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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街边激烈车震,请求内S子宫,口舌T舐清理X器【灵澈】(1 / 2)

细腻如绸的掌心重重按着灵澈的腰窝。

灵澈柔软的身体顺着力道又沉了沉,被紧紧捆绑的双腿几乎被压成了一条直线,他咬着烟嘴、半睁着眼睛,人被玩得有些迷迷糊糊,却还是随着身体的讨好本能摇摆着屁股,迎合来自身后的抽插撞击。

被迫摆出的姿势愈发显得他腰细臀翘。

操干了百十来下,何晏君抽身退出,将灵澈翻了个身,背部血痕接触到皮革,刺痛令灵澈一瞬间神情狰狞,一双朦胧的忧郁泪眼又闯进了何晏君的视线之中。

烟灰随着灵澈磕碰到防窥玻璃的动作掉下来一截,慢慢悠悠地落在灵澈的胸口。

何晏君看了眼,随手按着掉落的烟灰抹开,在奶头处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揉着奶头拨弄了下,他淡淡说:“改天带你穿个乳环。”紧接着,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片软烂的花唇,碾着内壁上的褶皱完完全全顶开了逼穴,直接又捅进了穴心深处。

两片唇瓣中还含着烟嘴,灵澈只能呜呜咽咽地喘、哼哼唧唧地叫。

布满青筋脉络的性器顶着宫口横冲直撞,不知为何,灵澈被玩到熟烂的逼穴今天格外会夹,宛若处子开苞般的紧致和熟妇的湿滑润泽,来带来别开生面的强烈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何晏君的大脑神经,如电流般从小腹迅疾蔓延到四肢百骸。

紧窄的宫口不断嘬吸铃口,何晏君爽得都想插进灵澈的逼穴里尿出来了。

灵澈被激烈的快感和绳索磨损娇嫩肌肤的疼痛折磨得汗水涟涟,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般,玫瑰花瓣般娇艳的殷红嘴唇中含着白杆的烟,一点猩红的火星摇摇晃晃,他的喘息随着抽插的深浅快感忽高忽低、忽长忽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的肌肤比阮信细腻得多、娇嫩得多。

毫不意外,他的大腿根儿被磨烂了。

浓黑的绳索深深陷入白皙的皮肉里,灵澈的浑身上下都被紧紧束缚着,像无数条阴冷的毒蛇盘踞在身体上,白与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令何晏君难得失了自持,直接挤开宫口捣入了宫腔,不知餍足地放肆快速冲撞。

鲜血沿着捆痕浸湿了绳索,紧接着沿着大腿缓缓流淌。

淡淡的血腥味与浓烈的腥麝混杂在一起。

灵澈维持着承受顶撞的姿势,一颗接着一颗地掉着眼泪,脸颊和身体的肌肤因为血液不流通愈发显得苍白,时不时因为疼痛而倒抽冷气。

哭得太可怜,特意为约会佩戴的美瞳都滑片了。

何晏君到底还是年轻,看着他身娇肉贵却勉强忍痛的模样心软了一瞬,扯开了小腹位置的打结活扣。

四肢舒展开来、猝不及防结束了酷刑,灵澈连维持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大腿顺着后排座的边缘滑落下来,踩在车厢内的皮革上,他勉强抬起酸软发麻的右手抵至唇边,夹着燃烧了一半的烟,又深深吸了一口。

过肺、吐气,缭绕的白色烟雾在他唇鼻间升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有放肆呻吟和对白的机会,灵澈不再刻意扮忧郁小意隐藏自己的本来面目,涣散的眼睛瞳仁微颤,眼中映照着何晏君挺拔的倒影。

年轻、俊朗,眉目多情却眼神冰冷。

何晏君饱满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头,也因为激烈的性事渗出了薄薄一层细汗,他的嘴唇略薄,唇珠却很圆润明显,喘气时湿润的唇瓣一张一翕,看起来格外好亲。

“怎么一直看我?”对方的眼神过于专注。

灵澈抬手、轻轻为何晏君抚去额角的细汗,他弯了弯眼睛笑得很温柔,“少爷,如果您尽兴的话,今天也可以请您内射吗?我真的很想很想……啊……好深、太深了……好厉害……”

剩下的话没入了呻吟里,但何晏君知道他的未尽之言。

“可以。”何晏君第二次答应了他,从他手中夺了烟,摁进了宾利的内置烟灰缸里。

肏干的动作愈发得蛮横,性器的顶端撞开了宫口,饱满的龟头在灵澈紧实的小腹上顶出一点点凸起的弧度,滚烫的精液对准了宫腔的内壁激射而出,烫得灵澈小腿痉挛、无力摇头。

泄身后的性器依旧气势惊人,何晏君顶着内壁浅捣,没一会儿就又硬挺滚烫,黏腻的腥甜爱液因鸡巴的拖拽止不住地流淌,又因为鸡巴的贯入四处飞溅,灵澈整个人都沉溺于无穷无尽的尖锐快感里,无力挣扎、无法挣扎。

淫水沿着大腿和臀缝流个不停,浸进了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慢点……少爷快……嗯……又要、又要高潮……哈啊……啊啊……”灵澈挺腰疯狂痉挛,又一次被逼上快感的顶峰,黏腻的淫水四处喷溅,他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却只能断断续续尖叫。

腰腹蛮横地撞击着紧致的花穴,灵澈的后脑勺不停在车门上磕碰,多次的高潮令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闭着眼几欲昏厥。

“少爷,能牵着您的手吗?”灵澈又问。

何晏君没说话,舒展了指节与他十指交握,掌心温度滚烫,灵澈握手的力气很轻,却好似能从肉体的亲密贴合间汲取承受性事的力气。

这一刻,何晏君不得不承认心被撩拨了一下。

他微微俯身下去,面对面与灵澈四目相对。

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唇瓣,这一瞬间,灵澈以为何晏君要吻自己,一种如同情窦初开的紧张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得偿所愿弥漫在胸腔,灵澈的心脏紧张得扑通扑通猛跳,微微张开殷红的唇瓣、期盼万分……

灵澈想接吻。

何晏君看出来了身下人的渴望,忍不住想耍坏心眼,指节顺着湿滑的唇瓣塞进了灵澈的唇中,深深插入细嫩的喉咙口,顶着喉口和上颚这一块敏感带扣弄起来。

可怜兮兮的执事先生被他玩得喘不上气来,原本就被鞭笞得浑身无力,软趴趴地躺在后排座上,口腔和逼穴都被何晏君入侵,眉头紧皱、脸颊酡红,乌黑的头发愈发湿了,贴在鬓角和额头上,整个人狼狈到不堪直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淋淋的指节抽出,何晏君脱去上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

何晏君一把将灵澈拉进怀里,长腿搭在腰间。

骑乘的姿势入得极深,火热的性器在宫腔内深捣,何晏君托着绵软的臀肉继续操干起来,二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灵澈一手搂着他的脖颈维持身形,一手控制不住地用手抚摸着何晏君的胸膛、感受着皮肉下心脏的震颤和跳动,着迷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细嫩的指腹像是一条小舌在温柔舔舐,一寸又一寸,灵澈从胸膛抚摸到修长的脖颈,再细致地描绘着何晏君的眉目。

何晏君的撞击愈发凶狠粗暴,让灵澈的身体不停上下起伏。

宾利也经不住这样的动静,毫无规律地摇动。

在路人诧异的眼神中,王江海默默从衣兜里摸出墨镜架上鼻梁。

“嗯啊…不……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鸡巴上的青筋脉络刮磨到内壁的殷红软肉,刺激得逼穴一阵嘬吸绞缩。

腥甜湿黏的淫水喷溅而出,灵澈被顶得双眼翻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打颤,他的前端已经射无可射,逼穴却接连着去了几次。

交合之处已经被喷溅得湿泞一片,仍然不知餍足地挽留着何晏君的性器,被驯服的逼穴吮吸不停,宫口也乖顺地吮吸着敏感的铃口,像是无数条小舌不知疲倦地舔舐勾吮着滚烫火热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澈被快感折磨得湿汗淋漓,忘我地浪叫,“呃、又……啊……少爷、少爷……嗯呃……啊!射进来……射进我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射进被撞得软烂绞缩的子宫内壁。

尖叫声过于高亢兴奋,车内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无法避免地泄露出了一些动静。

好在内环的商业大街人来人往、沸反盈天,灵澈断断续续的高潮时间又不长,到最后直接被操得失声,只有唇瓣间颤抖的软舌和不断起伏的胸膛宣泄着他的疯狂。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王江海又掐灭了一支烟。

“老王,回去吧。”何晏君降下车窗。

车厢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麝檀??气味,霎那间沿着打开的防窥玻璃争先恐后涌出。

闲逛计划戛然而止,王江海却松了口气。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也需要新上任的缓冲期,豪门的生活实在淫乱。

灵澈神志昏沉,眼前一片朦胧恍惚,何晏君还插在他的逼穴里,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还想不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颤了颤,灵澈嗓子已经嘶哑,说不出话、但夹了夹逼。

于是新一轮的征伐再度开启。

在灵澈时有时无的哭喘中,王江海驱车离开路口顺着原路折返,一路开进庄园,平稳地停在停车场。

内射,何晏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灵澈浑身赤裸、眼神失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潮气,脸颊因潮红显得格外糜艳,仰头靠在后排座里喘息连连,平坦的乳肉被揉搓的通红,大腿内侧的晶莹淫水沿着小腿流落到地上。

何晏君降下了车窗换气。

已是日头高照的时间,璀璨的阳光有些晃眼。

何晏君抽身退出,湿淋淋的鸡巴对准灵澈的面门,灵澈的大脑还未回神,失神的双眼注视着半硬的性器,狰狞的茎身缠绕着黏腻的淫水与白浊,不需要何晏君命令,灵澈就本能地张开殷红的唇瓣,将他饱满红润的龟头含进口中,一点点舔舐铃口残留的精水。

淡淡的腥麝味与他手腕的香水味氤氲缠绕。

何晏君顺势顶了进去,他闭着双目享受的模样有些慵懒,因这场性事足够尽兴,眉目也多了几分柔软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窄的口腔被填得没有一丝空隙,灵澈的嘴角几乎被撑裂、肿胀酸涩得要命,不断有涎水渗出。

嘴里鼻尖都是精???液??的味道,灵澈前后摇晃着脑袋吞吐了几下,舌苔刮磨着根茎上的经络,卷舔干净残留的????精???液??,又捧着茎身一寸寸吻过,将沉甸甸的额精囊也舔舐得一片湿滑。

摸了摸灵澈湿润的发丝,何晏君柔声:“下午在房间好好休息。”

尽职尽责的阮管家已经站在车外迎接。

阮信替何晏君打开了车门,从一旁的佣人怀里接过布料轻柔的外衫,轻轻披上何晏君的肩头。

“晏晏听话了吗?”何晏君问。

问这句话的时候,阮管家恰好半跪在车门口,又替何晏君理了理下半身、重新系了鞋带,才仰头注视着何晏君的脸,虽然一贯的不苟言笑,但眼神很温顺柔软。

何晏君顺势也摸了摸阮信的头发。

阮管家心满意足,“晏小少爷今早说想见您一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献仪想见他?

一听见这话,何晏君就笑了,“听起来是乖了不少。”佣人们用怀柔政策奉承了晏献仪几天,年轻小孩儿就无法无天,敢闹绝食、敢甩脸色给何宅的管理人员看。

阮信与灵澈出了老宅的大门,S市谁见了不恭恭敬敬喊一声先生?轮得到一个送上门的玩物耀武扬威?

被按着打了几天的肌肉松弛剂和营养液,晏献仪最终老老实实服软,认清了自己寄人篱下的现状。

“别把晏晏欺负得夜里偷偷掉眼泪……”

他相信威名远扬的阮管家自有对付小兔崽子的手段,似笑非笑看了阮信一眼,没正面回答见还是不见晏献仪,何晏君想了想、又开口对阮信交待,“小孩听话了就吩咐下去照常伺候着,转学的手续和流程三天内办好,配几个保镖接送晏晏上下学,学校里的事都安排好。”

几句话吩咐过后,何晏君才下车,往内宅去。

这座湖景庄园采用了西式现代风格的设计,一路装潢很是奢华雅致,二十四小时都是灯火通明,何晏君披着外衫,走在铺满羊绒地毯的回廊中,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层峦叠嶂与一望无际的静谧湖泊。

路上阮信问他要点什么午餐。

何晏君头也不回,“你看着安排。”

兢兢业业的阮管家又按部就班汇报下午的会议安排,最后提到第二日上午会有医疗团队上门安排每月一次的体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少爷也有当少爷的烦恼,何晏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临时起意要了两道清淡的功夫菜,让晚上给灵澈送去,难得温柔体贴了一回。

之后阮信又询问这几日贴身服务人员的安排。

灵澈跟着何晏君出了趟门,带了一背后的伤痕回来,照惯例的确得安排休养和替换的执事,以免因为执事身体不适的缘故无意间怠慢了何晏君。

冲了个澡,在露台上简单食了午餐,何晏君小憩半小时。

午后秋风簌簌,斑驳的光影在何晏君的身上跃动,再睁眼、眼前一片暗色,一双又直又白的细腿明晃晃闯入何晏君的眼中,此人撑了把黑色银柄的伞,长身玉立、安安静静为何晏君遮去午后耀眼的阳光。

乍一眼,何晏君还以为阮信安排了女人来接班。

何晏君的性取向与他那便宜老爹相背而驰,只喜欢男人和双性人,也不好意思劳烦女士为自己服务,还以为一丝不苟的阮管家马有失蹄,他皱眉刚要开口训斥这低级错误,再一看阮信也矗立在身旁,眨眨眼醒了醒神,撑伞的正是阮信的便宜弟弟阮云霖。

“……”何晏君沉默了一瞬。

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是电梯里主动送上门的。

头脑昏昏地从阮云霖手里接过温热的毛巾擦脸,又头脑昏昏地饮下漱口水清理口腔,最后囫囵喝了大半杯茶,双眼失焦地望着露台外随风而动的枝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虽然还没清醒,但何晏君的手已经清醒了,懒洋洋仰靠在躺椅里,捞阮云霖入怀、沿着蕾丝方领的领口探了进去,扯下胸罩托着柔软滑腻的奶肉,又是抓揉又是捏着奶尖拉扯,糊里糊涂摸了好一会儿,摸得阮云霖脸颊飞红、急急喘气,裙子下面的内裤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何晏君才回过神来。

不怨何晏君眼花缭乱,刚刚睡醒大脑还未开机。

阮云霖换了身正儿八经的女仆裙装,没束胸、露着大腿,还特意接了黑长直的一头秀发,没上妆的脸蛋天生丽质,生了褶的细长眼睛与眼下的小痣相宜得章,清冷的脸自带媚意,瞧着真挺像那么回事。

尤其是从下往上看,胸前饱满的弧度尤为明显,任谁晃眼看也以为是个女人。

“怎么打扮成这样出来了?”何晏君没忍住笑。

阮云霖脸颊红红的,自以为隐藏很好地看了眼一言不发的阮信,阮管家一贯的面无表情,是要阮云霖自己解释的意思。

“接长发是因为造型师说这个发型更适合我的长相。”他将滚烫的脸埋在何晏君的锁骨处,声音细如蚊呐,“主人,佣人衣帽间的现有尺寸需要束胸,最近胸部涨得太痛,新的执事装要重新测量三围定制,只能先行下策了……”

“云霖上个月刚满十八岁,就被带去做了催熟,二次发育的持续时间大概在半年到十个月,这段时间罩杯会有所变化。”阮信语气不温不火地补充解释道。

原来是刚刚成年,何晏君恍然大悟。

怪不得浑身上下摸起来滑腻得很,逼穴也又嫩又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眯了眯眼,继续握着奶肉把玩,再开口话是对阮信说的,“那阮管家选他临时接班的用意呢?半个月的时间就把规矩都教全了?”

被质问,阮信仍然面不改色,“我也会跟随在少爷身边,云霖不熟悉的工作我会接手。”

这话太冠冕堂皇,只差没把存有私心写在脸上。

原本阮信是不争不抢、只专注于本职工作,自打上回在华贸大楼顶层听进去了何晏君的话,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突然就开始又争又抢。

脸颊红红的阮云霖已经因为被玩奶湿得彻底,何晏君却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只把他当做手感颇丰的手玩摆件,过了一会儿,阮信的内部通讯设备响了,秘书说与会人员已经全部到齐,只等何晏君与阮信往办公楼会议室去。

去会议室之前,何晏君还特意换了套量体裁衣的西装,西装革履给足了S市的商政名流们面子。

阮信在何氏名下的公司中也被任命了重要职务,因此也要参与会议,和他的便宜弟弟一左一右站在何晏君身后,肖似却各有风情的两张脸格外惹眼。

午后温度与空气湿度都很适宜,何晏君听得昏昏欲睡,心里真的挺烦,不虞都直白地挂在脸上。

会议内容何晏君哪里听得懂?

一大堆中英文混杂的长时间演讲里,夹杂着无数何晏君六级水平压根儿听不懂的专有名词,来这里开会的人都目的明确,想借着何氏的东风扶摇直上,因此汇报之余还精挑细选了漂亮话说,将本就枯燥无聊的会议时间再度拉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上赶着阿谀奉承,就有人对何晏君的年轻不屑一顾,譬如何晏君左手边用色眯眯眼神频频瞥向阮云霖大腿的秃顶老男人,譬如当下这个抱着笔记本电脑走到投影仪前的某互联网公司CEO精英男。

身高腿长西装革履的男人叫岑明,三十出头的年纪,样貌出众、气质冷峻,戴变态才戴的金丝边眼镜,用傲慢的神情在阮信和阮云霖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定定地看了眼何晏君,点了点头很客气打招呼,“何先生。”才俯身挪动无线鼠标上点了点。

投屏上出现了他公司最新的开发计划。

何晏君看不懂,但这不妨碍何晏君给傲慢的岑明一个下马威。

他斜倚在老板椅上,在万众瞩目下抬高了腿,锃亮尖头皮鞋的鞋跟搁在私人定制的会议桌上,笑道:“岑总,初次见面,很期待你的演讲。”话说得也很客气,可何晏君姿态嚣张得要命,完完全全是不屑一顾的做派。

这是何晏君进会议室后说得第一句话。

与会人员一个接着一个发言、讨论策划案和询问合作意向,会议中间展开了多次的交流讨论,已经足足拉扯了两个多小事,何晏君全程的表情和姿态都算客气,现在这副模样是完完全全不耐烦了。

被他特意点名的岑明愣了愣,莫名有些紧张,轻咳一声开始讲述PPT的内容。

右手边的秃顶老男人又看了阮云霖两眼。

半垂下的眼皮掀起,何晏君看了看秃顶老男人座位前的黑底白字的铭牌,铭牌上的姓氏特意放大了字体,胆子很大的秃顶男姓“何”,是关系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放下了高抬的腿,低声:“云霖。”

长腿大大咧咧分开,目光移向双腿之间,何晏君嘴角勾起,笑得散漫又轻佻,要阮云霖做什么事不言而喻。

“是,主人。”阮云霖柔柔跪下了。

还以为要忧郁忸怩一小会儿,何晏君心里微微诧异于阮云霖的大胆。

关系户一瞬间挺直了身体,背过身去正襟危坐,浑浊的眼神落在投影仪幕布,所有人似乎都全神贯注,沉浸于岑明条理分明的精彩讲述中。

矗立在何晏君身后的阮信无奈失笑。

抬手暂时打断了岑明的演讲,阮信精英范儿十足地开口宣布,接下来的会议由他暂时接手主持。

“岑总请继续。”阮信又做邀请的手势。

在座众人的名字和身份报出去,都是S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响当当的大人物,只是月黑风高之下当衣冠禽兽是一码事,青天白日之下当衣冠禽兽又是另一码事。

关上门,这群人说不定有多放浪形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召开会议的正经场合里,活春宫也不是谁都敢看的,估计这会儿在场的人们恨不得眼瞎耳聋。

从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只觉得阮云霖眼窝很深邃,鼻梁骨挺拔细直,他没一上来就扯开何晏君的裤裆拉链,而是先将长发盘在脑后,以免垂散下来的碎发惹得何晏君小腹瘙痒,善解人意的模样与初见时的娇气大相庭径。

管家先生调教便宜弟弟的手段果然一流。

阮云霖乖顺得宛若一朵解语花,跪姿格外利落标准、很有阮信的果决风范,又带了点自己独有的媚意,腰与背都挺得很直,挺翘软绵的屁股半坐在鞋跟,雪白柔嫩的双手攀附在何晏君的大腿。

饱满的唇瓣从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流连,唇齿轻轻在西装裤外厮磨嘬舔他,阮云霖悉心保养的一双漂亮手掌落在胯间轻轻点火挑拨,何晏君胯下尺寸惊人的性器已经傲然挺立。

望着明显高高翘起的裆部,阮云霖脸烫得惊人,热度和痴红蔓延到耳后,脖颈都浮现出淡淡的羞粉,无意识吞咽了一下,阮云霖惊觉自己的口舌间涎水漫漫,无法自控地回忆起电梯里那场激烈的性事,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耳边是岑明时高时低的讲述,何晏君连眼皮都懒得抬,兀自将注意力放在解决性欲这件事,他摸了摸阮云霖的脸,“紧张吗?”

阮云霖摇了摇头,湿漉漉的眼中全是钦慕。

在何宅的这段日子,阮云霖在阮信的谆谆教导下耳濡目染,他对拥有自己初次的何晏君产生了非比寻常的依恋与信任,阮云霖微微张开双唇,探出湿热的殷红小舌,隔着西装面料轻轻地舔舐着裆部的凸起。

裆部的颜色深下去一大片,被涎水浸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扯动金属拉链的细微声音在偌大的会议室中格外清晰,无法避免地打断了岑明的讲述,PPT已经播放到尾声,岑明的话语一瞬间顿涩,像是零件卡壳了一般。

何晏君抚摸着在腿间跪匍嘬舔的阮云霖。

隔着一整张会议长桌的距离,何晏君能清晰地看见岑明紧抿的薄唇。

岑明眼神中的复杂之色全部被镜片遮掩,金丝框眼镜折射出幽幽的冷光,与何晏君对视了一眼,岑明没有说话、表现得相当不专业。

“岑总,怎么不继续讲?”何晏君意懒情疏地享受着阮云霖的口舌,分了一点心神给岑明。

岑明这才侧过身,抬手扶了扶镜框,“抱歉,失态了……”紧接着开口继续讲述:“我司预计在这个项目初期投入十亿的资金……”

阮云霖双手捧着何晏君昂扬的性器,痴红的脸颊在粗硬狰狞的茎身磨蹭,铃口处潺潺流出的腺液沿着茎身流淌,在他的脸颊上也留下明显的湿润晶亮,他着迷地嗅闻着何晏君胯间淡淡的腥麝味和沐浴露清香,逼穴湿得厉害,身下的那一片地板泛着淡淡的潮气。

“快点。”何晏君捏了捏掌心中柔嫩的脸催促。

感受到指腹的温度,阮云霖温顺地偏头蹭了蹭何晏君,捧着沉甸甸的精囊爱不释手,低头将大半根儿鸡巴缓缓含进口中,边吞吐边嘬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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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继续。”他又朝岑明笑了笑。

何晏君一脸溺死人不偿命的甜蜜,青春如这间老神叨叨中年人聚集地的一缕清风,拂过许多人的心头,话语的尾音带着懒懒散散的笑意,很没有诚意。

没被吞吃下去的部分,被阮云霖柔嫩的双手握在手中轻轻来回撸动,顶端的饱满龟头则直挺挺插进阮云霖湿热的口腔里,挤着他紧窄的喉咙口,性器被嘬吸得滋滋作响。

看着阮云霖被奸喉咙惹得面红耳赤,饱满的额头细汗津津,何晏君静静盯着他的泛红含泪的眼睛,故意向上顶了顶胯,然后被哀怨地瞥了一眼,被唇舌挑起欲望,齿缘的轻轻刮磨让勃发的性器越发狰狞,青筋脉络完全浮现凸起。

“主人……”鼻腔发出模糊的低哼。

阮云霖抬起头,饱满的嘴唇上沾着透明的涎水,嘴角被撑得微微泛白,显然吞吃这样的尺寸还是太为难他了。

他的口活儿显然是被悉心调教过。

差一点要被顶得呕出来,被何晏君逗宠物一般摸了下脸,阮云霖又笑得眉眼弯弯,漂亮的眉目失了清冷,缠绕着妩媚的靡丽,看的人欲念丛生。

阮云霖像是从何晏君的眼神看出他的直白欲望,在会议桌下的逼仄空间里卷起黑白相间的蓬蓬裙裙摆,露出软白的大腿和湿哒哒的蕾丝内裤好方便何晏君赏玩。

岑明已经结束了演讲,抱着笔记本电脑回了座位。

在他之后原本还有好几人的发言,但阮管家看出了何晏君的不耐烦,主动提出结束会议,余下的策划案与汇报内容都将统一摆在何晏君的办公桌上,阮信的话顿了顿,又很得体地邀请与会人员们一同往侧厅参加晚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议室里的人们如蒙大赦。

呼啦啦一群人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与何晏君告别,又呼啦啦一群人拥挤着出了门。

何晏君挑了挑阮云霖的下巴,让人坐在自己怀中,灼灼的目光注视着阮云霖分开腿、将蕾丝内裤拨至一旁,扶着被涎水浸得湿漉漉的性器,挤开饱满的阴阜和两片软嫩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主人、好……嗯……好大……”

紧致细窄的逼穴前不久才被开苞,阮云霖人还生嫩得很,很显然一时间很难承受这个尺寸,只两片花唇连着逼口泛起了火辣辣的感觉,软嫩的内壁被撑得撕裂般发疼,像是被重新开苞了一次般,疼痛和酸软感令阮云霖双腿发软,情不自禁发出痛呼,往下坐的动作卡在一般、原地不动了。

何晏君被夹得不上不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哑声道:“全吃进去。”

硕大的性器被缓慢吞吃,知道一整根完完全全操进阮云霖嫩生生的逼里,阮云霖原本就发烫的脸颊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唇大口地喘气,两块绵软的乳肉随着呼吸的频率缓慢颤动起伏。

有一人慢悠悠走到了何晏君身旁。

何晏君这才发现岑明没随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也不知道安静看了他和阮云霖的亲密事多久,上市公司的总裁还有看别人活春宫的爱好,何晏君没生气,反而眼中染上几丝兴趣。

岑明俯身上前、高挑的身躯压得低,比坐在老板椅里的何晏君还要低一些。

西装下一小截有力的手腕露了出来,淡淡的古龙水香气自腕间散发出来,岑明打开了手中的策划案文件夹放在何晏君的眼前,在黑色文件夹的衬托下,显得手指骨节分明,有种独属于成熟男人的力量感。

岑明在何晏君身边不着痕迹地重嗅闻了一下,沐浴露的清香缠绕着淡淡的麝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先生,我们公司的新投资很快就要施行,有兴趣临时加码分一杯羹吗?”

怕何晏君身居高位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岑明又紧接着开口解释,“这次合作是与A市和H市的龙头企业联手促成的,也得到了两地政府大力支持,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汗水从阮云霖细长的脖颈上掉落,坠入锁骨里,显得异常的性感和诱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晏君沉溺在性欲之中,一时也没追究岑明的不识趣,他瞥了眼页面繁多、内容冗杂的文件夹,看不明白、但系统提示推荐签下合约。

“笔。”何晏君没再给出多余的眼神。

从岑明手中接过一只蓝金相间的派克钢笔,何晏君笔走龙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摆了摆手让岑明出会议室。

他掐着阮云霖的腰挺腰送胯,全部心神都在阮云霖呼之欲出的那一对奶肉上,自然也没注意到岑明小心翼翼收起钢笔,握住何晏君触碰过的地方轻轻摩挲,仿若珍宝般塞入西装胸前口袋的模样。

阮云霖被操得眼神涣散,半垂下睫毛遮掩自己的失态,断断续续地轻喘着,配合何晏君的抽送上下起伏摇摆臀肉。

“嗯、呃嗯……主人……太粗了、嗯嗯……啊……好深、顶得太深了……”

纤细的脖颈后仰,有一种随时可能会被折断的美感,那根沾着腥甜淫水的火热鸡巴在阮云霖生嫩的逼穴里进进出出,碾平每一丝褶皱、不留余地在子宫中征伐,把花穴捅出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操干着,捣出大量湿黏的淫水。

阮云霖的额角与身体都汗津津的,湿红的眼眶中也氤氲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啊、哈啊……主人……被主人操到子宫了……嗯嗯……子宫要被奸透了……”

被操得又痛又爽,嫩白的性器承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快感,阮云霖很快就被操到高潮,白浊与淫水全部喷溅在何晏君的西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淡的冷香再度逸散开来,萦绕在鼻尖,何晏君咬上阮云霖的锁骨,去嗅闻这熟悉的清冽冷香,只觉得心痒难耐、销魂蚀骨。

“你用了什么香水?”何晏君忍不住问。

垂眼盯着交合之处,阮云霖的逼口被操得红肿外翻,让旁人看了定然会口干舌燥。

“我、我从不用香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羞于谈及自己的天生体香,阮云霖被何晏君黑亮亮的眼睛注视着,只觉得愈发羞耻,不敢想自己是不是被操昏了头,阮云霖没忍住忍不住抬手捂住何晏君的眼,“主人……嗯、别,别看……”他涣散的眼神无法聚焦,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白色墙壁,任由性器在自己逼穴内横冲直撞,阮信的谆谆教导仿佛在耳畔回响,纵使刚去了一次腿软,阮云霖还是调动了力气腰胯用力,屁股含着鸡巴抽插得啪啪啪作响。

这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有点可爱。

刚成年、又接了长发,细长眼睛下的泪痣宛若画龙点睛的一笔,阮云霖漂亮得惊人,必许多正当妙龄的女人还惹眼。

何晏君心想,没意识到自己也才二十出头。

这段时间纵情声色的少爷生活,给他带来了全然不同的生活体验。

周围跟随的人明面上是佣人,实则都是实打实的、精挑细选出来的行业精英,何晏君耳濡目染之下,已然比初入游戏的时候成熟了不少,再加上他学习能力和感悟能力极强,又是喜怒不动声色的稳重性子,现下看来真有点翻云覆雨、波澜不惊的上位者气势。

晏献仪也是小朋友,但晏献仪是块喜欢找麻烦的硬骨头,相比起来阮云霖就知情识趣太多,瞧他艰难摆动着屁股吞吃的模样,何晏君心里忽然生出点兄长怜惜小孩儿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生怜惜,于是他要换个不费力的后入姿势。

勃发的性器全根没入,将紧窄的逼穴填满,直接操进了子宫之中,插入在深出的鸡巴颤了颤,铃口一张、滚烫的精水全数喷溅在宫腔之中,直接把阮云霖刺激得哆嗦着大腿又高潮了一回。

线条分明的紧实小腹被滚烫撑得微微凸起。

何晏君抽身退出的时候,合不拢的逼穴内淫水混杂着精浊汹涌而出,将双腿之间染得一片湿泞,顺着逼口滴滴答答流淌。

他抱着阮云霖压在办公桌上,掐着屁股软肉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滴答不停的白浊把身下那一小片都淋湿了。

内裤被扯下、蓬蓬裙往上撩,遮住了上半身,只露出一丝不挂的下半身,阮云霖晃了晃屁股,“主人、进来……”大概也是阮信教的。

这幅痴缠的淫态,阮管家实在用心良苦。

何晏君笑出了声,想到阮信近几日又争又抢的模样,一巴掌抽在阮云霖肥软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指痕,“霖霖,可要给你哥哥争气啊。”意味深长地说着。

指尖挑起一缕溢出的精水,又塞回了花穴。

阮云霖没听懂其中的深意,还以为何晏君是要他好好展示这半个月的教导,裙摆下的脸颊烫得惊人,双手绕至身后掰开湿淋淋的逼口,屁股摇得更欢了,“请主人使用云霖的小逼……啊啊啊……!!!”

这姿势阮云霖只能完全承受侵入,粗长的性器直接挤开紧绞的内壁撞上宫口,早已内射过一次的逼穴又湿又烫,像一汪温泉温顺地包裹着何晏君的鸡巴,饱满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在宫口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再深深地挤入宫胞,强烈的宫交刺激让本就生嫩的阮云霖手脚发软,几乎维持不住跪姿,他咬了咬唇回拢涣散的心神,又将屁股翘高了一些,只为更好迎合来自何晏君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逼穴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湿黏的淫水,被操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两颗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撞击在花唇与蒂珠上,耻毛蹭得逼口又麻又痒。

“啊!主人慢、慢点……”

处于不应期本就很难感受到快感,阮云霖咬唇忍受着,没一会儿敏感的身体又被弄出了感觉,只是多次的高潮对于生嫩的身子来说已成了折磨,回忆起初开苞那日被生生操到失禁的可怖快感,他忍不住开口求饶。

今日才泄了几次,何晏君要得不够,抵在宫胞深处碾了一圈,“又娇气了?”

何晏君不喜欢阮云霖娇气。

阮云霖猛地回过神,逼穴又夹紧了些,不敢再说扫兴的话,恍恍惚惚地承受着,全部心神都集中于双腿之间那口承受操干的湿滑花穴,有些怨哥哥把自己一人留在何晏君身边。

在会议室玩得的时间有些久,何晏君随身的传呼器响了响,接通后阮信平稳的语气钻入耳中,“少爷,客人们都来询问,今晚的宴会您要赏光吗?”

“不去。”何晏君急促喘息着,声音有点沙哑:“让那几个特助和秘书去交际,你热场后也不必留下打点,在主卧等我带着霖霖回去……”你收拾清理好自己,摆好姿势张开腿求操。

剩下的话何晏君没说,但意思已然明示。

何晏君本就性欲非同一般的旺盛,白日里不够尽兴,晚上就一定会要睡前服务,纵使早就预料到入夜后的情景,也是他又争又抢一手促成的,对讲机那头的阮管家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轻轻咳了两声、抿了抿唇,“好的,少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与阮管家通话的时候,阮云霖倏地知了羞,攥着蕾丝收边的裙摆塞进了口中,咬着衣料不好意思发出那样淫浪放荡的呻吟。

“你哥哥又不是没听过。”何晏君掐断通讯。

小孩儿就是脸皮薄,但生嫩有生嫩的滋味,他想,抽身退出了湿淋淋的花穴,逼口两片红肿湿热的花唇颤了颤,何晏君把阮云霖翻转过来,一双骨肉匀称的细白长腿自然而然翘起,他在大腿根儿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

阮云霖脱口而出就是含嗔带怯的话,“主人……又打我……”一张发烫的脸被裙摆遮住,声音闷闷的。

他年纪轻、嗓子嫩,讲出来和撒娇没什么两样,身体倒是比第一回被操那次知情识趣得多,不用何晏君开口就会意用手臂搂住腿弯,大腿压在胸膛上、下半身几乎悬空,摆出个一览无余又好插入的姿势。

何晏君笑笑,手在殷红的蒂珠上捏了捏。

一声清泠泠的惊叫在耳边响起,何晏君没管阮云霖故意用裙摆遮住神情的害羞模样,扶着沾满淫水的性器,对准了已然绽开的软烂逼口,又气势汹汹地捅进那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花穴之中,瞬间的饱胀感让阮云霖闷哼一声,紧接着又被操得发出急促的呻吟。

隔着布料,何晏君抓握住阮云霖饱满柔韧的奶肉揉捏,把生嫩的奶头揉得又肿又硬,“摸着感觉比之前又大了些……”他随口说。

到底有没有变化,何晏君其实不清楚。

他哪里记得住?

但激烈的水声仿佛印证了他的话,阮云霖面红耳赤地动情呻吟着,双腿间挺翘的白嫩性器被操得不停地甩动,尖叫着再次前后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白浊与淅沥沥的淫水一齐喷溅而出,惹得交合之处一片湿滑。

“这就又高潮了?嗯?”何晏君垂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焉不详哑声喘息,语气也不温不火,听不出是正调情还是不满意。

何晏君故意扯下阮云霖挡脸的裙摆,居高临下与阮云霖对视,深邃的瞳仁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入,挺腰送胯搅弄春水的激烈动作,令他眼尾微微泛红、鼻尖和额头都微微渗出点细汗。

明明是操人的那个,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靡丽,衬得空气都旖旎许多。

“主、主人……”阮云霖直接看愣住了。

何晏君又故意扬唇,朝阮云霖笑了笑。

上回在华贸大楼做爱,阮云霖只觉得何晏君冰冷又凶悍,根本不近人情;这回在会议室里白日宣淫,何晏君只不过笑了笑、说了点不算荤的荤话,就把阮云霖哄得晕头转向。

人都是感官动物,出色的皮相极易蛊惑人心,何晏君原本就生得好,动情的模样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阮云霖虽然也自小就容色动人,但一直被阮父娇养着,没见过什么世面。

刚满十八岁就爬上了何晏君的床,阮云霖哪里能遭得住这种诱惑?仅仅被操了两次,身体和心都情难自禁给了出去。

阮云霖整个人被何晏君压在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姿势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快感,被鸡巴操干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嘬咬着征伐不停的性器拼命迎合,紧紧含绞着茎身上的青筋脉络,滋滋不停地渗出大片湿滑的淫水,想要更激烈的操弄、想到何晏君内射打种。

虽然逼穴被抽插得已然有些麻木,但阮云霖不想扫何晏君的兴,齿缘陷进饱满的唇肉里,时高时低的呻吟喘息从唇缝中溢出,只感觉狰狞滚烫的鸡巴要把他第二次挨操的嫩逼撑松了。

“……不、嗯啊……别、主人……轻点……不行了……”阮云霖莫名有些惊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晏君渐入佳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已然露出疲态的阮云霖死死扼在胯下,把掐着对方的腰无所顾忌地开始冲刺,硕大狰狞的鸡巴操干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掺杂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啪”声响,何晏君像奸淫一口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样没轻没重,奸淫着阮云霖湿漉漉的逼穴。

阮云霖被操得叫床都没力气,内壁上的褶皱被鸡巴上的青筋脉络操得发麻,紧实的小腹甚至产生了一种快要被顶破的可怖错觉。

这场激烈的性事,以何晏君的内射告终。

深深捣入宫胞,大量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溅在敏感娇嫩的内壁上,将子宫泄的满满当当、小腹都鼓出暧昧的弧度,阮云霖被操得眼眶湿润,躺在会议桌上喘息,感受到腿间流出来的湿滑液体,下意识并起了双腿含住汹涌溢出的精水。

“你回房间去。”何晏君正准备叫人送他。

阮云霖急促喘息着、一时说不出话,伸出手臂拽住了何晏君的衣角,强撑着力气起身、两瓣软红饱满的唇肉微张,轻轻挡住何晏君提裤子拉链的动作。

将发泄后的性器含进嘴里,仔仔细细舔得干干净净。

哥哥说要有始有终,阮云霖心想。

他低着脑袋,头顶正中有一处发旋儿,耳朵红红的模样看着尤其乖,何晏君摸了摸他的脸颊,“夜里歇着吧。”才率先离开。

第二日上午,有每月一次的上门体检服务。

医疗团队被安排在会客大厅,佣人询问了何晏君的意思,请带队医生跟着佣人先往主卧去,刚转进回廊,低低哑哑的呻吟沿着门缝溢出、钻入耳中,一听就是纯男性的声音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夜里,何晏君玩了阮管家大半夜,到最后阮信都射无可射了,只能后穴里绞着滚烫的鸡巴可怜兮兮流水,带着一肚子的精水哆嗦着大腿走回自己房间。

谁能想到一大早阮信又来喊何晏君起床?

何晏君还没醒,但小腹下已然蠢蠢欲动。

也没看清楚是谁来做晨起服侍,何晏君不愿睁开眼,只单手扯开薄毯,惫懒地开口:“你给我含……”语气轻飘飘的,不想命令、反而像在撒娇。

冷若冰霜的阮管家悄然红了耳朵。

原本只打算让口舌侍弄简单解决下晨勃,但弄着弄着何晏君就嫌不够,让人脱了裤子到爬上吧台摆好姿势,阮信被连续使用、又每日晨起都认认真真做开发润滑,后穴绵软湿滑得很,轻轻松松就被何晏君全根没入了。

佣人对这淫事见怪不怪,面不改色地敲了敲虚掩的门。

“进来。”何晏君头也不回,声音很遥远。

帮带队医生推开了主卧沉重的大门,佣人就自发离去了,柳晚寄的脚步顿了顿、放轻了步伐踩在地毯上走进了套间,穿过起居室、会议厅才进入主卧,一眼就将正在激烈交缠的两个男人纳入眼底。

何晏君只穿了睡袍,背对着主卧的大门,把服侍自己晨起的阮管家,摁在落地窗前的吧台上正入。

“啊……嗯、好大……少爷……嗯……医、医生……我……哈啊……医生到了,少爷……”阮管家看见了来人,挣扎着想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乱动。”狠狠掐了一下奶头。

何晏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为什么,今早格外困倦昏沉,他有点不虞阮信的分心,回头看了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一眼,“你先等着,随便坐。”还挺体贴,有礼貌但不多。

柳晚寄:“……”

沉默地点了点头,又察觉对方压根儿没留注意力给自己,柳晚寄遮挡的大半的脸上隐隐露出点疲态,从口罩下泄出轻轻的一声,就近并腿在真皮沙发坐下,看着毫不顾忌外人肆意交合的一对男人??,不知为何、无法移开目光。

阮信的下半身不着一物,双腿张开架在何晏君的腰两侧,薄唇微张断断续续泄出呻吟。

何晏君合着眼,全凭本能抽插,饱满的龟头对准穴心重重顶了一下。

“啊——!!!”阮信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吓了沉默的柳晚寄一跳,也把何晏君彻彻底底唤醒了。

懒懒散散睁开眼,何晏君先看见了二人亲密相连的交合之处,阮信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鸡巴,而后,何晏君的视线落在阮信的脸上,面容俊朗的一张脸泛着浓重的痴红,微皱的眉宇间满是春情。

身下人是阮管家,主卧里还有外人。

何晏君怔愣、后知后觉。

阮管家上半身的西装与衬衫已经被扯得松散,何晏君双手肆意揉捏着阮信饱满的胸膛,掌中触感绵软柔韧,他周身散发着?????情????欲?????的热潮,眼神却已经清明深邃,透着几分淡淡的冷意,已然觉察到了自己怪异的困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什么?”何晏君漫不经心开口,显然是问卧室中的陌生人。

“柳晚寄。”

回话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语气不卑不亢,细听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何晏君也不知听没听进耳中,总之没再追问。

他加快了挺腰送胯的速度,腰腹用力?????蛮横?????地撞击着身下情动的男人,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拍打在阮信的尾椎骨处,肌肉线条的手臂横在阮信眼前,肆意把玩着敏感的乳肉,把殷红胀痛得奶头高高拉扯???、重重捏扁。

“啊……唔啊……少爷、好爽……啊……再摸摸奶子……不行了……啊……嗯、要被少爷操死了……”

阮管家又哆嗦着大腿根儿高潮了一次。

柳晚寄出神地看着二人的交合,阮信的高声呻吟冲刷着他的耳朵,也冲击着他的三观……八面玲珑的阮管家在S市的上流社会声名远播,身为何氏合作医疗企业的带队医生,柳晚寄自然与阮信打交道不止一次,一直以为对方是个矜贵倨傲的冷峻人物,没想到性事中竟然是这幅任人施为、放荡淫浪的模样。

他不着痕迹地并了并宽松白大褂下的双腿。

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有例行体检要做,何晏君也不打算拖延,又深深抽插了百十来次,全根没入撞上穴心,痛痛快快射出了晨起后的第一次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阮信跪着给自己清理干净性器后,何晏君又换了身方便体检的宽松睡袍。

“柳医生……柳医生……”有人呼唤。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柳晚寄猛地回过神,发现眼前是已然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阮管家,阮管家惯常的面无表情,只有眼尾的一丝薄红透出了刚被吃干抹净的媚意。

落地窗前,是大刀金马坐着的何晏君,眉心微拧、眼含不满,正盯着神游天外的柳晚寄。

也不知是想通了什么,柳晚寄咬了咬唇。

交易需要筹码,送古玩字画柳晚寄囊中羞涩,身居高位的何晏君看不上、也不缺。

“何先生,求您救救我!”他蓦然跪在何晏君身前,摘下遮挡了大半张脸的医用口罩,露出一张素面朝天的洁净面容,清纯中兼具了成熟风韵的五官,眼神却紧张又无措,只是脸色苍白得惊人,脸颊上有着清晰的耳光痕迹,开裂的嘴角泛着可怖的淤青,充满了被欺凌后的无助与悲伤。

这里难道是救助站吗?

难道是情欲世界随机出现的剧情?

捏了捏眉心,何晏君沉默了一瞬,但明面上还是表现出淡淡的不耐烦,“一句话说清楚你的诉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不用柳晚寄多说,何晏君也一眼看出来了他的遭遇。

但柳晚寄必须主动开口倾诉。

只是话到嘴边难以启齿,男人跪在地上的身体颤了颤,嘴唇一直嗫喏不停,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阮管家体贴地为柳晚寄准备了杯清茶。

新鲜的巴掌印加上唇角带伤,整张消瘦的脸面无血色,眼下还有失眠带来的淡淡青灰,易碎的脆弱感笼罩在他的身上,柳晚寄很明显是吃了好几个毫不留情的耳光,又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第二天还要在约定的时间内,匆匆忙忙赶到何家老宅为何晏君做体检。

甚至还不能随意更换预约时间。

因为S市的掌权人工作繁忙,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可以安排给医疗团队。

工作繁忙·操逼·宴君·何一瞬间心虚极了,产生了一种自己是S市杨白劳的错觉……但肉体和精神上遭的罪,何氏开出的高薪水可以抚慰,因此何晏君也仅仅只心虚了半秒钟。

柳晚寄的医生工作工作体面又安全,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又能与何氏搭上线,可见身家背景也相当不错。照理说普通报警就能解决他的困境,但他偏偏铤而走险求到了何晏君头上,说明他的丈夫与何晏君、或者说何氏有关系。

可以帮,但不能毫无代价的伸出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否则,就会有无数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求上门,上次桑雅泽的家事是阮管家牵线;这次是柳晚寄自己有何氏的关系……

那下次呢?

会不会有人为了见何晏君一面铤而走险?

如果何晏君不答应对方的无礼请求,会不会招致报复?

总之,何晏君不愿意赌。

因此,柳晚寄主动说出诉求之后,何晏君还要主动等他开出交换的筹码。

柳晚寄到底还是开了口,一句话说清楚了自己的诉求,“我的丈夫家暴了我很多年,现在又强迫我骨肉分离,我想离婚。”所求之事很容易解决,仅仅是离婚而已,何晏君眨眨眼就能解决对方的困境,但他不能轻易开口帮柳晚寄。

何晏君没将话题继续下去:“先体检吧。”

“好的,何先生。”柳晚寄深深呼出一口气,苦笑了一声、没继续纠缠,如释重负般站起身来,重新配戴上了口罩遮掩住自己脸上的青紫,眼中一丝淡淡的失落也被很好地掩饰掉,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认命了。

见对方很快转换好情绪,何晏君不动声色地仔细打量了柳晚寄一番,跟着他去做体检的时候也继续留心,柳晚寄在医生工作方面的表现相当专业,进入工作状态后完完全全像是另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检的流程很快,大多数结果也基本秒出。

等待体检报告的时间里,何晏君顺便看了眼柳晚寄的背景资料,他的丈夫还真与何家沾亲带故,也姓何,是其中一支不起眼的旁系。

至于柳晚寄的儿子,生得相当漂亮,已经可以窥见未来的绝代风华。

“何先生,这是您的体检报告。”

柳晚寄将一叠报告单整理好,到会客厅亲手交给何晏君,好似认命之后,他又恢复了那副无害温吞的模样,略显拘谨地坐在一旁,等待何晏君的健康咨询或者下班指令。

何晏君可以直接点开自己的资料查看各方面的状态,因此没看体检报告,直接随手递给了身旁的阮信。

秋老虎正嚣张的季节,何宅明明用中央空调系统将整座庄园都维持在很适宜的温度。

但被何晏君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

柳晚寄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错觉,那身没有一丝褶皱的白大褂下,衬衣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后背上,连遮挡嘴角伤痕的医用口罩都被急促的呼吸润湿了。

何晏君直接口出惊人:“柳医生,我喜欢一次性解决问题,你觉得直接丧夫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顿时,柳晚寄心中有种诡异的感觉上涌。

“何先生,我、我可能不太明白……您是决定伸出援手吗?”柳晚寄说话吞吞吐吐,忍不住仔细观察何晏君的神情,又迟疑抬眼,与一旁全程保持安静的阮管家对视了一下,确定了何晏君并不是在开玩笑。

柳晚寄目光复杂,看着像是犹豫了。

何晏君的眉心因不虞微皱了下,以为对方是心软舍不得下狠手,顿时有种看走眼的失望,不再想与柳晚寄多费口舌,摆摆手就要请他离开。

谁知柳晚寄眼中迸发出毫不掩饰的巨大惊喜,下一秒突然开口,“何先生,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不是蓄意卖惨……我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下去,如果您婉拒了我的请求,下一次您可能会在S市的官媒上,看见有关于我的社会新闻……在亲手杀了他之前,我会狠狠折磨他,我对自己的医学知识和持刀水平很自信,您看过医学博士连捅二十多刀、刀刀避开要害的新闻吗……”

说到这里,柳晚寄竟然还笑出了声,笑声冷冷的:“我的丈夫不能人事且有暴力倾向,当初以我的父母为要挟逼我做了三年试管,生下孩子后也常年对我做出虐待暴力行为,这些年我提了无数次离婚,为了逼我松口,他与他的父亲直接带着我的儿子飞往国外定居,您方便跨国处理他们一家人吗?”

嗯……?

何晏君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对方。

以为是懦弱人妻,没想到是心狠手辣却爱子心切的毒妇。

柳晚寄好似一瞬间容光焕发,已然褪去了一身消沉的颓靡气质,狭长眼睛下的淡淡青痕看起来都多了点厌世的小众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先生,金银玉石恐怕您也看不上眼,我无以为报……如果您不嫌弃……”生怕何晏君后悔,柳晚寄倏地站起身来,动作利落地解开了白大褂,一件件脱掉上身的衬衫。

手落在西装裤的时候,柳晚寄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还是坚定地一件件脱下,露出苍白细嫩、骨肉匀称的一具身体来。

常年面不改色的阮管家,眼中都飞快闪过一丝惊讶。

柳晚寄垂首,诧异地看着自己兴奋的性器。

主动宽衣解带已经够淫浪,柳晚寄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硬了,会阴处的逼穴也湿漉漉地闪着晶亮的光泽,分明很是动情。

他后知后觉生出了几分羞涩,脸涨得通红、连苍白的身体都浮现出淡淡的粉意,柳晚寄双手欲盖弥彰地遮挡着自己的下体,尴尬到轻咳了一下,“抱歉、何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前从不这样……”太不知廉耻了,柳晚寄忽然又想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阮管家,你先出去吧。”何晏君笑笑,右手拍在阮信挺翘的臀肉上,给柳晚寄留下最后的一丝体面。

会客厅只剩下二人,何晏君招了招手。

柳晚寄红着脸走到何晏君身边,被一把拥入怀中。

何晏君细腻的手从腰间软肉抚摸到松软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你的儿子今年多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满十二岁,何先生。”

“想不想见他?”何晏君问。

耳畔响起一声淡淡的笑声,柳晚寄不由得看了何晏君一眼。

何晏君手上做着撩拨点火的事,眼神却像一汪平静深邃的清潭,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想要你丈夫父亲的命,你得加码。”这话完完全全是个合格的利益交换者。

纤细的手臂柔柔拥上何晏君的脖颈,柳晚寄咬了咬唇,生涩地舔舐着他的喉结,“何先生,我做什么都可以,您想怎么玩儿我都愿意奉陪,我是学医的、懂得很多更刺激新奇的玩法……”柳晚寄绞尽脑汁为自己增加筹码,“只是我的孩子……求您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可以吗?”

闻言,何晏君单挑了下眉。

原本他也只是想看看柳晚寄的决心,那小孩子才毛都没长齐的年纪,有什么可玩的?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柳晚寄的拳拳爱子之心溢于言表,令他厌世的气质多了些独特的母性光辉,整个人都光彩夺目了起来。

拨开两条下意识合拢的长腿,何晏君细腻如绸的手指塞进腿缝,摸到一片柔软滑腻的湿润触感。

柳晚寄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整个人都沉浸在陌生的性事快感之中:“嗯……何先生……这、这样……哈啊……啊……好奇怪……”

何晏君轻笑,分开两瓣嫩生生的花唇,毫不费力找到了最敏感的蒂珠,捏着逼口的那块软肉抖了逗:“这样也奇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身体猛地僵住,柳晚寄瞪大了眼睛。

“奇怪吗?”何晏君又问,语气像不耐烦。

“嗯……啊、不,何先生……哦嗯……我不知道……”柳晚寄已经沉溺于被玩弄的感觉之中,在何晏君怀里爽得弯了腰。

柳晚寄是外科医生,一双操纵手术刀的手稳得要命,此刻却控制不住地做出本能的反馈,颤抖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攥紧了何晏君的衣服,从没有感受过的快感一瞬间就征服了他寂寞十几年的身体,他整个人都有些失态。

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

仅仅被玩了穴,性器就不知廉耻地到达了高潮,柳晚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刚刚才喷溅过的疲软性器又摇摇晃晃地翘了起来,简直、简直……简直太寡廉鲜耻了!

柳晚寄绝望于自己寂寞的身体,竟然淫浪到这种程度,他浑身发抖,疲惫的漂亮眼睛泛起了血丝,却情难自禁地张开了腿,咬紧了唇瓣任由何晏君将指节缓缓插入自己的逼穴。

“嗯?”

何晏君疑惑出声,塞入的手指感受到了阻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晏君心有疑惑,看似十分不解地半垂下眼皮,眉心生出一道细细的褶,他浅浅插进的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沿着那道阻碍细细摸索、感受。

温热的膜瓣格外脆弱,仿若轻而易举就能被撕裂,中间一道格外紧窄的小口,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深入,随着柳晚寄的紧张呼吸细微颤抖。

“别动。”

他开口遏制了柳晚寄的本能挣扎。

细腻的指腹硬是在嫩生生的花穴里浅浅搅弄,绕着那处膜瓣抚摸了一道,才抽出作乱的手指,“好奇怪,你不是已经生过孩子,怎么还留着处子膜?”

都接受人妻的献身了,何晏君并不苛求情人是不是处子这件事。

难道是特意做了修复手术?

何晏君抽出指节,白皙细嫩的手指被花穴中的湿滑淫水浸得亮晶晶,淫水沿着指节缓缓流淌而下,“你看,还有血丝……”

淡淡的血色与黏腻的淫水融合在一起,像是指腹被浅浅划了一道伤痕,何晏君是真得不解,将手抵近柳晚寄的眼前,要让柳晚寄看。

年轻的俊俏脸蛋上浮现出毫不遮掩的求知欲,一双亮亮的眼睛与柳晚寄对视,何晏君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欲念,令早已春心萌动的柳晚寄面红耳赤,愈发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下流的身体。

三十多年,他还没和哪个男人这么亲密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晚寄羞于和何晏君对视,更不好意思看何晏君的手,眼神越过眼前男人的肩头落在虚空一处,他耐着性子小声解释:“我的……没开发过,产道太紧窄不适合顺产,当时直接做的剖腹产手术……”说着,柳晚寄牵起何晏君的手落在小腹,柔软的小腹紧张地轻颤,“何先生,这里就是当初做手术留下的刀口……我是不易留疤的体质,又在工作的私立医院里做了伤痕修复的手术。”

何晏君这才发现这道横切的伤口,指腹下的触感凹凸不平,留疤的痕迹并不明显,又在这样不轻易示人的隐私部位,如若不亲手触碰感知,很难留意到这处孕育生命的痕迹。

“真是神奇……”何晏君喃喃自语。

出于对生命的敬畏,他温柔地抚摸着这处淡淡的刀口,温热的指腹慢慢摩挲而过,像一片轻柔地羽毛搔动,又不着痕迹地飘落。

柳晚寄的脸烫得惊人,小腹生出一股难以压抑的无名火,在何晏君的触碰下,热意与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过境般蔓延到四肢百骸,柳晚寄渐渐松懈了紧张的神经,骨肉匀称的身体舒展开来。

骨节分明的手掌又探入两腿之间。

“何先生!”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惹得柳晚寄有些紧张,紧紧夹住了逼口作乱惹火的那只手,纤长的眼睫毛颤抖得厉害。

他的婚姻生活里只有痛苦,对于性事也从未生出过好奇与憧憬,柳晚寄有一具很有成熟性感诱惑的身体,却没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生涩风情。

柳晚寄紧紧攥着何晏君的手腕,手背上的青筋很是明显,将整张脸都埋在何晏君的颈窝里,像害羞的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抱歉,这感觉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何晏君的手掌指聚拢,握着温软细腻的????奶肉????,手心的触感很是滑腻,指腹并拢刮磨着耸立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何先生……唔嗯……嗯……”感觉胸部被温热的手掌握住,柳晚寄才惊觉自己的胸部也很敏感,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艳红的乳尖被拉扯又弹回,激起一阵阵沙哑的呻吟。

嫩白的乳肉已被揉捏得又烫又红,何晏君一向手重,酥麻的电流感席卷了柳晚寄的大脑,轻微的刺痛更能撩拨他的欲火,一阵又一阵热烈的快感迅速蔓延开来。

柳晚寄一双泛着淡淡倦意狭长眼睛水雾朦胧,胡言乱语般低声喃喃:“何先生,你的手好烫……烫得我发抖……”

分明是柳晚寄的身体烫得厉害。

双性人的性欲本来就比一般人强,柳晚寄从来都没有尝试发泄过。

他厌恶自己的婚姻,自然而然以为自己厌恶性事,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原本生涩的身体渐渐成熟,渴求快感的逼穴变得敏感淫荡,夜夜都瘙痒难耐的痛苦。

此刻只是被何晏君的手指稍稍撩拨,他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春水消融般软在何晏君的怀里,敞开大腿、含着眼泪任人施为。

火热的?????情????欲?燎烧着柳晚寄本就不多的理智????,未经人事的花穴止不住地流水,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臀缝蔓延开来,将何晏君大腿处的布料浸得湿透了。

指节捣在逼口浅浅抽插,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晚寄嘴上说自己是医生、懂得很多玩法,实际上对于性事的所有了解都来自医学书籍,飘飘然仿佛踩在棉花般的感觉,让他无比沉迷,竟然轻而易举又被指奸着小去了一次,黏腻腥甜的淫水喷溅而出,小腹被喷得一片湿滑,他重重地喘着粗气。

趁着高潮的不应期,何晏君又加了一指在逼口浅浅抽插。

何晏君几乎没有做爱前帮人扩张的经历,只是看着柳晚寄开裂的嘴角……年轻的小少爷于心不忍,难得耐心想给人一次温柔些的初次体验。

满手都是花穴里流出的淫水,这具敏感的肉体给出了异常动情的反馈,湿热的甬道乖顺地含着指节,何晏君早就蠢蠢欲动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挤在柳晚寄的大腿磨蹭,从没有觉得操穴这件事竟然会令人如此难耐。

也算是少有的克制体验,少爷自己哄自己。

拇指压着逼口的蒂珠碾了碾,柳晚寄的上半身倏地紧绷,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呻吟,整张脸都是晕红的,一颗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别……我想我可能、可能更需要一些疼痛……求您……别玩我了好吗?您可以直接操我的……”

何晏君手一顿,慢条斯理地将指节抽出。

指缝间的淫水全被他蹭在了柳晚寄的奶肉上,终于结束了令他不耐烦的扩张流程,一手拉开裤链,灼烫的硬物弹跳而出,硬邦邦地拍打在柳晚寄的大腿上。

皮肉被狠狠灼烫了一下,柳晚寄眼神猛地清明,尺寸惊人、外形狰狞,颜色却又是很有清纯感的粉白,昂扬的性器在空气中微微晃抖,蓄势待发的样子看的柳晚寄有些惊慌,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悄悄瞥了眼、又瞥了眼,瞳孔微微震颤。

柳晚寄双腿有些发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阖上眼睛仰头后靠:“你自己来。”

从大腿上站起来的时候,柳晚寄踉跄了一下,何晏君抬手扶了一把,柳晚寄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又觉得这句感谢在此时显得太过暧昧、太过不合时宜。

他调整了下骑乘的姿势,直挺挺高翘的性器又硬又烫,柳晚寄用手轻轻握着,只觉得难以插入,抿了抿唇用掌心包拢住自己湿淋淋的逼口,抹了一把、沾了满手湿滑,仔仔细细用淫水将茎身润滑好,才对准了自己生嫩的花穴,慢慢坐下去。

“……”何晏君眉头拧紧。

湿润的花穴紧贴着饱满的龟头翕合不停,紧窄的甬道缓慢吞吃,逼口一圈嫩肉几乎被撑至透明,“嗯……何先生……啊……嗯啊……抱歉、请您稍等……啊啊……”

柳晚寄好似被从中间劈开一般,下意识想要咬唇压抑下痛呼,不小心拉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生生倒抽了一口冷气,“何先生,拜托你帮帮我……”双手撑着何晏君的小腹,柳晚寄又沉了沉腰,忍不住开口请求,“哈啊……我喜欢疼痛,帮帮我、帮我……嗯……全部吃进去……”

????花穴因为疼痛与充实感而快速收绞不停,一时间实在难以深入。

何晏君被紧咬得也很难受,小臂一抬,修长的手指掐着柳晚寄的细腰,配合着下压的力度腰胯一挺。

居于上位的消瘦身体徒然被压下,?????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的性器,蛮横地挤进紧致的花穴,顶至一处紧窄的阻碍,饱满的????龟?????头???粗暴地顶开那层处子膜,一寸寸深插了进去、直到全根没入。

柳晚寄不由得崩紧身体,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直接抵达逼穴深处,即使何晏君耐着性子做了扩张,狰狞的尺寸仍然撑得柳晚寄心中叫苦不迭、难受得直抽冷气,逼穴中的软肉控制不住地抽搐着,能感知到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

何晏君却抬手替他拂去了眼泪,淡淡道:“帮了你,不说谢谢吗?”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被破了身还要道谢的荒唐事,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要暗骂一句比“资本奴隶主”还能剥削。

然而柳晚寄像是失了理智一般,口齿含糊地道谢,“谢谢、谢谢何先生……啊……好大……嗯啊……好深、谢谢何先生帮我……啊啊……”引得何晏君轻笑不停。

柳晚寄被何晏君拥在怀里,紧紧依偎着何晏君的胸膛,透过薄薄衬衣,似乎能感受到胸腔起伏的震颤与心脏脉搏强有力的跳动。

何晏君抚了抚怀中人的后背,能够清晰地触碰到脊椎的每一块骨头。

“嗯……”柳晚寄有心蓄意讨好,无师自通地缓缓摆动屁股。

逼穴中含着这根滚烫如烙铁的硬物,一开始他吞吃得很是艰难,但疼痛带来了隐秘的快感,穴心深处的淫水流个不停,将生嫩的逼穴与狰狞的性器都润泽得一片湿滑。

撕裂感渐渐被全根没入的满足所取代,疼痛感随着??抽??插????渐渐消失,快感从小腹和尾椎直冲天灵盖,以一种狂风骤雨席卷而过的不可违逆感征服了柳晚寄的身心,取而代之的是性器不断刮磨内壁、不断顶撞宫口的绝顶?????情????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紧窄的逼穴渐渐被驯服成性器的模样,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侵袭了柳晚寄的浑身上下,他不自觉放松了原本紧张的身体,双手扶着何晏君的肩头,配合着挺腰抽送的动作晃动身体。

丝丝缕缕的血迹与黏腻的淫水搅合在一起,随着抽插的动作从完全被撑开的穴口渗出。

“啊……何先生……太深了、好涨……嗯……好舒服……哈啊怎么会……”摇晃臀肉的速度逐步加快,柳晚寄渐入佳境、初尝情欲就食髓知味。

“啪”地在柳晚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白软的臀肉颤颤,何晏君温热的手指落在了尾椎骨的位置:“夹紧。”

尾椎骨那处的皮肉要薄嫩太多。

何晏君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摩挲着,指腹绕着薄透敏感的皮肉打转儿,相较于逼穴中那根儿灼烫性器带来的强烈冲击,尾椎骨处奇异的快感只能算如烟似雾的缥缈一瞬,却死死占据了柳晚寄的心神。

恍惚中,柳晚寄产生了要从臀缝里长出一条毛茸茸尾巴的错觉。

“何先生……”

柳晚寄呼吸不稳、重重坐在何晏君的腰间,逼穴控制不住地快速收缩,绞紧舔舐着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柳晚寄的双腿哆嗦个不停,软绵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了起伏吞吃的力气,“求求您,别摸那里了……”

何晏君没说话,固执地要摸,他深深浅浅地挺腰,在柳晚寄湿哒哒的逼穴里缓慢抽插着,慢吞吞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很隐秘,与其说在操逼、不如说是在调情。

滚烫如烙铁的性器在双腿间小幅度地抽出、顶入,挤开湿滑的两片花唇,把逼口撑得又麻又爽,全根没入的一瞬间擂在子宫口,重重磨蹭一下,带来一瞬间高潮似的快感,又飞快抽离,挑弄花穴敏感带的时候,也同时挑弄了柳晚寄的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论起性事上的手段,身经百炼的何晏君已经算个中好手,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脸薄清纯男大学生。

玩弄青涩处子对他来说简直游刃有余。

何晏君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只解开了裤链,腿间挺出一根儿狰狞却粉嫩的鸡巴,全部插在生嫩的花穴里,与浑身赤裸的柳晚寄一比照,更显得柳晚寄淫秽放浪。

这样的程度,柳晚寄已经要承受不住了。

偏偏小少爷一时兴起,还要攻心。

他拾起一旁的听诊器套上柳晚寄的脖颈,像是给柳晚寄套上了一根项圈,金属耳管塞入柳晚寄的耳道,何晏君微微仰头注视着沉溺于爱欲之中的男人,坏心眼儿地伸出手与柳晚寄十指交扣。

听头配置了防寒圈,贴上心口发烫肌肤的霎那间,柳晚寄还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震颤了一下。

何晏君重重朝着细窄的宫口冲撞,饱满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闯入了宫腔,微微晃动胯部、性器在娇嫩的宫腔中碾了一圈又一圈。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嗯啊、被……被何先生操进子宫里……啊……”柳晚寄倏然惊叫出声。

翘起的性器射出白浊,穴心的淫水潮涌般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像是失禁了般,淋在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尖叫版的高亢呻吟压抑不住,柳晚寄消瘦的腰背猛地后仰,含泪的双目白眼一翻,差点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晕厥过去,“求您……”

柳晚寄攥紧何晏君胸口的衣料讨饶:“何先生……轻、轻一点……我可能、嗯……可能受不住……”苍白的指节被掐得渗红,柳晚寄的嘴唇颤抖不止,高潮过后的柳晚寄几乎失了声,眼泪一颗又一颗地流淌而下,哭得眼眶与鼻尖都红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杂着呻吟的声音细如蚊讷,完全看不出他说要用刀捅丈夫时候的狠毒。

讨饶的声音太轻,于是何晏君充耳不闻。

挺腰在孕育过生命的宫腔中碾磨,柳晚寄的宫腔内里又湿又滑又烫,何晏君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汪温水,几乎整个人要溺死在里头。

何晏君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又一次抽离性器、紧接着全根没入贯入宫腔,他眼神中闪烁着兴致盎然的亮光,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般询问:“柳医生,你的心跳声快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

柳晚寄的意识被操得七零八落,两片软红的唇瓣张了又合,除了“不知道”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偶尔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听诊器里是激烈的心跳声,听诊器外是淫靡的水渍声。

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声愈演愈烈,看着何晏君慵懒的笑,柳晚寄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中跃出。

间或插入的皮肉撞击声格外清晰,何晏君的每一次深顶都全根没入,仿佛要将沉甸甸的精囊也插进逼口,愈发狂暴的??抽??插????撞得逼口淫水四溅,不断传来的混乱交合声,刺激得柳晚寄手足无措,攥紧衣领的指节舒展、下一秒又死死掐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抽插已然无法再带给何晏君更激烈的刺激,扯开柳晚寄拉拽自己领口的苍白手指,他舔了舔唇、掐了掐肥软的臀肉。

“换个姿势。”何晏君扯下了听诊器。

神志昏沉的柳晚寄乖顺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深埋的滚烫硬物被????????花穴不舍的吐出,拉扯出内里的殷红软肉,色情的水渍声令柳晚寄万分羞耻,绵软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跪下去,趴好。”何晏君朝着沙发扬了扬下巴。

柳晚寄听话地跪在了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颤抖的长腿撑起、分开,双腿之间湿泞不堪,两片湿滑红肿的花唇大大咧咧敞开,紧窄的处子穴被操成了一口合不拢的肉洞,空虚的感觉侵袭了柳晚寄的身体,内壁不适应地绞缩不停,淫水从翕合不止的逼口滴滴答答落下。

从这个角度看,柳晚寄的腰细得不可思议,紧绷的消瘦脊背上,蝴蝶骨愈发凸显。

白皙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意,柳晚寄侧过脸看何晏君,“何先生,这样跪可以吗?”他在心中比照着何晏君的身高又翘了翘屁股,狭长的眼尾晕出一抹绯红,原本厌世疲惫的眼神,也在破处后被激烈的性事惹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妩媚。

这服务态度像卖逼卖了很多次的。

想到这里,何晏君笑出了声。

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柳晚寄的屁股上,柳晚寄惊叫了声,绵软的臀肉摇晃不停,撞击出色欲的肉浪,殷红的逼口一张一合,流出了更多湿黏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戴上听诊器,金属耳管塞入耳中,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柳医生,你的逼一直在流水,我帮你检查检查得了什么病……”紧接着将冰凉的听头塞入了逼口。

被听头在逼口浅浅地捣弄着,柳晚寄的身体猛地一颤,没想到何晏君会做出这样令人羞耻的事,温热的穴肉乖顺地含住听诊器,饥不择食地绞缩着吞吃,穴心深处期待着激烈的冲撞,强烈的空虚感折磨着柳晚寄的大脑,已然沉溺于性欲滋味的身体叫嚣着更多。

他被内心的渴望折磨得满脸欲色,心中暗自唾弃自己的欲求不满,回忆着鸡巴顶到子宫里的疼痛与快感,他急促地喘息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灵光一闪,带着哭腔口不择言:“嗯……是、是骚病……呃啊……需要何先生嗯……何先生的阴茎插进来……啊、插进来,插进子宫里……治……”

话还没说完,就被扔掉听诊器的何晏君掐着花唇、拉扯开逼口,握着昂扬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了痴缠的花穴里。

纯情的放荡相当有诱惑力,何晏君掐着柳晚寄的腰冲刺顶撞。

胯骨把柳晚寄的臀肉一次次撞出肉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音在室内回响,听的人春心荡漾、脸红心跳,何晏君次次抽身都退至逼口,只余饱胀坚硬的龟头挤开两片湿漉漉的软嫩花唇,而后一贯而进全根没入,直接撞开宫口闯入宫腔内搅弄风云。

强烈的宫交刺激让柳晚寄再度开口求饶,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磨人的快感,细腰被何晏君死死掐着,不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处再度留下痕迹,不再是因为暴力,而是因为爱欲。

二人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心无旁骛地放肆律动着,直到攀登上欢愉的狂潮。

滚烫的精水从铃口喷涌而出,一股又一股、全数溅射在脆弱敏感的宫腔。

“啊啊……好烫、何先生……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晚寄失控尖叫,双目控制不住地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他像是被烫伤了子宫一般,下意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想往前爬逃走,却突然身体一颤,“……射给我、哈……何先生,射进我的子宫里……嗯啊……”

想到是何晏君在自己子宫激射,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从柳晚寄心中满溢而出,柳晚寄不再想逃,而是咬唇攥紧手掌,翘高屁股迎合来自身后的打种。

宫腔被热精注入的满满当当,柳晚寄紧实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操怀孕了一样。

何晏君松开手,退身抽出半软的性器。

疲软失力的双腿软绵绵地舒展开来,柳晚寄初次经历性爱的花穴被操成瑟缩不止的殷红肉洞,精液混合着淫水控制不住地潮涌而出,沿着湿淋淋的逼口流淌。

柳晚寄又累又困,一场性事下来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上下眼皮几乎都在打架,身体却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小心翼翼含住腥黏的烫精。

会客厅里静悄悄的,他趴在真皮沙发上歇了半晌,才撑着手臂狼狈地坐起身来,逼穴中的精浊又缓缓流淌,柳晚寄胡乱抓起听诊器又塞入逼口,试图堵住黏白的精液。

何晏君没忍住笑出了声,“不说句谢谢吗?毕竟帮柳医生治好了流水的病。”

意识到何晏君还没离开,柳晚寄倏然浑身僵硬、满面涨红,差点羞愧地将头低下来,颤抖着声音说了句“谢谢”,不敢抬头与何晏君对视。

阮管家适时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准备一切照旧,为何晏君做事后清理,还没来及端端正正跪好,就被何晏君抬手拦住。

何晏君挑了挑手指,接过阮信从前襟内抽出的丝绸手帕,忽略阮管家略显哀怨的眼神,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自己。

“找人收拾干净。”何晏君淡淡道,既指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气味的会客厅,也指被蹂躏玩弄到狼狈不堪的柳医生。

把微微湿润的手帕扔回阮管家怀里,何晏君拉好裤链兀自离开。

身上出了汗,少爷着急洗澡。

等何晏君带着一身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从盥洗室出来时,已经有人举着吹风机在浴室门口安静等待。

“今天的下午茶是西洋梨葡萄干蓝莓水果蛋糕与格雷伯爵红茶。”阮信轻声介绍。

他引着何晏君往阳光之下走去。

露台上的小圆桌已经铺好桌布、准备好餐点,阮管家特意亲自选用了一整套彩色珐琅陶瓷古董餐具,衬得蛋糕鲜艳漂亮、摆盘格外精致。

阮信设定好吹风机的温度与风力,骨感的五指插入何晏君湿润的发丝,为何晏君吹干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端起茶杯轻抿,温度微烫、好入口。

他又拿起银叉切开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

奶油口感丝滑,甜度也正合适。

阮管家将自家少爷的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打理的格外细致,连口味上的偏好也了如指掌,何晏君又切了一块蛋糕,甜蜜在舌尖萦绕……他忽然想起与裴游京在华贸大厦的初见,对方也精心挑选了餐食,给服务人员交代自己的忌口。

后知后觉很久没见到裴游京的身影,何晏君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向阮管家发问,“很久没见裴游……教父了?他最近工作很忙?”

听到这个问题,阮管家捧着湿润发丝的手一滞,明显怔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裴先生半个月前就回A市去了。”心中却在暗自诧异,少爷居然不知道裴先生的去向,裴先生临走前不是说已经告知了少爷吗?

回A市?

不告而别?何晏君听后微微皱眉。

他随即迅速打开人物界面资料卡,仔细查看起裴游京的相关信息,屏幕上显示着裴游京的各项数据和状态,一切都看起来十分正常,尤其是忠诚度那一项更是高得令人满意。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最底层的状态栏时,瞳仁控制不住地震了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赫然写着:已成功受孕。

什么?怀孕了?这……这怎么可能?

何晏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荒诞离奇的画面,虽然不久前还惊叹过生命孕育的奇妙,但有人真真切切怀上自己孩子的时候,何晏君还是震惊万分。

他忽然意识到裴游京的强行入住和不告而别都是有意为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霸道教父带球跑??

就在他震惊不已的时候,一个提示框突然弹了出来。

【恭喜玩家何晏君成功完成第一阶段剧情,由于游戏即将进行更新升级,您将会在十分钟后被强制下线,请做好相关准备。】

【系统诚邀您前往游戏论坛参与讨论。】

【此次更新升级后,游戏地图将会得到大幅扩张,原本只局限于部分地区的可活动范围现在将扩大至整张华国地图,更多精彩游戏内容等待着您去探索发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分明已经日暮西沉,落日还亮堂得刺人眼睛,街边的道路上人来人往,郁郁葱葱的常青树随风窸窸窣窣。

何晏君坐在车窗边,“云霖的新造型很适合他,性子也温顺不少,在会议室那次弄得他直哭也没喊不要……你费心了,教得不错……”夕阳投射进车里,将他的棱角分明的轮廓镀上一层金光,因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呈现出一种圣洁恬静的温柔。

阮管家既然上心要问,何晏君便答。

思及阮云霖那一脸溢于言表的倾慕之情。

何晏君想了想,又继续捡了些软和的话说来听,半点没提阮云霖的娇气,全当是生嫩年龄段的情趣,他絮絮低语、夸奖阮云霖的同时,也不吝啬提及两句行事向来精益求精的阮管家,给了一个相当照顾对方体面的回答。

此刻二人正在前往城东百乐喜酒店的路上。

S市的苏富比拍卖行今年初春力邀了好几回,回回没得到准确答复,仍坚持不懈地送请柬来。

这不?一入秋、新的烫金印花请柬又经手秘书部,放在了阮管家的办公桌上。

往常何家给面子都是差代理人参拍,弄些赏心悦目且价值连城的玩意儿回来摆其他房产里落灰,这次主办方特意言明请了阮家出身的国际拍卖师主持EveningSale,族内又一通电话打到阮信的手机上,于情于理都该给一个面子。

阮管家身为何晏君的左膀右臂,商政上的行程自然要常伴身侧,因是临时起意的出行,也没安排车队载那三密二助,车只让王江海开了辆旗舰大众辉腾,总之一切低调行事。

“裴先生那边需要我去联系吗?”阮信想起前些日子的下午茶时间,何晏君有片刻心神不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裴游京莫名其妙的带球跑行径,何晏君不解的同时两眼发黑,下线后如果不存档,游戏会根据AI模拟自动发展进程,不过下线了短短十分钟,何晏君再上线后已经是十天后。

更新前后的不稳定性反馈在大脑上,他头疼得厉害,摆了摆手、此刻不想去纠缠,决定拖上几个月的时间,等对方这一胎坐稳了再说。

裴游京的身份再高不可攀也是游戏人物,左右都是一连串数据,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何晏君顺势仰头后靠在后排座上,实际上点开了系统在看资料卡,信息显示他的身体状态一切正常,精力条更是在短暂的大更新时间里回满,急需纾解发泄。

“……”阮信的嘴唇张了张,要继续问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手机就响了。

阮信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显示是“晏小少爷”,当着何晏君的面快速接通电话,听对方耳语了几句,沉声应答了、又匆匆挂断。

他熄了屏幕揣回兜里,一抬头正好看见何晏君那副头痛欲裂的难受模样,“少爷,您不舒服吗?不如现在让老王改道去医院?”阮信控制不住地心疼,平时冷硬的说话语气都温软了几分。

何晏君阖上眼睛,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不用,电话里什么事?”

“晏小少爷从港澳旅行回来,让我安排人去机场接他。”阮信直起上身,向何晏君靠近,双手落在何晏君的额角,自然而然替他接过了舒缓头疼的揉按。

车载音响中正在播放今日商政要闻。

男播音员温润大气的声音,伴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电流声,随着广播在整个车内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年纪轻不太吃力,阮信控制着手上的力道、以指腹稍稍按压,拇指从眉心抚过眉弓,最终落点在太阳穴上反复揉按,轻重缓急控制得当,指腹的温度抚慰着痛苦,虽然无法消解系统升级更新带来的Debuff,但这份好意与忧心何晏君心领。

眉头缓缓舒展,何晏君抬手握住阮信白皙的手腕、轻轻摩挲。

熟悉的淡淡香气萦绕在呼吸之间,何晏君只兀自揉捏着轻轻跳动的脉搏处,力道很轻、很温柔,滑腻的指腹将阮信的身体点燃,冷冽的香气挥发扩散,令人闻之如痴如醉,阮管家的勾引也相当隐晦,何晏君眉心一跳,想起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阮管家。”何晏君忽然喊了声。

他攥紧了阮信的腕子,抵着鼻尖深深嗅闻,细腻的肌肤下有脉搏在轻轻跳动,清冽的冷香愈发明晰,雪霁初晴、冰川消融,好似春水泛涨。

“你想要什么?”何晏君睁眼,眼中已是爱欲涌动。

不苟言笑的阮管家被察觉了蓄意勾引的心思,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阮信没藏住害羞的本能,抿了抿唇,“少爷,贴身执事的工作交接回灵澈手中后,您已经很久没有单独使用我了……”

不仅没使用阮信,也没有使用任何人。

实际上AI模拟的游戏进程下,何晏君的代码数据体不会有主动性行为……换而言之,就是他身边形形色色的情人与属下们已经整整十天没被操过了。

傍晚时分,微风徐徐,像姹紫嫣红的颜料泼墨于湛蓝色的天幕,车厢内被映衬出一片圣洁金光。

阮信扯开了何晏君的裤链,坚硬的性器直挺挺弹跳出来,在眼神注视下嚣张得晃了晃,看得总是面无表情的阮管家也轻微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摁着阮信的后脑勺让人给自己口交。

后排座空间不小,但还不足以让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肆意妄为,阮信跪在何晏君的右腿侧边,趴俯在何晏君的大腿上,下半身嵌在前座与后座的空隙之间,他本能地收拢好牙齿,张开了嘴唇,缓缓将眼前灼烫的狰狞硬物含进口中。

像是格外兴奋,刚被含入饱满龟头,何晏君的性器又无缘由地涨大了几分,完完全全撑开了阮信的唇瓣。

阮信的嘴角张大到麻木的程度,湿软的口腔含吮着敏感的顶端细细吸吮片刻,余下的茎身被阮信双手拢在掌心来回揉搓,小心翼翼用舌头在不断渗出腺液的铃口磨蹭。

“深一点。”何晏君使力帮了他一把。

眉头微挑、小臂一抬,修长手指死死摁下了阮信的脑袋,挺腰的一瞬间鸡巴直插入喉咙。

这姿势不太好用喉口纳入,口腔中的硬物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让阮信感觉如鲠在喉,强烈的呕吐感从心口上涌,阮信闷哼了一声,压抑下喉咙中的难受,眼眶一下子憋得发红。

王江海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仍旧面不改色地平稳驾驶,甚至没多抬眉看后视镜一眼。

何晏君摁着阮信后脑勺的力度未变,龟头仍旧顶在敏感的喉咙口,他故意挺了挺腰、来回碾磨几圈。

“唔、唔嗯……!”阮信说不出话又呼吸不畅,被憋得满脸通红,只能哀哀地低哑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耐地闭上涨红的双眼,直到坚持不住地死死攥紧何晏君的外裤,才被何晏君缓了按压脑后的动作放过,还没囫囵呼吸一回,就又被操进了嗓子眼,车载空调温度很低,阮信被窒息感生生逼出了满头的薄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上,越发衬得他眼尾的湿红色靡丽无比。

几欲窒息的痛苦凌虐着阮信本人的意志,但他还是可耻地动了情,点燃的欲火燎烧过他的四肢百骸,阮信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被性器顶出了色欲的弧度,早已经被奸透了的后穴也饥渴地收缩翕合起来。

“原来阮管家喜欢这样。”何晏君笑笑。

难得穿得西装革履,何晏君松了手、微微侧腿,尖头皮鞋挤入了阮信的两腿之间。

殷红的羊皮鞋底隔着西装料子轻踩摩挲高翘的性器,踩得阮信身体一颤一颤,被汹涌的欲火与服务的本能折磨得欲仙欲死,想要放肆挺腰在何晏君的鞋底抽插,又顾及着嘴里的细致口活儿不敢怠慢。

可怜的阮管家毫不犹豫选择了服务好嘴里这一根儿,无奈压下身体里的欲火,任由何晏君在自己两腿间踩踏,一次又一次的深喉逼出了顺着脸颊流淌的眼泪,也逼出了顺着嘴角流淌的涎水,整张冷淡的脸变得狼狈不堪。

“少爷……!”

最终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似是妥协也是讨饶,抬起一张被眼泪染得湿淋淋的脸,沙哑嗓音里还带着点压抑欲火的哭腔,“别玩我了。”

何晏君又把阮信的脑袋按了下去,“继续。”没再继续作弄。

一开始阮信还能依照肌肉记忆来口交,软舌舔弄茎身、齿缘轻磕龟头,指腹抵着潺潺渗水的铃口打转儿,抚摸吮吸一阵再吞吃下大半根性器做几次深喉,阮信强忍着窒息与呕吐的感觉卖力表现,嘬吸的时候两颊的软肉微微凹陷,嘴角都感觉撑裂了,何晏君胯下的硬物还是气势惊人,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日西沉、余晖尽散。

车拐了两道弯驶上高架桥,又下了高架桥,街边的路灯一瞬间接连亮起,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和商业招牌也不甘示弱,共同照亮了这座繁华而又冰冷的城市。

途经了无数个公交站,何晏君侧脸用余光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的电子广告牌散发着刺眼夺目的光,正播放着国内知名黄金品牌的今秋新广告,一个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很有古典气质的男人,指节上佩戴着款很素雅简朴的镶钻黄金戒指,对着每一个往来的行人笑得风度翩翩。

何晏君依稀记得,此品牌上回的代言人还不是广告片里的这个明星。

正是通勤的时间点,车子在夜色中缓缓慢行,何晏君只略略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问司机,“还有多久到。”

阮管家用尽了手段吞吃性器,都没能让自家少爷尽兴,停下含吮的动作稍作休息,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淌入了锁骨窝里,双腿已经跪得酸软麻木,软软地伏在何晏君的大腿上借力,还不忘捧着烫手的鸡巴全神贯注地撸动。

老司机王江海对何晏君的真实意图心领神会,看了看路况、依照从前的经验思索片刻开口:“至少还要一小时。”

“一小时。”何晏君垂下眼。

他挑起阮信的下巴,沉沉的目光注视着这张狼狈又下流的脸,很有兴致地问对方的意见,“阮管家,你觉得一小时够不够喂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信的嘴唇颤了颤。

他的眼神不自然地越过驾驶位,看着正在专心注意路况的司机老王,阮信竟然感觉手足无措,动作机械地抚慰着何晏君的性器。

粉白性器微微呈现出情动的涨红,似有若无地缠绕着淡淡的热气,茎身的温度烫得惊人,似乎能将阮信也一同融化。

从前也不是没有与何晏君车震过,照理说他不该如此羞赧,只是以前都有车内挡板掩耳盗铃……这一次,只要王江海稍微抬眼,就能从后视镜中将阮信的淫态全部纳入眼底。

当着司机的面,阮管家有些抹不开面子,又觉得有种别样的隐秘刺激。

许久没能与何晏君亲密接触的身体,愈发激烈地叫嚣着、渴望着。

红色鞋底再次碾入两腿之间,何晏君目视前方,却用尖头皮鞋轻贱阮信的身体,他看出来阮信在犹豫些什么,收回摩挲人下巴的手,不是很有耐心、淡声道:“说话。”

阮信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无意识从喉间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声,翕合不止的后穴里不断有淫水渗出,双手捧着何晏君的硬物,阮信幻想着从前被这根儿鸡巴操到高潮的快感,前端性器忽地颤了颤,整个身体痉挛一样轻微抽搐,激射出一片滚烫的白浊。

阮信高潮了,轻而易举地就高潮了。

纵使如此,后穴仍然止不住地翕合,想要滚烫炙热的硬物填满、操穿,阮信有些崩溃于身体的不受控制,被何晏君冷置了整整十天,没有触碰、也没有抚摸,投射于他身上的眼神也少得可怜,阮信短暂的、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渴望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

他甚至绞尽脑汁,请国外的调香大师特调了一个私生子身体的香气,费尽心思只为让眼前这个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再抬眼,阮信已然双眼涨红,“不够,少爷……我想要、想要更多……”他一把抓住何晏君抽离的手指,认命地闭上眼睛将脸颊轻轻贴上指尖,湿润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欲哭不哭的模样有种特别的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信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索着还能说些什么话才能得到何晏君的垂怜。

两片嘴唇刚刚微启,便有一双有力的小臂牵着他站起身,跪到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阮信被何晏君背对着拥在怀里,大众辉腾的后排空间支持骑乘这个姿势,阮信的后背依偎紧贴着何晏君的胸膛,恍惚想起来他的第一次献身也是这个姿势,当时他还是等待被继承的遗产。

“哭什么?难道我欺负你了吗?”

何晏君在阮信耳边笑,笑声漫不经心。

虽然不明白向来不苟言笑的阮管家为什么会突然哭得如此可怜,但兢兢业业工作的男人当下很需要得到一点安抚,何晏君不吝啬给予出一些情绪价值……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阮信的臀肉上,隔着西装料子发出沉闷的声音,阮信的后穴情难自禁地快速收缩起来。

何晏君掐着他的腰说:“想要就来拿。”

阮信抽了抽鼻子,很快止住了眼泪。

他得偿所愿,也没心思擦干狼狈的一张脸,手上的动作很快速,单手握着驾驶座借力微微起身,秒解开腰间的皮带,将自己的内外裤一并褪下膝盖以下,露出浑圆白皙的肥软屁股,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迫不及待。

被遮掩着的下半身暴露在冷气中,阮信大半个屁股都被自己的淫水淋湿了,他有点不堪直视,眼神飘忽地移来移去,最终盯住了后视镜,想借眼神警告司机不准乱看,却猝不及防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眼,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水光泠泠、眼尾发红,密布着淡淡的红血丝,色情却又克制,再细看却压抑着满溢而出的爱意与渴望。

身体自发地做好了迎接何晏君进入的准备。

阮信有力的双腿完全合拢,翕合不停的后穴害羞地藏在臀缝之间,何晏君饱满的龟头抵在臀缝处,挤开绵软的臀肉、蹭着湿漉漉的淫水,将整根儿性器染得油光水滑。

第一回,何晏君没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如烙铁的性器对准后穴,却因为滑溜溜的淫水“过门不入”,倏地挤进湿漉漉的大腿之间,一下子从紧实有力的腿肉间探出头来。

何晏君顺势就操着阮信的大腿根儿纾解起来。

他望着车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街景,意懒情疏地挺腰送胯,小幅度地前后抽插不停,布满了青筋脉络的茎身在后穴磨蹭,感受着穴口饥渴的嘬吸开合。

渴望许久的地方没得到疼爱满足,阮信却没有一丝委屈的情绪,只有与何晏君亲密结合的欣喜。

火热昂扬的性器抽插不停,磨蹭着敏感的后穴与会阴,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阮信饱满的精囊,阮信的大腿根儿湿得彻底,半眯着眼感受腿交带来的、隐秘而又刺激的别样快感。

“嗯……哼啊……”阮信咬着唇,低低哑哑地喘息着。

阮信羞于发出太清晰的呻吟,他与专注驾驶的司机离得太近,半蹲半坐其实很考验腰部核心力量,跪了大半车程的阮信原本就双腿发麻,他配合地身体前倾、趴伏在驾驶座上,有些吃力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只为身后的何晏君能肆意妄为地挺腰送胯,从自己的身体上的得到快感。

“老王,不去拍卖会了。”何晏君忽然开口,拉扯过阮信的一只手放在双腿间。

阮管家向来很会揣度自家少爷的心思,他握上在自己腿心里探头的性器顶端,指腹抵住不停流淌腺液的铃口,很有技巧地摩挲起来。

“少爷,去哪儿?”老王仍旧专注地盯着前方。

何晏君没说话、沉吟片刻,忽地想起刚刚路过公交站牌时看见的黄金广告,于是说,“你先下去抽支烟,待会儿载我和阮管家去国金IFC逛逛。”

国金IFC也在城东,正巧与开拍卖会的酒店选址顺路,不必特意掉头绕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江海很快就拐入一家私人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驾驶位车门关上的霎那间,何晏君握着滚烫的鸡巴,对准翕合不止、褶皱几乎被蹭肿的后穴,往里狠撞猛挤、一贯而入,操进了穴心深处。

“啊……!”一声绵长的呻吟从唇间倾斜而出。

俊朗的冷脸涨得通红,热度蔓延到耳肉,阮管家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嗓音沙哑又性感,阮信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被插入的感受无法用言语形容,精神的快感比身体的快感还要强烈千百倍,他沉浸在被完完全全进入的满足中,挺翘的性器跳了跳,铃口一张白浊激射,被何晏君插入身体的一瞬间直接高潮了。

上半身的西装和衬衫被何晏君推了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身,阮信半遮半掩的身体在冷气中战栗,比脱光了的模样还要诱人。

何晏君一只手搭过阮信的肩膀上,让对方依靠在自己怀里,后背与胸膛紧密相贴,阮信甚至能隔着胸腔感受到心跳的震颤,何晏君用手摸阮信的脸、脖颈,然后滑下锁骨,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阮信明显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不对。

他头昏沉得厉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喝了春药,衬衫领口被解开那一刻,身体郁结的热气发散了一些,何晏君的手像点火一样探入了夷陵撩拨,不怀好意地掐着硬挺的奶头拉扯。

没有倾注技巧的抓握就已经足够征服阮信的身体,被玩奶子的快感过于强烈,明明不是胸部敏感的双性人,阮信仍旧被摸得浑身发抖,不自觉从喉咙里挤出许多声短促的呜咽声,“少爷……不行、受不了……好舒服……重点、再重点掐我的乳头……”

阮信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失神地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涣散的瞳孔没有焦距。

“少爷……”阮信无措地呼唤着身后的男人。

何晏君挺了挺腰、握着胸膛的奶肉,声音很温柔地催促,“自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死死扼制在怀里,阮信很难动弹,只能夹紧腿根儿,在有限的空间中小幅度吞吃着后穴里那根儿火热狰狞的鸡巴。

指节插入阮信湿濡温热的口腔,何晏君把指腹沾染得一片湿滑,紧接着又掐着奶头揉搓拉扯,一侧淡色的奶头三两下就被玩得殷红,另一侧被冷落的乳粒也硬挺着,何晏君恶劣握着阮信的手腕,逼他自己玩自己的身体。

触碰到自己乳肉的一瞬间,阮信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浑身震颤,“不行……唔嗯、好烫……少爷、我感觉好奇怪……”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挣扎着。

越抗拒就被玩得越厉害,何晏君笑着、明知故问:“阮管家的乳头好湿啊,不会流出奶水了吧?”

细腻如绸的指腹在奶孔上摩挲,泛起一阵酥麻无比的快感,阮信神智清明了片刻、一本正经回答:“少爷,只有怀孕才会有奶水……哈啊……”心中不知为何泛起苦涩,他的声音中掺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阮信很快又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被触碰着、玩得浑身发抖,眼圈湿红,随时又要落下眼泪来。

何晏君没接话,对准穴心狠操了下。

湿滑松软的后穴猛地遭受粗暴撞击,阮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得撞在驾驶座位上。

如果王江海还在继续行驶,恐怕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脚踩在刹车上。

殷红的穴肉抽搐着嘬咬性器,被驯服的内壁严丝合缝地与茎身上的青筋脉络嵌合在一起,何晏君被咬得小腹发涨、微微眯起眼睛,呼吸滚烫而又急促。

“那就怀孕,好不好?”他问,语气诱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少爷、可是,嗯……可是我不能怀孕……”待人接物向来八面玲珑的阮管家,当下像脑袋糊涂了一般,破天荒没顺着何晏君的话说。

敏感的穴心被轻轻捣弄着,接连不断地渗出黏腻的湿水,何晏君的鸡巴被裹得更硬更湿,像是操入一汪温热的水里,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不断有淫液顺着穴口滴滴答答落下,将交合之处染得湿泞不堪。

股间的黏腻感令人不太好受,阮信半撑着骑乘的动作,含着那根灼热的鸡巴,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何晏君没听到想听的话、也没气恼,露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

隐秘的交合之处热得惊人,车内的冷气几乎能将人冻僵,被完全撑开的后穴却温顺地含吮着性器,阮信西装下的身体燥热又黏腻,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何晏君几乎扒光了上半身。

赤裸的肉体暴露在车厢内,身后的男人一边咬他的后颈软肉,一边将手探入两腿之间,摸他高高翘起的性器。

“嗯唔……啊……别、呃嗯……唔……少爷……”

阮信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头发丝狼狈地垂散下来,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猛然紧绷,一边被手淫、一边被操穴的滋味过于强烈,令阮信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何晏君用漂亮的手指,握住阮信白嫩的茎身,颤颤的腺液将他的手掌濡湿,猛然攥紧了硬挺的性器,何晏君深插入后穴之中,饱满的龟头顶着穴心碾磨,

“呃啊啊啊啊啊……!!”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阮信高亢地叫出了声。

前后处的强烈快感,逼出了阮信性器中残存的一丝精浊,激射后的性器疲软半垂在何晏君的掌心,但何晏君没有停下对这具身体的征伐,即使阮信早已为他臣服,何晏君自顾自地挺动、操干,深入浅出抽插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指腹拭掉铃口的精液,混合着黏腻的腺液,牵扯出暧昧的透明淫丝,又将沾染了腥甜味道的指腹蹭在阮信的唇上,顺着微启的齿缘送进去,夹着湿滑殷红的舌肉拉扯。

唇瓣被按压得又红又肿,愈发显得阮信色欲。

何晏君像是哄着阮管家似的,又问了一次,“怀孕好不好?”

阮信的舌肉被掐着扯出一小截,口中的涎水润湿了唇瓣,后穴承受着何晏君时轻时重的操干,耳中听着何晏君冠冕堂皇的玩笑话,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这一刻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

哄骗着自己答应,阮信背对着何晏君点了点头,湿红的眼中却蕴含着一丝绝望,“好……”

【游戏NPC阮信爱意值已到达100%!】

【游戏NPC阮信忠诚度已到达100%!】

眼前倏地出现两条消息提示,何晏君呼吸一滞。

莫名的兴奋冲击了何晏君的大脑神经,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眼在车内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

何晏君没让阮信悲伤太久,下一秒就掐着怀里人的腰换了姿势,将他的整具身体都侧压进后排座里,何晏君拉开阮信的一条腿挂在靠背上,握着滚烫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微翘的顶端一下子蹭过敏感的前列腺,直接捅进了最深处!

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捣弄令阮信浑身战栗,泪水、涎水控制不住地狼狈流淌,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在甬道里抽插进出,将翕合收缩的穴肉一次次撑开,每一次进入抽出都能完完全全碾过内壁中的敏感点,黏连的淫水被拉扯出一条条暧昧的透明淫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信被撞得不停头晕眼花,脑袋一只磕碰在车门上,他不明白何晏君为何忽然疯狂,却卑劣地为这种疯狂欢愉着迷,他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张开两片嘴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英俊的脸上露出下流无比的表情,双眼一次次的翻白,像是要被操晕厥过去一般。

沉甸甸的精囊重重甩在肥软的臀肉上,后穴被鸡巴搅弄出暧昧无比的水声,夹杂着不知疲倦的“啪啪啪”声,快速又狠厉的撞击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愈发显得清晰。

“骚货!夹得这么紧!”何晏君难得爆了粗口。

何晏君猛烈地进攻着,只觉得小腹下的性器几乎要被烫得融化了似的,浑身的血液从大脑往双腿间倒流,被穴肉温顺含吮包裹着,一种完全征服的精神快感与身体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身体也忍不住战栗。

额角鼓出青筋、太阳穴突突直跳,黏腻的抽插水声在耳边回荡,何晏君失态地从喉咙里发出沉沉的低吼声,“操死你……!水流了这么多……把我的腿都打湿了……”

只怪何晏君生得实在好看,纵使再顽劣可恶也让人生不出气恼的情绪。

此刻他被情欲裹挟着理智,脸颊浮上淡淡的绯色、身体与漂亮俊俏的脸蛋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被金色的顶光照耀着,眼睛与脸颊都折射着亮晶晶的光,意气风发的模样充满了青涩的性感。

像一颗璀璨夺目的绝世宝石。

阮信被何晏君脸上的轻佻笑容晃花了眼,他不敢再看眼前的男人,何晏君沉醉于情事的性感神情简直快把阮信逼疯了。

哆嗦着闭上眼睛,阮信忘情地呻吟着、喘息着,配合着抽送的频率放松绷紧身体,为在自己后穴中进出的何晏君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挑弄出强烈的快感,阮信轻而易举就又被操硬,激射了许多次的性器刺疼无比,他觉得性器又在颤抖跳动,要射出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阮信已经射无可射,一种难言的痛苦侵袭了他的理智。

整个人被蛮狠的进入逼迫着,阮信简直快要窒息,感觉自己丧失了汲取氧气的本能,他张大了嘴试图喘气,肺部却好像被堵住一般,只能发出沙哑的、高亢的,接连不断的放浪呻吟。

“不行了、啊……少爷、少爷……射给我……嗯唔……求您少爷……啊……”

胀痛的性器猛地抖动了几下,铃口可怜兮兮地张合,却没有存货射出,淡淡的浊白混合着大股大股的湿黏腺液,不停从铃口断断续续渗出,像是失禁一样滴滴答答滴在后排座上。

内壁上的敏感点几乎已被碾平,后穴的褶皱在无数次的拉扯撞击下已经彻底肿胀、微微嘟起,高频率的抽插将湿黏的淫水撞成了白色的泡沫,全部缠蹭在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

“太深、呃……我受不了……啊……少爷、又高潮了……嗯啊……不行……”

阮信的胳膊在空中虚晃而过,下意识握在何晏君的胳膊上,高潮的强烈快感令他的指节猛地紧绷抓攥,若不是隔着西装外套,指尖的力道重得几乎能刮出长长的血痕。

残存的理智控制了阮信的动作,他骤然松手。

“少爷!”阮信哭喊着,呼唤着何晏君。

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小臂半举在空中,阮信无措地扭曲着指节,却只能握住一片虚无,最终指尖深深掐入了自己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的呼吸一下子凝滞,眼神温柔下来。

“别急。”他压着阮信的小腹缓慢却深入地操,隔着紧绷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等会儿我把精液射进去……你就会怀孕,怀上我的孩子……”

痉挛不止的身体渐渐不再颤抖,阮信疲惫地半垂着眼睛,轻而易举地被何晏君用一句话安抚。

“嗯……嗯、慢点……少爷……好深……”

阮信哑声呻吟着,声音微不可察,哭腔已经渐渐消散,他眼前一片恍惚,觉得自己的身体只能感受到快感,温柔的操干带来的余韵舒爽而又绵长,阮信没意识到前端的性器又半流半射出了一片湿黏的液体。

高潮的瞬间后穴本能地紧绞,内壁上的殷红软肉抽搐,穴心像一口灵活的小嘴含着龟头嘬咬不停。

何晏君爽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再强忍,重重抽插深贯了几下,猛地全根没入,敏感的铃口翕合了几下,浓稠滚烫的精液对准穴心喷溅而出。

“——!!!”阮信被烫得无声尖叫,喉结都随着脖颈一齐颤抖,瞪大的眼睛涣散发直,掐入手心的指尖扭曲、又随着何晏君的抽离渐渐舒展。

湿漉漉的后穴被肏成合不拢的肉洞。

涨红的性器缓缓抽出,穴心的热流与烫精汹涌溢出,顺着紧夹的臀缝流淌,在真皮座椅上洇出一滩半透明的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操爽、操满意了,餍足地半垂下眼皮、轻轻喘气,何晏君随手将濡湿的额发拨至脑后,大背头的造型与碎发垂散的模样相比,周身的气质显得要锐利很多。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仍旧气势惊人。

居高临下赏玩着阮信的神情,看对方一脸被操坏了的模样,何晏君忍不住握住阮信的胸膛,粗鲁地揉捏了一把,留下清晰的指痕。

“阮管家,你喜欢吗?我看你哭得很可怜。”

何晏君明知故问,抬手去摸阮信湿漉漉的眼睛,得到对方疲惫的目光后,嘴角仍然噙着懒洋洋的笑,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阮信纤长的睫毛,“我想……你很喜欢……”

阮信没力气说话,被痒痒的挑弄惹得一直眨眼。

休息了片刻,感觉身体稍微回了回力气,阮信攀着车门坐了起来,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一丝不苟地为何晏君事后清理。

大众辉腾的宾利隔音效果出众,但车身的摇晃仍然能彰显这场性事的激烈与持久。

王江海断断续续抽了很多支烟,除了第一支烟吞云吐雾,剩下的都咬在嘴里,注视着一缕白烟缓缓缭绕升腾、慢吞吞燃烧殆尽,终于等到车内的二人偃旗息鼓。

何晏君只穿着白衬衫下了车,“老王,调下空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江海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一言不发地将空调温度升高,看了一眼安静躺在后排座里的阮管家。

阮信身上盖着何晏君的西装外套,脸上的淡淡潮红还没褪去,一副被吃干抹净的可怜模样,王江海从副驾驶的储存格拿出一包湿纸巾递过去,阮信伸手接了,轻声道了句谢,在何晏君的注视下擦干净了脸,想继续往身下擦的时候,犹豫、停下了动作。

“陪我去逛逛,让阮管家歇着。”何晏君笑了笑,喊王江海一起背身离开。

香槟色大厅萦绕着淡淡的特调香气,走上星光大道,一抬头能看见正中心流光溢彩的巨型水晶吊灯,一层奢侈品店与钟表店居多,何晏君临时起意想购置礼物,径直朝其中一家走了进去。

女柜员彬彬有礼地接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都说穷玩车、富玩表,到这何晏君这里是不太懂车、也太不懂表,人的阅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开阔,何晏君正直青春少艾的阶段,不懂奢侈品也不必羞赧,大大方方见识学习就是……他低头看着玻璃柜面下那些贵重奢华的腕表,沉浸其中地欣赏着,只觉得每一只都折射着绚丽夺目的宝石火彩,每一只看起来都很适合阮管家的气质。

“先生,需要为您介绍吗?”

女柜员开口,却不是对何晏君说,而是越过何晏君,看向他身后的王江海。

何晏君一回头,王江海已经从柜台捞了块表,握在手中轻轻摩挲起来,已逾中年的男人神色淡淡、眉目沉沉,看着有些意兴阑珊,很有唬人的气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家是S市的领军者,亦是国内外都排得上名号的钟鸣鼎食之家,坐上家主的位置,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语,非同一般的高不可攀。

何晏君若是指名道姓要在哪家商业广场逛街消费,管理人员只会有荣与焉,提前调动安保清场迎接,安排好高层陪同随行。

这样不惊动任何人,只能算是低调到极点。

坐到这种位置,钱财都是身外物,都是资产簿上的一串数字,但何晏君还是年轻,又被娇养伺候得极好,从没想过自己浑身上下随意择出来一件,都是国内外大师级别工匠私人定制的物件,价格和稀有程度都甩奢侈品柜台的货色几十万条街。

王江海是寡言少语的性格,虽然五官平平无奇,但一举一动都相当成熟稳重,因此他即使不解何晏君为什么看大众款看得兴致勃勃,也全部压在舌根一言不发。

他虽然只是何家的司机,但司机恰恰是显赫家族的门面之一,何家开得工资在市面上已经一骑绝尘的水平,私下往来送迎的隐形收入更不必多说。

总之,这人一身的打扮都透着内敛的气派。

把着几十万的豪华腕表,手心重量沉甸甸的、冷冰冰的,王江海是陪顶头上司逛街消遣,同时负责保护何晏君的人身安全,脸上的意兴阑珊并不作假,反而更显得泰然自若、波澜不惊。

相较于俊俏脸嫩,眼中还闪烁着好奇亮光的何晏君,王江海确实更像能拿出银行卡一掷千金的顾客,并不怪女柜员眼拙。

女柜员见他没说话,还以为王江海是没听见,于是语气温温柔地又询问了一次,“先生,需要为您介绍吗?”

“觉得不错?包起来。”何晏君也不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边人喜欢就顺手买下,也算体恤司机这些时日的恪尽职守。

王江海这才后知后觉、怔愣了下,回过神又将掌心中的表盘抚了抚。

他其实是在观察顶头上司。

觉察到何晏君看得都是偏成熟稳重的款式,打眼儿一看就不是在给自己挑选,难得少爷有身体力行选礼物的兴致,这可是极为受宠才有的待遇。

王江海略一思忖就没拒绝,笑了笑,“少爷,我这算不算是沾了阮管家的光?”随口就言明了何晏君的身份。

“不过……”王江海的话顿了顿,将陈列柜重的腕表全部大致浏览了一遍,又看了看女柜员,矜持又自谦地开口:“这些表配我绰绰有余,搭阮管家过于老气横秋,少爷喜欢阮管家,随身物件送一两件,阮管家应当会更加欢喜。”

何晏君沉思,何晏君点头。

何晏君觉得王江海说得很有道理。

女柜员一看即将到手的提成就这样飞了,脸上带着笑刚想开口,何晏君随意选了几款男士用品的配货、包括王江海手中的那块表一起打包买下,给王江海凑齐了一套。

交好的SA们之间,客户信息是互通的。

脸虽然生嫩,刷卡的时候却毫不犹豫,何晏君的外貌特征早就SA们之间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这个姓氏不算小众,但在S市格外鼎鼎有名,虽然猜测不出何晏君的身份,够大手笔的何晏君还是受到了格外热情的夹道欢迎。

他一路逛走一路消费,也算临时起意感受了一场夹道欢迎的购物体验,殊不知自己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力。

在途经一家主打高端休闲风格的成衣店时,何晏君被人堵在了VIP休息室中。

近看果然更漂亮,简行川心想。

唇红齿白的年轻大男孩,何晏君穿着一身初恋感十足的白衬衫与西装裤,遥遥看着就相当引人注目,不笑的时候眼尾带着几分清冽的冷淡,笑起来又微微弯起黑曜石般的眼睛,像狡黠又傲慢的神秘黑色猫咪。

简行川自我介绍是国外的模特,在商场内参加商业活动,误入了这间店门口有安保、休息室外有SA等待的地方,话里话外都是漏洞。

说完话后,就用比例完美的高挑身材半倚在门口,挡住了何晏君的去路。

男人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用一双深邃又迷人的蓝色眼睛注视着何晏君、笑得张扬又潇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毫不遮掩的勾引意味,“先生,我注意你很久了,有没有兴趣来一场深入灵魂的交流?”

他的声音很低沉,操着一口生涩别扭的中文,可能是有些当地语言的口癖,微微上扬的尾音显得语气格外性感缱绻。

何晏君短暂思考了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是邀请吗?堵住门的动作难道是一种威胁恐吓?

但他没怀疑对方的模特工作。

此人确实很有恃靓行凶的资本,肤白貌美、鼻梁高挺,脸颊有些消瘦,白种人极有优势的眉眼更是深邃得要人性命,鼻尖那颗淡淡的小痣生得极妙,不笑都自带三份多情,再加上肩宽腰窄大长腿的惊人比例,不必装腔作势、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徒然生出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简行川一身黑色紧身高领毛衣,只在领口装饰了一枚如他双眼般夺目的蓝宝石别针。

不需要过多饰品装点,他的脸就是最完美珍贵的奢侈品。

看何晏君正毫不客气地打量自己、简行川也不气恼,反而随性抬手拂去垂落眼尾的柔软碎发,简行川摸出一支烟,他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夹烟的姿势像一尊雕塑,从指根到指尖都满是优雅的姿态。

“介意吗?”简行川问,抬了抬下巴。

没等何晏君回答,他就兀自点燃了烟,漫不经心抽了一口,朝何晏君吹去一口缭绕的烟雾。

抽烟的时候会下意识阖眼,简行川自然没注意到何晏君一瞬间很有攻击性的、阴郁的眼神,似乎对拿下眼前人这件事意得志满,简行川笑得愈发慵懒灿烂,恣意妄为地散发着自己迷人的魅力。

二人交换了姓名,何晏君给王江海打了通电话,王江海会意烟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令人心满意足的答复,简行川热情地伸展开修长的双臂、将何晏君拥进怀里,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拥抱,“Honey,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你不知道你有多甜蜜!”

一时间周身都是馥郁的香水味。

何晏君没料到对方如此热情,耳垂被浓郁的香水味熏染出几分薄粉……欲火一瞬间被点燃,简行川相当热情地抚慰着何晏君的身体。

二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互相撕扯着衣服,一起进了试衣间里。

落地镜前,简行川深邃的眼神注视着何晏君,看见这位亚洲甜心脸颊上浮现的淡淡欲色,突然靠近想要吻上来,被何晏君微微侧过脸避开。

“好吧,我明白、我理解……”

他耸了耸肩,抖了抖指间抽了一半的烟,失望中带着点揶揄,“亚洲人很含蓄,虽然会找partner一夜情纾解欲火,但很多人都奉行无爱不接吻原则……”

下一秒,简行川就被直接逼到墙角,然后何晏君欺身压了上来。

“等等……!”简行川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何晏君,甚至忘记了挣扎。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晏君翻过身,掐住了脖颈压在墙壁上,何晏君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垂坠感极好的料子掉落在地上,一双修长的腿白到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掌从高领毛衣的衣摆探入,握上了胸膛的软肉抓捏揉搓,纵使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何晏君这种攻击性极强的动作还是惹恼了简行川,他马上反应过来何晏君的意思,一种难以置信的情绪在他胸膛里汹涌。

指尖的半截烟掉了下去,差一点烫到了简行川的大腿,简行川攥紧拳头、眉头紧皱,奋力抵抗挣扎起来,“不!停下……!!”

他确实是模特身材,肩宽腰窄、浑身上下只有薄薄一层覆在骨骼上的漂亮肌理。

单论力气,简行川根本比不过何晏君。

“等等……!何!这里面有误会,你没告诉我你是上面那个……!!放开我!”简行川挣扎不开,气得脸都涨红一片,咬紧了牙关、试图用不太熟练的中文与何晏君讲道理。

何晏君笑意不达眼底,“是的,我只做上面的。”

他隔着内裤揉捏臀肉,看着简行川急得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简行川余光看向落地镜,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被剥下内裤,一瞬间大脑内混沌成一片,他又害怕又恼怒,下意识就发疯般奋力攻击身后的男人,猛地手肘向后重拐,试图撞进何晏君柔软的小腹。

何晏君眉头都没皱一下,侧身闪过。

这具身体本就素质惊人,除了日常处理工作与操穴,何晏君并没有放过难得的体验机会,闲暇时间学习了简单搏击与枪械知识,他的学习能力非同一般的强悍,甚至一度被军内声名赫赫的特种兵教练夸赞天赋异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费吹灰之力,何晏君将气喘吁吁的简行川控制在怀里。

紧接着,何晏君握上对方骨骼感十足的肩部,很有技巧性地重重握了一把,直接毫不留情卸掉了简行川攻击自己的那条手臂。

“啊啊啊啊——!!!!”简行川痛呼出声。

分不清是气得还是疼得,他满脸涨红、热度蔓延到脖颈之下,神情一瞬间无比扭曲,简行川急促地喘息着倒抽冷气,被抚摸的臀肉控制不住地哆嗦。

恐惧与恶心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全身,简行川眼眶涨红、眼底泛起红血丝,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了,再没了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停下!停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再敢碰我一下,别想从这栋楼里出去,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行为!我会一枪崩了你的脑袋!!”

“放松点。”何晏君舔了舔嘴唇。

被这样威胁着,他笑得格外开怀,哪里是狡黠傲慢的猫咪,分明像一头疯狂又强悍的雄狮伸出了锋利的爪子,“我不会后悔的,反而是你,一定会后悔刚刚朝着我的脸吐那一口烟。”

“你知道吗?”

何晏君与简行川耳语,牢牢地压制住身前这个狠话连篇的男人,膝盖强势地挤进简行川的双腿之间,手掌握住了完好无损的另一侧肩膀,脸上的笑容格外甜蜜,“脱臼二十四小时内如果无法得到救治,会产生终生性易脱臼后遗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威胁简行川,他的惊恐凝固在脸上,恨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光洁明亮的试衣间里,耀眼夺目的水晶灯下,他的绝望情绪一览无遗,简行川心里祈祷着有人能发现房间内的异样,却想起所有人都被自己驱逐并警告,无论听见怎样激情放浪的声音都不准来打扰,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

何晏君凑近简行川的后颈,像准备进食的小动物一般先嗅了嗅,馥郁的木质调香直冲天灵盖,何晏君两眼昏昏了一瞬,有些不爽地努了努鼻尖。

简行川听完后更加激动了,他气得发疯!

湛蓝色的瞳孔震颤不停,被迫分开了两条大腿,何晏君将温热的手掌探入内裤边缘,细腻如绸的手指落在尾椎骨处,揉着、按着,一下两下好多下,摸得简行川双腿发软,伏在墙壁上的身体渐渐下滑,何晏君才慢条斯理顺着股沟往下摸索。

不太对劲,何晏君拧了拧眉头。

两瓣臀肉之间的触感湿黏无比,何晏君的指节几乎是滑入臀缝之间,蹭过褶皱密布的后穴,往前摩挲、并不是平实敏感的会阴,而是忽地陷入了一条紧窄的、湿软生嫩的细缝。

何晏君有些难以置信地往细缝中戳了戳,怀中死死禁锢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他轻轻“噫”了一声,“没想到……竟然是双性人……”

话语顿了顿,何晏君接着说道:“怪不得你一直挣扎,还想要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行川恍惚间好像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委屈什么?!疯了吗?!

简行川难以置信,现在是他被偎香倚玉!

从未触碰过的逼穴被肆意侵犯,何晏君像狎妓一样好整以暇,刻意在逼口蹭了满手的湿水,手指拎着两片软绵的花唇揉捏拉扯,拨弄分开在两侧,露出其中殷红色的嫩肉。

简行川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感,比被枪对准脑门还要令他恐惧,他忍不住再次奋力挣扎起来。

“别摸了!放开我!”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口不择言地开始飙出各种下流难听的骂词,什么难听什么话就往外飚。

何晏君不喜欢听,于是咬了咬简行川被卸掉的关节处,“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你不该对我骂脏话。”他一本正经地与简行川讲道理,热气拂撒在对方涨红的耳肉上。

话说得欲盖弥彰,却掩盖不了他的暴行。

动作愈发得寸进尺、不留余地,何晏君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蒂珠,敏感的一小块软肉被揉得发肿、发硬,紧接着何晏君用平滑坚硬的指甲生生掐紧这块软肉拉扯抠挖。

很有技巧性的刺激,令疼痛夹带着无法忽略的强烈快感,简行川很快就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他湿得厉害,身体也很敏感,给出了热情的反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量颀长的男人双股站站、两腿发软,逼口快速翕合抽搐,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滴滴答答落下,把内裤完完全全濡湿浸透,薄薄的一层冷汗在后背渗出,香水味更加明晰,微微濡湿的金发贴在饱满的额头,简行川冷白色的身体像是发情一般泛着粉意。

何晏君扯下简行川的白色内裤,布料可怜兮兮地半挂在腿弯,余光对准落地镜、顺着简行川的肉体往下看,视线在小腹下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他轻轻嗤笑了声,“你的本钱确实还不错。”

这话应当是夸奖,但此情此景像是嘲讽。

简行川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怒意冲昏了他的脑袋,他咬紧了牙关、尝到一丝腥甜,隐晦地活动被卸掉的那边肩膀,强烈的疼痛反而令他的大脑理智下来。

意识到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身后男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简行川咬牙切齿,“真的不能再谈谈?”

何晏君未置可否,指节轻轻在瑟缩的穴口处捣弄,“这里是第一次吗?摸起来很紧,只能插进去一根手指……你的身体很敏感、水可真多……”

“你——!”简行川羞愤欲死,水流得更多了。

这样轻佻下流的淫话,以前都是简行川用来与那些或清纯、或性感的露水姻缘调情的,蓦然成了何晏君口中那个敏感又水多的人,除却难以忍受的强烈羞耻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剖析了内心真实想法的惶恐与无措,一时间甚至忘记并紧大腿拒绝手指的侵入。

黏腻腥甜的淫水沿着指缝流淌,顺着骨骼的走势将手心手背都浸润,甚至濡湿了何晏君的白衬衫袖子。

“你看,你流出来的水把我的衬衫都打湿了……”何晏君边说边扯下袖扣,浓艳的深红色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袖扣是上个月刚从意大利送回来的装饰品,切割工艺相当精湛,只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用来当简行川初夜的嫖资……想到此处,何晏君把玩了两下袖扣,也不算辱没了简行川这张脸。

冰凉的红宝石随手抵入被淫水沾湿的后穴。

“什么东西!别……!”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异物感强烈,棱角分明的宝石切割面在内壁中磨蹭,随着穴肉收缩抽搐的动作愈含愈深。

两条腿软得厉害,淫水也止不住地流,几乎是半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简行川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有多敏感,羞耻得话都说不全,挺翘肥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看见简行川认命般不再挣扎,何晏君笑弯了一双黑曜石般的清纯眼睛,“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我们愉快地进行一场你期望的深入交流,好吗?”

而后,他有条不紊地将濡湿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

何晏君用询谋咨度的语气,做不容推拒的事情,他将西装裤的拉链扯下来,握着已然硬挺的滚烫性器,沿着臀缝挤进湿漉漉的腿心前后磨蹭,粉白的茎身被蹭得油光水滑,每一根青筋脉络都沾染上黏腻的淫水。

饱满红润的龟头故意碾过湿漉漉的花唇,挤蹭着被掐揉到红肿的蒂珠。

逼口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性器偶尔会滑入一般浅浅挤入逼口一小截,撑开生嫩的花穴口,似乎要毫不留情全根没入,却又在触碰到那处紧窄的膜瓣后,轻轻顶弄撩拨一下就很快抽身离开,紧接着又重新捣进去。

操处子膜对何晏君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有趣的交合体验,欧美人的膜瓣好似要比东亚人微厚一些,能够承受挑逗似的浅浅顶弄,简行川被蹭得直哆嗦,感觉有血丝掺杂在淫水里渗出,死活得不到一个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窄的逼口被完完全全撑熟透了,毫不费力就能将红润硕大的龟头全部吞吃,敏感的湿漉花穴被玩弄得淫液直流,顺着软嫩膜瓣正中心的小圆孔不断流淌,将性器浸润得愈发濡湿狰狞。

一次又一次,简行川被即将破身的复杂情绪招惹得提心吊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被操逼破除而已,对象是何晏君这样花言巧语的、像黑猫一样的漂亮男人,简行川以为能够忍受,但简行川实在高估了自己,他以为自己在床事上算经验十足,从没想过还有这样下流的玩法,眼眶湿红得厉害,眼白生生被逼出了一条条红血丝,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害怕。

偏偏何晏君不放过他,奸完了处子膜后忽然不再插入,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修长紧实的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期待何晏君毫不留情地操进逼里一般。

伸手绕过简行川高翘的性器,何晏君掐着敏感肿胀的蒂珠复又搓揉抠挖起来。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简行川已然将至快感的临界点,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伴随着一身压抑的低喘,滚烫的淫水喷溅四射,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简行川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

微张的双唇无意识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初次体验花穴高潮的霎那间,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腿心濡湿了一片,第一次被爱抚逼穴、还没有被破处就能高潮到喷水,要比简行川从前的任何一个床伴都要淫浪下流,简行川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眉目痛苦地拧在一起,整个人都快精神崩溃。

“睁开眼。”何晏君一把抓着简行川完好的手臂,将人推搡紧贴着落地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的镜面大面积接触肌肤,一瞬间消解燎烧的欲火,何晏君掐着简行川的下巴,强迫他往落地镜里看,将自己的狼狈模样全部纳入眼底。

何晏君又开始用指甲抠挖被玩弄肿胀的蒂珠。

“嗯啊……”简行川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体验过高潮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意识到身体渴望被操开、被侵犯,简行川倍感悔恨与屈辱。

他夹紧大腿想要抗拒,却被深插在腿心的鸡巴烫得一直哆嗦。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简行川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简行川只能咬紧牙关克制着身体想要颤抖的冲动,用愤恨的眼神瞪着落地镜中的另一个男人。

何晏君脸上带着轻佻又恶劣的玩味笑意,黑曜石一般的瞳仁带着幽暗的微光,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张清纯气质十足的脸上,简直是从地狱而来专门诱骗男人的反差小恶魔……

简行川就是被何晏君的脸蛋欺骗了!

他追悔莫及,欲哭无泪。

屁股无意识高高翘起,被征服的身体本能追逐快感,简行川的逼口与处子膜已然被玩弄过,能直接将何晏君饱满的龟头吞吃进去,淫水流个不停,食髓知味的花穴承受不住这般磨蹭,敏感柔软的膜瓣随着穴肉的翕合不断开合,内里又痒又麻,万分渴望被灼热狰狞的大鸡巴猛操进去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插进去吗?”何晏君偏偏这时候在他的耳边明知故问。

简行川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无声抗拒。

装模作样。

何晏君只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握着被淫水淋湿的性器轻佻地在逼口拍了拍,紧接着挤开两片软嫩的花唇,不紧不慢地挺腰送胯,磨蹭操弄简行川的腿心。

简行川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前端的性器高高翘起,被挤在小腹与冰冷的镜面上磨蹭,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肿胀的蒂珠被蹭得发麻,磨人又绵长的快感折磨着简行川的理智,沙哑黏腻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半晌,他大脑中的弦崩断,理智从高处坠落。

“求你!”

简行川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流淌而下,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他急促地喘着气、呜咽着,从喉咙中发出自暴自弃般的低吼,“求你插进来……!插进我的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修长的手臂圈禁在怀里,简行川毫无退路。

求欢的话刚说出口,简行川其中一条腿被单手捞起,何晏君劲瘦的腰一挺,对准那口湿漉漉的逼穴就毫不留情操了进去,紧窄的花穴被迫一点点撑开,早已开拓过的嫩肉轻而易举就把硕大的龟头吃下,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小腹蔓延、迅速扩散到全身体各处。

简行川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漂亮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不受控制地轻轻呻吟了起来,湿漉漉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不……”随着茎身的一寸寸深入,简行川意识到了什么。

惊恐、厌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中横冲直撞,令他声音哽咽,像是要痛哭出声。

硕大的龟头触碰到那层翕合不止的膜瓣,何晏君轻轻蹭了蹭,来带又痛又痒的难耐快感,在简行川的眼泪中,他猛地挺腰深入,直接破开了处子膜全根没入。

“唔嗯……嘶啊……何!轻点……嗯……唔唔……”夹杂着痛呼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咬得太紧了,小少爷蹙眉。

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泄愤般在臀肉上甩了一巴掌,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

四面八方拥挤上来的软肉,夹得何晏君脊骨一阵酥麻,只感觉要爽死了,何晏君微微眯眼、喘息,脸上浮上沉沦于爱欲的淡淡潮红,下意识加快了动作,像雄狮摆弄濒死的猎物一般,一旦找准了下口的切入点,就开始凶恶地拆吃入腹。

没给简行川留下适应的时间,何晏君慢慢地抬胯,让性器在紧窄的逼穴内缓慢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处子膜的奸玩已经耗尽了何晏君的所有耐心,接下来是享用爱欲的时间,初次性爱的逼穴非同一般的紧致,却又因敏感而湿滑得惊人,何晏君将简行川死死禁锢在落地镜前,对准内壁的软肉肆意冲撞。

被粗暴对待的穴肉适应性良好,简行川紧绷的身体抽搐不止,宫腔条件反射性地流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与血丝缠绕在一起,抽插渐渐由缓慢变得顺畅,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搅弄出暧昧缠绵的水渍声。

“嗯……哈啊……太、太深了……”

简行川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扶在落地镜上,掌心泛着淡淡的湿润潮气,留下抓挠、蜷缩的指痕,简行川不受控制地发出“嗯嗯啊啊”的放浪痛呼。

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快感当头、大多数男人都是纯粹的下半身动物,简行川来不及再羞愤,头顶的水晶灯投下冷冷的光,他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快感逼得泛起了情欲的靡丽色泽,他能从落地镜里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的大腿,看见逼口被一根狰狞的性器不断操开。

简行川猛地两股战战,哆嗦着被送上一次高潮,湿水自逼口喷溅而出,混合着穴心不停流淌的淫水,牵连出无数暧昧黏腻的透明淫丝。

高潮的快感令简行川失去理智,镜子中的淫态又唤醒了简行川的理智,垂下眼、不敢去看落地镜中的自己,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被眼泪浸湿,睫毛在高挺的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何晏君将简行川的脑袋重重摁在镜面上,凑近看他泛红的眼眶,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似开玩笑般开口:“你一直哭的样子像被强奸了一样。”

敏锐捕捉到了羞辱意味十足的字眼,怒火被何晏君易如反掌挑动,简行川从落地镜中恶狠狠瞪着侵犯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何江海!这就是强奸!”几乎是怒吼。

听到自己胡诌出来的名字被这样大声喊出来,何晏君没忍住、笑得愈发开怀。

小恶魔悄悄露出了犄角,何晏君的漂亮双眼亮晶晶的,紧贴着简行川后背的胸膛因低笑震颤不止,他轻佻地抚摸着简行川高挺的鼻梁,“嗯……等我在你的子宫里内射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龟头直接对准了宫口冲撞,“你可以含着我的精水留证,然后拨打报警电话,告诉警官你被一个叫何江海的男人强奸并内射了……”

湿热的淫液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洇湿了腿根,简行川一开始忍得牙根发酸,口腔中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涎水,然而短暂的疼痛过后,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再一次被鸡巴撞击宫口的霎那间,简行川感觉到的不是羞耻和恼怒,而是满足和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更加激烈的撞击。

细瘦的腰肢不知不觉软了下去,简行川双手抵着镜面,随着腰肢何晏君的一次次深入高高翘起屁股,白皙的臀肉被握在掌心,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你前面也一直流水。”何晏君将手绕过简行川的窄腰,故意揉弄性器,摸了满手的腺液。

敏感的铃口翕合不止,身体将承受的快感全数反馈,简行川的性器控制不住地在何晏君手心跳动,一种呼之欲出的强烈感觉侵袭了简行川的大脑,紧绷的小腹随着呼吸不断抽搐,凸起的青筋无法遮掩,滚烫的精浊从前端喷溅而出,直接全数射在了镜面上。

被强奸到高潮,简行川几乎彻底崩溃。

即使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但痛苦还是淹没了他,简行川浑身都是汗涔涔的,随着高潮身体无力下滑坠落。

何晏君也没阻拦,抽身退出、冷眼以待,任由对方整个人跌跪在自己身下,修长紧实的两条腿大分,完完全全露出了腿心那口湿泞不堪的花穴,不知餍足的穴口翕合不停……他注视着简行川无力的胳膊,一掰一拽将脱臼的那只手臂接了回去,顺势用掌心压下简行川的细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

“不说谢谢吗?”何晏君握着性器,在逼口戳刺试探。

该死的!该死的!!

他甚至还需要感谢何晏君接好了自己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行川的心痛苦而又崩溃,将脸埋入掌心躲藏,手腕间的香气在空气中熏染挥发开,想到何晏君傲慢地嫌恶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过重,此刻最喜欢的一只香水此刻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紧接着何晏君就再次操了进去。

次次都对着宫口冲击,何晏君眉头微蹙,把汗湿的碎发拨至脑后,然后一记重击,硕大的龟头凿开了子宫口,猛烈地撞入宫腔凌虐。

“啊啊啊——!!!”简行川失神地脑袋后仰,身体僵硬得像被绷紧的弓。

两瓣绵软的臀肉被撞得不停震颤,胯骨撞击在臀肉上,交合之处淫水四溅,黏腻的水声与皮肉相撞的声音交错痴缠,在试衣间的四方墙壁中回响。

不过抽插了十几个来回,简行川就被操得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嗯啊、太深了……啊……别这样……何,别对着子宫操……啊……”

从没有被进入的子宫很是温顺,承接了一切粗暴的行为,温软得令何晏君流连忘返。

宫交的极致快感有如实质一般,顺着小腹蔓延到周身,何晏君舒爽得满脸潮红,纯情的双眼迷离地注视着落地镜中的二人,额头与脸颊被细汗浸湿,脸上带着沉浸于性事的愉悦笑意,他重重地呼吸着,一刻也不停歇深入浅出的动作,直到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简行川温软的宫腔里。

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子宫,带来异样的满足快感,被内射的霎那间,简行川哆嗦着大腿又抵达了一次高潮,他被何晏君抓扯着头发抬起了脸,望着落地镜中那个满脸是泪的男人,分明还是自己的脸,但他只觉得镜中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然而何晏君并没有将性器从逼穴中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精过后的半硬性器微微跳动,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简行川对这样的感觉很熟悉,他失神地注视着落地镜中,看到身后的男人微微眯起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简行川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往前爬着逃走,却被死死禁锢在地上,他几乎是嘶吼出声:“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能。”短短的两个字像恶魔低语。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泻而出,在宫腔中放肆冲刷内壁,淋漓的水声冲刷着简行川的大脑神经,何晏君尿了个痛快,爽得低喘出声,根本不遮掩眼中的恶意。

简行川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觉得天崩地裂。

足足尿了一分多钟,何晏君才慢吞吞把性器从花穴中拔了出来,收缩不停的殷红软肉纠缠着性器,差点被拉扯出逼口,“啵”的一声在耳边响起,被灌满的逼穴发出清晰的声音,简行川已经被彻底玩坏了,毫无反应地趴跪在地上。

被彻底蛮干开的花穴成了合不拢的肉洞,逼口抽搐了几下后,混合了淫水、烫精与尿液的浊液汹涌喷溅而出。

何晏君离得远,没被溅湿裤腿。

望着行尸走肉一样毫无反应的男人,他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湿淋淋的地面淫靡到不堪入目,简行川粉嫩的逼穴已经被操成了艳丽的殷红……何晏君还是第一次操完之后体内射尿,体验相当完美。

他舔了舔唇瓣,没忍住摸出手机拍照留念。

刺眼的闪光灯与手机相机的音效同时侵袭着简行川的身体,简行川本能地蜷缩起身体,湿泞不堪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他根本遮挡不住自己的狼狈,只能自欺欺人地挡住自己的脸,绝望地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行川的胸腔中堵塞着一股发泄不出的郁气。

这幅槁木死灰的模样与朝着何晏君吐烟时的意气飞扬截然不同,何晏君挑眉、用鞋底踩了踩他的屁股。

无力的身体本能做出反应,敞开的逼口颤了颤,沉浸于刚刚激情的身体,让简行川更加心灰意冷,身体的淫浪比被强奸这件事还让他崩溃。

再次被何晏君踩上屁股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哭声,“你简直是个混蛋!”简行川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放着狠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记住你了!何江海!”

“别哭嘛……”

何晏君又忍不住笑,“你明明也很爽,我操你的时候你至少高潮了三次。”

他自认为很良善很有责任心,把简行川从湿透了的地毯中扯了起来,在对方裤兜里摸了摸,慢悠悠地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塞进简行川的口中,何晏君眨眨眼,“来支事后烟。”

简行川瞪了何晏君一眼,咬住烟嘴。

烟头亮起一抹猩红的光,淡淡的玫瑰香气在试衣间里扩散,尼古丁安抚了简行川激动的情绪,他渐渐冷静下来,敞着两条腿和逼口,自顾自夹着烟吞云吐雾起来。

“何江海走了,有缘再见。”何晏君笑。

他摸了摸简行川发烫的脸颊,指腹抹开对方眼角的泪水,而后摆摆手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程路上,阮信频频用余光窥探何晏君。

他披着何晏君的西装外套靠在窗边,嗓子无端端发痒,阮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看着何晏君凌乱的衬衫与西装裤,还有遗失的那对红宝石袖扣……想要目不斜视,脑中却混乱得要命。

何晏君挑眉,心有所感地斜睨他一眼。

偷窥被抓包,阮信干咳一声:“少爷,晏小少爷临时改了航班去A市了。”听起来晏献仪像是在躲何晏君。

去了港澳一趟心玩野了?家都不回了?何晏君拧了拧眉,参不透男高中生的奇怪行为,“安排人去A市把他带回来。”

话音刚落,沉默的系统突然上线,颁布了任务一则。

【交通系统已激活。】

【娱乐圈临时副本已开启,主线剧情探索100%,可获得A市永久通行证一张。】

【通行证是玩家跨市出省的必备道具。】

【此副本游戏过程将会录像存档公示,支线任务游戏爽感评价达到70%,还可获得神秘奖励。】

【请问玩家是否进入副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系统并没有标明临时副本是强制性任务,但考虑到自己未来跨省出行的需求,何晏君仅仅迟疑了两三秒,就接下这个任务。

他存好档、退回登录界面,等待剧情加载。

然而何晏君看完临时副本的剧情和任务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系统,你的意思是我作为娱乐圈太子爷,要主动给钱发资源,把一个对我爱搭不理的男人捧成影帝,甚至这个白眼狼还可能会有男友,同时我还要保证游戏过程的爽感?”

“其实真实剧情是我扇一巴掌给一沓钱,还把白眼狼的男友也上了,对吧?”何晏君追问。

【支线任务非强制,请玩家自行探索。】

系统答非所问,只默默展示了神秘奖励。

飞快扫了一眼,看见“枪械精通”四字,何晏君顿感心潮澎湃,华国境内禁枪又不是何家禁枪,有句话说得好“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个奖励对于绝大数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只要何晏君想尝试,何家也能提供对应的真理训练,但入门与精通完全是两码事,何晏君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系统拿捏住了。

“确认进入副本。”何晏君不再犹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的笑容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谄媚,又带着几分令人心痒的疏离感。

许皓月懒散地靠在宴会厅的角落,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走,许皓月寻找着那些能够改变他命运的面孔——那些手握资源、能够将自己推上巅峰的资方大佬。许皓月明白,自己今晚的任务不仅仅是“混个脸熟”,而是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为他驻足,为他倾心,在他身上豪掷千金,奉上能令他一飞冲天的资源。

但真实情况与许皓月想象得完全不同。

天然的美貌的确是一张通往名利场的通行证,然而踏入了上流社会,许皓月才后知后觉,美貌是最难拥有、却又最廉价的东西。

上流社会的规则从来都不是靠美貌来书写,权势、财富、人脉,这些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手中的香槟杯轻轻摇晃,金色的液体在杯中缓缓流转,映着水晶吊灯的光折射出细碎的晶亮,明明姿态慵懒而随意,许皓月仿佛与这喧嚣的宴会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的确有很多男男女女被他吸引,许皓月听见有年轻的富家子弟在小声讨论:

“看——!”

“哪家的新人?”

“长得确实惊艳,你觉得多少钱能玩他一晚?”

“钱哪里够,这种人肯定是要砸资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目光像无形的触手,从他的发梢滑落到脚尖,带着审视、估量,甚至贪婪。

那些名流豪绅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评估着他的价值,盘算着如何将他收入囊中,上层人脱下了外衣,就是彻彻底底的衣冠禽兽,他们的目光赤裸而直白,没有丝毫掩饰,把许皓月当做一件可以用金钱或权力交换的玩物。

笑声意味深长,那些话语像针一样刺进许皓月的耳膜,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

许皓月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务就是站在这里,任由这些人打量、评判,甚至觊觎。

可真实赤裸裸摆在他的眼前时,许皓月才惊觉高估了自己,越是明白自己是一件商品,他的内心就越发抗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疯狂地叫嚣,想要冲破这层虚伪的平静。

他的胃里翻涌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感,像是吞下了一块冰冷的铁,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许皓月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情绪,可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和酒精气息却让他更加不适。

何晏君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众人眼前的。

他的到来其实非常低调,但有些人天生是人群中的焦点,何晏君的出现像天光乍亮的那道闪电,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侍者推开宴会厅的大门,何晏君脚步轻缓而从容地踏上红毯,没有刻意安排的夹道欢迎,他只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处露出一截干净的白衬衫。

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带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魅力,何晏君的面容很年轻,眉眼间分明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纯情,然而唇角挂着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又像是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规则都了然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娱乐圈里,这种好看也突出和稀缺。

凝聚在许皓月身上的侵略性目光散开,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何晏君身上。

步伐稳健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红毯两侧的人群不自觉地为何晏君让开一条路,目光中夹杂着憧憬、敬畏,甚至是一丝难以掩饰的嫉妒。

何晏君穿过人群、走上台去,转身面向众人,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那一瞬间,整个宴会厅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何晏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举起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香槟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仿佛是他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酒水,而是某种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权力与荣耀。

“敬今晚,敬在场的所有人。”

何晏君的声音清亮而又温柔,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宴会厅中的人们纷纷举起酒杯,目光中满是敬畏与臣服,酒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场无声的仪式,而何晏君,正是这场仪式中无可争议的中心。

何晏君微微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那一刻,许皓月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仅仅是今晚的主角,更是那个站在巅峰、俯瞰众生的存在,在场的豪绅名流只能在这无声的威压下,仰望他的光芒。

以一种居高临下姿态傲慢交际后,何晏君敛下嘴角的笑意,气质从温柔和煦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何晏君在万众瞩目中从高台走入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女人们掩着嘴,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渴望;男人们则暗自掂量着他的身家背景,试图寻找机会接近他……有人端着酒杯,试图以最得体的姿态与他搭话;有人则远远地注视着他,眼中满是嫉妒与垂涎。

何晏君的存在,像是一块磁石,吸引着所有人的欲望与野心。

这一切都是因为,何晏君的名字在娱乐圈里,早已成了一个传奇。

他眼光毒辣,手头的资源多得让人眼红,挑剧本和选演员的精准度更是令人叹服,无论是冷门题材还是商业大片,只要经他的手,总能化腐朽为神奇,捧红一个又一个新人,也让不少老牌明星焕发第二春。

年纪轻轻,便在资本圈里玩得风生水起,成了无数人仰望的存在,人们不再直呼何晏君的名字,而是隐晦地称他为——娱乐圈太子爷。

然而,因为何晏君颠倒众生的皮囊,娱乐圈的媒体更喜欢关注他的私生活,发出无数捕风捉影的报道,他们从无数张照片中,挑出何晏君与各种男明星的同框照,大肆渲染、编造出一段段似是而非的绯闻。

在何晏君的授意下,这些绯闻越传越离谱,

从此,何晏君的眼光成为了娱乐圈的一则风向标,所有人都说何晏君是娱乐圈的造星机器,只要被他看中,就能一夜爆红。

各家男明星的粉丝们对何晏君简直既爱又恨。

爱,是因为何晏君手里的资源实在太诱人,能将二三线捧成顶流,甚至在国际舞台上崭露头角,明星们做梦都希望能搭上何晏君这条大船,从此星途坦荡;恨,则是因为粉丝害怕何晏君真的受用了他们的偶像,毕竟绯闻传得有鼻子有眼,轻而易举就能为男明星们惹来无数非议,毁人清誉。

何晏君对此从不回应,从不澄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在这个圈子里,真相往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话题和流量。

对他来说,娱乐圈不过是一场资本的游戏场,而他早已掌握了游戏的规则,那些绯闻和调侃只会为他的资本王国增加筹码。

何晏君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玩味地注视着所有人。

而现在这个人,遥遥朝着许皓月举杯一笑。

那一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将许皓月从喧嚣的宴会中剥离出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何晏君那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

他的眼神深邃而温和,像是看透了许皓月的所有心思,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包容,许皓月的心跳漏了一拍、手轻轻颤动,酒杯微微摇晃,酒液在杯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仅仅一笑,就让许皓月觉得自己是万紫千红中尤其特别的那个。

何晏君释放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友善气息。

原因无他,只因为许皓月的头顶被系统特意标明了“任务目标”四个大字,那四个字在何晏君的视野中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像是某种命运的指引,让他无法忽视。

许皓月耳畔再度响起了窃窃私语:

“注意你的仪态,何先生在看我们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爷是在对我们笑?”

“还真能看上我了啊?”

“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敬个酒?要是被他看上,垂怜给个一星半点的资源,我今年说不准儿能走出国际。”

“那你可得受累了,哈哈哈……听说太子爷……哎呀,总之是食髓知味。”

“说什么呢,太子爷这样的极品,就算只是春风一度……”

两个人说到最后,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然后端着酒杯朝何晏君的方向走去。

赤裸而又恶心。

许皓月偏开视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他讨厌这种毫不遮掩的功利,讨厌这些人为了资源不择手段的嘴脸,但他更讨厌自己,因为他也是无数功利人中空有美貌的一个……许皓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又抬头朝何晏君望过去。

何晏君岿然不动地坐在那里,背脊挺直,姿态慵懒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许皓月想看看面对曲意逢迎的人,何晏君会作何反应。

那两个人端着酒杯,脸上堆着自认为优雅得体的谄媚笑容,小心翼翼地走到何晏君面前,语气恭敬地开口:“何先生,敬您一杯。”

何晏君的手指轻轻搭在酒杯边缘,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琥珀色光泽,映得他的指尖愈发修长白皙,他抬眸、目光淡淡地扫过二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并不凌厉,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能轻易看穿他们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暂沉默了一会儿,何晏君终于举起了酒杯,轻轻碰了碰对方递来的高脚杯,随后将杯中的酒轻轻抿了一口。

二人受宠若惊,脸上堆满了笑容,连连道谢,随后心满意足地退了下去,消失在人群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许皓月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种不可告人的欣喜,欣喜于何晏君在美色前的庸俗,他早该想到的,何晏君这样绯闻缠身的花花公子,看似清冷孤高,实则来者不拒。

他是高悬于空的明月,照亮每一个仰望的人。

唇角依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何晏君的眼神却冷了下来,澄澈的酒液映出何晏君深邃的眉眼。

难道要他主动去靠近任务目标?

许皓月过于不识好歹。

垂眼又抬眼,目光再次扫过宴会厅,直到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许皓月身上,何晏君脸上的那抹笑意才稍稍真实了几分,目光在许皓月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收回,何晏君低头抿了一口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许皓月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却又无法移开视线,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所有念头都围绕着何晏君这个人肆意生长。

何晏君似乎察觉到了许皓月的心生波澜,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来我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何晏君仿佛在无声地邀请许皓月靠近。

视线隔着人群在空中交汇,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

许皓月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主动上前,在这个充满算计和欲望的场合,接过何晏君给出的橄榄枝。

可他的脚却像生了根,无法挪动分毫。

很多年后,许皓月才终于明白,那种期盼又抗拒的复杂心情,原来叫做一见钟情。

那时的他,还太年轻、太天真,以为自己只是被何晏君的权势和资源所吸引,可后来他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不想要春风一度,不想要露水姻缘,更不想要那种短暂的、充满算计的关系。

许皓月想要的,是何晏君的爱,真真切切的、非他不可的爱,想要何晏君的目光只为自己停留,想要何晏君的温柔只为自己绽放。

想要何晏君这座巍然屹立的山,只为自己哗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在娱乐圈这条路上走得长远,首先要跟对人。

何晏君,这个名字在许皓月的舌尖缠绕。

许皓月的声音很低、很温柔,像是夜风中的呢喃,何晏君清俊矜贵的眉眼在水晶灯下显得格外清明,这样注视着他,许皓月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攫住,无法移开视线。

经纪人王浩的出现相当及时。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手里端着一杯香槟,脸上挂着意气风发的笑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许皓月的肩膀,语气轻松却不容拒绝:“走,带你向顶头上司敬个酒。”

许皓月微微皱眉,面上好似不情愿。

他安慰自己是被迫的,这种场合下,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何晏君正坐在宴会厅的一角,身后就是能看到湖景的落地窗,神情淡漠地听着身旁的人说话,他注视着许皓月走近,抬眸、定定地看向许皓月,许皓月被何晏君清明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像是被窥见了伪装之下的浅薄与虚荣。

王浩却像是没注意到许皓月的迟疑,笑容满面地走到何晏君面前、微微欠身,语气恭敬却不失热情:“何先生,这是许皓月,咱们公司新签的艺人,还望何先生多多提点。”

何晏君没有立刻回应,目光依旧停留在许皓月身上……半晌,他才低声开口:“许皓月。”声音温润清亮,那三个字从他唇齿间轻轻吐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像是某种隐秘的试探,又像是某种不经意的撩拨。

许皓月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许皓月依旧保持着冷淡的神情,他长相清冷端方、走得也是高冷疏离的人设,漆黑的眸子对上何晏君的视线,努力表现出不卑不亢。

何晏君忽然笑了笑,主动朝他伸出酒杯:“玉堂美人边塞情,碧窗皓月愁中听。好名字。”

许皓月愣了一下,王浩已经在一旁笑着接了奉承话,轻轻推了推许皓月的后背。

许皓月被推得微微踉跄,不得不靠近何晏君。

他抿了抿唇,语气依旧冷淡、像是带着一丝寒气:“何先生,我敬你。”

真是冷冰冰,何晏君莞尔一笑。

他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许皓月的杯子,语气很缱绻温柔:“我喝,你不必喝。”

说完,他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瞬间见底。

许皓月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攥紧的指尖有些发白,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何晏君已经转身,对王浩指名道姓要人:“让许皓月送我回去。”

车子驶出宴会厅,夜色中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流如织,许皓月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神情依旧冷淡。

何晏君坐在副驾驶,闭着眼睛,似乎在小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一片安静,只有空调的轻微嗡鸣声。

许皓月忍不住侧头看了何晏君一眼。

侧脸线条流畅,紧闭的双眼睫毛浓密而纤长,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分明,何晏君皮肤在车窗外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仿佛带着某种不真实的美感。

许皓月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有些发烫。

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伸手去触碰何晏君的睫毛,看看那浓密的睫毛是否如看起来那般柔软。

前方的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下。

就在许皓月抬手的一瞬间,何晏君忽然睁开了眼睛。

伸手握住了许皓月的手腕,何晏君的手掌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许皓月无法挣脱,“你一直在看我。”声音清亮而慵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直直地注视着许皓月,像是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何晏君的笑声在车内回荡,仿佛夜风轻轻拂过琴弦,带着几分游刃有余的玩味。

许皓月的手僵在半空中,距离何晏君的脸只有半尺远了,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耳根微微发烫,却依旧强装镇定,语气冷淡:“何先生多虑了,我只是在看路。”

何晏君微微倾身,靠近许皓月的耳边,“看路?”可许皓月的手不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笑非笑的神情令许皓月的呼吸一滞,手指微微颤抖,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何晏君握得更紧,车内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变得稀薄,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专心开车。”何晏君淡淡地说了一句,松开了手、靠回座椅上,神情依旧慵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许皓月的错觉。

许皓月的侧脸在车窗外斑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冷,但他的手指却微微收紧,握住了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深吸了一口气,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可何晏君的气息依旧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何晏君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许皓月的脸上,像是要看穿他那层冷傲的伪装,“你知不知道送我回家是什么意思?”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许皓月的心猛地一沉。

当然知道。

但许皓月不能说知道。

轻易得到就不会珍惜,这是人之本性。

许皓月不能随随便便就献身,喉咙有些发紧、但他依旧保持着冷静,声音淡淡的、像是夜风中的一缕薄雾:“何先生,你喝醉了,我只是负责送你回家。”

何晏君闻言,笑意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车窗边缘、发出细微的声响,目光扫过许皓月清冷的侧脸,像是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却又带着几分不屑。

“你知道吗?”

何晏君忽然开口,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清晰,像是毒蛇吐信,“今天我主动与你碰杯饮酒,如果不点名让你跟着我走,最迟明天……你就会被想要讨好我的人下药,剥得精光送上我的床。”

许皓月的手猛地一顿,方向盘微微偏转,车子在夜色中划出一道轻微的弧线,心跳骤然加快,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能借着夜色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停车。”何晏君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许皓月没有反驳,默默将车停在路边。

何晏君推开车门,长身玉立地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修长,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贵公子,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傲慢。

许皓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目送何晏君走向那辆一直默默跟随在身后的库里南。

车门打开,有人迎着何晏君坐进后排。

窗外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何晏君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的声音从驾驶位传来,低沉而恭敬:“少爷,回哪里?”

这声音有些耳熟,何晏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眼通过后视镜与对方对视了一眼,男人的目光平静无波……是老熟人,游戏论坛受欢迎程度调查排名第一的NPC司机王江海。

何晏君的视线下移,落在正跪在自己腿边的男人身上,他用手指轻轻抬起那人的下巴,男人微微抬头、目光清澈而顺从……也是熟人,都市游戏世界曾经春风一度过的双生子。

仅仅微微挑眉,何晏君就的疑惑就被意会。

男人扬眉一笑:“何先生,哥哥今天在拍夜戏,我是弟弟谈鸣玉。”这一笑格外青春活力,充满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阳光俊朗。

何晏君点了点头、仰头后靠,手指轻轻摩挲着谈鸣玉的下巴,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瓷器。

淡淡酒意上涌,何晏君盯着库里南的车顶,目光沉沉、藏着无尽的欲望,“含出来。”

谈鸣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是何晏君第一次要求使用他。

顺从地点了点头,他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轻轻探入西装的衣摆之下,隔着衬衫轻轻落在何晏君的小腹,紧实有力的肌理随着呼吸在掌心轻轻跳动,谈鸣玉的手从小腹滑下,一点点将裆部的拉链扯开,又小心翼翼褪下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儿壮硕、狰狞,气势勃发的性器直挺挺弹跳出来。

脸离得太近,灼热的性器直接拍在了谈鸣玉的脸颊上,发出了清脆的皮肉撞击的声响,显得气势尤为惊人。

淡淡的腥臊气息和荷尔蒙浓重的麝香味席卷了鼻腔,谈鸣玉的呼吸一滞,双眼中的瞳孔不经意震颤,“何先生……”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于生涩,谈鸣玉有些羞赧,轻咳一声,“何先生,最近的电视剧拍得很顺利,营销号掀起的热度格外高,哥哥和我都很感谢您。”说话的时候,谈鸣玉微微垂眉、更显温顺。

“别说话。”何晏君拧眉,不耐烦听。

饱满润泽的唇瓣吻上高昂的性器,触感灼热而又坚硬,?龟????头????在淡色的唇瓣间摩擦,谈鸣玉双手捧着茎身,一寸一寸小心舔吻、默默用涎水润滑,紧接着张大两片湿软的嘴唇,将顶端全部含入紧窄的口腔。

“嗯……”

口腔无比湿热,何晏君叹息,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谈鸣玉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如果这根儿鸡巴操进自己的逼里,会带来什么样的绝顶体验,他重重喘了口气、压下难以克制的心潮涌动,认认真真为何晏君做口交服务。

然而仅仅是口交的快感,已经很难在何晏君心头掀起波澜,男人们如果想讨好何晏君,需要付出更多的心思与精力。

敏感的茎身闯入温热的口腔、被小心翼翼侍弄舔含,谈鸣玉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完全吞进去,有些抱歉地朝着何晏君看了一眼,见何晏君并未介怀,探出湿滑的舌头勾弄着顶端敏感的铃口舔舐。

何晏君在思考如何推进任务进度。

投资源能迅速在网络上打开知名度,粉丝群可以找专人管理打理,但做演员最主要的还是要有作品、有经典影视形象,否则会被群嘲资源咖,有不错的作品傍身、影帝桂冠就很容易暗箱操作。

最重要的是许皓月要心甘情愿地配合安排。

明明对名利的渴望都写在了脸上,想到许皓月的油盐不进、故作矜持……何晏君漫不经心地拽住胯下男人的头发拉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谈鸣玉吃痛,却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何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幅温顺模样与何晏君的记忆中的形象有些迥异,谈鸣玉仪态端正地跪坐在地上,眼尾被情欲洇出一抹淡淡的红。

双手捧着茎身轻柔爱抚,谈鸣玉的姿态很虔诚,湿滑的舌肉包裹着茎身滑动,退出的时候舌尖顺着茎身上下刮蹭,最后慢吞吞抵在铃口打转儿绕上一圈,将何晏君性器顶端渗出的腺液也都全部吞咽下去,饱满柔软的唇瓣被潺潺流出的腺液和涎水蹭得无比湿滑。

被强烈的麝香味道刺激,谈鸣玉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痴红,一双含着水雾的双眼湿润无比,谈鸣玉现在这副模样称得上淫态毕现,与舞台上艳光四射的活力偶像产生了强烈的反差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中的性器又涨大几分,冷白的肌肤泛起刺激的潮红,谈鸣玉身体紧绷,任由何晏君更用力地抓扯着自己柔软的发丝。

何晏君修长的五指陷入谈鸣玉的发间,主动按着谈鸣玉的后脑勺挺腰,要操开紧窄的喉咙进得更深一些,顶端被未经人事的喉口包裹得舒爽无比。

湿润的口腔无法自控地吮吸着,谈鸣玉从被撑满的嘴唇中艰难地喘息着,脸几乎全部埋在何晏君的两腿之间。即使如此,还是没办法将这滚烫如烙铁的鸡巴全部纳入口中,谈鸣玉强忍着欲呕的痛苦含得极深,用紧窄的喉咙挤压着饱满的龟头。

被迫深喉,谈鸣玉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眼泪,沿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他的一脸可怜都被夜色掩藏,居高临下的角度里,何晏君只会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儿。

双腿在车厢内几乎跪到发麻,持久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折磨,口中这一根儿显然需要更大的刺激,谈鸣玉控制着力道,用牙齿刮磨着凸起的青筋脉络,终于激起何晏君浓重的粗喘。

“全含进去。”何晏君的语气不容推拒。

娇嫩的嘴角几乎被撑到开裂,谈鸣玉紧紧闭上眼睛,顺应着后脑勺指掌狠压的力道,终于将何晏君的性器几乎全部吞咽进了口中,耻毛扎在他漂亮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上颚重重划过,长枪直入深深戳进了喉咙眼儿,小半截直接操进了喉管里。

车内一片寂静,口交的黏腻水声与沉重的呼吸犹在耳畔,引擎低沉有力的轰鸣声在夜色中回荡,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仪表盘上的指针在幽蓝的光晕中微微跳动,王江海默默为车预热,等待何晏君的吩咐指令。

“回内环。”何晏君压下喘息。

夜幕低垂,库里南在夜色中缓缓驶离,车灯划破黑暗,洒下一道柔和而坚定的光带,映照着两旁婆娑的树影。

轮胎碾过柏油大路,又驶上高架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厢内的温度微热,与性欲一同燎烧着谈鸣玉的理智,尺寸惊人的鸡巴满满当当塞满他的口腔,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艰难,被窒息感折磨的无比痛苦。

何晏君不言不语,紧叩着谈鸣玉的后脑勺,专心致志地挺腰送胯,昂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肏进谈鸣玉湿热乖顺的口腔,每次都深深操入喉口,利落而又粗暴的插入抽出,撞得上颚突突发涨,口腔内的软肉好似都红肿起来。

谈鸣玉被操喉咙操得双眼翻白,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即使如此、仍旧本能地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

“很乖……”

何晏君发出满足的喟叹,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又是一记深顶,“给你点奖励。”

皮鞋挤入了谈鸣玉的腿心,隔着布料用鞋尖顶了顶早已湿透了的逼口,双腿之间是敏感无比的逼穴,尖头皮鞋深陷于饱满的阴阜之中,挤开两片绵软的花唇不停磨蹭。

逼穴中的甜腻湿水流淌个不停,很快就把大腿内侧都浸透。

何晏君抬脚、鞋尖顶着逼口红肿的蒂珠蹭了蹭,谈鸣玉忽然浑身一哆嗦,毫无征兆地被送上高潮,两条长腿颤抖不停,湿黏的淫液自逼口倾泻而出,彻彻底底浸透了裤裆,像是失禁一般把身下那一小片染得濡湿。

何晏君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腿,“全湿了。”

轻而易举就被玩到了高潮,谈鸣玉爽得要命、爽完之后却感到万分羞愧,毕竟他的任务是讨好眼前的男人,却比何晏君先要攀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鸣玉停下舌尖的舔嘬,低下脸遮掩愧色,试图解释,“抱、抱歉……何先生……下一次我一定会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晏君再次操入了嘴里。

谈鸣玉被死死按着后脑勺,性器快速抽动百十来下,猛烈在口中跳动。

何晏君精关一松,精液射在了谈鸣玉的嘴中,腥黏的精液顺着食道缓慢的滑进喉管里,何晏君才松开了钳制的手,性器从口腔中抽离的一瞬间,谈鸣玉顶着一脸下流的痴红跌坐在车厢内,如释重负般大口大口喘气。

漂染成粉色的柔软头发被揉得凌乱,脸上的带着事后的潮红,一眼就能看出谈鸣玉经受了一场口舌上的凌虐。

“嘴角裂开了。”

何晏君皱眉,掐着他的下巴端详,“东珠台明晚的综艺录制可以加塞两个名额,你上综艺的时候把口罩戴好,就说感染了流感。”

听见是东珠台的黄金时段当家节目,谈鸣玉毫不遮掩自己的欣喜,“谢谢何先生。”

半软的性器在空气中颤了颤,谈鸣玉稳下呼吸,又重新含上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轻柔地舔舐干净残存的涎水,特意关照了因射精而微张的铃口,将残留的一丝精浊嘬干净,替何晏君提上内裤拉好裤链。

高耸的铁艺大门在感应到车子的接近时无声滑开,车子缓缓驶入高档小区,两旁的路灯如同守护者般静静伫立,洒下温暖的光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许皓月在驾车的过程中心潮翻涌,回到公司安排的宿舍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一步登天的想法,想要一步一个脚印在娱乐圈打拼。

许皓月在通话中郑重承诺:“浩哥,我对自己很有自信,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一定能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映照在他的眼底,却掩不住他内心的坚定。

以色侍人的事没办成。

电话那头的王浩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应许皓月的决心,而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王浩心里清楚,许皓月的确是个有潜力的新人,但他更清楚,娱乐圈从来不是只靠努力就能出头的地方……他思考了半晌、还是找交好的主管问主意,主管给了王浩顶头上司的工作电话,王浩尝试着拨打过去,想要问问何晏君的意思,问问何晏君有没有被许皓月得罪。

如果许皓月得罪了何晏君,王浩也好提前让人尽早另谋出路。

电话拨入何晏君工作号的时候,何晏君正在办事。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巨大的落地窗外无星无月,肩宽腿长、身材绝佳的男人趴跪在落地窗前,摆出母狗求欢受孕一样的姿势,谈鸣玉双手掰开自己肥软的臀瓣,露出腿心那口湿淋淋的粉嫩逼穴,逼口因为身体的兴奋翕合不停,谈鸣玉将手绕至身后,扶着滚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口。

“嗯……何先生,好烫……您的鸡巴……嗯啊……好……好大……”湿漉漉的????两瓣花唇被分开,热度烫得谈鸣玉两股颤颤。

借着灯光,何晏君注视着红肿的阴蒂和软绵的花唇,他伸出手包拢住肥软的臀肉抓揉,软肉沿着指缝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外的灯光在落地窗外的露天泳池里洒下细碎的银,仿佛星河坠落人间。

“小声点。”何晏君随手接通电话。

掌指扣住谈鸣玉的臀肉,何晏君微微沉腰,慢慢的、一寸一寸挤进自己的狰狞的性器。

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蔓延,让谈鸣玉的整具身体都迅速烧灼起来,仅仅只吞下小半截,谈鸣玉就被生生涨出了眼泪。

何晏君也被紧窄的逼穴夹得拧眉,重重喘息了下继续进入,可怖的尺寸破开绞吮的媚肉,感受到一处阻碍,不留一丝情面地操开了象征处子的膜瓣。

“哈啊……”谈鸣玉压抑不住脱口而出的痛呼。

电话那头的王浩听出了端倪,汇报的话语停顿了下,心中暗自愤恨不知是谁抢了许皓月的机会,讪笑了下继续说话。

“他说要三年?”何晏君语焉不详,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是,皓月是这么说的。”王浩回答,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何晏君不屑挑眉,“三年……太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沉了一下,几乎坠落到崖底,何晏君的语气不温不火,王浩听不懂其中的意味,犹豫片刻、还是舍不得许皓月这个自己亲自挑选的好苗子,于是开口问:“何先生觉得皓月能在娱乐圈分一杯羹吗?”

一年崭露头角,两年声名鹊起,三年站稳脚跟,一路稳扎稳打拍戏拿奖争代言抢资源,听起来是每个娱乐圈新人都会产生的美好幻想。

湿滑淋漓的逼穴紧致得不像话,纵使有淫水的润泽,也咬得何晏君头皮发麻。

何晏君漫不经心地缓慢挺腰送胯。

有捷径不走,让他等许皓月三年事业大成?

落地窗外摩天大楼林立,何晏君名下的这套大平层正对市内的地标性建筑,玻璃幕墙在霓虹灯影下折射出斑斓的光彩。

抽插由缓慢变得顺畅,谈鸣玉的处子逼被暴力的性事操得松松垮垮,坚硬的龟头直直往子宫口顶去,随着性器的贯入和抽搐,拉扯出牵连不断地暧昧淫丝,湿淋淋的、夹带着血丝的湿水,沿着谈鸣玉的大腿根儿蜿蜒而下。

香薰的木质香气与淡淡的淫靡腥甜交织缠绕,何晏君的沉重呼吸声与谈鸣玉压抑不住的放浪呻吟交缠在一起。

“嗯……何先生、我……啊哈……我要,我要高潮了……”黏腻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谈鸣玉已然将至快感的临界点,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

“忍着。”一巴掌抽在了肥软的臀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响亮的巴掌声反而直接将谈鸣玉送上高潮,他猛地双眼翻白、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微张的双唇无意识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谈鸣玉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伴随着一阵阵压抑的低喘与呻吟,滚烫的淫水喷溅四射,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高潮的逼穴抽搐不停,裹挟着性器嘬咬。

何晏君爽得微微眯眼,他分明沉沦于爱欲之中,目光却深邃而平静,望着落地窗外的这片繁华,整个娱乐圈尽在何晏君的掌握之中。

何晏君笑笑,“接下来一个星期,他就会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然后挂断了电话。

得到了理想答复的王浩,立刻同意许皓月的请求。

似乎所有事情都如许皓月理想得那样发展。

然而第二天,何晏君就出现在许皓月的网剧拍摄现场,追加投资、批下上星申请,导演笑得合不拢嘴,编剧拿着厚实的红包,临时给剧情里加了个专为富家公子哥配角,戏份不多,却与许皓月的角色亲密无比。

娱乐圈的潜规则,男明星想快速崭露头角,下海卖腐吸引女粉丝是最快的方法。

何晏君对着许皓月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组的人悄悄侧目,八卦吃瓜的视线和窃窃私语在何晏君和许皓月之间流转,许皓月神色冰冷,何晏君置若罔闻,说:“许皓月,又见面了。”

何晏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乱了许皓月的成名计划,一夜之间整个娱乐圈似乎都知道何晏君看上了许皓月,狗仔拍下他们同框的照片,被营销号疯狂转发,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太子爷的新宠身上。

何晏君以时尚为切入点,开始给许皓月造势。

他请来国际妆造大师为许皓月打造形象,给许皓月派发数不尽的时尚资源与合约,出席活动只与皓月合照增加曝光,追随许皓月的每一场活动,毫不避讳对许皓月的偏爱。

短短一周,许皓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知名度。

许皓月先是惊然后是冷漠,完全无法拒绝何晏君以公司名义给予的资源,红气养人,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许皓月已经被金钱温养得光彩照人,身上隐隐有了未来顶流影帝的雏形。

再一次参加完时尚盛典后,他主动在地下停车场找上了何晏君。

隔着防窥玻璃,许皓月看着何晏君的脸,压抑下口中的苦涩:“何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何晏君沉默。

许皓月的心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似乎忍无可忍:“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也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会靠自己的努力站稳脚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一声叹息从何晏君嘴里溢出。

他仰靠在后排座的椅背,神情淡淡、没有直接与车窗外的许皓月对视,细腻如绸的指节蜷起又舒展,拨弄着腿间男人的柔软发丝。

谈忆雪正跪在何晏君的双腿间,为何晏君口交。

“我没办法给你想要的。”

见何晏君意兴阑珊、毫无对话的兴致,许皓月咬了咬唇继续说道:“如果你是女人或者双性人,对、我不喜欢男人……”这话其实相当伤人。

何晏君没办法回答,他又不喜欢许皓月。

靠近许皓月,只是为了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他懒得编靠近许皓月的借口,于是只温情脉脉地笑了笑,任由许皓月和媒体们大肆猜测去吧。

何晏君转头与许皓月对视:“许皓月,你很有潜力,我愿意为未来的影帝投资……娱乐圈的水很深,而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要安然接受就好。”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许皓月,要听话、别太固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何晏君的授意下,二人共同出演的那部影视剧在网上掀起了超出预想的热度。

糖多、颜值高,又有娱乐圈太子爷与初出茅庐新人的现实圈内身份差,一时间同人、插画与影视剪辑如雨后春笋般接连冒头,无数粉丝狂风浪涌般加入何晏君与许皓月的CP超话,为新出道的许皓月掀起了网络热度。

王浩趁热打铁,选了几个不错的剧本。

有配角、有客串,倒不是没有男主演的剧本递给公司,只是许皓月是彻彻底底的体验派演员,营销部门给他的量身定做了成名路线,在表演基本功彻底磨砺出彩之前,许皓月暂时无法担任男主挑起大梁。

许皓月开始了连轴转的进组与学习生活。

掀起了热度、积攒够CP粉,下一步就是粉丝提纯。

再一次配合剧组与男演员炒热度传绯闻的时候,无数吃过满嘴糖的粉丝哀嚎:哥哥,太子爷就这样被打入冷宫了吗?

这说法其实相当唐突,尤其是对何晏君这样在娱乐圈一手遮天的男人。

因为就算二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也应当何晏君是金主、是主导方,而许皓月只是以色侍人的不入流货色。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何晏君没做任何的解释、也没有在网上封锁消息,反而是许皓月的公关团队和维护粉丝群的大粉,立刻抛出了一波“晏月”CP的相关物料,安抚了粉丝的情绪,隐隐有一种何晏君是正宫,其他男人都是逢场作戏的隐晦暗示。

先虐粉、再给一口大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栖春山,上位者主动为爱走下高台,CP粉嗑生嗑死,叫嚣着这就是真爱。

真奇怪,许皓月不明白。

他对何晏君的避让与讨厌从来没有掩饰过。

因为钟情,所以畏惧、所以逃避。

即使何晏君一直强调,自己的行为只是对未来顶流影帝的投资,不是追求……若非真正倾注了三分真心,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许皓月也是男人,深谙爱欲之中的潜规则,男人的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这话虽俗,却道尽了现实。

许皓月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玻璃,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霓虹灯闪烁、车流如织,绚烂的灯光映得他的侧脸忽明忽暗,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却仿佛穿透了这片繁华,看到了更遥远的过去。

妈妈的身影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个温柔良善的女人,曾经也是被爸爸捧在手心的明珠,美人无罪、怀璧其罪,她的美貌招惹来了上位者的觊觎垂涎,上位者威逼利诱,高高在上地从指缝中漏出一点甜头,让许皓月的妈妈经历了一场自以为是爱情的、无疾而终的玩弄。

许皓月记得上一次与妈妈见面的模样——憔悴、沉默,眼中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光彩。

她对许皓月说:“不要轻易相信那些高高在上的男人,他们口中的爱不过是一场游戏。”

何晏君在许皓月眼中亦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二人的恋情传言已经到了热火朝天、人尽皆知的地步,许皓月仍然能看到很多关于何晏君和一些形形色色男明星的绯闻,这些带着暧昧色彩的绯闻从没有停止过。

每一个辗转反侧的深夜,许皓月总是会想,何晏君是不是也这样对其他人,砸钱砸资源,用这些东西砸到许皓月喜欢他为止。

倘若许皓月一直不为所动呢?

何晏君会不会觉得他不识好歹,翻云覆雨间就毁了许皓月在娱乐圈的一切经营?许皓月不敢赌。

一开始许皓月的妈妈也对试图介入自己婚姻的男人不屑一顾,即使男人砸钱。

珠宝、豪车、奢靡无度的生活,他将千亿身家砸到许母面前,许皓月的妈妈都没有心动,直到许父被打断腿,丢了大学教授的工作,妈妈才答应离婚和男人走……那天许皓月那温文尔雅的爸爸从轮椅跌落下来,毫无体面地跪在青天白日之下,美人泪流满面的模样也依旧动人,那个男人一眼都没看放下尊严乞求的爸爸,敞着车窗就将妈妈抱在怀里肆意亵玩。

许皓月当时还是少不更事的年纪。

却永远记得,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苦苦索求:“不要看……皓月,不要看妈妈……”

金钱这样冰冷的纸张,具象化了人类的欲望。

只要有钱有势,就能将世界明码标价,连情爱都可以被随心所欲的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许皓月爸爸酗酒颓废,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年少失孤的许皓月找上自己的妈妈,妈妈却说:“皓月,妈妈怀孕了,妈妈爱上他了,以后我会每年打一笔钱给你,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许皓月恨妈妈,恨她的无情,恨她的背叛。

许皓月恨她,也恨何晏君。

何晏君大概不知道,每次自己笑意盈盈的出现在许皓月面前,捧上大把的资源给许皓月的时候,许皓月就想起自己的妈妈,可更让他痛苦的是,他在何晏君身上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

而许皓月,竟然在某个瞬间,差点就动摇了。

许皓月想问问妈妈:你当年,就是像我对何晏君动心这样,爱上那个男人的吗?

对何晏君控制不住的心动让许皓月厌恨自己。

许皓月对他心动的每一分加深都像是在对亡父的背叛,许皓月无可克制自己的心动,但妈妈被富家子弟追求又抛弃的惨烈案例警醒着他,他忍不住想要看看,何晏君究竟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于是他对何晏君的投入岿然不动。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卷起纱帘的一角,像是无声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皓月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何晏君那张年轻的、永远带着游刃有余笑容的脸,何晏君总是如此,仿佛万事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无论是资源、人脉,还是人心。

许皓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回忆压回心底。

他知道自己不能重蹈妈妈的覆辙。

即使何晏君的出现让他心跳加速,即使那双清泠泠的眼睛偶尔会让他失神,他也必须保持清醒。

何晏君像一棵蓦然成长的参天大树一样,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横生进许皓月的生命里,枝干为他遮风挡雨,根系缠绕着他的心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假若连根拔起,只会让许皓月伤筋动骨、鲜血淋漓。

那种痛,不是短暂的撕心裂肺,而是漫长的、无尽的折磨。

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何晏君发来的消息:“有个新剧本,我觉得很适合你,要不要看看?”

许皓月瞥了一眼,没有回复。

这样的消息他已经收到过无数次。

命运从来不会因为许皓月已知的恐惧而手下留情,它只会冷冷地看着,看着他在爱与失去的边缘挣扎,一点点沉沦,直至毁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物质的东西不足以打动他的心,许皓月知道这些东西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是控制,是占有,是凭金钱权势就想将自己私有。

许皓月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将手机丢到一旁。

“太子爷”的光环对许皓月来说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一开始何晏君尝试主动给许皓月资源剧本和代言,他统统不卑不亢的拒绝,何晏君只能借公司的名义捧他。

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何晏君的玩物。

许皓月要拿到自己人生最好的剧本,要赌何晏君的三分真心。

何晏君曾经对他说过:“皓月,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要安然接受就好,我对你的投资,只是为了让你的光芒更加耀眼。”可许皓月知道,那不过是何晏君用来掩饰自己真实意图的借口。

有人说他不识好歹,只有许皓月知道,这个过程和自己妈妈曾经经历的追求没有区别。

许皓月越是冷淡,何晏君就会越喜欢他。

见许皓月发展势头正好的何晏君很满意自己的推手操作,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历练经历。

虽然不明白特助发的剧本信息为什么又被许皓月单方面屏蔽,但明天这个本子就会通过王浩的手递进许皓月的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造星计划按部就班推进,何晏君暂时不必在许皓月身上花费过多的心思。

他只需要销声匿迹、藏于幕后,按部就班参加晚宴与商业活动,敲定名下公司的发展方向,其他时间都交由专人打理公务,大多数时间都沉沦于爱欲之中醉生梦死。

靠脸吃饭的圈子,美人如云,钞票与声名来得轻易。

何晏君对这样的生活相当感兴趣,光鲜亮丽、却也浮华虚妄,那些掩藏在华丽帷幕下的交易,那些心照不宣的眼神,那些擦肩而过时若有若无的触碰,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主世界的身份让何晏君在这个圈子里游刃有余,像一只优雅的雄狮,慵懒地穿梭于觥筹交错之间,偶尔伸出爪子、随意拨弄几下,就能引发牵连无数的蝴蝶效应……何晏君生出了结束临时副本后,在娱乐圈注入资本的想法。

直到那天,周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是一个圈内的酒会,猎物根本没资格入场的那种,觥筹交错间,名流们举着高脚杯低声交谈着动辄上亿的项目。

何晏君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是意懒情疏地笑着,露出所有欲望都被满足之后的倦怠眼神,就能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飞蛾扑火。

一个年轻的男人跟在经纪人身后,走到他面前敬酒。

“何先生,敬您一杯。”经纪人的声音带着讨好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抬眼,随意地扫了一眼,目光却在那张年轻而凌厉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年轻男人确实很帅,五官深邃如刀刻,眉骨高耸、鼻梁挺直,下颌线条干净利落,眼神像一只小猎豹,漆黑如墨的瞳孔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侵略性十足,却又带着几分青涩,仿佛还未完全驯服的野兽。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肩宽腿长,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社会上年年都会出现这样的年轻人,野心勃勃、锋芒毕露,却往往在现实的打磨下逐渐失去棱角。

何晏君浅浅抿了一口酒,算是给了面子。

却没想到,那个年轻人突然开口。

“何先生,您不仔细看看我吗?”男人的声音低沉。

何晏君微微一怔,随即抬起头,目光淡淡地落在他脸上,他的眼神依旧意兴阑珊,片刻间抬眉又垂眉,眼前的年轻人确实与众不同,眼神带着野心,带着毫不掩饰的锋芒,还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战。

男人朝何晏君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张扬和自信:“我叫周嘉,比许皓月年轻乖巧,身家背景也拿得出手,何先生要不要试试我?”他的语气轻佻,却又不失分寸,只是说出的话比何晏君更像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圈内能与何晏君在同一张赌桌上玩筹码的不多,周嘉的父亲算是一位。

何晏君挑了挑眉,“你是周家的小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过太多人用隐晦的方式接近自己,却从未见过有人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图,周嘉的眼神炙热而直接,毫不掩饰对何晏君的兴趣,眼神中全是势在必得。

那种赤裸裸的野心、眼神中暗含的挑衅,让何晏君感到一丝久违的兴奋。

何晏君轻笑了一声,将杯内的酒水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周嘉的脸,“好啊。”

周嘉跟着何晏君从晚宴大厅离开,却没有步入顶层的江景套房,而是被何晏君强行推进了酒店的公共洗手间里。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洗手间内灯光璀璨,与富丽堂皇的装潢相宜得彰,地面铺着香槟色的大理石瓷砖,每一块都打磨得光滑如镜,反射着顶部水晶壁灯的柔和光芒。

巨大的落地镜镶嵌在纯铜雕花的镜框中,镜面上方悬挂着一盏小巧的水晶灯,灯光柔柔地倾洒下来。

何晏君的眼神冷若冰霜,嘴角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一把抓住周嘉的衣领,将周嘉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随后从颈间扯下领带,动作利落地将周嘉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领带紧紧捆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腻的绸带深深勒进周嘉的手腕,立刻留下一圈红肿的痕迹。

解开了周嘉西装外套下的皮带,狠狠对着周嘉的腿窝一踹,膝盖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痛和寒意透过单薄的西裤渗入皮肤,让周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周嘉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容,带着几分不服输的锐气:“何先生,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玩法?”

何晏君未置一词,冷眼看周嘉被迫跪在地上。

他站在周嘉身后,眼神冷淡而锐利,皮带在何晏君的手中轻轻晃动,黑色皮革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接下来的暴行。

面无表情的何晏君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冷硬而危险。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何晏君的动作并不急躁,反而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仿佛在享受这场单方面的精神凌虐,他缓缓扬起手中的皮带,动作轻描淡写、但力道十足。

尖锐的破空声仿佛连空气都能撕裂。

“准备好被我试试了吗?”何晏君微微一笑,声音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晏君扬起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抽在周嘉的背上,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紧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

周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爱何晏君,爱得几乎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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