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谈鸣玉疲惫非常,他原本就是不耐操的,否则也不会第一回的时候,被何晏君的手指奸得狼狈不堪,被“原路退还”,还白挨了亲哥哥两个耳光。
话刚说完,紧绷的神经一松,就整个人晕厥过去。
李南庭这才注意到被操到高潮迭起的人不是学生,而是这个月刚刚入职的新同事,高颜值的双胞胎海归教授,上班第一天就声名远播到隔壁院校,可谓是人人皆知。
没尽兴,但出了精,何晏君其实不太高兴。
眉头微微蹙起、眼神冷峻,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还掐着谈鸣玉的腰,指尖深深陷在皮肉里,握出几道深深的痕迹,压抑下心中那点性事被打断的不虞,与谈鸣玉的粗重呼吸不同,他高潮过后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是胸口微微起伏的节奏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目光扫向门口傻站的男人,这人何晏君认识。
他的长发在脑后随意地用一根皮绳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三十岁的年纪,面容漂亮得近乎不真实,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眼下的淡淡黑眼圈非但没有减损魅力,反而为李南庭增添了一丝颓靡的风情,仿佛夜不能寐的诗人,带着几分倦意与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外表看起来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但李南庭在商界却声名赫赫。
背靠本家的雄厚实力与未婚夫在政商两界的地位,他年纪轻轻就坐稳了商学院副院长的位置,其本人也手腕强硬、眼光独到,倒是与这幅痴痴愣愣的模样大相径庭。
何晏君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却又迅速收回,“进来。”
那一点情绪的外露让李南庭呼吸一滞,感到不适。
李南庭鬼使神差地听了何晏君的话,并反手把门落锁。
何晏君不紧不慢地退身,抽出了下腹那根半硬状态也依旧狰狞的性器,牵连出黏腻的透明淫丝,茎身湿淋淋的,还沾了一缕一缕的鲜血。
原来还是第一次,李南庭心脏跳了跳、思维发散。
他呆呆地看着昏厥的谈鸣玉。
谈鸣玉下半身都是暧昧鲜红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肉上密布交错,腿心湿泞不堪,看起来情色又可怜。
他又呆呆地看向何晏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衣冠整齐,起身从衣袋里摸出手帕,潦草擦了擦下半身、拉上裤链理好下半身,没管门户大开、光溜溜露着逼穴的谈鸣玉,径直朝李南庭走近,冷冷地看着李南庭,开口就是先发制人,“你有什么事?”态度像丝毫不认为在学校里白日宣淫有什么过错。
楼梯间的窗户上一片朦胧,不断凝结出小小的水珠滑落,远处的教学楼显得模糊不清。
入冬之后,寒风凛冽。
除了偶尔谈情说爱的小情侣,很少有人往天台这条道来。
李南庭没料到自己会被质问,开口的一刹那脑子一片空白。
他手足无措,嘴唇张了又合,最后讷讷开口:“我,我上天台抽支烟……”
二人都没说话,谈鸣玉悠悠转醒。
双臂支撑着坐起身,谈鸣玉雾蒙蒙的眼扫过矗立在门口的二人,大脑一瞬间清明,手忙脚乱地扯过西装外套遮住下半身,一开口声音沙哑,“李院长。”他语气有些尴尬。
谈鸣玉有些不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解释这淫秽不堪的场面,只是看见何晏君面不改色的脸,那点儿尴尬与不安又消弭于无形。
有什么可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点小事,何家都会处理体面。
静了须臾,谈鸣玉扯了扯唇:“见笑了,有些情难自禁……”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何晏君已经让开了身位,他没纾解完性欲,还打算继续再操谈鸣玉一次,丝毫没有被师长抓包的慌乱,眼神瞥向通往天台的楼梯,抬了抬下巴赶人,“不是要上天台抽烟,请吧。”
见李南庭一动不动,何晏君拧了拧眉,“李院长?”
性器高高翘起,他忍得有些烦躁。
李南庭对气氛的变化一向敏感,不知为何,愣是从这短短两句话中听出了欲壑难填的意味,顿时想不起来自己是为抽烟而来,一双略带疲惫的眼睛就直直盯着何晏君的脸。
何晏君不明白对方在看什么,狐疑地瞥了李南庭一眼。
不明白,不理解,想看就看吧。
何晏君解了裤链,对谈鸣玉道:“跪好。”
说着,掀开谈鸣玉盖在下半身的西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鸣玉还以为这场求来的性事就要潦草收场,听见何晏君的话欣喜若狂,也不顾及在场还有第三人,乖乖撅起屁股又摆出了适合后入的姿势。
身后有强烈的注视感,李南庭毫不遮掩的探究目光在何晏君的身体上细细探寻,眼神像舌头一样舔过何晏君的后颈与下颌线,又落在何晏君润泽的薄唇。
那是一种觊觎感十足的眼神。
何晏君不知为何,心里平白生出一阵烦躁。
握着炙热的性器,用坚硬的???龟?????头??在逼口蹭了些淫水,他伸出指节捣了捣合不拢的逼口,不虞道:“松了。”
谈鸣玉赶紧调动臀部的肌肉,含着指节嘬吸。
何晏君冷嗤了声,一把掰开绵软的臀肉,若隐若现的后穴也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眼神朝着后穴看去,那处敞开了一道小口,也被淫水沾染得湿淋淋的,随着呼吸很内敛地翕合收缩,仅仅一眼,何晏君就知道谈鸣玉没忘记何宅的规矩,有仔细打理自己的身体,好时刻满足自己的性欲。
他握住性器对准了饥渴的穴口,一下子贯了进去。
“呃嗯——”谈鸣玉承受不住地压抑低喘。
狰狞的鸡巴竟然整根没入,紧致的后穴被撑开褶皱,撕裂般的疼痛蹿升,内壁的软肉抽出不止,谈鸣玉被涨得浑身难耐,咬紧嘴唇硬生生忍下想要逃跑的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重的一巴掌抽在指痕斑驳的屁股上,何晏君掐着谈鸣玉的腰不让他挣扎,理直气壮地命令,“屁股再抬高点。”
“……”谈鸣玉说不出话。
撕裂的痛感还未缓解,他眉头紧皱的模样显得脆弱无比,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颤抖着又将腰低陷了些。
没给谈鸣玉适应的时间,何晏君腰胯摇摆,前后抽送,次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小腹和胯骨与绵软的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谈鸣玉大口喘息着缓解身体的不适感,“嗯……疼……慢点……何少……啊、慢点……啊……好深……嗯啊……”他的眼中氤氲起一片水雾,含着淡淡的泪意,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分明很爽。”何晏君在他的逼口摸了湿淋淋的一手淫水,兀自掐着谈鸣玉的腰抽送起来,插得又深又狠,湿黏的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生涩的后穴死死绞着茎身。
颤颤的湿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落下,突然加快的进出令谈鸣玉几乎再次昏厥,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在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中,后穴?????从开始的艰难吞吐,逐渐变得松软湿滑。
何晏君猛烈的??抽???插????着,腰腹撞击出缠绵的水声。
沉沦于性事之中,已经身后一直注视的李南庭抛之脑后。
其实何晏君长得完全不属于攻气十足的类型,但莫名充满了性吸引力,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几缕发丝,何晏君随手将湿润的碎发拨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张漂亮又清纯的脸,凌乱的湿发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胸口微微起伏,暴露出来的肌肤汗水的浸润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不知不觉,李南庭控制不住地走近何晏君,呼吸渐渐沉重。
淡淡的烟草味钻入何晏君的鼻腔。
李南庭走到何晏君的身后,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何晏君的身上,嗅闻着淡淡的木质香与精液的腥味,他苍白的脸渐渐发红,竟然表现得手足无措起来。
何晏君侧了侧身,觉得对方离得太近。
直到被李南庭的手指顺着衣角摸上腰侧,只觉得空气一下子灼烫起来,一直被湿黏的眼神注视着,李南庭还蹬鼻子上脸贴了过来,他突然有点烦躁,一把扯开李南庭的手:“你什么意思?”
“这里容易被人发现。”李南庭不慌不乱。
他甚至很有心机地挠了挠何晏君的掌心,将脸主动埋进何晏君的颈窝,失神一般毫无规律的胡乱磨蹭,嗅闻着何晏君身上的气味,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我的办公室就在这层,介不介意多个人加入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谈鸣玉侧过脸,半边的脸颊触碰着冰凉的地面。
他的神情有些狰狞,目光像刀子一般死死扎向站在一旁的李南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李南庭竟然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想要抢走何晏君,俨然一副第三者的姿态。
也太不要脸了,李院长不是有未婚夫吗?
谈鸣玉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忍不住要开口怒斥,想要挣脱这令他窒息的局面,“你要……嗯!少爷……慢点……啊哈……好爽,受不了……轻、轻点……啊!顶到骚点了!”可刚一分心挣扎,便被何晏君死死按在了原地。
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几乎透明,细微的疼痛缠绕着剧烈的快感让他根本跪不稳,全靠何晏君掐着他的腰,才能维持母狗一样挨操的姿势,质问的话被下流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谈鸣玉后穴的敏感点被恶意碾过,坚硬的龟头一下子捣入穴心,那瞬间爆炸的胀痛感让谈鸣玉无心再痛骂,浑身都在轻轻哆嗦,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被肉欲烧得面红耳赤,谈鸣玉已然神志不清。
肥软的臀肉晃出放荡的肉浪,他忘情地随着性器进出的模样送迎,配合着身后操干的节奏,后穴不停被操出黏腻的淫水,顺着交合之处缓慢流淌。
何晏君被他这副炸毛又控制不住发骚的模样惹得发笑。
“真的要慢点吗?”他故意问,根本无心搭理要自荐枕席的李南庭,只专心挺腰送胯,将性器插得更深。
见这两人视自己于无物,李南庭也不气馁,反而大胆地伸出手触碰何晏君的身体,冰凉的手指如同蛇一般,探入何晏君的衣摆,顺着小腹缓缓攀爬而上,指尖的寒意渗入肌肤,激得何晏君浑身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皱了皱眉,心中满是不耐与厌恶。
他冷冷斜睨了李南庭一眼,眼神让李南庭心颤。
然而,李南庭的大脑仿佛被欲念控制,理智几乎完全丧失。
“真的不要我吗?”李南庭紧紧拥着何晏君的小臂,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双腿已然不自觉绞紧,感觉有黏腻的水液从私密之处渗出流淌,李南庭听着谈鸣玉断断续续的淫乱喘息,忍不住幻想这样被顶撞到神魂颠倒的人是自己,残留的一丝理智令他懊恼,自己居然耐不住寂寞,当着同事的面要勾引对方的情人。
但无法否认的是,真的很刺激。
最后一丝理智也轻而易举被欲火燎烧,粗重的喘息与痴红的面庞,暴露出了李南庭真实的心理感受,他的眼神几乎黏在了何晏君的下半身,看着淫水四溅的抽插。
何晏君不明白李南庭究竟在发什么疯。
他只觉得脖颈处被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得格外不适,仿佛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一般。
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何晏君提起小臂搡了李南庭一下。
李南庭咬了咬唇,又黏了上来,脸颊上的热度蔓延到而后,他羞赧地将脸埋在何晏君的身上,再次开口索求,“我比谈教授要漂亮,水、水应该也比谈教授多……我也还是第一次……”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死死缠着,何晏君一时难以挣脱。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泄愤般狠狠甩在了谈鸣玉的屁股上。
谈鸣玉痛呼了一声,心里又痛又爽。
痛的是自己在这场性缘关系中处于下风,爽的是何晏君对李南庭的举动显然并不买账。
生理快感与精神快感一齐碾过谈鸣玉的理智,初次开苞的后穴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他猛地昂起头、眼角红得彻底,掉着眼泪再次被操上性欲的顶峰。
“呃啊、不,又要……哈啊……又被操到高潮了……”谈鸣玉几乎是立刻就陷入高潮,后穴的软肉一寸寸绞紧肉柱,连带着空荡荡的逼穴也情难自禁地抽搐缩绞,两口穴都喷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汹涌喷溅。
一捧又一捧的热液淋在铃口处,何晏君被烫得眯起眼睛。
觉察到自己也临界高潮,微微启唇喘息起来,下意识埋得更深,直击穴心的操干令谈鸣玉腿软无比,软趴趴的身体再也维持不住跪姿,一直往地上滑。
又一巴掌扇在谈鸣玉的屁股上。
清脆的掌掴声在寂静的楼梯间里炸开,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一击震得微微颤动。
何晏君低低吼了一声,掐着谈鸣玉的腰往前一顶,龟头直接顶开结肠口操进了更深的地方,狰狞硕大的性器颤了几下,铃口一开,在那从未有人深入的敏感肠肉处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精液冲击在生嫩的穴肉上,蛮横地冲刷身体。
“啊啊啊……!太、太深了……”他想往前爬,却被何晏君牢牢掐着腰,被迫接受强有力的内射。
滚烫的????精???液?????将后穴?????里灌溉的满满当当,两口穴都被欺辱得糜烂红肿,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让他完全停滞了思考。
谈鸣玉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怕酷刑一样的射精,却瞬间就被烫到高潮,已经射无可射的性器,流出腺液一般的半透明淫水,紧接着茎身颤了颤,逼口的尿道被花穴的抽搐连带着不断收缩,没忍住用性器与花穴的尿道一齐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哗啦啦的水液声刺激着在场三人的鼓膜。
何晏君也难得呼吸不稳,强烈的泄身欲望袭来,他拧了拧眉,又朝胯下哆嗦不停地臀肉扇了一巴掌:“跪好……”是完全命令性的口吻。
身后的李南庭哆嗦了一下,双腿一软直直跪了下来。
仿佛这一巴掌不是扇在谈鸣玉的屁股上,而是扇在了他的脸上……李南庭跪得毫不犹豫,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回过神的霎那间,李南庭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何晏君也觉得李南庭疯了。
腥臊味在鼻尖萦绕,安静下来的楼梯间让人很是尴尬。
何晏君沉默地阖上眼、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忆雪来的太慢,他摸出手机打电话,让阮管家送干净衣服来。
一边拨号,一边松开了钳制谈鸣玉的动作,何晏君眼睁睁看着谈鸣玉疲惫无力地瘫软在一片腥臊里,高潮过后的性器略显疲软,从后穴中抽出,发出暧昧的“咕叽”声,被操得红肿糜烂的褶皱已经完全嘟起,谈鸣玉明显还没回过神,身体回味地抽搐着,小腿肚都一颤一颤的,穴口随着呼吸收缩不停,却无法完全合拢。
大概是射得太深,半晌才流淌出淡粉色的黏腻精浊。
性器上也沾染了血丝,谈鸣玉大概是受伤了。
何晏君垂下睫毛,扫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又移开目光,淡淡道:“带点伤药来。”
李南庭也看着何晏君的下半身,看直了眼。
失神的双眼几乎被定住了视线,他控制不住地注视着何晏君湿泞的性器,茎身沾着湿黏的淫水与精浊,即使是半勃的状态也显得狰狞非常,尺寸和长度骇人无比,一看就能直接顶进子宫里把人操得半死。
仅仅是幻想着,他就感觉到自己湿透了,湿哒哒的内裤黏在逼口,随着花穴的翕合不断摩挲敏感的嫩肉。
这根儿鸡巴肯定还没有尽兴,李南庭的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我帮你清理干净吧……”他喃喃低语。
李南庭跪在地上、微微仰起头,苍白的肌肤因情绪的波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眼眸中闪烁着盈盈的水光,带着几分期盼与渴求,直直地望向何晏君。
何晏君没听清李南庭在说什么,皱着眉扫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前身后跪了两个,都发情似的没点儿人样,即使欲望还没完全纾解,这种诡异的感觉也让何晏君彻底失去了继续的兴趣。
他挣扎了下想要抽出腿,李南庭反而下意识抱得更紧。
“还不松手?”何晏君有火发不出,真的无奈。
话音未落,李南庭拉扯着他的裤子,柔软的嘴唇亲上湿泞的茎身,然后探出湿润的舌头深深吮了一口何晏君的精囊,跪着口交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具有俯首称臣感的性表达,他试图点燃眼前这个欲壑难填的男人的欲火,“我帮你舔干净……”
李南庭尝试着张大嘴巴,用牙齿拉轻轻刮磨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用最直观的官能感受来刺激何晏君的身体。
温和下垂的眉毛使李南庭看起来无比虔诚。
居高临下看去,李南庭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难言的脆弱。
“可以吗?可以的吧……”他急急追问、自说自话,一次一次地用亲吻表达自己的渴求。
何晏君懒散地笑了笑、倚在墙面上,修长的手指握着茎身,漫不经心地抵着李南庭的唇瓣蹭了蹭,将他淡色的嘴唇染得一片晶亮,李南庭就跪坐在何晏君脚边,追逐着吻上性器的顶端,含进口中、津津有味地嘬吮起来,脸颊微微鼓起,眼神专注而满足。
淡淡的腥咸味上涌,滋味有点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南庭的唇角沾着些许精浊,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一寸寸将硕大的鸡巴送往嘴里吞吐,时不时抬眼偷瞄何晏君的神情,想看看何晏君对他的口活儿是否满意。
没吃几下,何晏君蛰伏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勃发着青筋的性器突突直跳,傲慢地抽打上李南庭的嘴角。
不等李南庭主动亲吻含吮,何晏君就已经扯着他的头发,将粗大怒涨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湿热的口腔,直直撑开他的喉咙、碾着他的喉口,把李南庭操得欲呕。
低哑的闷哼从何晏君的口中溢出。
他沉浸在口交带来的快感中,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欲红,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热汗,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唇瓣轻启,呼吸有些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湿黏的水汽,那双总是游刃有余的眼眸此刻微微闭着,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显得性感无比。
冷眼旁观着李南庭为了讨好自己而面红耳赤,何晏君的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愉悦。
紧窄生涩的喉咙裹得何晏君格外爽。
李南庭还不会换气,就被迫做了一次深喉,他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鸡巴满满当当塞入嘴里时,会被窒息折磨的无比痛苦,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落下,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直到双眼翻白几欲昏厥,才被何晏君冷冷推开,跌坐在地上急促呼吸。
“还要吗?”何晏君的声音轻飘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南庭像是受到鼓励一样,大口喘气缓过了神,就跪直了身体,要立刻开始第二次深喉的尝试。
他小心翼翼含入硕大的龟头,嘴角几乎要被撑裂。
何晏君垂眼看着他的痴态,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又觉得李南庭渴求的神态有些奇异的吸引力,于是他掐着李南庭的下巴一点点耐心教导:“……嘶、谁口交用牙死磕?收好你的牙齿……嗯……喉咙打开、对……慢慢含进去……用舌头裹着舔……”
李南庭学得很快,甚至能举一反三。
他一点点照着何晏君的命令吞吐,终于将大半根儿性器完完全全吃进嘴里,卷曲的耻毛扎在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生嫩的上颚缓缓划过,最后直直戳进喉咙眼儿里。
浓重的腥麝气味顺着鼻腔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他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旋涡,李南庭很虔诚的用双手捧着没能吃下的根部爱抚,前后摇摆脑袋吞吐的时候,舌苔不忘左右滑动,为何晏君带来更多的快感。
尤其是吐出性器的时候,会故意用舌尖顺着茎身的底部刮蹭,而后用嘴唇对准敏感的铃口,重重嘬吸,将渗出的腺液都全部吞咽下去。
何晏君爽得头皮发麻,手指无意识地陷入李南庭的发丝里。
他情难自禁地抓攥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偶尔从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难耐。
就在这时,谈鸣玉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从何晏君满足的神色,下落到挺翘的硕大性器上,又瞥见李南庭那副满脸欲色的贪婪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
谈鸣玉跌跌撞撞地几步蹭上前,推挤着跪坐在何晏君胯下的李南庭,忘了身为高知人士的矜持与稳重,口不择言、全凭本能怒骂:“李院长,你明明有未婚夫,为什么要当和别人抢鸡巴吃的贱货?!”
李南庭被谈鸣玉突如其来的指责惊得微微一怔,他下意识抿了抿唇,唇瓣上还残留着黏腻的腺液味道。
他的目光没有第一时间投向谈鸣玉,而是有些紧张地抬眼看着何晏君,观察何晏君神色的变化……然而,何晏君只是懒散地倚在墙壁上,手指落在谈鸣玉的颈侧,指腹摩挲着谈鸣玉的耳垂把玩,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看到何晏君这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心稍稍安定下来。
李南庭稳了稳呼吸,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目光转向谈鸣玉,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轻蔑:“谈教授,你和这位同学是情侣关系吗?我看不见得吧……”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根细针,直直刺向谈鸣玉的痛处。
谈鸣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拳头紧握,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被李南庭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何必大惊小怪呢?”
李南庭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了然与嘲讽,“我也只是有些情难自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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