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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宝儿这一问,尤筝的情绪稍稍又有了点波动,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是皇后,是皇后下的令,这里的每一个嬷嬷和宫女为了讨好皇后,都处处针对我,一有错,就将我关到这里,对我施刑,我不要再呆在这了,带我离开这儿,带我离开这。”

“筝儿,你冷静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一定会的好吗?”穆尔楦说道。

这时,门外的那易嬷嬷敲了敲门,问道:“不知两位姑娘是否已经交代完了?

穆尔楦应道:“马上就好,嬷嬷稍等。”

“还请姑娘快些。”

穆尔楦和宝儿互相看了一眼,怕是的出去了,若是被其它人发现了可就不得了了。对着尤筝,穆尔楦欲言又止,真的不该说些什么,轻轻的抚着尤筝脸上的伤,心痛的不得了,这深深伤,岂是一个弱女子经受的了的呢?

“筝儿,我们先走了,我和宝儿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那些嬷嬷们若是再欺负你,你就躲着点,不要再让自己偏体凌伤了。”穆尔楦望着那一块块青紫的伤,仿佛是痛在自己的身上,稍后便对着宝儿说:“宝儿,我们走吧。”

穆尔楦和宝儿起身打算离开了,尤筝还是缩在那个角落,身子仍然在发抖,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神望着穆尔楦和宝儿,嘴巴稍稍动了动,还是将话咽进肚子了,只是看着穆尔楦和宝儿。

穆尔楦走时,对着尤筝说了句:“浅言良言,伤,不过心。”

尤筝点点头,明白了。

出了长禁院,那易嬷嬷仍然是一脸谦和的笑,说道:“两位慢走。”

穆尔楦就定眼看着那嬷嬷好一会儿,看得嬷嬷都觉得有些发慌了,穆尔楦才说:“易嬷嬷在宫里待的年岁久,有些事,自是比我们这些晚辈懂得多,嬷嬷也一定知道,恶其人,必实果的道理吧。”

那嬷嬷眼神晃过一丝惊异,也只是干笑几声不予作答,点了盏红灯笼送了穆尔楦和宝儿出了长禁院。

穆尔楦提着那红灯笼,一边走着,一边在思索了尤筝的事,宝儿也不像之前那样害怕的躲在穆尔楦身后了,看穆尔楦一边走着一边心神不定,知道她穆尔楦定是在想尤筝的事情该怎么办才好。

宝儿问道:“尔楦姐姐,筝儿姐姐的事现在要怎么办?那是皇后的下的旨,你我二人怎么能与她斗的了?”

穆尔楦看向宝儿,轻吸了口气,说道:“无论如何,一定要带筝儿离开那里。”

“可是皇后。。。。。。。”

“宝儿,这件事你答应我不要插手,若是皇后恼怒,我不希望你出事。”

“尔楦姐姐……”宝儿有些急了。

“你答应我宝儿。”穆尔楦还是那么的坚持,她知道宝儿心好,可是姜皇后的心思穆尔楦明白,她不希望筝儿出了事,宝儿也出了事,不管怎么样,她姜皇后是绝对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的,毕竟,她穆尔楦是穆吉查的女儿。

宝儿很是为难,但是看着穆尔楦那双十分坚定的眼神,她半响之后才点了点头。

穆尔楦也就放了心。提着那盏只是微微发光的红灯笼送宝儿回清心阁,到了清心阁,宝儿突然想起了刚刚穆尔楦拿出的那支紫玉金钗,犹豫了下,还是向穆尔楦问了起来:“尔楦姐姐,那支金钗……是太后之物吗?”

穆尔楦已经猜到宝儿会问,也就不打算在瞒着她了,回道:“那支金钗的确是太后的,是在我十岁生辰时,太后来锦江所赠。”

宝儿点点头,明白了当初穆尔楦赠钗的目的了,说了一声:“谢谢。”

“宝儿,皇上并不是因为金钗而封你为凝贵人,你明白吗?”

宝儿不语,点着头,作罢。

穆尔楦走时,宝儿问及是否要几个奴婢送她穆尔楦回宛宁宫,穆尔楦怕会惊动,拒绝了。

宝儿为穆尔楦换了盏更明亮的灯笼,穆尔楦将那套尚官的衣裳给换成了宫女的衣裳,也就不像之前尚官的衣裳那么引人注目了。

提着那盏大红灯笼,走在后宫的城墙之内,四周耸立的红墙在黑暗里越发的暗,只有一些宫门外挂着几盏灯笼。

“嗦……”

穆尔楦又听见了那日在河边所听见的声音,是树梢掠过的声音,可是听起来却有几分是人在树上穿过的急促声音。

穆尔楦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究竟是什么?她朝着远处的那颗树望去,仿佛没有一点风吹过的痕迹,心里的疑问促使着她穆尔楦往那边走去,抬起手里的那盏灯笼照着前方,慢慢的朝着那儿走去。

“是谁在哪儿?”穆尔楦问及。

也不见人回答,那树后面如此之安静,似是没有人,穆尔楦用灯笼在照了照,心想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将灯笼给折了回来,打算离开了,可当自己一转身,眼前一下飘过一个黑影,那黑影瞬间在穆尔楦的后脖上重重的敲了一下,穆尔楦来不及反应,眼前就变得模糊,手里的灯笼也落在了地上,随后就晕倒过去了。

只有那盏微弱的灯笼在地上闪着微微的光芒。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穆尔楦才缓缓从梦中醒来,只是脖子还是有些生疼,醒来时是在一张大床之上,却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从床上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实在是想不起来是那个宫,巡视一周,才想起刚刚打晕自己的那个黑衣人,心里生了太多的疑问。

这时,穆尔楦听见门外有声音响起。

“参见三皇子。”众人跪拜道。

房间外的门随后就打开了,穆尔楦看着那扇木门缓缓打开,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男子,一身黑色长袍,面目严肃端正,有几分让人怕意,不敢近之。

那双凝神的眼睛仿佛参透了许多的人生世事,历尽沧桑。

这应该就是胡邑国的三皇子,穆尔楦心想。季子显一进来,侍卫就将门关了起来,穆尔楦看着这个男人,虽是要避之,但她穆尔楦却并不畏惧,这才是她所谓的女子之道。

她穆尔楦意识到自己还是一身宫女的服饰,岂会免得了礼仪,于是上前微微欠身道:“见过三皇子。”

季子显得眼神掠过一丝惊讶,这女子,真的是穆尔楦吗?若是,又岂会不认识自己。看她一身宫女的服饰,可是,眼前这女子,的确已是皇上的女人。

“你被重物砸晕,本皇子的人将你带了过来。”季子显说。

“谢三皇子。”穆尔楦笑颜行了礼。

“你不记得我了?”季子显探问道。眼神里有一股伤感。

穆尔楦不明,未谋过面,又何来不记得?

“三皇子见笑,我从未见过三皇子,只听刚刚门外侍卫叫唤,才知您是胡邑国三皇子。”

“不可能。”季子显一句不可能,声音极大,似是不相信。脸上的青筋因穆尔楦的这一席话暴 露了出来。

穆尔楦吓了一跳,这男子,说的话,穆尔楦一分不明,马上道:“尔楦所说一字一句都是真的,尔楦未曾去过贵国,想必定是皇子记错了。”

“胡说。”季子显冲上前抓住了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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