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臻抹了抹眼泪,抬头,是陈遂,此刻,陷阱外的人于他就像救世主一样,刚才的绝望一扫而空。
陈遂拿着一根碗口粗的藤蔓从上面往下放,夕阳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原来刚才他是去找工具了,宁臻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藤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攀爬时伤脚使不上力,几次险些滑落,陈遂的手臂肌肉在月光下绷出凌厉线条,硬是将他拽了上来。
脱力的宁臻瘫在落叶堆里,衣服沾满了泥,肿起的脚踝已经发紫。他用手臂挡住浮肿的眼睛,声音沙哑:“你先回去吧,让老师他们派人来接我就行...”
他实在不想让陈遂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刚才哭太久眼睛都肿了。
等了半天没听到陈遂离去的声音,反倒耳边出现窸窣的声响。
陈遂背对他蹲下,露出线条分明的后颈,说了声上来。
“我还是在这等...”
“给你三秒钟时间。”
这下宁臻没客气了,赶紧爬到陈遂背上,慌忙搂住对方的脖子。
他闻到陈遂衣领上的寺庙檀香味,安心的气息让他在规律的步伐中沉沉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两人抵达酒店时,暮色已沉,正好赶上晚餐时间。校医为宁臻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老师和盛嘉弘都建议让校车先送他回去休息。但宁臻心里却惦记着与陈遂刚刚拉近的关系,说什么也不愿就此离开。他强撑着站起身,故作轻松地摆摆手。“真的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老师妥协了,转头叮嘱陈遂。“那你多照顾着点宁臻,明天的户外活动如果实在吃不消,就别勉强参加了。”
晚餐后,夜空已布满星星,一弯新月挂在山顶。盛嘉弘和几个朋友留在酒店打牌,便没与他们同行。
再次回到民宿时,宁臻突然僵住了,因为他发现浴室的玻璃墙完全透明,从外面可以一览无余地看见淋浴间。
想起盛嘉弘之前的玩笑话,他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他要是个正常人还好,可是他的身体...
分神之时,陈遂已经率先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从门后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宁臻只要稍微偏个头就能看到浴室的全貌。
他攥紧了手机。“这时候还装什么君子...”宁臻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几乎没做什么思想斗争,抬眼望向了浴室。
透过水汽氤氲的玻璃,隐约可见陈遂背对着他的身影。虽然大家都是同龄人,但常年练武打工的陈遂身材明显更为精壮。
水珠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勾勒出紧实的背部肌肉线条,腰腹间的沟壑在灯光下格外分明。宁臻不自觉地喉结滚动,慌忙移开视线,耳尖已经烧得通红。
他慌乱地挪到旁边,低头刷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机械地滑动。“再看下去一定会出事的...”他在心里警告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几十条刷过去,视频内容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海里全是方才浴室里的画面,宁臻烦躁地把手机扔在床上,一抬头却猛地僵住。
陈遂只围着条白色浴巾站在他面前,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顺着胸膛一路蜿蜒,最后没入浴巾边缘的阴影里,简直是引人遐想。
“你!”宁臻像被烫到般别开脸,耳根红得能滴血。直到吹风机的嗡鸣响起,他才敢偷偷呼出一口气,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别再像个变态似的盯着人家看了!”
"“你打算一直坐在这里到天亮吗?”陈遂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已经换上了宽松的黑色T恤,发丝还带着些许湿气。见宁臻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陈遂微微蹙眉。
宁臻指了指肿胀的脚腕,声音细如蚊呐。“我实在动不了,等盛嘉弘回来,我让他帮我吧。”
陈遂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开口。“我扶你进去。”
“啊?好…好……”宁臻结结巴巴地应着,被陈遂架着胳膊站起来时,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板。
宁臻被扶着一瘸一拐进了浴室,可是他发现自己连站着都困难,更别说还得脱衣服脱裤子洗澡这些高难度动作。
他偷瞄了眼身旁的陈遂,想起白天的尴尬,宁臻可不敢再让陈遂帮忙了,他怕陈遂看到自己的身体嫌恶心,没忍住要把自己溺死。
“要不我还是等盛嘉弘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好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陈遂突然逼近。“我来帮你。”宁臻还没反应过来,T恤就被自下而上掀起。布料掠过眼前时短暂遮蔽了视线,这几秒的黑暗让他心跳如擂鼓。等重见光明时,宁臻已经像只煮熟的虾子,从脸颊到脖颈都泛着粉色,指尖都微微发烫。
当陈遂的手搭在他裤腰上时,宁臻猛地按住对方手腕:“我,我自己来吧。”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抖。陈遂顿了顿,沉默地退出浴室,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等宁臻艰难地洗完澡,才发现浴巾还在外面,犹豫半天,最终他红着脸敲了敲门:“陈遂...能帮我拿一下浴巾吗?”
接过浴巾时,宁臻只敢开一条门缝,把自己裹严实了才让陈遂扶他出来。等到了床上,才彻底松了口气,躲在被子里穿好了内裤,换上睡衣。
寂静的房间里,手机铃声突然炸响,惊得人一激灵。屏幕上"哥哥"两个字让宁臻瞳孔骤缩,他不想接,也不敢直接挂断,只好盯着不断闪烁的屏幕,直到铃声戛然而止。
为了转移注意力,宁臻小声问道:“陈遂,你手机号多少?我存一下。”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陈遂似乎已经睡着了,侧脸在台灯下投出深邃的阴影。
山间的夜晚静谧如水,此起彼伏的蛙鸣虫唱交织成自然的摇篮曲,宁臻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纤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渐渐沉入梦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爬上窗棂,宁臻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盛嘉弘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床前,俊朗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宁臻下意识转头看向另一张床,被褥凌乱地摊开着,早已没了陈遂的踪影。
“早啊...”宁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一头乱发像炸毛的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个屁!”盛嘉弘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早饭都吃完了,在餐厅等了你半天。原来你还在这儿挺尸呢!”他瞥了眼空荡荡的另一张床,"陈遂那小子也不知道叫你,真是..."
“陈遂?他去哪了?”宁臻猛地坐起身,睡意全无。
盛嘉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怎么知道?刚才还在餐厅看见他呢,转眼就不见人影了。”他忽然俯身凑近,修长的手指捏住宁臻的下巴。“啧,你现在关心那小子的程度都超过我了?”
宁臻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拽住盛嘉弘的袖口,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说:“哪里的话,你可是我最好的嘉弘哥哥~”他眨巴着大眼睛,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玩笑早已习以为常。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陈遂瘦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屋内情景的瞬间,他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像是被人捉奸在床,宁臻触电般松开手,慌乱地朝盛嘉弘使眼色。后者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直起身,经过陈遂身边时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还挑衅地挑了挑眉。
直到房门"砰"地关上,宁臻才长舒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他局促地绞着被角,声音发紧。“那个...我们俩刚才开玩笑呢。”
陈遂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暗流,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所以,上次在餐厅和那个男人接吻,也是开玩笑?昨天你吻我,也是开玩笑?”
他赶紧反驳道。“当然不是!”他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昨天吻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餐厅那次是个误会,那是我哥,他当时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别人…”
陈遂站在原地没动,阳光从他身后照来,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他抿紧薄唇,目光如刀般审视着宁臻的每个表情变化,思考着宁臻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宁臻突然想起什么,一步抓住陈遂的手臂,“我还正想问你呢,你上次受伤是不是我哥干的?”
他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陈遂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却被宁臻敏锐地捕捉到了。
“果然!”宁臻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他浅褐色的眸子闪烁着痛苦的光芒。“我就知道...盛嘉弘说不是他们做的...我就开始怀疑我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陈遂,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抬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该不会以为...”他的瞳孔微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是我指使我哥打的你?才会那么讨厌我的吧。”
“难道不是你吗?”陈遂站得笔直,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宁臻激动道。“怎么会是我?肯定是我哥怕你出去乱说,所以找人警告你。都怪我,没有说清楚我们的关系....”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宁臻的心跳加快,脑海中浮现出陈遂当初受伤的样子,心底一阵后怕。
“算了,”看到陈遂依然面无表情发呆的样子,宁臻颓然地卸了力气,声音里透着疲惫。”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会用时间证明给你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林间空地上,学生们被分成六人一组,开始了采蘑菇、摘野菜的活动。欢声笑语在林间回荡,大家弯着腰,仔细搜寻着地上的野菜和藏在落叶间的蘑菇,充分体验着大自然和农家生活的乐趣。
晚饭将由学生们自己动手,用下午采集的食材烹饪,营地会提供免费的炊具。当然,如果哪个小组下午一无所获,晚上就只能饿肚子了。
盛嘉弘和另外两个女生采了一会蘑菇就累了,三人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闲聊。其中一个女生时不时拨弄着篮子里寥寥无几的蘑菇,另一个则拿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划着。还有个男生不见踪影。
宁臻因为腿伤得到了特殊照顾,可以坐在一旁休息。他靠着一棵老松树,目不转睛地看着陈遂摆弄一堆树枝。
陈遂专注地蹲在地上,黑发被林间的微风吹得轻轻晃动。他先用一块扁平的石头将树枝砸开,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挑选出最坚韧的纤维,在掌心中搓成细绳。
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眉头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一会儿,他就将搓好的绳子绑在弓身上,一把简易但结实的长弓就成型了。
接着他又挑选了几根笔直的树枝,用石头仔细打磨尖端,做成锋利的箭矢。
“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宁臻托着下巴看得入迷,眼睛闪闪发亮。陈遂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让他惊叹不已,这不正是最生动的野外生存教学吗?简直比看纪录片还要精彩。
“陈遂,你这是要去打猎吗?”宁臻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陈遂头也不抬,继续低头将做好的箭矢捆在一起,只简短地“嗯”了一声。
“可是我们昨天一路走来没看到有什么猎物啊。”宁臻歪着头,好奇地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陈遂的回答依然简洁,声音低沉而肯定。
宁臻早就习惯了他惜字如金的性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话锋一转:“那你把我带上吧。”他拍了拍自己受伤的腿,故作轻松地说。“我保证不拖后腿。”
陈遂这才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扫过宁臻包扎着的腿,眼神平静无波。他没有说话,只是利落地背起刚做好的弓箭,转身大步走向树林深处,背影很快消失在斑驳的树影中。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林间,宁臻百无聊赖地瘫在藤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他眯起眼睛,任由阳光在白皙的脸庞上跳跃。
手机震动打破了这份慵懒,他懒散地瞥了一眼,是宁泽发来的短信:“听说你们学校组织研学活动了,玩得开心,过几天哥哥回来给你带礼物。”
宁臻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烦躁地将手机往后一甩,却因为用力过猛,"啪"的一声,手机掉进了旁边的草丛里。“啧”他撑着扶手想要起身,不料被藤椅绊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扑倒在草地上。
"哟,你这是干嘛呢。"盛嘉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见他头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草编环帽,耳畔还滑稽地别着几朵小野花,正慢悠悠地晃过来。
宁臻停下试图爬行的动作,没好气地说。“刚好你来了,帮我把那边草里的手机捡一下。”
盛嘉弘弯腰捡起手机时,屏幕因为感应自动亮起。他浓黑的眉毛顿时挑得老高:“我去!你连手机壁纸都设置的陈遂?”他夸张地瞪大眼睛,“你有这么喜欢他吗?”说着抹了把额头上滚落的汗珠,一屁股坐在宁臻身旁,草帽上的野花随着动作颤了颤。
“谢谢。”宁臻一把夺过手机,耳尖泛起淡淡的粉。他警惕地看了眼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同学,压低声音嗔怪道。“你再大点声,明天全校就都知道了。”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不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小子的啊,以前我们欺负他的时候看你挺冷淡,怎么突然就对他爱的要死要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嘉弘仰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浓密的树荫成为了他们的遮阳伞。
宁臻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精致的五官上跳动。“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轻声说,目光追随着天空中飘过的云朵。
当他得知陈遂就是救自己的人时,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以前只觉得那个沉默寡言的男生长得好看,但从那晚开始,喜欢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
“不想说算了。”盛嘉弘撇撇嘴,拿着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草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沉默片刻后,盛嘉弘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哦,对了!昨晚上,你们没发生什么吧?”他八卦地凑近,眼睛里闪着促狭的光。
宁臻依旧望着天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能发生什么啊...”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又不喜欢我。”
“什么?!”盛嘉弘猛地转过头,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草帽上的野花差点甩飞。“他不喜欢你?那你还喜欢他干嘛?”
宁臻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他喜欢陈遂,难道还需要对方的许可吗?
看穿他的想法,盛嘉弘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头:“那当然了!我就只会喜欢喜欢我的人。他不喜欢我,那我就换一个人喜欢啊!”他激动地挥舞着扇子。“难道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宁臻沉默良久,才轻声说:“可能...我就想在这棵树上吊死吧。”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不过以后遇到比他更帅的,说不定我就不喜欢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发小该说的话。”盛嘉弘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宁臻的肩膀,比了个夸张的点赞手势。
夕阳西沉,山林间的暮色渐渐笼罩了营地。三三两两的身影从不同方向归来,每个人手里都带着各自的收获。
有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色彩斑斓的蘑菇,有人兜着衣襟装满了野果,还有人扛着削尖的木棍,上面串着几条尚在扑腾的河鱼,当然也不乏空手而归的。
营地中央,宁臻这组人已经生起了篝火。两个女生正蹲在地上整理下午采摘的蘑菇和野菜,时不时抬头张望。“那个谁怎么还没回来?”其中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嘟囔着,用树枝拨弄着火堆。
宁臻靠坐在一旁的树干上,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看来今晚的晚餐,就只有这些蘑菇野菜了。
忽然,灌木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声。陈遂高大的身影从林间走出,他右肩扛着一根粗树枝,上面挂着两只肥硕的野鸡,左手还拎着三只野兔。"哇!"营地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陈遂面无表情,将猎物往地上一放。
在大家的忙碌下,野鸡和兔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借来的调料在火上一烤,浓郁的肉香立刻弥漫开来,引得周围几组人都频频侧目。盛嘉弘拿着小刀,将烤好的肉分给大家,“来来来,见者有份!”
宁臻坐在火堆旁,双手捧着一根烤得金黄流油的兔腿,吃得满嘴油光。他偷偷抬眼,发现陈遂独自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块肉却没怎么动,只是出神地望着跳动的火焰。
橘红色的火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翳。夜风拂过,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在这样的夜色氛围下更添加了几分忧郁的气质。
宁臻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不动声色地将兔腿叼在嘴里,腾出手摸出手机。借着火光确认关闭了快门声音后,他假装调整坐姿,将镜头对准了那个沉浸在思绪中的侧影。"咔嚓"——完美的一刻被悄然定格,而篝火旁的热闹依旧,无人察觉这个小小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餐结束后,众人陆续上车返程。陈遂仍坐在靠窗的位置,但窗外只剩一片浓黑。他仰头闭着眼,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单纯不想说话。
宁臻望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山林的气息还留在衣服上,可城市的灯光已经越来越近。他侧头看了眼陈遂,对方的下颌线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被刀削出来的轮廓。
周一清晨,教室里的气氛重新紧绷起来。陈遂坐在座位上做题,笔尖在纸上划出轻微的沙沙声,偶尔停顿,像是在思考。宁臻远远地看他一眼,低头翻开了自己的书。
两人的交流依旧很少,但宁臻的手机里多了不少照片——陈遂低头写字的样子,站在走廊发呆的样子,甚至只是喝水的侧脸。他把它们打印出来,贴在卧室墙上。那两张最经典的,还用相框装裱了放在床头柜上。
即使关系没什么变化,宁臻也觉得这样挺好。
然而这短暂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寂静。
宁臻照常回家,指纹锁机械的女声在寂静空旷的走廊外显得诡异又清晰。推开门的一瞬间,他修长的手指还搭在门把上,却猛地僵住了。
客厅里,宁泽正慵懒地陷在米色沙发里。男人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西装,修长的双腿交叠,锃亮的皮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手里还晃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眼,浓密的剑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眼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宁臻满脸的惊恐之色难以掩饰,背包带在掌心勒出几道红痕。他的脚尖微微转向门外,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
“臻臻,怎么不进来啊?”宁泽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酒杯在指尖转了个圈,“几天不见,连哥哥都不认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宁臻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这个叫了十几年的称呼,此刻却像卡在喉咙里的刺。
宁泽拍了拍身旁的真皮沙发,发出沉闷的响声。“坐这里。”
宁臻慢吞吞地放下背包,磨蹭着走到沙发边,却在最远的角落坐了下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校服袖口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
宁泽垂眸看了眼机械腕表,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只有十五分钟。”他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给我一个搬出来的理由,不能说服我,今晚就搬回去。”
听到时限,宁臻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可后半句话又让他的手指猛地攥紧。“哥哥,马上高考了...”他的目光游移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上,“我需要安静的环境复习。”
“高考?”宁泽轻笑一声。“这是一个好理由,可是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我,你要安静,家里的三层别墅,还不够安静?”他突然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这个动作让他肩颈的肌肉线条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宁臻的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似是赌气地说道。“可是我就是想换个地方住,家里的房子住了十几年我早就看烦了,每天起床眼一睁就看到的是同样的风景,我就喜欢现在这个房子……”他的声音在宁泽骤然变冷的眼神里越来越小。
“你是房子住厌了,还是对房子里的人看烦了?”
宁泽虽然还在笑,宁臻却觉得遍体生寒,他努力稳住声线。“哥哥,我只是搬出来住,周末还是会…”
“过来。”宁泽打断他,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臻慢慢挪到沙发中央,近到能闻到对方身上混合着淡淡烟草味的乌木沉香。那气息强势地侵入他的感官,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再近点。”
见宁臻僵着不动,宁泽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猛地将他压进沙发里。真皮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宁臻还来不及惊呼,炽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感觉到嘴唇一痛,他张开了嘴,宁泽的舌头趁机滑了进来,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辩解都堵了回去。这个吻比上次在餐厅时更快更猛,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
宁臻的身体被完全压制着不能动弹丝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动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眼角逐渐湿润,他感觉到腹部被什么硬物顶着,明白那是什么的瞬间,他摇着头反抗。
“不,不要…”
“不要什么?嗯?”宁泽放开了他的嘴唇,咬上了宁臻的耳朵,湿滑的舌头在耳朵里面舔弄。
宁臻扭动着身子想躲避,却被宁泽禁锢地更紧了,他绝望地叫着。
“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宁泽放开了宁臻,一边整理着领带一边说道。“时间到了,今天就到这里,臻臻要是下次再不听话,哥哥真的会忍不住做到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宁泽故意在他唇上留下伤痕,过了一夜还是非常明显,宁臻怕被人看见妄加揣测便带着口罩装感冒,结果反倒引人注意,就连陈遂今天也多看了他几眼,要是平时宁臻定会为这难得的关注欣喜若狂,此刻却如坐针毡,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口罩边缘。
午休铃声刚响,宁臻就婉拒了盛嘉弘的食堂邀约。他独自溜到小卖部,买了块干巴巴的面包,躲回空荡荡的教室,他机械地咀嚼着,突然一道修长的影子笼罩了他的课桌。
“你的嘴怎么了。”
陈遂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宁臻猛地抬头,面包屑粘在嘴角都忘了擦。他看见陈遂逆光而立,校服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宁臻诧异地抬头。“你,你不是去食堂吃饭了吗。”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低下头。“昨晚和我哥吵架,他...气急之下打了我。”说完又觉得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连忙补充:“没办法,我哥脾气一向暴躁。”
陈遂倚在课桌边,眉头紧锁,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宁臻被他审视的目光盯得发慌,低头猛咬面包。
陈遂最终什么都没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宁臻松了口气,他用最开的速度解决完了午餐。
空荡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二人,S校开放式管理的优势此刻显露无遗——午休时间,学生们不是在外闲逛就是在宿舍补眠。宁臻偷偷用余光打量陈遂,发现对方正望着窗外发呆,侧脸在阳光下像镀了层金边。
他鼓起勇气,攥着刚发下的数学试卷蹭到陈遂旁边的空位。“陈遂,这个题怎么做,我不会。”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飞停在窗台上的麻雀。
陈遂接过钢笔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宁臻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解题时微微低头,浓密的睫毛像是两只振翅的蝴蝶。
宁臻不自觉地凑近,鼻尖萦绕着陈遂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两人的发丝几乎相触,他能清晰地看到陈遂太阳穴处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陈遂突然转头,温热的呼吸猝不及防拂过宁臻的脸颊。他们四目相对,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
宁臻顿时从耳根红到脖颈,慌乱中打翻了笔袋。“对、对不起!我近视看不清,所以想靠近些......”他手忙脚乱地捡拾散落的文具,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出乎意料的是,陈遂没有像往常那样皱眉避开。他凝视着宁臻通红的耳尖,此刻他才真正看清,这个总是围着自己转的男孩有着瓷白的肌肤,琥珀色的瞳孔清澈见底,微微下垂的眼角透着几分无辜,明明是个男生,却莫名让人想把他护在怀里。
“没事。”陈遂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指节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见宁臻又指着几道题欲言又止,他破天荒地没有找借口离开,而是重新拿起了钢笔。
教室外传来遥远的嬉闹声,而这一方天地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两个少年逐渐同步的心跳。
直到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到教室,宁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教学楼的白墙,宁臻单肩背着书包,站在校门口的树下踌躇不前。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眼眸中闪烁着不安。
往常这个时间,他早该踏上回家的路,但今天,—想到宁泽可能又来找他,嘴唇上的伤都更痛了。
踱步间,他瞥见陈遂高挑的身影从校门口走出来,黑色短发在晚风中微微晃动,单薄的校服衬得他的肩膀格外瘦削。
鬼使神差地,宁臻跟了上去。他刻意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时不时借着路人的身影遮掩,像个做贼心虚的跟踪狂。转过一个巷角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消失了。宁臻心头一紧,正想离开,却猛地撞上一堵人墙。
“为什么跟着我?”陈遂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面前,微微蹙眉,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臻被吓得后退半步,他低下头,小心翼翼问道。“我,我可以跟你回家吗。”
“为什么?”陈遂的语气依然平静。
“因为...我跟家里人吵架了,没地方去。”宁臻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恳求。
“不行,我家有人。”
宁臻想到了那天在陈遂家看到的吵架场景,急忙道。“我可以跟叔叔阿姨解释的。”
“不行……。”陈遂转身就要走。
情急之下,宁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触手的皮肤微凉,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凸起的腕骨。“陈遂。”他声音发颤。“你要是不收留我,我今晚只能睡大街了。”
陈遂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最终,他轻轻挣开宁臻的手,却没有再拒绝。宁臻如蒙大赦,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却发现这条路越走越偏,周围的建筑也越来越破旧。
“陈遂,这是哪?”
宁臻停下脚步,惊讶地望着眼前由车库改造的低矮平房。斑驳的墙面上爬着几道裂缝,铁皮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遂掏出钥匙,波澜不惊地回答。“是我新租的房子。”
这么破旧的房子也是让宁臻大开眼界了,怕惹陈遂不高兴,他也不好意思多问下去,房间里十分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就没有其他的家具,收拾得倒是干净整洁。
晚饭时,陈遂在门口的煤炉上煮了两碗清汤面。袅袅热气中,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锅铲,宁臻捧着碗狼吞虎咽,他已经饿了一整天,面条虽然清淡,却莫名地可口。
“好吃!”宁臻抬头对陈遂露出灿烂的笑容,嘴角还沾着一片葱花,“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陈遂低头吃面的动作顿了顿,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饭后,宁臻跟着陈遂去旁边的公共浴室。昏黄的路灯下,两人的影子一前一后,在坑洼的地面上拉得很长很长。
月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淌进来,窗外老槐树的枝影投在光晕里,被夜风撩拨得微微颤动。
宁臻蜷缩在床的另一侧,身上只套着陈遂那件过于宽大的白衬衫。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在暖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不安地绞着手指,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浅浅的月牙印。
宁臻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刚才突然冒出的念头就像毒蛇般缠绕着他——他要利用陈遂摆脱宁泽的纠缠。把自己"献祭"给陈遂,既是对宁泽最狠的报复,又能彻底斩断那份扭曲的执念。光是想象宁泽知道后的表情,他胸口就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
陈遂穿着灰色棉质短裤和宽松白T恤侧卧着,背对着宁臻的方向。他呼吸平稳,结实的背部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后颈处有几缕碎发凌乱地搭在枕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臻盯着那片裸露的肌肤出神,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悄悄把冰凉的手贴在发烫的脸颊上,脑海中不断闪回那些偷偷看过的画面,可临到实战却连指尖都在发颤。
“陈遂。”
他轻声唤道,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见对方没有反应,宁臻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像只伺机而动的猫般缓缓挪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直到能感受到对方体温的热度。
宁臻松了口气,两人之间几乎无缝隙,他颤抖的手指隔着布料触到那处灼热的隆起时,掌心的触感让他耳尖瞬间烧得通红。那尺寸远超预期,他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你在干什么?"陈遂的声音突然响起,比平日低哑许多,带着明显的压抑。宁臻能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和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我……”宁臻被吓得一颤,手却没有拿开,他放肆地把手伸进陈遂的内裤里,直接握住了半硬的阴茎。
“我,我喜欢你,陈遂。”
陈遂没有推开宁臻,宁臻便更加肆无忌惮了,他故意把脸贴在陈遂脖颈处蹭着,他的呼吸不断扫过那柔软敏感的颈子,瞬间宁臻就感觉手里的阴茎涨大了好几倍。
陈遂全身温度极速升高,阴茎更是滚烫得可怕,宁臻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有些怕了,那么粗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插的进去,自己的小穴本来就是多余长的,比一般女子的更小更紧,要是被这东西捅进来一定会死。
阴茎在手里跳动了几下,宁臻吓得赶紧放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陈遂,我,我……”
宁臻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遂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耳边传来陈遂沙哑的声音。“怎么?自己挑起的火,就想放弃了?”
“不,不行,我害怕,陈遂。”宁臻感觉到那又粗又大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根,他吓得都快哭了。
“怕什么?”
陈遂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宁臻脸上的泪水。
“我,我其实是双性人,我下面比别人多长了一个…”
宁臻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覆盖住了下面的小穴,陈遂好奇地用手捏着两片阴唇扯了几下,又用手指分开阴唇在中间的缝隙里滑动,每次往下滑的时候就感觉马上要插进小穴了。
“不,不要这样…”
好羞耻啊,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玩弄隐私地带,生理和心理双重快感很快让那淫荡的小穴溢出了好多蜜汁,水都快打湿了床单,陈遂的手指在还不断在穴口处滑动。
“不要玩了,陈遂,求求你插进来吧,下面好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你不是说害怕吗?”陈遂的手指滑到阴蒂,用力揉捏了几下,一大股水从穴里喷了出来。
“啊……喷了,喷了……”宁臻就这样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潮喷,他爽地差点翻白眼,张着嘴大口呼吸着。
“骚逼。”
陈遂用手重重打了一下因为快感还在痉挛的小穴,“啪”地一声特别响亮。
宁臻呆住了,一向正经冷漠的陈遂居然说出这么污秽不堪的词。
下体传来一阵阵疼痛,可这疼痛中又带着莫名的爽,“呜呜..”宁臻被陈遂打地出了好多水,屁股也不自觉抬高了,一副求操的模样。
陈遂也是处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掏出硬到发疼的肉棒,用龟头在宁臻的穴上不断滑动,很快整根肉棒都被沾满了穴里分泌出的淫液,陈遂也不急着插进去,就用大肉棒一下重重拍打在穴口。
“啊,陈遂...”宁臻不断叫着陈遂的名字,还主动把穴口往肉棒上送,可是每次只插进一个龟头,陈遂又会把肉棒拔出来,不断拍打着那脆弱的阴蒂。
眼看着宁臻爽地又快喷水了,陈遂猛地刺入那未经人事的穴口。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臻痛苦地大叫,只感觉身体被劈成了两半,脑子嗡嗡的,外界的声音都阻隔在外了,他的一切注意力全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陈遂其实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剩下的肉棒不停叫嚣着也要进去那销魂洞。
感受到那根棍子还在往里面捅,宁臻痛苦地大叫。“好痛啊,陈遂,我不要了,不要进来了。”
他用手挡在胸前,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这点力气用在陈遂身上等于蜉蝣撼大树。
“是你勾引我的,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陈遂恶狠狠地说道,说完不顾宁臻的眼泪,直接把剩下的肉棒全捅了进去,宁臻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双眼失神,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
可能是看这样的宁臻惹人心疼,陈遂进去后就没再动了,只是把肉棒放在穴里,等待宁臻慢慢适应,宁臻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的形状,把小穴撑得满满的,肉棒在穴里突突跳动着,有种异样的痒感从下面传来。
肉棒开始慢慢抽动,宁臻双手搂住了陈遂的脖子,他像风雨中摇曳的小舟,随着陈遂的进出而晃动。
“啊,啊...”
房间里渐渐传来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宁臻双腿也不自觉夹紧了陈遂的腰,穴里喷出了好多水,两人相连处泥泞不堪,肉棒渐渐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要,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宁臻苦着求饶,却没有再换来陈遂的同情,不仅没有慢下来,反倒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身下这口穴干坏,干透。
“真的不行了,陈遂,你慢点,捅到子宫了,啊.....”
龟头不断撞击着子宫口,宁臻薄弱的肚皮上仿佛映出了肉棒的形状,他想逃,却被陈遂死死掐住脖子不能动。
“唔....嗯....”
被扼住脖子的宁臻再也叫不出声,只能可怜地呜咽抽泣,不过他这样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陈遂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插进穴心。
陈遂速度越来越快,平时冷静的脸上已经被情欲沾满,他狠狠掐着宁臻的脖子,眼看着宁臻舌头都吐出来快断气时,肉棒刺进子宫深处,喷出一股股地热流。
宁臻被滚烫的精液烫到高潮,肉棒和小穴同时喷了好多,被放开脖子的一瞬间,他大口大口呼气。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结果没等好久,陈遂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击,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这场情事才算真正结束,宁臻哭了一晚上嗓子已经哑了,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身上也全是陈遂留下的吻痕,他累得睡死过去了,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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