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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  渐渐连潜意识里都填满了她的一颦一笑……几日没回宫,不知不觉总会在闲暇时想起她,想起平日跟她相处中的点点滴滴。冬日严寒,甚至吩咐下人一定要给墨香斋源源不断地提供木炭,对她说的理由是自己可能随时回宫,可真正目的他心理清楚,是惟恐她受了冻啊!

思绪渐远,胸腔里盘旋着些许微妙的感觉,这感觉并不像从前那样让他烦躁,此刻反而心神安宁,刚刚无法控制的yu火也随即烟消云散。

抓起床头紫檀木柜上的烈酒猛灌了一口,却不是自饮,而是贴上了她苍白的唇将苦辣的烈酒嘴对嘴喂给她……

直到口里的酒已经干涸,喉管处传来一阵焦灼气息,他像一只蜜蜂觅到了初开的鲜花,久久不愿撤开身子,这令他回忆起第一次在凉亭强吻她时,那唇齿间的醇香甘美。

莫伯言俯着身子凑近她上半身,单臂支撑着自己确保不压到她胸口,另一只手带着犹豫和试探抚到她的脸庞,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缓缓地流进他的血脉。

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时间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烛光在床头映出了摇曳的双影,她微弱的吐息挠着他脸上痒痒的……

此时,姜隽雅忽然皱着眉咳嗽起来,正闭上眼享受的他心里一惊,蓦地直起身子屏气凝神地看着她。

可能是烈酒燎进了她霜寒的五脏六腑,姜隽雅的额头沁出朦朦的一层细汗,鼻头下意识地微微耸动,呼吸渐深,嘴唇紧抿了两下……那样子,像极了熟睡中的婴孩。

谢天谢地,她应该没事了。

莫伯言抬眼看看窗外的天色,竟然已经折腾到了天黑,冬日的夜是肃静的,厚重的云团挡住了星月,今晚应该又有一场大雪。

心神一松,困乏感马上就扑面而来。

要不要把姜隽雅弄到她自己的房里去睡呢……一边这样想着却没付出任何要把她弄走的行动,反而开始解自己外衣的扣子。

这时他才发现,湿透的衣服竟一直忘了换下来,在身上已经被体温焐得半干了。

站起身拿了换洗衣物,向寝宫后的清心池走去,临转过屏风之前又不由自主地回望了一眼床榻的方向。

莫伯言一手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看到床上那人已经翻身转向里侧,睡得很安稳,只能听到均匀平和的呼吸声。

沐浴归来的他身着金黄色睡袍,袖子摞起到大臂处,露在外面健硕的臂膀还隐隐腾着热气,纯丝质的白色内衣没有系紧,坚实的胸肌若隐若现,虽然并没有任何se情的暗示,却如此引人遐思。

卧室的床很大,长宽足够躺下五个人,那个娇瘦的身子只占了一小块地方。莫伯言站在那儿犹豫着,头发上的水滴像是计时器,“吧嗒吧嗒”落在地板上,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长叹一口气,带着极为复杂的情绪躺到她身边。

背对着她紧闭双眼,却无论如何没法入眠,明明已经那么疲乏,但神思清醒,甚至还有一阵阵的心跳加速。翻过身盯着她后脑又看了一会,不知为何竟捏紧了拳头。

这个身体,真的对自己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么?简直是混蛋……恨不得一个猛劲把她推到床下去,可心里这样想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过她肩头,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

姜隽雅是光着身子的,若是贴上去,他自己都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即使是隔着一层棉被,仍然止不住身体的燥热难当。严寒的冬日,刚沐浴完居然还满身大汗,最头疼的是身体居然随着越来越快的心跳起了些许的反应,能感觉到某处正传过来明显的脉动。

赶紧起身,连外衣都没披,赤着双脚就踏出房门。二楼的观景阳台上,莫伯言任着寒风吹熄他的心火,尽管身子凉透了,不一会儿他就冻得有些发抖,可心绪依然澎湃异常。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对她会有那样的想法?瑾瑜死后,虽然也曾因为身体的寂寞找过女人,却从没有哪个会让他这般不能自制。

当千篇一律的女人们实在勾不起他的欲////望了,他就整日整夜和宫里的御前侍卫或是兵部的那些官员们喝酒比武,醉了累了就睡在一起。时间久了,广陵王喜欢男人胜过女人的传言就像是空气里的粉尘,被吹到京城的各个角落。

传言归传言,自己到底是个成熟的正常男性,身为景轩国的大皇子,位极人臣的广陵王,想要一个宫女有何不妥?别说广陵宫里的女人,就是整个京城想屈于他身/////下的都数不胜数,想到这里他有些自嘲地笑笑,既然都是他的,那姜隽雅也不例外。

下楼时心里无比畅快,这丫头虽然年纪小了些不像成熟的女人那般妖娆,但就是这点点羞涩和未经开发的纯真才是最好。他会让她依着自个儿的性子慢慢成长起来的,刚刚的苦恼就像屋外的寒气,瞬间就能被房里的热度融解地烟消云散。

站到门口时竟发现床上的人正裹紧了被子蜷在床头的最里侧,她的脸上已经恢复血色,刚刚喝了点酒,双颊赤红,却满脸都是泪水,眸子里警惕的厉光忽闪忽闪,嘴扁成一条薄线,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山猫。

莫伯言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的天平马上就倾斜了,现在不是吃掉她的时候,而是应该好生安慰才对。

“你怎样了?还冷不冷?”他没敢接近姜隽雅,可能是害怕山猫的尖牙和利爪。

“你好卑鄙……你不是人,禽……禽兽……”她呜呜地哭着,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言语惹得人心里惴惴不安。

莫伯言没理她自言自语,走近了两步迫不及待地问她:“你怎么会掉到水里的?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是谁……告诉我!”

姜隽雅忽然停住了抽泣,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高声叫着:“我自愿跳下去的!谁叫你多管闲事!卑鄙小人!趁人之危!”

这,这简直不可理喻,救了她却被当做小人,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一个鲜活的人溺水而亡才是君子之道?

“胡说!究竟是为何?!”莫伯言说着就冲过去,爬到床上想要拽她下来。

姜隽雅拗着反劲,嘴手并用,又咬又打,可终究力气没他大,被他拖到床沿边。争斗过程中几次差点被他扯掉身上裹紧的被子,她又哭起来,一直大骂着“小人”、“混蛋”……

心里挺烦,哭着哭着还就没完了!莫伯言站到一边,声音严肃地说道:“我没对你有任何非分之举,衣服都是宫女帮你换的,你不信,我也不多辩解!”

她抬起双眼眨巴眨巴看着莫伯言气呼呼转过去的脸庞,他神情坦然,真像是问心无愧的样子。那既然他都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不知为何,她信了。

腮上还挂着泪,她小声地说:“那,衣服还我,我没事了……”

莫伯言倒没打算放她走,而是踱到案桌边,将一团湿淋淋不知什么东西丢在地上,厉声问道:“这是什么?为何救你起来的时候你手里攥着这个?!”

那一堆皱巴巴、烂兮兮像是破棉絮一样的东西……姜隽雅忽然脑中一震,裹着被子凑过去,跪坐在地上腾出一只手去捞,可太碎了,全毁了……

心痛难忍又落下眼泪,细细的呜咽声憋着喉咙又酸又紧。

莫伯言听到她对着那团不知名的东西喊了一声“老公”。

这是?

这是前些日子替她画的她的心上人,完成后竟是他自己的那两幅人像……难道就为了去捡这个才落水,连命都不要?!

“是为了拿本王的画像才落水的吗?”莫伯言抿起嘴唇,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心疼。

“不是你,这是我老公……”姜隽雅根本没心思去理他。

事已至此为什么她还要嘴硬!一股没来由的怒气冲撞着大脑,莫伯言一下子把姜隽雅从地上拎起来,“你老公已经不在了!”

猛然一拉只将她身子拉起来,原本裹着的锦被还堆在地上,明玉一般的细嫩肌肤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她白皙的双颊立刻就笼上一层薄红。

一只手被拽住,另一只手不知是该遮胸口还是该遮下面,姜隽雅苦着一张脸像是马上就要掉眼泪了。

莫伯言双目圆瞪,看着她此时鲜活无比的身子竟比刚刚昏迷躺倒时更惹人眼红,不多想上前扣住她双臂,单手就扛在肩上,没几步走近床边,将人重重地摔上去。姜隽雅雪白的身子在柔软的床垫上陷出一个诱人的轮廓,莫伯言顾不上解开睡袍就俯身压住那娇瘦的身躯……

姜隽雅先是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容易回过神来又一个重物压上来,胸口顿时透不过气,双手双腿想要反抗被他轻易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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