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伤心。”条野采菊的脸上适宜地带上了一丝悲伤,时溯像是看见了什么病毒,退得更远了。
在被圈定成为己方阵营的所有物之后,不论是忍耐程度,还是亲近程度都到达了一个新的峰值。条野采菊自信自己听见的心跳声,出人意料的,时溯有善良的底线。这可是作为猎犬的自己都没有的美好品质。
“真是奇妙啊。”条野采菊重新出现和善的笑容,虽然大方向上他不能想不能做伤害时深的事情,但是不妨碍他对其他人做一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嗯,比如刚刚故意挑衅那个身高一米九的大个子。脾气真暴躁,一点就炸。
时溯把条野采菊丢给凡尔纳之后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你好。”条野采菊对着心情无奈的凡尔纳打招呼,无辜地歪头,他可是盲人,一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谁来和他说明一下这个人该怎么处理啊,就只要安排教师宿舍吗?其他呢?滴一声,像是知道凡尔纳一头雾水的情况,凡尔纳的手机里收到了时溯的解释短信。
看短信上头一句话写着,不用对这只细犬太好,随便找个地方扔过去自生自灭。但是后面却是仔仔细细地写明了他的身份,特殊招聘,未来将以体育老师入职。
既然不是敌人,那么——
“欢迎来到横滨校,条野君。”凡尔纳为他们多了一个同伴由衷地感到欣喜。
而此刻小乌鸦飞速地逃离横滨。时溯是土生土长的横滨人,哪里的菜最好吃,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伪光酒放到时深的手边,也能轻易做到。最聪明的那一拨人很快就会发现是他把伪光酒放到时深的手边,而时回不会在时深开口问前,吐露任何事情。
时溯虽然快人一步知道了伪光酒的存在,然而他并不知道事情的源头在哪里,更不知道是谁唤醒了沉睡中的远古的虫。
通过左眼和时暮共享的视线,时溯看见了他们将目光投向了诅咒师。
“不过,最近夏油杰被教辅缠住给小孩补习,他没空诶。”时溯发出了一声轻笑,不是夏油杰,又有一拨藏在暗处的势力。是无意,还是特意针对以夏油杰为首的诅咒师集团……或者干脆就是把夏油杰当作目标。
“他人缘可真不好。”时溯吐槽。
时溯喝了许多伪光酒企图和光脉产生共感,到现在他都感觉脚下软绵绵的,“再扔一点东西出来,干扰视线吧。”
因此当周末结束,半是解脱半是忧虑的夏油杰把黑白双子留在横滨校学习,独自一人踏上回家的路。回到盘星教的据点,他发现前几天收留的自称是虫师的乡下咒术师身边多了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