和布料摩擦皮革的声音,哨兵脑海都是焦躁的纷杂信息,人很难在这种情况下维持平静。

他也能感知到向导濒临崩溃的恐惧和震惊,不敢相信事实的无措和愤怒。卢卡斯像一只幼猫在他手下瑟瑟发抖,那只精神体也因为主人的情绪影响重新开始鼓动蝉翼在飞蛾的羽翼下窸窸窣窣地发出鸣叫。

典狱长解开了衣服,空气中浮动着向导的气息,类似辛辣烟草又有柑橘的酸涩,后调又是近似肉桂的甜香味,他熟悉这种气味,那是卢卡的向导素。

“卢卡斯,放松……如果实在讨厌,你也可以把它当成我对你的惩罚。”典狱长解开了向导的皮带,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下狱卒的衣服,镣铐堆积在脚踝手腕,衣物遮掩其中金属,卢卡斯还在失神,润滑液到在身上了才发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阿尔瓦的开胃菜。

“呜呜!”不行!

他被迫翻了个身,阿尔瓦把向导摆成跪趴的姿势,用手压下卢卡弓起的背脊,逼他抬起臀部分开臀瓣,润滑液从股缝往下一直滑倒会阴,在向导的呜咽中,羞耻混合异样的侵入感占据了卢卡意识。

他是真的要用结合绑定自己!

一根手指卷着微凉的滑腻液体钻进卢卡的穴口,在插入大半之后添进去第二根,阿尔瓦身形高大,手指关节分明,一层细软的肉膜包裹硬而长的指骨在幽深的秘境中不断模仿性器交合抽出翻搅,直到向导的肉道柔顺地敞开出口,典狱长抽出手指,看到被强行揉开的微红褶皱浅浅翕动,刚才紧闭的肉窍从未遭受过这种入侵,只能缩紧咬住侵略者一点也不松懈,而现在他重新伸进去三根手指,紧致的腔道被撑得不敢用力,只能一抽一抽随着主人的啜泣吸附他,滑腻软热,像被温水喂熟的布丁。

卢卡呜呜哀叫想唤起洛伦兹的理性,口球被他用舌头推抵但纹丝不动,那根一指宽的束缚带勒得他嘴角发麻,姿势改变之后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口角向下流动,让他更加难堪,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让他在典狱长身下忍不住哽咽。

冬蝉还在振翅,嘶哑又尖锐的蝉鸣在他们耳边回响。

禁闭的狭小室内空气已满是向导情绪激动而挥发的费洛蒙,卢卡慌了神,一时忘记课程中的自保要求,处于结合热的哨兵受到心仪气味的勾引只会继续埋头苦干,而他很难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已经让阿尔瓦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聒噪。”阿尔瓦制住了蝉的发声器,据他所知,蝉类的鸣叫尤其是雄蝉彻夜鸣叫代表求爱,卢卡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精神体反馈了自己的身体需求。

他勃起了,空气中充满了肉桂甜腻香气。

哨兵的反应遵循了最基础的生理需求,典狱长很快就将向导的后穴扩张合适,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肉道口,吓得卢卡拼命往前爬企图躲开身后的凶器。

“呜呜!”走开!

慌不择路中,卢卡大骂说你们哨兵都是没脑子只会发情的怪物!然而口中的异物让他没法完整表述,他只能听见自己吚吚呜呜的气音,听起来像外强中干的求饶。

“你说什么卢卡斯,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卢卡气极,犬齿在口塞上咬出凹痕,阿尔瓦就是故意的!

他被典狱长捏着脚腕拽回了原地,踝骨上的镣铐硌到他的胫骨,有些尖锐的疼痛都无法抵御另一种恐怖的感觉。

“唔!”好难受。

肠道被撑开了,卢卡短促地喘息,身体里进入别人的性器,就好像是肚子里插进去一根烧红的铁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重的压迫感,肌肉和脏器被挤压的酸涩无力,每一寸内壁都被碾开的难堪,逆向生理结构的疼痛不适让冬蝉小声悲鸣起来。

可他生理上又因为向哨结合兴奋,阿尔瓦不说他也能感觉到自己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挺立,因受不住的情欲的感染而浑身发烫。

不应该这样,他挣扎着呢喃眼前闪过学生时代的长发阿尔瓦,对方教他如何驱使精神体,而现在他的思绪被打断,哨兵动作越发激烈,顶弄也越发刁钻用力,卢卡被他撞得不住膝行,向导哽着气,担心那根快要撑裂自己肠道还一直操弄自己的阴茎在性交中弄破自己的肚子。那种恐怖的侵略感挤占他的语言和思考能力,加上脚腕被捏住回扯的麻木,卢卡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自己不管怎么努力抗拒也阻止不了之后要到来的惩罚。

向哨结合之后,向导就将与哨兵绑定,他就属于阿尔瓦·洛伦兹了。

卢卡不想被哨兵标记结合,阿尔瓦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塔设立的哨向秩序。

“呜呜……”老师……

冬蝉扇动残缺的蝉翼,漂亮的双目尺蛾围绕他飞舞向其传递温和的信息进行联结,感受到另一股精神力侵入自己图景后,向导终于颓靡的停下反抗。

在他的冰原里,飞蛾开始逐光,塔耳塔洛斯的雪地上迅速生长出一棵繁盛的植株,金色枝叶形如典狱长脸上的伤痕,树干则分布纺锤状的眼睛,神圣而惆怅。

向哨的联结完成,哨兵也在自己图景中听见蝉鸣,花圃里绽开酸涩又甜腻的肉桂香,偶尔还会冒出几颗辛辣尖椒。

阿尔瓦感觉到学生的挣扎和放弃,假如他还是能最大程度控制住自己感情的向导,他可能会忍不住安抚卢卡,就像以前那样抱着向导温声细语替他擦去眼泪。但他已经变成了哨兵,费洛蒙充盈的细胞支配他尽快侵占自己的向导,他有种自己变成了野兽的错觉,而卢卡斯就是他挑选中的雌兽,每次挣扎反抗都能激起阿尔瓦想用暴力镇压他操服他的心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当对方顺从的迎合他,肉桂的气息馥郁浓密,夹杂柑橘的酸涩清爽和烟草特有的辛辣,它们围绕哨兵,抚慰他的情绪,让他被向导的臣服信息包围,于是阿尔瓦又升起怜惜,哭噎的向导承受着鞭挞般的顶撞,气息慌乱,眼泪不停,皮肤有些已经被他按出青紫的淤痕,但想要继续的强烈冲动还是让典狱长继续将性器埋入湿热的甬道,一次次摩挲卢卡斯的敏感点,让向导被高潮冲刷,因为不应期的僵直乖顺。

“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典狱长轻轻地抵着向导趾骨碾磨,卢卡看不见他的脸,却依稀能感觉到属于过去老师的温柔和体贴,“卢卡斯,好孩子……你知道的,别再去做危险的事,老师不想让你受伤。”

向导还在流泪,闻言啜泣着闷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找到了发泄口,哭得身体一抽一抽。

你才不是我老师,我老师不会这样对我。

典狱长咬着他的后颈,牙尖在那里碾磨吮咬留下各种痕迹。

卢卡觉得痛又诚实地因为刺激更加兴奋,快感堆积起来让他头晕目眩,眼前炸开光晕。

阿尔瓦还在操他,灼热的阴茎一下下顶弄腔道,捣弄他的肠肉,用恐怖的压力肏开他的腔道,用抵着前列腺的碾磨刺激他,让他生理高潮,逼迫他不再尝试逃脱。可另一方面,洛伦兹低声安慰他,把他的脸掰过来,亲吻他的脸颊,舔去他的颧骨上的眼泪,含着他的唇和他接吻,他尝到自己咸湿的泪水和阿尔瓦温热的唇舌,对方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声音说“我爱你,卢卡斯”。

卢卡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份沉重的缠绵情欲撕碎淹没了。他眼睛哭得红肿,止咬器被去掉了也没注意到。只顾着哭自己受了委屈,想到自己的失败让自己失去了自由和理想,他讨厌阿尔瓦的暴政,他还要恨洛伦兹强迫自己,甚至还要戳破他的理想主义不现实不可能。

他心里愤懑,难过得忍不住想,阿尔瓦为什么要这样强制性的跟他绑定,你难道不能用别的方法,温柔一点、就像以前做我老师那样好好的对我吗?

向导哽咽着小声说我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你是骗子,你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骗了,你骗我喜欢你的温柔,可你现在又强迫我跟你结合,你剥夺了我对你的幻想。

“呜……”他没再说话了,因为哨兵的几下顶弄让他连呼吸都难以维持,他得先从一阵阵的快感和颠簸里摄取氧气。

“卢卡斯,别哭了。”阿尔瓦说,“等一切安定,我们再慢慢谈。”

向导呜呜抽气,激烈到让他意识恍惚的交合外又是温柔细腻的哄劝,典狱长这只巨大的野兽一方面占有他使他恐惧痛苦,一方面又让他感到安心,用温厚的用舌苔舔舐他的伤口。

他俯身,气息喷洒在人类皮肤,以利齿丈量向导的骨肉,像要攫取鲜活血肉一般将他搂紧,他们耳鬓厮磨,卢卡的发绳被解开,长发被哨兵捋到耳后,汗湿的额发粘在眼周也被细细理开。

阿尔瓦用最轻柔的声音劝他不要抵抗,哄他说结合很快就结束了,卢卡斯,别再参与政变了,好不好,只要听话,老师会保护你。

温柔的说辞和结合带来的信赖诱骗向导交出自己,卢卡睁不开眼睛了,他也挣不脱典狱长的控制,阿尔瓦和他十指相扣,他的身体暖热了哨兵的身体,俊美的男人那样情深义重地看他,蓝色的眼睛里情绪复杂,他用精神力暗示狱卒沉溺感受,一遍遍诱哄他,拥抱他,在一遍遍说爱的时候顶进他的身体。

这样的结合持续了三天,期间卢卡清醒过,很快又被阿尔瓦以催眠的形式带回情欲的巢窝,他和泛滥的费洛蒙被关在室内三天,直到卢卡因为高频率的交合发热,才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医生来得很快,检查时没敢掀开被子,卢卡咬着嘴里的温度计,看对方跟典狱长说您太过分了,他这几天需要休养,最好能出去转转,散步有利于心理健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子下,他手铐还没解开,脚铐变成了一条细长的脚链,支持他在室内行走,但无法走到门外。

斑驳的青痕和吻痕错落交替,让他在挣扎时显得更加凄惨,阿尔瓦遵从医嘱给他上了药,但依然没解开锁。

“您做都做了,害怕我跑了吗?”

典狱长没有多说,只是把他衣服撩起来,又一次把向导拖上床。

那段时间冬蝉不得不学会用别的办法解决哨兵用来惩戒自己的各种要求,结合之后阿尔瓦激素水平回复,性欲也没有那么强盛,但托卢卡时不时的逆反心理,他还是制定了许多规矩防止学生静悄悄地闷声做大事。

同伴加刑服刑,他也被哨兵圈禁,像禁脔一样等着挨肏,气急了也只能在典狱长的房内胡乱折腾,再被回来的阿尔瓦压着用道具自慰到求饶。

塔规定对向导的审讯和判刑需要经过其哨兵的准许监督,这种规矩就像女人做手术医院非要男性家属尤其是丈夫的签字一样无理。

卢卡在记忆里又被典狱长欺负了一通,心里又气又莫名觉得难过,他们关系稳定之后阿尔瓦也不肯跟他说实话,每次问话都会被典狱长提着脖子拎到床上折腾,他从没想过老师这样禁欲的外表下心那么黑,哨兵玩弄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就算向导年轻也很享受快感,次数多了也有点吃不消。

塔对他的判决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

就像卢卡因为向导能力自负那样,阿尔瓦其实也傲慢得不得了,尤其是他实力和权势具备,在处理事情上经验丰富。卢卡还是卢卡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老师骨子里强势且控制欲极强,具体表现在,阿尔瓦会给他安排他精挑细选的最好的道路,但那时他也喜欢那条科研道路,因此只觉得老师是在为自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们身份地位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这种压力也成倍增长,典狱长毫无疑问的爱他,也惯于控制他。

卢卡被阿尔瓦从床上抱到椅子上吃饭,典狱长的伙食比他当狱卒时好很多,有菜还有汤,面包上的火腿奶酪都是现切的。

在他表现良好之后,那些锁链成功被向导以撒娇的形式取走,有时候卢卡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做梦,或者阿尔瓦有人格分裂,不然为什么对方总是时而强硬得粗暴,时而又温柔得让他恨不起来。

“老师,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走走。”为了防止挑刺,他还专门用了阿尔瓦喜欢的称呼,“我想和你一块出去,我感觉我在这里都要闷死了。”

阿尔瓦说,再等等,就快了。

他们在塔耳塔洛斯厮混了两个月,第三个月月初,典狱长亲手给他穿戴好衣服领他出了门。

“卢卡斯是我的向导,按照塔的规定,哨兵可以代替向导服刑。”

“什么意思?”向导被他拦在身后,茫然无措起来。阿尔瓦要替他服刑?

审判庭的审判长说,“即便您的向导犯下了被判决为终身监禁的罪行?”

典狱长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洛伦兹先生,您的决心令人敬佩,那么,在您服刑期,您打算如何安排他?”

阿尔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会洗去他的记忆,他不会再记得塔耳塔洛斯的暴行。依照我们之间的协议,我会掩藏真相,你让他离开监狱。”

卢卡不干,可惜阿尔瓦在这方面的能力远强于他,会谈结束后,审判长带走了被抹去记忆的向导。

于是他在医院醒来,被告知自己在塔耳塔洛斯受伤,如今养伤要转换工作地点。

卢卡醒了。

安的猫站在他腿上,那双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催眠结束,他找回绝大部分记忆,想到现在和过去截然不同的生活,还有自己对阿尔瓦的爱慕和憎恨,他们纠缠了那么久,想分开又那么轻松……一时真不知道自己和阿尔瓦的孽缘是命中注定还是情感使然。

“我见过你,你那时也在塔耳塔洛斯。”

安点点头,“我曾是阿尔瓦先生的事务官,负责一些特殊任务,他拜托我照看你。”

“你帮我恢复记忆他知道吗?”

“假如他不想,他会删去这部分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只是担心彻底清理会损伤我的脑组织呢?”

猫抬爪捂住了卢卡的嘴:“喵。”

“好吧,”他垂头丧气道,“我就是有点生气,他一直都是这样,简直就是独裁统治。”

“塔耳塔洛斯……那边……”其他人现在还好吗?

“打扰了两位,”教堂外突然有人敲门,来者一头白金卷发,华丽优雅,“好久不见。”

“审判长?!”卢卡从椅子上跳起来,差点就要冲过去揪这位阿尔瓦同谋的衣领,“我老师呢?”

约瑟夫肩上趴着一条金色小蛇,它的盘踞阻止了向导冒犯,审判长和安交换眼神明白了情况,笑道:“我应该说吗?这都是塔的机密。”

“那你来做什么?”

阴影里有人走出来,沉默地看了一眼三人。

“个人隐私,”审判长的金蛇熟练的攀上对方肩膀,“今天不用我上去找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索站在他身后抬眼看他一下又垂回去,意识是他懒得搭理审判长。

“啊,对了,巴尔萨先生……阿尔瓦以前向我咨询过恋爱问题,他说他想和向导确定关系,但对方并不愿意。于是我告诉他,有时候人的本能反应会比嘴上说的更让人惊喜。”

“我建议他大可以先动手再交心,吃到嘴里了才是自己的,毕竟向哨关系一但绑定就是一辈子,我们都有的是时间。”

卢卡“啊”了一声,又去看自己同事的反应,可惜伊索脸上没有表情,仿佛约瑟夫并没有说什么恐怖的话,或者他已经习惯了。

尴尬随着两人离开消散,安简单和他交代了精神力封印又解除的注意事项,最好让他不要着急,洛伦兹积攒了不少功勋,足以抵消他的终身监禁。

“那他什么时候来见我?”

“喵。”

安笑而不语。

“不用担心,他爱你,他就会来找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又一次来到他的身边。

————

失忆,一种外力因素干扰脑部组织而来的结果,有很大概率无法恢复,当然比起对精神上的影响,失忆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添加剂。

卢卡·巴尔萨并不宣扬失忆对自己生活影响很大,头疼、眩晕,无法集中注意力,还有时不时的耳鸣幻觉,躯体化症状严重阻碍了他的研究进程,也只有这时他会停下来休息并抱怨思考造成现状的事故在过去是什么样子。

庄园里没什么人知道他的过去,大概是蹲过几年牢,消息闭塞了很多,他至今也不太清楚自己当初都做了什么,他们说他违规实验造成伤亡,电流损伤了他的额叶,让他回忆不起来东西,他想了许久,觉得当时太混乱嘈杂,脑袋也疼。

后来是对方撞上了他疾症发作,他意识不清,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没摔到地上,不疼。

那天从医务室醒过来,医生不在,但有人守在旁边,卢卡瞳孔还没对上焦,眼睛也疼,好坏两只眼都被缠了一圈纱布,眼前昏暗,他想起上次医生警告他要安心静养不要过度用眼,不然她就要像给近视病人做手术那样暂时隔绝他的视线。

卢卡只觉得自己晕乎乎的,挣扎着坐起来又要倒,那个人及时伸手扶住了他,并贴心给他拉高了枕头当靠背。

“谢谢……”是位男士,比他还要优越高大的骨架,还有……好像手上缠绕了什么东西,有点像绷带,少有的靠近手臂的部分皮肤有点粗糙,是伤疤。

他觉得这个人体温低得不太正常,几乎像一具未散去余温的尸体,又像在冷风中吹过风干的苹果,而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了:“……卢卡斯。”

一个很低又很平淡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囚徒愣了一下,莫名觉得熟悉,但不知为何他听明白了,这个名字指代的人是自己。

“你是在叫我?我现在叫卢卡,卢卡·巴尔萨。”

“……我知道了。”对方顿了顿,说:“听说你失忆了。”

“啊,是的……我忘了之前几年的事,您以前认识……我吗?”

卢卡只是随便一问,毕竟他已经忘记前尘,如果是那最多就是见个熟人,不是也挺好,反正有没有记忆都不影响他。

他那迟钝的感知总是姗姗来迟,他觉得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

“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的事?”

眼睛上的淤青吗?卢卡纠结了一下还是实话说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很放松,这个人让他觉得很熟悉,好像很关心自己又好像有点在回避自己,似乎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监狱里打架伤到了,拖着没看,后面就一直有点肿了,也不太碍事,能看见。”其实具体他也不太记得清楚了,可能是哪个犯人看他不顺眼也可能是狱警威胁他,也不知道谁一拳砸过来……反正也就这些,不幸的只有今天,医生没回来前他得暂时当一个瞎子。

“……”

沉默,还是沉默,也不知道这种描述是不是有点惊悚,卢卡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下文,于是只好自己圆场说没关系,都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有什么停在自己面前,一片阴影,然后有什么覆盖在纱布上,将白茫茫的视野掩成黑色。

“这里还疼吗?”

是手,卢卡意识到了,阴影是男人的手,对方在轻轻抚摸他青紫的眼窝,小心翼翼的触碰自己颤动的眼球。

左眼肿胀发热的表皮隔着一层纱布,他感受到一股凉意,鼻尖蓦然发酸。

“不疼,你……”

你是……谁?他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喉咙里堵着细弱哭声,他不愿意向外人展露自己狼狈大哭的样子,于是压下声音去摩挲对方的脸,想确认他是谁。

眼睛上轻柔的触感和询问让他觉得熟悉,就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这样视他如珍似宝,轻轻摸着他的伤口问他疼不疼。

他摸到一张陌生的脸,贴着骨头的表皮有数条纵横痕迹,伤痕蜿蜒绵亘,从额角一直生长到脖颈、肩膀、胸膛,卢卡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的伤口,它陈列在一个他应该熟悉的人身上。

“你的……脸上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他的头开始疼了。

冰凉的皮肤,像淋过一层秋雨。

“意外,已经没事了,不用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没事?”他觉得头疼,剧烈的疼痛好像从脑袋内里插进去一把尖刀,要不是有人他一定会捂着脑袋用它砸床。

囚徒喃喃自语:“……我,我不记得你,你是谁?”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卢卡斯……”对方叹息起来,劝他,“对你来说什么最重要,是过去还是今后?已经遗忘的事和人也许会再一次伤害你,你的理想也是……如果失忆是命运的安排,我想我不该再来见你。”

他头疼得糊涂,挣扎时那双手更近了,对方轻轻拍打他的背,在他弓腰想蜷缩起来时安抚他,像幼时母亲哄自己入睡一般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平静克制的拥抱。

“抱歉。”对方又说,“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可能不擅长教导学生。”

他明明想疏远自己,但不知为何还是留下来了。

卢卡几乎要落下泪来了,从失忆入狱到现在他已经要数不清自己吃过了多少苦头,繁重的劳作、恶意的殴打欺辱,身体精神上的压力都没此刻眼前人的道歉和关切来得恐怖,他让自己的心脏骤然缩紧。

“你……你是……”呼之欲出的答案,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卢卡意识到,自己不知名的过去追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们原本应该熟悉到成为了彼此的一部分,而此刻,他用最温柔的语气和动作安抚着忘记了他们之间一切的自己。

“卢卡斯,”他听见这个低哑的声音说,“看到现在的你,我很后悔我当初的决定……你应该有更好的前途,而不是……受这样难熬的苦痛。”

也许是现在的感觉像做梦一样令人晕眩,卢卡试探着叫他:“……老师?”是做梦吗?梦里才会有亡灵返生来找罪魁祸首的故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尔瓦注视着怀中孩子有些佝偻的背,“是我。”他见过卢卡斯挺拔的脊梁,他会骄傲自信的抬头,向自己征询新设计是否达到了老师的标准,它不该是这样嶙峋的形状。

“你没有……你不是已经……”在那场被定义为谋杀的事故里死去了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他的心脏会这样剧烈的跳动,它激烈地敲击胸壁,痛的几乎要冲出胸膛。

“卢卡斯,我的确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阿尔瓦带着对方的手,感受到青年的战栗,他将那只生出茧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平静的胸膛没有砰砰的鼓动,只有缓慢的起伏。他仍在呼吸,但心脏已经停滞,是行尸走肉的亡灵。

他的拥抱就像他的体温,温凉得如秋天的早雾。

“是我害死了你吗?”他在哽咽中流出眼泪,“他们说我引发了爆炸,现场只有我生还,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到我身边,用这样温柔的态度对我?

你不应该对罪魁祸首施以惩罚和憎恨吗?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相是什么?只有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吧。让我知道你的死亡和我所赎的罪。

卢卡想,自己也许曾恨着这个人,他的老师,不然也不会引发这样的惨案,失忆让他忘记了他们的矛盾,他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去恨这个重新站在他面前的亡者。

亡灵把过错都揽在了亡灵自己身上。

“只是意外,我们当时……吵了一架,卢卡斯,实验室很容易出现事故,我们都是受害者,抱歉,我回来才知道他们给你定了刑。”

卢卡不知道他们以前纠纷什么,只知道这个拥抱很冷,他胸膛里还燃烧着近乎愤怒的情绪,可他现在又悲痛得像失去了全世界,只有眼泪汹涌。

眼睛被濡湿的纱布包裹,阿尔瓦替他摘下了它,他隔着水雾看见对方脸上错杂的伤疤,像火树在皮肤上燃烧的电击痕迹,恐怖又悲伤,这就是他遗忘的过去。

阿尔瓦的表情是平静的,怜惜的,也是歉意的。他并不想卢卡斯看见自己的伤口,可真相要如何一直掩盖下去?以欺骗、以更多的隔阂?

“老师。”

亡者没有责怪他,对着仿佛没有和自己隔着生死的阿尔瓦,他觉得愧疚,而他的老师擦去他脸颊上的泪痕,说“不要难过了”。

那一瞬间,旧日囚徒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他们重逢还是为这样的再见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世界上有太多为什么需要答案,比如他的失忆,比如老师的复生,比如阿尔瓦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地待他?

即便没有记忆他也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事实,以阿尔瓦·洛伦兹的性格,无非就是那种几种可能。

“如果你在事故中心,那我呢?我也在你身边,为什么……只有你有伤口?”

他趴在阿尔瓦肩上问:“为什么救我?为什么现在也不恨我?”

“……卢卡斯。”

阿尔瓦想到那天卢卡斯也是这样迫切地想要问出一个答案,年轻,莽撞,又正直骄傲的青年眼睛里像燃烧着火焰,他愤怒又倔强地看着他,在他的沉默里发泄情绪,揪着自己衣领逼问他,想要自己说出真相。

他犹豫了。

爱和痛苦总是同时到来,我想要你展翅高飞,又畏惧你飞向不幸、遇到挫折。

阿尔瓦看到一个可能,卢卡和他的父亲都是这样固执的性格,可赫尔曼的结局不该是卢卡斯的,他不该重走故友的路。

如果爱没有阻止他走向谬误,那恨会帮你看到真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他答:“……我不知道,我是你的老师。”他心说哪会有老师不管自己学生的?

灾难发生的瞬间他已经本能地扑向卢卡斯,将他推出实验室,也许是责任,也许是别的什么,他还是希望这孩子能走上他期望的前途。

他想,他爱这个孩子,他的学生。

在那之后神为他带来新生,神向他指引道路,于是现在他遵循神的旨意来见卢卡斯,为了弥补他们的遗憾。

“都过去了,卢卡斯,不要再追究了。”

“只是学生吗?”

亡灵听见学生还在抽噎,他抱着阿尔瓦的脖子,抱得很紧像怕他变成泡沫离开,连一丝缝隙也不留下:“我很想你,老师,可是我不记得你了……我只知道我想到你会很难受,对不起老师,我不想变成现在这样。”

“我知道,卢卡斯。”阿尔瓦摸了摸他的头,“见到你之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对你,但我现在还是想你幸福。”

关于爱,关于责任,他们已经给出了答案,无论命运如何安排他们的未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假如太阳曾经低过头呢?”

“他不会。”

————

八点钟检票开始,游客如游鱼般涌入这座纪念馆,匆匆跟上导游,听他介绍这座考察了数年的古老废墟。

主建筑是王庭,王室生活的地方,在这里能看见磨损的壁画浮雕,纪念馆负责人说新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称王前一直居住在此地。

这里保存的比巴别塔完好多了。

巴别塔,千年前尼布甲尼撒下令修建的一座、据考据所言的“通天”高塔,如今时过境迁,它只剩下数块巨石墙壁零落分散。而历史上,它被一位存在神秘的“蚀日新王”推倒,将新巴比伦带入绝境。

“众所周知,巴别塔摧毁时,蚀日者们专门毁去了一切关于尼布甲尼撒的雕塑、记录,以至于后世至今也无法得知其真实样貌和更详细的描述介绍。即便是现在,专家也仅能从巴比伦太阳这个特有图案判断该地与尼布甲尼撒相关。”

棱角尖锐精美的太阳,红宝石为芯,黄金作底,可谓熠熠生辉。史上再无人能在如此坦然得将其据为己有,一来是太阳王崩落快得像恐怖故事,二来则是因为后世王室默契得因上条原因不再以其自夸。

“那这个呢?看起来像星星。”

采访者指向最大的那颗太阳,它的周边是一圈将其围绕的细小十字星,因为雕刻时期不同它的存在掩盖了墙壁原本的刻画,从而和太阳紧紧凑在一起,给人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因为是旧王庭,所以有人猜测它代表尼布甲尼撒的胞弟,旧巴比伦的二皇子赫莱尔。赫莱尔的名字便寓意晨星,与尼布甲尼撒的太阳一词相应……不过赫莱尔遇刺身亡过早,因此也不能确定它代表的就是这位带着罪名死去的失权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具体,我们也不能肯定。因为赫莱尔的相关记载在尼布甲尼夺权成功后被撒下令封缄。”

这对兄弟真是冤家路窄,一样神秘莫测,哥哥毁去了弟弟的记载,但恐怕尼布甲尼撒也没想到,后面会有人效仿他让他自己变得“查无此人”。

“不过依照该图案所用的技术方法进行鉴定后,我们确定它们采用了犹太早期传统的雕刻技术,在离开故地后的数年,匠师们因地制宜做出了具有当代特色的工艺品,也就是说其中的图案至少有一部分在新巴比伦建立后出现。”

“其实这里有个最意外的现象,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小型的技艺综杂的雕像,因为年代久远,加上这座塔本身坍塌的缘故,仅有一小部分作品还能稍微的保留下来。我们确认这里的大部分雕像身上都有太阳王的独有图案,也就是胸口和衣襟上的红宝石太阳,也就是说,它们很可能是代表尼布甲尼撒本人的雕像。”

展柜里的雕塑形态不同,大多类似人体大小,也有小一点的像手办,供人掌上把玩。

最完整的石像有半张脸已经破碎,依靠修复的黏土进行塑型,是个看起来很英俊的青年男性,轮廓因为年代关系有点粗糙,非要比喻的话……比起人文复兴时期健美的人体,它更类似古希腊美少年的那种有点雌雄莫辨五官精致的风格。

谁会留下尼布甲尼撒的雕像,还专门收在旧王庭地下?修建巴别塔耗费了诸多人力物力,旧王因此失去民心,巴比伦覆灭时他的随从和支持的贵族皆死,被他掳去修建塔的犹太匠师也必不可能为其保留雕像。

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收纳了一屋旧王雕塑。难道是尼布甲尼撒死前留下的?但他的雕塑应该都在巴别塔而且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吧?

“关于雕刻者和这位昔日旧王,以及巴别塔坍塌后便迅速失落的‘蚀日者’,因为证据不足,我们至今也无从得知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正因如此,着名的巴别塔之谜才引发了许多人的探究欲,繁盛十年的王朝、通天高塔,太阳王和蚀日者,以及蚀日新王的忽然消失都是游客们想从这里得到的故事。”

“没有人知道真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沙发没有床舒服,醒过来时,电视里的人还在侃侃而谈,说巴别塔建立高塔的缘故并非只是为了加强统治确立王权,但探及原因他却是一副可惜的表情:“虽然许多史实都在谴责巴别之主的侵略和暴政,但也有一些人在遗留的作品里认为尼布甲尼撒有很高的政治才能,他善于观察精于谋略,否则也不可能在早期战争中战无不胜。”

“尼布甲尼撒……”

熟悉的声音和电视重合:“毕竟是自喻太阳的王。”

尼布甲尼撒瞬间清醒,在他睡着后一直看这种无聊的东西的人只有一个,“你够了……赫莱尔。”

“我可什么都没做,哥哥。”沙发上探过一张脸,他抬手挡了一下,防止银发掉到自己脸上,那会很痒。赫莱尔趴在椅背上看他,苍白的脸,唇色却深红:“还是说你又梦到过去的事了,嗯?”

居高临下的视线,换在以前总让他觉得不舒服,而且赫莱尔的眼神里没有尊敬,只有跃跃欲试的探究欲。

“把电视关了,我不想看。”但这么久了,再不舒服也都习惯了。

“但是我想看,哥哥……你饿了吧。”

“……我累了。”

“要吃东西吗?”

“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做吧。”

“昨天才做过,唔……”毛毯被扯走了,身上骤然一凉,想遮也不知道怎么遮。

“但我想要嘛,哥哥。”

他没办法拒绝,赫莱尔也没有给他拒绝的可能,几乎是说的同时蹭到沙发上将他按在身下。像鬼一样的速度,他连坐起都没来得及头就又撞到了软枕。

“不做也可以,我尊重哥哥的想法……这是不是说明哥哥你想一直和我在这里厮混——我没有意见哦。”

话虽是这样说,他还是急切地扯开了王兄的睡衣腰带,尼布甲尼撒昨晚才做过清理,他哥哥最讨厌他每次都要射进最深的地方,因为清理要灌好几次肠,唔,也有可能是单纯讨厌他这个弟弟。

但不喝自己的血就不能见太阳,尼布甲尼撒骄傲固执,死也要维持贵族的风范,总之出于种种原因,千年间他不得不和赫莱尔“相依为命”。

扩张就不用了,赫莱尔草草用手指勾弄了两下,兄长的后穴湿润柔软,两根手指几乎没有遇到阻力就钻进了细腻潮热的肠道,因久经调教自发轻轻蠕动,咬着他的手指吞吐。

“……赫莱尔,”尼布甲尼撒叫他,眉间因为难耐的感觉往下压了一茬,“我还有事,晚上回来了再做。”

“哥哥,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他亲爱的哥哥忍着他胡作非为的手指,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工作上呃、晚上有聚会,先别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莱尔哦了一声,手指却还是插在尼布甲尼撒身体里按对方的肠壁和前列腺玩,等他哥受不了这种细细碾磨的快感、阴茎随着勃起了才抽出来。但是看着指尖晶亮的水光和略粘稠的丝液他又想到了别的东西,比如他哥昨晚也是这样,最后做完床上也湿得没法睡。

“那就按约定好的,哥哥要带上这个不能拿出来。”

冰凉的东西,不尖锐,但尺寸比手指大上一圈,在赫莱尔的推动下一路被推进手指无法探及的体腔深处,然后他感觉到赫莱尔扯着他薄薄的内裤突然一松,啪的一声,细细的带子弹在他臀上,不是很疼,但充满羞耻意味,尤其是绳子几乎要嵌进股缝,稍微一动就会摩擦穴口。

“感觉哥哥这里还可以再吃点东西进去呢。”

“别!呜——!”他呼吸差点顿住,赫莱尔隔着布料戳弄他的穴口,差点把布料绳子都塞进肠内,他感到一阵麻痒,像有气流吹过皮肤。

“哥哥记得早点回来补偿我。”

尼布甲尼撒缓了缓才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他弟弟已经放开了他,转而去折腾电视遥控器,把上面的按键按的嗒嗒作响,等收拾好穿好衣服走到玄关,他突然一个趔趄,险些直接摔倒。

“赫莱尔!”尼布甲尼撒回头看他,肚子里的细微震动隔着肚皮让他如坐针毡,现在这个季节没法穿很厚的衣服遮挡,而他向来自尊高,不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受制于人、不得不雌伏于自己的胞弟。

“哥哥再见。”

赫莱尔给了他一张笑脸,笑盈盈的,有种孩童才有的天真烂漫,但意味恶劣又残忍,看着自己金发的兄长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关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哥哥不能保证不会和其他人乱来,所以我要做点防范措施。我知道哥哥很受女孩子们欢迎,真希望今晚细心的女士们不会发现哥哥为什么脸这么红。”

————

哥哥、哥哥——哥、哥,他喜欢这甜蜜的阴恻的称呼,语气轻得像呢喃情人的乳名,似乎无比珍重又爱怜,可尾音蓦然收止加重,暴露其中某种难以言述的扭曲,这呼唤便无端像从恶鬼戏谑引诱,叫人从中品尝出疯狂渴望。

赫莱尔笑着别过哥哥的脸叫他看自己,更早的时候,早在一千年前,新王还喜欢用“陛下”这个词来刺激他哥哥骄傲固执的灵魂。每当触及它,旧王的表情就会变得极其生动,就好像触及了心脏上的伤口,剧烈的痛楚使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只要看下去,就能看见这双琥珀色眼睛挣扎着像涨潮般涌动浓厚的、恨不得生啖自己血肉的情绪。

那是曾是猎人的猎物的屈辱,如野狼齿下的断腿狐狸。

这样的可怜和不甘容易让掌控者生出更多的凌虐心。

哥哥脊骨细瘦的有点硌人,金发长长了很多能垂到腰上,因为赫莱尔喜欢把玩它,所以留着没剪,这样的哥哥很适合被插进发丝的手按住脑袋,用他不喜欢的姿势跪到赫莱尔身边给他做口活。

棘突在他手下嶙峋颤抖,药剂使兄弟俩保留了年轻矫健的身形样貌,但哥哥因为囚禁和饮食习惯更为消瘦,这也让他能很轻松的治住哥哥的反抗,在对方恼怒和挣扎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忌的更进一步,就算是做过火了,哥哥也拿他没办法。

只是逼得紧了哥哥就会豁出去撕咬他的皮肉,咬出血也不松口……可惜他是见血更疯的那种人,疼痛只会催化他的欲望,让他对猎物更粗暴。

哥哥在情爱中的抗拒就像蛛网中飞蛾的濒死挣扎,除去增添情趣外并无意义。憎恨也罢愤怒也罢,他们有漫长的时光互相折磨,而且更多时候是他单方面折腾哥哥,途中哥哥也崩溃沉默过,但最终他还是认命——旧王在情潮和恐惧中反复哭泣求饶,以眼泪偿还被攀折的自尊。直到有天哥哥触碰阳光却被灼伤,赫莱尔像毒蛇绕颈,以胳膊锁着他,下颌抵在他肩上,对着哥哥怔愣的表情笑言“哥哥你没办法离开我了。”

他们都是怪物了,旧王再也不能坦率厌恶地骂他是怪物让他滚出去,因为这时弟弟就会笑着说,我们都一样,哥哥,你也是和我一样的怪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他学了更多的市侩的粗俗词汇用来问候疯狗一样的弟弟,每当这时,他所羞辱的上位者就会露出灿烂笑容,一边更卖力地顶弄他,用快要撞碎他耻骨的力度逼他说不出话,然后刻薄又尖锐地指出“我是垃圾,您还是被垃圾弟弟操到高潮的哥哥呢”。

他们之间的交锋从没落下。

赫莱尔很强不用担心稀薄阳光灼烧被改造的皮肤,而哥哥作为他的附庸不得不依靠其延续身体的健康完整。如此,旧王最终选择保持唯一的体面,至少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想活得像人。

赫莱尔不会松手,死亡对他们而言似乎还很远,其中哥哥已经死过一次,但也没有改变什么……尼布甲尼撒复活后身体就躺在殿内,看着旧王庭的天花板发散思维,上面的太阳被星星萦绕盘旋,在外面失踪不见了的新王就伏在他身上,蛇蝎趴在他身上吐息冰凉,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哥哥,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急促如鼓点的跃动,但胸口另一具身体却平稳得仿佛没有呼吸,他不知道对方付出了多少代价……总之他也来不及多想,月光下新王已经剥开了他的衣服,他也再度尝到熟悉的血,从他兄弟的舌上。

征服和被征服,男性之间的旋律与性相交,而他们之间的要多一层瑰丽的血色,既是血缘也是赤如红潮的仇恨。

夺权,刺杀,栽赃,反叛,囚禁,死亡,复活。

尼布甲尼撒最终接受了他们兄弟之间扭曲背德的关系,接受了自己神经质弟弟对自己的执念,也接受了赫莱尔的血——它能让他短暂走在阳光下,人死不了就得活,而他一向非常明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关于过去,旧王从不道歉,他只后悔,最初后悔到产生幻觉以为自己曾心软留了如今惨态始作俑者的性命,甚至精神错乱了也端着君王的倨傲不肯主动低一次头。

赫莱尔笑他自我反省的成果,明明下了杀手的是你,明明背叛的是你,你却以为自己对我仁慈过。他幽幽微笑:从没有呀,哥哥一直都是无情残忍的太阳,就算是现在也想着怎么杀了我,后悔也只会后悔没再给我补上一刀。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做蚀日者把哥哥你拉到地狱里来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银白发丝垂到哥哥身上,黏附在后者的背脊,让旧王恍惚间以为自己是被蛛网缠绕的猎物,已经中毒窒息。

他的确曾经用刀刺穿了这个人的心脏,但他的兄弟也因此变成了魔鬼,这过错又能追溯到谁?只能怪自己没有把弟弟的尸体也收拾掉。

因傲慢,顽强,心怀不甘,旧王也有了脆弱,驽钝,恐惧到无所适从的一面。赫莱尔太了解他了,只有让哥哥坠落到地上地下,才能让太阳失去他睥睨一切的姿态。

复活后的哥哥和以前一样带着让他着魔的魅力,从更早他们还没对彼此展露刀尖的时候,他们看着争食的鬣犬彼此撕咬,明白敌对是他们的宿命。

除非王权旁落……于是新王旧王一同消失在了历史长河。

赫莱尔知道自己喜欢品味哥哥的屈辱和痛苦,尤其是揭穿尼布甲尼撒的色厉内荏逐渐变得像剥开果皮一样轻松。他喜欢把他亲爱的哥哥那不堪一击的傲骨扯出躯壳,然后以纯粹的力量镇压他逼迫他伏下身体,感受它在恐惧和快感中变得柔软,流露出从不外示的讨好和畏缩。

再冷漠再痛恨再想忽视也没用,生理反应和记忆让哥哥在他身下呻吟呜咽,在数不清的高潮里忍耐不住地尖叫,以哭泣和哽咽哀求他讨要射精的快感。赫莱尔从漫长的时光里明白该怎么掌控他的哥哥,用绝对的力量,用尖锐的情潮,用永不熄灭的爱恨。

就像宿命曾给予他机会,指引他铸造宝石囚笼和金属锁链豢养哥哥,他从哥哥的眼泪和血肉中品尝悔恨和欲望的腥热,咸涩的部分比最烈的酒还要美味。

他爱极了哥哥,爱极了曲折与他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的人的骨头。因为他们本就应该亲密无间,从生命未成形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他们共享过血液,也食过彼此的败果。血缘是最好的枷锁,他们本就天造地设般降世,所以时间死亡不能使他们分别,他们之间的恨更不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人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赫莱尔脾气很差吗?

尼布甲尼撒把答案压在舌尖,他想说是,但看着对方明亮不似作伪的眼神便知道这不是问题也不是嘲讽。

眼前和赫莱尔有接触的年轻女性显然更愿意相信赫莱尔的绅士外表。

尼布甲尼撒觉得自己应该恶毒地解开脖子上的丝巾,让对方好好看一看上面的青红痕迹,或者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复述几句赫莱尔对自己说过的恐怖情话。不过大概会吓到她或者被以为是栽赃陷害吧,赫莱尔好像会一点催眠,所有人都觉得他年轻风趣,也相信他所说的——我哥哥精神不太好,我们以前闹过一段时间,现在他还在生我气呢。

“他……赫莱尔对你们是什么样?”

记忆里,赫莱尔一直都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他经常毫无征兆的精神病发作,比如吃饭时突然暴起掐着尼布甲尼撒的脖子说我恨你,或者回想到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就执拗的让尼布甲尼撒说清楚当时在想什么。

总结来说,很莫名其妙。

女生说,赫莱尔先生是一个很尊重女性的人,有一种独特的幽默感,最重要的还是他特别绅士,总为我们提供帮助。

尼布甲尼撒嗯了一声,心里想赫莱尔在外面的形象还是那种神秘又热心的“好人”。

他对外人彬彬有礼,但人对自己亲近的人是最真实的,比如自己,尼布甲尼撒想也许自己是唯一承受赫莱尔负面情绪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原因并非没有,或者也算正当。但这种落差和痛苦依然不会因为他清楚而减少分毫,就像他明白他们之间势必要纠缠不清,但还是忍不住期待有一天能结束这段扭曲的命运。

你被他骗了,他是个疯子。

尼布甲尼撒稍微思考了片刻,这些说出来也没意义,不说也就是那么回事,左右这么多年了……他也习惯了忍受和克制自己想要辩驳的心。

谈话间忽然冒出一句呼唤:“哥哥。”

尼布甲尼撒连眉毛都没抽动一下,无数次从各种时机各种场景听到这句暧昧又阴恻的称呼后他已经能把这声音当成类似鬼的存在,阴魂不散久了,现在他可以平静地猜测赫莱尔声音里有几成恼怒。

其他人只能听见年轻男性上扬的声音:“我买了圣代,哥哥,你想吃草莓还是抹茶?”

赫莱尔三步就跨到了他身边,两只手里的确各有一只圣代,尼布甲尼撒瞄了一眼,草莓酱分量很多,大概是店员多加了两勺,“我没胃口,你自己吃。”

他回复的语气很冷淡,赫莱尔也习以为常,于是笑着坐在他旁边,硬生生挤进空出的小半椅子里。

尼布甲尼撒稍微给他挪了点位置,他不高兴弟弟大热天挤过来:“你不嫌热吗?”

赫莱尔回应道:“哥哥,我体温低,不信你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算了。”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没躲远,赫莱尔身边有一圈弱风,是挺凉快的。

赫莱尔觉得尼布甲尼撒矜傲的态度像一只品种高贵的长毛猫,以前他们也养过性格不粘人的猫,熟悉之后他发现哥哥的很多举动和性格都和猫科动物重合,优雅又固执,在追求舒适生活上别扭也坦诚。

“天气太热,吃不完一会就化掉了。”头顶的太阳像在燃烧,赫莱尔留下了草莓,把另一只递给和哥哥交谈的女生,“我请你吃吧,听说抹茶对皮肤好,美丽的小姐希望你今天过得开心。”

又来了,尼布甲尼撒坐在椅子上,感觉阴影下浮动的空气因为燥热模糊,呈现出朦胧的光晕,赫莱尔对和他有交流的异性总是如此妥帖,像要抢夺对方芳心一样表现自己。

等女生离开他才说:“她喜欢的是你。”

“可是哥哥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啊,”赫莱尔咬了一口半融化的圣代,“万一她突然换了喜欢的人,想追求你,哥哥会拒绝她吗?”

尼布甲尼撒撇他一眼,“再多看一眼你就要发疯了,除了祈祷她赶紧走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赫莱尔笑笑,没说话,暗红的酱汁粘在唇角被他灵活舔去,像舔血一样自然,但架不住他相貌好,形貌风流,吃东西也能做出挑逗的意味。

尼布甲尼撒恹恹欲睡,不同于张扬的弟弟,他身上充斥着忧郁和冷漠,赫莱尔担心他被人勾走不是没有理由,因为看起来脆弱俊美的男性往往更容易吸引女性袒露爱意。

哥哥以前并不喜欢同性也不喜欢自己,如果不是忙于政务和战争,太阳王大概会按照所谓的社会流向娶妻生子,而不是和自己的亲弟弟兼宿敌厮混,但可惜,世事无常,原本走向贤王的太阳半路上就被反叛者叼着脖子拖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这种生物不分性别的喜欢拯救人,想从这种心理上获得成就感,因为享受过这种被哥哥需要的感觉,所以赫莱尔防得很紧,不给其他人机会。

“哥哥,我不会让你死的,”赫莱尔慢条斯理地重新舀了一勺圣代,“我说过我们要永远这么纠缠下去,就算是你想死也不行。”

尼布甲尼撒沉默了,他弟弟总能把话说得像一把尖刀,刀尖就插在他自己心里,稍微一动就彻骨的疼。

“……赫莱尔,我们已经折磨彼此够久了。”也许是天气太闷热,让人心烦意乱,尼布甲尼撒忽然说,“没有人能全知全能……总有神也做不到的事情。”

一千多年,数个世纪和朝代轮替倾颓,交通工具也从牛马变成飞机汽车,时间改变太多东西了,尼布甲尼撒想不起曾经遇到了多少人,赫莱尔大概也是如此。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哥哥,还记得你下令修建的高塔和神庙吗?你对神比我还要执着呢。”

尼布甲尼撒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漫长的流浪里,赫莱尔一直紧紧抓着他,像抓着一只能保证他自己不会丢失自我的锚,尼布甲尼撒也必须看着他,不断告诉自己他们不得不彼此憎恶着相依为命。

从王室贵族到平民走贩,他们改换了很多身份,偶尔也建立教派玩弄宗教权术,赫莱尔的神秘能力让他们活得如鱼得水,他才是真正受神青睐的人。

“我也问过很多次了吧,哥哥,为什么要建神庙,神谕除了指引你杀了我还对你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针锋相对如今也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探讨命运,尼布甲尼撒有些恍惚,换做最开始,赫莱尔凑过来时他就会打翻圣代,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他不得好死。

神抛弃了他,选择了他的弟弟。

接着赫莱尔会顺理成章的得到折磨他的新理由,把他锁在房间里,放任他在黑暗封闭的环境里待到虚弱崩溃,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救他于水火。

趋利避害的生理本能让高傲的旧王最终低下头,无穷无尽的孤独和黑暗摧毁人又将他带入新的地狱。

“……过去太久,我早忘了。”他从不回答这个问题。

赫莱尔歪头笑了一下,“哥哥,你又在逃避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能让你放弃生命和尊严也不肯说出来。”明明你最在乎身为万人之上的身份。

“……”

“它比我重要多了,或者比你自己还重要,对吗?哥哥。”

赫莱尔凑近他,两张相似的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放在一起,几乎要鼻尖碰上鼻尖,尼布甲尼撒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他下意识要躲,但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他让他只能抬起头和弟弟对视。

“哥哥,我不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尼布甲尼撒蓦然闷哼一声,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和熟悉的某种快感混杂着冲击这具身体,他强行忍住嘴里的呼痛和呻吟,权衡了几秒,给了弟弟一个安抚性的吻。

“先回去……唔……”

“哥哥,”赫莱尔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他抱着轻微颤抖的同胞兄弟,轻快怨毒地说:“你要对我负责,受不了也要受着。”

“比起弑亲,乱伦的罪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哥哥你欠我的、用你自己来还。”

尼布甲尼撒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第一次禁闭后赫莱尔在那座牢笼里强迫了意识模糊的他,尼布甲尼撒不清楚当时是不是太痛苦,可能是身体想保护自己,他忘记了具体感受。只能凭印象拼凑出赫莱尔没什么经验,那时他还是脆弱的人类,受了伤又几天没有进食,虚弱助长了施暴者的愉悦,混乱的疲惫和绝望也在那时植入他的心脏——赫莱尔确实恨他,恨到想让他生不如死。

从王位到地牢只隔了几天,巨大的撕裂感让他想,从云端直坠地狱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赫莱尔把他的雕塑画像转移到地牢,宝石王冠样式牢笼里囚困已经被宣布死亡的暴君,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处刑台。

赫莱尔摘下面具,不同于雕塑的高傲冷漠,他面容俊美又邪异,让尼布甲尼撒觉得他更像从地下爬上来的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嬉笑着抬起阶下囚的下颌,甜蜜的呼唤他:我的哥哥,我的太阳。

尼布甲尼撒趋近麻木地看赫莱尔抚摸那座和他等身的石雕,指尖在唇面流转,下流又轻佻地转向胸口和腰腹,赫莱尔说犹太的艺术家水平不错,形状大小都和真人如出一辙,难怪你费了那么多功夫把他们带回来。

旧王只觉得恶心,男性尊严被屈折的痛苦还停留在这具身体上,他身上存留着对方的齿痕,被戏谑嘲讽也要保留最后身为王的骄傲撑起精神摆出一个不认输的表情,他只在心里懊悔最初没亲自毁去赫莱尔的尸体。

“呵……”他想到曾经看见的预言,“你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去。”

赫莱尔扯着锁链把哥哥拉起来,端详他眼中惊慌了一瞬的恐惧,满意他的瑟缩和抗拒。

“哥哥,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够了吧?”

新王扫过新加的镣铐,粗重的铁链吊起旧王的双手限制他的呼吸,束缚他也让他无法求死。

“你个疯子!”

“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赫莱尔说,“我杀了所有贵族,哥哥,你只剩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蚀日者失踪了。

与此同时失踪的还有地下牢笼的一具尸体。

尼布甲尼撒觉得自己应该死了,王女杀他不会留情,这样也不错……他想到了自己数月来承受的折磨,赫莱尔恨他,但他也不肯放弃自己,对有杀身之仇的血亲有欲望……真是可笑的情感。

咽气前,他忍不住恶意地想——不知道看到自己的战利品死了,赫莱尔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掌握那种非人力量的怪物也有力所不及的事,赫莱尔说要他留着旧王,让自己看着他篡夺自己的国家、看着自己曾经争夺得来的人心和权力落进他筹谋杀死的弟弟手中……

赫莱尔压着他,镣铐很沉,压得他脖子酸痛,但赫莱尔能轻松提着铁链的另一端把他从地上扯起来,金属紧紧掐着尼布甲尼撒的脖子,他痛苦地抽气,但只能忍着因疼痛而生理性的战栗尝试让自己冷静。

尼布甲尼撒身体越来越轻,他无声说:永别了。

“哥哥,这是你欠我的……”

赫莱尔逼迫哥哥看向宛如厉鬼的自己,镜子里的两张面孔重合的七七八八,但神情截然不同,他笑着把下巴埋进哥哥的颈窝,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哥哥……我亲爱的太阳……”

赫莱尔哼着歌,断断续续的音节从他嗓子里冒出来,轻快又诡异,他在地上画了阵图,只差最后一步……用鲜血点缀中心的祭台。

他抱着怀里僵硬变松软的尸体,小心地把他放在中心,尼布甲尼撒死时表情还算安详,身体也没被破坏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剥去哥哥的衣服,青白的皮肤依然可见前日留下的痕迹,锁骨上牙印结着血痂,尼布甲尼撒死于利刃穿心,那里被他清理干净,露出匕首切口,暗沉的表层还有红色的细胞沉淀下来的斑块,他嘴角是有点翘起来的,大概是死时觉得轻松所以笑了。

“哥哥,你以为死就可以摆脱我了吗,我说过的……就算下地狱你也得和我一起。”

赫莱尔抱过一只羊羔,柔软的羊毛陷进掌心,它很小,六七十厘米的东西还没断奶,被抱着也不挣扎。圆润的眼睛湿漉漉的,黄褐色的瞳孔和尼布甲尼撒的颜色很像,赫莱尔觉得自己掌控着它,羔羊的生命连同身体都全在他手心。

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它的喉咙,当他摸索它的背脊,一遍遍抚摸它,察觉到威胁的羊抖得站不住,只能跪趴在台上,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真听话……哥哥,你要是像它一样听话就好了。”

尼布甲尼撒被他这样一下下顺毛时总是咬着牙,被摸得难受了就要发脾气让他滚。

哥哥要是能像祭品一样不敢逃跑就好了。

赫莱尔把羔羊按在了台上,羊头对着哥哥的尸体,是脸贴着桌子的姿态,他喜欢这个姿势,压着尼布甲尼撒时对方稍微一动就被硌得难受,挣扎也会因为疼痛减弱,像欲拒还迎。

他低下头咬住羔羊喉咙,像狼撕咬猎物,犬齿刺入皮毛插进血肉,鲜血就此汩汩流出,沾湿白羊的脖颈和人类的唇角。

咸腥的气味,红白分明的因为疼痛和恐惧瑟缩的祭品终于在死前哀叫出声。

赫莱尔抱着它,让它的血持续流入台下的纹路,直到它虚弱地逐渐失去生息体温才放下羔羊。

“哥哥……你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莱尔坐在尸体旁,忍不住看向尼布甲尼撒的脖颈,他也曾咬着哥哥让他在疼痛和死亡的恐惧中求饶,那时被拿捏住要害的旧王已经意识模糊,任他予夺撕咬也没喊出一声。

他想着,人已经身体力行地先摸到了哥哥的脖子,纤细,苍白,因为锁链被解开难得的全露出来,看上去像咬开的果肉。

“我要开动了,哥哥……”

赫莱尔嘴角血迹还在,旧王有洁癖,总为这些小细节厌弃他,这时候就要先下手为强。

他把尼布甲尼撒抱起来,强迫他仰起头露出咽喉,选中想要的位置用牙齿碾磨薄薄的皮,然后咬住它,像在扯一块很有韧劲的肉把它含着叼着,用力留下更重的齿痕。

“……唔!”

他怀里的身体蓦然一震,随即胡乱推拒他。

赫莱尔松开了他,“哥哥……”他笑得很开心,那种不加掩饰的恶意和侵略感让尼布甲尼撒本能地安分下来,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赫莱尔每次这个表情都像要把他弄到死。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走马灯,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伤口不在,只有已经愈合的白色的疤痕。

“你做了什么……”

赫莱尔歪头看他,舔了舔唇边的血:“把哥哥叫回来陪我玩啊。”

平心而论,他这副样子诡异地很平静,但尼布甲尼撒只觉得毛骨悚然,赫莱尔嘴边的血是从哪来的?他摸到自己的脖子,摸出一片红,顿时明白刚才醒过来时脖子上的疼痛和异样是谁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旧王飞速审视了一遍周围,看到了高台上被鲜血然后脖子白色皮毛的羊,那只羔羊的眼睛还睁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它凝视他,而他和它一样,是任人撕咬的祭品。

“我的太阳,”新王轻飘飘地跳上了祭台,一把将台上的人按回地面,“死亡的感觉好吗?可惜你又失败了……哥哥,为什么要逃走呢?”

旧王被掐着脖子,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赫莱尔的手,它像钢筋铁骨一样无法挪动,直到他脱力,他的弟弟才松开他,继续他们之间的仇恨折磨。

“嗬……”

赫莱尔又在发疯了,他可能也没正常过,尼布甲尼撒费力地咳嗽,求生本能让他张开嘴呼吸,赫莱尔还是不肯让他好过,他被迫跪趴,没有锁链压制也不能翻身,这个死怪物的手和性器在他身体里翻搅,把他当成玩具一样亵玩,就算知道要做前戏也要让他痛。

“哥哥,你早就跑不掉了。”

亲兄弟的手从他身后摸了过来,熟练地抓着他的下颌,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口中撑开他的嘴给他灌药。

“呃……咕……放开!”

甜腻的药物在他喉咙里挂壁黏着,赫莱尔狠狠撞了一下,性器囊袋拍得他肠壁和臀肉又痛又爽,那种被贯穿和摆布的刺激逼他蜷缩起来,想减少伤害的本能让他像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不放你也跑不掉,哥哥,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作为你死掉的惩罚,我要在这里再肏你。”他声音沉了些,欲望里的男性和野兽没区别,他现在只想肏死自己的哥哥,让他没办法离开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约瑟夫受邀前往里佩尔庄园时带上了驱魔人,人类被血族以血仆契约控制,不得不跟随。

路上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血族告诉他“无论一会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得过分关注”。

驱魔人听进去了,但事实证明,血族在玩乐和底线上……毫无任何怜悯之心。

血族伯爵的庄园客人很多,鲜血便是主流饮品,有些豢养的血仆便在门口接待客人,血族表现感兴趣了便解开脖子上的choker供对方进食。

“你知道我们的体液有催情麻醉和致幻成分吧?”这也意味着进食还代表另一种意义。

“……”驱魔不想现场再演示一遍。

伯爵才姗姗来迟出场迎接血剑。

他身边跟着一个行动僵硬的狼人。

狼人和吸血鬼因为伤害互相难愈合一直是死敌,大部分吸血鬼也厌恶狼人崇尚的自由野性,驱魔以眼神询问血剑:这里为什么会有狼人?

血剑以谜语传音答:“那是杰克的宠物,不过范围用途很多……嘘,不要看他太久,伯爵可是很小心眼的。”

驱魔理智听从了血剑指挥移开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从刚才匆匆一瞥里他也能看见诸多端倪。

狼人四肢完好健全,但行动有些不自然的迟缓,和被吸血过多的虚弱不同,更像是在控制下进行反抗挣扎。

因为自身体验过血契控制,他立刻判断出狼人的处境,或许他和这位坚强不屈的魔族有些相似的心理。

片刻后两位血族似乎聊上了心仪话题,于是放任两位行动受限的宠物自由活动。

驱魔不喜欢被其他人觊觎的滋味钻到了角落,狼人奈布在沉默许久之后跟着他也来到了角落。

“……驱魔人?”

驱魔点头。

“你能解血契吗?”

人类思索了一下:“很难,我被限制了魔力……”他和对方同样被控制,解除的魔法咒语根本念不出来。

奈布·萨贝达叹了口气,也许是两人处境相同,他对对方态度算得上温和。

“吸血鬼都是疯子、精神病……你那个吸血鬼对你怎么样?”他咳嗽了一声,“你打算一直被控制下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驱魔面无表情:“……你反抗多久了?”

狼人嗤笑了一下:“记不清了……反正没停过,你是人类,时间比我短得多,不想被玩死就……呃!”

他脖子上的choker骤然收紧,强烈的疼痛和窒息掐断了奈布·萨贝达的声音。

在那种压力散去后驱魔人才轻道:“你对魔力感知不敏感……吸血鬼在这座庄园里布满了窃听法阵,至少……受人控制时不要把逃跑和唆使做得太过明显。”

狼人喘着粗气,高出大多数魔族的恢复能力让他很快就从奄奄一息恢复正常,他闭了闭眼,“……我知道,但跟他虚情假意做戏……还不如死了痛快。”

他和吸血鬼积怨已久,已经走过伪装讨好伺机逃跑的路,不成功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懒得再装成乖狗,那种只会让杰克觉得好玩的事,他绝不可能再做。

驱魔人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单词。

晚上血剑留宿庄园,驱魔安静等他吸完血才开始询问关于奈布·萨贝达的事。

“好像有个几十年了?”吸血鬼对自己中意的人类算得上体贴,毕竟体质不如狼人,和魔物比人类非常脆弱,“之前他为了一个委托刺杀杰克,差点就成功了,杰克没死就把他留下来了,看样子现在也很喜欢他。”

血剑把下巴抵在驱魔肩上:“你想帮他?”

他笑了一下:“虽然我也想看看你高兴的样子,不过这个就算了,里佩尔的这里有点特别,目前为止也只有那个狼人在他手底下呆了那么久,宠物要是听话点就不会被折腾得很过分了,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作为外人掺合也是吃力不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血鬼意有所指的点点驱魔的脑袋。

杰克里佩尔有一半恶魔灵魂,虽然来源不知,但是性格和思维比他们这些同类更古怪恐怖。

————

“你觉得驱魔会帮你吗?”伯爵冷笑了声,“他都自身难保了,哪里救得了你。”

奈布·萨贝达短促地惊喘了一声。

他名义上的主人在他与驱魔道别后就启用了血契逼迫狼人发情,然而狼人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经无法只用单纯的摩擦性器进行发泄,他不得不痛苦地弓起腰背,喉咙发出阵阵嘶哑低吼,用贴合原型的姿势扒着地面想借瓷砖的冰凉缓解身上像要烤熟自己的热潮。

杰克不允许他随便变回狼型,那会让吸血鬼少很多乐趣,伯爵偏爱他被迫以人形露出耳朵尾巴,像那些被豢养的混血宠物,随意供人揉捏。

“驱魔人跟你说了什么?”伯爵没有打量狼狈伏地的狼人,漫不经心地呷了一口茶才勾勾手指把连着奈布·萨贝达脖上项圈的链子扯到自己身边。

“……呃…你不是都听见了吗?”雇佣兵被拖拽过去,啐了一口唾沫,上面带血,而咬破的唇角很快又被鲜血浸润,他抬起头嘲笑吸血鬼:“还是说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脑子也呃!”

他的羞辱和挑衅被对方一脚踹翻了。

“我的年纪?这个话题我应该陈述过很多次了,亲爱的,”杰克·里佩尔皮肉不笑,脸上的表情像面具一般假,“即便不抛去我沉睡静止的时间,我如今也不过三百岁,比你还要年轻五十五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笑,眼里笑意不达底:“萨贝达,被后辈踩在脚下碾压的感觉怎么样?”

狼人被他踩着胸口,奈布·萨贝达咬着牙瞪他,锁骨被带着底纹的皮鞋碾磨的感觉让他敏锐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压力使他有点难以控制呼吸,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习惯性从暴力和疼痛获取快感而更加兴奋。

“操你的……呃,你也就这点本事了,”雇佣兵忍耐得脸色通红,出了一身汗,但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和捆绑曲起的双腿无法遮掩勃起的阴茎,“卑鄙的吸血鬼!”要不是狼人对咒文不太了解,以及他被生理性的本能影响,杰克早就被他割断脖子了。

“哦~你猜今晚过去,会有多少人会知道你在我脚下摇着尾巴索要高潮的事?上一次你的同族是怎么说的?我记得他们说——狼人不需要会对吸血鬼硬起来射精的同胞。”

吸血鬼恶劣地讲述他们过去的几次博弈交谈,以优雅华丽的腔调着重陈述狼人在那些逃跑和惩罚里的姿态有多么情色、让人联想翩翩。

奈布·萨贝达的犬齿因为情欲和控制不住的愤怒屈辱变得尖长,下颌也有伸长变成狼型吻部的趋势,但里佩尔的鞋下移踩在了他硬挺起来的阴茎上——疼痛和被粗糙东西摩挲的感觉就像是在套弄他的阴茎,他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对方踢的东倒西歪。

“变回来,我对狼头没性欲,你的尾巴呢?给我放出来。”吸血鬼威胁性的踩在他龟头,随即毫不留情地重重碾下。

“嗬、啊——!”

肉柱被踩平了前端、像是要变成肉泥一样萎缩,狼人登时便因生理性剧痛表情扭曲惨叫一声。

他痛得蜷缩起来,身体下意识服从命令变回最适合被对方玩弄的样子,骶尾椎从后腰隆起凸出在魔力矫饰下显露原本的棕黑色粗壮狼尾。

不管他愿意与否,几十年来的调教控制和血契以惨痛的教训让奈布·萨贝达不由自主地对杰克·里佩尔的命令进行了应激反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狼人气喘吁吁地从最脆弱敏感的生殖器被差点弄残的恐惧和痛苦里挣脱出来,吸血鬼也准备好了刑罚道具。

一件狼人熟悉的木质假阳具,里面刻印过符文受吸血鬼操控能持续震动很久。

“需要我帮你准备吗?”

吸血鬼扬了扬手里金酒杯,那是他的血,在血契作用下,狼人服用他的血就是在服用催情药。

奈布·萨贝达脸色很差,他权衡了一下便咬牙爬到道具边上,稍微舔了几下当成润滑就自己跪在上面坐了下去。

虽然很羞耻绝望,但他和杰克都知道因为发情和调教经验,他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容纳性器肏弄的准备。

“呃……嗯……”空虚发麻的后穴被填满的感觉让狼人松了口气。

换成前几年他就是被锁链缠成粽子也要滚到吸血鬼身边咬他一口让杰克流血吃痛。

但如今他在杰克面前已经没有可以再抛弃的羞耻心和尊严了。

“呵……”吸血鬼啧了一声,因为狼人的服从失去了找茬施虐的理由。因为他一直标榜自己是个绅士的主人,高雅的贵族怎么会无理由挑剔宠物的不是?

奈布·萨贝达抬头和他对视,看见了对方那些溢于言表的不满,吸血鬼表演型人格的假面限制了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人暗自嘲笑他给他自己画了一张死面具。

被囚禁做禁脔数十年,佣兵自然怨恨、不甘、愤怒,以前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也不会张口求饶,拜他自己的顽强坚韧,杰克津津有味地以此折磨了他很久。

但是如今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挑衅就能让杰克感觉失控……

奈布·萨贝达不是蠢得没脑子只会一味反抗的人,杀人诛心的道理他也懂几分,他明白杰克需要什么反应,他选择让他算盘落空。

吸血鬼享受折磨他逼迫他屈服的乐趣,他就不让他通过自己的痛苦和抗争感到满足。

身体的情热让雇佣兵后穴熟练地翕动,肉壁紧紧吸附着粗硬的玩具,挨肏是早晚都要做的事。这些年他从性获得的快感足够多,做过那么多次也不缺现在的一次,他的身体很诚实的忠于基础欲望。

没必要拖更久让杰克看戏。

发情期中的狼人主动摇晃腰臀,以此调整假阳具在肠道内的接触点,直到某个点被擦过顶中他才呜咽一声踉跄地弯了一下腰。

“想射吗?”

奈布·萨贝达喉咙里是呼噜呼噜的喘息,像野狗被夺食,他呲了牙,凶狠地拒绝:“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吸血鬼说过狼人和野兽发情没什么区别,说他们都是被快感和生殖欲望控制的生物,当时被迷乱情欲搅浑大脑的佣兵没有接受到他的贬低羞辱,直到高潮过后奈布才恢复意识隐约记起对方的耻笑。

他宁愿忍着不射也不想让杰克把自己和低级牲畜归为一类东西。

在最近几年,他依然迫于对方的控制和自己的发情期被杰克用性长久的逼迫求饶,长期的处于欲望漩涡让他敏感的把高潮当成家常便饭。

但即便为了减少损伤不再多做无用挣扎,他也还是挺着一口气不服软。

他们陷入了僵持,狼人有的是理由说服自己,高潮射精都可以抛给生理反应,毕竟人的自主意识再强也不能完全屏蔽感受,杰克说他难以自控他就以对方耍手段和自身的发情缺陷作为回应反击。

他被训练了很久,目前连吸血鬼恶意的限制射精也能忍住,从而只靠后穴被侵犯肏弄而抵达极点。

他享受了性,接受了自己被天敌调教到随时发情的身体,于是表现出反客为主地把他的主人当成免费的按摩棒使用的态度。

这让杰克很不爽。

他过去逼迫狼人,用药用血契操控狼人求欢,但几次过后狼人沾染上性瘾,因为生理性欲望无法自主消解,他不得不接受主人的控制。

那段时间狼人伪装出来的顺从让伯爵感到极度的满足和兴奋,但随之而来的袭击刺杀逃跑让这次精神狂欢再度拔高,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狼人因不屈服而被自己打碎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的是那之后奈布不再因为他被侵犯到高潮、求欢、需要射精感到崩溃绝望。他甚至会在被操的时候挑衅吸血鬼说他也就这点本事。

性暴力没有击垮他,也不会击垮他。

奈布·萨贝达的精神非常强大稳定,撕碎了也能重新拼合成更坚韧的网。

在对方身体受控高潮呻吟时,伯爵看向他的眼睛,那双湖蓝的眼睛在情欲催化下湿红柔软,但依然带着令人发寒的杀意,锋芒毕露的让他觉得心动。

他明白自己从没有真正的在心理上征服对方。

杰克·里佩尔想自己捕捉到了一只永远不屈服的猎物,他最好的战利品。

至少身体上,他圆满的完成了他幼时的愿望。

毕竟他是为了奈布·萨贝达才变成了半个恶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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