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暄来到一家糕点铺子,让老板称了几块桂花糕。
正要付钱时,他却从锦囊里掏出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言简意赅描摹着几笔大字,正是容予的笔迹——
“事态有变,带兵回京!”
当天夜里。
韩谅率军赶来,驱逐了闹哄哄的流民,护送冷君御回京。
途中休息,搭建帐篷。
容予正要入睡,却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有个人影压了下来。
脖颈处的嫩肉被一口吸住,酥麻痒意传来,让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向着身下瞥去。
只见这人身形纤瘦,面如冠玉。
浑身早已脱得赤条条一片,雪肤花貌,正妖娆婀娜地压在他身上,蛇一样扭摆着腰肢和臀胯。
竟然是兰行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下震惊,当即醒过神来,压着嗓子低低地怒骂。
“你不是被看管起来了吗,什么时候出来的!居然还敢偷偷爬我的床,被冷君御看到怎么办?骚得不要命了!?”
“呵呵。”
兰行舟抬头,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欲色。
“容容,我想做,下面好湿。”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容予的脖颈,然后顺势向下,扒开他的衣襟,舔舐他粉嫩的乳头。
光裸的身躯一点点爬进被子里,他小腿探出,勾住容予的大腿,轻轻磨蹭。
喘息有些粗重,皮肤温度迅速升腾。
臀缝间,一股湿润的液体滑落,打湿了他的大腿。
舌头又湿又热,带着粗糙的颗粒感摩擦乳头顶端,牙齿磨蹭,嘴唇吸吮着将乳头含进嘴里。
力道越来越大,乳头硬挺如一颗红豆,下体快速鼓胀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感顺着胸腔窜入下腹,热血潮涌,容予羞得耳尖通红,连声斥责。
“臭不要脸!”
他双脚踢蹬着身上的人,皱着眉头抗拒着周身的快感,不断呵斥警告。
“你真是个荡夫,不要命了吗!要是冷君御进来,看见了怎么办?!”
“滚!”
兰行舟眯了眯眼,神色闪过一丝阴沉。
“这种时候,容容怎么还一心想着冷君御?”
说完,张开双腿,扶住容予的肉棒,顶住肛门口,胯下一个用力,径直坐了下去。
“嗯哈……”
“你踏马啊……”
两声呻吟低沉响起,敏感的鸡巴被柔软的肠道裹住,恰到好处地吸吮,快感弥漫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人!”
容予鼻子都歪了。
他勾着腿,又踢了几脚兰行舟的屁股,心头又气又急。
偏偏身体过分敏感,刚一被骚逼裹住,就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肠道里又湿又滑,热热的,紧致柔软。
白日里刚刚才被开苞过,很容易就顶进了最深处。
里面的前列腺点还发着肿,刚被顶到就不停抽搐,淫水泛滥,浸润着马眼,爽得他不想出来。
身上这人看起来纤瘦,弱不禁风,实际上腰腹部肌肉紧实流畅,只有屁股上的肥肉柔软有弹性。
坐下的一刻,软嫩的丰臀拍打卵蛋,带起轻微的震动。
被操软的肛门内陷进去,肠道叽叽咕咕裹住内部的凶器,一层层摩擦挤压,敏感点被快速碾过,蹭得直肠起火。
饱胀感撑满了身心,空虚感终于被填满。肠道里又酸又麻,激得兰行舟脸色潮红,脚趾用力绷紧,眼眶湿润,几乎要流出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定了定神,克制住浑身的酥麻,目光凝视容予的双眼,牙齿紧咬腮帮,抬起臀部,吐出肉棒。
猩红的肛门连带着肉棒一起外翻,淫水打湿周边一圈,臀缝间被撑出巨大的柱状。
肠道深处,麻痒感再次袭来,迫切渴望被碾压蹂躏。
兰行舟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容予的双唇,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试探着勾动他的口腔。
黏膜相互摩擦,口水交换间,他臀瓣收紧,下身发力,再次狠狠坐了下去。
“哼嗯……”
粗长的肉棒激烈摩擦过甬道,湿润的肠道被龟头顶撞挤压,敏感点凸出,被恶狠狠擦过。
淫水四溢,直肠被龟头顶开,肠道收紧颤栗。
“哈啊……”
激烈的快感袭来,他的鼻腔里发出黏腻的呻吟。
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挺动,开始不断地坐下抬起,反复套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呲噗呲!”
透明肠液顺着撑开的肛门迸溅,肠肉被肏得越发软烂。
肉棒越来越硬,龟头顶端向上勾起,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敏感点,然后深深贯穿底部。
密密麻麻的快感一层层上涌,容予脸颊通红,情不自禁抱住身上的人,激烈拥吻。
一只手向下,恶狠狠掐住兰行舟的屁股,将雪白浑圆的肉团捏扁,掐得青紫通红。
然后伸出食指,探索着摸到肉棒底部,与肛门紧密结合的部分,沾着一手湿滑的液体,对着撑到纤薄的肛门反复摩擦挤压。
又疼又爽的快感接连不断堆积翻涌,在身下积蓄,酥麻的爽感刺穿脑壳。
兰行舟脊柱酸麻,浑身软烂,突然一次双腿失力,一屁股坐了下去,粗壮的肉棒贯穿肠道,失重感与快感袭来。
他肛门迅速收紧,肠道瑟缩抽搐,底部突然喷吐出一股淫液,胯下鸡巴挺动几下,龟头颤抖,射了出来。
前后高潮。刺激得快感让他眼神翻白,大腿抽动两下,僵直地坐在容予胯下喘着粗气,很久说不出话来。
只是容予还没有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着他停下,当即神色不悦,扇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张口就骂。
“没用!”
兰行舟眼神迷离。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容予说了什么,他睫毛微颤,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弓着身子向下,来到胯间舔舐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
黏湿乳白的精液,混杂着一片肠液,被舌尖舔过,咽进肚子。
黑色的毛发被细致地舔湿,打理得笔直平滑,整个下体被仔仔细细清理干净。
他张嘴,又含住龟头顶端,来来回回又舔了一圈,这才抬头低哑地笑。
“是行舟没用,恐怕要再来一次才……”
没等他说完,帐篷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立马闭嘴,眼神沉了下来,乖巧地钻进被子,俯下身子,掩饰自己的存在感。
一种偷情即将被发现的紧张感袭来,后背一阵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心脏狂跳。
他连忙闭上眼睛假装休息,眼角余光正巧看见冷君御走了进来,急不可耐地拖着衣服。
健美的身材裸露在外,胯下迎风挺立。
冷君御眼神炙热,根本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环境,直接迫切地压了下来。
两只手紧紧抱住容予的脸,嘴巴大张,气息狂热地吃进他的嘴巴,吸住他的舌头,咬在嘴里连连吮吸。
气氛焦灼。
他根本顾不得容予的反应,一只大手向下,摩擦过他的乳头和腰腹,顺着腿缝仔细研磨。
手指碰到火热硬起的肉棒,冷君御一愣,脸上顿时笑开,调侃道。
“容容是想得受不了了吧,怎么睡着了还这么硬?”
说着,两条腿一伸,半坐在他的胯下。
硬挺的屁股夹住肉棒,上下摩擦解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眯着眼细细打量容予的神色,嘴角勾起,问道。
“怎么,真睡着了?”
见容予没有反应,眼中闪过笑意,伸手向下勾住他的龟头,顶住自己的肛门,半蹲着摩擦洞口。
马眼的前液浸润肛门,略微有些湿意。冷君御感觉下身有些痒,长久空旷饥渴的肉屄开始渗水。
肠道变得湿热,泛潮。
因为怕再把容予夹疼,他耐着性子,试探性地用肛门顶撞龟头。
撞了十几下,终于撞开一个口,有湿滑的液体流出来。
“哼……”
不知不觉间,容予皱起了眉头,鸡巴越来越硬,胸前的乳头不断被大手捏起搓揉。
突然,脚心一痒。
他身体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兰行舟居然藏在被子底下在舔他的脚!
柔软光滑的舌面贴合着脚掌,如同舔舐最美味的食物,牙齿轻咬,将脚趾头含了进去。
这一刻,容予真恨不得把人一脚踹飞。
这个浪货,真踏马害人害己!
偏偏身体的快感越发强烈。
胯间,马眼不断顶撞着冷君御的屁眼,敏感处被肛门口一口一口嘬着,括约肌越发柔软,龟头已经挺进去半个头,正在被嗦弄吸吮。
他肉棒梆硬,很快就只想着钻洞。
猛然胯下用力一顶,破开冷君御的屁股洞,直接插进去大半个肉棒。
“呼……”
“小坏蛋,还装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的男人眼神炙热,几乎要将容予烧着。
屁股洞里酥麻酸胀冲击脊椎骨,令他腿根直哆嗦。
只是看着身下的小家伙面红耳赤的装睡,有些不爽,不禁咂了咂嘴,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锁骨。
舌尖顺着中空的凹陷处舔了一圈,把整块皮肉吸吮得湿漉漉,然后向下,含住一颗乳头,继续嗦弄。
舌尖灵活,挑逗个不停。
红豆子坚硬,直挺挺怼着舌尖。
他下身也不停下,屁股尽量放松,渗着水向下压。
龟头破开肠肉,顶住敏感点,然后继续突进,狠狠摩擦过底部最柔软细腻的肠肉,用力研磨。
“哈……”
酸麻刺激的快感激得冷君御仰起脖子,长长吐出一口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容予时不时皱起又舒缓的眉心,笑得肆意,张大嘴一口含进他的嘴巴,如痴如狂地吸着舌头。
“啪啪啪!”
刺耳的交媾声如雷贯耳,时不时响起的呻吟声黏腻浪荡。
连帐篷外的皇家侍卫都听得面色通红。
脚下,兰行舟眼眶通红,眸中阴霾浮现。只是拳头紧握几下,终究没有发出声来。
他恶狠狠吸住容予的脚踝,叼着一块皮肉用力吮吸,情绪激动地烙印着吻痕。臀缝里的淫液泄洪似的往下渗。
淫靡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夜里,兰行舟从被子下爬出,扫了一眼熟睡的冷君御,默不作声地在容予的脸上印下一吻,然后悄然离去。
待第二天一早,他早已重新戴回了枷锁,困在一队人马中间淡然含笑。
路上再没有波折,一行人很快回了京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京城禁卫军出城迎接。
刚一回宫,冷君御就阴沉下脸色,大发雷霆:“兰行舟欺君犯上,忤逆不孝!来人,将他打入大牢!择日斩首示众!”
说完,一挥袖袍,带着容予扬长而去。
一时间,天下士人轰动,纷纷上奏谏言,要求宽赦第一公子兰行舟。
碍于众人言语,牢房中并未使用肉刑。
之后三天,刑部尚书搜集证据,在皇权的压力下尽可能制造严苛条件,威胁兰行舟认罪伏诛、签字画押。
然而他频频咳血,口中却只是笑骂:“一国之君,出尔反尔!徒惹人笑话!”
牢房中昏暗腐臭,污秽与老鼠遍地。兰行舟孑然一身,依旧清贵挺拔。
他说:“圣上既已将圣园令牌交予皇夫掌管,合该听从他的意见,处理孕灵果树。”
言论传至朝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消息越发轰动。
曾经受恩于兰氏家族的士人臣子对当朝皇帝发出质疑。
无数人开始认可兰行舟策略——
下放果树,惠济万民。
几天后,群臣进谏,无数老臣从各地蜂拥而至。
大势所趋,连冷君御都只得退让。
这天,宫殿内,他高坐堂上,不怒自威。
身边搁着一把临时座椅,特意准备给容予。
兰行舟一身素衣垢面,黑发披散打结,依然大方自若地立在堂下,一言不发。
“朕决心听从皇夫建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是继续遵循旧制,还是改革创新,朕都绝无异议!”
一言既出,冷君御转身看向容予,低声轻柔道。
“容容,别怕,将孕灵果树栽培至地方也好,由你一人独裁掌管也好,只要是你的真实想法,朕都责无旁贷。”
说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期待,俊美的面庞绷紧。
这么长的时间,再硬的鸡巴也该被他嘬软了!
所以容容的心里,必然是有他的。
是选他,还是选兰行舟?
冷君御心头狂跳,手心出汗,不自觉开始紧张。
场面越大寂静。
群臣静默,不敢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兰行舟安然伫立,眼中不见波澜。
他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看向容予,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道士。
蓬头垢面,时傻时癫。清醒的时候很少,但却被所有名门贵族敬仰尊崇。
只因为,他是术术大家,能看破天机。
年少时,兰行舟还不知道士深浅。因自身体弱多病,常年温养不见起色,于是被祖父带去寻医看病。
第一次见面,不修边幅的老头邋遢狼狈,眼神浑浊。啃着一只鸡,看也不看兰行舟,摇头晃脑,只说“无解”。
又过了几年,祖父离世。
他再度寻老道士问药。
依旧只有两个字:“无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到几年前,兰行舟几乎放弃,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心态,最后一次登山拜访。
对方却出乎意料地换了个答案。
向来混沌不清的眼神乍亮,面露惊疑。然后含混不清说了一句,说完昏迷不醒,当晚赫然长辞。
想到这里,兰行舟抬眼,黝黑沉静的双目一眨不眨地望着容予,心中缱眷温柔,一片水似的沉静。
大殿上,不时有几个朝臣对视一眼,似乎在试探情况,只是始终不敢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