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狐没抓到倒是把色狼引来了。 我去! 朕起身开始狂奔,羽郎都忘记叫了。 还好身后只有一只狼。 朕耍着它转圈圈,其实,朕是念念不忘那只银狐。 余光瞥见它还在树干后,朕欣慰了不少。 只要它还在,朕就不能离开这里。 可是,朕怎么感觉它在看戏啊! 炙热的目光中带着兴味。 连只狐狸也欺负朕! 朕可是龙啊! 诛九族啊! 朕实在跑不动了,身后的狼兄却体力旺盛。 朕发誓,再暴饮暴食朕就被雷劈。 当然,朕得活过今天。 狼兄步步紧逼,朕绕到银狐在的那棵树旁,见它依旧杵在那里,心里一喜,就往它扑去。 不料它一个跳闪朕就扑了个空。 急忙爬起身要跑,紧追不舍的狼兄忽然转移了目标直奔银狐而去。 槽!敢和朕抢东西。 亏得朕急中生智,揉起一团雪就往狼眼砸去。 银狐趁它扒雪这空档险险逃离狼口。 然后,银狐抛下朕跑了。 “……” 不仅丢了目标,还惹了一头狼。 朕讨厌你们! 狼兄在刨爪子。 朕记得这个动作,那是动物起跑前的动作,不对,是猛跑前。 擦! 朕也要刨一刨龙爪吗? 废话! “啊——” 它猛扑了过来,朕边大叫边狂奔起来。 人倒霉起来是不分界限的。 朕脚下一滑摔倒了。 绝望地闭上眼睛,朕祈祷那头狼别一开始就咬屁股。 ☆、朕的结局(中) 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想象中的疼痛。 朕睁开眼睛,就见到了……三只银狐在朕的眼前。 为首那只趾高气昂,长得很威猛。躲在它背后的正是朕刚才要抓的,它身侧是一只比它身材高大的银狐,母的。一家子啊感情这是。 朕暗喜不已,突然想到身后的狼,回眸就见它在原地转圈圈。 “??” 朕慌忙起身,那只威猛的狐气昂昂的走上前,只见刚才追着朕跑的狼呜咽几声后,转身走了。 “狐大侠!” 朕感激地朝狐爸爸伸出手,它不鸟朕,倒是它家小银狐用尾巴扫了扫朕的手心,痒痒的。 它在朕的手臂上跳来跳去,玩得不亦乐乎。 狐爸爸抬头看着朕,眼神丝毫不畏惧,反倒还有点震慑力,朕被惊到了。 它淡淡扫了眼自家娃,然后带着狐mama走了。 “……” 朕低头看了看还在玩耍的小狐狸,有些无语。 你爹妈不要你了,你还玩得这般开心! 朕阴险地笑着揪住它的尾巴,它扭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朕,真是看得朕一阵心虚。 “朕要救朕的皇后,你……你跟朕回宫吧!好吗?” 它低头继续玩它的。 “……” 羽郎回来了,身上有些血渍,明显经历了场大战。 见朕手里的小东西,他愣住了。 朕顾不得和他解释那么多,起身把银狐交给他:“快带回去!” 他拧眉有些犹豫,朕边推着他走边说:“你一个人速度快,拖着朕会耽搁时间,朕会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了。” 他的眉头皱成了川。 “朕知道你不会担心,朕是说让你家主子别担心!” “……” “快走快走!” 他把剑留给了朕,然后抱着银狐离开了。 朕拖着沉重的步子在雪地里走,抬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其实,周围的景色是很美的,可是,朕没有心情欣赏,朕想,等朕的皇后好了,有他陪着朕看,朕才觉得美,应该说,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很美。 忽觉身后有东西跟着,朕一回眸,就笑了。 一窝狼。 朕和皇后是真的不能携手到老吗? 朕突然想起来,那天,那个神棍的最后一句话:从来鸳鸯多悲散,自古多情伤离别啊…… 呵…… 辽南一百年十二月三十,最后一代帝君辽宸帝,驾崩! 辰国云城,一月,晴空万里。 茶楼二楼的靠窗边,坐着一个一袭白衣面如冠玉的男子,他手执茶杯悠悠品茶,眉目含笑,一头青丝被他高绾成一束,发梢垂到肩头平添几丝柔美。此男子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年轻俊朗、丰神俊秀,美男中的极……咳咳……他被茶水呛到了!真是…… 好吧,朕一装逼就出糗! 哦哦,不对,现在朕不是朕了,是我。 辽宸帝驾崩了,可我没崩,我家医医也没崩。 有个人朝我走来,他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我就不介绍了,你们知道的,他是谁。 “羽郎——” 突然,他的身后杀出一个男子,此男子凶气十足,怒吼着将前者的衣领提起,丢出了窗外。 我:“……” “干嘛这么凶啊,他不过眼神有些暧昧而已!”我起身讨好地凑近那个一脸阴霾的男子,将他修长宽大的手握在手里。 “下次他再敢对你流露出那种眼神,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凶巴巴的样子实在惹我欣喜。 我说:“挖了万一羽郎和你打起来呢?” 他哼了一声道:“他敢!” 我撇撇嘴,自然而然往他怀里靠。 对面那桌人边抖鸡皮疙瘩边道:“注意场合啊!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挑眉道:“见不惯可以走啊,我们不强留!” 那两人狠拍桌子站起身,然后,又坐了回去。 “……” “你们两个好像还没辞官吧,假都不请就来这里游玩,不怕被革职查办?”我拉着身侧之人走到那两人身边,幸灾乐祸地望着他们二人。 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愁眉苦脸的,“京都没好戏可看嘛!” 他对面的黑衫男子嚼着花生米说:“就是,还是那出戏,看都看腻了。” 我一听来兴趣了,问道:“哪出戏,说来听听啊!” 黑衫男子皱眉,“总有jian臣想攻朕啊!” “哦。”我身侧的人笑了,他挑眉问:“难不成是萧怀?” “嗯。”青衫男子悠悠道:“不过,没你们俩的好看。” 我和身侧的人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