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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天台自杀威胁,各怀心思的感情交锋,车内按摩棒捣喷叔叔熟B(1 / 2)

接到保镖电话的时候,何晏君还睡眼朦胧。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而紧张,仿佛带着一丝慌乱:“何先生!发现许皓月有轻生倾向!”

何晏君皱了皱眉,他先调出了系统界面,语气意味不明问道:

【系统,如果许皓月死了,奖励怎么算?】

【任务失败,奖励清零,副本封存不再开启。】

奖励清零?副本封存?开什么玩笑?!

何晏君知道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许皓月的生死关乎任务的成败,他精心布局推动的游戏进度不该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暴雨渐小,雨丝如雾,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许皓月沉默地站在医院的天台上,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浸透了衣衫,却让许皓月逐渐冷静下来,他出神地望着远处的雨幕,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是不是只要有钱、有权、有势,就能将所有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晏君将冷清疏当作玩物,肆意践踏冷清疏的尊严,难道对自己就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吗?

许皓月恨何晏君,恨他的冷酷与无情,恨他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又无法彻底恨何晏君,因为何晏君从未强迫过他。

何晏君只是将娱乐圈的拜高踩低,赤裸裸地摊开在许皓月面前,所有的选择权都在许皓月自己手中,可正是这种“自由”让许皓月感到更加痛苦,许皓月宁愿何晏君强迫自己。

心中的贪婪与嫉妒如野草般疯长,再也无法压抑。

许皓月得想一个两全的方法,他想要事业与尊严,也想要何晏君独一无二的爱。

就在这时,何晏君终于赶到了天台。

身影出现在雨幕中,何晏君的一举一动依旧从容,仿佛这场狂风骤雨不过是背景,丝毫无法动摇他的冷静,飘摇的细雨微微濡湿了何晏君的额发,许皓月透过雨雾注视何晏君,只愈发觉得何晏君的眉眼如墨、眼神深邃而冷冽。

造物主对何晏君格外偏心,即便是此刻被雨淋湿到狼狈,也掩不住何晏君骨子里的骄矜与傲慢。

许皓月看着何晏君,疲惫的眼中忽然显露出一抹奇异的光彩。

他意识到这场无心之举,或许为自己开辟了一条生路,何晏君的出现,证明了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轻生倾向”或许正是他最大的筹码,而这一点足以让他在这场博弈中重新占据主动。

“何先生……”

许皓月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以为你不会管我的死活。”

何晏君缓缓走近:“许皓月,别做傻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许皓月的目光紧紧锁定何晏君,试图从那张冷峻的面容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狂风骤雨模糊了视线,雨水顺着垂顺的睫毛低落,让许皓月分不清何晏君的表情是冷漠,还是隐藏着某种无法读懂的情绪。

他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执着。

许皓月明明嘴上在问“你是不是爱我”,眼神里却写满了“求求你爱我”,那种卑微与渴望交织在一起,像一根细密的针,无声无息地刺入何晏君的思维。

原来许皓月好像真的爱他。

何晏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权势与金钱之外,还有一种东西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力,那就是爱情,执着与脆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许皓月内心深处,某种被何晏君忽略的东西……只是何晏君见过不求回报的、飞蛾扑火般的热爱,许皓月虚情假意中的一丝真心没办法将他打动。

“下来。”何晏君语气却不容置疑。

为什么是这样置身事外的语气?许皓月的情绪瞬间崩溃,他嘶吼着:“你先回答我!”

尖锐的声音在雨中回荡,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许皓月的病服被雨水浸透,紧贴在消瘦的身躯上,显得格外单薄,连日来的身体与精神折磨,让他几乎撑到了极限,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彻底击垮,他在天台上摇摇欲坠。

何晏君眉头紧锁,终于如许皓月所期望的那样变了脸色。

许皓月笑得惨然,冷淡的、讥讽的,充满恶意的,他又在赌何晏君的真心,赌何晏君不会无动于衷,许皓月分不清自己脸上是雨水还是眼泪,索性一把抹去,道:“何先生,你和我在一起,不要别人好不好?”

系统任务或许有了新的解法,何晏君沉默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情这个他懵懵懂懂的东西,此刻却将成为他手中最有力的武器,何晏君走进雨幕里将人拥入怀中,陪许皓月一同淋湿,他的声音首次如此温柔:“我们在一起。”

送许皓月回病房后,何晏君先是找护工替他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服,又找护士测量了他的体温,确认一切都无误之后,才坐在了陪护椅上。

已是深夜,许皓月主动在朋友圈官宣了与何晏君的恋情。

“要听话,别太固执。”何晏君将曾经对许皓月说的话,再度复述了一次,他掖被角的动作细致而温柔,仿佛真的在关心许皓月的心理状态,只是眼神却始终冷静而疏离,像例行公事般履行情人间的义务。

确认一切都无误之后,何晏君起身打算离开。

“何先生……!”许皓月躺在病床上,看着何晏君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伸出手牵住何晏君的衣角,神情不安而又期待:“晏君,你不留下来吗?”

何晏君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许皓月。

许皓月迫不及待地想要献出自己,想要何晏君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令他心安的痕迹。

然而当何晏君俯身凑近、面对面要吻下来的时候,许皓月却突然大惊失色,被冷威强行压在床上的回忆瞬间侵袭,身体本能地想要摸索些什么砸向何晏君,许皓月强行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手指在被褥下死死掐住掌心,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不停。

温热的呼吸拂撒在脸颊,何晏君的唇离许皓月只有一寸的距离,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何晏君没有继续,脸上带着许皓月从未见过的和煦笑意,他轻轻摸了摸许皓月的头发:“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此刻,温柔与克制,反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保镖的护送下,何晏君一路从电梯下楼。

王江海撑着一柄黑伞在医院后门等待,见何晏君出现,立刻走上前为他遮风挡雨,二人一前一后走到车边,王江海打开车门,后排座有一个男人正在小憩,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藏匿在阴影之中。

裴游京睁开眼,眼神有丝疲惫,声音微微沙哑:“处理好了?”

何晏君坐进车内,淡淡地“嗯”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靠在座椅里阖上眼睛,仿佛在养神。

车内陷入一片沉默,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裴游京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那叔叔的问题呢,宝宝可以开始处理了吗?”

二人贴身而坐,奇异的“嗡嗡”震动声在何晏君耳畔回响。

隔断板悄无声息地升起,司机老王再次证明了自己的知情知趣。

何晏君把裴游京压在真皮座椅上,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西装裤,真空的下半身暴露在车载空调的冰冷温度里,大腿挤进双腿之间顶着穴心,时有时无的震动沿着皮肤传递,激起一阵直达小腹的快感。

“是叔叔一定要跟着我的。”何晏君握着臀肉捏了捏。

逼穴中的湿黏淫水流淌不停,将大腿根儿的肤色分界线染得一片晶莹,健壮高大的身体摆出下流的挨操姿势,深插入逼口中的按摩棒挤开两片花唇,将两片软烂的花唇操得红肿外翻,嗡鸣、旋转,震动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游京呼吸不稳,紧阖的双眼睁开又闭上。

细腻如绸的掌心滚烫而又炽热,肆意在肌肤上游走摩挲,车载熏香换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冷调香味,裴游京脸烫得厉害,长长舒出一口气稳住呼吸,一本正经地应何晏君的话:“太晚了,叔叔不放心你独自出门。”

话音未落,就塌腰翘臀、翘了翘肥软硕大的屁股,彻底暴露出双腿间被振动棒操到糜烂不堪的熟妇逼穴,想往何晏君的裤裆处磨蹭。

何晏君好笑地推了推他肥软的屁股,拉扯着湿滑的按摩棒缓缓抽出,又猛地一整根塞进去。

“嗯啊、好、好爽……叔叔被操到高潮了……”

逼口被狰狞的按摩棒撑到几乎透明,裴游京猛地两股战战,哆嗦着被送上一次高潮,按摩棒被汹涌的淫水冲挤而出,“啪嗒”一声掉落在座椅上,混合着穴心不停流淌的爱液,牵连出无数暧昧黏腻的透明淫丝。

按摩棒频率惊人地震颤着,滚动掉落、隐入座位下的阴影中。

裴游京逼穴中的敏感点很密集,何晏君清晰地了解身下男人的偏好,裴游京喜欢粗暴又深入的性爱,喜欢何晏君用胯下那根儿火热昂扬的大鸡巴直直贯入子宫,顶着宫腔的敏感内壁死命碾压。

何晏君用指腹懒洋洋地挑逗着红肿的蒂珠,处于不应期的裴游京浑身颤抖不止,他回头用余光看向何晏君,男人味十足的脸上写着欲求不满,浑身紧实的肌肉紧绷,每一寸肌肤无比滚烫地散发着热意,“宝宝……不要按摩棒了,叔叔想让你操进来……”

“叔叔等不及了。”重重的巴掌抽在裴游京的屁股上,何晏君捏着其中一片花唇扯了扯,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淋了雨,何晏君也换了一套衣服。

为许皓月掖了被角、又触碰过对方的发丝,下楼前他特意进盥洗室仔仔细细用消毒液清洁了手部,水流冲刷过他的手指,带走了一切可能的气味与痕迹,袖口的衣料因湿润而微微贴在手腕上。

此刻玩弄着湿软的花唇,袖口在臀肉上磨蹭,激起一丝凉意。

何晏君扯开拉链掏出性器,昂扬的硬物已经气势汹汹,随手撸动了两把,他扶着鸡巴挤在翕合不停的逼口磨蹭,茎身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硕大的龟头从逼口蹭到后穴,又从后穴蹭回逼口。

好几次试图插入的动作,将裴游京的一颗心脏高高吊起。

“叔叔,是操前面还是操后面?”何晏君不疾不徐,故意要问。

裴游京急促的呼吸一滞,“操前面……”紧实有力的大腿颤了颤,又分了分双腿,方便来自身后的抽插。

二人的身体交缠叠在一起,何晏君将裴游京压在身下,将健硕的上半身扯得一丝不挂。

昏暗的光线下,裴游京的背部肌肉如同雕刻般分明,深色的皮肤被汗水洇湿,泛着古铜般的光泽,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清晰可见,像是被岁月和汗水打磨出的艺术品。

何晏君压下微微上翘的性器,对准湿软的逼口全根没入,把饥渴已久的甬道撑得严丝合缝。

被进入的一瞬间,裴游京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清晰的黏腻水声在二人耳边回响,紧绞的逼穴又湿又热,无师自通地缠绕着胯下的性器含吮,何晏君眯起眼睛沉腰猛贯深入,饱满的龟头挤开嘬吸不停的宫口,直直闯入敏感娇嫩的宫腔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的快感令裴游京爽得浑身震颤,猛地躬起身体。

裴游京很配合地任由何晏君欺辱蹂躏,逼穴也诚实地淫水直流,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真皮座椅中,抓出令人牙酸的顿涩拉扯声,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气,丝毫不顾及前方正在驾驶的司机,放肆表露出自己的沉溺与喜爱,发出放浪不堪的淫叫:“……嗯、啊哈……好深……啊啊啊……宝宝操得叔叔好爽……哼啊……叔叔快死了……”

“叔叔怎么会死?叔叔咬我咬得好紧。”何晏君故意深顶在宫腔内慢慢碾弄。

胸膛被挤压着、也好似被奸淫磨砺,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裴游京爽得头昏脑涨,他喘息着、两块饱满的胸膛在座垫磨蹭,乳肉瘙痒得难耐,裴游京忍不住用手握住,掐着挺立红肿的乳粒胡乱拉扯,“嗯……嗯……好痒……”

一朝开荤,裴游京就彻底刹不住车。

正欲壑难填的年龄,却要分时间忙碌于工作,他夜里刚刚飞回市里就直奔何晏君家中,洗完澡刚准备拥着乖宝入睡,保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于是毫不犹豫就跟了出来……饥渴了好几天的身体一朝被满足,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没一会儿就被干得性器和骚逼一同高潮,滚烫的白浊和腥甜的淫水喷溅了一片,将交合之处淋得一片湿滑。

何晏君发出低低的笑声,牙齿叼着软弹的肌肉撕咬,在裴游京的身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叔叔的水好多。”

滚烫鸡巴次次贯入穴心,不应期的抽送让裴游京浑身战栗,被征服的精神快感逼得他双眼涨红,颤抖不止的模样像是从头到脚都被电流穿过。

裴游京的背部一会儿紧绷、一会儿又放松,肩胛骨随着挣扎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顶灯在脊沟间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勾勒出充满野性与力量的轮廓,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透着令人心悸的张力。

而驯服这头野兽的何晏君,仍旧衣冠楚楚、光鲜亮丽。

狰狞的鸡巴上经络纵横,挤开两瓣肥软的屁股进进出出,沉甸甸的饱满精囊拍击着逼口,将阴户撞成潮红熟烂的欲色,两片糜烂的花唇被按摩棒插得外翻,若有若无地露出暗藏其中的殷红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挺腰送胯,次次都用了蛮横的力道,气势汹汹地全根没入,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抽出,半骑在裴游京的身上放肆驰骋,翘起的屁股被胯骨撞得又烫又肿,颠出阵阵下流的肉浪。

他将胯下男人的呻吟撞得断断续续,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开大合的奸淫愈发凶狠,裴游京一开始还能哀哀呻吟,到最后神志不清,嘴里只能发出毫无逻辑的含糊呢喃,被引擎的低吼声与渐起的雨声淹没。

车灯在雨幕中划出两道金色的光柱,雨水顺着车身滑落,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轮胎碾过湿漉漉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嘶嘶声,银色的闪电划破天际,一辆流线型的黑车缓缓驶入别墅的车库,外界的风雨全被隔绝。

王江海停稳了车,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雨水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对后排座男人的低吼与喘息声置若罔闻,他摸出烟叼在嘴里,慢悠悠踱步到车库外站定,在缭绕烟雾中静看夜雨。

隔天,何晏君带着端坐在轮椅上的许皓月,参加了一场由本公司举办的奢华的游轮派对。

二人的共同出现引发了一片哗然。

那条迫不及待发出的官宣动态,终于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圈内引发了轩然大波,圈内人像后知后觉、刚刚看见许皓月的朋友圈一般,纷纷在评论区送上祝福。

何晏君没太大交际的兴趣,致辞后就径直上了楼上的VIP包厢。

许皓月由经纪人陪伴着在场内交际,笑得春风得意。

之后甲板上正在开展了露天舞会,璀璨的灯光映在何晏君的眼中,却映不出丝毫温度,他的目光淡漠地扫过甲板上的人群,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嘉跪在他的脚边低声问:“玩玩而已,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何晏君摸了摸周嘉的脸,看着男人下意识将脸颊往自己掌心里贴,只感觉和养狗也没什么区别,忍不住笑得开怀。

“你笑什么?”周嘉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格外严肃。

何晏君的笑容如常,语气公事公办,像商谈业务一般:“我说过不止一次了,他很有投资价值。”

周嘉叹了口气,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担忧与嫉妒,他忍不住继续追问:“那你何必这么认真?随便喂点资源算了,人走得越高野心就会越大,许皓月看着就是个不安分的。”

何晏君没有回答,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的目光落在甲板上,坐在轮椅上的许皓月俨然成了交际中心,无数人争先恐后上前敬酒,神情中不乏恭维与试探,许皓月微笑着与旁人交谈,举手投足间游刃有余,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眼神中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仔细看已有几分何晏君的气势与姿态。

游轮在夜色中缓缓前行,海风拂过甲板,带来一丝凉意。

似乎感受到了何晏君的目光,许皓月抬头望向顶层,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许皓月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致意。

酒会之后,不少人私下议论:“果然太子爷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这些话传到何晏君耳中,他只是一笑而过,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依然像往常一样,给许皓月最好的资源,要捧他上最高的位置,顶级代言、大制作电影、热门综艺,许皓月的名字在经历短暂的低谷后,再度频繁出现在各大头条,他的事业如日中天,风头一时无两。

然而,只有许皓月自己知道,这条路是如何如履薄冰。

每一次的荣耀与掌声背后,都是他与何晏君之间的财色置换,他需要何晏君的资源,却又害怕彻底沦为何晏君的傀儡。

从医院出院恢复工作后,他们的关系到底还是缓和很多。

两个人像普通情侣一样相处,何晏君包容、自信,在感情中从不吝啬于付出,资源、礼物与聊天中无微不至的关怀,慷慨到令无数人咋舌……最让许皓月控制不住地深陷其中的,是何晏君亲密关系里的克制,何晏君察觉并体谅了许皓月的恐惧,由内到外的尊重让许皓月仿佛真的找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许皓月在剧组拍戏时,会主动给何晏君报行程,分享自己的日常。

直到那天,许皓月提前结束拍摄去公司探班何晏君。

他没有提前告诉何晏君,想给他一个惊喜,许皓月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条Grelle的MelodyOfLove系列戒指,寓意为真爱无限。

然而,许皓月没想到,何晏君也给了他一个“惊喜”。

许皓月在公司,看见了冷清疏,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继弟。

脚步猛然顿住,许皓月心跳骤然加快,脑海中一片混乱……明明在确定关系的时候,何晏君答应过与其他人断了联系,尤其是冷清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何晏君答应过吗?

隔着落地窗,许皓月看见冷清疏轻轻俯身,亲在何晏君的指尖上,动作轻柔而暧昧,仿佛带着无尽的依恋与讨好,眼前的一幕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许皓月不动声色的退下去,找到了特助。

特助见许皓月来找自己,倒也没隐瞒,冲许皓月小心翼翼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许先生,您别多想。老板说冷清疏的业务水平不错,可以留在身边当个秘书,纯粹是工作上的安排。”

许皓月沉默不语,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这段时间,何晏君在他面前百依百顺,几乎让他忘记了何晏君的花花公子本性,误以为沉溺于情爱的何晏君,会是一只温柔的小猫,却须臾间被雄狮的利爪伤得血流成河。

他没有再问什么,在特助的办公室安静坐了一会儿。

等何晏君因临时会议离开后,许皓月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进了办公室,推开门的那一刻,冷清疏正站在何晏君的办公桌前低头整理文件,许皓月的目光落在冷清疏身上,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大步走上前,抬手狠狠给了冷清疏一拳。

“你真是我的好弟弟!”许皓月冷笑,反手又抽了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办公室里回荡,冷清疏的脸偏向一侧,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冷清疏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委屈,却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抬头看向许皓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嘲讽他的冲动与幼稚。

许皓月没有再看冷清疏,转身含泪离开。

当晚,许皓月单方面与何晏君大吵了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提出分手,并拒绝出演何晏君为他安排的电影,用自己的前途威胁何晏君,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倾泻出来。

何晏君没有哄他,只是沉沉地注视着许皓月,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而是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语气冷淡而简短:“冷清疏,明天去办离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许皓月愣住了,他没想到何晏君会如此干脆地让冷清疏离职。

以何晏君的身家背景和性格来看,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妥协,他的让步或许正是对许皓月感情的证明,许皓月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比起被背叛的痛苦、竟然更先品味到甜蜜,许皓月只感觉到何晏君对自己的在乎,愤怒与失望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取代。

接到冷清疏的电话的时候,许皓月正在看剧本。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冷清疏沉默了几秒,许皓月只能听见他清浅的呼吸声。

片刻后,冷清疏开口质问:“哥哥,何先生注定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何必逼走我?”

许皓月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眼神冷了下来。

冷清疏顿了顿,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嘲讽:“哥哥,我只是想要得到何先生的一点垂怜,并不是要和你争抢,何先生身边从来都不缺人,今天是我、明天可能是别人,你能赶走我,还能赶走所有人吗?单我知道的就有……”

没等他说完,许皓月语气平淡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和身份,何晏君现在和我在一起,我要他忠诚。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说完,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接到冷清疏的电话是三天后。

这一次,冷清疏的语气平静了许多,甚至带着笑意:“哥哥,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何先生要送我出国!”

许皓月眼皮都没抬,语气冷淡:“还有别的事吗?”

冷清疏顿了顿,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与自嘲:“我知道我没办法和你比,但有一样事情你比不过我,哥哥。你的尊严和仇恨永远排在何先生的前面,你敢和我赌吗?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很无耻的逐爱方式。”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许皓月的心脏,揭开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不堪。

挂上电话后,冷清疏就自杀了。

自杀的过程被设计得恰到好处,在手腕上的血流完、休克前,冷清疏被及时赶去的何晏君救了下来。

窗外的天色阴沉,乌云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有一场暴雨倾盆而下,许皓月的心情和这天气一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皓月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

监控画面中,冷清疏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如纸,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何晏君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尽管夜色深沉、画质模糊,但许皓月依然能从何晏君的脸上,捕捉到那一抹罕见的情绪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沉了下去,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许皓月喘不过气来。

许皓月以为自己输得彻底,以为冷清疏的这场“自杀”彻底击碎了他与何晏君之间脆弱的平衡。

但何晏君让他赢了。

当晚,在确定冷清疏脱离危险后,何晏君回到了二人的居所。

何晏君推开门,看见许皓月枯坐在沙发上,怔怔看着自己送冷清疏上救护车的监控画面,神情麻木而又惨淡,何晏君走到他面前,语气平静而直接:“冷清疏手上有冷威害死你父亲的证据。”

许皓月愣住了,他抬头看向何晏君,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可置信,那个毁了他家庭、逼死他父亲的男人,这些年一直逍遥法外,而冷清疏手中竟然握有冷威的罪证?

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愤怒、感激、愧疚、释然……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何晏君仅仅用一句话,让他所有的防备与猜忌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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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皓月感动万分,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软。

心中对何晏君的防备第一次彻底卸下,他从未想过,何晏君会如此用心地对待自己,许皓月忍不住扑进何晏君怀中,抬起苍白的一张脸,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水。

他看着何晏君眉目中淡淡的疲惫,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一丝坚定:“晏君,我……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何晏君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目光落在许皓月的脸上,何晏君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许皓月,我不愿意。”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我想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因为感激或冲动,你明白吗?”

许皓月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期待转为错愕。

何晏君的纵情声色人人皆知,他没想到何晏君会拒绝,更没想到何晏君会说出这样的话。

二、

总裁办公室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金融大厦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霓虹灯如同星河般铺展开来,车流在街道上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到王浩的电话是许皓月的庆功宴。

庆祝他签下海外一家蓝血腕表品牌亚太区代言人合约。

作为公司的老板,也作为将他这枚“璞玉”打磨成巨星的巨匠,何晏君在半个月前就接到了邀请。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办公室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映照在深色的真皮沙发上,显得格外奢华,何晏君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中握着一支镶钻的钢笔,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勃发的性器在脸颊上磨蹭,将小偶像漂亮的脸蹭得晶亮,谈鸣玉换了橙红的新发色,看起来愈发活力青春。

呼吸间是浓重的麝香味,谈鸣玉已经学会了三缄其口。

他垂眉低眼、温顺又熟稔地捧着性器舔舐吞吃,故意用齿缘在茎身上的青筋上轻轻磕碰,用饱满润泽的唇瓣磨蹭敏感的铃口。

被深喉的时候,何晏君胸膛起伏、急促呼吸。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何晏君瞥了一眼屏幕,接起电话:“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浩在电话那头汗流浃背,声音带着几分惶恐与急切:“何先生,宾客都到齐了,等候您的大驾光临。”

何晏君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景上,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辉煌,却照不进他的眼底,他收回视线,语气冷淡而疏离:“我在国外考察,你们玩吧。”

他已经很厌倦许皓月,但受限于系统任务,暂时还不能表现出来。

能不见面,就尽量不见面。

三、

彼时何晏君真的借口市场考察飞往国外。

时间临近情人节,电视剧主演剧本与钻石戒指,被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许皓月的面前。

特助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轻声解释道:“许先生,这部剧本是请了特级编剧特意为您量身打造的;而这颗钻石净重19.84克拉,是上个月何先生在佳士得拍卖会拍下……何先生在国外出差,没能亲自回来陪您过情人节,但他特意叮嘱我,一定要亲手将这两样礼物送到您手上。”

剧本的封面简洁而大气,由编剧大师亲手操刀。

近二十克拉的全美方钻静静地躺在丝绒盒子里,灯光下闪烁着深邃的光芒,许皓月打开戒指盒,宝石的切割工艺极为精湛,每一道棱角都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助继续说道:“这枚戒指的设计图是何先生亲手画的,他说这颗钻石象征着他对您的真挚感情。”

“真挚吗?”许皓月低声喃喃,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原本他是打算今夜与何晏君坦诚相待,只是没想到又成了奢望。

四、

许皓月的出道一周年纪念在一座私人庄园举行。

庄园是何晏君名下的私产,上世纪的名人故居,平时根本不对外开放,位于城市近郊、占地广阔,四周是高耸的围墙和茂密的树林,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巨大的喷泉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水珠溅落的声音与悠扬的钢琴曲交织在一起。

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悬挂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宫殿般华丽,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法式餐点和名贵的香槟,侍者们穿着笔挺的制服、手托银盘,穿梭在宾客之间。

许皓月站在宴会厅的中央,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除却代言品牌的一款腕表,手上就只佩戴了何晏君送的那枚钻石戒指,整个人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王浩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转身对身后的朋友们说道:“何先生工作实在忙碌,大家玩得尽兴。”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失望,仿佛在为许皓月感到惋惜。

宾客们低声议论起来,窃窃私语在宴会厅内悄然蔓延。

“太子爷又不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几次了?许皓月该不会失宠了吧?”

“谁知道呢,但我听说这个月公司还给他接洽了新的代言。”

这些话语像细密的针,无声无息地刺入许皓月的耳中。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与不安,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微笑,许皓月早已不是初入名利场的新人,学会了用笑容掩饰内心的波澜。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天空突然被无数无人机点亮。

数百架无人机在夜空中整齐排列,缓缓变换着形状,先是勾勒出阴晴圆缺的月亮。紧接着,无人机的灯光渐渐汇聚,拼写出“许皓月”三个字,在夜空中熠熠生辉。

宴会厅内响起一片惊叹声,宾客们纷纷抬头望向夜空。

王浩大阔步走上台,举起麦克风,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感谢何先生特意准备的无人机表演!”

何晏君应该是爱他的吧?

许皓月的心惴惴不安,强行安抚自己。

宴会结束后,这场声势浩大的无人机表演毫无意外地登上了热搜,无数网友们纷纷感叹何晏君的浪漫与大手笔,而许皓月的名字也再次成为众人热议的焦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

何晏君与裴游京同游欧洲的消息,被瞒得严严实实。

他们的行程低调而奢华,穿梭于亚欧两陆的城市之间,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宁静时光,在私人飞机上做爱、在公海外的游艇上做爱,在私人海岛上幕天席地做爱……这一切在某天清晨被打破,裴游京晨起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步虚浮,何晏君立刻叫来了随行医生。

裴游京怀孕了。

听到消息的一瞬间,裴游京脸颊滚烫,手指紧紧攥住床单,眼中闪过无法压抑的惊喜。

二人乘坐私人飞机秘密回国。

六、

放出归国消息的第一天,何晏君亲自去了许皓月的家。

他拿给许皓月一本名为《囚雀》的剧本。

以“月”字为主角命名,明眼一看就是量身打造的剧本。

更妄论娱乐圈太子爷友情出演,顶流双胞胎偶像大荧幕初镜头带动票房,无数演技精湛的老戏骨作配,何晏君语气直白而笃定:“以前觉得你的演技还需要打磨,现在时候到了,这部电影能助你捧到影帝的奖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从不轻易许诺,而这句话的分量可见一斑。

两个人如胶似漆地好了很长一段时间。

何晏君频繁地去剧组探班,安排精心准备的餐点和礼物,引得剧组众人纷纷感叹“太子爷浪子回头”,事业与爱情上的双重成功令许皓月的拍戏状态格外稳定,他主动与剧组的工作人员们交好,同时收获了男配谈鸣玉与谈忆雪的友情。

许皓月是体验派演员,但在剧组里摸爬滚打的时间里,他从未懈怠过。

《囚雀》的剧本,许皓月研究了无数次,写了厚厚一叠人物小传,日渐成熟的表演技法与精益求精的细节追求,令他近乎完美地演绎出了这个复杂的角色。

电影的拍摄进展顺利,直到最后一段很重要的戏。

这场戏的内容被切割成好几个场景:

战争已经走到最终阶段,正派主角被爱人与“胞弟”双重背叛,给组织传递出了错误的讯息,导致我方损失巨大。

主角在绝望与愧疚之下割腕自杀,鲜血流尽之前幡然醒悟,绞尽脑汁逃出拘禁地后,报复了爱人与“胞弟”,亲眼见证国家由战争走向和平。

然而在大和谐结局之前,主角却被手腕上的剧烈疼痛拉回了现实。

之前那一切只是临死前的幻想,主角分明已经重燃起希望,拼命挣扎试图自救,但手腕上的伤口在温水的浸泡下已经将血液流尽,他浑身失去力气,溺入自己的血水里,最终凄惨地死在了浴缸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皓月需要找到那种绝望与希望交织的感觉。

绝望是因为背叛和死亡,希望是因为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

但最终,希望只是幻象,绝望才是现实。

这段结局的情绪过于复杂,许皓月整整拍摄了三天。

浪费了无数条片子,却始终找不到最理想的状态,导演原本想依靠后期与剪辑,达到一个差强人意的效果,但何晏君却一锤定音:“不行,皓月一定希望拍出最完美的效果。”

“我会帮皓月找到最佳状态的。”何晏君信誓旦旦。

导演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是电影的最大投资商亲口承诺。

七、

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是冷威终于被送入了监狱。

这个曾经毁了许皓月家庭、逼死他父亲的男人,罪行被彻底揭露,证据确凿、量刑极重,在何晏君的背后操纵下,被判处了整整二十五年有期徒刑,几乎断绝了他任何翻身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冷威名下的巨额财产提前被转移。

当然,是通过冷清疏的手转移到何晏君海外的账户里,金钱与肉体才是冷清疏换取自己与母亲自由的筹码,扳倒冷威的证据原本就握在何晏君的手中。

第二个好消息则更加令人震撼,在圈内亲友的见证下,何晏君为许皓月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求婚。

站在宴会厅的中央,许皓月手中捧着那枚没送出去的MelodyOfLove真爱系列戒指,神情复杂而激动……之所以说别开生面,因为是许皓月半跪在何晏君的身前。

许皓月抬头看向何晏君,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

“想要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吗?”何晏君问、目光温柔,他微笑着朝许皓月伸出手,鼓励许皓月为自己佩戴上戒指。

求婚当晚,许皓月再度想要献出自己的贞洁。

他害羞地清理好自己,浑身赤裸地躺进了何晏君的床上。

被何晏君用“第二天还有拍摄”与“想把你的珍贵初夜留在我们结婚那天”为理由,再次拒绝。

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皓月站在那扇虚掩的门前,手指微微颤抖。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框时,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要冲破胸腔,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化妆室门内传来熟悉的笑声,让许皓月的胃部一阵痉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也许是直觉、也许是某种无法言说的预感,脚步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步一步靠近。

门缝中透出一缕暖黄色的光,洒在许皓月的鞋尖上。

何晏君的声音从化妆室内传了出来,“进来。”

许皓月的手指紧了紧,最终还是轻轻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化妆间里是他昨晚刚刚订婚的爱人与电影里的“胞弟”。

何晏君正对着化妆间的大门,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他的手臂环着谈鸣玉的腰,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黏腻的水声在许皓月耳边回荡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鸣玉额前的碎发已然被汗水洇湿。

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他几欲攀升至快感的临界点。

许皓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手指死死扣住门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将谈鸣玉推搡着向前,何晏君边走边操。

“嗯啊……”谈鸣玉的双腿没什么力气,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纵使压抑着喉间的呻吟,熟烂的身体本能追逐快感,谈鸣玉的屁股无意识向身后撞,迎合着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将性器吞吃,流个不停的淫水将大腿根全部打湿,留下一地黏腻湿滑的痕迹,食髓知味的花穴承受不住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敏感柔软的宫口已然温顺打开,内里又痒又麻、万分渴望被灼热狰狞的大鸡巴猛操进去止痒。

许皓月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即将攀升到高潮的快感,微张的双唇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谈鸣玉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谈鸣玉咬紧牙关克制着想要高声浪叫的冲动,用泪眼婆娑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何晏君揉捏着肿胀的蒂珠,与谈鸣玉咬耳朵,“叫给皓月哥哥听。”

许皓月多想转身离开,想假装自己从未看见这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幸福与理想明明都触手可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像是被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垮了防线,许皓月的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嗯……何先生,好爽……大鸡巴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好……好深……受不了了……唔啊……要被何先生操到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谈鸣玉放肆地浪叫着。

许皓月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与无助,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的目光像是一潭无波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坚硬的龟头直直往子宫口顶去,他兀自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性器的贯入和抽搐拉扯出牵连不断地暧昧淫丝,何晏君静静地看着许皓月的痛苦,黑曜石一样的深色双瞳闪烁着细碎的微光,兴奋而又畅快、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高潮的霎那间,谈鸣玉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性器猛地颤抖,黏腻的白浊激射在许皓月的戏服上,谈鸣玉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滚烫的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何晏君仍然蛮力碾磨宫腔。

谈鸣玉像筛糠一样哆嗦不停,疲软的性器翘了翘,直接控制不住地尿在了许皓月的身上。

“其实算起来,你做了和冷威一样的事。”何晏君微微勾起嘴角。

许皓月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何晏君,绝望无比:“别说了……不要说了……!!”

“谈鸣玉要比你要更早跟着我。”看着许皓月难过到失色的表情,何晏君漫不经心开口,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说出让人求死的话。

九、

高潮过后的谈鸣玉重重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何晏君则噙着冷漠冰冷的笑意,目光专注地落在许皓月的脸上,细细欣赏对方的每一分痛苦,许皓月越难过越容易入戏,这种近乎虐待的感情体会方式,让许皓月在此刻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满意,“如果你能接受,你们和平相处,我会给你梦想中的婚礼。”何晏君又加了一把火。

愤怒、失望、恐惧……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许皓月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摇摇欲坠,他几欲昏厥。

许皓月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嘶吼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没有回答,也没有给许皓月舔舐伤口的时间。

他抬手一巴掌抽在许皓月的脸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人清醒过来,何晏君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冷静点,今天还有拍摄,你苦苦追求的声名与地位也不要了吗?”

痛苦与愤怒在这一刻都转化为表演的力量。

带着满脸的泪水与浑身的狼狈,拍摄重新开始。这一次许皓月在镜头前的表演无可挑剔,将那种绝望与痛苦的情绪演绎得淋漓尽致,表演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连导演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全场为之掌声雷动。

十、

自那天后,许皓月和何晏君之间便默认了分手。

其实电影拍摄结束的一周后,何晏君接到过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他皱了皱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那头,许皓月的声音硬邦邦的:“我找不到那颗全美方钻了,你知道放在哪里了吗?”

何晏君未置一词。

许皓月的呼吸明显加重,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那是你送我的定情戒指,你亲手设计的,你知道的吧?”

何晏君笑出了声:“以我的身家,你浪费的这五分钟够买无数颗钻石,如果我亲自挑定情信物,绝不会选这种烂大街的廉价宝石……”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淡淡的不耐烦,“以后工作上的事联系我的特助,或者由你的经纪人一层层向上汇报。”

许皓月沉默了很久,最终“啪”的一声挂断电话,他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何晏君知道许皓月大概已经接受分手的事实了。

他这个人,从前是尊严和仇恨排在情爱的前面;大仇得报后,声名和地位又成了他最重要的追求,如今成功近在咫尺,许皓月不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影帝奖杯,再度寻死觅活。

这通电话,在许皓月看来,或许是求和的让步。许皓月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这段感情一个台阶下,然而他错估了这段自以为是的感情,何晏君从未爱过。

这一切对何晏君来说从来都是场游戏。

游戏的规则由系统制定,对弈的方法镌刻在何晏君的脑海,许皓月可以被何晏君当做任何一枚棋子,何晏君成功把对方的王“将死”,棋子已经完成了使命,何晏君便毫不犹豫地将它从棋盘上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一、

电影《囚雀》的后期制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剪辑成片、申请公映许可证、排期上映和送选奖项,所有环节都在何晏君的掌控下有条不紊地推进,何晏君砸了大笔的钱、卖了大情面,确保影帝奖杯已被许皓月收入囊中,就在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何晏君彻底从公众视野中消失了。

CP粉最先察觉到不对劲。

超话直接被封禁,所有的讨论和猜测都被无情地抹去。

流言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何晏君和许皓月分手了,有人说何晏君有了新欢,甚至有人说许皓月被何晏君封杀了。

王浩对许皓月旁敲侧击:“真分手了?为什么分手?是和平分手吗?我早就劝过你……要是太子爷封杀你……”

许皓月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说不出话。何晏君冷淡的话这些天不断在他脑海里重复:

——是我引诱你吗?

——我曾经对你有过承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爱你吗?

这些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数次被许皓月想起、无数次刺入许皓月的心脏,许皓月后知后觉意识到,何晏君从未给过他任何衷心的承诺,也从未明确表达过爱意。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对等,许皓月的虚假真情里充满了试探与博弈,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何晏君的资源与地位,一开始就被何晏君彻底看透。

“封杀我也挺好。”许皓月笑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释然:“我入圈的目的早就达到了,是我不知足、是我太贪心……”

可是许皓月等了很久很久,公司的顶级资源照样安排,他还是无数人眼中那个光鲜亮丽的一线男性,只是何晏君像是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十二、

何晏君的行踪向来神秘莫测。

身家与地位摆在那里,如果何晏君不想透露自己的去向,许皓月这辈子恐怕都再难与他相见。

到最后,许皓月只能选择最蠢笨的方法,再去奢求一丝垂怜。

暴雨如注、漆黑的夜空被闪电撕裂,雷声轰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在这个曾经为自己举办过多次宴会的庄园,许皓月被拒之门外。

许皓月浑身早已湿透,单薄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得不住颤抖,他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雨水顺着下巴滴落,模糊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庄园内灯火通明,却显得格外遥远。

铁门两侧站着几名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让我进去,我要见何晏君。”许皓月的声音沙哑,几乎被雨声淹没,他的手指紧紧攥住铁门的栏杆,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却依旧固执地站在原地。

保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冷冷开口:“许先生,何先生不在这里。”

许皓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他知道何晏君不想见他,甚至可能早已吩咐过保镖,无论如何都不准放他进去,可许皓月依然不肯放弃,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我不会走的,除非他来见我。”

保镖们没有再理会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沉默让许皓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许皓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膝盖渐渐发软,可他依旧倔强地站着;渐渐地,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雨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

可身体很快又被无尽的寒意淹没,许皓月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何晏君……!”许皓月猛地从睡梦中挣扎醒来,额头上布满冷汗,呼吸急促而紊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的雨依旧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璃。

何晏君阖着眼睛,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上。

书房内灯光柔和、气氛暧昧,仿佛与窗外的暴雨隔绝成两个世界。

冷清疏撑着他紧实的小腹吞吃鸡巴,性器埋入花穴抽插不停,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两片红肿的花唇外翻,烂熟的花穴呈现出艳丽的殷红色,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将交合之处沾染得一片湿滑。

突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许皓月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手腕上鲜血淋漓,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随行而来的佣人们急急道歉:“何先生!许先生……他、他打碎了盥洗室的镜子……我们不敢拦……!”

似曾相识的人,似曾相识的夜晚,用着似曾相识的姿势。

许皓月对冷清疏的存在丝毫不感到意外,甚至有一种故意祸水东引、却尝到报应的宿命感。

他直直地看着何晏君,眼睛里只有何晏君,眼神里满是卑微和恳求。“何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何晏君不为所动,一颗颗眼泪无声地滑落,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勉力吞吃鸡巴的冷清疏后背猛地一僵,不敢回头。

许皓月又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向自己,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鲜血愈流愈凶。

何晏君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只抬了抬眼。

颈后一阵细微的刺痛,许皓月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扎了一下,他下意识抬手去摸,却感觉手臂变得沉重,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缓缓旋转。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蔓延开来,迅速侵蚀着他的意识。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许皓月艰难地爬向何晏君的脚下,无力的手软软拉扯着何晏君的裤脚,声音哽咽:“何先生,我知道我太自私、太算计……可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许皓月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冷清疏的身边,手腕上缠着纱布,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

“哥哥,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清疏低头看着他,复杂的情绪在眼中翻涌:“何先生说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在你摘下影帝奖杯之后。”

十三、

作品、演技、流量样样拿得出手,再加上一群庞大的死忠粉丝,许皓月早已成为娱乐圈的顶流,网传此次的影帝奖杯将要花落许皓月家,人人笑脸相迎,客客气气地给了他一个当红影帝应有的待遇。

他走完红毯,恰逢何晏君压轴出场。

许皓月情难自禁地侧脸看过去,闪光灯将现场几乎照成了白昼,无数媒体夹道欢迎,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和粉丝的尖叫,一辆黑色加长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了红毯起点。

车门被侍者恭敬地拉开,一双锃亮的皮鞋率先踏出。

何晏君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处露出一截干净的白衬衫。

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带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魅力。

何晏君的面容仍旧年轻,眉眼间仍旧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纯情,然而唇角挂着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又像是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规则都了然于心。

一切都恍如初见,许皓月怔怔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座位安排得挺有意思,许皓月就在何晏君的身后。

这是两人分道扬镳后,许皓月第一次离何晏君这样近,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何晏君的背影上,淡淡冷调香水味从何晏君神色逸散,许皓月情难自禁地微微前倾身体,嗅闻何晏君身上的淡淡香气。

颁奖典礼正式开始,许皓月在万众瞩目下摘下了影帝桂冠。

他走上星光大道、站在颁奖台上,手中握着奖杯,目光扫过台下的众人,缓缓开口:“玉堂美人边塞情,碧窗皓月愁中听。在我刚刚进入演艺圈参加的第一场酒会上,遇见一位先生用这句诗说我的名字不错……”刚刚开口,他感到一阵茫然,像是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许皓月下意识地寻觅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

却发现何晏君已经不在座位上。

在颁奖台上、透过无数闪光灯,许皓月一瞬间锁定了何晏君的位置,他死死地盯着何晏君离开的背影……许皓月忽然心有所感,这可能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他永远等不到何晏君的原谅了。

他在心底偏执地呐喊:最后再回头看我一眼吧。

【娱乐圈临时副本已结束,主线剧情探索100%达成。】

【奖励:A市永久通行证一张,已发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戏过程已录像存档公示,支线任务游戏评价统计中,完成任务可获得神秘奖励。】

【请问玩家是否退出副本?】

【确认退出副本。】

何晏君毫不留恋,直到走出会场大门之前,才朝回头许皓月的方向望了一眼。

就这一眼,许皓月泪如雨下。

当晚,新晋影帝泪洒颁奖典礼的视频在网络上疯狂流传。

十四、

玉堂美人边塞情,碧窗皓月愁中听。

此生缘尽难再续,悔教当初别离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A市二环。

鳞次栉比的四合院片区内、灯火稀疏,胡同里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古老的气息。

晏献仪的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身后的黑衣保镖越来越近,晏献仪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他猛地钻进一条狭窄的小道,借着墙角的阴影,迅速翻过一堵矮墙,跳上了屋顶,动作轻盈而熟练,显然对这片区域的地形了如指掌。

在楼顶上、在围栏下,在无数条狭窄的楼梯上,晏献仪放肆奔跑,绕着设定好的千回百转之路,带着身后的黑衣保镖们转了无数圈,他的呼吸逐渐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不敢停下。

他知道,一旦被抓住将会立刻被扭送回S市。

晏献仪盯紧嬉闹的人群,冲进了热闹的后海酒吧街。

人群熙攘、霓虹斑斓,音乐声震耳欲聋。

晏献仪像一条灵活的游鱼快速穿过人群,最终凭借较为纤瘦抽条的身形冲过狭窄的伸缩缝,前方忽然开阔,晏献仪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保镖的追击。

他停下脚步,摘下卫衣帽子,露出一头柔软飘逸、微微湿润的金色头发,冷白的手抹去额头上的细汗,大男孩的面容带着南斯拉夫特征,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立体。

晏献仪准备席地休息片刻,再重新找一个黑旅馆开房休息一晚,符合一个从小被娇养长大高中生的天真做派与美丽幻想。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晏小少爷,您的A市旅程还愉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猛地一颤,晏献仪像是被雷击中一般。

“少爷命令我带您回去。”那人的声音平静。

晏献仪迅速回头,瞪大了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常伴何晏君左右的人怎么会出现在A市?!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绿水青山、临水别墅、永远摸不到行踪的掌权人和那些他拼命想要逃离的教导……费尽心思终究还是没能逃出何晏君的掌控。

“你……!”晏献仪的话还没说出口,后颈便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后,晏献仪已经被关在了昏暗无比的地下室。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住、吊在半空中,脚尖勉强能触到地面,晏献仪的身体微微颤抖,手腕上被勒得生疼,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早已被耗尽,地下室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气息,四周的墙壁亮着一盏不甚明晰的角灯,除了自己的呼吸,晏献仪听不到任何声音。

再度回到这处密闭的空间,晏献仪满心绝望。

地下室的门缓缓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灯光被打开,昏暗的地下室霎那间亮如白昼。

何晏君穿得很休闲,宽松的白衬衫、蓝色牛仔裤,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一条极简的铂金项链,外搭一件浅灰色的oversize针织开衫,柔软的材质垂坠感极佳、随意披在肩上,显得很是慵懒,只是带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气质,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既天真又危险。

上次见面,还是露台外的遥遥一眼对视,当时晏献仪的爸爸桑雅泽半赤裸着身体,被何晏君摁在露台上操得淫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起来,这还是晏献仪第一次正式与何晏君面对面交流。

晏献仪的身体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不甘。

“玩得开心吗?”

何晏君笑着走近,目光却近乎冷漠地注视着晏献仪,语气分明不温不火,但令人不寒而栗:“我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是被桑雅泽卖给我的,白纸黑字签了合约,你需要跟在我身边三年;第二,你目前的监护权在我手上,我不确定会不会对你的家庭做出斩草除根的事,但如果你再试图逃跑,我会直接将你的国籍注销,将你驱逐出境。”

晏献仪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只知道自己是被迫留在何家的,一开始只是以做客为由强行留下,后来做客就变成了长住……晏献仪从来没想过自己被亲生父亲拿来换了三年的合同。

何晏君的面容依旧年轻,却莫名令晏献仪感到一阵陌生。

从前他看起来像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哥,偶尔才会暴露出危险的本性,现下无害的温和气质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压迫感,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露出锋利的爪牙。

经历过娱乐圈副本的历练,见识过上流社会的龙蛇混杂,何晏君的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气质,是那种位高权重之人才拥有的气势,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就像一把未出鞘却见过血的利刃,看似平静,却随时可能爆发出致命的锋芒。

他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晏晏,你想清楚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了吗?”

晏献仪绝望地闭上眼睛,前路一片晦暗、已经无路可退,他只能选择屈服,至少何家能保证他衣食无忧,再度睁开眼时,晏献仪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忧郁,声音轻却带着一丝哀求:“哥哥,我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这才满意,目光微微闪动、温柔地审视着眼前的人,他伸手轻轻抚过晏献仪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微微发冷:“只要你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宠溺语气怎么听都暗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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