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以决,放下我,前辈。。。。。。」安司贵从喉咙深处发出哀鸣,差一点,就差一点。。。。。。
待在包厢内的简寺均突然抖了一下,奋力推开程以官吸吮自己手指的头,却引来恶魔坏到不行的邪笑,接著是解皮带的声音,剩下的,是尸骨无存的内心呐喊。
当卫以决一脚踢开包厢的门,他冷冷的瞪视著不识好歹还跟在他们身边的服务生,寒冻的启口:「想死?」不知道是对安司贵还是对服务生说的,或者两者都有。
「先。。。。。。先。。。。。。生。。。。。。请问。。。。。。请问。。。。。。。有没有要。。。。。。。点餐?」服务生结结巴巴的将一句话拆的七零八落才说完。
「不。。。。。。」将安司贵往沙发椅上一摔,眼神凌厉的瞪著他呼痛的脸部表情,正要开口冻死人的卫以决转念一想,「给我一桶冰块和热水。」颤抖著手在点菜单上写下歪七扭八的毛毛虫字体,服务生在紧张过度,几乎缺氧晕厥的状态下结巴著继续询问:「要。。。。。要不。。。。。。要。。。。。。需要。。。。。。酒吗?」眼神一飘,卫以决将视线牢牢锁回安司贵身上,眼神逐渐深冷,「你的提议很好,但这个对他来说太刺激,下次吧!」不懂卫以决的意思,但服务生知道他已经善尽职责,因此慌慌忙忙的抓紧机会赶紧退出,「祝你们今天享乐愉快。」当门关上,瞬间清醒过来的服务生边走边狐疑的想:冰块和热水?就直接说温水就好了啊!摇摇头,还是照那个看起来浑身都像要冻伤人的客人的话做,明哲保身。
里面的情况,卫以决没有任何动作,只有眼神中燃著要吞噬人般的寒意。
「告诉我,你怎麽突然要跑?」安司贵的动作太快又不及防,让卫以决一时间竟然没抓到人。
「不关你的事。」揉著自己被扛著隐隐泛疼的胃,安司贵气恼的连回话的口气都不佳。
「你要跑去哪?」换个说法继续盘查,在这几天跟安司贵接触的经验,卫以决知道他的个性别扭又龟毛,他给他多个机会。
「哼!」这次乾脆只回答语助词了。
真大胆,卫以决眼神更冷了,如果放任他爬到自己的头上,下次他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跑到失踪,被人绑走或是发生惨剧,似乎也是指日可待。
对待不乖的宠物,就要采取绝对的手段。
过往那只虎斑毛刻意的抓坏他的沙发和门帘,每当他要教训它时,它就躲在搆不著的床底下,露出一双灿亮的双眼,但卫以决跟它耗,将逃生路线浓缩到直直通往浴室中,之後完全不管它撕心裂肺的哀号,浴室门一关,立刻拿水柱逼它洗了一个彻底的澡。
现在,他也要这麽做。
服务生颤抖著将一桶冰和一茶壶的热水放在宽广的茶几一侧,随即乱荒而逃,因为这个包厢里面的气氛太肃杀、太吓人。
掐住安司贵的肩膀,他将他放倒在沙发上,不管他愤怒的破口大骂,解开端整的领带就将他的双手不松不紧的绑缚住,一端绕过当做艺术品的雕饰,就像是让他扣在墙面上。
「你这个禽兽、变态、没人性的畜牲!妈的,给我放开!」喋喋不休的,安司贵感到很恐惧,他下意识的越骂越大声来掩饰自己的恐慌。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将安司贵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卫以决站在他的双腿之间,远方的巨型电影萤幕已经开始放映片头,只是两人目前都无心也无法观看。
「我没错!」俯视那个看起来已经气到呼气会结冻的男人,安司贵死撑著一股硬脾气,如果不是他半路杀出,或许他就能。。。。。。
眼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神的安司贵,卫以决被彻底的激起狂怒,他扒下安司贵的贴身牛仔裤,连同名牌内裤,零下几度的音调:「看来肉体惩罚还是有其必要性,不然你总是不能记牢,但为了不要伤害到身体,留下痕迹,能动手的地方剩下哪里呢?」大掌猛然握住安司贵粉红色的男性性器,换来他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说你不会再乱跑,不会再逃,我就放过你。」揉捏著、抚弄著,卫以决压抑著滔天怒火,给这个总是不听话的人最後一次机会。
「去你的!我才不要。」尽管已经恐惧到全身颤抖,双颊通红的安司贵还是紧咬著硬脾气不愿低头。
「你自找的,安司贵。」伴随著森冷的吐出他的名字,卫以决将安司贵的男根没入整桶冰块中,那椎心刺骨的疼痛感从敏感的部位迅速传递到他的四肢百骸,逼出他瞬间的泪雾和惨痛的叫嚷。
「好痛!啊。。。。。。好痛!」男根在逐渐融化的冰块中,卫以决过分的摇晃起置冰杯,让它们冷酷的撞击安司贵的脆弱,看著安司贵挣扎扭动,从原本有点红润的面颊变成惨白,下唇也咬的死紧。
敲开他的下巴,不让他咬伤自己,卫以决逼近安司贵的脸,大半的冰水和少量的冰块流淌在安司贵的下腹部,让他身体一阵阵的紧缩。
「道歉。」原本想他道歉就饶过他,安司贵却是张口欲咬卫以决托住他下巴的手指,被这个举动弄得又上升些许怒气,就像往燃烧的旺盛的薪柴里直接倒油,瞬间轰然卫以决所有理智。
将置冰桶移开,原本粉红色美丽的性器已经转为青紫色,卫以决拿起里面剩下半桶的冰块,面色不善的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往安司贵未被开拓的甬道里面塞,冰块极低的温度和有棱有角的形状让安司贵从体内深处发出哀鸣,他扭动著像一尾弹跳的鱼。
「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好痛!」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滑落,安司贵的下体开始麻痹,可是痛觉还是从那紧窄的部分密密麻麻的传过来,几乎逼疯他。
「知道自己错在哪?」手下不停,卫以决朝那个原本紧紧闭合到因为承受过多冰块因而不自然微张的窄穴再度强迫置入一个,冰块在体内往深处撞去,重新排列组合,部分变成水流出。
「呜呜呜!不要了,放开、拿走!」连大腿内侧都开始颤抖,安司贵疯狂的摇著头。
「说你错了,不会再逃了。」暂时停下动作,卫以决舔舔安司贵的唇角,拇指擦掉他的眼泪。
在卫以决胁迫又嗫人的目光注视下,安司贵边哭边断断续续的开口,「不。。。。。。不。。。。。。
逃了。。。。。。」拿起一旁的热水,打开壶盖,让蒸腾的热气漫延,「道歉呢?」大有直接让安司贵感受冷热交替那种刺激的隐约意思。
「对。。。。不起,不要了。。。。。。呜呜呜。」安司贵咬著下唇又开始啜泣。
将壶盖盖上,卫以决将热水淋在茶几一旁拿来擦手的湿毛巾上,用手试了试温度,电影约莫已经播映到精华高潮片段,但包厢内的两人无暇欣赏。
卫以决重新回到安司贵的下身,将温热的毛巾覆在楚楚可怜的男性性器上,担心自己又要遭受什麽对待的安司贵大力的抖动了一下,卫以决暖了嗓音:「别怕,会让你舒服的。」轻轻的滑动,特别在敏感的前端多停留一阵子,毛巾凉了就再弄热,另一手趁著安司贵被抚弄的稍微放松的状态下,掏弄出尚在体内的冰块,轻柔仔细的擦掉那些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