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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哺R期的自荐枕席,当着儿子的面被C飞喷水【桑雅泽】(2 / 2)

“……”阮信的嘴唇张了张,要继续问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手机就响了。

阮信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显示是“晏小少爷”,当着何晏君的面快速接通电话,听对方耳语了几句,沉声应答了、又匆匆挂断。

他熄了屏幕揣回兜里,一抬头正好看见何晏君那副头痛欲裂的难受模样,“少爷,您不舒服吗?不如现在让老王改道去医院?”阮信控制不住地心疼,平时冷硬的说话语气都温软了几分。

何晏君阖上眼睛,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不用,电话里什么事?”

“晏小少爷从港澳旅行回来,让我安排人去机场接他。”阮信直起上身,向何晏君靠近,双手落在何晏君的额角,自然而然替他接过了舒缓头疼的揉按。

车载音响中正在播放今日商政要闻。

男播音员温润大气的声音,伴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电流声,随着广播在整个车内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年纪轻不太吃力,阮信控制着手上的力道、以指腹稍稍按压,拇指从眉心抚过眉弓,最终落点在太阳穴上反复揉按,轻重缓急控制得当,指腹的温度抚慰着痛苦,虽然无法消解系统升级更新带来的Debuff,但这份好意与忧心何晏君心领。

眉头缓缓舒展,何晏君抬手握住阮信白皙的手腕、轻轻摩挲。

熟悉的淡淡香气萦绕在呼吸之间,何晏君只兀自揉捏着轻轻跳动的脉搏处,力道很轻、很温柔,滑腻的指腹将阮信的身体点燃,冷冽的香气挥发扩散,令人闻之如痴如醉,阮管家的勾引也相当隐晦,何晏君眉心一跳,想起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阮管家。”何晏君忽然喊了声。

他攥紧了阮信的腕子,抵着鼻尖深深嗅闻,细腻的肌肤下有脉搏在轻轻跳动,清冽的冷香愈发明晰,雪霁初晴、冰川消融,好似春水泛涨。

“你想要什么?”何晏君睁眼,眼中已是爱欲涌动。

不苟言笑的阮管家被察觉了蓄意勾引的心思,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阮信没藏住害羞的本能,抿了抿唇,“少爷,贴身执事的工作交接回灵澈手中后,您已经很久没有单独使用我了……”

不仅没使用阮信,也没有使用任何人。

实际上AI模拟的游戏进程下,何晏君的代码数据体不会有主动性行为……换而言之,就是他身边形形色色的情人与属下们已经整整十天没被操过了。

傍晚时分,微风徐徐,像姹紫嫣红的颜料泼墨于湛蓝色的天幕,车厢内被映衬出一片圣洁金光。

阮信扯开了何晏君的裤链,坚硬的性器直挺挺弹跳出来,在眼神注视下嚣张得晃了晃,看得总是面无表情的阮管家也轻微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摁着阮信的后脑勺让人给自己口交。

后排座空间不小,但还不足以让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肆意妄为,阮信跪在何晏君的右腿侧边,趴俯在何晏君的大腿上,下半身嵌在前座与后座的空隙之间,他本能地收拢好牙齿,张开了嘴唇,缓缓将眼前灼烫的狰狞硬物含进口中。

像是格外兴奋,刚被含入饱满龟头,何晏君的性器又无缘由地涨大了几分,完完全全撑开了阮信的唇瓣。

阮信的嘴角张大到麻木的程度,湿软的口腔含吮着敏感的顶端细细吸吮片刻,余下的茎身被阮信双手拢在掌心来回揉搓,小心翼翼用舌头在不断渗出腺液的铃口磨蹭。

“深一点。”何晏君使力帮了他一把。

眉头微挑、小臂一抬,修长手指死死摁下了阮信的脑袋,挺腰的一瞬间鸡巴直插入喉咙。

这姿势不太好用喉口纳入,口腔中的硬物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让阮信感觉如鲠在喉,强烈的呕吐感从心口上涌,阮信闷哼了一声,压抑下喉咙中的难受,眼眶一下子憋得发红。

王江海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仍旧面不改色地平稳驾驶,甚至没多抬眉看后视镜一眼。

何晏君摁着阮信后脑勺的力度未变,龟头仍旧顶在敏感的喉咙口,他故意挺了挺腰、来回碾磨几圈。

“唔、唔嗯……!”阮信说不出话又呼吸不畅,被憋得满脸通红,只能哀哀地低哑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耐地闭上涨红的双眼,直到坚持不住地死死攥紧何晏君的外裤,才被何晏君缓了按压脑后的动作放过,还没囫囵呼吸一回,就又被操进了嗓子眼,车载空调温度很低,阮信被窒息感生生逼出了满头的薄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上,越发衬得他眼尾的湿红色靡丽无比。

几欲窒息的痛苦凌虐着阮信本人的意志,但他还是可耻地动了情,点燃的欲火燎烧过他的四肢百骸,阮信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被性器顶出了色欲的弧度,早已经被奸透了的后穴也饥渴地收缩翕合起来。

“原来阮管家喜欢这样。”何晏君笑笑。

难得穿得西装革履,何晏君松了手、微微侧腿,尖头皮鞋挤入了阮信的两腿之间。

殷红的羊皮鞋底隔着西装料子轻踩摩挲高翘的性器,踩得阮信身体一颤一颤,被汹涌的欲火与服务的本能折磨得欲仙欲死,想要放肆挺腰在何晏君的鞋底抽插,又顾及着嘴里的细致口活儿不敢怠慢。

可怜的阮管家毫不犹豫选择了服务好嘴里这一根儿,无奈压下身体里的欲火,任由何晏君在自己两腿间踩踏,一次又一次的深喉逼出了顺着脸颊流淌的眼泪,也逼出了顺着嘴角流淌的涎水,整张冷淡的脸变得狼狈不堪。

“少爷……!”

最终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似是妥协也是讨饶,抬起一张被眼泪染得湿淋淋的脸,沙哑嗓音里还带着点压抑欲火的哭腔,“别玩我了。”

何晏君又把阮信的脑袋按了下去,“继续。”没再继续作弄。

一开始阮信还能依照肌肉记忆来口交,软舌舔弄茎身、齿缘轻磕龟头,指腹抵着潺潺渗水的铃口打转儿,抚摸吮吸一阵再吞吃下大半根性器做几次深喉,阮信强忍着窒息与呕吐的感觉卖力表现,嘬吸的时候两颊的软肉微微凹陷,嘴角都感觉撑裂了,何晏君胯下的硬物还是气势惊人,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日西沉、余晖尽散。

车拐了两道弯驶上高架桥,又下了高架桥,街边的路灯一瞬间接连亮起,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和商业招牌也不甘示弱,共同照亮了这座繁华而又冰冷的城市。

途经了无数个公交站,何晏君侧脸用余光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的电子广告牌散发着刺眼夺目的光,正播放着国内知名黄金品牌的今秋新广告,一个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很有古典气质的男人,指节上佩戴着款很素雅简朴的镶钻黄金戒指,对着每一个往来的行人笑得风度翩翩。

何晏君依稀记得,此品牌上回的代言人还不是广告片里的这个明星。

正是通勤的时间点,车子在夜色中缓缓慢行,何晏君只略略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问司机,“还有多久到。”

阮管家用尽了手段吞吃性器,都没能让自家少爷尽兴,停下含吮的动作稍作休息,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淌入了锁骨窝里,双腿已经跪得酸软麻木,软软地伏在何晏君的大腿上借力,还不忘捧着烫手的鸡巴全神贯注地撸动。

老司机王江海对何晏君的真实意图心领神会,看了看路况、依照从前的经验思索片刻开口:“至少还要一小时。”

“一小时。”何晏君垂下眼。

他挑起阮信的下巴,沉沉的目光注视着这张狼狈又下流的脸,很有兴致地问对方的意见,“阮管家,你觉得一小时够不够喂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信的嘴唇颤了颤。

他的眼神不自然地越过驾驶位,看着正在专心注意路况的司机老王,阮信竟然感觉手足无措,动作机械地抚慰着何晏君的性器。

粉白性器微微呈现出情动的涨红,似有若无地缠绕着淡淡的热气,茎身的温度烫得惊人,似乎能将阮信也一同融化。

从前也不是没有与何晏君车震过,照理说他不该如此羞赧,只是以前都有车内挡板掩耳盗铃……这一次,只要王江海稍微抬眼,就能从后视镜中将阮信的淫态全部纳入眼底。

当着司机的面,阮管家有些抹不开面子,又觉得有种别样的隐秘刺激。

许久没能与何晏君亲密接触的身体,愈发激烈地叫嚣着、渴望着。

红色鞋底再次碾入两腿之间,何晏君目视前方,却用尖头皮鞋轻贱阮信的身体,他看出来阮信在犹豫些什么,收回摩挲人下巴的手,不是很有耐心、淡声道:“说话。”

阮信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无意识从喉间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声,翕合不止的后穴里不断有淫水渗出,双手捧着何晏君的硬物,阮信幻想着从前被这根儿鸡巴操到高潮的快感,前端性器忽地颤了颤,整个身体痉挛一样轻微抽搐,激射出一片滚烫的白浊。

阮信高潮了,轻而易举地就高潮了。

纵使如此,后穴仍然止不住地翕合,想要滚烫炙热的硬物填满、操穿,阮信有些崩溃于身体的不受控制,被何晏君冷置了整整十天,没有触碰、也没有抚摸,投射于他身上的眼神也少得可怜,阮信短暂的、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渴望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

他甚至绞尽脑汁,请国外的调香大师特调了一个私生子身体的香气,费尽心思只为让眼前这个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再抬眼,阮信已然双眼涨红,“不够,少爷……我想要、想要更多……”他一把抓住何晏君抽离的手指,认命地闭上眼睛将脸颊轻轻贴上指尖,湿润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欲哭不哭的模样有种特别的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信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索着还能说些什么话才能得到何晏君的垂怜。

两片嘴唇刚刚微启,便有一双有力的小臂牵着他站起身,跪到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阮信被何晏君背对着拥在怀里,大众辉腾的后排空间支持骑乘这个姿势,阮信的后背依偎紧贴着何晏君的胸膛,恍惚想起来他的第一次献身也是这个姿势,当时他还是等待被继承的遗产。

“哭什么?难道我欺负你了吗?”

何晏君在阮信耳边笑,笑声漫不经心。

虽然不明白向来不苟言笑的阮管家为什么会突然哭得如此可怜,但兢兢业业工作的男人当下很需要得到一点安抚,何晏君不吝啬给予出一些情绪价值……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阮信的臀肉上,隔着西装料子发出沉闷的声音,阮信的后穴情难自禁地快速收缩起来。

何晏君掐着他的腰说:“想要就来拿。”

阮信抽了抽鼻子,很快止住了眼泪。

他得偿所愿,也没心思擦干狼狈的一张脸,手上的动作很快速,单手握着驾驶座借力微微起身,秒解开腰间的皮带,将自己的内外裤一并褪下膝盖以下,露出浑圆白皙的肥软屁股,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迫不及待。

被遮掩着的下半身暴露在冷气中,阮信大半个屁股都被自己的淫水淋湿了,他有点不堪直视,眼神飘忽地移来移去,最终盯住了后视镜,想借眼神警告司机不准乱看,却猝不及防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眼,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水光泠泠、眼尾发红,密布着淡淡的红血丝,色情却又克制,再细看却压抑着满溢而出的爱意与渴望。

身体自发地做好了迎接何晏君进入的准备。

阮信有力的双腿完全合拢,翕合不停的后穴害羞地藏在臀缝之间,何晏君饱满的龟头抵在臀缝处,挤开绵软的臀肉、蹭着湿漉漉的淫水,将整根儿性器染得油光水滑。

第一回,何晏君没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如烙铁的性器对准后穴,却因为滑溜溜的淫水“过门不入”,倏地挤进湿漉漉的大腿之间,一下子从紧实有力的腿肉间探出头来。

何晏君顺势就操着阮信的大腿根儿纾解起来。

他望着车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街景,意懒情疏地挺腰送胯,小幅度地前后抽插不停,布满了青筋脉络的茎身在后穴磨蹭,感受着穴口饥渴的嘬吸开合。

渴望许久的地方没得到疼爱满足,阮信却没有一丝委屈的情绪,只有与何晏君亲密结合的欣喜。

火热昂扬的性器抽插不停,磨蹭着敏感的后穴与会阴,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阮信饱满的精囊,阮信的大腿根儿湿得彻底,半眯着眼感受腿交带来的、隐秘而又刺激的别样快感。

“嗯……哼啊……”阮信咬着唇,低低哑哑地喘息着。

阮信羞于发出太清晰的呻吟,他与专注驾驶的司机离得太近,半蹲半坐其实很考验腰部核心力量,跪了大半车程的阮信原本就双腿发麻,他配合地身体前倾、趴伏在驾驶座上,有些吃力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只为身后的何晏君能肆意妄为地挺腰送胯,从自己的身体上的得到快感。

“老王,不去拍卖会了。”何晏君忽然开口,拉扯过阮信的一只手放在双腿间。

阮管家向来很会揣度自家少爷的心思,他握上在自己腿心里探头的性器顶端,指腹抵住不停流淌腺液的铃口,很有技巧地摩挲起来。

“少爷,去哪儿?”老王仍旧专注地盯着前方。

何晏君没说话、沉吟片刻,忽地想起刚刚路过公交站牌时看见的黄金广告,于是说,“你先下去抽支烟,待会儿载我和阮管家去国金IFC逛逛。”

国金IFC也在城东,正巧与开拍卖会的酒店选址顺路,不必特意掉头绕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江海很快就拐入一家私人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驾驶位车门关上的霎那间,何晏君握着滚烫的鸡巴,对准翕合不止、褶皱几乎被蹭肿的后穴,往里狠撞猛挤、一贯而入,操进了穴心深处。

“啊……!”一声绵长的呻吟从唇间倾斜而出。

俊朗的冷脸涨得通红,热度蔓延到耳肉,阮管家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嗓音沙哑又性感,阮信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被插入的感受无法用言语形容,精神的快感比身体的快感还要强烈千百倍,他沉浸在被完完全全进入的满足中,挺翘的性器跳了跳,铃口一张白浊激射,被何晏君插入身体的一瞬间直接高潮了。

上半身的西装和衬衫被何晏君推了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身,阮信半遮半掩的身体在冷气中战栗,比脱光了的模样还要诱人。

何晏君一只手搭过阮信的肩膀上,让对方依靠在自己怀里,后背与胸膛紧密相贴,阮信甚至能隔着胸腔感受到心跳的震颤,何晏君用手摸阮信的脸、脖颈,然后滑下锁骨,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阮信明显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不对。

他头昏沉得厉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喝了春药,衬衫领口被解开那一刻,身体郁结的热气发散了一些,何晏君的手像点火一样探入了夷陵撩拨,不怀好意地掐着硬挺的奶头拉扯。

没有倾注技巧的抓握就已经足够征服阮信的身体,被玩奶子的快感过于强烈,明明不是胸部敏感的双性人,阮信仍旧被摸得浑身发抖,不自觉从喉咙里挤出许多声短促的呜咽声,“少爷……不行、受不了……好舒服……重点、再重点掐我的乳头……”

阮信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失神地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涣散的瞳孔没有焦距。

“少爷……”阮信无措地呼唤着身后的男人。

何晏君挺了挺腰、握着胸膛的奶肉,声音很温柔地催促,“自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死死扼制在怀里,阮信很难动弹,只能夹紧腿根儿,在有限的空间中小幅度吞吃着后穴里那根儿火热狰狞的鸡巴。

指节插入阮信湿濡温热的口腔,何晏君把指腹沾染得一片湿滑,紧接着又掐着奶头揉搓拉扯,一侧淡色的奶头三两下就被玩得殷红,另一侧被冷落的乳粒也硬挺着,何晏君恶劣握着阮信的手腕,逼他自己玩自己的身体。

触碰到自己乳肉的一瞬间,阮信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浑身震颤,“不行……唔嗯、好烫……少爷、我感觉好奇怪……”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挣扎着。

越抗拒就被玩得越厉害,何晏君笑着、明知故问:“阮管家的乳头好湿啊,不会流出奶水了吧?”

细腻如绸的指腹在奶孔上摩挲,泛起一阵酥麻无比的快感,阮信神智清明了片刻、一本正经回答:“少爷,只有怀孕才会有奶水……哈啊……”心中不知为何泛起苦涩,他的声音中掺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阮信很快又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被触碰着、玩得浑身发抖,眼圈湿红,随时又要落下眼泪来。

何晏君没接话,对准穴心狠操了下。

湿滑松软的后穴猛地遭受粗暴撞击,阮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得撞在驾驶座位上。

如果王江海还在继续行驶,恐怕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脚踩在刹车上。

殷红的穴肉抽搐着嘬咬性器,被驯服的内壁严丝合缝地与茎身上的青筋脉络嵌合在一起,何晏君被咬得小腹发涨、微微眯起眼睛,呼吸滚烫而又急促。

“那就怀孕,好不好?”他问,语气诱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少爷、可是,嗯……可是我不能怀孕……”待人接物向来八面玲珑的阮管家,当下像脑袋糊涂了一般,破天荒没顺着何晏君的话说。

敏感的穴心被轻轻捣弄着,接连不断地渗出黏腻的湿水,何晏君的鸡巴被裹得更硬更湿,像是操入一汪温热的水里,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不断有淫液顺着穴口滴滴答答落下,将交合之处染得湿泞不堪。

股间的黏腻感令人不太好受,阮信半撑着骑乘的动作,含着那根灼热的鸡巴,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何晏君没听到想听的话、也没气恼,露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

隐秘的交合之处热得惊人,车内的冷气几乎能将人冻僵,被完全撑开的后穴却温顺地含吮着性器,阮信西装下的身体燥热又黏腻,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何晏君几乎扒光了上半身。

赤裸的肉体暴露在车厢内,身后的男人一边咬他的后颈软肉,一边将手探入两腿之间,摸他高高翘起的性器。

“嗯唔……啊……别、呃嗯……唔……少爷……”

阮信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头发丝狼狈地垂散下来,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猛然紧绷,一边被手淫、一边被操穴的滋味过于强烈,令阮信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何晏君用漂亮的手指,握住阮信白嫩的茎身,颤颤的腺液将他的手掌濡湿,猛然攥紧了硬挺的性器,何晏君深插入后穴之中,饱满的龟头顶着穴心碾磨,

“呃啊啊啊啊啊……!!”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阮信高亢地叫出了声。

前后处的强烈快感,逼出了阮信性器中残存的一丝精浊,激射后的性器疲软半垂在何晏君的掌心,但何晏君没有停下对这具身体的征伐,即使阮信早已为他臣服,何晏君自顾自地挺动、操干,深入浅出抽插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指腹拭掉铃口的精液,混合着黏腻的腺液,牵扯出暧昧的透明淫丝,又将沾染了腥甜味道的指腹蹭在阮信的唇上,顺着微启的齿缘送进去,夹着湿滑殷红的舌肉拉扯。

唇瓣被按压得又红又肿,愈发显得阮信色欲。

何晏君像是哄着阮管家似的,又问了一次,“怀孕好不好?”

阮信的舌肉被掐着扯出一小截,口中的涎水润湿了唇瓣,后穴承受着何晏君时轻时重的操干,耳中听着何晏君冠冕堂皇的玩笑话,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这一刻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

哄骗着自己答应,阮信背对着何晏君点了点头,湿红的眼中却蕴含着一丝绝望,“好……”

【游戏NPC阮信爱意值已到达100%!】

【游戏NPC阮信忠诚度已到达100%!】

眼前倏地出现两条消息提示,何晏君呼吸一滞。

莫名的兴奋冲击了何晏君的大脑神经,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眼在车内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

何晏君没让阮信悲伤太久,下一秒就掐着怀里人的腰换了姿势,将他的整具身体都侧压进后排座里,何晏君拉开阮信的一条腿挂在靠背上,握着滚烫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微翘的顶端一下子蹭过敏感的前列腺,直接捅进了最深处!

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捣弄令阮信浑身战栗,泪水、涎水控制不住地狼狈流淌,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在甬道里抽插进出,将翕合收缩的穴肉一次次撑开,每一次进入抽出都能完完全全碾过内壁中的敏感点,黏连的淫水被拉扯出一条条暧昧的透明淫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信被撞得不停头晕眼花,脑袋一只磕碰在车门上,他不明白何晏君为何忽然疯狂,却卑劣地为这种疯狂欢愉着迷,他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张开两片嘴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英俊的脸上露出下流无比的表情,双眼一次次的翻白,像是要被操晕厥过去一般。

沉甸甸的精囊重重甩在肥软的臀肉上,后穴被鸡巴搅弄出暧昧无比的水声,夹杂着不知疲倦的“啪啪啪”声,快速又狠厉的撞击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愈发显得清晰。

“骚货!夹得这么紧!”何晏君难得爆了粗口。

何晏君猛烈地进攻着,只觉得小腹下的性器几乎要被烫得融化了似的,浑身的血液从大脑往双腿间倒流,被穴肉温顺含吮包裹着,一种完全征服的精神快感与身体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身体也忍不住战栗。

额角鼓出青筋、太阳穴突突直跳,黏腻的抽插水声在耳边回荡,何晏君失态地从喉咙里发出沉沉的低吼声,“操死你……!水流了这么多……把我的腿都打湿了……”

只怪何晏君生得实在好看,纵使再顽劣可恶也让人生不出气恼的情绪。

此刻他被情欲裹挟着理智,脸颊浮上淡淡的绯色、身体与漂亮俊俏的脸蛋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被金色的顶光照耀着,眼睛与脸颊都折射着亮晶晶的光,意气风发的模样充满了青涩的性感。

像一颗璀璨夺目的绝世宝石。

阮信被何晏君脸上的轻佻笑容晃花了眼,他不敢再看眼前的男人,何晏君沉醉于情事的性感神情简直快把阮信逼疯了。

哆嗦着闭上眼睛,阮信忘情地呻吟着、喘息着,配合着抽送的频率放松绷紧身体,为在自己后穴中进出的何晏君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挑弄出强烈的快感,阮信轻而易举就又被操硬,激射了许多次的性器刺疼无比,他觉得性器又在颤抖跳动,要射出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阮信已经射无可射,一种难言的痛苦侵袭了他的理智。

整个人被蛮狠的进入逼迫着,阮信简直快要窒息,感觉自己丧失了汲取氧气的本能,他张大了嘴试图喘气,肺部却好像被堵住一般,只能发出沙哑的、高亢的,接连不断的放浪呻吟。

“不行了、啊……少爷、少爷……射给我……嗯唔……求您少爷……啊……”

胀痛的性器猛地抖动了几下,铃口可怜兮兮地张合,却没有存货射出,淡淡的浊白混合着大股大股的湿黏腺液,不停从铃口断断续续渗出,像是失禁一样滴滴答答滴在后排座上。

内壁上的敏感点几乎已被碾平,后穴的褶皱在无数次的拉扯撞击下已经彻底肿胀、微微嘟起,高频率的抽插将湿黏的淫水撞成了白色的泡沫,全部缠蹭在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

“太深、呃……我受不了……啊……少爷、又高潮了……嗯啊……不行……”

阮信的胳膊在空中虚晃而过,下意识握在何晏君的胳膊上,高潮的强烈快感令他的指节猛地紧绷抓攥,若不是隔着西装外套,指尖的力道重得几乎能刮出长长的血痕。

残存的理智控制了阮信的动作,他骤然松手。

“少爷!”阮信哭喊着,呼唤着何晏君。

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小臂半举在空中,阮信无措地扭曲着指节,却只能握住一片虚无,最终指尖深深掐入了自己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的呼吸一下子凝滞,眼神温柔下来。

“别急。”他压着阮信的小腹缓慢却深入地操,隔着紧绷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等会儿我把精液射进去……你就会怀孕,怀上我的孩子……”

痉挛不止的身体渐渐不再颤抖,阮信疲惫地半垂着眼睛,轻而易举地被何晏君用一句话安抚。

“嗯……嗯、慢点……少爷……好深……”

阮信哑声呻吟着,声音微不可察,哭腔已经渐渐消散,他眼前一片恍惚,觉得自己的身体只能感受到快感,温柔的操干带来的余韵舒爽而又绵长,阮信没意识到前端的性器又半流半射出了一片湿黏的液体。

高潮的瞬间后穴本能地紧绞,内壁上的殷红软肉抽搐,穴心像一口灵活的小嘴含着龟头嘬咬不停。

何晏君爽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再强忍,重重抽插深贯了几下,猛地全根没入,敏感的铃口翕合了几下,浓稠滚烫的精液对准穴心喷溅而出。

“——!!!”阮信被烫得无声尖叫,喉结都随着脖颈一齐颤抖,瞪大的眼睛涣散发直,掐入手心的指尖扭曲、又随着何晏君的抽离渐渐舒展。

湿漉漉的后穴被肏成合不拢的肉洞。

涨红的性器缓缓抽出,穴心的热流与烫精汹涌溢出,顺着紧夹的臀缝流淌,在真皮座椅上洇出一滩半透明的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操爽、操满意了,餍足地半垂下眼皮、轻轻喘气,何晏君随手将濡湿的额发拨至脑后,大背头的造型与碎发垂散的模样相比,周身的气质显得要锐利很多。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仍旧气势惊人。

居高临下赏玩着阮信的神情,看对方一脸被操坏了的模样,何晏君忍不住握住阮信的胸膛,粗鲁地揉捏了一把,留下清晰的指痕。

“阮管家,你喜欢吗?我看你哭得很可怜。”

何晏君明知故问,抬手去摸阮信湿漉漉的眼睛,得到对方疲惫的目光后,嘴角仍然噙着懒洋洋的笑,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阮信纤长的睫毛,“我想……你很喜欢……”

阮信没力气说话,被痒痒的挑弄惹得一直眨眼。

休息了片刻,感觉身体稍微回了回力气,阮信攀着车门坐了起来,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一丝不苟地为何晏君事后清理。

大众辉腾的宾利隔音效果出众,但车身的摇晃仍然能彰显这场性事的激烈与持久。

王江海断断续续抽了很多支烟,除了第一支烟吞云吐雾,剩下的都咬在嘴里,注视着一缕白烟缓缓缭绕升腾、慢吞吞燃烧殆尽,终于等到车内的二人偃旗息鼓。

何晏君只穿着白衬衫下了车,“老王,调下空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江海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一言不发地将空调温度升高,看了一眼安静躺在后排座里的阮管家。

阮信身上盖着何晏君的西装外套,脸上的淡淡潮红还没褪去,一副被吃干抹净的可怜模样,王江海从副驾驶的储存格拿出一包湿纸巾递过去,阮信伸手接了,轻声道了句谢,在何晏君的注视下擦干净了脸,想继续往身下擦的时候,犹豫、停下了动作。

“陪我去逛逛,让阮管家歇着。”何晏君笑了笑,喊王江海一起背身离开。

香槟色大厅萦绕着淡淡的特调香气,走上星光大道,一抬头能看见正中心流光溢彩的巨型水晶吊灯,一层奢侈品店与钟表店居多,何晏君临时起意想购置礼物,径直朝其中一家走了进去。

女柜员彬彬有礼地接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都说穷玩车、富玩表,到这何晏君这里是不太懂车、也太不懂表,人的阅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开阔,何晏君正直青春少艾的阶段,不懂奢侈品也不必羞赧,大大方方见识学习就是……他低头看着玻璃柜面下那些贵重奢华的腕表,沉浸其中地欣赏着,只觉得每一只都折射着绚丽夺目的宝石火彩,每一只看起来都很适合阮管家的气质。

“先生,需要为您介绍吗?”

女柜员开口,却不是对何晏君说,而是越过何晏君,看向他身后的王江海。

何晏君一回头,王江海已经从柜台捞了块表,握在手中轻轻摩挲起来,已逾中年的男人神色淡淡、眉目沉沉,看着有些意兴阑珊,很有唬人的气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家是S市的领军者,亦是国内外都排得上名号的钟鸣鼎食之家,坐上家主的位置,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语,非同一般的高不可攀。

何晏君若是指名道姓要在哪家商业广场逛街消费,管理人员只会有荣与焉,提前调动安保清场迎接,安排好高层陪同随行。

这样不惊动任何人,只能算是低调到极点。

坐到这种位置,钱财都是身外物,都是资产簿上的一串数字,但何晏君还是年轻,又被娇养伺候得极好,从没想过自己浑身上下随意择出来一件,都是国内外大师级别工匠私人定制的物件,价格和稀有程度都甩奢侈品柜台的货色几十万条街。

王江海是寡言少语的性格,虽然五官平平无奇,但一举一动都相当成熟稳重,因此他即使不解何晏君为什么看大众款看得兴致勃勃,也全部压在舌根一言不发。

他虽然只是何家的司机,但司机恰恰是显赫家族的门面之一,何家开得工资在市面上已经一骑绝尘的水平,私下往来送迎的隐形收入更不必多说。

总之,这人一身的打扮都透着内敛的气派。

把着几十万的豪华腕表,手心重量沉甸甸的、冷冰冰的,王江海是陪顶头上司逛街消遣,同时负责保护何晏君的人身安全,脸上的意兴阑珊并不作假,反而更显得泰然自若、波澜不惊。

相较于俊俏脸嫩,眼中还闪烁着好奇亮光的何晏君,王江海确实更像能拿出银行卡一掷千金的顾客,并不怪女柜员眼拙。

女柜员见他没说话,还以为王江海是没听见,于是语气温温柔地又询问了一次,“先生,需要为您介绍吗?”

“觉得不错?包起来。”何晏君也不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边人喜欢就顺手买下,也算体恤司机这些时日的恪尽职守。

王江海这才后知后觉、怔愣了下,回过神又将掌心中的表盘抚了抚。

他其实是在观察顶头上司。

觉察到何晏君看得都是偏成熟稳重的款式,打眼儿一看就不是在给自己挑选,难得少爷有身体力行选礼物的兴致,这可是极为受宠才有的待遇。

王江海略一思忖就没拒绝,笑了笑,“少爷,我这算不算是沾了阮管家的光?”随口就言明了何晏君的身份。

“不过……”王江海的话顿了顿,将陈列柜重的腕表全部大致浏览了一遍,又看了看女柜员,矜持又自谦地开口:“这些表配我绰绰有余,搭阮管家过于老气横秋,少爷喜欢阮管家,随身物件送一两件,阮管家应当会更加欢喜。”

何晏君沉思,何晏君点头。

何晏君觉得王江海说得很有道理。

女柜员一看即将到手的提成就这样飞了,脸上带着笑刚想开口,何晏君随意选了几款男士用品的配货、包括王江海手中的那块表一起打包买下,给王江海凑齐了一套。

交好的SA们之间,客户信息是互通的。

脸虽然生嫩,刷卡的时候却毫不犹豫,何晏君的外貌特征早就SA们之间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这个姓氏不算小众,但在S市格外鼎鼎有名,虽然猜测不出何晏君的身份,够大手笔的何晏君还是受到了格外热情的夹道欢迎。

他一路逛走一路消费,也算临时起意感受了一场夹道欢迎的购物体验,殊不知自己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力。

在途经一家主打高端休闲风格的成衣店时,何晏君被人堵在了VIP休息室中。

近看果然更漂亮,简行川心想。

唇红齿白的年轻大男孩,何晏君穿着一身初恋感十足的白衬衫与西装裤,遥遥看着就相当引人注目,不笑的时候眼尾带着几分清冽的冷淡,笑起来又微微弯起黑曜石般的眼睛,像狡黠又傲慢的神秘黑色猫咪。

简行川自我介绍是国外的模特,在商场内参加商业活动,误入了这间店门口有安保、休息室外有SA等待的地方,话里话外都是漏洞。

说完话后,就用比例完美的高挑身材半倚在门口,挡住了何晏君的去路。

男人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用一双深邃又迷人的蓝色眼睛注视着何晏君、笑得张扬又潇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毫不遮掩的勾引意味,“先生,我注意你很久了,有没有兴趣来一场深入灵魂的交流?”

他的声音很低沉,操着一口生涩别扭的中文,可能是有些当地语言的口癖,微微上扬的尾音显得语气格外性感缱绻。

何晏君短暂思考了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是邀请吗?堵住门的动作难道是一种威胁恐吓?

但他没怀疑对方的模特工作。

此人确实很有恃靓行凶的资本,肤白貌美、鼻梁高挺,脸颊有些消瘦,白种人极有优势的眉眼更是深邃得要人性命,鼻尖那颗淡淡的小痣生得极妙,不笑都自带三份多情,再加上肩宽腰窄大长腿的惊人比例,不必装腔作势、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徒然生出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简行川一身黑色紧身高领毛衣,只在领口装饰了一枚如他双眼般夺目的蓝宝石别针。

不需要过多饰品装点,他的脸就是最完美珍贵的奢侈品。

看何晏君正毫不客气地打量自己、简行川也不气恼,反而随性抬手拂去垂落眼尾的柔软碎发,简行川摸出一支烟,他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夹烟的姿势像一尊雕塑,从指根到指尖都满是优雅的姿态。

“介意吗?”简行川问,抬了抬下巴。

没等何晏君回答,他就兀自点燃了烟,漫不经心抽了一口,朝何晏君吹去一口缭绕的烟雾。

抽烟的时候会下意识阖眼,简行川自然没注意到何晏君一瞬间很有攻击性的、阴郁的眼神,似乎对拿下眼前人这件事意得志满,简行川笑得愈发慵懒灿烂,恣意妄为地散发着自己迷人的魅力。

二人交换了姓名,何晏君给王江海打了通电话,王江海会意烟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令人心满意足的答复,简行川热情地伸展开修长的双臂、将何晏君拥进怀里,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拥抱,“Honey,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你不知道你有多甜蜜!”

一时间周身都是馥郁的香水味。

何晏君没料到对方如此热情,耳垂被浓郁的香水味熏染出几分薄粉……欲火一瞬间被点燃,简行川相当热情地抚慰着何晏君的身体。

二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互相撕扯着衣服,一起进了试衣间里。

落地镜前,简行川深邃的眼神注视着何晏君,看见这位亚洲甜心脸颊上浮现的淡淡欲色,突然靠近想要吻上来,被何晏君微微侧过脸避开。

“好吧,我明白、我理解……”

他耸了耸肩,抖了抖指间抽了一半的烟,失望中带着点揶揄,“亚洲人很含蓄,虽然会找partner一夜情纾解欲火,但很多人都奉行无爱不接吻原则……”

下一秒,简行川就被直接逼到墙角,然后何晏君欺身压了上来。

“等等……!”简行川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何晏君,甚至忘记了挣扎。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晏君翻过身,掐住了脖颈压在墙壁上,何晏君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垂坠感极好的料子掉落在地上,一双修长的腿白到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掌从高领毛衣的衣摆探入,握上了胸膛的软肉抓捏揉搓,纵使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何晏君这种攻击性极强的动作还是惹恼了简行川,他马上反应过来何晏君的意思,一种难以置信的情绪在他胸膛里汹涌。

指尖的半截烟掉了下去,差一点烫到了简行川的大腿,简行川攥紧拳头、眉头紧皱,奋力抵抗挣扎起来,“不!停下……!!”

他确实是模特身材,肩宽腰窄、浑身上下只有薄薄一层覆在骨骼上的漂亮肌理。

单论力气,简行川根本比不过何晏君。

“等等……!何!这里面有误会,你没告诉我你是上面那个……!!放开我!”简行川挣扎不开,气得脸都涨红一片,咬紧了牙关、试图用不太熟练的中文与何晏君讲道理。

何晏君笑意不达眼底,“是的,我只做上面的。”

他隔着内裤揉捏臀肉,看着简行川急得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简行川余光看向落地镜,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被剥下内裤,一瞬间大脑内混沌成一片,他又害怕又恼怒,下意识就发疯般奋力攻击身后的男人,猛地手肘向后重拐,试图撞进何晏君柔软的小腹。

何晏君眉头都没皱一下,侧身闪过。

这具身体本就素质惊人,除了日常处理工作与操穴,何晏君并没有放过难得的体验机会,闲暇时间学习了简单搏击与枪械知识,他的学习能力非同一般的强悍,甚至一度被军内声名赫赫的特种兵教练夸赞天赋异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费吹灰之力,何晏君将气喘吁吁的简行川控制在怀里。

紧接着,何晏君握上对方骨骼感十足的肩部,很有技巧性地重重握了一把,直接毫不留情卸掉了简行川攻击自己的那条手臂。

“啊啊啊啊——!!!!”简行川痛呼出声。

分不清是气得还是疼得,他满脸涨红、热度蔓延到脖颈之下,神情一瞬间无比扭曲,简行川急促地喘息着倒抽冷气,被抚摸的臀肉控制不住地哆嗦。

恐惧与恶心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全身,简行川眼眶涨红、眼底泛起红血丝,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吐出来了,再没了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停下!停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再敢碰我一下,别想从这栋楼里出去,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行为!我会一枪崩了你的脑袋!!”

“放松点。”何晏君舔了舔嘴唇。

被这样威胁着,他笑得格外开怀,哪里是狡黠傲慢的猫咪,分明像一头疯狂又强悍的雄狮伸出了锋利的爪子,“我不会后悔的,反而是你,一定会后悔刚刚朝着我的脸吐那一口烟。”

“你知道吗?”

何晏君与简行川耳语,牢牢地压制住身前这个狠话连篇的男人,膝盖强势地挤进简行川的双腿之间,手掌握住了完好无损的另一侧肩膀,脸上的笑容格外甜蜜,“脱臼二十四小时内如果无法得到救治,会产生终生性易脱臼后遗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威胁简行川,他的惊恐凝固在脸上,恨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光洁明亮的试衣间里,耀眼夺目的水晶灯下,他的绝望情绪一览无遗,简行川心里祈祷着有人能发现房间内的异样,却想起所有人都被自己驱逐并警告,无论听见怎样激情放浪的声音都不准来打扰,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

何晏君凑近简行川的后颈,像准备进食的小动物一般先嗅了嗅,馥郁的木质调香直冲天灵盖,何晏君两眼昏昏了一瞬,有些不爽地努了努鼻尖。

简行川听完后更加激动了,他气得发疯!

湛蓝色的瞳孔震颤不停,被迫分开了两条大腿,何晏君将温热的手掌探入内裤边缘,细腻如绸的手指落在尾椎骨处,揉着、按着,一下两下好多下,摸得简行川双腿发软,伏在墙壁上的身体渐渐下滑,何晏君才慢条斯理顺着股沟往下摸索。

不太对劲,何晏君拧了拧眉头。

两瓣臀肉之间的触感湿黏无比,何晏君的指节几乎是滑入臀缝之间,蹭过褶皱密布的后穴,往前摩挲、并不是平实敏感的会阴,而是忽地陷入了一条紧窄的、湿软生嫩的细缝。

何晏君有些难以置信地往细缝中戳了戳,怀中死死禁锢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他轻轻“噫”了一声,“没想到……竟然是双性人……”

话语顿了顿,何晏君接着说道:“怪不得你一直挣扎,还想要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行川恍惚间好像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委屈什么?!疯了吗?!

简行川难以置信,现在是他被偎香倚玉!

从未触碰过的逼穴被肆意侵犯,何晏君像狎妓一样好整以暇,刻意在逼口蹭了满手的湿水,手指拎着两片软绵的花唇揉捏拉扯,拨弄分开在两侧,露出其中殷红色的嫩肉。

简行川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感,比被枪对准脑门还要令他恐惧,他忍不住再次奋力挣扎起来。

“别摸了!放开我!”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口不择言地开始飙出各种下流难听的骂词,什么难听什么话就往外飚。

何晏君不喜欢听,于是咬了咬简行川被卸掉的关节处,“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你不该对我骂脏话。”他一本正经地与简行川讲道理,热气拂撒在对方涨红的耳肉上。

话说得欲盖弥彰,却掩盖不了他的暴行。

动作愈发得寸进尺、不留余地,何晏君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蒂珠,敏感的一小块软肉被揉得发肿、发硬,紧接着何晏君用平滑坚硬的指甲生生掐紧这块软肉拉扯抠挖。

很有技巧性的刺激,令疼痛夹带着无法忽略的强烈快感,简行川很快就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他湿得厉害,身体也很敏感,给出了热情的反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量颀长的男人双股站站、两腿发软,逼口快速翕合抽搐,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滴滴答答落下,把内裤完完全全濡湿浸透,薄薄的一层冷汗在后背渗出,香水味更加明晰,微微濡湿的金发贴在饱满的额头,简行川冷白色的身体像是发情一般泛着粉意。

何晏君扯下简行川的白色内裤,布料可怜兮兮地半挂在腿弯,余光对准落地镜、顺着简行川的肉体往下看,视线在小腹下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他轻轻嗤笑了声,“你的本钱确实还不错。”

这话应当是夸奖,但此情此景像是嘲讽。

简行川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怒意冲昏了他的脑袋,他咬紧了牙关、尝到一丝腥甜,隐晦地活动被卸掉的那边肩膀,强烈的疼痛反而令他的大脑理智下来。

意识到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身后男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简行川咬牙切齿,“真的不能再谈谈?”

何晏君未置可否,指节轻轻在瑟缩的穴口处捣弄,“这里是第一次吗?摸起来很紧,只能插进去一根手指……你的身体很敏感、水可真多……”

“你——!”简行川羞愤欲死,水流得更多了。

这样轻佻下流的淫话,以前都是简行川用来与那些或清纯、或性感的露水姻缘调情的,蓦然成了何晏君口中那个敏感又水多的人,除却难以忍受的强烈羞耻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剖析了内心真实想法的惶恐与无措,一时间甚至忘记并紧大腿拒绝手指的侵入。

黏腻腥甜的淫水沿着指缝流淌,顺着骨骼的走势将手心手背都浸润,甚至濡湿了何晏君的白衬衫袖子。

“你看,你流出来的水把我的衬衫都打湿了……”何晏君边说边扯下袖扣,浓艳的深红色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对袖扣是上个月刚从意大利送回来的装饰品,切割工艺相当精湛,只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用来当简行川初夜的嫖资……想到此处,何晏君把玩了两下袖扣,也不算辱没了简行川这张脸。

冰凉的红宝石随手抵入被淫水沾湿的后穴。

“什么东西!别……!”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异物感强烈,棱角分明的宝石切割面在内壁中磨蹭,随着穴肉收缩抽搐的动作愈含愈深。

两条腿软得厉害,淫水也止不住地流,几乎是半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简行川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有多敏感,羞耻得话都说不全,挺翘肥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看见简行川认命般不再挣扎,何晏君笑弯了一双黑曜石般的清纯眼睛,“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我们愉快地进行一场你期望的深入交流,好吗?”

而后,他有条不紊地将濡湿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

何晏君用询谋咨度的语气,做不容推拒的事情,他将西装裤的拉链扯下来,握着已然硬挺的滚烫性器,沿着臀缝挤进湿漉漉的腿心前后磨蹭,粉白的茎身被蹭得油光水滑,每一根青筋脉络都沾染上黏腻的淫水。

饱满红润的龟头故意碾过湿漉漉的花唇,挤蹭着被掐揉到红肿的蒂珠。

逼口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性器偶尔会滑入一般浅浅挤入逼口一小截,撑开生嫩的花穴口,似乎要毫不留情全根没入,却又在触碰到那处紧窄的膜瓣后,轻轻顶弄撩拨一下就很快抽身离开,紧接着又重新捣进去。

操处子膜对何晏君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有趣的交合体验,欧美人的膜瓣好似要比东亚人微厚一些,能够承受挑逗似的浅浅顶弄,简行川被蹭得直哆嗦,感觉有血丝掺杂在淫水里渗出,死活得不到一个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窄的逼口被完完全全撑熟透了,毫不费力就能将红润硕大的龟头全部吞吃,敏感的湿漉花穴被玩弄得淫液直流,顺着软嫩膜瓣正中心的小圆孔不断流淌,将性器浸润得愈发濡湿狰狞。

一次又一次,简行川被即将破身的复杂情绪招惹得提心吊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被操逼破除而已,对象是何晏君这样花言巧语的、像黑猫一样的漂亮男人,简行川以为能够忍受,但简行川实在高估了自己,他以为自己在床事上算经验十足,从没想过还有这样下流的玩法,眼眶湿红得厉害,眼白生生被逼出了一条条红血丝,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害怕。

偏偏何晏君不放过他,奸完了处子膜后忽然不再插入,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修长紧实的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期待何晏君毫不留情地操进逼里一般。

伸手绕过简行川高翘的性器,何晏君掐着敏感肿胀的蒂珠复又搓揉抠挖起来。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简行川已然将至快感的临界点,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伴随着一身压抑的低喘,滚烫的淫水喷溅四射,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简行川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

微张的双唇无意识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初次体验花穴高潮的霎那间,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腿心濡湿了一片,第一次被爱抚逼穴、还没有被破处就能高潮到喷水,要比简行川从前的任何一个床伴都要淫浪下流,简行川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眉目痛苦地拧在一起,整个人都快精神崩溃。

“睁开眼。”何晏君一把抓着简行川完好的手臂,将人推搡紧贴着落地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的镜面大面积接触肌肤,一瞬间消解燎烧的欲火,何晏君掐着简行川的下巴,强迫他往落地镜里看,将自己的狼狈模样全部纳入眼底。

何晏君又开始用指甲抠挖被玩弄肿胀的蒂珠。

“嗯啊……”简行川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体验过高潮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意识到身体渴望被操开、被侵犯,简行川倍感悔恨与屈辱。

他夹紧大腿想要抗拒,却被深插在腿心的鸡巴烫得一直哆嗦。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简行川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简行川只能咬紧牙关克制着身体想要颤抖的冲动,用愤恨的眼神瞪着落地镜中的另一个男人。

何晏君脸上带着轻佻又恶劣的玩味笑意,黑曜石一般的瞳仁带着幽暗的微光,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张清纯气质十足的脸上,简直是从地狱而来专门诱骗男人的反差小恶魔……

简行川就是被何晏君的脸蛋欺骗了!

他追悔莫及,欲哭无泪。

屁股无意识高高翘起,被征服的身体本能追逐快感,简行川的逼口与处子膜已然被玩弄过,能直接将何晏君饱满的龟头吞吃进去,淫水流个不停,食髓知味的花穴承受不住这般磨蹭,敏感柔软的膜瓣随着穴肉的翕合不断开合,内里又痒又麻,万分渴望被灼热狰狞的大鸡巴猛操进去止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插进去吗?”何晏君偏偏这时候在他的耳边明知故问。

简行川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无声抗拒。

装模作样。

何晏君只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握着被淫水淋湿的性器轻佻地在逼口拍了拍,紧接着挤开两片软嫩的花唇,不紧不慢地挺腰送胯,磨蹭操弄简行川的腿心。

简行川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前端的性器高高翘起,被挤在小腹与冰冷的镜面上磨蹭,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肿胀的蒂珠被蹭得发麻,磨人又绵长的快感折磨着简行川的理智,沙哑黏腻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半晌,他大脑中的弦崩断,理智从高处坠落。

“求你!”

简行川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流淌而下,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他急促地喘着气、呜咽着,从喉咙中发出自暴自弃般的低吼,“求你插进来……!插进我的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修长的手臂圈禁在怀里,简行川毫无退路。

求欢的话刚说出口,简行川其中一条腿被单手捞起,何晏君劲瘦的腰一挺,对准那口湿漉漉的逼穴就毫不留情操了进去,紧窄的花穴被迫一点点撑开,早已开拓过的嫩肉轻而易举就把硕大的龟头吃下,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小腹蔓延、迅速扩散到全身体各处。

简行川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漂亮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不受控制地轻轻呻吟了起来,湿漉漉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不……”随着茎身的一寸寸深入,简行川意识到了什么。

惊恐、厌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中横冲直撞,令他声音哽咽,像是要痛哭出声。

硕大的龟头触碰到那层翕合不止的膜瓣,何晏君轻轻蹭了蹭,来带又痛又痒的难耐快感,在简行川的眼泪中,他猛地挺腰深入,直接破开了处子膜全根没入。

“唔嗯……嘶啊……何!轻点……嗯……唔唔……”夹杂着痛呼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咬得太紧了,小少爷蹙眉。

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泄愤般在臀肉上甩了一巴掌,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

四面八方拥挤上来的软肉,夹得何晏君脊骨一阵酥麻,只感觉要爽死了,何晏君微微眯眼、喘息,脸上浮上沉沦于爱欲的淡淡潮红,下意识加快了动作,像雄狮摆弄濒死的猎物一般,一旦找准了下口的切入点,就开始凶恶地拆吃入腹。

没给简行川留下适应的时间,何晏君慢慢地抬胯,让性器在紧窄的逼穴内缓慢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处子膜的奸玩已经耗尽了何晏君的所有耐心,接下来是享用爱欲的时间,初次性爱的逼穴非同一般的紧致,却又因敏感而湿滑得惊人,何晏君将简行川死死禁锢在落地镜前,对准内壁的软肉肆意冲撞。

被粗暴对待的穴肉适应性良好,简行川紧绷的身体抽搐不止,宫腔条件反射性地流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与血丝缠绕在一起,抽插渐渐由缓慢变得顺畅,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搅弄出暧昧缠绵的水渍声。

“嗯……哈啊……太、太深了……”

简行川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扶在落地镜上,掌心泛着淡淡的湿润潮气,留下抓挠、蜷缩的指痕,简行川不受控制地发出“嗯嗯啊啊”的放浪痛呼。

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快感当头、大多数男人都是纯粹的下半身动物,简行川来不及再羞愤,头顶的水晶灯投下冷冷的光,他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快感逼得泛起了情欲的靡丽色泽,他能从落地镜里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的大腿,看见逼口被一根狰狞的性器不断操开。

简行川猛地两股战战,哆嗦着被送上一次高潮,湿水自逼口喷溅而出,混合着穴心不停流淌的淫水,牵连出无数暧昧黏腻的透明淫丝。

高潮的快感令简行川失去理智,镜子中的淫态又唤醒了简行川的理智,垂下眼、不敢去看落地镜中的自己,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被眼泪浸湿,睫毛在高挺的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何晏君将简行川的脑袋重重摁在镜面上,凑近看他泛红的眼眶,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似开玩笑般开口:“你一直哭的样子像被强奸了一样。”

敏锐捕捉到了羞辱意味十足的字眼,怒火被何晏君易如反掌挑动,简行川从落地镜中恶狠狠瞪着侵犯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何江海!这就是强奸!”几乎是怒吼。

听到自己胡诌出来的名字被这样大声喊出来,何晏君没忍住、笑得愈发开怀。

小恶魔悄悄露出了犄角,何晏君的漂亮双眼亮晶晶的,紧贴着简行川后背的胸膛因低笑震颤不止,他轻佻地抚摸着简行川高挺的鼻梁,“嗯……等我在你的子宫里内射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龟头直接对准了宫口冲撞,“你可以含着我的精水留证,然后拨打报警电话,告诉警官你被一个叫何江海的男人强奸并内射了……”

湿热的淫液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洇湿了腿根,简行川一开始忍得牙根发酸,口腔中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涎水,然而短暂的疼痛过后,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再一次被鸡巴撞击宫口的霎那间,简行川感觉到的不是羞耻和恼怒,而是满足和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更加激烈的撞击。

细瘦的腰肢不知不觉软了下去,简行川双手抵着镜面,随着腰肢何晏君的一次次深入高高翘起屁股,白皙的臀肉被握在掌心,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你前面也一直流水。”何晏君将手绕过简行川的窄腰,故意揉弄性器,摸了满手的腺液。

敏感的铃口翕合不止,身体将承受的快感全数反馈,简行川的性器控制不住地在何晏君手心跳动,一种呼之欲出的强烈感觉侵袭了简行川的大脑,紧绷的小腹随着呼吸不断抽搐,凸起的青筋无法遮掩,滚烫的精浊从前端喷溅而出,直接全数射在了镜面上。

被强奸到高潮,简行川几乎彻底崩溃。

即使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但痛苦还是淹没了他,简行川浑身都是汗涔涔的,随着高潮身体无力下滑坠落。

何晏君也没阻拦,抽身退出、冷眼以待,任由对方整个人跌跪在自己身下,修长紧实的两条腿大分,完完全全露出了腿心那口湿泞不堪的花穴,不知餍足的穴口翕合不停……他注视着简行川无力的胳膊,一掰一拽将脱臼的那只手臂接了回去,顺势用掌心压下简行川的细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

“不说谢谢吗?”何晏君握着性器,在逼口戳刺试探。

该死的!该死的!!

他甚至还需要感谢何晏君接好了自己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行川的心痛苦而又崩溃,将脸埋入掌心躲藏,手腕间的香气在空气中熏染挥发开,想到何晏君傲慢地嫌恶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道过重,此刻最喜欢的一只香水此刻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紧接着何晏君就再次操了进去。

次次都对着宫口冲击,何晏君眉头微蹙,把汗湿的碎发拨至脑后,然后一记重击,硕大的龟头凿开了子宫口,猛烈地撞入宫腔凌虐。

“啊啊啊——!!!”简行川失神地脑袋后仰,身体僵硬得像被绷紧的弓。

两瓣绵软的臀肉被撞得不停震颤,胯骨撞击在臀肉上,交合之处淫水四溅,黏腻的水声与皮肉相撞的声音交错痴缠,在试衣间的四方墙壁中回响。

不过抽插了十几个来回,简行川就被操得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嗯啊、太深了……啊……别这样……何,别对着子宫操……啊……”

从没有被进入的子宫很是温顺,承接了一切粗暴的行为,温软得令何晏君流连忘返。

宫交的极致快感有如实质一般,顺着小腹蔓延到周身,何晏君舒爽得满脸潮红,纯情的双眼迷离地注视着落地镜中的二人,额头与脸颊被细汗浸湿,脸上带着沉浸于性事的愉悦笑意,他重重地呼吸着,一刻也不停歇深入浅出的动作,直到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简行川温软的宫腔里。

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子宫,带来异样的满足快感,被内射的霎那间,简行川哆嗦着大腿又抵达了一次高潮,他被何晏君抓扯着头发抬起了脸,望着落地镜中那个满脸是泪的男人,分明还是自己的脸,但他只觉得镜中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然而何晏君并没有将性器从逼穴中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精过后的半硬性器微微跳动,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简行川对这样的感觉很熟悉,他失神地注视着落地镜中,看到身后的男人微微眯起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简行川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往前爬着逃走,却被死死禁锢在地上,他几乎是嘶吼出声:“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能。”短短的两个字像恶魔低语。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泻而出,在宫腔中放肆冲刷内壁,淋漓的水声冲刷着简行川的大脑神经,何晏君尿了个痛快,爽得低喘出声,根本不遮掩眼中的恶意。

简行川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只觉得天崩地裂。

足足尿了一分多钟,何晏君才慢吞吞把性器从花穴中拔了出来,收缩不停的殷红软肉纠缠着性器,差点被拉扯出逼口,“啵”的一声在耳边响起,被灌满的逼穴发出清晰的声音,简行川已经被彻底玩坏了,毫无反应地趴跪在地上。

被彻底蛮干开的花穴成了合不拢的肉洞,逼口抽搐了几下后,混合了淫水、烫精与尿液的浊液汹涌喷溅而出。

何晏君离得远,没被溅湿裤腿。

望着行尸走肉一样毫无反应的男人,他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湿淋淋的地面淫靡到不堪入目,简行川粉嫩的逼穴已经被操成了艳丽的殷红……何晏君还是第一次操完之后体内射尿,体验相当完美。

他舔了舔唇瓣,没忍住摸出手机拍照留念。

刺眼的闪光灯与手机相机的音效同时侵袭着简行川的身体,简行川本能地蜷缩起身体,湿泞不堪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他根本遮挡不住自己的狼狈,只能自欺欺人地挡住自己的脸,绝望地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行川的胸腔中堵塞着一股发泄不出的郁气。

这幅槁木死灰的模样与朝着何晏君吐烟时的意气飞扬截然不同,何晏君挑眉、用鞋底踩了踩他的屁股。

无力的身体本能做出反应,敞开的逼口颤了颤,沉浸于刚刚激情的身体,让简行川更加心灰意冷,身体的淫浪比被强奸这件事还让他崩溃。

再次被何晏君踩上屁股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哭声,“你简直是个混蛋!”简行川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放着狠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记住你了!何江海!”

“别哭嘛……”

何晏君又忍不住笑,“你明明也很爽,我操你的时候你至少高潮了三次。”

他自认为很良善很有责任心,把简行川从湿透了的地毯中扯了起来,在对方裤兜里摸了摸,慢悠悠地掏出烟盒抽了一根,塞进简行川的口中,何晏君眨眨眼,“来支事后烟。”

简行川瞪了何晏君一眼,咬住烟嘴。

烟头亮起一抹猩红的光,淡淡的玫瑰香气在试衣间里扩散,尼古丁安抚了简行川激动的情绪,他渐渐冷静下来,敞着两条腿和逼口,自顾自夹着烟吞云吐雾起来。

“何江海走了,有缘再见。”何晏君笑。

他摸了摸简行川发烫的脸颊,指腹抹开对方眼角的泪水,而后摆摆手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程路上,阮信频频用余光窥探何晏君。

他披着何晏君的西装外套靠在窗边,嗓子无端端发痒,阮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看着何晏君凌乱的衬衫与西装裤,还有遗失的那对红宝石袖扣……想要目不斜视,脑中却混乱得要命。

何晏君挑眉,心有所感地斜睨他一眼。

偷窥被抓包,阮信干咳一声:“少爷,晏小少爷临时改了航班去A市了。”听起来晏献仪像是在躲何晏君。

去了港澳一趟心玩野了?家都不回了?何晏君拧了拧眉,参不透男高中生的奇怪行为,“安排人去A市把他带回来。”

话音刚落,沉默的系统突然上线,颁布了任务一则。

【交通系统已激活。】

【娱乐圈临时副本已开启,主线剧情探索100%,可获得A市永久通行证一张。】

【通行证是玩家跨市出省的必备道具。】

【此副本游戏过程将会录像存档公示,支线任务游戏爽感评价达到70%,还可获得神秘奖励。】

【请问玩家是否进入副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系统并没有标明临时副本是强制性任务,但考虑到自己未来跨省出行的需求,何晏君仅仅迟疑了两三秒,就接下这个任务。

他存好档、退回登录界面,等待剧情加载。

然而何晏君看完临时副本的剧情和任务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系统,你的意思是我作为娱乐圈太子爷,要主动给钱发资源,把一个对我爱搭不理的男人捧成影帝,甚至这个白眼狼还可能会有男友,同时我还要保证游戏过程的爽感?”

“其实真实剧情是我扇一巴掌给一沓钱,还把白眼狼的男友也上了,对吧?”何晏君追问。

【支线任务非强制,请玩家自行探索。】

系统答非所问,只默默展示了神秘奖励。

飞快扫了一眼,看见“枪械精通”四字,何晏君顿感心潮澎湃,华国境内禁枪又不是何家禁枪,有句话说得好“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个奖励对于绝大数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只要何晏君想尝试,何家也能提供对应的真理训练,但入门与精通完全是两码事,何晏君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系统拿捏住了。

“确认进入副本。”何晏君不再犹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的笑容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谄媚,又带着几分令人心痒的疏离感。

许皓月懒散地靠在宴会厅的角落,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走,许皓月寻找着那些能够改变他命运的面孔——那些手握资源、能够将自己推上巅峰的资方大佬。许皓月明白,自己今晚的任务不仅仅是“混个脸熟”,而是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为他驻足,为他倾心,在他身上豪掷千金,奉上能令他一飞冲天的资源。

但真实情况与许皓月想象得完全不同。

天然的美貌的确是一张通往名利场的通行证,然而踏入了上流社会,许皓月才后知后觉,美貌是最难拥有、却又最廉价的东西。

上流社会的规则从来都不是靠美貌来书写,权势、财富、人脉,这些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手中的香槟杯轻轻摇晃,金色的液体在杯中缓缓流转,映着水晶吊灯的光折射出细碎的晶亮,明明姿态慵懒而随意,许皓月仿佛与这喧嚣的宴会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的确有很多男男女女被他吸引,许皓月听见有年轻的富家子弟在小声讨论:

“看——!”

“哪家的新人?”

“长得确实惊艳,你觉得多少钱能玩他一晚?”

“钱哪里够,这种人肯定是要砸资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目光像无形的触手,从他的发梢滑落到脚尖,带着审视、估量,甚至贪婪。

那些名流豪绅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评估着他的价值,盘算着如何将他收入囊中,上层人脱下了外衣,就是彻彻底底的衣冠禽兽,他们的目光赤裸而直白,没有丝毫掩饰,把许皓月当做一件可以用金钱或权力交换的玩物。

笑声意味深长,那些话语像针一样刺进许皓月的耳膜,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

许皓月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务就是站在这里,任由这些人打量、评判,甚至觊觎。

可真实赤裸裸摆在他的眼前时,许皓月才惊觉高估了自己,越是明白自己是一件商品,他的内心就越发抗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疯狂地叫嚣,想要冲破这层虚伪的平静。

他的胃里翻涌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感,像是吞下了一块冰冷的铁,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许皓月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情绪,可空气中弥漫的香水味和酒精气息却让他更加不适。

何晏君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众人眼前的。

他的到来其实非常低调,但有些人天生是人群中的焦点,何晏君的出现像天光乍亮的那道闪电,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侍者推开宴会厅的大门,何晏君脚步轻缓而从容地踏上红毯,没有刻意安排的夹道欢迎,他只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处露出一截干净的白衬衫。

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带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魅力,何晏君的面容很年轻,眉眼间分明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纯情,然而唇角挂着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又像是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规则都了然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娱乐圈里,这种好看也突出和稀缺。

凝聚在许皓月身上的侵略性目光散开,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何晏君身上。

步伐稳健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红毯两侧的人群不自觉地为何晏君让开一条路,目光中夹杂着憧憬、敬畏,甚至是一丝难以掩饰的嫉妒。

何晏君穿过人群、走上台去,转身面向众人,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那一瞬间,整个宴会厅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何晏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举起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香槟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仿佛是他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酒水,而是某种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权力与荣耀。

“敬今晚,敬在场的所有人。”

何晏君的声音清亮而又温柔,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宴会厅中的人们纷纷举起酒杯,目光中满是敬畏与臣服,酒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场无声的仪式,而何晏君,正是这场仪式中无可争议的中心。

何晏君微微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那一刻,许皓月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仅仅是今晚的主角,更是那个站在巅峰、俯瞰众生的存在,在场的豪绅名流只能在这无声的威压下,仰望他的光芒。

以一种居高临下姿态傲慢交际后,何晏君敛下嘴角的笑意,气质从温柔和煦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何晏君在万众瞩目中从高台走入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女人们掩着嘴,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渴望;男人们则暗自掂量着他的身家背景,试图寻找机会接近他……有人端着酒杯,试图以最得体的姿态与他搭话;有人则远远地注视着他,眼中满是嫉妒与垂涎。

何晏君的存在,像是一块磁石,吸引着所有人的欲望与野心。

这一切都是因为,何晏君的名字在娱乐圈里,早已成了一个传奇。

他眼光毒辣,手头的资源多得让人眼红,挑剧本和选演员的精准度更是令人叹服,无论是冷门题材还是商业大片,只要经他的手,总能化腐朽为神奇,捧红一个又一个新人,也让不少老牌明星焕发第二春。

年纪轻轻,便在资本圈里玩得风生水起,成了无数人仰望的存在,人们不再直呼何晏君的名字,而是隐晦地称他为——娱乐圈太子爷。

然而,因为何晏君颠倒众生的皮囊,娱乐圈的媒体更喜欢关注他的私生活,发出无数捕风捉影的报道,他们从无数张照片中,挑出何晏君与各种男明星的同框照,大肆渲染、编造出一段段似是而非的绯闻。

在何晏君的授意下,这些绯闻越传越离谱,

从此,何晏君的眼光成为了娱乐圈的一则风向标,所有人都说何晏君是娱乐圈的造星机器,只要被他看中,就能一夜爆红。

各家男明星的粉丝们对何晏君简直既爱又恨。

爱,是因为何晏君手里的资源实在太诱人,能将二三线捧成顶流,甚至在国际舞台上崭露头角,明星们做梦都希望能搭上何晏君这条大船,从此星途坦荡;恨,则是因为粉丝害怕何晏君真的受用了他们的偶像,毕竟绯闻传得有鼻子有眼,轻而易举就能为男明星们惹来无数非议,毁人清誉。

何晏君对此从不回应,从不澄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在这个圈子里,真相往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话题和流量。

对他来说,娱乐圈不过是一场资本的游戏场,而他早已掌握了游戏的规则,那些绯闻和调侃只会为他的资本王国增加筹码。

何晏君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玩味地注视着所有人。

而现在这个人,遥遥朝着许皓月举杯一笑。

那一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将许皓月从喧嚣的宴会中剥离出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何晏君那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

他的眼神深邃而温和,像是看透了许皓月的所有心思,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包容,许皓月的心跳漏了一拍、手轻轻颤动,酒杯微微摇晃,酒液在杯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仅仅一笑,就让许皓月觉得自己是万紫千红中尤其特别的那个。

何晏君释放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友善气息。

原因无他,只因为许皓月的头顶被系统特意标明了“任务目标”四个大字,那四个字在何晏君的视野中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像是某种命运的指引,让他无法忽视。

许皓月耳畔再度响起了窃窃私语:

“注意你的仪态,何先生在看我们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爷是在对我们笑?”

“还真能看上我了啊?”

“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敬个酒?要是被他看上,垂怜给个一星半点的资源,我今年说不准儿能走出国际。”

“那你可得受累了,哈哈哈……听说太子爷……哎呀,总之是食髓知味。”

“说什么呢,太子爷这样的极品,就算只是春风一度……”

两个人说到最后,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然后端着酒杯朝何晏君的方向走去。

赤裸而又恶心。

许皓月偏开视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他讨厌这种毫不遮掩的功利,讨厌这些人为了资源不择手段的嘴脸,但他更讨厌自己,因为他也是无数功利人中空有美貌的一个……许皓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又抬头朝何晏君望过去。

何晏君岿然不动地坐在那里,背脊挺直,姿态慵懒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许皓月想看看面对曲意逢迎的人,何晏君会作何反应。

那两个人端着酒杯,脸上堆着自认为优雅得体的谄媚笑容,小心翼翼地走到何晏君面前,语气恭敬地开口:“何先生,敬您一杯。”

何晏君的手指轻轻搭在酒杯边缘,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琥珀色光泽,映得他的指尖愈发修长白皙,他抬眸、目光淡淡地扫过二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并不凌厉,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能轻易看穿他们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暂沉默了一会儿,何晏君终于举起了酒杯,轻轻碰了碰对方递来的高脚杯,随后将杯中的酒轻轻抿了一口。

二人受宠若惊,脸上堆满了笑容,连连道谢,随后心满意足地退了下去,消失在人群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许皓月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种不可告人的欣喜,欣喜于何晏君在美色前的庸俗,他早该想到的,何晏君这样绯闻缠身的花花公子,看似清冷孤高,实则来者不拒。

他是高悬于空的明月,照亮每一个仰望的人。

唇角依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何晏君的眼神却冷了下来,澄澈的酒液映出何晏君深邃的眉眼。

难道要他主动去靠近任务目标?

许皓月过于不识好歹。

垂眼又抬眼,目光再次扫过宴会厅,直到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许皓月身上,何晏君脸上的那抹笑意才稍稍真实了几分,目光在许皓月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收回,何晏君低头抿了一口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许皓月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却又无法移开视线,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所有念头都围绕着何晏君这个人肆意生长。

何晏君似乎察觉到了许皓月的心生波澜,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来我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何晏君仿佛在无声地邀请许皓月靠近。

视线隔着人群在空中交汇,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

许皓月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主动上前,在这个充满算计和欲望的场合,接过何晏君给出的橄榄枝。

可他的脚却像生了根,无法挪动分毫。

很多年后,许皓月才终于明白,那种期盼又抗拒的复杂心情,原来叫做一见钟情。

那时的他,还太年轻、太天真,以为自己只是被何晏君的权势和资源所吸引,可后来他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不想要春风一度,不想要露水姻缘,更不想要那种短暂的、充满算计的关系。

许皓月想要的,是何晏君的爱,真真切切的、非他不可的爱,想要何晏君的目光只为自己停留,想要何晏君的温柔只为自己绽放。

想要何晏君这座巍然屹立的山,只为自己哗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在娱乐圈这条路上走得长远,首先要跟对人。

何晏君,这个名字在许皓月的舌尖缠绕。

许皓月的声音很低、很温柔,像是夜风中的呢喃,何晏君清俊矜贵的眉眼在水晶灯下显得格外清明,这样注视着他,许皓月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攫住,无法移开视线。

经纪人王浩的出现相当及时。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手里端着一杯香槟,脸上挂着意气风发的笑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许皓月的肩膀,语气轻松却不容拒绝:“走,带你向顶头上司敬个酒。”

许皓月微微皱眉,面上好似不情愿。

他安慰自己是被迫的,这种场合下,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何晏君正坐在宴会厅的一角,身后就是能看到湖景的落地窗,神情淡漠地听着身旁的人说话,他注视着许皓月走近,抬眸、定定地看向许皓月,许皓月被何晏君清明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像是被窥见了伪装之下的浅薄与虚荣。

王浩却像是没注意到许皓月的迟疑,笑容满面地走到何晏君面前、微微欠身,语气恭敬却不失热情:“何先生,这是许皓月,咱们公司新签的艺人,还望何先生多多提点。”

何晏君没有立刻回应,目光依旧停留在许皓月身上……半晌,他才低声开口:“许皓月。”声音温润清亮,那三个字从他唇齿间轻轻吐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像是某种隐秘的试探,又像是某种不经意的撩拨。

许皓月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许皓月依旧保持着冷淡的神情,他长相清冷端方、走得也是高冷疏离的人设,漆黑的眸子对上何晏君的视线,努力表现出不卑不亢。

何晏君忽然笑了笑,主动朝他伸出酒杯:“玉堂美人边塞情,碧窗皓月愁中听。好名字。”

许皓月愣了一下,王浩已经在一旁笑着接了奉承话,轻轻推了推许皓月的后背。

许皓月被推得微微踉跄,不得不靠近何晏君。

他抿了抿唇,语气依旧冷淡、像是带着一丝寒气:“何先生,我敬你。”

真是冷冰冰,何晏君莞尔一笑。

他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许皓月的杯子,语气很缱绻温柔:“我喝,你不必喝。”

说完,他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瞬间见底。

许皓月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攥紧的指尖有些发白,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何晏君已经转身,对王浩指名道姓要人:“让许皓月送我回去。”

车子驶出宴会厅,夜色中的城市灯火辉煌,车流如织,许皓月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神情依旧冷淡。

何晏君坐在副驾驶,闭着眼睛,似乎在小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一片安静,只有空调的轻微嗡鸣声。

许皓月忍不住侧头看了何晏君一眼。

侧脸线条流畅,紧闭的双眼睫毛浓密而纤长,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分明,何晏君皮肤在车窗外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仿佛带着某种不真实的美感。

许皓月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有些发烫。

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伸手去触碰何晏君的睫毛,看看那浓密的睫毛是否如看起来那般柔软。

前方的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下。

就在许皓月抬手的一瞬间,何晏君忽然睁开了眼睛。

伸手握住了许皓月的手腕,何晏君的手掌温热、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许皓月无法挣脱,“你一直在看我。”声音清亮而慵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直直地注视着许皓月,像是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何晏君的笑声在车内回荡,仿佛夜风轻轻拂过琴弦,带着几分游刃有余的玩味。

许皓月的手僵在半空中,距离何晏君的脸只有半尺远了,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耳根微微发烫,却依旧强装镇定,语气冷淡:“何先生多虑了,我只是在看路。”

何晏君微微倾身,靠近许皓月的耳边,“看路?”可许皓月的手不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笑非笑的神情令许皓月的呼吸一滞,手指微微颤抖,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何晏君握得更紧,车内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变得稀薄,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专心开车。”何晏君淡淡地说了一句,松开了手、靠回座椅上,神情依旧慵懒,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许皓月的错觉。

许皓月的侧脸在车窗外斑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冷,但他的手指却微微收紧,握住了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深吸了一口气,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可何晏君的气息依旧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何晏君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许皓月的脸上,像是要看穿他那层冷傲的伪装,“你知不知道送我回家是什么意思?”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许皓月的心猛地一沉。

当然知道。

但许皓月不能说知道。

轻易得到就不会珍惜,这是人之本性。

许皓月不能随随便便就献身,喉咙有些发紧、但他依旧保持着冷静,声音淡淡的、像是夜风中的一缕薄雾:“何先生,你喝醉了,我只是负责送你回家。”

何晏君闻言,笑意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车窗边缘、发出细微的声响,目光扫过许皓月清冷的侧脸,像是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却又带着几分不屑。

“你知道吗?”

何晏君忽然开口,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清晰,像是毒蛇吐信,“今天我主动与你碰杯饮酒,如果不点名让你跟着我走,最迟明天……你就会被想要讨好我的人下药,剥得精光送上我的床。”

许皓月的手猛地一顿,方向盘微微偏转,车子在夜色中划出一道轻微的弧线,心跳骤然加快,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能借着夜色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停车。”何晏君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许皓月没有反驳,默默将车停在路边。

何晏君推开车门,长身玉立地站在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修长,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贵公子,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傲慢。

许皓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目送何晏君走向那辆一直默默跟随在身后的库里南。

车门打开,有人迎着何晏君坐进后排。

窗外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何晏君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的声音从驾驶位传来,低沉而恭敬:“少爷,回哪里?”

这声音有些耳熟,何晏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眼通过后视镜与对方对视了一眼,男人的目光平静无波……是老熟人,游戏论坛受欢迎程度调查排名第一的NPC司机王江海。

何晏君的视线下移,落在正跪在自己腿边的男人身上,他用手指轻轻抬起那人的下巴,男人微微抬头、目光清澈而顺从……也是熟人,都市游戏世界曾经春风一度过的双生子。

仅仅微微挑眉,何晏君就的疑惑就被意会。

男人扬眉一笑:“何先生,哥哥今天在拍夜戏,我是弟弟谈鸣玉。”这一笑格外青春活力,充满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和阳光俊朗。

何晏君点了点头、仰头后靠,手指轻轻摩挲着谈鸣玉的下巴,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瓷器。

淡淡酒意上涌,何晏君盯着库里南的车顶,目光沉沉、藏着无尽的欲望,“含出来。”

谈鸣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是何晏君第一次要求使用他。

顺从地点了点头,他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轻轻探入西装的衣摆之下,隔着衬衫轻轻落在何晏君的小腹,紧实有力的肌理随着呼吸在掌心轻轻跳动,谈鸣玉的手从小腹滑下,一点点将裆部的拉链扯开,又小心翼翼褪下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儿壮硕、狰狞,气势勃发的性器直挺挺弹跳出来。

脸离得太近,灼热的性器直接拍在了谈鸣玉的脸颊上,发出了清脆的皮肉撞击的声响,显得气势尤为惊人。

淡淡的腥臊气息和荷尔蒙浓重的麝香味席卷了鼻腔,谈鸣玉的呼吸一滞,双眼中的瞳孔不经意震颤,“何先生……”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于生涩,谈鸣玉有些羞赧,轻咳一声,“何先生,最近的电视剧拍得很顺利,营销号掀起的热度格外高,哥哥和我都很感谢您。”说话的时候,谈鸣玉微微垂眉、更显温顺。

“别说话。”何晏君拧眉,不耐烦听。

饱满润泽的唇瓣吻上高昂的性器,触感灼热而又坚硬,?龟????头????在淡色的唇瓣间摩擦,谈鸣玉双手捧着茎身,一寸一寸小心舔吻、默默用涎水润滑,紧接着张大两片湿软的嘴唇,将顶端全部含入紧窄的口腔。

“嗯……”

口腔无比湿热,何晏君叹息,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谈鸣玉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如果这根儿鸡巴操进自己的逼里,会带来什么样的绝顶体验,他重重喘了口气、压下难以克制的心潮涌动,认认真真为何晏君做口交服务。

然而仅仅是口交的快感,已经很难在何晏君心头掀起波澜,男人们如果想讨好何晏君,需要付出更多的心思与精力。

敏感的茎身闯入温热的口腔、被小心翼翼侍弄舔含,谈鸣玉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完全吞进去,有些抱歉地朝着何晏君看了一眼,见何晏君并未介怀,探出湿滑的舌头勾弄着顶端敏感的铃口舔舐。

何晏君在思考如何推进任务进度。

投资源能迅速在网络上打开知名度,粉丝群可以找专人管理打理,但做演员最主要的还是要有作品、有经典影视形象,否则会被群嘲资源咖,有不错的作品傍身、影帝桂冠就很容易暗箱操作。

最重要的是许皓月要心甘情愿地配合安排。

明明对名利的渴望都写在了脸上,想到许皓月的油盐不进、故作矜持……何晏君漫不经心地拽住胯下男人的头发拉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谈鸣玉吃痛,却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何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幅温顺模样与何晏君的记忆中的形象有些迥异,谈鸣玉仪态端正地跪坐在地上,眼尾被情欲洇出一抹淡淡的红。

双手捧着茎身轻柔爱抚,谈鸣玉的姿态很虔诚,湿滑的舌肉包裹着茎身滑动,退出的时候舌尖顺着茎身上下刮蹭,最后慢吞吞抵在铃口打转儿绕上一圈,将何晏君性器顶端渗出的腺液也都全部吞咽下去,饱满柔软的唇瓣被潺潺流出的腺液和涎水蹭得无比湿滑。

被强烈的麝香味道刺激,谈鸣玉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痴红,一双含着水雾的双眼湿润无比,谈鸣玉现在这副模样称得上淫态毕现,与舞台上艳光四射的活力偶像产生了强烈的反差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中的性器又涨大几分,冷白的肌肤泛起刺激的潮红,谈鸣玉身体紧绷,任由何晏君更用力地抓扯着自己柔软的发丝。

何晏君修长的五指陷入谈鸣玉的发间,主动按着谈鸣玉的后脑勺挺腰,要操开紧窄的喉咙进得更深一些,顶端被未经人事的喉口包裹得舒爽无比。

湿润的口腔无法自控地吮吸着,谈鸣玉从被撑满的嘴唇中艰难地喘息着,脸几乎全部埋在何晏君的两腿之间。即使如此,还是没办法将这滚烫如烙铁的鸡巴全部纳入口中,谈鸣玉强忍着欲呕的痛苦含得极深,用紧窄的喉咙挤压着饱满的龟头。

被迫深喉,谈鸣玉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眼泪,沿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他的一脸可怜都被夜色掩藏,居高临下的角度里,何晏君只会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儿。

双腿在车厢内几乎跪到发麻,持久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折磨,口中这一根儿显然需要更大的刺激,谈鸣玉控制着力道,用牙齿刮磨着凸起的青筋脉络,终于激起何晏君浓重的粗喘。

“全含进去。”何晏君的语气不容推拒。

娇嫩的嘴角几乎被撑到开裂,谈鸣玉紧紧闭上眼睛,顺应着后脑勺指掌狠压的力道,终于将何晏君的性器几乎全部吞咽进了口中,耻毛扎在他漂亮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上颚重重划过,长枪直入深深戳进了喉咙眼儿,小半截直接操进了喉管里。

车内一片寂静,口交的黏腻水声与沉重的呼吸犹在耳畔,引擎低沉有力的轰鸣声在夜色中回荡,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仪表盘上的指针在幽蓝的光晕中微微跳动,王江海默默为车预热,等待何晏君的吩咐指令。

“回内环。”何晏君压下喘息。

夜幕低垂,库里南在夜色中缓缓驶离,车灯划破黑暗,洒下一道柔和而坚定的光带,映照着两旁婆娑的树影。

轮胎碾过柏油大路,又驶上高架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厢内的温度微热,与性欲一同燎烧着谈鸣玉的理智,尺寸惊人的鸡巴满满当当塞满他的口腔,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艰难,被窒息感折磨的无比痛苦。

何晏君不言不语,紧叩着谈鸣玉的后脑勺,专心致志地挺腰送胯,昂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肏进谈鸣玉湿热乖顺的口腔,每次都深深操入喉口,利落而又粗暴的插入抽出,撞得上颚突突发涨,口腔内的软肉好似都红肿起来。

谈鸣玉被操喉咙操得双眼翻白,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即使如此、仍旧本能地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

“很乖……”

何晏君发出满足的喟叹,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又是一记深顶,“给你点奖励。”

皮鞋挤入了谈鸣玉的腿心,隔着布料用鞋尖顶了顶早已湿透了的逼口,双腿之间是敏感无比的逼穴,尖头皮鞋深陷于饱满的阴阜之中,挤开两片绵软的花唇不停磨蹭。

逼穴中的甜腻湿水流淌个不停,很快就把大腿内侧都浸透。

何晏君抬脚、鞋尖顶着逼口红肿的蒂珠蹭了蹭,谈鸣玉忽然浑身一哆嗦,毫无征兆地被送上高潮,两条长腿颤抖不停,湿黏的淫液自逼口倾泻而出,彻彻底底浸透了裤裆,像是失禁一般把身下那一小片染得濡湿。

何晏君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腿,“全湿了。”

轻而易举就被玩到了高潮,谈鸣玉爽得要命、爽完之后却感到万分羞愧,毕竟他的任务是讨好眼前的男人,却比何晏君先要攀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鸣玉停下舌尖的舔嘬,低下脸遮掩愧色,试图解释,“抱、抱歉……何先生……下一次我一定会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晏君再次操入了嘴里。

谈鸣玉被死死按着后脑勺,性器快速抽动百十来下,猛烈在口中跳动。

何晏君精关一松,精液射在了谈鸣玉的嘴中,腥黏的精液顺着食道缓慢的滑进喉管里,何晏君才松开了钳制的手,性器从口腔中抽离的一瞬间,谈鸣玉顶着一脸下流的痴红跌坐在车厢内,如释重负般大口大口喘气。

漂染成粉色的柔软头发被揉得凌乱,脸上的带着事后的潮红,一眼就能看出谈鸣玉经受了一场口舌上的凌虐。

“嘴角裂开了。”

何晏君皱眉,掐着他的下巴端详,“东珠台明晚的综艺录制可以加塞两个名额,你上综艺的时候把口罩戴好,就说感染了流感。”

听见是东珠台的黄金时段当家节目,谈鸣玉毫不遮掩自己的欣喜,“谢谢何先生。”

半软的性器在空气中颤了颤,谈鸣玉稳下呼吸,又重新含上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轻柔地舔舐干净残存的涎水,特意关照了因射精而微张的铃口,将残留的一丝精浊嘬干净,替何晏君提上内裤拉好裤链。

高耸的铁艺大门在感应到车子的接近时无声滑开,车子缓缓驶入高档小区,两旁的路灯如同守护者般静静伫立,洒下温暖的光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许皓月在驾车的过程中心潮翻涌,回到公司安排的宿舍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一步登天的想法,想要一步一个脚印在娱乐圈打拼。

许皓月在通话中郑重承诺:“浩哥,我对自己很有自信,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一定能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映照在他的眼底,却掩不住他内心的坚定。

以色侍人的事没办成。

电话那头的王浩沉默了片刻,没有直接回应许皓月的决心,而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王浩心里清楚,许皓月的确是个有潜力的新人,但他更清楚,娱乐圈从来不是只靠努力就能出头的地方……他思考了半晌、还是找交好的主管问主意,主管给了王浩顶头上司的工作电话,王浩尝试着拨打过去,想要问问何晏君的意思,问问何晏君有没有被许皓月得罪。

如果许皓月得罪了何晏君,王浩也好提前让人尽早另谋出路。

电话拨入何晏君工作号的时候,何晏君正在办事。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巨大的落地窗外无星无月,肩宽腿长、身材绝佳的男人趴跪在落地窗前,摆出母狗求欢受孕一样的姿势,谈鸣玉双手掰开自己肥软的臀瓣,露出腿心那口湿淋淋的粉嫩逼穴,逼口因为身体的兴奋翕合不停,谈鸣玉将手绕至身后,扶着滚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口。

“嗯……何先生,好烫……您的鸡巴……嗯啊……好……好大……”湿漉漉的????两瓣花唇被分开,热度烫得谈鸣玉两股颤颤。

借着灯光,何晏君注视着红肿的阴蒂和软绵的花唇,他伸出手包拢住肥软的臀肉抓揉,软肉沿着指缝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外的灯光在落地窗外的露天泳池里洒下细碎的银,仿佛星河坠落人间。

“小声点。”何晏君随手接通电话。

掌指扣住谈鸣玉的臀肉,何晏君微微沉腰,慢慢的、一寸一寸挤进自己的狰狞的性器。

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蔓延,让谈鸣玉的整具身体都迅速烧灼起来,仅仅只吞下小半截,谈鸣玉就被生生涨出了眼泪。

何晏君也被紧窄的逼穴夹得拧眉,重重喘息了下继续进入,可怖的尺寸破开绞吮的媚肉,感受到一处阻碍,不留一丝情面地操开了象征处子的膜瓣。

“哈啊……”谈鸣玉压抑不住脱口而出的痛呼。

电话那头的王浩听出了端倪,汇报的话语停顿了下,心中暗自愤恨不知是谁抢了许皓月的机会,讪笑了下继续说话。

“他说要三年?”何晏君语焉不详,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是,皓月是这么说的。”王浩回答,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何晏君不屑挑眉,“三年……太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沉了一下,几乎坠落到崖底,何晏君的语气不温不火,王浩听不懂其中的意味,犹豫片刻、还是舍不得许皓月这个自己亲自挑选的好苗子,于是开口问:“何先生觉得皓月能在娱乐圈分一杯羹吗?”

一年崭露头角,两年声名鹊起,三年站稳脚跟,一路稳扎稳打拍戏拿奖争代言抢资源,听起来是每个娱乐圈新人都会产生的美好幻想。

湿滑淋漓的逼穴紧致得不像话,纵使有淫水的润泽,也咬得何晏君头皮发麻。

何晏君漫不经心地缓慢挺腰送胯。

有捷径不走,让他等许皓月三年事业大成?

落地窗外摩天大楼林立,何晏君名下的这套大平层正对市内的地标性建筑,玻璃幕墙在霓虹灯影下折射出斑斓的光彩。

抽插由缓慢变得顺畅,谈鸣玉的处子逼被暴力的性事操得松松垮垮,坚硬的龟头直直往子宫口顶去,随着性器的贯入和抽搐,拉扯出牵连不断地暧昧淫丝,湿淋淋的、夹带着血丝的湿水,沿着谈鸣玉的大腿根儿蜿蜒而下。

香薰的木质香气与淡淡的淫靡腥甜交织缠绕,何晏君的沉重呼吸声与谈鸣玉压抑不住的放浪呻吟交缠在一起。

“嗯……何先生、我……啊哈……我要,我要高潮了……”黏腻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谈鸣玉已然将至快感的临界点,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

“忍着。”一巴掌抽在了肥软的臀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响亮的巴掌声反而直接将谈鸣玉送上高潮,他猛地双眼翻白、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微张的双唇无意识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谈鸣玉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伴随着一阵阵压抑的低喘与呻吟,滚烫的淫水喷溅四射,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高潮的逼穴抽搐不停,裹挟着性器嘬咬。

何晏君爽得微微眯眼,他分明沉沦于爱欲之中,目光却深邃而平静,望着落地窗外的这片繁华,整个娱乐圈尽在何晏君的掌握之中。

何晏君笑笑,“接下来一个星期,他就会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然后挂断了电话。

得到了理想答复的王浩,立刻同意许皓月的请求。

似乎所有事情都如许皓月理想得那样发展。

然而第二天,何晏君就出现在许皓月的网剧拍摄现场,追加投资、批下上星申请,导演笑得合不拢嘴,编剧拿着厚实的红包,临时给剧情里加了个专为富家公子哥配角,戏份不多,却与许皓月的角色亲密无比。

娱乐圈的潜规则,男明星想快速崭露头角,下海卖腐吸引女粉丝是最快的方法。

何晏君对着许皓月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剧组的人悄悄侧目,八卦吃瓜的视线和窃窃私语在何晏君和许皓月之间流转,许皓月神色冰冷,何晏君置若罔闻,说:“许皓月,又见面了。”

何晏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乱了许皓月的成名计划,一夜之间整个娱乐圈似乎都知道何晏君看上了许皓月,狗仔拍下他们同框的照片,被营销号疯狂转发,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太子爷的新宠身上。

何晏君以时尚为切入点,开始给许皓月造势。

他请来国际妆造大师为许皓月打造形象,给许皓月派发数不尽的时尚资源与合约,出席活动只与皓月合照增加曝光,追随许皓月的每一场活动,毫不避讳对许皓月的偏爱。

短短一周,许皓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知名度。

许皓月先是惊然后是冷漠,完全无法拒绝何晏君以公司名义给予的资源,红气养人,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许皓月已经被金钱温养得光彩照人,身上隐隐有了未来顶流影帝的雏形。

再一次参加完时尚盛典后,他主动在地下停车场找上了何晏君。

隔着防窥玻璃,许皓月看着何晏君的脸,压抑下口中的苦涩:“何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何晏君沉默。

许皓月的心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似乎忍无可忍:“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也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会靠自己的努力站稳脚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一声叹息从何晏君嘴里溢出。

他仰靠在后排座的椅背,神情淡淡、没有直接与车窗外的许皓月对视,细腻如绸的指节蜷起又舒展,拨弄着腿间男人的柔软发丝。

谈忆雪正跪在何晏君的双腿间,为何晏君口交。

“我没办法给你想要的。”

见何晏君意兴阑珊、毫无对话的兴致,许皓月咬了咬唇继续说道:“如果你是女人或者双性人,对、我不喜欢男人……”这话其实相当伤人。

何晏君没办法回答,他又不喜欢许皓月。

靠近许皓月,只是为了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他懒得编靠近许皓月的借口,于是只温情脉脉地笑了笑,任由许皓月和媒体们大肆猜测去吧。

何晏君转头与许皓月对视:“许皓月,你很有潜力,我愿意为未来的影帝投资……娱乐圈的水很深,而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要安然接受就好。”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许皓月,要听话、别太固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何晏君的授意下,二人共同出演的那部影视剧在网上掀起了超出预想的热度。

糖多、颜值高,又有娱乐圈太子爷与初出茅庐新人的现实圈内身份差,一时间同人、插画与影视剪辑如雨后春笋般接连冒头,无数粉丝狂风浪涌般加入何晏君与许皓月的CP超话,为新出道的许皓月掀起了网络热度。

王浩趁热打铁,选了几个不错的剧本。

有配角、有客串,倒不是没有男主演的剧本递给公司,只是许皓月是彻彻底底的体验派演员,营销部门给他的量身定做了成名路线,在表演基本功彻底磨砺出彩之前,许皓月暂时无法担任男主挑起大梁。

许皓月开始了连轴转的进组与学习生活。

掀起了热度、积攒够CP粉,下一步就是粉丝提纯。

再一次配合剧组与男演员炒热度传绯闻的时候,无数吃过满嘴糖的粉丝哀嚎:哥哥,太子爷就这样被打入冷宫了吗?

这说法其实相当唐突,尤其是对何晏君这样在娱乐圈一手遮天的男人。

因为就算二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也应当何晏君是金主、是主导方,而许皓月只是以色侍人的不入流货色。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何晏君没做任何的解释、也没有在网上封锁消息,反而是许皓月的公关团队和维护粉丝群的大粉,立刻抛出了一波“晏月”CP的相关物料,安抚了粉丝的情绪,隐隐有一种何晏君是正宫,其他男人都是逢场作戏的隐晦暗示。

先虐粉、再给一口大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栖春山,上位者主动为爱走下高台,CP粉嗑生嗑死,叫嚣着这就是真爱。

真奇怪,许皓月不明白。

他对何晏君的避让与讨厌从来没有掩饰过。

因为钟情,所以畏惧、所以逃避。

即使何晏君一直强调,自己的行为只是对未来顶流影帝的投资,不是追求……若非真正倾注了三分真心,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许皓月也是男人,深谙爱欲之中的潜规则,男人的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这话虽俗,却道尽了现实。

许皓月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玻璃,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霓虹灯闪烁、车流如织,绚烂的灯光映得他的侧脸忽明忽暗,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却仿佛穿透了这片繁华,看到了更遥远的过去。

妈妈的身影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个温柔良善的女人,曾经也是被爸爸捧在手心的明珠,美人无罪、怀璧其罪,她的美貌招惹来了上位者的觊觎垂涎,上位者威逼利诱,高高在上地从指缝中漏出一点甜头,让许皓月的妈妈经历了一场自以为是爱情的、无疾而终的玩弄。

许皓月记得上一次与妈妈见面的模样——憔悴、沉默,眼中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光彩。

她对许皓月说:“不要轻易相信那些高高在上的男人,他们口中的爱不过是一场游戏。”

何晏君在许皓月眼中亦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二人的恋情传言已经到了热火朝天、人尽皆知的地步,许皓月仍然能看到很多关于何晏君和一些形形色色男明星的绯闻,这些带着暧昧色彩的绯闻从没有停止过。

每一个辗转反侧的深夜,许皓月总是会想,何晏君是不是也这样对其他人,砸钱砸资源,用这些东西砸到许皓月喜欢他为止。

倘若许皓月一直不为所动呢?

何晏君会不会觉得他不识好歹,翻云覆雨间就毁了许皓月在娱乐圈的一切经营?许皓月不敢赌。

一开始许皓月的妈妈也对试图介入自己婚姻的男人不屑一顾,即使男人砸钱。

珠宝、豪车、奢靡无度的生活,他将千亿身家砸到许母面前,许皓月的妈妈都没有心动,直到许父被打断腿,丢了大学教授的工作,妈妈才答应离婚和男人走……那天许皓月那温文尔雅的爸爸从轮椅跌落下来,毫无体面地跪在青天白日之下,美人泪流满面的模样也依旧动人,那个男人一眼都没看放下尊严乞求的爸爸,敞着车窗就将妈妈抱在怀里肆意亵玩。

许皓月当时还是少不更事的年纪。

却永远记得,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苦苦索求:“不要看……皓月,不要看妈妈……”

金钱这样冰冷的纸张,具象化了人类的欲望。

只要有钱有势,就能将世界明码标价,连情爱都可以被随心所欲的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许皓月爸爸酗酒颓废,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年少失孤的许皓月找上自己的妈妈,妈妈却说:“皓月,妈妈怀孕了,妈妈爱上他了,以后我会每年打一笔钱给你,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许皓月恨妈妈,恨她的无情,恨她的背叛。

许皓月恨她,也恨何晏君。

何晏君大概不知道,每次自己笑意盈盈的出现在许皓月面前,捧上大把的资源给许皓月的时候,许皓月就想起自己的妈妈,可更让他痛苦的是,他在何晏君身上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

而许皓月,竟然在某个瞬间,差点就动摇了。

许皓月想问问妈妈:你当年,就是像我对何晏君动心这样,爱上那个男人的吗?

对何晏君控制不住的心动让许皓月厌恨自己。

许皓月对他心动的每一分加深都像是在对亡父的背叛,许皓月无可克制自己的心动,但妈妈被富家子弟追求又抛弃的惨烈案例警醒着他,他忍不住想要看看,何晏君究竟能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于是他对何晏君的投入岿然不动。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卷起纱帘的一角,像是无声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皓月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何晏君那张年轻的、永远带着游刃有余笑容的脸,何晏君总是如此,仿佛万事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无论是资源、人脉,还是人心。

许皓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回忆压回心底。

他知道自己不能重蹈妈妈的覆辙。

即使何晏君的出现让他心跳加速,即使那双清泠泠的眼睛偶尔会让他失神,他也必须保持清醒。

何晏君像一棵蓦然成长的参天大树一样,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横生进许皓月的生命里,枝干为他遮风挡雨,根系缠绕着他的心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假若连根拔起,只会让许皓月伤筋动骨、鲜血淋漓。

那种痛,不是短暂的撕心裂肺,而是漫长的、无尽的折磨。

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何晏君发来的消息:“有个新剧本,我觉得很适合你,要不要看看?”

许皓月瞥了一眼,没有回复。

这样的消息他已经收到过无数次。

命运从来不会因为许皓月已知的恐惧而手下留情,它只会冷冷地看着,看着他在爱与失去的边缘挣扎,一点点沉沦,直至毁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物质的东西不足以打动他的心,许皓月知道这些东西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是控制,是占有,是凭金钱权势就想将自己私有。

许皓月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将手机丢到一旁。

“太子爷”的光环对许皓月来说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一开始何晏君尝试主动给许皓月资源剧本和代言,他统统不卑不亢的拒绝,何晏君只能借公司的名义捧他。

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何晏君的玩物。

许皓月要拿到自己人生最好的剧本,要赌何晏君的三分真心。

何晏君曾经对他说过:“皓月,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要安然接受就好,我对你的投资,只是为了让你的光芒更加耀眼。”可许皓月知道,那不过是何晏君用来掩饰自己真实意图的借口。

有人说他不识好歹,只有许皓月知道,这个过程和自己妈妈曾经经历的追求没有区别。

许皓月越是冷淡,何晏君就会越喜欢他。

见许皓月发展势头正好的何晏君很满意自己的推手操作,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历练经历。

虽然不明白特助发的剧本信息为什么又被许皓月单方面屏蔽,但明天这个本子就会通过王浩的手递进许皓月的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造星计划按部就班推进,何晏君暂时不必在许皓月身上花费过多的心思。

他只需要销声匿迹、藏于幕后,按部就班参加晚宴与商业活动,敲定名下公司的发展方向,其他时间都交由专人打理公务,大多数时间都沉沦于爱欲之中醉生梦死。

靠脸吃饭的圈子,美人如云,钞票与声名来得轻易。

何晏君对这样的生活相当感兴趣,光鲜亮丽、却也浮华虚妄,那些掩藏在华丽帷幕下的交易,那些心照不宣的眼神,那些擦肩而过时若有若无的触碰,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主世界的身份让何晏君在这个圈子里游刃有余,像一只优雅的雄狮,慵懒地穿梭于觥筹交错之间,偶尔伸出爪子、随意拨弄几下,就能引发牵连无数的蝴蝶效应……何晏君生出了结束临时副本后,在娱乐圈注入资本的想法。

直到那天,周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是一个圈内的酒会,猎物根本没资格入场的那种,觥筹交错间,名流们举着高脚杯低声交谈着动辄上亿的项目。

何晏君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是意懒情疏地笑着,露出所有欲望都被满足之后的倦怠眼神,就能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飞蛾扑火。

一个年轻的男人跟在经纪人身后,走到他面前敬酒。

“何先生,敬您一杯。”经纪人的声音带着讨好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抬眼,随意地扫了一眼,目光却在那张年轻而凌厉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年轻男人确实很帅,五官深邃如刀刻,眉骨高耸、鼻梁挺直,下颌线条干净利落,眼神像一只小猎豹,漆黑如墨的瞳孔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侵略性十足,却又带着几分青涩,仿佛还未完全驯服的野兽。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肩宽腿长,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社会上年年都会出现这样的年轻人,野心勃勃、锋芒毕露,却往往在现实的打磨下逐渐失去棱角。

何晏君浅浅抿了一口酒,算是给了面子。

却没想到,那个年轻人突然开口。

“何先生,您不仔细看看我吗?”男人的声音低沉。

何晏君微微一怔,随即抬起头,目光淡淡地落在他脸上,他的眼神依旧意兴阑珊,片刻间抬眉又垂眉,眼前的年轻人确实与众不同,眼神带着野心,带着毫不掩饰的锋芒,还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战。

男人朝何晏君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张扬和自信:“我叫周嘉,比许皓月年轻乖巧,身家背景也拿得出手,何先生要不要试试我?”他的语气轻佻,却又不失分寸,只是说出的话比何晏君更像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圈内能与何晏君在同一张赌桌上玩筹码的不多,周嘉的父亲算是一位。

何晏君挑了挑眉,“你是周家的小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见过太多人用隐晦的方式接近自己,却从未见过有人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图,周嘉的眼神炙热而直接,毫不掩饰对何晏君的兴趣,眼神中全是势在必得。

那种赤裸裸的野心、眼神中暗含的挑衅,让何晏君感到一丝久违的兴奋。

何晏君轻笑了一声,将杯内的酒水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周嘉的脸,“好啊。”

周嘉跟着何晏君从晚宴大厅离开,却没有步入顶层的江景套房,而是被何晏君强行推进了酒店的公共洗手间里。

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洗手间内灯光璀璨,与富丽堂皇的装潢相宜得彰,地面铺着香槟色的大理石瓷砖,每一块都打磨得光滑如镜,反射着顶部水晶壁灯的柔和光芒。

巨大的落地镜镶嵌在纯铜雕花的镜框中,镜面上方悬挂着一盏小巧的水晶灯,灯光柔柔地倾洒下来。

何晏君的眼神冷若冰霜,嘴角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一把抓住周嘉的衣领,将周嘉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随后从颈间扯下领带,动作利落地将周嘉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领带紧紧捆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腻的绸带深深勒进周嘉的手腕,立刻留下一圈红肿的痕迹。

解开了周嘉西装外套下的皮带,狠狠对着周嘉的腿窝一踹,膝盖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痛和寒意透过单薄的西裤渗入皮肤,让周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周嘉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容,带着几分不服输的锐气:“何先生,原来你喜欢这样的玩法?”

何晏君未置一词,冷眼看周嘉被迫跪在地上。

他站在周嘉身后,眼神冷淡而锐利,皮带在何晏君的手中轻轻晃动,黑色皮革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接下来的暴行。

面无表情的何晏君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冷硬而危险。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何晏君的动作并不急躁,反而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仿佛在享受这场单方面的精神凌虐,他缓缓扬起手中的皮带,动作轻描淡写、但力道十足。

尖锐的破空声仿佛连空气都能撕裂。

“准备好被我试试了吗?”何晏君微微一笑,声音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晏君扬起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抽在周嘉的背上,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紧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

周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爱何晏君,爱得几乎发狂。

从第一次见到何晏君起,他就被那双沉静的眼睛深深吸引,何晏君的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明知靠近会受伤,却让人无法抗拒。

如若何晏君一直游戏人间,周嘉还不至于如此疯狂,偏偏何晏君毫无保留地对一个不起眼的小明星好。

为了接近何晏君,周嘉费尽心思,甚至不惜放下自尊,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疼痛像火焰一样在周嘉的背上蔓延开来,火辣辣的,仿佛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周嘉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求饶……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地忍住,不肯让它们落下。

还真是硬骨头,何晏君挑挑眉。

他没有停手的意思,手中的皮带一次又一次地落下,每一次都带着凌厉的力道。

皮带抽在周嘉的背上、肩上、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周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一次抽打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撕裂。

只是渐渐地,这鞭笞就变了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是快感,一会儿是疼痛,周嘉的呻吟中夹杂着痛呼。

“啊啊、轻点!……何先生……好痛……呜呜……操……好爽……哈啊……”周嘉满脸是泪,脸颊却因为情欲而烧得通红。

皮带再次落下,这一次抽在周嘉的腿上。

疼痛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却因为双手被捆住而无法动弹。

西装下的肌肤泛起一道道血腥而香艳的痕迹,周嘉嘴里说着不要,可他胯下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鞭笞得次数越多、性器颤得越厉害,铃口翕张,顶端渗出一缕缕缕黏腻的腺液。

何晏君对周嘉的话置若罔闻,又抽了一下。

“啊——”周嘉的脑袋后仰,后背躬起、屁股翘了翘,一下子在疼痛中被抽到了高潮,高高翘起的性器激射出白浊,周嘉无力地趴跪在地板上,喉咙里“嗬哧嗬哧”地粗喘。

半软的性器可怜兮兮垂在裆下,高潮过后周嘉的腿脚彻底软了,整个人几乎平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闭上眼睛只感觉眼睛刺痛,周嘉的屁股已经彻底被抽肿了,声音也哑得厉害。

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周嘉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曾经的张扬和自信荡然无存。他抬起头,看着何晏君那张冷漠的、高高在上的脸,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

“何晏君……”周嘉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笑一声、蹲下身,何晏君捏住周嘉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如果你爸爸知道你以这种身份接近我。”

何晏君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刺骨的寒意,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嘲讽和轻蔑,“一定不会介意我帮他教育一下家中自轻自贱的逆子。”

周嘉的手腕处已经磨出了一圈红痕,隐隐渗出血丝,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依旧倔强,被咬烂的唇瓣微微颤抖:“……”

“说什么,大声点。”何晏君站起身,将皮带随手扔在地上。

周嘉被他语气中的冷冽刺激得哆嗦了下,咬了咬牙:“……我不服!别人都可以,凭什么我不可以?”说话的时候,他额角的汗珠流淌而下,显得格外野性难驯。

“你当然可以。”何晏君一把扯下周嘉因挣扎而松垮的裤腰。

西装裤半挂在腿弯,周嘉的身体僵直了一瞬,红肿的屁股上满是抽打的痕迹,脸颊上的滚烫蔓延到耳肉,他的太阳穴控制不住地突突跳动,何晏君手掌性暗示意味十足地抚摸着他光裸的身体,周嘉强忍着压下自己上扬的唇角。

何晏君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裤的拉链。

托出蓄势待发的滚烫性器,一手掐住周嘉劲瘦的腰肉,何晏君慢吞吞地挺腰送胯,性器沿着臀缝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上摩挲,沿着鞭痕的走势,滚烫的硬物一下子埋进了两瓣臀肉之间,跳动的茎身蹭着后穴缓慢磨蹭,手掌抓握着臀肉揉捏,丰盈的软肉用指缝中满溢而出。

后穴湿滑润泽,羞怯地随着呼吸收缩。

周嘉果然对何晏君势在必得,甚至提前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扩张、润滑,强忍着羞耻给自己后穴中挤了一整只水性润滑剂,被灼烫的性器一磨蹭,湿漉漉的后穴含不住水液,随着后穴的翕合溢出了牵连不断地黏稠润滑剂,垂坠出长长的透明细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嘉嘉,要何哥哥操进去吗?”

何晏君的语气很温柔,周嘉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神情异常冷淡。

周嘉俯跪在地面上,被这暧昧意味十足的花称呼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地哆嗦了一下,后穴流淌出更多的黏腻水液,表现得再主动开放,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周嘉害羞得额头和背脊都渗出一身细汗,胯下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不知廉耻地微微颤动。

何晏君的唇间溢出一声低笑,扶着性器挤在被鞭子抽肿的臀肉间来回磨蹭,“要不要哥哥操进去?嗯?”

挺翘的龟头次次都对准湿滑的穴口来回试探,却次次碾开褶皱滑过。

周嘉被玩得两条长腿发颤,害羞得闭上眼睛直喘粗气,布满了青筋脉络的茎身对着敏感的穴口蹭了一下又一下,潺潺流水的后穴口已经被碾得又烫又麻,穴口一圈的褶皱被蹭得微微张开,似有若无地露出其中殷红的软肉,似乎在邀请身后的男人用力干进去、贯穿到底。

“我要!你别蹭了!”周嘉忍受不了地大喊。

一张桀骜不驯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修长的脚趾紧紧蜷起,周嘉拼命压抑着喉咙中的舒服呻吟。

何晏君的笑声格外绵长,像是从胸腔中震颤出来的声音,他掰开两瓣绵软的臀肉,湿漉漉的后穴敞开一道羞涩的小口,握住滚烫如烙铁的性器对准了饥渴的穴口,慢吞吞地贯了进去。

“呃嗯……”狰狞的鸡巴艰难地往紧窄的穴口里没入,周嘉承受不住地压抑喘息,撕裂的疼痛令穴肉不停收缩。

洗手间内的香薰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混合着清洁剂的味道,让周嘉感到一阵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重的一巴掌抽在鞭痕纵横的屁股上,何晏君扼制住周嘉的挣扎动作,声音冰冷无比,理直气壮地命令,“放松。”

周嘉的表情有一瞬狰狞,哆嗦着大腿根儿,拼命放松身体好迎接火热性器的进入,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几乎白到透明,含着穴内那根可怖的鸡巴,周嘉缓慢地缓慢晃动身体,一寸寸吞吃、直到全根没入。

“……”

全部吞吃入穴的一瞬间,周嘉骤然松开了紧咬的牙关,眉头微皱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脆弱,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缓解身体的不适感,眼中无意识氤氲起一片水雾,含着淡淡的泪意,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紧致的甬道需要时间适应,湿滑的后穴有一种几乎被撑裂的恐怖感。

温热的手心下压后腰,摸了湿淋淋的一手汗。

周嘉柔软的身体顺着力道又沉了沉,双腿分得更开,他半眯着眼、本能地翘了翘屁股,好迎合来自身后的抽插撞击。

何晏君已然兀自腰胯摇摆,前后抽送起来。

后穴吞吐得很艰难,但何晏君还是次次都全数抽出、全根没入,紧实的小腹撞上绵软的臀肉,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声。

慢吞吞地插进去、又慢吞吞地退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穴心的一瞬间,周嘉一下子腿软到跪不住,几乎瘫软地趴在地上,一声极其短促的呜咽声被逼了出来,曲起的指节几乎要抠进瓷砖里,手背爆出一条条青筋,沉重绵长的闷哼声从鼻腔中泄露,周嘉控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有点后悔贸然就敢爬床,何晏君那根儿根本不是人能吃的。

“屁股抬起来。”何晏君不满地拧眉。

周嘉浑身颤抖,讨好般又将腰低陷了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晏君死死按在地上,掐着腰大力抽送起来。

紧窄的后穴越操越松,艰涩的抽插渐渐顺畅起来,何晏君的腰胯有力非常,插得又深又狠。

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显得周嘉的屁股翘得过高,几乎要与何晏君的鸡巴呈现垂直的角度。

突然加快的进出令周嘉几乎昏厥,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唇齿好似能尝到血水的淡淡腥甜,后穴不知不觉已然可以自发渗出淫水,潺潺的湿液顺着交合之处不断流淌,将青筋纵横的性器沾染得无比湿滑。

终于,他承受不了地急促喘息着:“呃、唔啊……太深了……”

硕大的龟头撑开肿胀的穴口,湿黏的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生涩的后穴死死绞着茎身,穴心深处也被妥帖照料,内壁上的敏感点无所遁形,青筋毕现的狰狞鸡巴次次都碾过前列腺,铺天盖地的快感压迫着强撑的周嘉,他眼眶发涨、湿得厉害,眼角不停流出生理性泪水。

周嘉锐利野性的脸贴在瓷砖上,被快速的顶弄惹得一直往前拱,微张的殷红唇瓣沾着涎水,看起来一片晶亮,不断溢出抑制不住的呻吟,被快感冲击得都快尿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不爽?”何晏君好整以暇,故意深顶了一下,碾在穴心重重磨蹭。

周嘉被干得两眼发直,从喉咙里憋出来一句:“爽……”

初次承受性爱的后穴格外紧致,来带来别开生面的强烈快感,内壁的温度很高、性器像是被无数张火热的小嘴嘬吻一般,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何晏君的大脑神经,如电流般从小腹迅疾蔓延到四肢百骸。

操干了百十来下,何晏君抽身退出,将周嘉翻了个身。

背部血痕接触到冰冷的瓷砖,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冲击感令周嘉一瞬间神情狰狞,前段不受控制地再度高潮,被激烈的快感折磨得汗水涟涟,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般,殷红的嘴唇上全是深浅不一的齿痕。

不应期很难感受到快感,一种疯狂的钝痛与清晰的皮肉磨蹭感席卷了他的身体,周嘉连续高潮了两次,无助地摇头,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他想开口求饶,却被激烈的抽插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周嘉明显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不知被狠狠贯穿到了哪里,小腿反射性蹬踢,半软的性器疲惫地垂在两腿间,铃口控制不住地抽搐了几下,周嘉不是要射精,而是哗啦啦地倾泻出大片的水液,直接被操尿了。

一瞬间,敏感的后穴抽搐不止。

不断嘬咬得后穴将何晏君绞得欲仙欲死,浑身一放松、精关一开,对着穴心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烫得周嘉浑身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退身离开,狰狞的性器缓慢抽出,拉扯出松软的殷红穴肉与牵连不断的暧昧淫丝,被操开的后穴成了一个靡丽的肉洞。

水液流淌的感觉格外清晰,周嘉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你会这样对他吗?”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谁?”

“许皓月。”

何晏君万分不解,关许皓月什么事?

虽然不明白周嘉为什么突然问到许皓月,何晏君摇了摇头,很诚实地回答,“我不会这样对他。”任务上没写要与许皓月发生关系。

想到自己的初次性事是在洗手间里,还被直接操到失禁,像一件微不足道的玩物般被对待……周嘉再也压抑不了情绪,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控制不住地浑身颤动,后穴也夹不住了。

精浊汹涌溢出、流淌了一大片。

“都流出来了。”何晏君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解开了周嘉腕子上的领带,塞进了对方不断流水的后穴里,做完这一切,何晏君慢条斯理提上裤链,刚刚对周嘉施以暴行的人,又变回那副衣冠楚楚的正经模样。

反观被狠操一顿的周嘉,浑身无力地蜷缩在地上哭。

半裸的下半身洇在腥臊的尿液里,裸露出来的身体没有一块好肉,密布着交错纵横的鞭痕,模样狼狈到令人心疼,周嘉的眼泪越哭越多,他的身体火辣辣地疼,心里却比身上更痛,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何晏君看不明白周嘉为什么哭,也丝毫不觉得抱歉,摆摆手就要离开,“你收拾好自己,我先走了。”

周嘉猛地挣扎起身,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准走!”他大喊。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周嘉半跪在地上,用牙齿死死咬住何晏君的裤腿,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布料撕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吼,又像是无助的呜咽。

“你要对我负责!”周嘉松开嘴,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

何晏君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周嘉,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唇角微微勾起:“负责?”

周嘉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尽管身体上全是伤痕,他的姿态却依旧强硬:“我不管,你操了我,就得给我一个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蹲下身,与周嘉平视:“你想要什么交代?”

周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我。”

随即变得更加坚定:“你,你得把我捧成顶流idol……”原本他其实想说要跟着何晏君,但想到圈里何晏君是不婚主义者的传言,硬生生把话咽进了喉咙里。

周嘉的外形条件相当优越,这事对何晏君来说易如反掌。

“可以。”何晏君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先送你去H国练习几个月,那边的偶像产业很成熟,包装一下外形和人设,现在我能走了?”

没等周嘉回答,何晏君直接打开门离开。

颀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留下周嘉一个人在这富丽堂皇却冰冷刺骨的空间里。

周嘉哭够了,从地上爬起来。

他注视着镜子,里面映出他狼狈的模样,红肿的脸颊、凌乱的头发,还有那双爱恨交织的眼睛,洗手间的水晶灯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大理石地面映出他的身影,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愚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或许应该给这段人尽皆知的感情一个机会。

尽管许皓月心里清楚,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走向消亡,他与何晏君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像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无法逾越。

那段时间正值年底,何晏君被远赴H国当练习生的周嘉缠得没办法,最终决定出国陪周嘉一段时间,也当做年底的旅行消遣。

两人在国外玩了一个多月,几乎夜夜都在床上缠绵,享受着异国的浪漫与自由。

十二月,圣诞的氛围早已悄然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夜幕降临,街道被璀璨的灯光点亮,高大的圣诞树上挂满了五彩斑斓的灯饰,树顶的星星在夜空中熠熠生辉,仿佛在向路人传递着节日的祝福,

空气中弥漫着热巧克力和烤栗子的香气,街边的咖啡店里,人们围坐在温暖的灯光下,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低声交谈着。

接到许皓月经纪人的电话时,何晏君正与周嘉在江南区的高档餐厅里约会。

店内的圣诞氛围更是浓郁,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圣诞大餐,烤火鸡、圣诞布丁、红酒……每一道菜肴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餐厅的角落里正在演奏着《平安夜》,柔和的音乐与烛光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氛围。

甜蜜时光被打断,周嘉的表情很闷闷不乐。

电话那头,经纪人王浩的语气有些急切:“皓月最近状态不太好,他从小就很喜欢的江导预告了新电影,剧本因为题材的特殊性公开选角,皓月虽然近半年在圈内声名鹊起、但底蕴不足,在一众影后影帝面前,连试戏的机会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听完,沉默了片刻后挂断电话。

特助没一会儿就用邮件发来了剧本,他大概浏览完内容,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就算只争取到友情出演的角色也好,或许能帮许皓月敲开电影圈的大门。

于是,何晏君当天就飞回了国,亲自去拜访了那位导演。

导演是圈内德高望重的长辈,与何家是世交,从小看着何晏君长大、向来最疼他,何晏君坐在长辈家的沙发上,难得笑得温顺又骄纵,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江伯伯,您就给他一个试戏的机会吧。”

导演面不改色地拿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君君,他的资历还太浅。”

何晏君早有准备,立刻拿出特助雇人剪辑好的视频,里面是许皓月这段时间所有参演的电视剧片段,还有他表演课的现场录制。他语气诚恳:“江伯伯,您看看,他真的很有潜力。只需要一个试戏的机会,我保证他不会让您失望。”

导演被何晏君缠得没办法,又仔细看了看视频,最终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接到试镜通知的那天,许皓月的脸色晦暗不明,他站在何晏君面前,再次问了那个问题:“何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

何晏君一脸诚恳,目光中带着期盼:“我想看你走上星光大道,捧回那座代表影帝的水晶奖杯。”

许皓月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何晏君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他无法否认,自己对何晏君的依赖和感情早已深深刻在了心底。

那天,许皓月想过他们可以试试在一起。

这件“太子爷归国只为许皓月争取试镜机会”的事,自然也在何晏君的授意下通过营销号们传了出去。

何晏君与许皓月沉寂已久的CP超话再度掀起了浪潮、吸粉无数,粉丝们为他们的“甜蜜互动”疯狂打call,仿佛两人已经成为了娱乐圈最耀眼最真情实感的一对。

然而,就在江导电影选角公布那天,网上突然传出了何晏君与周嘉H国同游的双人亲密照,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舆论。

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暧昧与亲密,细节与情感被镜头捕捉得淋漓尽致,CP粉们的心碎了一地,舆论风向也开始两极分化。

许皓月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

从二人穿着可以看出照片季节的变化,背景也涵盖了国外的很多景点。

其中一张照片,是何晏君穿着睡袍坐在酒店沙发上,落地窗外是绚烂的烟火,他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神情慵懒而放松,周嘉则半跪在他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仰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而何晏君的手指轻轻抚过周嘉的头发,动作温柔而亲密,拍完照片后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看到这些照片时,许皓月心中既震惊又愤怒,纵使没有可以正大光明指责的身份,但他仍然感到自己被何晏君背叛了,心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粉丝扒出了周嘉的身份,是与何晏君同为娱乐圈顶级豪门世家的周氏小公子,二人算得上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反观许皓月,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演员。

正主亲自下场拆CP,无数曾经嗑生嗑死的粉丝们开始纷纷站队,大多数人一边倒地支持许皓月,认定他是这段感情中的受害者,同时许皓月担任配角的那部电影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未播先火。

这个过程俗称虐粉提纯。

众人总是会更同情性缘关系里更弱势的那一方。

何晏君对此并没有解释,只是发了一条短信给许皓月:“不必澄清。”

圈外的人看热闹,圈内的人看门道。

以何晏君对媒体的威慑力,这些网络上的消息,如果不是他本人亲自授意放出,根本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报道与他相关的讯息,所有人都看出,这是一场可以纳入教科书的营销模板,深谙娱乐圈潜规则与人性弱点的娱乐圈太子爷,在极短的时间里,亲手捧出了一个准一线男明星。

何晏君的大多数父辈还在观望,与他关系极为亲近的叔叔裴游京已经忍不住,找上门来探听消息。

阿美莉卡正值早上八点,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时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游京掐好时间点,打了一通跨国电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中带着疑惑不解,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这世界上只有利益永垂不朽,如果你想要谁的真心,那你就给他开条件,开到他没办法拒绝你,如果他还是拒绝,是你给出的筹码不够吗?”

见何晏君沉默不语,顿了顿又开口:“宝宝,或许是他太贪婪了,不过是个毫无身家背景的男人,许皓月的脸确实有几分姿色,但这样的姿容你从小到大不知见过多少,何至于以身入局做到这种程度?”

何晏君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神情,仰靠进老板椅中,目光注视着办公桌上许皓月相关的资料,资料上记录了许皓月从出生医院到大学院校的所有个人信息与经历。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淡淡:“许皓月确实不太配合。”

裴游京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语气意味深长:“那是因为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会像他母亲一样,被权势和金钱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只能竖起一身刺来虚张声势,震慑所有觊觎他的人。”

沉默了片刻,何晏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低声问道:“叔叔,我不想等,我该怎么做?”

“那是他不识趣。”裴游京的声音依旧悠然,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安排人给他下点绊子,让他只能主动求上你的门。”

何晏君闻言沉思了片刻。

裴游京说得对,自己还是过于仁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喜欢才会心疼,他会错了任务的意、用这样迂回的态度来对待一个男人,就算他根本不喜欢许皓月,但在所有人的眼里,都觉得他爱惨了许皓月。

“叔叔的真心呢,该用什么筹码来换?”何晏君打趣,笑着岔开话题。

电话那头的裴游京沉默了一瞬,随后挂断了电话。

三小时后一架飞机横跨大洋彼岸。

景色从陆地的轮廓逐渐变为一片深蓝的海面,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是无数颗钻石在闪烁。

裴游京的目光在窗外停留了片刻,随后缓缓收回。

远处的海平线与天空相接,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这片无尽的寂寞。

穿越云层,跨越时区。

窗外的景色从白昼变为黄昏,又从黄昏变为黑夜。

电话挂断后的第二天深夜,裴游京马不停蹄地飞回国内,他站在何晏君的书房门口,身形高大挺拔、目光深邃而冷静,男人声音低沉而温和,却夹杂着心甘情愿奉献出一切的孤勇:“宝宝,你知道叔叔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叔叔的真心,你随时都可以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何晏君一句话冲昏大脑,裴游京横跨整个太平洋,只为见何晏君一面。

刚锁上书房的大门,裴游京就异常动情地将何晏君压在墙上,高大如山的身体笼罩着何晏君的身体,身躯的阴影投射下来,裴游京在一片晦暗中凝望,即使其中一颗义眼一动不动、也显得眼神异常深情动人。

淡淡的香水气息侵袭了裴游京的身体,一瞬间他的欲火燎烧了整具身体。

何晏君笑了笑,这样的角度显得他的表情很乖、很无害。

然而他的大腿已然挤进裴游京行的双腿之间,顶着穴心轻轻磨蹭。

裴游京的胸膛滚烫炽热、怀抱格外有力,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明显的肌肉线条,自从察觉到自己不可告人的隐晦爱意,裴游京就直接飞往了大洋彼岸,现在真真切切地将何晏君拥在怀中,他控制不住地沉溺于被何晏君抚慰身体的滋味。

不知不觉,他的脸颊已经滚烫、眼睛已然迷离,用一种含着淡淡水汽的眼神注视着怀里的男人。

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裴游京心中忐忑万分,他重重喘息着、将一颗突突直跳的心压回胸腔里,才犹豫着开口:“宝宝,叔叔已经老了、瞎了一只眼,脸上有很可怕的刀疤,不像你的那些小情人们一样漂亮好看……你会想要叔叔吗?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晏君一口咬上裴游京的锁骨,手掌隔着衬衫托住他尺寸嚣张的胸肌揉捏,身体紧紧相贴着,火热的温度互相传递蔓延,二人拥抱着走了几步,一起跌入宽得要死的真皮沙发里,何晏君三下五除二就扯开了裴游京的衣领,探入领口感受肌肤的柔韧触感。

“叔叔,现在问这些是不是太晚了?”眼神落在微湿的裤腿上,何晏君的语气意味深长。

裤裆内的逼穴潺潺不停地淌着淫水,裴游京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情,深色的皮肤看不出脸红,但唇瓣轻微的颤抖很好地反馈了感受,被何晏君炽热直白的眼神盯着下体,裴游京没有一丝的慌乱和羞愤,反而异常包容。

裴游京微微分开双腿任人施为,手主动往何晏君的胯下摸。

他扯开裤链掏出性器,半硬的状态下已经气势汹汹,裴游京用宽大的手掌握住,没揉弄几下、狰狞滚烫的硬物就嚣张地弹了弹,惹得裴游京呼吸声愈发沉重:“要不要叔叔脱了给你看?”

话刚说完,就被何晏君动作灵活地扯开腰间的皮带。

“当然要。”何晏君哑着嗓子哼笑,“叔叔自己来?”

上半身还衣冠楚楚,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褪去了长裤,裴游京的大腿根上有很明显的肤色分界线,一截蜜色、一截雪白,紧实性感的肌肉线条被淫水弄得湿泞不堪。

裴游京自发地选了何晏君最省力的骑乘姿势,分开两条结实的大腿,跪坐在何晏君的腰间。

湿淋淋的逼口不断渗出淫水,何晏君垂眼仔细端详裴游京从未示人的那处,这么个气质沉稳、巍峨如山的男人,长了一口生嫩又光洁的逼穴,何晏君握着高高翘起的性器,挤开花唇蹭满了黏腻,饱满的龟头不断朝着翕合不停地在逼口与后穴之间滑动,蹭得逼口止不住地哆嗦,蹭得裴游京呼吸愈发急促沉重。

鼓囊囊的胸膛几乎要将白衬衫撑裂,随着呼吸起伏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游京情不自禁张开了嘴巴喘气,眼睛盯着远处的落地灯失神,湿红的口腔中舌肉颤抖,深色的脸颊涨得滚烫,性欲将理智一寸寸燃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宝宝,别再玩叔叔了。”他压低了声音,恳求何晏君。

他将结实有力的手臂绕至腰后,小心翼翼扶着双腿间昂扬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穴,龟头蹭开穴口的两瓣软肉、挤入小阴唇,卡在要进不进的位置,“可以吗?”裴游京又问。

见何晏君点了点头,才沉腰慢吞吞往下坐。

粗壮的龟头抵在敞开的入口,一寸一寸挤了进去,裴游京的呼吸一瞬间凝滞,眼睛无意识瞪大,又随着皱眉微微眯起,整具身体都在微微震颤,强行压抑下喉间的闷哼。

窄小的穴腔缓缓被撑开,逼口随着鸡巴的进入被撑至透明。

“嗯……”何晏君被极致的紧致逼出沉沉的喘息声。

二人都沉默万分,直到饱满坚硬的龟头触碰到瑟瑟发抖的膜瓣。

裴游京忽然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带着得偿所愿的、溢于言表的满足,一双深邃的眼睛与何晏君对视,“能感受到吗?叔叔终于要属于君君了……”

何晏君的心被重击了一下,他没回答,伸出手扶着裴游京的腰下压,裴游京整具身体顺势重重坐下,性器轻而易举撞破了那处膜瓣,耀武扬威般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宫口,操入了最深处。

大腿肌肉绷得紧实、鼓胀,裴游京整个人向前躬身,像是被一根滚烫的烙铁捅了个对穿,无意识地从喉咙发出“呼哧呼哧”粗粝喘息,然而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占据了他的理智,他的指甲抠进了掌心里,难耐地在真皮沙发上蹭了蹭,重重呼出一口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程仰躺在沙发上毫不费力享受的何晏君,被夹得微微蹙眉。

太紧、也太爽,像是被热水包裹着的,回到母体中的极致快感。

“叔叔全都吃进去了,好厉害。”何晏君抚摸着裴游京结实的腹肌。

他不抽烟、讲话的声音很清亮,语气有点像在诱哄小孩,纵使“万花丛中过”的声名几乎是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注释他人的时候,眼神看起来还是格外纯情真诚。

这样的语气听得裴游京耳根一热,不自在地眼神飘忽了一瞬。

何晏君轻轻笑了一下,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抵在裴游京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沿着铃口漫不经心顺着茎身附魔,触碰到几乎被撑到透明的逼口,揉捏早已高高肿起的蒂珠,用撒娇般的语气轻轻催促,“叔叔咬得太紧了,动一动……”

两句话就把裴游京哄得晕头转向,裴游京无奈地阖上眼睛。

强撑着内壁被撕裂般的细微痛感,双手撑在何晏君的腰侧,他晃动着屁股缓慢吞吃起来,抬腰、沉腰,因身体的紧绷,腰侧与小腹上的肌肉线条愈发明显,裴游京在做爱这件事上也毫不敷衍,每次高高翘起屁股,让龟头推至逼口,再一整根完全吞下。

饱满的龟头挤开缠绵的软肉,朝着柔软的宫口顶撞。

纵使二人是第一次做爱,但何晏君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裴游京内壁上的多处敏感点,微翘的顶端精准地在花穴中的褶皱上磨蹭,狰狞的尺寸和长度将紧窄的穴道全部撑开,何晏君配合着挺腰送胯,用了很重的力道。

昏黄的灯光洒在裴游京的身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深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躯精壮而结实,肌肉线条分明,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感,汗水浸透了他的皮肤,顺着他的脊椎缓缓流淌。

昂扬的性器次次贯入穴心,逼口的红肿蒂珠也被大力揉弄,双重快感让裴游京浑身战栗,被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濒临高潮,简直从头到脚都被电流穿过。

何晏君握着饱满的胸膛,牙齿叼着奶头撕咬。

再次留下深深的齿痕,他挺腰一顶,“叔叔,动快点。”

敏感娇嫩的宫口一下子被撞开,毫不留情闯入宫胞,重重碾了一圈,酸胀、疼痛和麻痒的复杂感觉冲刷着裴游京的骨骼和大脑,令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嗯、啊……宝宝,你没想过自己底下这根儿……哈……和你的脸也太不搭了吗?”高翘的性器一瞬间激射而出,黏腻的淫水汹涌喷溅,交合之处被湿滑的淫水浸得一片湿泞,裴游京哆嗦着大腿射在了何晏君的胸口与脸颊上。

何晏君有点不满,“叔叔!”抬手将睫毛上的白浊拭去。

看着何晏君略有些狼狈的模样,裴游京喘息着,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带着轻咳了两声。

额角的细汗流淌,洇湿了眉毛与睫毛,顺着高挺的眉骨滴落在何晏君的喉结处,裴游京微微勾起的唇角与黑沉沉的眼神都包容异常,带着无奈的纵容、轻声哄,“叔叔已经上年纪了,这个体位很辛苦的。”话虽如此,却是加快了吞吃的速度,不停歇地上下起伏着身体。

裴游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何晏君的脸上,再也看不见其他色彩,何晏君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绯红,带着一种青涩又纵情的漂亮,神情满足而慵懒、唇角微微上扬,仿佛沉浸在某种愉悦的余韵中……灯光柔和地洒在何晏君的脸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柔和,额头上那层淡淡的汗水,在光线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仿佛为何晏君增添了一丝不可亵渎的神性。

裴游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胸腔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贪婪地停留在何晏君的眉眼间,仿佛要将此刻的情动深深烙印在心底,裴游京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触碰上何晏君的脸,沿着浓重的眉目描摹,抚开指腹下的湿滑。

“君君……”裴游京的声音低哑而温柔,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痴迷。

黏腻的淫水混杂着血丝沿着大腿根儿流淌,裴游京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能够很好地感知性爱带来的清晰感觉,开苞破处的疼痛早已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所取代,被何晏君完完全全操开身体的感觉,令他的精神快感也到达了极致,低喘着吞吃了几下,裴游京不知不觉又把自己操硬了。

两腿间的性器再一次高高翘起,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上下晃动,湿滑的腺液四处飞溅乱甩。

“叔叔!”何晏君有点不高兴地擦拭着自己的脸颊。

殊不知这副模样在裴游京的眼中有多可爱。

淫水越流越多、吞吃越来越顺畅。

越操越顺滑的逼穴和“啪啪啪”的撞击声刺激着二人的鼓膜,顺着逼口流淌下来的淫液被撞成白沫的湿淋淋淫水,又被全部操进了逼里。

何晏君也动情非常,呼吸愈发急促粗重,扯开了衬衣的衣扣。

双手狠狠掐着裴游京的腰肉,汗水从何晏君饱满的额头滑落,滴落在锁骨上,顺着胸膛的线条缓缓流下,最终消失在腹肌的沟壑中,他的身体仿佛被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散发着一种炽热的气息,一种青春气息十足的性感。

此情此景全被裴游京纳入眼中,想到何晏君是与自己做爱,才变成这副诱人的模样,裴游京爽得快要晕厥过去,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安装着义眼的那处眼眶又热又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一次全根吞吃进逼穴之中,精神上的青筋脉络碾动内壁上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从小腹窜流至四肢百骸,裴游京摇摆着自己肥软硕大的屁股,根本停不下来动作,逼穴在一次次的蛮横吞吃中,彻底驯服成了何晏君的形状,逼口的软肉就软烂得像被碾过一样,软烂的花唇被插得红肿外翻。

“好爽……宝宝……啊……君君舒不舒服……啊、哈啊……叔叔的逼湿不湿?软不软……嗯嗯……再深点……狠狠操叔叔……唔啊……喜不喜欢叔叔这样……”裴游京哑声浪叫着。

断断续续的低吼从裴游京的口中倾泻而出,裴游京已经被操得忘我,他张大了嘴闷哼着、喘息着,乱七八糟的淫话不要钱地往外说,故意挑动何晏君的情绪,他放肆地宣泄着自己的情感。

肥软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狰狞的大鸡巴不停歇地双腿之间进出抽插,每一次撞击、沉甸甸的精囊都重重拍打在翕合的后穴穴口,操的一圈褶皱微微发肿,后穴里也有淫水不断流淌。

狰狞的鸡巴上经络纵横,挤开两瓣肥软的屁股进进出出,沉甸甸的饱满精囊拍击着逼口,将阴户撞成潮红熟烂的欲色,裴游京扒开推荐两片糜烂的花唇,若有若无地露出暗藏其中的殷红蒂珠,好让何晏君挺腰抽送的动作更加顺畅。

“……嗯嗯嗯!!又、又顶进子宫了……啊哈……好深……”

无意识又到达了一次高潮,裴游京低吼着颤动身体,高潮的一瞬间宫口含着性器嘬吸,何晏君精关一松,顺势在湿滑的宫胞中激射而出,滚烫的白浊灌入深处,裴游京被烫得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气,心满意足地捂着鼓胀的小腹,被射得像怀孕了一样。

终于被内射一次的裴游京,短暂沉寂下来。

撑着真皮沙发起身,发泄后的半硬的性器从逼穴中抽出,何晏君大开大合操了很久,留下一个合拢不上的殷红肉洞,精浊混合着湿滑的淫水,随着穴肉的瑟缩被挤了出来。

裴游京无意识就合拢了双腿,要将滚烫的精浊好好吞下。

他赤裸着下半身,含着逼穴中的精水,走到书房的办公桌前,从左侧第二个抽屉里取出一盒雪茄,随意修剪了下点燃,修长的手指握着、缓缓吐出一口薄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里很安静,只有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裴游京偶尔轻咳的声音。

何晏君能清晰地闻到裴游京身上混合着雪松香水的清冽香气。

后靠进沙发里,何晏君抬起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衬衫袖子被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何晏君胸膛到小腹都大敞着,隐约可见锁骨与漂亮的腹肌,落地灯的光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裴游京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来,看一眼都感觉耳根发烫。

与何晏君对上视线,裴游京瞬间下意识移开眼神,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手心微微发汗,他抿了抿唇又挪回了目光。

那双经历了时光磨砺的眼睛太深邃了,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何晏君突然起身,走近裴游京的身边,抚摸着裴游京肥软的臀肉,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叔叔,再来一次,这次我要在落地窗前用后入的姿势操你。"

裴游京没说话,垂下眼将指间的雪茄熄灭。

双手撑着落地窗的玻璃,塌腰翘臀分开双腿,把刚刚才被内射过的、糜烂不堪的熟妇逼穴暴露在视线之下,就这样纵容何晏君扶着鸡巴,毫不犹豫插进翕合不停的逼口。

“嗯啊、好深……宝宝,慢点……”

裴游京的额发已经湿了,被插入的一瞬间,脑袋猛地后仰、又深深垂下去,浑身虬结的肌肉紧绷,每一寸蜜糖色的肌肤都写满了对何晏君的渴望,湿淋淋的逼穴被撞出清晰的水声,内里又湿又热,浪荡地缠绕着灼热的性器含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眯起眼睛沉腰猛贯,硕大的龟头搅弄着刚刚才射进入的精水,直接撞开宫口、碾进宫腔深处,要纵情欢愉。

不用在娱乐圈出面的时间里,何晏君忙着与好几个男人纠缠。

许皓月则凭借试镜拿到了电影里的一个反派角色。

这个角色是只看一眼,就注定能出圈爆火的类型,悲惨的出身、被信任的朋友背叛,于是开始剑走偏锋,以一种极端而又残忍的方式开拓自己的事业,从此在反派的道路上一路走到黑,宁愿自焚也死不悔改。

角色送选了隔年三月的电影圈权威奖项。

虽说是男配,但因为角色人设足够出彩、演员外形英俊挺拔,和可圈可点的沉浸式演技与雄厚的粉丝基础,角色成功出圈、人气几乎断层吊打男主。

当然,出圈的过程也少不了何晏君的推波助澜。

一切都朝着何晏君预想的方向发展,直到许皓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公开说自己有很要好的、永远不会分开的朋友。

永远不会分开,多么暧昧的词汇,直叫粉丝们想入非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司按部就班给许皓月派发工作,甚至资源更上一层楼。

不用担心娱乐圈咖位霸凌,也不用担心顶头上司的潜规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许皓月可以凭借努力和才华,大胆地乘着何晏君的东风,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一步步走向巅峰。

然而,他心情如同被一层薄雾笼罩,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片场休息的时间里,许皓月坐在休息区中,他控制不住地紧握着手机,指尖微微发白,怔怔地望着手机屏幕失神。

屏幕上,是周嘉归国后首次公开露面的新闻。

照片中的周嘉,身姿挺拔、气质出众,与何晏君并肩而立,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天生就该站在一起。

周氏小公子归国出道,娱乐圈太子爷亲自为其站台。

可周氏本身就是娱乐圈数一数二的经纪公司,何必要来借何晏君的势?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之前的同游照片一举为许皓月与周嘉二人引发热度,许皓月安慰自己这只是娱乐圈常见的炒作手段……那这次呢?下次呢?

即使知道这可是能何晏君逼自己服软的手段,许皓月的心中的痛苦也难以压抑,嫉妒如同一根细小的刺,悄无声息地扎进他的心里,渐渐蔓延成一种无边无际的痛楚,许皓月为自己的心动感到可悲,一旦动情,他就生出了无法自控的、疯狂的负面情绪。

而冷清疏就是许皓月用以回击何晏君的,最好用的一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皓月的拍摄生活相当枯燥无味,而何晏君游刃有余地将生活与工作操纵在手中,经营得愈发活色生香。

好天气,天空一片湛蓝,阳光洒在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整座城市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落地窗外,楼宇之间的街道上车流如织,红色尾灯连成一条条红色的光带,像是城市的血脉在缓缓流动。

落地窗内,周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跪趴在透亮的玻璃前。

青天白日之下,装修无比豪华的办公室内,他配合着何晏君做出如此淫乱的事情。

周嘉的胸膛被地毯磨蹭着,敏感的乳肉也好似被奸淫,殷红的乳头很快就胀痛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周嘉他张开嘴猛烈喘息着,舒服得浪叫不停:“嗯啊……好痒、爽死了……啊……”

“夹紧点,有点松。”何晏君笑得恶劣、双眼弯弯,故意挑周嘉的刺。

微微上勾的性器,把松软湿热的后穴撑得严丝合缝。

周嘉一大早就被何晏君按在办公室里内射了两次,被操得头昏脑涨,真信了何晏君的鬼话,呼吸一滞、身体紧绷,肌理线条显得愈发流畅漂亮。

“何先生!你、你胡说……!”他嘴硬得不像话。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暴露了周嘉的在乎,周嘉紧张地并拢起跪地的双腿,调动臀部的发达肌肉,在被鸡巴进入的一瞬间死死嘬咬,严丝合缝地纠缠住密布着青筋脉络的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笑笑,已通过交合之处感知到胯下人的口是心非。

细腻如绸的手掌死掐着周嘉的腰肉,他胯下狠狠一顶,一巴掌甩在紧绷的臀肉上。

掌掴引发的刺痛带来了隐晦的快感,被深深进入着,周嘉的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满足,二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周嘉被何晏君死死压制在身下,爽得浑身震颤、猛地躬起身子。

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周嘉被送上了高潮,高高翘起的性器将精液全部喷溅在了玻璃上,后穴猛地绞紧、内里湿软的穴肉抽搐不停,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感受不到快感,只能体味到后穴被不断捅开的麻木钝痛,浑身颤抖的周嘉不停流下眼泪,可怜兮兮的后穴被凶狠地奸淫,他哀哀求饶、嘴里说着毫无逻辑的含糊话语。

“唔……不、何先生……停一下……嗯啊……受不了……慢、慢点……让我缓一缓……不行、啊哈……”他被操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整个人浑身失气地伏在地上,翘起的屁股被胯骨撞得发红,颠出阵阵肉浪。

何晏君只用这个最下流的姿势操周嘉。

他随手将微微湿润的碎发拨至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何晏君俯身下去,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倾注在蛮横的操干中,水渍声和皮肉拍打声混合在一起,在两人耳边不断回响。

被何晏君禁锢在身下,被撞得前后摇晃的,周嘉脚趾蜷起、小腿抽搐。

双腿之间扯出暧昧的水痕,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交合之处无比湿泞,每一次的抽插都刮带出大片的腥甜淫水。

快感接连不断,周嘉没一会儿就又被插出了感觉,峰潮再度飙升至无法形容的高度,他失去理智地大声浪叫起来,两条长腿哆嗦个不停,几乎无法维持趴跪的动作。

“呃……又、又要……”他的喉咙里拖出长长的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进穴心,周嘉一下子发出高昂的呻吟,带着暧昧缠绵的尾音。

陷入频繁高潮令他满脸失神,微微翻白的双眼已经涣散,接连不断的高潮令他的身体无比敏感,周嘉无助地任由何晏君欺辱蹂躏,后穴诚实地淫水直流,手指攀扶在光洁明亮的玻璃上,抓出令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同一时间,许皓月已经与经纪人一起出现在内城。

开春的清晨,阳光洒在本市的马拉松赛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香。这场由政府出面组织的,公益性质的官方马拉松活动,所有赞助金额将通过国家平台捐赠到偏远乡村,可以极大地提升明星的大众影响力,公司特意为许皓月争取了此次机会。

许皓月作为受邀嘉宾在开场直播中接受了采访。

主持人热情地将话筒递到他面前,问道:“皓月,作为这次马拉松的特邀嘉宾,你有什么想对参赛者和观众说的吗?”

许皓月微微侧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轻声道:“其实,今天的活动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不仅是因为能和大家一起参与这场盛事,更是因为……有很要好的、永远不会分开的朋友,来陪我参加活动,一直在我身边支持我。”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暧昧,仿佛话中有话。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似是而非的话,许皓月还喊冷清疏出现在万众瞩目下,二人手握手在镜头前打招呼。

这一幕被直播镜头清晰地捕捉下来,瞬间引爆了网络,粉丝们炸开了锅,纷纷在社交媒体上讨论: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在官宣吗?】

【不会吧!皓月可是上升期的男明星啊,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官宣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圈外人吗?】

【天啊,这也太突然了吧!公司难道不管管吗?】

粉丝们的议论迅速发酵,不少人冲到经纪人王浩的微博下留言,要求公司给出明确的解释,电话也被各路打探消息的人打爆,他焦头烂额地应付完媒体的追问,怀着一腔忐忑不安的心情,颤抖着手拨通了何晏君的电话。

接听王浩电话的时候,何晏君正垂着眼翻看手中的剧本。

修长的双腿之间有一道人影,周嘉跪着为何晏君做乳交,他的胸围练得相当不错,双手捧着能硬挤出一道乳沟。

王浩的声音模糊不清,情绪激动时,会从手机里漏出来两句。

“联系公关部了吗?”何晏君皱眉。

“第一时间就联系了……”

听出是许皓月经纪人的声音,周嘉脑子一热、也不知是不是发了疯,忽然扬着嗓子高声浪叫起来:“唔呜呜……不、老公……停一下……嗯啊、太快了……受不了……慢、慢点……不行、啊哈……又要高潮了……又要被老公操到高潮了……摸摸我、老公摸摸我的奶子……”最终,他的声音在何晏君古井无波的注视中越来越细微。

周嘉的双唇嗫喏着,直到闭上嘴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他脸色突然爆红,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对不起……”周嘉犹豫着道歉,小心翼翼窥视何晏君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何晏君面无表情的脸,他莫名产生了害怕的情绪,想将自己的恐惧表情藏起来,但低下头脸正对着一根儿狰狞硕大的鸡巴。

“继续。”何晏君举着手机贴在耳边,声音低沉。

不知他是在与王浩说话,还是在与周嘉说话。只是话音刚落,何晏君就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夹着自己性器的一侧胸肌,掐住殷红肿胀的奶头狠狠拉扯了一下。

“啊……”周嘉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以压抑的痛呼。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铃口一张,高翘的性器条件反射性地喷出一股白浊,轻而易举就被玩到了高潮,周嘉羞愤欲绝了一瞬,熟烂的身体却更加兴奋,每一寸肌肤都异常敏感,好像被滚烫的热油浇过。

两片嘴唇张了张,他试图为自己的淫浪反应解释,却在抬眼与何晏君对视的一瞬间,觉察到何晏君的怒意,察觉到何晏君平静眼神下的惊涛骇浪。

周嘉狡辩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趋利避害的本能在这一刻拯救了他,他重重喘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慌,高高挺起饱满的胸膛,捧着自己的乳肉夹紧了乳沟中的性器。

铃口中流淌的腺液,将周嘉的胸膛沾染得一片湿滑。

雪白的乳肉在手掌中变形扭曲,黏腻的水渍声听得周嘉面红耳赤,感受着青筋脉络在敏感的胸口碾过的滋味,感受着何晏君的鸡巴随着自己乳交的动作愈发狰狞,周嘉爽得激烈喘息,被强烈的精神快感控制了大脑,他忍不住低头启唇,将胸口硕大饱满的龟头含进了唇里。

敏感的铃口被舌肉细细舔舐,快感犹如电流在脊背窜升。

直播事故已经发生,舆论自有专业团队引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静默无声,没做出任何反应,只有微颤的睫毛暴露出一丝心绪,耳边听着王浩的汇报,他眼神沉沉盯着周嘉突立的殷红乳头,心底忽然升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厌烦,不想继续听这通电话。

“先把许皓月的手机收了。”他掐断了电话。

随手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机身发出磕碰声音的一瞬间,何晏君掐着乳头重重拉扯,指间的力道很重,本就红肿的奶头几乎被捏扁,胸膛也被牵连、扯出饱满的乳丘。

被这样粗暴对待,周嘉却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他的精神和肉体早已臣服于何晏君,着迷地感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彻底沉浸在肉欲之中,周嘉像是醉酒一样露出满脸的痴红,野性难驯的眼神早已消弭,眼睛像含了一片朦胧的水雾,毫无顾忌地发出含糊的鼻音。

何晏君抬头,双眼放空、看向虚无缥缈的一处。

一手握着周嘉的乳肉,肆意玩弄着掌心里的柔韧,拉扯抓揉出各种形状;一手没入周嘉的发间,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勺,龟头对准了生嫩的喉口,不遗余力地开始挺腰送胯,直到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周嘉的嘴里。

纾解完性欲,何晏君拨通了特助的电话,让他把自己需要的资料送进办公室。

“我想要一点消炎药……”周嘉声音沙哑粗粝,明显被操烂了喉咙。

他跪在何晏君的腿边,轻声细语说出自己的需求,不忘替何晏君拉好裤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社交媒体上#许皓月疑似官宣#的热搜被强行控制着热度,但相关新词条不断出现,粉丝群里闹得天翻地覆,这一切都切切实实地在提醒何晏君,豢养的鸟雀正试图啄瞎饲主的眼睛。

正值上升期的男明星怎么可以官宣男友?

就算是当初为许皓月造势的时候,何晏君与许皓月也只是传出许多似是而非的桃色绯闻,甚至绯闻内容还是单方面的追求纠缠。

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何晏君看着手上的资料,眉头紧锁。

文件夹的附带了冷清疏的多张照片,何晏君随手拿了一张看,照片中的男人头发乌黑柔软、发梢微微卷曲,随意地垂在额前,露出一小片光洁的额头;何晏君又拿起一张对方学生时代的证件照,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色淡而薄,其中那双眼睛尤其摄人心魄,眼尾微微上挑、瞳孔深邃如寒潭,眸色浅淡,像是蒙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照片里的少年留着最大众的寸头,却因为引人注目的容色显得一点也不大众。

资料上详细记录了许皓月和冷清疏这段时间的行迹,甚至追溯到他们在武打俱乐部的相识。

表面上,两人只是亲密过头的朋友。

但何晏君手中还握着另一册更为隐秘的资料,他清楚冷清疏是许皓月的继弟……其实仔细看,会发现冷清疏与许皓月长得有些神似,大概都是遗传了源自母亲的美貌。

也是相当适合出道当明星的一张脸,看起来就能赚大钱。

何晏君望向电脑屏幕,屏幕里正在播放一则商业广告,是许皓月上个月新拍摄的珠宝代言,同时在内陆地区五百多座时代广场循环播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许皓月的号码。

电话秒被接通,先有一阵推搡的动静,之后传来许皓月冷淡的问好声音,何晏君压下心中的烦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你是想送冷清疏进娱乐圈吗?如果你想给他增加热度,可以先与你的经纪人沟通,或者直接联系我,而不是……”

“清疏并没有出道的打算,何先生费心了。”许皓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冰冷、随即挂断了电话。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一瞬间,何晏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理智与感性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骨子里的偏执和疯狂在叫嚣,让他想要摧毁许皓月、让他彻底屈服,但系统的任务却时刻提醒着何晏君,他必须将许皓月捧成顶流,看着许皓月握住影帝奖杯。

何晏君在S市只手遮天惯了,难得尝到一次铩羽而归的滋味。

临时副本因为有特殊奖励,不能使用系统的剧情辅助功能,这是何晏君首次在商业方面展露出天赋,已经做到了普通人无法触及的程度,这段时间他其实相当享受计划顺利推行带来的成就感。

同样也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失败,令何晏君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年轻、考虑得不够周全。

比如,他从未设想过,许皓月会是如此不知好歹的男人。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

然而胸腔中那股压抑的情绪像火山般喷涌而出,何晏君猛地一挥手,桌上那叠精心挑选的电影剧本,被他狠狠扫落,纸张散落一地、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嘉后穴被操肿了,刚刚给自己上好药,光着屁股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他弯下腰、慢悠悠地捡起散落的剧本,随手翻了翻,忍不住扯着嘶哑疼痛的嗓子嚷嚷:“这种资源你舍得给他?许皓月哪里配?!”

“好了,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何晏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嘉抿唇、耸了耸肩,但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不屑。

他父亲老周从港城白手起家,身上带着一股子匪气,说话做事从不拐弯抹角,周嘉是老来子,从小就被老周抱在身边教养,把他老子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在他看来,许皓月不过是个靠着何晏君上位的货色,根本不值得何晏君如此费心。

周嘉早就看许皓月不顺眼,尤其是看到何晏君以身入局推许皓月上位,心中更是不爽。

“呵呵……死绿茶……”周嘉低声骂了一句。

何晏君没有理会周嘉的话,他的思绪依旧停留在许皓月身上。

自己明明已经给了许皓月最好的资源,将许皓月推到了如今的位置,为什么许皓月要公然与自己作对?

“我给他搭了通天梯,他对我恩将仇报?”何晏君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捏了捏眉心、拂开眉宇间的愤怒,短暂发泄后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周嘉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往坏处想,万一是爱上你了呢?”

许皓月的态度一直以来都让何晏君感到困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冷不热、不温不火,明面上刻意疏远距离,但从不推拒何晏君的安排与示好……何晏君以为那是许皓月识时务、有向上爬的野心,加上任务加持,愿意托举许皓月一把。

何晏君眉头皱得更紧,他明明话里话外都是想要捧火许皓月,私下也几乎不与对方联系,自以为怎么看都不像要潜规则对方……何晏君深知,任务关系很忌讳产生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亲密。

但周嘉的话却像一根刺,扎进了何晏君的心里。

这样不够赤诚热烈的表达也能和爱扯上关系?

何晏君坐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冷清疏的照片。

“我不需要他的爱。”冷冷地开口,他的语气笃定非常。

西装革履的特助敲门进来时,恰好看见何晏君把玩着枚铂金打火机,幽蓝火苗在冷清疏的照片边缘游走,水晶烟灰缸里蜷缩着半张烧焦的照片,苍白的脸在余烬中若隐若现,直到火焰将照片中冷清疏淡薄的神色烧个精光。

呛人的烟味惊动了空气净化系统,通风口突然喷出的冷风卷起满地散落的剧本。

特助顺势蹲下身去,捡起一册剧本,烫金封皮上写着《囚雀》二字,轻轻将剧本放在办公桌上,他说:“冷清疏先生主动联系上我,想要与您见一面。”

“呵呵……又是一个死绿茶……”周嘉痛骂,恨得咬牙切齿。

何晏君置若罔闻、面色平常,让他继续汇报控制舆论公关的最新进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网上的反响过于激烈。

堵不如疏,更何况许皓月与冷清疏流着同一个女人的血。

何晏君一锤定音,“他们是继兄弟,热搜不用再压,相关资料与照片分发到公司名下的营销号,把话题重心往冷清疏的长相上带,直接给冷清疏造势,顺便挑些适合他的影视资源备用。”何晏君摆摆手阻止了特助要收拾办公室的动作,让对方出去了。

“你要把冷清疏也签下来?”周嘉贴近,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话音未落,周嘉就被掐住后颈按在办公桌上。

脸与冰冷的桌面相贴,耳边是何晏君腕表秒针的滴答声,与心跳共振。

“我说了,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何晏君的指间还带着纸片点燃后的淡淡烧焦味,他看起来似乎是要发怒了,但旋即朝着周嘉微微一笑、笑容清纯而又甜蜜:"不过有件事要你去做,许皓月参加完马拉松活动,回家的时候低血糖突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需要卧病修养一个月,新热搜我会安排公司跟进……"

说着,何晏君轻轻地拍了拍周嘉的脸:“一定要交待医生仔细照料,不能让他毁容,老公还要让他赚钱呢,好吗?”

许皓月再睁眼,被锁在顶层的特护病房里。

特护病房的电子锁发出幽蓝荧光,像条盘踞在门缝的毒蛇,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唯一的“窗口”是一台不断播放娱乐新闻的电视。

屏幕上,冷清疏的身影频繁出现,在何晏君的亲手操刀下,冷清疏在混得风生水起,娱乐圈里一代新人换旧人,许皓月眼睁睁看着许多粉丝,因为网络上宣传的莫须有兄弟情倒戈,终于开始惶恐后怕……何晏君的推波助澜,令他的心渐渐沉入谷底,曾经的野心和报复计划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作聪明,以为这个小小的挑衅会重新攥取何晏君的目光,届时他好趁机服软、借着与何晏君“破镜重圆”的势头更上一层楼。

许皓月不相信何晏君查不到自己的背景。

这次的拘禁是上位者的警告。

被迫安心养病的日子里,许皓月一次次回想起自己的曾经。

生父跳楼,他像个拖油瓶一样跟在妈妈身后,随着妈妈的老去,继父冷威又开始寻觅新的美丽面庞。

某一天深夜,冷威借着酒意闯进了许皓月的房间。

许皓月惊恐地后退试图逃离,但房门早已被反锁,冷威的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一步步逼近他,许皓月拼命挣扎、尖叫,但没有人来救他。

他的妈妈就在隔壁房间,却始终没有出现。

那一刻,许皓月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崩溃,操起了床边的小台灯重重砸在冷威的后脑勺,他狼狈地逃出房间,却发现母亲就在门口黯然垂泪,见许皓月想要报警,这个熟知丈夫残忍手段的女人,跪下来求许皓月离开。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妈妈?”许皓月满脸是泪、神情狰狞。

血迹斑斑的现场也需要有人善后,妈妈也割舍不下被带回老宅的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那天起,许皓月心中仇恨的火焰越燃越旺,他要走上人上人的阶层,要火到让自己痛恨的人无处可逃,要让那些人每天打开屏幕都能看到自己那张与亡父相似的脸,他要报复那个毁了他家庭的冷威,要让冷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然而事情却是,许皓月的成名之路几乎被自己的嫉妒断送。

冷威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冷清疏天赋异禀、拥有大红大紫的潜质,便毫不犹豫地开始向娱乐圈发展,将手中的资源倾注到了冷清疏身上。

金钱、人脉、机会,如潮水般涌向冷清疏,仿佛他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万众瞩目。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风向的转变。

许皓月在太子爷何晏君那里失宠的传闻不胫而走,如同一阵阴冷的风,吹遍了娱乐圈的每个角落。曾经对许皓月虎视眈眈的冷威,此刻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地伸出了魔爪。

网络上,一场针对许皓月的舆论风暴骤然掀起。

黑料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指责他背信弃义、伤害继父家庭的言论铺天盖地,每一篇报道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入许皓月的心脏,他的形象在一夜之间崩塌,曾经的荣耀与光环被无情地撕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谩骂与嘲讽。

许皓月不甘心,他拼尽全力想要扭转局面。

他低声下气地去找经纪人王浩,试图通过他说服何晏君出面为自己澄清,王浩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告诉许皓月太子爷早已不再过问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娱乐圈的资源本就有限,许皓月的坠落如同一场山雨欲来的信号,无数人嗅到了其中的机会,争先恐后地扑上来,想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曾经的朋友变成了敌人,曾经的合作伙伴纷纷倒戈,男明星的资源本就有限,人人都想要瓜分,或许是看见许皓月失宠,无数人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意味,争先恐后想要咬下一块肉来。

许皓月孤立无援,仿佛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中,越是挣扎,越是窒息。

而这些黑料之所以能在网络上大肆传播,无一不是得到了何晏君的首肯。

他能够将许皓月捧上云端,成为众人仰望的“天上月”,自然也能轻易将他打落尘埃,碎成“水中花”,任人践踏。

反观何晏君,带着主动爬床的冷清疏在国外逍遥。

冷清疏根本不是照片里那个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形象,而是主动缠绕在何晏君身边,极尽谄媚之能事。

月末的时候,归国的何晏君终于应允与许皓月见面。

许皓月的断腿已经痊愈大半,他坚持要坐在轮椅上被送往何晏君的身边,任由自己面容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一股死寂般的平静,想要借自己的狼狈换取何晏君的一丝怜惜。

然而,当他被推进房间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房间外,狂风暴雨肆虐,雨点猛烈地拍打着落地窗的玻璃,发出急促的噼啪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室内,却是一片火热,昏暗的落地灯洒下微弱的光,将何晏君的侧脸勾勒出一道冷硬的轮廓,他穿了一身真丝的浴袍,意懒情疏地仰靠在沙发内,而冷清疏正像一条发情的蛇,紧紧缠绕在何晏君身上。

火热的?????情????欲?燎烧着冷清疏的身体,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未经人事的花穴被开发到烂熟,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臀缝蔓延开来,将何晏君大腿处的布料浸得湿透了。

性器埋入花穴抽插不停,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冷清疏被操得欲仙欲死,无比沉迷被完全撑开穴肉直入宫胞的感觉,不停发出高亢的浪叫:“……何先生……啊、太棒了……嗯啊……要……好深、唔……操死我……啊啊、啊……”

相较于冷清疏的沉迷,何晏君显得格外漫不经心。

他没看冷清疏,目光落地窗望着雨幕,仿佛在凝视着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灯光在何晏君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他的神情显得更加深邃难测,冷清疏着迷地注视着何晏君俊美的侧脸,轻而易举再次被操到了高潮。

黏腻腥甜的淫水喷溅而出,交合之处被喷得一片湿滑。

冷清疏哆哆嗦嗦地喘着气。

何晏君还没有射精的欲望,即使处于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冷清疏仍然扶着他的肩头,摆动着肥软的屁股夹着鸡巴吞吃。

“哥哥,你来了……”冷清疏没有回头看许皓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袍上都是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冷清疏泛粉的肉体在接连不断的操干下愈发敏感,湿热的甬道被操成何晏君的形状,痴缠着茎身不断吞吃。

许皓月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攥住轮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在强烈的目光下,何晏君终于回头,朝门口的许皓月笑了笑。

狰狞的鸡巴又涨大几分,冷清疏被撑得软了腰,生怕何晏君觉得性器的进入不够顺滑,修长的手指落在逼口,压着红肿的蒂珠抠挖起来,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小腹,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冷清疏上半身倏地紧绷,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呻吟,整张脸都是晕红的,一颗颗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啊……又大了……何先生……”

他的眼神迷离、动作妖娆,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何晏君,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何晏君。

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坠入了极乐天堂。

何晏君与满脸不可置信的许皓月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许皓月,你的弟弟比你知情识趣得多……你猜猜,他用什么作为陪在我身边的交换筹码?”

许皓月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何晏君,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

当天深夜,许皓月支开守门的保镖,撑着腋拐爬上了医院的天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到保镖电话的时候,何晏君还睡眼朦胧。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而紧张,仿佛带着一丝慌乱:“何先生!发现许皓月有轻生倾向!”

何晏君皱了皱眉,他先调出了系统界面,语气意味不明问道:

【系统,如果许皓月死了,奖励怎么算?】

【任务失败,奖励清零,副本封存不再开启。】

奖励清零?副本封存?开什么玩笑?!

何晏君知道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许皓月的生死关乎任务的成败,他精心布局推动的游戏进度不该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暴雨渐小,雨丝如雾,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许皓月沉默地站在医院的天台上,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浸透了衣衫,却让许皓月逐渐冷静下来,他出神地望着远处的雨幕,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是不是只要有钱、有权、有势,就能将所有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晏君将冷清疏当作玩物,肆意践踏冷清疏的尊严,难道对自己就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吗?

许皓月恨何晏君,恨他的冷酷与无情,恨他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又无法彻底恨何晏君,因为何晏君从未强迫过他。

何晏君只是将娱乐圈的拜高踩低,赤裸裸地摊开在许皓月面前,所有的选择权都在许皓月自己手中,可正是这种“自由”让许皓月感到更加痛苦,许皓月宁愿何晏君强迫自己。

心中的贪婪与嫉妒如野草般疯长,再也无法压抑。

许皓月得想一个两全的方法,他想要事业与尊严,也想要何晏君独一无二的爱。

就在这时,何晏君终于赶到了天台。

身影出现在雨幕中,何晏君的一举一动依旧从容,仿佛这场狂风骤雨不过是背景,丝毫无法动摇他的冷静,飘摇的细雨微微濡湿了何晏君的额发,许皓月透过雨雾注视何晏君,只愈发觉得何晏君的眉眼如墨、眼神深邃而冷冽。

造物主对何晏君格外偏心,即便是此刻被雨淋湿到狼狈,也掩不住何晏君骨子里的骄矜与傲慢。

许皓月看着何晏君,疲惫的眼中忽然显露出一抹奇异的光彩。

他意识到这场无心之举,或许为自己开辟了一条生路,何晏君的出现,证明了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轻生倾向”或许正是他最大的筹码,而这一点足以让他在这场博弈中重新占据主动。

“何先生……”

许皓月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以为你不会管我的死活。”

何晏君缓缓走近:“许皓月,别做傻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许皓月的目光紧紧锁定何晏君,试图从那张冷峻的面容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狂风骤雨模糊了视线,雨水顺着垂顺的睫毛低落,让许皓月分不清何晏君的表情是冷漠,还是隐藏着某种无法读懂的情绪。

他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执着。

许皓月明明嘴上在问“你是不是爱我”,眼神里却写满了“求求你爱我”,那种卑微与渴望交织在一起,像一根细密的针,无声无息地刺入何晏君的思维。

原来许皓月好像真的爱他。

何晏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权势与金钱之外,还有一种东西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力,那就是爱情,执着与脆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许皓月内心深处,某种被何晏君忽略的东西……只是何晏君见过不求回报的、飞蛾扑火般的热爱,许皓月虚情假意中的一丝真心没办法将他打动。

“下来。”何晏君语气却不容置疑。

为什么是这样置身事外的语气?许皓月的情绪瞬间崩溃,他嘶吼着:“你先回答我!”

尖锐的声音在雨中回荡,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许皓月的病服被雨水浸透,紧贴在消瘦的身躯上,显得格外单薄,连日来的身体与精神折磨,让他几乎撑到了极限,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彻底击垮,他在天台上摇摇欲坠。

何晏君眉头紧锁,终于如许皓月所期望的那样变了脸色。

许皓月笑得惨然,冷淡的、讥讽的,充满恶意的,他又在赌何晏君的真心,赌何晏君不会无动于衷,许皓月分不清自己脸上是雨水还是眼泪,索性一把抹去,道:“何先生,你和我在一起,不要别人好不好?”

系统任务或许有了新的解法,何晏君沉默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情这个他懵懵懂懂的东西,此刻却将成为他手中最有力的武器,何晏君走进雨幕里将人拥入怀中,陪许皓月一同淋湿,他的声音首次如此温柔:“我们在一起。”

送许皓月回病房后,何晏君先是找护工替他换了身清爽干净的衣服,又找护士测量了他的体温,确认一切都无误之后,才坐在了陪护椅上。

已是深夜,许皓月主动在朋友圈官宣了与何晏君的恋情。

“要听话,别太固执。”何晏君将曾经对许皓月说的话,再度复述了一次,他掖被角的动作细致而温柔,仿佛真的在关心许皓月的心理状态,只是眼神却始终冷静而疏离,像例行公事般履行情人间的义务。

确认一切都无误之后,何晏君起身打算离开。

“何先生……!”许皓月躺在病床上,看着何晏君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伸出手牵住何晏君的衣角,神情不安而又期待:“晏君,你不留下来吗?”

何晏君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许皓月。

许皓月迫不及待地想要献出自己,想要何晏君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令他心安的痕迹。

然而当何晏君俯身凑近、面对面要吻下来的时候,许皓月却突然大惊失色,被冷威强行压在床上的回忆瞬间侵袭,身体本能地想要摸索些什么砸向何晏君,许皓月强行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手指在被褥下死死掐住掌心,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不停。

温热的呼吸拂撒在脸颊,何晏君的唇离许皓月只有一寸的距离,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何晏君没有继续,脸上带着许皓月从未见过的和煦笑意,他轻轻摸了摸许皓月的头发:“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此刻,温柔与克制,反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保镖的护送下,何晏君一路从电梯下楼。

王江海撑着一柄黑伞在医院后门等待,见何晏君出现,立刻走上前为他遮风挡雨,二人一前一后走到车边,王江海打开车门,后排座有一个男人正在小憩,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藏匿在阴影之中。

裴游京睁开眼,眼神有丝疲惫,声音微微沙哑:“处理好了?”

何晏君坐进车内,淡淡地“嗯”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靠在座椅里阖上眼睛,仿佛在养神。

车内陷入一片沉默,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裴游京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那叔叔的问题呢,宝宝可以开始处理了吗?”

二人贴身而坐,奇异的“嗡嗡”震动声在何晏君耳畔回响。

隔断板悄无声息地升起,司机老王再次证明了自己的知情知趣。

何晏君把裴游京压在真皮座椅上,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西装裤,真空的下半身暴露在车载空调的冰冷温度里,大腿挤进双腿之间顶着穴心,时有时无的震动沿着皮肤传递,激起一阵直达小腹的快感。

“是叔叔一定要跟着我的。”何晏君握着臀肉捏了捏。

逼穴中的湿黏淫水流淌不停,将大腿根儿的肤色分界线染得一片晶莹,健壮高大的身体摆出下流的挨操姿势,深插入逼口中的按摩棒挤开两片花唇,将两片软烂的花唇操得红肿外翻,嗡鸣、旋转,震动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游京呼吸不稳,紧阖的双眼睁开又闭上。

细腻如绸的掌心滚烫而又炽热,肆意在肌肤上游走摩挲,车载熏香换了一种似有若无的冷调香味,裴游京脸烫得厉害,长长舒出一口气稳住呼吸,一本正经地应何晏君的话:“太晚了,叔叔不放心你独自出门。”

话音未落,就塌腰翘臀、翘了翘肥软硕大的屁股,彻底暴露出双腿间被振动棒操到糜烂不堪的熟妇逼穴,想往何晏君的裤裆处磨蹭。

何晏君好笑地推了推他肥软的屁股,拉扯着湿滑的按摩棒缓缓抽出,又猛地一整根塞进去。

“嗯啊、好、好爽……叔叔被操到高潮了……”

逼口被狰狞的按摩棒撑到几乎透明,裴游京猛地两股战战,哆嗦着被送上一次高潮,按摩棒被汹涌的淫水冲挤而出,“啪嗒”一声掉落在座椅上,混合着穴心不停流淌的爱液,牵连出无数暧昧黏腻的透明淫丝。

按摩棒频率惊人地震颤着,滚动掉落、隐入座位下的阴影中。

裴游京逼穴中的敏感点很密集,何晏君清晰地了解身下男人的偏好,裴游京喜欢粗暴又深入的性爱,喜欢何晏君用胯下那根儿火热昂扬的大鸡巴直直贯入子宫,顶着宫腔的敏感内壁死命碾压。

何晏君用指腹懒洋洋地挑逗着红肿的蒂珠,处于不应期的裴游京浑身颤抖不止,他回头用余光看向何晏君,男人味十足的脸上写着欲求不满,浑身紧实的肌肉紧绷,每一寸肌肤无比滚烫地散发着热意,“宝宝……不要按摩棒了,叔叔想让你操进来……”

“叔叔等不及了。”重重的巴掌抽在裴游京的屁股上,何晏君捏着其中一片花唇扯了扯,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淋了雨,何晏君也换了一套衣服。

为许皓月掖了被角、又触碰过对方的发丝,下楼前他特意进盥洗室仔仔细细用消毒液清洁了手部,水流冲刷过他的手指,带走了一切可能的气味与痕迹,袖口的衣料因湿润而微微贴在手腕上。

此刻玩弄着湿软的花唇,袖口在臀肉上磨蹭,激起一丝凉意。

何晏君扯开拉链掏出性器,昂扬的硬物已经气势汹汹,随手撸动了两把,他扶着鸡巴挤在翕合不停的逼口磨蹭,茎身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硕大的龟头从逼口蹭到后穴,又从后穴蹭回逼口。

好几次试图插入的动作,将裴游京的一颗心脏高高吊起。

“叔叔,是操前面还是操后面?”何晏君不疾不徐,故意要问。

裴游京急促的呼吸一滞,“操前面……”紧实有力的大腿颤了颤,又分了分双腿,方便来自身后的抽插。

二人的身体交缠叠在一起,何晏君将裴游京压在身下,将健硕的上半身扯得一丝不挂。

昏暗的光线下,裴游京的背部肌肉如同雕刻般分明,深色的皮肤被汗水洇湿,泛着古铜般的光泽,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清晰可见,像是被岁月和汗水打磨出的艺术品。

何晏君压下微微上翘的性器,对准湿软的逼口全根没入,把饥渴已久的甬道撑得严丝合缝。

被进入的一瞬间,裴游京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清晰的黏腻水声在二人耳边回响,紧绞的逼穴又湿又热,无师自通地缠绕着胯下的性器含吮,何晏君眯起眼睛沉腰猛贯深入,饱满的龟头挤开嘬吸不停的宫口,直直闯入敏感娇嫩的宫腔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的快感令裴游京爽得浑身震颤,猛地躬起身体。

裴游京很配合地任由何晏君欺辱蹂躏,逼穴也诚实地淫水直流,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真皮座椅中,抓出令人牙酸的顿涩拉扯声,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气,丝毫不顾及前方正在驾驶的司机,放肆表露出自己的沉溺与喜爱,发出放浪不堪的淫叫:“……嗯、啊哈……好深……啊啊啊……宝宝操得叔叔好爽……哼啊……叔叔快死了……”

“叔叔怎么会死?叔叔咬我咬得好紧。”何晏君故意深顶在宫腔内慢慢碾弄。

胸膛被挤压着、也好似被奸淫磨砺,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裴游京爽得头昏脑涨,他喘息着、两块饱满的胸膛在座垫磨蹭,乳肉瘙痒得难耐,裴游京忍不住用手握住,掐着挺立红肿的乳粒胡乱拉扯,“嗯……嗯……好痒……”

一朝开荤,裴游京就彻底刹不住车。

正欲壑难填的年龄,却要分时间忙碌于工作,他夜里刚刚飞回市里就直奔何晏君家中,洗完澡刚准备拥着乖宝入睡,保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于是毫不犹豫就跟了出来……饥渴了好几天的身体一朝被满足,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没一会儿就被干得性器和骚逼一同高潮,滚烫的白浊和腥甜的淫水喷溅了一片,将交合之处淋得一片湿滑。

何晏君发出低低的笑声,牙齿叼着软弹的肌肉撕咬,在裴游京的身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叔叔的水好多。”

滚烫鸡巴次次贯入穴心,不应期的抽送让裴游京浑身战栗,被征服的精神快感逼得他双眼涨红,颤抖不止的模样像是从头到脚都被电流穿过。

裴游京的背部一会儿紧绷、一会儿又放松,肩胛骨随着挣扎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顶灯在脊沟间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勾勒出充满野性与力量的轮廓,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透着令人心悸的张力。

而驯服这头野兽的何晏君,仍旧衣冠楚楚、光鲜亮丽。

狰狞的鸡巴上经络纵横,挤开两瓣肥软的屁股进进出出,沉甸甸的饱满精囊拍击着逼口,将阴户撞成潮红熟烂的欲色,两片糜烂的花唇被按摩棒插得外翻,若有若无地露出暗藏其中的殷红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挺腰送胯,次次都用了蛮横的力道,气势汹汹地全根没入,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抽出,半骑在裴游京的身上放肆驰骋,翘起的屁股被胯骨撞得又烫又肿,颠出阵阵下流的肉浪。

他将胯下男人的呻吟撞得断断续续,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开大合的奸淫愈发凶狠,裴游京一开始还能哀哀呻吟,到最后神志不清,嘴里只能发出毫无逻辑的含糊呢喃,被引擎的低吼声与渐起的雨声淹没。

车灯在雨幕中划出两道金色的光柱,雨水顺着车身滑落,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轮胎碾过湿漉漉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嘶嘶声,银色的闪电划破天际,一辆流线型的黑车缓缓驶入别墅的车库,外界的风雨全被隔绝。

王江海停稳了车,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雨水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对后排座男人的低吼与喘息声置若罔闻,他摸出烟叼在嘴里,慢悠悠踱步到车库外站定,在缭绕烟雾中静看夜雨。

隔天,何晏君带着端坐在轮椅上的许皓月,参加了一场由本公司举办的奢华的游轮派对。

二人的共同出现引发了一片哗然。

那条迫不及待发出的官宣动态,终于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圈内引发了轩然大波,圈内人像后知后觉、刚刚看见许皓月的朋友圈一般,纷纷在评论区送上祝福。

何晏君没太大交际的兴趣,致辞后就径直上了楼上的VIP包厢。

许皓月由经纪人陪伴着在场内交际,笑得春风得意。

之后甲板上正在开展了露天舞会,璀璨的灯光映在何晏君的眼中,却映不出丝毫温度,他的目光淡漠地扫过甲板上的人群,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嘉跪在他的脚边低声问:“玩玩而已,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何晏君摸了摸周嘉的脸,看着男人下意识将脸颊往自己掌心里贴,只感觉和养狗也没什么区别,忍不住笑得开怀。

“你笑什么?”周嘉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格外严肃。

何晏君的笑容如常,语气公事公办,像商谈业务一般:“我说过不止一次了,他很有投资价值。”

周嘉叹了口气,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担忧与嫉妒,他忍不住继续追问:“那你何必这么认真?随便喂点资源算了,人走得越高野心就会越大,许皓月看着就是个不安分的。”

何晏君没有回答,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的目光落在甲板上,坐在轮椅上的许皓月俨然成了交际中心,无数人争先恐后上前敬酒,神情中不乏恭维与试探,许皓月微笑着与旁人交谈,举手投足间游刃有余,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眼神中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仔细看已有几分何晏君的气势与姿态。

游轮在夜色中缓缓前行,海风拂过甲板,带来一丝凉意。

似乎感受到了何晏君的目光,许皓月抬头望向顶层,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许皓月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致意。

酒会之后,不少人私下议论:“果然太子爷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这些话传到何晏君耳中,他只是一笑而过,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依然像往常一样,给许皓月最好的资源,要捧他上最高的位置,顶级代言、大制作电影、热门综艺,许皓月的名字在经历短暂的低谷后,再度频繁出现在各大头条,他的事业如日中天,风头一时无两。

然而,只有许皓月自己知道,这条路是如何如履薄冰。

每一次的荣耀与掌声背后,都是他与何晏君之间的财色置换,他需要何晏君的资源,却又害怕彻底沦为何晏君的傀儡。

从医院出院恢复工作后,他们的关系到底还是缓和很多。

两个人像普通情侣一样相处,何晏君包容、自信,在感情中从不吝啬于付出,资源、礼物与聊天中无微不至的关怀,慷慨到令无数人咋舌……最让许皓月控制不住地深陷其中的,是何晏君亲密关系里的克制,何晏君察觉并体谅了许皓月的恐惧,由内到外的尊重让许皓月仿佛真的找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许皓月在剧组拍戏时,会主动给何晏君报行程,分享自己的日常。

直到那天,许皓月提前结束拍摄去公司探班何晏君。

他没有提前告诉何晏君,想给他一个惊喜,许皓月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条Grelle的MelodyOfLove系列戒指,寓意为真爱无限。

然而,许皓月没想到,何晏君也给了他一个“惊喜”。

许皓月在公司,看见了冷清疏,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继弟。

脚步猛然顿住,许皓月心跳骤然加快,脑海中一片混乱……明明在确定关系的时候,何晏君答应过与其他人断了联系,尤其是冷清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何晏君答应过吗?

隔着落地窗,许皓月看见冷清疏轻轻俯身,亲在何晏君的指尖上,动作轻柔而暧昧,仿佛带着无尽的依恋与讨好,眼前的一幕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许皓月不动声色的退下去,找到了特助。

特助见许皓月来找自己,倒也没隐瞒,冲许皓月小心翼翼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许先生,您别多想。老板说冷清疏的业务水平不错,可以留在身边当个秘书,纯粹是工作上的安排。”

许皓月沉默不语,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这段时间,何晏君在他面前百依百顺,几乎让他忘记了何晏君的花花公子本性,误以为沉溺于情爱的何晏君,会是一只温柔的小猫,却须臾间被雄狮的利爪伤得血流成河。

他没有再问什么,在特助的办公室安静坐了一会儿。

等何晏君因临时会议离开后,许皓月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进了办公室,推开门的那一刻,冷清疏正站在何晏君的办公桌前低头整理文件,许皓月的目光落在冷清疏身上,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大步走上前,抬手狠狠给了冷清疏一拳。

“你真是我的好弟弟!”许皓月冷笑,反手又抽了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办公室里回荡,冷清疏的脸偏向一侧,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冷清疏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委屈,却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抬头看向许皓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嘲讽他的冲动与幼稚。

许皓月没有再看冷清疏,转身含泪离开。

当晚,许皓月单方面与何晏君大吵了一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提出分手,并拒绝出演何晏君为他安排的电影,用自己的前途威胁何晏君,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倾泻出来。

何晏君没有哄他,只是沉沉地注视着许皓月,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而是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语气冷淡而简短:“冷清疏,明天去办离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许皓月愣住了,他没想到何晏君会如此干脆地让冷清疏离职。

以何晏君的身家背景和性格来看,这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妥协,他的让步或许正是对许皓月感情的证明,许皓月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比起被背叛的痛苦、竟然更先品味到甜蜜,许皓月只感觉到何晏君对自己的在乎,愤怒与失望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取代。

接到冷清疏的电话的时候,许皓月正在看剧本。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冷清疏沉默了几秒,许皓月只能听见他清浅的呼吸声。

片刻后,冷清疏开口质问:“哥哥,何先生注定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何必逼走我?”

许皓月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眼神冷了下来。

冷清疏顿了顿,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嘲讽:“哥哥,我只是想要得到何先生的一点垂怜,并不是要和你争抢,何先生身边从来都不缺人,今天是我、明天可能是别人,你能赶走我,还能赶走所有人吗?单我知道的就有……”

没等他说完,许皓月语气平淡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和身份,何晏君现在和我在一起,我要他忠诚。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说完,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接到冷清疏的电话是三天后。

这一次,冷清疏的语气平静了许多,甚至带着笑意:“哥哥,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何先生要送我出国!”

许皓月眼皮都没抬,语气冷淡:“还有别的事吗?”

冷清疏顿了顿,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与自嘲:“我知道我没办法和你比,但有一样事情你比不过我,哥哥。你的尊严和仇恨永远排在何先生的前面,你敢和我赌吗?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很无耻的逐爱方式。”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许皓月的心脏,揭开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不堪。

挂上电话后,冷清疏就自杀了。

自杀的过程被设计得恰到好处,在手腕上的血流完、休克前,冷清疏被及时赶去的何晏君救了下来。

窗外的天色阴沉,乌云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有一场暴雨倾盆而下,许皓月的心情和这天气一样,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皓月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

监控画面中,冷清疏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如纸,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何晏君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尽管夜色深沉、画质模糊,但许皓月依然能从何晏君的脸上,捕捉到那一抹罕见的情绪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沉了下去,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许皓月喘不过气来。

许皓月以为自己输得彻底,以为冷清疏的这场“自杀”彻底击碎了他与何晏君之间脆弱的平衡。

但何晏君让他赢了。

当晚,在确定冷清疏脱离危险后,何晏君回到了二人的居所。

何晏君推开门,看见许皓月枯坐在沙发上,怔怔看着自己送冷清疏上救护车的监控画面,神情麻木而又惨淡,何晏君走到他面前,语气平静而直接:“冷清疏手上有冷威害死你父亲的证据。”

许皓月愣住了,他抬头看向何晏君,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可置信,那个毁了他家庭、逼死他父亲的男人,这些年一直逍遥法外,而冷清疏手中竟然握有冷威的罪证?

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愤怒、感激、愧疚、释然……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何晏君仅仅用一句话,让他所有的防备与猜忌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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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皓月感动万分,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软。

心中对何晏君的防备第一次彻底卸下,他从未想过,何晏君会如此用心地对待自己,许皓月忍不住扑进何晏君怀中,抬起苍白的一张脸,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水。

他看着何晏君眉目中淡淡的疲惫,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一丝坚定:“晏君,我……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何晏君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目光落在许皓月的脸上,何晏君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许皓月,我不愿意。”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我想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因为感激或冲动,你明白吗?”

许皓月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期待转为错愕。

何晏君的纵情声色人人皆知,他没想到何晏君会拒绝,更没想到何晏君会说出这样的话。

二、

总裁办公室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金融大厦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璀璨夜景,霓虹灯如同星河般铺展开来,车流在街道上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到王浩的电话是许皓月的庆功宴。

庆祝他签下海外一家蓝血腕表品牌亚太区代言人合约。

作为公司的老板,也作为将他这枚“璞玉”打磨成巨星的巨匠,何晏君在半个月前就接到了邀请。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办公室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映照在深色的真皮沙发上,显得格外奢华,何晏君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中握着一支镶钻的钢笔,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勃发的性器在脸颊上磨蹭,将小偶像漂亮的脸蹭得晶亮,谈鸣玉换了橙红的新发色,看起来愈发活力青春。

呼吸间是浓重的麝香味,谈鸣玉已经学会了三缄其口。

他垂眉低眼、温顺又熟稔地捧着性器舔舐吞吃,故意用齿缘在茎身上的青筋上轻轻磕碰,用饱满润泽的唇瓣磨蹭敏感的铃口。

被深喉的时候,何晏君胸膛起伏、急促呼吸。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何晏君瞥了一眼屏幕,接起电话:“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浩在电话那头汗流浃背,声音带着几分惶恐与急切:“何先生,宾客都到齐了,等候您的大驾光临。”

何晏君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夜景上,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辉煌,却照不进他的眼底,他收回视线,语气冷淡而疏离:“我在国外考察,你们玩吧。”

他已经很厌倦许皓月,但受限于系统任务,暂时还不能表现出来。

能不见面,就尽量不见面。

三、

彼时何晏君真的借口市场考察飞往国外。

时间临近情人节,电视剧主演剧本与钻石戒指,被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许皓月的面前。

特助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轻声解释道:“许先生,这部剧本是请了特级编剧特意为您量身打造的;而这颗钻石净重19.84克拉,是上个月何先生在佳士得拍卖会拍下……何先生在国外出差,没能亲自回来陪您过情人节,但他特意叮嘱我,一定要亲手将这两样礼物送到您手上。”

剧本的封面简洁而大气,由编剧大师亲手操刀。

近二十克拉的全美方钻静静地躺在丝绒盒子里,灯光下闪烁着深邃的光芒,许皓月打开戒指盒,宝石的切割工艺极为精湛,每一道棱角都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助继续说道:“这枚戒指的设计图是何先生亲手画的,他说这颗钻石象征着他对您的真挚感情。”

“真挚吗?”许皓月低声喃喃,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原本他是打算今夜与何晏君坦诚相待,只是没想到又成了奢望。

四、

许皓月的出道一周年纪念在一座私人庄园举行。

庄园是何晏君名下的私产,上世纪的名人故居,平时根本不对外开放,位于城市近郊、占地广阔,四周是高耸的围墙和茂密的树林,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巨大的喷泉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水珠溅落的声音与悠扬的钢琴曲交织在一起。

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悬挂在高高的天花板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宫殿般华丽,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法式餐点和名贵的香槟,侍者们穿着笔挺的制服、手托银盘,穿梭在宾客之间。

许皓月站在宴会厅的中央,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除却代言品牌的一款腕表,手上就只佩戴了何晏君送的那枚钻石戒指,整个人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王浩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转身对身后的朋友们说道:“何先生工作实在忙碌,大家玩得尽兴。”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失望,仿佛在为许皓月感到惋惜。

宾客们低声议论起来,窃窃私语在宴会厅内悄然蔓延。

“太子爷又不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几次了?许皓月该不会失宠了吧?”

“谁知道呢,但我听说这个月公司还给他接洽了新的代言。”

这些话语像细密的针,无声无息地刺入许皓月的耳中。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与不安,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微笑,许皓月早已不是初入名利场的新人,学会了用笑容掩饰内心的波澜。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天空突然被无数无人机点亮。

数百架无人机在夜空中整齐排列,缓缓变换着形状,先是勾勒出阴晴圆缺的月亮。紧接着,无人机的灯光渐渐汇聚,拼写出“许皓月”三个字,在夜空中熠熠生辉。

宴会厅内响起一片惊叹声,宾客们纷纷抬头望向夜空。

王浩大阔步走上台,举起麦克风,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感谢何先生特意准备的无人机表演!”

何晏君应该是爱他的吧?

许皓月的心惴惴不安,强行安抚自己。

宴会结束后,这场声势浩大的无人机表演毫无意外地登上了热搜,无数网友们纷纷感叹何晏君的浪漫与大手笔,而许皓月的名字也再次成为众人热议的焦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

何晏君与裴游京同游欧洲的消息,被瞒得严严实实。

他们的行程低调而奢华,穿梭于亚欧两陆的城市之间,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宁静时光,在私人飞机上做爱、在公海外的游艇上做爱,在私人海岛上幕天席地做爱……这一切在某天清晨被打破,裴游京晨起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步虚浮,何晏君立刻叫来了随行医生。

裴游京怀孕了。

听到消息的一瞬间,裴游京脸颊滚烫,手指紧紧攥住床单,眼中闪过无法压抑的惊喜。

二人乘坐私人飞机秘密回国。

六、

放出归国消息的第一天,何晏君亲自去了许皓月的家。

他拿给许皓月一本名为《囚雀》的剧本。

以“月”字为主角命名,明眼一看就是量身打造的剧本。

更妄论娱乐圈太子爷友情出演,顶流双胞胎偶像大荧幕初镜头带动票房,无数演技精湛的老戏骨作配,何晏君语气直白而笃定:“以前觉得你的演技还需要打磨,现在时候到了,这部电影能助你捧到影帝的奖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从不轻易许诺,而这句话的分量可见一斑。

两个人如胶似漆地好了很长一段时间。

何晏君频繁地去剧组探班,安排精心准备的餐点和礼物,引得剧组众人纷纷感叹“太子爷浪子回头”,事业与爱情上的双重成功令许皓月的拍戏状态格外稳定,他主动与剧组的工作人员们交好,同时收获了男配谈鸣玉与谈忆雪的友情。

许皓月是体验派演员,但在剧组里摸爬滚打的时间里,他从未懈怠过。

《囚雀》的剧本,许皓月研究了无数次,写了厚厚一叠人物小传,日渐成熟的表演技法与精益求精的细节追求,令他近乎完美地演绎出了这个复杂的角色。

电影的拍摄进展顺利,直到最后一段很重要的戏。

这场戏的内容被切割成好几个场景:

战争已经走到最终阶段,正派主角被爱人与“胞弟”双重背叛,给组织传递出了错误的讯息,导致我方损失巨大。

主角在绝望与愧疚之下割腕自杀,鲜血流尽之前幡然醒悟,绞尽脑汁逃出拘禁地后,报复了爱人与“胞弟”,亲眼见证国家由战争走向和平。

然而在大和谐结局之前,主角却被手腕上的剧烈疼痛拉回了现实。

之前那一切只是临死前的幻想,主角分明已经重燃起希望,拼命挣扎试图自救,但手腕上的伤口在温水的浸泡下已经将血液流尽,他浑身失去力气,溺入自己的血水里,最终凄惨地死在了浴缸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皓月需要找到那种绝望与希望交织的感觉。

绝望是因为背叛和死亡,希望是因为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

但最终,希望只是幻象,绝望才是现实。

这段结局的情绪过于复杂,许皓月整整拍摄了三天。

浪费了无数条片子,却始终找不到最理想的状态,导演原本想依靠后期与剪辑,达到一个差强人意的效果,但何晏君却一锤定音:“不行,皓月一定希望拍出最完美的效果。”

“我会帮皓月找到最佳状态的。”何晏君信誓旦旦。

导演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是电影的最大投资商亲口承诺。

七、

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是冷威终于被送入了监狱。

这个曾经毁了许皓月家庭、逼死他父亲的男人,罪行被彻底揭露,证据确凿、量刑极重,在何晏君的背后操纵下,被判处了整整二十五年有期徒刑,几乎断绝了他任何翻身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冷威名下的巨额财产提前被转移。

当然,是通过冷清疏的手转移到何晏君海外的账户里,金钱与肉体才是冷清疏换取自己与母亲自由的筹码,扳倒冷威的证据原本就握在何晏君的手中。

第二个好消息则更加令人震撼,在圈内亲友的见证下,何晏君为许皓月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求婚。

站在宴会厅的中央,许皓月手中捧着那枚没送出去的MelodyOfLove真爱系列戒指,神情复杂而激动……之所以说别开生面,因为是许皓月半跪在何晏君的身前。

许皓月抬头看向何晏君,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

“想要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吗?”何晏君问、目光温柔,他微笑着朝许皓月伸出手,鼓励许皓月为自己佩戴上戒指。

求婚当晚,许皓月再度想要献出自己的贞洁。

他害羞地清理好自己,浑身赤裸地躺进了何晏君的床上。

被何晏君用“第二天还有拍摄”与“想把你的珍贵初夜留在我们结婚那天”为理由,再次拒绝。

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皓月站在那扇虚掩的门前,手指微微颤抖。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框时,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要冲破胸腔,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化妆室门内传来熟悉的笑声,让许皓月的胃部一阵痉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也许是直觉、也许是某种无法言说的预感,脚步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步一步靠近。

门缝中透出一缕暖黄色的光,洒在许皓月的鞋尖上。

何晏君的声音从化妆室内传了出来,“进来。”

许皓月的手指紧了紧,最终还是轻轻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化妆间里是他昨晚刚刚订婚的爱人与电影里的“胞弟”。

何晏君正对着化妆间的大门,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他的手臂环着谈鸣玉的腰,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黏腻的水声在许皓月耳边回荡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鸣玉额前的碎发已然被汗水洇湿。

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他几欲攀升至快感的临界点。

许皓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手指死死扣住门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将谈鸣玉推搡着向前,何晏君边走边操。

“嗯啊……”谈鸣玉的双腿没什么力气,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纵使压抑着喉间的呻吟,熟烂的身体本能追逐快感,谈鸣玉的屁股无意识向身后撞,迎合着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将性器吞吃,流个不停的淫水将大腿根全部打湿,留下一地黏腻湿滑的痕迹,食髓知味的花穴承受不住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敏感柔软的宫口已然温顺打开,内里又痒又麻、万分渴望被灼热狰狞的大鸡巴猛操进去止痒。

许皓月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即将攀升到高潮的快感,微张的双唇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谈鸣玉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谈鸣玉咬紧牙关克制着想要高声浪叫的冲动,用泪眼婆娑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何晏君揉捏着肿胀的蒂珠,与谈鸣玉咬耳朵,“叫给皓月哥哥听。”

许皓月多想转身离开,想假装自己从未看见这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幸福与理想明明都触手可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像是被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垮了防线,许皓月的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嗯……何先生,好爽……大鸡巴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好……好深……受不了了……唔啊……要被何先生操到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谈鸣玉放肆地浪叫着。

许皓月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与无助,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的目光像是一潭无波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坚硬的龟头直直往子宫口顶去,他兀自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性器的贯入和抽搐拉扯出牵连不断地暧昧淫丝,何晏君静静地看着许皓月的痛苦,黑曜石一样的深色双瞳闪烁着细碎的微光,兴奋而又畅快、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高潮的霎那间,谈鸣玉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性器猛地颤抖,黏腻的白浊激射在许皓月的戏服上,谈鸣玉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滚烫的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何晏君仍然蛮力碾磨宫腔。

谈鸣玉像筛糠一样哆嗦不停,疲软的性器翘了翘,直接控制不住地尿在了许皓月的身上。

“其实算起来,你做了和冷威一样的事。”何晏君微微勾起嘴角。

许皓月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何晏君,绝望无比:“别说了……不要说了……!!”

“谈鸣玉要比你要更早跟着我。”看着许皓月难过到失色的表情,何晏君漫不经心开口,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说出让人求死的话。

九、

高潮过后的谈鸣玉重重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何晏君则噙着冷漠冰冷的笑意,目光专注地落在许皓月的脸上,细细欣赏对方的每一分痛苦,许皓月越难过越容易入戏,这种近乎虐待的感情体会方式,让许皓月在此刻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满意,“如果你能接受,你们和平相处,我会给你梦想中的婚礼。”何晏君又加了一把火。

愤怒、失望、恐惧……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许皓月无法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摇摇欲坠,他几欲昏厥。

许皓月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嘶吼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没有回答,也没有给许皓月舔舐伤口的时间。

他抬手一巴掌抽在许皓月的脸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人清醒过来,何晏君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冷静点,今天还有拍摄,你苦苦追求的声名与地位也不要了吗?”

痛苦与愤怒在这一刻都转化为表演的力量。

带着满脸的泪水与浑身的狼狈,拍摄重新开始。这一次许皓月在镜头前的表演无可挑剔,将那种绝望与痛苦的情绪演绎得淋漓尽致,表演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连导演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全场为之掌声雷动。

十、

自那天后,许皓月和何晏君之间便默认了分手。

其实电影拍摄结束的一周后,何晏君接到过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他皱了皱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那头,许皓月的声音硬邦邦的:“我找不到那颗全美方钻了,你知道放在哪里了吗?”

何晏君未置一词。

许皓月的呼吸明显加重,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那是你送我的定情戒指,你亲手设计的,你知道的吧?”

何晏君笑出了声:“以我的身家,你浪费的这五分钟够买无数颗钻石,如果我亲自挑定情信物,绝不会选这种烂大街的廉价宝石……”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淡淡的不耐烦,“以后工作上的事联系我的特助,或者由你的经纪人一层层向上汇报。”

许皓月沉默了很久,最终“啪”的一声挂断电话,他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何晏君知道许皓月大概已经接受分手的事实了。

他这个人,从前是尊严和仇恨排在情爱的前面;大仇得报后,声名和地位又成了他最重要的追求,如今成功近在咫尺,许皓月不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影帝奖杯,再度寻死觅活。

这通电话,在许皓月看来,或许是求和的让步。许皓月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这段感情一个台阶下,然而他错估了这段自以为是的感情,何晏君从未爱过。

这一切对何晏君来说从来都是场游戏。

游戏的规则由系统制定,对弈的方法镌刻在何晏君的脑海,许皓月可以被何晏君当做任何一枚棋子,何晏君成功把对方的王“将死”,棋子已经完成了使命,何晏君便毫不犹豫地将它从棋盘上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一、

电影《囚雀》的后期制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剪辑成片、申请公映许可证、排期上映和送选奖项,所有环节都在何晏君的掌控下有条不紊地推进,何晏君砸了大笔的钱、卖了大情面,确保影帝奖杯已被许皓月收入囊中,就在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何晏君彻底从公众视野中消失了。

CP粉最先察觉到不对劲。

超话直接被封禁,所有的讨论和猜测都被无情地抹去。

流言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何晏君和许皓月分手了,有人说何晏君有了新欢,甚至有人说许皓月被何晏君封杀了。

王浩对许皓月旁敲侧击:“真分手了?为什么分手?是和平分手吗?我早就劝过你……要是太子爷封杀你……”

许皓月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说不出话。何晏君冷淡的话这些天不断在他脑海里重复:

——是我引诱你吗?

——我曾经对你有过承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爱你吗?

这些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数次被许皓月想起、无数次刺入许皓月的心脏,许皓月后知后觉意识到,何晏君从未给过他任何衷心的承诺,也从未明确表达过爱意。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对等,许皓月的虚假真情里充满了试探与博弈,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何晏君的资源与地位,一开始就被何晏君彻底看透。

“封杀我也挺好。”许皓月笑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释然:“我入圈的目的早就达到了,是我不知足、是我太贪心……”

可是许皓月等了很久很久,公司的顶级资源照样安排,他还是无数人眼中那个光鲜亮丽的一线男性,只是何晏君像是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十二、

何晏君的行踪向来神秘莫测。

身家与地位摆在那里,如果何晏君不想透露自己的去向,许皓月这辈子恐怕都再难与他相见。

到最后,许皓月只能选择最蠢笨的方法,再去奢求一丝垂怜。

暴雨如注、漆黑的夜空被闪电撕裂,雷声轰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在这个曾经为自己举办过多次宴会的庄园,许皓月被拒之门外。

许皓月浑身早已湿透,单薄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得不住颤抖,他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雨水顺着下巴滴落,模糊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庄园内灯火通明,却显得格外遥远。

铁门两侧站着几名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让我进去,我要见何晏君。”许皓月的声音沙哑,几乎被雨声淹没,他的手指紧紧攥住铁门的栏杆,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却依旧固执地站在原地。

保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冷冷开口:“许先生,何先生不在这里。”

许皓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他知道何晏君不想见他,甚至可能早已吩咐过保镖,无论如何都不准放他进去,可许皓月依然不肯放弃,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我不会走的,除非他来见我。”

保镖们没有再理会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沉默让许皓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许皓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膝盖渐渐发软,可他依旧倔强地站着;渐渐地,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雨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

可身体很快又被无尽的寒意淹没,许皓月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何晏君……!”许皓月猛地从睡梦中挣扎醒来,额头上布满冷汗,呼吸急促而紊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的雨依旧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璃。

何晏君阖着眼睛,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上。

书房内灯光柔和、气氛暧昧,仿佛与窗外的暴雨隔绝成两个世界。

冷清疏撑着他紧实的小腹吞吃鸡巴,性器埋入花穴抽插不停,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两片红肿的花唇外翻,烂熟的花穴呈现出艳丽的殷红色,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将交合之处沾染得一片湿滑。

突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许皓月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手腕上鲜血淋漓,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随行而来的佣人们急急道歉:“何先生!许先生……他、他打碎了盥洗室的镜子……我们不敢拦……!”

似曾相识的人,似曾相识的夜晚,用着似曾相识的姿势。

许皓月对冷清疏的存在丝毫不感到意外,甚至有一种故意祸水东引、却尝到报应的宿命感。

他直直地看着何晏君,眼睛里只有何晏君,眼神里满是卑微和恳求。“何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何晏君不为所动,一颗颗眼泪无声地滑落,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勉力吞吃鸡巴的冷清疏后背猛地一僵,不敢回头。

许皓月又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向自己,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鲜血愈流愈凶。

何晏君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只抬了抬眼。

颈后一阵细微的刺痛,许皓月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轻轻扎了一下,他下意识抬手去摸,却感觉手臂变得沉重,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缓缓旋转。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蔓延开来,迅速侵蚀着他的意识。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许皓月艰难地爬向何晏君的脚下,无力的手软软拉扯着何晏君的裤脚,声音哽咽:“何先生,我知道我太自私、太算计……可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许皓月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冷清疏的身边,手腕上缠着纱布,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

“哥哥,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清疏低头看着他,复杂的情绪在眼中翻涌:“何先生说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在你摘下影帝奖杯之后。”

十三、

作品、演技、流量样样拿得出手,再加上一群庞大的死忠粉丝,许皓月早已成为娱乐圈的顶流,网传此次的影帝奖杯将要花落许皓月家,人人笑脸相迎,客客气气地给了他一个当红影帝应有的待遇。

他走完红毯,恰逢何晏君压轴出场。

许皓月情难自禁地侧脸看过去,闪光灯将现场几乎照成了白昼,无数媒体夹道欢迎,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和粉丝的尖叫,一辆黑色加长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了红毯起点。

车门被侍者恭敬地拉开,一双锃亮的皮鞋率先踏出。

何晏君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处露出一截干净的白衬衫。

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带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魅力。

何晏君的面容仍旧年轻,眉眼间仍旧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纯情,然而唇角挂着的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又像是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规则都了然于心。

一切都恍如初见,许皓月怔怔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座位安排得挺有意思,许皓月就在何晏君的身后。

这是两人分道扬镳后,许皓月第一次离何晏君这样近,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何晏君的背影上,淡淡冷调香水味从何晏君神色逸散,许皓月情难自禁地微微前倾身体,嗅闻何晏君身上的淡淡香气。

颁奖典礼正式开始,许皓月在万众瞩目下摘下了影帝桂冠。

他走上星光大道、站在颁奖台上,手中握着奖杯,目光扫过台下的众人,缓缓开口:“玉堂美人边塞情,碧窗皓月愁中听。在我刚刚进入演艺圈参加的第一场酒会上,遇见一位先生用这句诗说我的名字不错……”刚刚开口,他感到一阵茫然,像是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许皓月下意识地寻觅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

却发现何晏君已经不在座位上。

在颁奖台上、透过无数闪光灯,许皓月一瞬间锁定了何晏君的位置,他死死地盯着何晏君离开的背影……许皓月忽然心有所感,这可能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他永远等不到何晏君的原谅了。

他在心底偏执地呐喊:最后再回头看我一眼吧。

【娱乐圈临时副本已结束,主线剧情探索100%达成。】

【奖励:A市永久通行证一张,已发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戏过程已录像存档公示,支线任务游戏评价统计中,完成任务可获得神秘奖励。】

【请问玩家是否退出副本?】

【确认退出副本。】

何晏君毫不留恋,直到走出会场大门之前,才朝回头许皓月的方向望了一眼。

就这一眼,许皓月泪如雨下。

当晚,新晋影帝泪洒颁奖典礼的视频在网络上疯狂流传。

十四、

玉堂美人边塞情,碧窗皓月愁中听。

此生缘尽难再续,悔教当初别离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夜,A市二环。

鳞次栉比的四合院片区内、灯火稀疏,胡同里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古老的气息。

晏献仪的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身后的黑衣保镖越来越近,晏献仪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他猛地钻进一条狭窄的小道,借着墙角的阴影,迅速翻过一堵矮墙,跳上了屋顶,动作轻盈而熟练,显然对这片区域的地形了如指掌。

在楼顶上、在围栏下,在无数条狭窄的楼梯上,晏献仪放肆奔跑,绕着设定好的千回百转之路,带着身后的黑衣保镖们转了无数圈,他的呼吸逐渐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不敢停下。

他知道,一旦被抓住将会立刻被扭送回S市。

晏献仪盯紧嬉闹的人群,冲进了热闹的后海酒吧街。

人群熙攘、霓虹斑斓,音乐声震耳欲聋。

晏献仪像一条灵活的游鱼快速穿过人群,最终凭借较为纤瘦抽条的身形冲过狭窄的伸缩缝,前方忽然开阔,晏献仪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保镖的追击。

他停下脚步,摘下卫衣帽子,露出一头柔软飘逸、微微湿润的金色头发,冷白的手抹去额头上的细汗,大男孩的面容带着南斯拉夫特征,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立体。

晏献仪准备席地休息片刻,再重新找一个黑旅馆开房休息一晚,符合一个从小被娇养长大高中生的天真做派与美丽幻想。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晏小少爷,您的A市旅程还愉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猛地一颤,晏献仪像是被雷击中一般。

“少爷命令我带您回去。”那人的声音平静。

晏献仪迅速回头,瞪大了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常伴何晏君左右的人怎么会出现在A市?!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绿水青山、临水别墅、永远摸不到行踪的掌权人和那些他拼命想要逃离的教导……费尽心思终究还是没能逃出何晏君的掌控。

“你……!”晏献仪的话还没说出口,后颈便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后,晏献仪已经被关在了昏暗无比的地下室。

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住、吊在半空中,脚尖勉强能触到地面,晏献仪的身体微微颤抖,手腕上被勒得生疼,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早已被耗尽,地下室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气息,四周的墙壁亮着一盏不甚明晰的角灯,除了自己的呼吸,晏献仪听不到任何声音。

再度回到这处密闭的空间,晏献仪满心绝望。

地下室的门缓缓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灯光被打开,昏暗的地下室霎那间亮如白昼。

何晏君穿得很休闲,宽松的白衬衫、蓝色牛仔裤,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一条极简的铂金项链,外搭一件浅灰色的oversize针织开衫,柔软的材质垂坠感极佳、随意披在肩上,显得很是慵懒,只是带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气质,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既天真又危险。

上次见面,还是露台外的遥遥一眼对视,当时晏献仪的爸爸桑雅泽半赤裸着身体,被何晏君摁在露台上操得淫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起来,这还是晏献仪第一次正式与何晏君面对面交流。

晏献仪的身体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不甘。

“玩得开心吗?”

何晏君笑着走近,目光却近乎冷漠地注视着晏献仪,语气分明不温不火,但令人不寒而栗:“我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是被桑雅泽卖给我的,白纸黑字签了合约,你需要跟在我身边三年;第二,你目前的监护权在我手上,我不确定会不会对你的家庭做出斩草除根的事,但如果你再试图逃跑,我会直接将你的国籍注销,将你驱逐出境。”

晏献仪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只知道自己是被迫留在何家的,一开始只是以做客为由强行留下,后来做客就变成了长住……晏献仪从来没想过自己被亲生父亲拿来换了三年的合同。

何晏君的面容依旧年轻,却莫名令晏献仪感到一阵陌生。

从前他看起来像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哥,偶尔才会暴露出危险的本性,现下无害的温和气质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压迫感,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露出锋利的爪牙。

经历过娱乐圈副本的历练,见识过上流社会的龙蛇混杂,何晏君的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气质,是那种位高权重之人才拥有的气势,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就像一把未出鞘却见过血的利刃,看似平静,却随时可能爆发出致命的锋芒。

他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晏晏,你想清楚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了吗?”

晏献仪绝望地闭上眼睛,前路一片晦暗、已经无路可退,他只能选择屈服,至少何家能保证他衣食无忧,再度睁开眼时,晏献仪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忧郁,声音轻却带着一丝哀求:“哥哥,我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这才满意,目光微微闪动、温柔地审视着眼前的人,他伸手轻轻抚过晏献仪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微微发冷:“只要你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宠溺语气怎么听都暗含威胁。

晏献仪低下脑袋,顺从地点了点头,却在低头的一瞬间,发现自己衣不蔽体。

苍白的肌肤被寥寥几块白色布料覆盖,勉强遮住重点部位,晏献仪相当擅长功能性运动,跑跳能力惊人,浑身都是流畅而紧实的薄薄肌肉线条,匀称修长的身体垂坠着银链与圆润的珍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挣扎间隐约可见粉红的乳晕。

光滑的大腿被银链缠绕,包裹着紧致的线条,笔直的????双腿????被衬托得淋漓尽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一碰即碎。

何晏君的目光在晏献仪身上游走,侵略性十足地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现在,让哥哥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检查并非简单的审视,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掌控与驯服。

他的触碰很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感,指腹沿着晏献仪光洁的脸颊触碰,从棱角分明的清晰下颌线抚摸到脖颈上的青筋脉络,像是在抚摸一段滑腻的丝绸。

手指继续向下,滑过晏献仪的锁骨。

何晏君挑起一根银链,珍珠随之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手指深深掐入掌心,浑身上下肌肉紧绷,晏献仪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也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何晏君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晏献仪的胸膛,指尖轻轻触碰垂坠在胸前的珍珠,又捏紧粉嫩的乳头扯了扯,眼神带着看似单纯的欣赏:“白色和珍珠都很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晏献仪微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被认真“教导”了小半年的身体格外敏感,晏献仪的肉体被提前催熟,承受不了一点过度的快感,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炙热,微红的眼眶中已经浮现出淡淡的湿润。

何晏君抚摸着晏献仪平坦紧实的小腹,隔着少得可怜的布料,揉捏白嫩的平坦胸膛,另一手绕过腰肉,修长的手指从两瓣绵软挺翘的臀丘挤入,顺着臀缝深没,故意轻轻擦过未经人事的后穴,却摸到一手湿润。

晏献仪因为身体的反应羞赧无比,不由自主调动臀部的肌肉夹紧了作乱的手指,“哥哥!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开口恳求。

“你的身体敏感程度很高。”何晏君收回了手,没应他的话。

身侧的操作台上置放了一个托盘,在晏献仪的注视下展露出本来面目,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套穿孔工具,穿孔针由医用级不锈钢制成,针柄上雕刻着细腻的纹路,针身细长而锋利,顶端微微反射着顶灯的光芒。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珍珠乳环,圈身镶嵌着微小的钻石,看起来简约却又昂贵。

晏献仪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只觉得空气中的氧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他的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原本应该用记号笔先在你的身体上定位,但哥哥在你出去玩的这几天,认真实操过很多次,对自己的穿孔手法很自信。”何晏君一边说话,一边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

“不……我不想……”晏献仪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拼命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挣扎毫无意义,他的身体被吊在半空,四肢都被固定住,根本无法逃脱。

医用酒精被打开,酒精的刺激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何晏君丝毫不顾及晏献仪的拒绝,“晏晏不太听话,所以哥哥给你做上标记,方便你时刻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闪烁着冷光的镊子夹起无菌棉球、浸入酒精中,何晏君将棉球轻轻按压在粉嫩的乳头,在皮肤上缓缓移动,轻柔蹭过乳晕与胸膛,每一次擦拭都带着细腻的触感,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确保每一寸需要消毒的皮肤都被覆盖到。

凉意透过皮肤渗入,让晏献仪的大脑更加清醒。

紧接着,何晏君开始消毒工具。他置换了新的酒精棉,仔细擦拭穿孔针的每一寸、从针尖到针柄,确保没有任何细菌残留。

夹子、饰品盒,甚至操作台,都被他用酒精仔细消毒。

整个过程安静而有序,愈发显得何晏君冰冷无情。

酒精挥发得很快,留下一片微微冰冷的触感,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干净而又紧绷,晏献仪抿了抿嘴唇、紧张万分,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

何晏君笑了笑,轻声安抚:“会有点疼,但很快就好。”

重重捏着胸膛的软肉揉搓几下,他用夹子固定住被拉扯到殷红的乳头,晏献仪挣扎躲闪,却根本无法挣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晏。”何晏君语气不温不火,“你不会想惹哥哥生气的。”

一根消毒过的穿刺针缓缓刺向肌肤。

晏献仪感受到器械的冰冷触感,额头不知何时冷汗津津,呼吸也变得轻微而急促。

针尖开始刺入皮肤的那一刻,疼痛感骤然袭来。

并不是剧烈的撕裂感,而是一种尖锐而集中的刺痛,极细的金属缓缓穿过柔软的肉体,晏献仪能清晰地感受到针尖逐层突破皮肤的阻力,轻微刺痛后是更深层的钝痛,奇异的灼热感从挺立的乳头蔓延,针尖一寸寸完全穿透皮肤后,疼痛感迅速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

维持着专业的操作,何晏君很快又穿好了另一侧的乳头。

珍珠乳环被佩戴上,圆润光滑、表面泛着柔和的珠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润典雅,珍珠的洁白与乳头的红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珍珠更加夺目。

“很漂亮。”何晏君不吝啬称赞。

他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自己的作品,摘下医用手套扔入托盘里,走上前将晏献仪从吊环上解开。

身体软软跪坐在地上,手腕上的勒痕清晰可见,诡异的解脱感侵袭了晏献仪的大脑,他能感觉到乳头周围有一种轻微的跳动感,提醒着他就这样被迫完成第一次身体改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室内射击场内,头顶的LED灯将靶道照得通明。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和金属冷却后的冷冽气息。

何晏君右臂平举、枪管纹丝不动,像是焊死在半空的钢铁,大脑发出“三点一线”的指令,食指扣动扳机的瞬间,后坐力沿着小臂肌肉群完美消解。

三百米外的人形靶眉心炸开硬币大小的孔洞。

硝烟尚未散尽,第二发子弹已洞穿十环正中央,与上一枪的弹孔叠成致命的同心圆。

一枪八响,次次命中靶心。

教练站在一旁,目光从最初的平静逐渐转为震惊。

他见过无数射击爱好者,但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进步速度,几个月前,何晏君还是个初学者,握枪时手指还会微微颤抖,而现在何晏君的每一次射击都精准得令人窒息。

何晏君微微勾起嘴角,目光锁定在远处的靶心上。

一拿到临时副本的特殊奖励,他就立刻到射击场内试用,手中的枪仿佛成了身体的延伸,每一次扣动扳机都像是呼吸般自然。

紧接着,何晏君又连着尝试了好几种不同的枪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少爷,这……这简直不可思议!”教练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赞叹,“我从没见过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这种水平,你的控制力、专注力,这样与生俱来的天赋……你简直就是为射击而生的!”

耳边是教练激动的评价声,弹匣清空的瞬间,何晏君放下枪、摘下耳罩。

下午有课程安排,他慵懒地坐在车内小憩。

王江海在前座平稳驾驶,何晏君眼皮缓慢眨动,大脑却在高强度转动。

游戏的拟真性高得有些过分,引起了他的警觉。

何晏君是S市本地人,在回归主世界线后,他低调出行了很多次。

站在S市的街头,微风拂过何晏君的发梢,带着这座城市特有的小资情调,混合着咖啡的醇香、街边小吃的烟火气,以及路人走过传来的淡淡香水味,何晏君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熟悉的湿度与温度……无论是市政大楼还是211院校,无论是上市公司还是街头买卖,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觉无比真实熟悉。

仅仅是情欲游戏,根本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这不对劲。

他原本就天赋异禀,无论是敏锐的洞察力、卓越的逻辑思维,还是与生俱来的艺术感知,都在这个100%拟真游戏里找到了完美的释放空间。

何晏君意识到,游戏世界仿佛为自己量身打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新读档S市剧情后,何晏君调整了游戏的职业辅助功能,开始逐渐接手打理名下的主要产业,并回归校园生活。

他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

主修金融学与工商管理,辅修经济学与数据科学,选择性投资国内多家实验室,同时在庄园内安排医学课程,而且是中西医结合……学习的过程很枯燥疲惫,但何晏君不仅是为了在这个虚拟世界中充实自己,他隐隐有种预感,这些技能在以后得游戏世界,甚至是现实世界都能派上重要的用场。

下午是经济学课程,多个班级共同授课。

阳光透过大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给室内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宽敞的大教室一次性可容纳六百人共同教学开会,听说本节课换了比男模还帅的年轻导师,课前二十分钟,教室里就坐满了学生。

手中拿着一叠讲义,肩挎笔记本电脑背包,导师提前进入教室。

男人佩戴无框眼镜,发型仔仔细细地打理过,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温和的眼神睿智而又从容,他站上讲台先脱下厚重的西装外套,内里是简单的白色衬衫,又将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高挑的身材引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感叹。

侧脸线条清晰、鼻梁高挺,眉眼间透着一股温和的文气,蓦然在教室里瞥见颇为眼熟的男人,何晏君怔了怔,黑曜石般的瞳孔微微收缩,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名字。

“谈忆雪。”何晏君的舌尖上搅出这个名字。

情欲游戏实在是一款不忘本的好游戏,在何晏君学贯而精只为充实提升自己的时候,也不忘记送来享受性爱的机会,他摸出手机发了个消息,讲台前整理教案的谈忆雪收到通知、耳朵泛红,抬眼与何晏君遥遥对视了一眼,抬起腕表上看了眼时间,匆忙出了教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上课铃响前五分钟,谈忆雪才重新站在讲台前。

跳蛋开的中档自由模式,但震感格外强劲。

偶尔很快、偶尔很慢,在湿哒哒的内壁中疯狂旋转,不经意碾在内壁上的敏感点重重跳动,好似被塞进了灵活的指节一般,后穴中的软肉很快就被折磨得红肿软绵,内壁不断被按压戳刺,淫水越流越多、几乎要将内裤的布料洇湿。

西装裤下的修长双腿????隐隐发颤,他的呼吸带着忍耐的沉重。

身后的大屏幕上投影着一幅复杂的供需曲线图。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市场均衡。”

他抿了抿唇、夹紧双腿,拿起一支蓝牙电子笔,在身后图表上画了一个交叉点,“这里……供给曲线与需求曲线的交汇处,就是市场的均衡点……嗯……在这个点、点上,供给量等于需求量,价格趋于稳定。”

呼吸不稳到说话都要顿涩,谈忆雪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谁也没想到,看起来一本正经、文质彬彬的年轻导师,西装裤微微震颤不停,紧窄的后穴被精致小巧的高频率跳蛋磨得淫水直流。

谈忆雪的脸颊浮上淡淡的欲色,坚持着讲完一个知识点。

话停顿了下,目光扫过教室,确保每个人都跟上自己的思路,他最后才将视线停驻在前排独坐的何晏君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抬眼、眼神沉静。

微扬的唇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清俊的面容透着几分高高在上的矜贵。

对视的一瞬间,谈忆雪眼神躲闪,抿了下唇瓣继续授课。

“但是,市场并不是静态的。”深呼一口气转过身,谈忆雪继续说道,手中的电子笔在图表上移动、放大:“当外部因素发生变化时,比如技术进步或消费者偏好的改变,供给曲线和需求曲线会发生位移,从而导致新的均衡点。”

谈忆雪走到讲台边缘,双手撑在桌面上,语气变得更加生动,“举个例子……”然而,在被讲台遮挡的地方,他双腿紧绞、难耐地含吮着后穴中的跳蛋嘬吸。

双腿并拢的姿势下,甬道更能感受跳蛋带来的磨人快感。

随着小玩具无规律的旋转震颤,谈忆雪的身体渐渐适应了如此激烈的马力,内壁上的褶皱在毫无规律的震动中不断收缩、抽搐和翕合,将跳蛋越吃越深,向着敏感而又娇嫩的穴心靠近,终于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强有力到几乎癫狂的震颤中,深入到了手指难以触碰到的穴心位置。

谈忆雪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原本就并拢的双腿紧绞在一起,勉力抵御这铺天盖地的尖锐快感。

“唔嗯……”淡淡的喘息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欲色。

因紧咬着牙根,又身处于人头攒动的教室之中,智能监控设备尽职尽责地记录着谈忆雪授课中的一举一动,他不敢呻吟出声,只能拼命压抑自己,从高挺的鼻子中溢出断断续续的沉闷喘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忍着攥紧了电子笔,谈忆雪手背上的青筋血管怒涨。

他勉强一笑,含着淡淡水汽的眼睛眨了眨,“当然,哈……现实中的市场远比这个模型复杂得多。政策干预、信息不对称、外部性……供需关系始终是经济学中最核心的概念之一……所以,下次你们走进任意一家店、看到价目时,不妨想一想背后的经济学原理……你们会发现这个世界远比表面看起来更有趣。”

教室里响起一阵轻笑,学生们纷纷低头写笔记。

谈忆雪的思维能力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到破碎,能勉强凭借着身体记忆授课到这种冲动,已经实属不易。

他看了看手中的讲义,原计划是要立刻切入下一个话题。

目光再次扫过教室,谈忆雪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敲,将电子屏上的图表更换为一个讨论课题,“同学们就屏幕中的问题自由讨论一下。”

话音刚落,他就走下讲台,目的性明确地走过何晏君身旁。

导师再清俊帅气,学生也本能地对老师有畏惧感,教室内的学生们大多数都有些紧张,唯有坐在前排的何晏君,用笔在平板电脑上认真勾画,偶尔抬眼,用余光瞥着谈忆雪走近又走远,有些焦灼地在过道中来回踱步。

黏腻的淫水接连不断渗出,顺着穴口流淌出来。

谈忆雪早已经被快感逼硬,但他很有先见之明地做了遮掩,敏感的下半身被一片湿润的内裤裤兜着,肿胀的茎身随着走动被蹭得难耐,裤裆处一片湿泞、渗出的淫水甚至连沿着大腿缓慢流淌,精囊与褶皱的接连会阴处,被湿润沾染得一片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以忍受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理智,那种毫无章法的震动冲击,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身体。

“谈教授是不是生病了?”

“像是发烧了吧……刚刚讲课的时候脸就有点红……”

“虽然但是……我不好意思说我在想什么……”

“太过分了姐妹,教授强撑着病体授课,讲课的水平还那么高……但是也太……我懂你……”

耳边是学生们窃窃的交谈声,他早已被学生们看出了端倪,在课堂上被玩弄后穴的羞耻感,冲刷走了谈忆雪理智思考的能力。

谈忆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脸像发烧一样烫的厉害。

镜片下的朦胧双眼里全是水雾,他的脸颊被熏心的色欲渲染得一片痴红,谈忆雪忍不住再次走过何晏君的身边,停驻了半晌、只觉得震动声尤在耳畔,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翻阅课本的何晏君,咬了咬唇,没忍住挪动小腿,轻轻蹭了一下何晏君。

“教授,我有问题。”何晏君配合着叫住谈忆雪,懒洋洋开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谈忆雪单手撑在课桌上、微微俯身,将何晏君的小半边身体圈在自己怀里。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谈忆雪能清晰地嗅到何晏君身上的淡淡香气,是一种混合了不同花香的淡淡木质香,温暖而柔和。

何晏君换了香水,这是谈忆雪的第一反应。

上次见面还是好几个月之前,何晏君身上若有若无地飘散着冷调香水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麝香,性冷淡意味十足,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二人凑得很近,何晏君单手拨弄着桌上的平板电脑。

他的打扮很青春靓丽,自然流露出一种介于潮流与优雅之间的气质,让谈忆雪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又一眼。

室内已经开起了暖气,何晏君的米白色oversize风衣被整齐叠好,放在身旁的座位上。谈忆雪的视线从下往上打量,注意到何晏君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西裤,裤腿略微宽松,面料垂坠感极佳;上身则是一件深灰色的羊绒高领针织衫,贴合身形却不紧绷,领口处的料子微微堆叠,显得下颌线的线条更加清晰。

柔顺蓬松的短发自然垂顺下来,衬得何晏君慵懒又温柔多情。

何晏君身上的配饰不多,但每一件都恰到好处。

手腕上是一只极简风格的黑色皮质表带腕表,表盘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锁骨处挂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链坠是一个小巧的几何图案,若隐若现地藏在衣领下。

二人交付跳蛋的遥控器时,谈忆雪的指腹轻轻蹭过何晏君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控制不住地注意到,何晏君的指间还戴着一枚很细的素戒。

谈忆雪的瞳仁微微震颤,虽然款式相当简约,但他不会看错,是D国珠宝世家Hemmerle的私人定制品,他尤其中意的风格。

教室里的学生们各自忙碌着,有的低头摆弄手机或平板,有的沉浸于课堂讨论之中,何晏君坐在座位上,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目光专注地看着身侧的谈忆雪,仿佛真的在认真询问。

“这位同学,哪里有不明白的地方?”谈忆雪的神情专注,目光落在桌上的平板电脑。

何晏君随手点了点电子屏,“这里。”

一瞬间,谈忆雪的身体僵硬紧绷,断断续续讲解、笨拙地照本宣科,他清晰感受到何晏君的手,塞入自己的两腿之间,隔着西装裤缓缓揉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指腹细腻而温热,温度在敏感的肌肤上蔓延传递。

何晏君单手托腮、懒洋洋地笑,漫不经心撩拨着,指间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比紧张先传递到大脑中枢的感觉是兴奋,隐晦的触碰令谈忆雪的双腿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却不敢有丝毫反抗,手指紧紧攥住平板电脑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胸口因沉重的吐息起伏不停,咬紧唇瓣不敢泄露出一丝声音。

谈忆雪红着耳朵,握上何晏君的手腕扼制他的动作。

何晏君的指腹顶在腿心揉了揉,毫不意外摸到湿润的触感,简直湿得出人意料,他没继续这样出格的玩弄,将手抽回、握着被谈忆雪亲手递来的遥控器轻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平板,何晏君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谈忆雪的反应,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教授,我还是不太明白,能再讲一遍吗?”他侧眸扫了眼脸颊痴红的谈忆雪,在谈忆雪的注视下,光明正大地将跳蛋的档位调高。

毫无章法的震动猛地激烈起来,谈忆雪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下去。

附近的同学好似察觉到了不对劲,探头探脑地往二人这边看。

“教授,是不舒服吗?需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何晏君很体贴地询问。

“同学……”谈忆雪小声地呼唤了一声。

何晏君挑起眉毛、手指拨弄着遥控器的档位,猛烈转动的小玩具刮磨着内壁的褶皱,将柔软的穴肉都磨得抽颤不停。

谈忆雪有些站不稳,镜片下的发红眼眶更加湿润,只感觉?后穴被???震得酥麻,有湿滑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洇入深色的西装裤渐渐隐去,他咬紧了牙关,强忍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嗯……啊、没……没事……老师今天不太舒服……”

话顿了顿,谈忆雪撑起身体转身看了圈,自欺欺人地安抚学生们,“同学们继续讨论。”

老师已经发话,教室里的学生们又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纵使有人注意到何晏君与谈忆雪之间的微妙气氛,也只是心中怀疑,不敢随意声张。

支撑着停驻的脚步也变得尤为艰难,即将到达高潮临界点的指令从大脑中枢下发,以一种摧枯拉朽的、不容拒绝的姿态蔓延到四肢百骸,谈忆雪扶着课桌借力,尖头皮鞋内的脚趾曲起抓地,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才勉强回拢神志,他重重喘息着、竭力抵御蔓延到身体各处的尖锐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忆雪的腰又弯了弯,整个人几乎趴在何晏君的肩头,若有若无的干枯玫瑰香随着脊背的细汗挥散,他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眼中带着一丝哀求,谈忆雪将唇瓣贴在何晏君的耳侧小声求饶:“何少爷,求您……”像是在低声解释何晏君的疑问。

何晏君不为所动,继续切换档位。

随着猛烈的一下电击,跳蛋突然疯狂旋转,谈忆雪垂下脑袋遮掩动情的表情,伴随着苦闷而沉重的喘息声,他痉挛着并紧了大腿……众目睽睽之下腰脊忽地一软,硬挺的性器翘了翘,滚烫的精浊全部射在裤裆里,汹涌的淫水几乎是喷溅而出。

“我明白了,谢谢教授。”何晏君垂下眼,关掉了跳蛋。

体内的玩具短暂停下,谈忆雪自己也没想到居然在课上被玩具震到了高潮,后穴中的异物感强烈,穴肉隐隐有些麻木,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抽搐不停,快感的刺激下后穴水流不止,很快就将内裤全部打湿,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出黑色西裤内侧的颜色明显深了一大块。

谈忆雪抿着唇点点头,故作镇定地长舒了口气,回到讲台上。

好在何晏君没有再继续为难,他可以接着刚刚的内容继续授课。

大多数学生们都沉浸于课堂之中,谈忆雪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侃侃而谈,妙语连珠的讲述,令他的授课风格显得专业而又风趣。

快到下课时间,他临时起意拿起一根粉笔板书,想要布置一道课后练习。

“啪”得一声,粉笔毫无征兆地掉到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阵轻微电流从跳蛋中迸发,快感在如龙卷风般席卷而过,谈忆雪浑身一抖,身体陷入无意识的痉挛,不受控制地扔掉了粉笔,他直接重重地蹲坐在讲台上,借着投屏设备的控制台遮挡身体,指间用劲儿掐紧了掌心,指骨紧绷、手背上的青筋凸显,谈忆雪喘息着发出压抑的呻吟,“嗯……嗯啊……”很克制很沙哑,小心翼翼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忆雪不清楚这种直逼脆弱点的震动到底要持续多久,高频跳蛋马力强劲地在穴心旋转不停,时不时放射出电流。

“抱歉,老师今天有些不舒服。”强忍着快感起身,他歉意笑笑。

借着从讲台重新拿粉笔的机会,谈忆雪忍不住看了何晏君一眼。

何晏君单手托着下颌沉浸式看书,半阖的眼皮与垂落的睫毛遮住了眼神中的风起云涌。

后穴的褶皱已经被黏腻的淫水浸泡到发涨,整条臀缝都湿滑得不成样子,深陷情欲的谈忆雪情难自禁地夹紧屁股,压抑下一声比一声加重的喘息。

他在黑板上板书、越写越快,工整有力的字迹到最后潦草到要飞起来一般。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纷纷收拾好书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教室。

谈忆雪等到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深吸一口气,跟在何晏君的身后走出了教室,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穿过走廊,进入了教师专用的电梯,电梯一路升到顶层,何晏君迈步走出,谈忆雪紧随其后。

两人拐入通往天台的楼梯间,耳边传来学生的嬉笑打闹声。

“少爷。”谈忆雪嗫喏着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无框眼镜下的双眼已经完全湿漉,谈忆雪痴红的脸颊带着细汗,手指已将西装的袖口抓揉出清晰的褶皱,他撑着扶手借力勉强站稳,千言万语都写在了神情里,“腿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一个半小时后还有节工商管理的专业课。

他随手放下背包,直入主题,“脱。”

命令式的语气令谈忆雪下意识浑身一颤,这些时日他产生过很多下流的情爱幻想,期待再次见到何晏君的时日里,无数次在内心模拟过面对何晏君应该做出的反应。

然而何晏君的胆大妄为还是令谈忆雪措手不及。

他紧闭着双眼,骨节分明的手缓缓解开了腰部的皮带锁扣,拉链沉闷的滑动声在楼梯间中异常清晰,一丝不漏地钻入谈忆雪的耳朵里,随着西裤的垂落,半硬的性器颤了颤,一双光滑细腻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谈忆雪下半身的白色平角内裤早已被淫水浸润,臀缝处的布料明显因淫水的浸透深邃了一大片。

一根粉色的细线从内裤边缘穿出,缠绕在大腿根儿。

耳边传来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啧,谈忆雪忍不住并了并双腿。

“湿这么厉害……”何晏君似笑非笑。

他抬手抹了一把,纯棉布料的吸水性极好,指腹上是又湿又涩的触感,拍了拍软翘的臀肉,何晏君命令道:“腿分开,屁股翘起来。”

谈忆雪红着脸想解释,却羞于开口,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很听话地借力扶手弯腰,一条腿踩上台阶,向后翘了翘屁股,好让何晏君看得更加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年不见阳光的臀肉又白又嫩,双生子又是天生的白虎。

何晏君抬手拉扯下湿透了的内裤,褪下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挑眉,忽然意识到那一丝似有若无的违和感来源于何处。

后穴夹着细长的粉色电线不断收缩,穴口的褶皱一片湿泞。

跳蛋的声响掺杂着暧昧的黏腻水声在耳畔回响。

白嫩的阴阜间露着两片软红的花唇,花唇沾了晶亮的淫水,湿哒哒地不停发颤,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不止,收缩不停的逼穴时不时吐露出一小片晶亮的爱液,沿着穴口蜿蜒流淌,滴滴答答坠落在地上。

巴掌轻轻抽过逼口,两瓣湿滑的花唇颤颤。

何晏君笑出了声:“谈鸣玉教授,没想到你上课的时候还挺正经的。”

“上次的事、我担心您讨厌我。”谈鸣玉的脸几乎红透了。

他主动摇晃屁股、磨蹭何晏君的手,故意用湿淋淋的淫水将何晏君的掌心蹭湿:“何少爷,要怪就怪我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晏君赶时间,于是也不多再调情。

他扶出昂扬勃发的性器,用沾了满手的湿滑简单润泽,谈鸣玉微微眯眼,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何晏君的身躯上隐晦打量、看了又看。

谈鸣玉无法自控地陷入回忆,当初在何宅会议室里初见时,他远比现在还要惊诧,何晏君把他们兄弟两个当不值钱的物件儿一样搁置,要他们一齐跪在会议桌下给自己口交。

照理说,这样的羞辱举措应该令他感到厌恶。

即使不敢明面上表露出强烈的反抗,私下也会愤恨不已。

然而此时此刻,谈鸣玉却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口腔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涎水,仿佛身体在背叛他的理智。

尤其是当他注视着何晏君裸露的白皙肌肤时……

米白色风衣的袖口被何晏君随性挽起,露出一截修长的腕子,谈鸣玉的眼神情难自禁地沿着经络的走势描摹,那寸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细腻、几乎白到透明,令人忍不住想要触碰,谈鸣玉的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

谈鸣玉不由自主地紧张吞咽,喉咙滚动了一下,拼命压抑着某种即将失控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栽了,彻彻底底地栽了。

无论何晏君如何羞辱他、掌控他,他都无法抗拒那种近乎本能的吸引力,甚至不惜想出假扮自己亲生哥哥的方法,只为了再给自己争取一个靠近何晏君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挤入肥软的臀缝间磨蹭了几下,灼热的温度似乎将这一片敏感的肌肤也点燃,谈鸣玉明显感觉到被龟头蹭过的地方隐隐发热,何晏君握着茎身,用??顶端?拨了拨两片粉嫩湿滑的花唇,??酥?????痒?????难耐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穿过谈鸣玉的四肢百骸。

何晏君直入主题,狰狞的性器挤开两片花唇。

灼热而硬挺的硬物坚定插入,内壁被撑开的感觉格外明晰,谈鸣玉忍不住皱起眉头,被渴求之人破开身体令他觉得疼痛而又满足,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的让身体迅速烧灼起来,可怖的尺寸破开紧窄的内壁,性器插入到一半,突然被一道窄小的膜瓣阻碍。

何晏君卡在不深不浅的位置,饥渴异常的逼穴不肯放松钳制。

“嗯……啊、啊……何少……”

难以压抑的呻吟用唇中溢出,带了点淡淡的哭腔,谈鸣玉的腰颤了颤,双腿一瞬间紧紧并拢,“啊……唔……唔嗯……轻、慢一点……何少……我还是第一次……”

微红的眼眶酸涩无比,好似含着泪水,谈鸣玉满面潮红,握住楼梯扶手的指节已经攥得发白。

“咬太紧了。”勉勉强强只进了小半截,何晏君紧紧锁起眉头,压根儿就没听谈鸣玉含含糊糊的呻吟。

他掐着谈鸣玉的腰疑惑不解:不是早就操过很多回了?

话说一半,突然卡在喉咙里,他的大脑一阵恍惚,后知后觉那是上个临时副本的事情。

谈鸣玉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直到“破处”疼痛的可怖,和平时受外伤的感觉完全不同,像是被一块滚烫的烙铁从中间故意劈开一般,只能缓慢喘息着缓解这份痛苦,他本能地想要放松身体,逼穴却绞得愈发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急之下,他回忆着从前看情色片学习来的手段,就着身后鸡巴插入的动作,将手往小腹下探,绕过因疼痛而略显疲软的性器,用手分开颤抖的两片阴唇,沿着交合之处小心触碰、摸索,直至逼口那颗殷红的蒂珠彻底暴露出来。

这里是谈鸣玉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用指腹轻轻揉了几下,细微的快感逐渐汹涌,忽然腰身下陷,逼里猛地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紧窄的逼穴不断收缩,谈鸣玉渐渐放松了身体,索性用指甲盖抵上蒂珠不停抠弄起来,他很少主动触碰这处,随着阴蒂被不断欺辱,铺天盖地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被开苞的痛感被压制,他的花穴内壁不停翕合,包裹着何晏君的滚烫鸡巴主动吞咽起来,含含糊糊地发出呻吟:“嗯……啊……何少、可以……嗯……可以操进来了……”

下一秒,何晏君毫不留情地向内插入,将温顺而湿润的生涩逼穴一寸寸填满,冲开细窄的处子膜瓣,直直捣进深处。

“啊啊啊——!!”谈鸣玉又疼又爽。

哆嗦着小去了一次,腥甜的淫水喷溅在大腿根儿,他情难自禁地尖叫出声,声音在空阔的楼梯间里回荡,因嗓音略有沙哑,带着一种十足的情色意味。

借着高潮后浑身绵软的状态,何晏君狠狠全根没入、又全根退出,对准了穴心深处不停操弄起来,宫口被一次次顶撞,紧张地不停收缩抽搐,像一个小嘴一般不停嘬吻着性器顶端,何晏君在谈鸣玉的耳边低语:“这次怎么不躲了?”

谈鸣玉几乎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只能感受到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他满心都是满足与愉悦,沉溺在逼穴被抽插的快感之中,手上没停下揉玩蒂珠的动作,被双重快感刺激着,谈鸣玉昏昏沉沉地摇了摇头:“嗯……哈啊……不躲,何少……我再也……不、不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梯间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对小情侣的对话声。

“哎,什么声音?”女生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

“好像是楼梯间里传来的。”

“去看看……”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谈鸣玉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简直要从喉咙眼里跳出来,如果被那对小情侣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恐怕经济学教授校园楼梯间饥渴求欢的绯闻不出一小时就能传得沸沸扬扬,他的手指紧紧攥住何晏君的手腕,侧过痴红的一张脸,眼中全是哀求哀求:“何少……”

“谈教授害怕了。”何晏君语气笃定,丝毫不慌。

他掐着谈鸣玉的腰、后撤了几步,抬手将楼梯间的安全通道门上锁。

门锁“咔嗒”一声落下,外面的脚步声也随之停住。

谈鸣玉的身体微微放松,却依然紧紧贴在何晏君的怀中,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男人摆弄了几下门锁,不死心推了推门,“门怎么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走吧,别管了。”

“有声音,我肯定没听错……”男人不依不饶。

何晏君垂眼看着谈鸣玉,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谈教授,不要出声。”

话音刚落,就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一手紧紧抓握着谈鸣玉的腰侧,一手提起谈鸣玉的大腿,将两条修长的双腿蛮横地掰开,有力的手臂穿过腿弯将人抱起,露出??淫水直流的交合之处,谈鸣玉悬在半空,两腿被迫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吞吐性器的花穴赤裸裸暴露在何晏君的视线之下。

臀肉被胯骨撞得啪啪作响,沾染了血丝的黏腻淫水四处飞溅,大腿根儿被沾染得湿泞一片,折射出晶莹靡艳的闪光。

抱操的姿势操得极深,何晏君面色微微涨红、粗重地喘息着,性器被绞得又痛又涨,饱满怒涨的龟头异常坚挺,他毫不留情地撞入谈鸣玉的花穴,速度很快、力道也很足,故意朝着子宫口狠掼,被淫水打湿的耻毛贴在娇嫩的阴阜上,肆意戳刺磨蹭。

“唔……何少……嗯哈……”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泄露。

谈鸣玉被撞的昏昏沉沉,身体被抬起又落下,大脑意识涣散的低声哼吟着,一阵阵快感从交合之处蔓延开来,紧实的小腹又涨又热,甚至能看到被深入时顶出的弧度。

“谈教授,我最深能操到你这里。”何晏君故意用手在谈鸣玉的小腹处比了比位置。

黏腻的水声与断断续续的哼叫纠缠不休,再迟钝也能反应出门后的人在做什么,幸好上课铃响得及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走吧,要上课了……”女生的声音有些害羞。

男生顿了顿,明显有些失落:“好吧,还想看看哪对情侣这么大胆呢。”

俩人的对话短暂唤醒了谈鸣玉的神智,他的身体震颤不停,随着脚步声的走远又无法自控地沉溺于性事之中,皮肉撞击出的“啪啪啪”声与黏腻缠绵的水声让他沉迷又羞耻。

想到自己身为经济学教授,居然在楼梯间和学生做这样的事,谈鸣玉只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荒唐了。

然而,紧窄的逼穴???贪恋又迷恋地吮吸着??性器???,内壁敏感的软肉随着鸡巴的抽插被拉扯不停,牵扯出轻微的刺痛感、又被粗暴地撞回逼穴里,接连不断的深入捣顶出震颤灵魂的快感,何晏君猛地一阵重捣,直接撞开宫口深插入宫腔之中。

“啊…啊嗯……何少…唔啊……又高潮了……”

霎那间,逼穴???一阵痉挛绞缩,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鸡巴流淌,四处喷溅而出,谈鸣玉双腿发麻发软,湿滑白嫩的屁股随着颤抖不断与粗糙的牛仔裤不了磨蹭,整个人都神志不清起来。

谈鸣玉汗流浃背、粗喘连连,掌心都渗出了热汗。

何晏君还没玩够,他看了眼自己的牛仔裤,已经不知不觉被洇湿了一大片,一时有些犯洁癖,忍不住轻啧了声,帮谈鸣玉摸出手机,“让你哥过来送衣服。”

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谈鸣玉又喷潮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应期也要被蛮横操干,初次承欢的逼穴就要接连不断地经受驯服,他断断续续与电话那头的谈忆雪说话,报出地点与需求的同时哼喘不停,听得谈忆雪一阵沉默。

挂断电话,二人又换了个姿势。

谈鸣玉的身体早已为爱欲折服,软软跪倒在地上,主动分开双腿,脸颊埋在胳膊里,赤裸肥软的屁股高高翘起,白皙的臀肉被撞得颜色发红靡丽,中间是两瓣合不拢的花唇与殷红的逼口。

何晏君拨了下垂散的头发,握着性器对准逼口蹭了蹭。

“嗯啊……好深、好舒服……”毫不留情地粗暴??抽???插????让谈鸣玉浑身一颤,刚经历过???高????潮??的?逼穴被顶得淫水四溅。

敲门声突然传来,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有人在吗?”

何晏君心想谈忆雪来得还真快,顺手就开了锁。

那人当即推门而进,一抬头,淫乱的景象就撞入眼中。

李南庭整个人都呆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S市已成功入冬,刮起了风。

风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人脸颊生疼,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一团白雾,又迅速消散,走廊里暖气设备密布,温度要比楼梯间高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的气息。

暖冷空气对流引起了一阵穿堂风,从安全通道的门缝中穿过,吹起了何晏君风衣的衣摆,风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拂至李南庭的面门。

李南庭站在门口,脚步迟疑。

那气味让他感到一丝熟悉与不适,却又无法准确形容其中的意味,他的目光落在赤裸着下半身的谈鸣玉身上,还以为是一对胆大包天的学生在楼梯间偷尝禁果,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衣口袋中的烟盒。

他呆呆地看着二人的交合之处,硕大的性器深埋在殷红的逼穴中,湿淋淋的淫水将二人的肌肤沾染得一片晶亮,一道电流从身体中穿过,李南庭的脸颊不知不觉发烫。

他杵在门前,不知该不该往前走。

“嗯……呃啊……何少……好爽……好厉害……嗯……又操进子宫了……好深……哈啊……慢点、慢点……”

断断续续的呻吟在空气中回响,谈鸣玉已经被操傻了脑袋,遏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纵使气喘吁吁,也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着,身体因陌生人的闯入而紧绷,谈鸣玉猛地绞紧了逼穴,从宫口到内壁都夹着性器收缩不停。

刚刚开苞的处子逼紧致滑嫩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何晏君原本轻车熟路地在宫腔内壁上碾磨,猝不及防被夹射了。

滚烫的热流汹涌而来,势不可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鸣玉的身体一瞬间紧绷,猝不及防也被烫得高潮。

内壁上的褶皱严丝合缝地将何晏君的鸡巴深嵌,一捧热液从宫腔深处渗出,又烫又急淋在何晏君的铃口上,谈鸣玉前端的性器也因为高潮直接射了出来,溅在地上。

何晏君射得深,浓精全数激涌而出,一滴不落喷溅在宫腔内,滚烫的精液把谈鸣玉激得浑身颤动,几乎要跪不住,软绵绵地半伏在地上,满面潮红地大口喘气,被水雾覆盖的双眼上翻着,失神一般喃喃自语:“何少……全部射进来了……”

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谈鸣玉疲惫非常,他原本就是不耐操的,否则也不会第一回的时候,被何晏君的手指奸得狼狈不堪,被“原路退还”,还白挨了亲哥哥两个耳光。

话刚说完,紧绷的神经一松,就整个人晕厥过去。

李南庭这才注意到被操到高潮迭起的人不是学生,而是这个月刚刚入职的新同事,高颜值的双胞胎海归教授,上班第一天就声名远播到隔壁院校,可谓是人人皆知。

没尽兴,但出了精,何晏君其实不太高兴。

眉头微微蹙起、眼神冷峻,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还掐着谈鸣玉的腰,指尖深深陷在皮肉里,握出几道深深的痕迹,压抑下心中那点性事被打断的不虞,与谈鸣玉的粗重呼吸不同,他高潮过后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是胸口微微起伏的节奏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目光扫向门口傻站的男人,这人何晏君认识。

他的长发在脑后随意地用一根皮绳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三十岁的年纪,面容漂亮得近乎不真实,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眼下的淡淡黑眼圈非但没有减损魅力,反而为李南庭增添了一丝颓靡的风情,仿佛夜不能寐的诗人,带着几分倦意与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外表看起来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但李南庭在商界却声名赫赫。

背靠本家的雄厚实力与未婚夫在政商两界的地位,他年纪轻轻就坐稳了商学院副院长的位置,其本人也手腕强硬、眼光独到,倒是与这幅痴痴愣愣的模样大相径庭。

何晏君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却又迅速收回,“进来。”

那一点情绪的外露让李南庭呼吸一滞,感到不适。

李南庭鬼使神差地听了何晏君的话,并反手把门落锁。

何晏君不紧不慢地退身,抽出了下腹那根半硬状态也依旧狰狞的性器,牵连出黏腻的透明淫丝,茎身湿淋淋的,还沾了一缕一缕的鲜血。

原来还是第一次,李南庭心脏跳了跳、思维发散。

他呆呆地看着昏厥的谈鸣玉。

谈鸣玉下半身都是暧昧鲜红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肉上密布交错,腿心湿泞不堪,看起来情色又可怜。

他又呆呆地看向何晏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衣冠整齐,起身从衣袋里摸出手帕,潦草擦了擦下半身、拉上裤链理好下半身,没管门户大开、光溜溜露着逼穴的谈鸣玉,径直朝李南庭走近,冷冷地看着李南庭,开口就是先发制人,“你有什么事?”态度像丝毫不认为在学校里白日宣淫有什么过错。

楼梯间的窗户上一片朦胧,不断凝结出小小的水珠滑落,远处的教学楼显得模糊不清。

入冬之后,寒风凛冽。

除了偶尔谈情说爱的小情侣,很少有人往天台这条道来。

李南庭没料到自己会被质问,开口的一刹那脑子一片空白。

他手足无措,嘴唇张了又合,最后讷讷开口:“我,我上天台抽支烟……”

二人都没说话,谈鸣玉悠悠转醒。

双臂支撑着坐起身,谈鸣玉雾蒙蒙的眼扫过矗立在门口的二人,大脑一瞬间清明,手忙脚乱地扯过西装外套遮住下半身,一开口声音沙哑,“李院长。”他语气有些尴尬。

谈鸣玉有些不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解释这淫秽不堪的场面,只是看见何晏君面不改色的脸,那点儿尴尬与不安又消弭于无形。

有什么可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点小事,何家都会处理体面。

静了须臾,谈鸣玉扯了扯唇:“见笑了,有些情难自禁……”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何晏君已经让开了身位,他没纾解完性欲,还打算继续再操谈鸣玉一次,丝毫没有被师长抓包的慌乱,眼神瞥向通往天台的楼梯,抬了抬下巴赶人,“不是要上天台抽烟,请吧。”

见李南庭一动不动,何晏君拧了拧眉,“李院长?”

性器高高翘起,他忍得有些烦躁。

李南庭对气氛的变化一向敏感,不知为何,愣是从这短短两句话中听出了欲壑难填的意味,顿时想不起来自己是为抽烟而来,一双略带疲惫的眼睛就直直盯着何晏君的脸。

何晏君不明白对方在看什么,狐疑地瞥了李南庭一眼。

不明白,不理解,想看就看吧。

何晏君解了裤链,对谈鸣玉道:“跪好。”

说着,掀开谈鸣玉盖在下半身的西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鸣玉还以为这场求来的性事就要潦草收场,听见何晏君的话欣喜若狂,也不顾及在场还有第三人,乖乖撅起屁股又摆出了适合后入的姿势。

身后有强烈的注视感,李南庭毫不遮掩的探究目光在何晏君的身体上细细探寻,眼神像舌头一样舔过何晏君的后颈与下颌线,又落在何晏君润泽的薄唇。

那是一种觊觎感十足的眼神。

何晏君不知为何,心里平白生出一阵烦躁。

握着炙热的性器,用坚硬的???龟?????头??在逼口蹭了些淫水,他伸出指节捣了捣合不拢的逼口,不虞道:“松了。”

谈鸣玉赶紧调动臀部的肌肉,含着指节嘬吸。

何晏君冷嗤了声,一把掰开绵软的臀肉,若隐若现的后穴也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眼神朝着后穴看去,那处敞开了一道小口,也被淫水沾染得湿淋淋的,随着呼吸很内敛地翕合收缩,仅仅一眼,何晏君就知道谈鸣玉没忘记何宅的规矩,有仔细打理自己的身体,好时刻满足自己的性欲。

他握住性器对准了饥渴的穴口,一下子贯了进去。

“呃嗯——”谈鸣玉承受不住地压抑低喘。

狰狞的鸡巴竟然整根没入,紧致的后穴被撑开褶皱,撕裂般的疼痛蹿升,内壁的软肉抽出不止,谈鸣玉被涨得浑身难耐,咬紧嘴唇硬生生忍下想要逃跑的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重的一巴掌抽在指痕斑驳的屁股上,何晏君掐着谈鸣玉的腰不让他挣扎,理直气壮地命令,“屁股再抬高点。”

“……”谈鸣玉说不出话。

撕裂的痛感还未缓解,他眉头紧皱的模样显得脆弱无比,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颤抖着又将腰低陷了些。

没给谈鸣玉适应的时间,何晏君腰胯摇摆,前后抽送,次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小腹和胯骨与绵软的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谈鸣玉大口喘息着缓解身体的不适感,“嗯……疼……慢点……何少……啊、慢点……啊……好深……嗯啊……”他的眼中氤氲起一片水雾,含着淡淡的泪意,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分明很爽。”何晏君在他的逼口摸了湿淋淋的一手淫水,兀自掐着谈鸣玉的腰抽送起来,插得又深又狠,湿黏的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生涩的后穴死死绞着茎身。

颤颤的湿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落下,突然加快的进出令谈鸣玉几乎再次昏厥,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在一颗接着一颗的眼泪中,后穴?????从开始的艰难吞吐,逐渐变得松软湿滑。

何晏君猛烈的??抽???插????着,腰腹撞击出缠绵的水声。

沉沦于性事之中,已经身后一直注视的李南庭抛之脑后。

其实何晏君长得完全不属于攻气十足的类型,但莫名充满了性吸引力,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几缕发丝,何晏君随手将湿润的碎发拨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张漂亮又清纯的脸,凌乱的湿发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胸口微微起伏,暴露出来的肌肤汗水的浸润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不知不觉,李南庭控制不住地走近何晏君,呼吸渐渐沉重。

淡淡的烟草味钻入何晏君的鼻腔。

李南庭走到何晏君的身后,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何晏君的身上,嗅闻着淡淡的木质香与精液的腥味,他苍白的脸渐渐发红,竟然表现得手足无措起来。

何晏君侧了侧身,觉得对方离得太近。

直到被李南庭的手指顺着衣角摸上腰侧,只觉得空气一下子灼烫起来,一直被湿黏的眼神注视着,李南庭还蹬鼻子上脸贴了过来,他突然有点烦躁,一把扯开李南庭的手:“你什么意思?”

“这里容易被人发现。”李南庭不慌不乱。

他甚至很有心机地挠了挠何晏君的掌心,将脸主动埋进何晏君的颈窝,失神一般毫无规律的胡乱磨蹭,嗅闻着何晏君身上的气味,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我的办公室就在这层,介不介意多个人加入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谈鸣玉侧过脸,半边的脸颊触碰着冰凉的地面。

他的神情有些狰狞,目光像刀子一般死死扎向站在一旁的李南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李南庭竟然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想要抢走何晏君,俨然一副第三者的姿态。

也太不要脸了,李院长不是有未婚夫吗?

谈鸣玉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忍不住要开口怒斥,想要挣脱这令他窒息的局面,“你要……嗯!少爷……慢点……啊哈……好爽,受不了……轻、轻点……啊!顶到骚点了!”可刚一分心挣扎,便被何晏君死死按在了原地。

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几乎透明,细微的疼痛缠绕着剧烈的快感让他根本跪不稳,全靠何晏君掐着他的腰,才能维持母狗一样挨操的姿势,质问的话被下流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谈鸣玉后穴的敏感点被恶意碾过,坚硬的龟头一下子捣入穴心,那瞬间爆炸的胀痛感让谈鸣玉无心再痛骂,浑身都在轻轻哆嗦,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被肉欲烧得面红耳赤,谈鸣玉已然神志不清。

肥软的臀肉晃出放荡的肉浪,他忘情地随着性器进出的模样送迎,配合着身后操干的节奏,后穴不停被操出黏腻的淫水,顺着交合之处缓慢流淌。

何晏君被他这副炸毛又控制不住发骚的模样惹得发笑。

“真的要慢点吗?”他故意问,根本无心搭理要自荐枕席的李南庭,只专心挺腰送胯,将性器插得更深。

见这两人视自己于无物,李南庭也不气馁,反而大胆地伸出手触碰何晏君的身体,冰凉的手指如同蛇一般,探入何晏君的衣摆,顺着小腹缓缓攀爬而上,指尖的寒意渗入肌肤,激得何晏君浑身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皱了皱眉,心中满是不耐与厌恶。

他冷冷斜睨了李南庭一眼,眼神让李南庭心颤。

然而,李南庭的大脑仿佛被欲念控制,理智几乎完全丧失。

“真的不要我吗?”李南庭紧紧拥着何晏君的小臂,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双腿已然不自觉绞紧,感觉有黏腻的水液从私密之处渗出流淌,李南庭听着谈鸣玉断断续续的淫乱喘息,忍不住幻想这样被顶撞到神魂颠倒的人是自己,残留的一丝理智令他懊恼,自己居然耐不住寂寞,当着同事的面要勾引对方的情人。

但无法否认的是,真的很刺激。

最后一丝理智也轻而易举被欲火燎烧,粗重的喘息与痴红的面庞,暴露出了李南庭真实的心理感受,他的眼神几乎黏在了何晏君的下半身,看着淫水四溅的抽插。

何晏君不明白李南庭究竟在发什么疯。

他只觉得脖颈处被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得格外不适,仿佛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一般。

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何晏君提起小臂搡了李南庭一下。

李南庭咬了咬唇,又黏了上来,脸颊上的热度蔓延到而后,他羞赧地将脸埋在何晏君的身上,再次开口索求,“我比谈教授要漂亮,水、水应该也比谈教授多……我也还是第一次……”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死死缠着,何晏君一时难以挣脱。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泄愤般狠狠甩在了谈鸣玉的屁股上。

谈鸣玉痛呼了一声,心里又痛又爽。

痛的是自己在这场性缘关系中处于下风,爽的是何晏君对李南庭的举动显然并不买账。

生理快感与精神快感一齐碾过谈鸣玉的理智,初次开苞的后穴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他猛地昂起头、眼角红得彻底,掉着眼泪再次被操上性欲的顶峰。

“呃啊、不,又要……哈啊……又被操到高潮了……”谈鸣玉几乎是立刻就陷入高潮,后穴的软肉一寸寸绞紧肉柱,连带着空荡荡的逼穴也情难自禁地抽搐缩绞,两口穴都喷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汹涌喷溅。

一捧又一捧的热液淋在铃口处,何晏君被烫得眯起眼睛。

觉察到自己也临界高潮,微微启唇喘息起来,下意识埋得更深,直击穴心的操干令谈鸣玉腿软无比,软趴趴的身体再也维持不住跪姿,一直往地上滑。

又一巴掌扇在谈鸣玉的屁股上。

清脆的掌掴声在寂静的楼梯间里炸开,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一击震得微微颤动。

何晏君低低吼了一声,掐着谈鸣玉的腰往前一顶,龟头直接顶开结肠口操进了更深的地方,狰狞硕大的性器颤了几下,铃口一开,在那从未有人深入的敏感肠肉处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精液冲击在生嫩的穴肉上,蛮横地冲刷身体。

“啊啊啊……!太、太深了……”他想往前爬,却被何晏君牢牢掐着腰,被迫接受强有力的内射。

滚烫的????精???液?????将后穴?????里灌溉的满满当当,两口穴都被欺辱得糜烂红肿,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让他完全停滞了思考。

谈鸣玉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怕酷刑一样的射精,却瞬间就被烫到高潮,已经射无可射的性器,流出腺液一般的半透明淫水,紧接着茎身颤了颤,逼口的尿道被花穴的抽搐连带着不断收缩,没忍住用性器与花穴的尿道一齐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哗啦啦的水液声刺激着在场三人的鼓膜。

何晏君也难得呼吸不稳,强烈的泄身欲望袭来,他拧了拧眉,又朝胯下哆嗦不停地臀肉扇了一巴掌:“跪好……”是完全命令性的口吻。

身后的李南庭哆嗦了一下,双腿一软直直跪了下来。

仿佛这一巴掌不是扇在谈鸣玉的屁股上,而是扇在了他的脸上……李南庭跪得毫不犹豫,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回过神的霎那间,李南庭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何晏君也觉得李南庭疯了。

腥臊味在鼻尖萦绕,安静下来的楼梯间让人很是尴尬。

何晏君沉默地阖上眼、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忆雪来的太慢,他摸出手机打电话,让阮管家送干净衣服来。

一边拨号,一边松开了钳制谈鸣玉的动作,何晏君眼睁睁看着谈鸣玉疲惫无力地瘫软在一片腥臊里,高潮过后的性器略显疲软,从后穴中抽出,发出暧昧的“咕叽”声,被操得红肿糜烂的褶皱已经完全嘟起,谈鸣玉明显还没回过神,身体回味地抽搐着,小腿肚都一颤一颤的,穴口随着呼吸收缩不停,却无法完全合拢。

大概是射得太深,半晌才流淌出淡粉色的黏腻精浊。

性器上也沾染了血丝,谈鸣玉大概是受伤了。

何晏君垂下睫毛,扫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又移开目光,淡淡道:“带点伤药来。”

李南庭也看着何晏君的下半身,看直了眼。

失神的双眼几乎被定住了视线,他控制不住地注视着何晏君湿泞的性器,茎身沾着湿黏的淫水与精浊,即使是半勃的状态也显得狰狞非常,尺寸和长度骇人无比,一看就能直接顶进子宫里把人操得半死。

仅仅是幻想着,他就感觉到自己湿透了,湿哒哒的内裤黏在逼口,随着花穴的翕合不断摩挲敏感的嫩肉。

这根儿鸡巴肯定还没有尽兴,李南庭的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我帮你清理干净吧……”他喃喃低语。

李南庭跪在地上、微微仰起头,苍白的肌肤因情绪的波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眼眸中闪烁着盈盈的水光,带着几分期盼与渴求,直直地望向何晏君。

何晏君没听清李南庭在说什么,皱着眉扫了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前身后跪了两个,都发情似的没点儿人样,即使欲望还没完全纾解,这种诡异的感觉也让何晏君彻底失去了继续的兴趣。

他挣扎了下想要抽出腿,李南庭反而下意识抱得更紧。

“还不松手?”何晏君有火发不出,真的无奈。

话音未落,李南庭拉扯着他的裤子,柔软的嘴唇亲上湿泞的茎身,然后探出湿润的舌头深深吮了一口何晏君的精囊,跪着口交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具有俯首称臣感的性表达,他试图点燃眼前这个欲壑难填的男人的欲火,“我帮你舔干净……”

李南庭尝试着张大嘴巴,用牙齿拉轻轻刮磨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用最直观的官能感受来刺激何晏君的身体。

温和下垂的眉毛使李南庭看起来无比虔诚。

居高临下看去,李南庭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难言的脆弱。

“可以吗?可以的吧……”他急急追问、自说自话,一次一次地用亲吻表达自己的渴求。

何晏君懒散地笑了笑、倚在墙面上,修长的手指握着茎身,漫不经心地抵着李南庭的唇瓣蹭了蹭,将他淡色的嘴唇染得一片晶亮,李南庭就跪坐在何晏君脚边,追逐着吻上性器的顶端,含进口中、津津有味地嘬吮起来,脸颊微微鼓起,眼神专注而满足。

淡淡的腥咸味上涌,滋味有点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南庭的唇角沾着些许精浊,却浑然不觉,只顾着一寸寸将硕大的鸡巴送往嘴里吞吐,时不时抬眼偷瞄何晏君的神情,想看看何晏君对他的口活儿是否满意。

没吃几下,何晏君蛰伏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勃发着青筋的性器突突直跳,傲慢地抽打上李南庭的嘴角。

不等李南庭主动亲吻含吮,何晏君就已经扯着他的头发,将粗大怒涨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湿热的口腔,直直撑开他的喉咙、碾着他的喉口,把李南庭操得欲呕。

低哑的闷哼从何晏君的口中溢出。

他沉浸在口交带来的快感中,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欲红,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热汗,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唇瓣轻启,呼吸有些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湿黏的水汽,那双总是游刃有余的眼眸此刻微微闭着,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显得性感无比。

冷眼旁观着李南庭为了讨好自己而面红耳赤,何晏君的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愉悦。

紧窄生涩的喉咙裹得何晏君格外爽。

李南庭还不会换气,就被迫做了一次深喉,他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鸡巴满满当当塞入嘴里时,会被窒息折磨的无比痛苦,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落下,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直到双眼翻白几欲昏厥,才被何晏君冷冷推开,跌坐在地上急促呼吸。

“还要吗?”何晏君的声音轻飘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南庭像是受到鼓励一样,大口喘气缓过了神,就跪直了身体,要立刻开始第二次深喉的尝试。

他小心翼翼含入硕大的龟头,嘴角几乎要被撑裂。

何晏君垂眼看着他的痴态,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又觉得李南庭渴求的神态有些奇异的吸引力,于是他掐着李南庭的下巴一点点耐心教导:“……嘶、谁口交用牙死磕?收好你的牙齿……嗯……喉咙打开、对……慢慢含进去……用舌头裹着舔……”

李南庭学得很快,甚至能举一反三。

他一点点照着何晏君的命令吞吐,终于将大半根儿性器完完全全吃进嘴里,卷曲的耻毛扎在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生嫩的上颚缓缓划过,最后直直戳进喉咙眼儿里。

浓重的腥麝气味顺着鼻腔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他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旋涡,李南庭很虔诚的用双手捧着没能吃下的根部爱抚,前后摇摆脑袋吞吐的时候,舌苔不忘左右滑动,为何晏君带来更多的快感。

尤其是吐出性器的时候,会故意用舌尖顺着茎身的底部刮蹭,而后用嘴唇对准敏感的铃口,重重嘬吸,将渗出的腺液都全部吞咽下去。

何晏君爽得头皮发麻,手指无意识地陷入李南庭的发丝里。

他情难自禁地抓攥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偶尔从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难耐。

就在这时,谈鸣玉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从何晏君满足的神色,下落到挺翘的硕大性器上,又瞥见李南庭那副满脸欲色的贪婪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

谈鸣玉跌跌撞撞地几步蹭上前,推挤着跪坐在何晏君胯下的李南庭,忘了身为高知人士的矜持与稳重,口不择言、全凭本能怒骂:“李院长,你明明有未婚夫,为什么要当和别人抢鸡巴吃的贱货?!”

李南庭被谈鸣玉突如其来的指责惊得微微一怔,他下意识抿了抿唇,唇瓣上还残留着黏腻的腺液味道。

他的目光没有第一时间投向谈鸣玉,而是有些紧张地抬眼看着何晏君,观察何晏君神色的变化……然而,何晏君只是懒散地倚在墙壁上,手指落在谈鸣玉的颈侧,指腹摩挲着谈鸣玉的耳垂把玩,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看到何晏君这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心稍稍安定下来。

李南庭稳了稳呼吸,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目光转向谈鸣玉,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轻蔑:“谈教授,你和这位同学是情侣关系吗?我看不见得吧……”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根细针,直直刺向谈鸣玉的痛处。

谈鸣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拳头紧握,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被李南庭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何必大惊小怪呢?”

李南庭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了然与嘲讽,“我也只是有些情难自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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