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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顺从树上跳下来,兜了一肚子野果,兴冲冲地跑到正靠着石头休息的沈峪面前。赵德顺在衣兜里挑挑选选,挑出最大的一颗,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递到沈峪眼前。

“少爷,吃果子”

沈峪伸手接过果子,张嘴咬了一口,没嚼两下一口啐在地上。

赵德顺神色紧张地凑上前去问

“不好吃吗”

“酸得掉牙,要吃你自己吃”

沈峪扔了手中只咬了个小缺口的果子,抱着手,继续靠着石头闭目养神。赵德顺抱着那一兜子野果,耷着脑袋走到一旁坐下,摸起一颗果子默默啃了起来。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继续赶路,这深山穷谷,四荒八极的,他们又认不得路,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往山顶上走,去寻那传说中的神庙。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哪里亲自下脚走过这么崎岖的山路,没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

赵德顺在一旁干着急,生怕那邦子山匪追上来,在沈峪面前踱来踱去,坐立难安,沈峪看着心烦

“要走你自己走,我又没拴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德顺顿了脚步,思前想后最终在沈峪面前半蹲下,

“少爷,俺背你吧”

赵德顺是觉得富家少爷脚皮子细嫩,走不惯山路,怕他脚累干脆把人背着走,对他来说省时,对沈小少爷来说省力,一举两全。

沈峪盯着赵德顺拱起的背,眼珠子转得飞快,他又不是疲癃残疾,为何要人背着走,这赵德顺莫不是把他当成了体弱无力娇娘子,他这是在瞧不上谁。莫名被激起的怒意和表现欲仿佛让他忘了疲累,从赵德顺身旁掠过,走得飞快。

等赵德顺反映过来人已经走了老远,连忙提起步子跟上去。

沈小少爷这势头还真似七八月的潮水,来得急退得快,没一会儿就泄了气。但又拉不下脸皮喊休息,在路上磕磕绊绊,龟速前进。赵德顺见沈小少爷走得腿脚发软,主动凑上去说休息一会,沈峪这才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在一棵树边一屁股坐下。

赵德顺自己倒没有多累,站着四处张望,望见前面树上星星点点,细看原来全是油亮透红的果实。赵德顺站着仿佛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果香,吞了吞口水。心想这果肯定甜,少爷一直没怎么吃东西,去摘下来给少爷垫垫肚子。

赵德顺眼睛都不眨一下直直盯着那树的果子,跟着魔似的征征朝那树走去。沈峪看着赵德顺的背影,心想这人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正打算闭眼休息,眼睛又注意到了赵德顺脚底,藤藤蔓蔓缠了一地,朝那缝隙看去,底下分明是空的。沈峪迅速起身,朝赵德顺奔去,

“赵德顺,别往前面走了”

赵德顺转过头,脚却没停下,“少爷,你坐着休息吧,俺一会儿就来”

眼见着赵德顺一脚踩上了那镂空的藤蔓,沈峪一个箭步冲上去,逮住了赵德顺的手,但还是为时已晚,那藤蔓凹下去个大洞,两人跟着漏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藤蔓下面是个斜坡,赵德顺身子悬空的一瞬间感觉被人拥进了怀里,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跟竹筒子似的顺着坡面滚下去,被一路上的尖石棘刺划得皮破血流。这坡又长又陡,连接着深不见底的悬崖。要不是有块巨石挡着,两人都得交代在这儿。

赵德顺只听见咚的一声,身子便停了下来,等脑子慢慢沉静下来缓缓睁开了眼睛,浑身刺痛,喜服被划得东一道口子,西一个窟窿。

赵德顺想抬起脑袋,却感觉后脑勺有只手,后知后觉地迅速弹跳起来,沈小少爷的手却毫无生气地垂落了下去。

沈小少爷躺地上,合着眼,一张脸被划得到处都是血痕,嘴皮子煞白,原先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被划得血肉模糊。赵德顺试探地喊了声,没有任何回应。

当瞧见少爷身后那立着的巨石上印着一坨醒眼的艳红血迹时,赵德顺恍如头顶惊雷,慌乱地将沈小少爷半抱起,抬着头的手摸到了一片湿乎粘腻,抽出手一看,全是血,赵德顺一瞬间惊惶万分,不停地摇动着沈峪的身体

“少爷,快醒醒,醒醒”

任凭赵德顺怎么叫唤晃动,躺着的人都没有任何响动,回应他的只有这山中的兽嘶鸟鸣。

山风习习,吹得赵德顺心凉了半截,目光呆滞地抱着沈小少爷坐在原地。都怪他不听劝要去摘那劳什子果子,害得沈少爷交代在了这儿。

“少爷,你还护着俺做甚…”少爷就应该坐着看他从那洞里掉下去,然后拍手叫好,终于丢了他这个恼人的累赘。

“该死的是俺……俺该死……该死”赵德顺边抽自己耳巴子边念叨,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滴落到沈峪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峪紧皱着眉,睁开眼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边哭边抽自己的大汉,究竟是何事这么伤心,哭得怆地呼天,泪水洒了他一脸,嘴巴都抽渗出血了还在不停地扇自己。沈峪忍不住想抬手去抓那人的手。

突然伸在眼前的一只血手把赵德顺吓得脖子往后一缩,低下头一看,沈小少爷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赵德顺又惊又喜,激动得把沈峪一把拥入怀中,

“太好了,太好了,少爷你没死,太好了……”

沈峪被勒得不舒服,在赵德顺怀里动来动去。赵德顺察觉到后轻轻松开了手,

“少爷,身体有哪不舒服吗?”

“手,手疼……”

沈峪伸出手给赵德顺看。赵德顺把沈峪的衣袖往上一拢,摆在眼前的伤口让赵德顺骨颤肉惊。

手臂上躺着一条长长的血沟,不知道被划了多深,还在往外汩汩冒血,衣袖一大截都被染成了深红色。另一只手也没好到哪儿去,手腕处顶起高高一坨,显而易见的骨头错位。

赵德顺刚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泛水,滚下坡的时候少爷的手一直紧紧护着他脑袋和腰,自己才只受了些皮外伤。自己还真是个害人精,什么事都做不好,总是惹少爷生气就算了这次还差点害少爷丢了性命。赵德顺望着沈小少爷的手,深深陷入自咎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顺儿哥,顺儿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德顺惊醒,发现沈小少爷正歪着脑袋看他,

“顺儿哥,你是叫顺儿哥吧”

“咋,少爷你咋这么喊俺”

沈峪疑惑地皱皱眉“不能这么喊吗”

“能,能,少爷你想咋喊都成”

赵德顺看着沈小少爷还在淌血的手,赶忙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缠在人手上。抬头见天色渐晚,在沈峪面前蹲下身,

“少爷,俺背你,咱们去个平坦点的地方”

沈峪闻言毫不犹豫地趴在了赵德顺身上,倒使得赵德顺猝不及防差点没稳住脚。

赵德顺站起身,掂正背后的人,跨步朝树林子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峪在赵德顺背上喊饿喊了一路,赵德顺一放下人就往河边跑,看能不能碰运气逮条鱼。赵德顺这运气好的时候是拦都拦不住。

一到河边就看见绿油油的水草下拖着条左右晃悠的鱼尾巴,转身扯了根尖树枝,眼疾手快地插中了那藏身于水草下的肥鱼。

赵德顺举着鱼脚步匆匆,回去看见的景象却让赵德顺呆愣住了。少爷脚边五颜六色的花瓣儿散落了一地,手里还握着朵粉色野花,见赵德顺回来了头也不抬,把手中那花一口咬进嘴里,手中就剩个没花朵的光杆子。赵德顺见状慌得手中鱼也顾不上了,扔了就冲上前去抠沈小少爷的嘴巴,

“少爷,你咋吃花哩,这个不能吃,快吐出来”

赵德顺费心费力抠了好一阵,也只抠出来几片濡湿的花瓣,大多数都被沈峪吞了下去。

赵德顺捻着指间的花瓣儿,回想起少爷醒来后的种种言行,越想越不对劲。少爷莫不是脑袋磕石头上给磕成个傻蛋了。低头看着少爷那茫无所知的眼神,赵德顺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想。赵德顺手握成拳,一拳锤在自己脑袋上,疚心疾首,他这是毁了人家的前程。

但自责归自责,当下也别无他法,只有先填饱肚子等出了这山林再去寻郎中给少爷治脑袋。

赵德顺把鱼收拾干净支起棍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就散出了香味。赵德顺咽了咽口水,将鱼身上最好的肉尽数剔下来给沈少爷吃,自己啃那没多少肉的鱼头。

等两人分刮完这条鱼,天上早已挂上了无数繁星。两人靠着大树休息,赵德顺怕小少爷冷着,脱了自己的外袍盖在沈峪身上。

赵德顺半夜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吵醒,睁开眼睛模糊之中看见一个红色人影在灌木丛边立着,还隐约听见有抽泣声。赵德顺揉着眼睛走到那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睡不着觉吗”

沈峪转过头,脸上挂着泪珠,在月光下熠熠闪光,轻颤着湿润的睫毛,鼻尖微红,眼巴巴地望着赵德顺

“我想尿尿……”

沈峪用裹着布条的手颤抖着去扯腰带,使不上力,“好痛……我的手痛”

沈峪就像孩童似的边呜咽哭泣边诉说着委屈,眼泪掉个不停。

哭得赵德顺心把子都紧了,着急忙慌地揩去沈小少爷脸上的眼泪,轻声安慰

“俺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说着就单脚跪在地上,轻轻拉着沈峪的手,把嘴往手边凑,撅起嘴一遍又一遍地朝那充满血腥味的手送着凉风。

沈峪止住了哭泣,吸了吸鼻子,手指抠着赵德顺手心,

“想尿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德顺站起身,帮沈峪解了腰带,裤子都扒了肯定会冷,赵德顺盯着沈峪的裤裆思忖半天,最后跟下了天大的决心似的,咬着牙伸手摸进了沈峪的裤裆。

当触碰到那温热柔软的性器时,还是吓得赵德顺微微缩了缩手,抬起头对上少爷那懵懂清澈的眼神,又暗自唾弃自己真不该想那些不干不净的。终于一个狠心逮住了那沉睡的长蛇,从亵裤里掏了出来,

“少爷,快尿吧,俺给你扶着”

随即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赵德顺还贴心地甩了甩,正想物归原处的时候,却觉着手中那物硬挺了许多。跟被烫到似的收回手,那物在空中摇曳两下直挺挺立着,似刚睡醒的巨龙,精神抖擞。

“少爷,你那儿咋……咋挺起来了”

沈峪看见赵德顺甩了手,似在嫌弃自己,一眨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委屈得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处为何会这样,只觉得难受得很

“我好痛,顺儿哥,我那里好痛”

沈小少爷这眼泪又开始滚珠似的流,哭得眼圈泛红,胸前衣襟湿了一片,更哭得赵德顺心忙意急,手忙脚乱。

扯着衣袖轻轻蘸干脸上的泪水,抱着沈小少爷的脑袋轻声安慰

“少爷别哭,别哭,俺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德顺跟哄孩子似的温声细语,接下来要做的事却大相径庭。

他伸出手把抵在自己肚子上硬挺的阳物握在手中,沈小少爷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静静站着任由赵德顺动作。

赵德顺面红耳赤,握着就开始上下套弄。手上的老茧似把沈峪磨痛了,嘴里闷闷哼哼,兴许是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干脆直接用手肘抵住了赵德顺的胸膛。

赵德顺也察觉到了沈小少爷的不适,停下了动作。其实他自己也没怎么弄过这事,住在深山老林,虽比不上那六根清净的和尚,但也基本没什么世俗的欲望,尤其是和吴翠莲的事黄了之后,就基本断了那些念想。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思淫欲。

赵德顺看着沈小少爷难受得把下唇咬得发紫,心里也很跟着揪着痛。犹豫再三,在沈小少爷身前跪下,轻轻抬起那丝毫没有疲软的阳物,伸出舌头慢慢舔舐,手指按着马眼轻轻磨动,柔软温热的舌头在柱身来回扫动。

见沈小少爷表情舒展,赵德顺抓住就一口含了进去,沈小少爷人长得秀气,身下这物可一点不秀气,赵德顺差点以为嘴巴要被撑裂,涎水顺着嘴边直流。沈峪看似也不好受,红着脸喘着粗气,咬着嘴皮默默忍受。

赵德顺慢慢适应后,鼓着腮帮子开始来回吞吐。被口水润湿的皮面一会儿在月光下闪着银光,一会儿又没入湿热的口腔。

沈峪得了趣,开始忍不住挺腰抽动,喘息声逐渐沉重。动作愈抽愈快,不时戳到了赵德顺嗓子眼,卡得喉腔一阵瑟缩,沈峪舒服得呻吟出了声。沈峪动作越发狠烈,顶得赵德顺眼泪花花,稳不住身形,一双手死死抓住沈峪的衣摆。

不知过了不久,赵德顺仿佛感觉嘴巴已经没有了知觉,沈峪一个猛挺,舒畅地仰起了头,赵德顺顿时感觉口中涌入一股浓郁的腥臊味,转头朝灌木丛吐去,绿色的叶片上挂上了丝来线去的粘稠白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峪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潮,低下头静静看着赵德顺给自己扎腰带。

赵德顺扎好后抬头对上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不自然地挠了挠头,有些心虚地侧过头去。

“去休息吧少爷,明儿还要走路哩”

赵德顺僵硬地走到树边坐下,沈峪扭头一看人走了,也赶紧一瘸一拐地跟上去。

沈峪对准了赵德顺身旁的空地儿坐下去,屁股一个劲儿朝赵德顺身边挪。赵德顺以为挤着沈小少爷了,屁股也一个劲儿地腾地方。

沈峪看着空出来的一条缝,不满地缩紧了眉,又抬起屁股紧挨上赵德顺。赵德顺倒没再动了,心想少爷估计是怕冷才贴这么紧。

沈峪在一旁看着两个贴得严丝合缝的屁股,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手指扣着屁股底下的树根,脑瓜子里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眼珠子一转,身子骨陡然一斜,脑袋撞在了赵德顺胸口上。

沈峪脸贴着赵德顺胸膛,拱着脑袋往衣服里头钻。

胸前衣服被沈峪拱开一大半,赵德顺瞬间感觉胸膛有冷风往里头窜,刚想伸手整理衣裳,忽觉胸前被一团温热湿软含住,而后是一阵刺痛。

赵德顺浑身似被针扎,反射性抽出两手,捞出还在往怀里拱的脑袋,涨红了脸。

“少爷,你咋还啃…啃……”咋还啃人奶咪子,赵德顺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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