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察觉到他的下体微微挺立後,卫以决丢开毛巾,解开安司贵的束缚,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头,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让他笔直白皙的长腿大张,修长的指节滑过纤细美丽的男根枝干,用著长茧的指腹细致的摩擦著,安司贵茫然被动的接受著这一切,对於彷佛由地狱到天堂的反差感到无所适从。
「嗯。。。。。。」发出一点点小猫似的甜腻叫声。
舔弄著安司贵的耳垂,配合长指快快慢慢所衍伸出的快感,安司贵的腰部开始扭动,快感逐渐积蓄,卫以决继续舔舐著他形状优美的耳廓,当感觉到安司贵的腹部隐隐抽蓄,他加快手部动作,朝著耳内吹出一口煽情热气,手指往敏感的顶端一掐,安司贵浑身经挛的攀向顶峰,射出白浊的体液。
他的身体往後一倒,卫以决抱住他,帮他清理好下身的狼藉,和射到自己西装上的体液。
当红保镖(9)(虐+限)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安司贵呆愣的往下瞧,瞬间恢复清醒。双颊绯红,一把推开就像没事人般正帮自己著衣的男人。
忍耐著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安司贵颤抖著手指窝在角落拉起牛仔裤,试图抚平布面上怎麽也不平整的皱摺。
彷佛嫌气氛还不够糟糕似的,卫以决冷静的开口:「下次不要穿紧身牛仔裤,很难脱。」「你。。。。。。」被气到回不出话来的安司贵,只能瑟缩在角落,睁著清亮的大眼瞪著卫以决,心里把这辈子所有会的各国脏话通通轮过一遍,就在瞪累了之後,眼角馀光发现电影已经在跑感谢名单,他挫折的将头埋进膝盖中,电影也没看到,还遭受那样的对待。。。。。。
「我是男的。」低垂的头颅,看不清表情,传来安司贵闷闷的声音,过没多久,他感觉到身旁的沙发凹陷,卫以决坐近他身旁,他登时紧张到十指泛白,无意识的抓紧自己的衣物。
看著安司贵低头露出的优美颈项,卫以决揶揄的缓缓开口:「我知道,而且性功能正常,会勃起也会射。。。。。。」尚未说完的对话被安司贵满脸通红的用手捂住,连耳朵都泛出薄薄红晕,不过在对上眼之後,他整个人火速放手,将彼此的距离用脚隔离开。
「忘掉这件事。」声如蚊呐,安司贵不禁想起刚才他才坐在这个男人身上,然後。。。。。。,有够差劲的回忆。之前三番两次的恶劣举动,安司贵都可以设想成卫以决对自己的厌恶感已经膨胀到非得使出些过分手段来作为欺整,可是这麽一系列堆叠起来,明确的超过整治这条界限,已经朝另个让他想都不敢想,一想就心悸,甚至是恐慌的境界发展了。
涩涩的开口,安司贵尽力让自己直视卫以决总是看起来没有暖意的双眼:「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也不是同性恋。」卫以决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唯有挑起一边的眉毛,「佛洛伊德的理论中有说过:『人类天生就带有双性恋倾向。』我承认之前的确是恶整你,但情况失控了,这跟有没有女朋友、交往过几个女朋友、跟多少女人做爱过无关。」顿了顿,「我原本也只跟女性交往,但你──安司贵诱发了我双性恋的因子。你难道没想过,其实你比较适合跟男人在一起吗?」「我不明白。」从小到大,安司贵没少过被男人告白的场景,从玩伴嚷著长大後要娶他当新娘到国中同窗三年的至交,再到高中社团的学长,甚至大学时别校一同联谊的冲动青年,都莫名奇妙的受他吸引,而他的人格,也在这种成长历程中慢慢扭曲成别扭的个性。
越想头越痛,安司贵抿紧唇线,紧绷的开口:「反正你不要再用那种方式对我,那不正常。」「如果你不逃,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自找的。」理所当然的讲出这些话,卫以决按下服务铃,对进门的服务生低声交代几句。
「就说不是逃跑了。。。。。。」嘴里嘀咕著,安司贵发觉自己跟卫以决像是两条平行线,思考范围完全产生不了交集,习惯性咬著下唇,下体传来隐隐的抽痛感,身体内部也像是在冰窖待上一天一夜那样寒冻。
长脚一跨,卫以决走到角落拉起那看起来十分可怜的身影,果不其然的遭受到抗拒,他轻声说著:「还想不想看电影?」趁著安司贵怔愣的时候,就轻松的将人打横抱住,往沙发正中间坐下。
不管对方呜呜啊啊的叫声,卫以决将人搁在长腿中间,由後往前环抱住安司贵,就像抱个大型布偶,安抚的念著:「乖一点,电影待会就开始。」肩颈处有著男人的气息,卫以决将头靠在安司贵身上,被如此占有性的姿势禁锢著,安司贵不安的开始扭动身体,试图摆脱掉这种让人难堪的状态。
「你也是男的,应该知道你再继续挑逗摩擦我下去,会出什麽事。。。。。。」含住安司贵细致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上几口,直到怀中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为止,卫以决才收势。
安司贵从来没有在看完一场电影却比跑完一场二十公里的马拉松来的还累,虽然他也没有实际去路跑过,但是加上庞大的心理压力,他想他宁可去实际跑一次马拉松,也胜过让人搂进怀中当抱枕。
卫以决对於江薇薇和安司贵的晚餐约会不置可否,在面无表情下将安司贵护送到了餐厅专属的地下停车场,恰好巧遇江薇薇和保镖蒋孝瑜,江薇薇笑容可掬的跟卫以决打声招呼後,就挽著安司贵的手臂往楼上的餐厅迈进。
搭电梯时,两人身躯紧贴,交头接耳的交换著情话绵绵,左一句想你、右一句真希望天天在一起,从背影望过去,极度符合「郎才女貌」这四字成语。
江薇薇低垂著头,娇羞的将房号磁卡塞到安司贵手中,後者不经意的审度,却在明了当下内心激盪,安司贵脑海中浮现出女朋友散乱著发丝躺在床铺中央的抚媚模样,就在心跳逐渐失控、热气缓缓上升时,突兀闪过卫以决冷冷的说出「不准逃」的画面,安司贵眼神一暗,却悄悄的将磁卡严实塞进牛仔裤口袋中。
浑然不觉那些小动作都被身後一对锐利的眼睛给纳入眼帘中。
当抵达餐厅门口,蒋孝瑜有礼的说出:「江小姐,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在一旁就好。」貌似不经意的看了同事卫以决一眼,他当然也从内部网路收到机密讯息,知道卫以决对安司贵态度有些不寻常,不过人云亦云,他还是想亲眼确认过才不失偏颇。
「别那麽拘束嘛!保镖工作也是很辛苦的,就一起用餐吧!司贵,好不好?」江薇薇巧笑倩兮的对著安司贵徵询意见。
「嗯。」僵硬著,安司贵微微点下头。
这是间纯正道地的法国菜餐厅,采取会员制,出入都有管制,这对安司贵和江薇薇的演艺人员身分来说,是个合适的用餐地点。
翻开菜单,一堆令人眼花撩乱,有看没有懂的菜名让蒋孝瑜露出尴尬的笑,在这几天跟保镖有点相熟的江薇薇见状,立刻帮他解围,轻声的点出几道名菜。
被这种氛围感染,看见卫以决早就将菜单阖上,安司贵犹豫了一阵子,心里挣扎要不要去搭话推荐菜色,可是一想到好好的一顿晚餐约会就这样子变成了四人同桌,被破坏的好心情让他陷入假装专注研究早就熟透的菜单。
等服务生来点餐时,卫以决只说了一句:「就跟他的一样就好。」「他」当然指的就是安司贵,而上菜时,让安司贵傻眼的是,卫以决每道菜都大费周章的先嚐一口後,再将一模一样的菜盘跟安司贵的对换。
对此卫以决表示:「安先生受到威胁的情况已经进入红色警戒的状况,连饮食方面都要严加过滤,避免影响你们用餐情绪,所以这样子处理最快。」江薇薇首先失笑:「司贵,卫先生对你可真好。」嘴里一口红酒来不及吞下,安司贵被呛了一下,他掩饰的拿起餐巾抹了嘴角。
「蒋先生,那我呢?」江薇薇有意思的看著蒋孝瑜在安司贵和自己两者之间来回巡视的视线,毕竟异性这条分界线实在不可破啊!
「这。。。。。。,以决是特例。」蒋孝瑜继续默默的吃著美味的法国大餐,在这个年代,已经不流行以身试毒这种戏码了,更何况,他们保镖也是人,就算保护当事者,也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去挡,像卫以决做到这样,真的有点太过了。
「安先生是特例。」卫以决也说话了。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安司贵尽量自然的离席。
就像玩传球游戏一样,江薇薇将球丢给蒋孝瑜,蒋孝瑜赶紧将球抛给卫以决,卫以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