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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哥容暄回京 弟弟幼时都是哥哥洗 此情从此而深(1 / 2)

一朝太后国葬,整个京城,所有的庆典一律或推迟或取消。

直到眼看着丧礼举行,司礼监主持宣读完悼词,容予才第一次得知那个男人的名字——

高想容。

这一刻,他不由自主联想到里,属于原主的悲惨命运。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兔死狐悲之色,转瞬又回归平淡。

远处的橙红色太阳落下了地平线,如同在响应一位绝色美人的落幕。

眺望着四周高深的宫墙,他喃喃自语道。

“希望下辈子,可以无缘这深宫大院。包括你,也包括我。”

正想着,抬眼却见到冷君御脚步轻快地走近前来,眼神如往常一般虎视眈眈。

见状,容予下意识伸手向下,紧紧护住自己腿间的生殖器,一脸警惕地回望道。

“不是说北方洪涝频发,大河决口。这大白天的,陛下不去探讨国事,到臣夫这宫里来,有事?”

“哦?容容也知道北方洪涝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君御上下打量他一眼,反问道。

完了……

嘴快了!

怎么还把自己近日听到的宫廷议论说出来了……

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他这可倒好,对方还没捡到他的把柄呢,这就自己把刀子递过去了,这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里,他差点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奶奶的,不就是被榨干到肾透支吗,这么点小事,至于把皇帝拒之门外吗!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伸!”

这么一想,他竟真觉得自己的小兄弟探了头,勃起了几分。

当下立马变脸,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去,靠近对方,伸手抚摸着冷君御的小腹,强迫自己向下摸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摸,一边还矫揉造作地道。

“臣夫……臣夫爱惜陛下龙体,唯恐您伤了身子……这不是让容容心疼吗,所以……”

说着说着,他词穷了。

眼角余光扫见冷君御眼中的兴味,简直如芒在背。

他一咬牙。

豁出去了。

于是,他双手一把搂住冷君御的脖子,双眼紧闭,一脸凶狠地咬住了对方的唇。

不好!

力气使大了!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一道深深的牙印横亘在冷君御的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察觉到不对,萎了。

“呵呵……”

就在这时,一声闷笑声从冷君御喉间传来。

他眯眼看了看容予表情变换的脸色,心情越发愉悦。

早已经习惯了日日奸淫的后穴,自然地渗出润滑的液体。

身下一股缠绵的痒意让他变得焦躁不安,直想要肉棒填满。只是最后的一分自制力,让他停住了动作。

这些天,冷君御也意识到容予对他的忌惮和排斥,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没有节制的做爱,虽然让身体更加契合,但心与心的距离却没有靠近。

加上如容予刚刚所说的,境内的确出现了大面积的天灾。当务之急是要商量对策,派遣钦差整治洪涝,同时特派监察使严防死守,避免腐败。

这种情形下,他若是还日日沉迷温柔乡中,岂不是成了昏庸无能之辈。

于是,他克制地伸出舌头,动作收敛地舔舐几下两人相贴的嘴唇,待把血液舔舐干净后,这才隐忍地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佯装镇定,轻声道。

“朕知道,这几日,做的有些多了,容容招架不住。”

“朕暂且放过你。”

说着,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安放在桌案前,说道。

“现在正是午膳时辰,朕打算和容容一起用膳。”

“顺便,还有一个惊喜给你。”

容予眨了眨死鱼眼,勉强表现出期待,一惊一乍道。

“惊喜!是什么?”

冷君御微微一笑道。

“朕不跟你卖关子。其实是你的亲生兄长,已经奉召赶在回京的路上。此时已经到东洲,还有两日到京城!”

“兄、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双眼瞪大,表面上装模作样地惊呼:“那太好了!臣夫谢陛下!”实则,他心里的妈卖比已经骂出了残影。

兄长?

这是个什么鬼……

原文里有这号人物吗!

两天后。

当容予绞尽脑汁,终于回想起来,所谓的大哥,其实是原文里只出现过两个自然段的路人甲的时候,容暄已经回来了。

没有给他过多的反应时间,这个所谓的便宜兄长,已经进宫了!

往日里,向来占有欲极强,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都黏在身边的冷君御,这一次居然超乎寻常的“通情达理”。

他竟然特意给兄弟二人留了单独相处叙旧的空间,不许任何人打扰。

这份体贴看得容予想哭,忍不住战战兢兢地缩在书桌后,不敢动弹。

原着中仅有的描写,是说容暄天生战将,常年在崇风岭守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十五岁早早上了战场,一直到最后战死,马革裹尸,都再没有和家人相见。

也就是说,从容予记事的年纪开始,就已经没有见过这位大哥了。

两人虽然是容氏唯二的嫡系,但关系并不亲近,反而十分陌生。

按理说,对方不该回京的。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令容予焦头烂额。

而他还没来得及得出结论,就被一股铁血的气息吸引了注意力。

下意识抬眼看去,他不禁瞳孔骤缩。

只见,迎着光晕,一个身影由远及近。

轮廓高大,肩宽窄腰,浑身透着强悍的力量感。长腿迈开,步履沉稳扎实。

随着距离拉近,逐渐能看清一张浑然天成的俊脸,眉眼深邃坚毅,麦色脸庞硬朗,似乎不苟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分明已经卸甲,只穿着一身黑色便装,却让容予恍惚间看到了他身后的尸山血海。

他被震住一瞬,脑子一白,差点忘了动作。

直到面前人在距离几步远的地方坐下,唇瓣一勾,露出一丝兴味的笑,容予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招呼一声:“大哥!”

说完,他忙不迭地又倒了一碗茶水,递了过去。

因为手脚颇为忙乱,茶水不小心洒出。

滚烫的水滴在容暄的手背上,惊得容予连忙道歉:“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一边说着,他又着急转身,在桌上捡了一块绸缎,着急忙慌就要去擦拭。

容暄打量他一眼,哂笑一身,讽刺道。

“我不像你,细皮嫩肉,战场上不说刀剑无眼,光是风吹日晒,就不知道有多磨人。这么点烫伤,值得你大惊小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脸色倏忽冷了下来。

“我倒是不知道,我们容家的儿郎,竟然会养出你这样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这话刺得容予脸皮挂不住,笑容和歉意硬生生僵硬在脸上。

心里顿时憋了一股气。

只是,出于自保,他实在不愿意激怒一个杀人无数的将军,于是,只能腆着脸尴尬应承道。

“兄长教训得极是,小弟也很佩服您征战沙场的勇气哈……要是大哥看着不快,其实也可以传给小弟一些练功的……”

说着说着,容予哽住了。

因为他敏锐的注意到,眼前的男人,随着他一字一句的解释,眼中残留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消失,只留下漠视。

他不禁心脏狂跳,危机意识空前高涨,当即选择了闭嘴。

就在他沉默下来,以为容暄又要进行逼问时,却不想,对方话头一转,语气重新变得温和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罢,事已至此,我也不该多做苛责。”

“对了,你宫中可有沐浴净身的地方?路途遥远,长途跋涉多日,刚刚只换过衣裳,还没来得及擦洗。”

听见这话,容予悄摸摸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他来到宫中的一处温泉池。

这是冷君御特别为他准备的。引来高山活水,开凿渠道。所以四季温暖,水流洁净。

来到温泉池边,容予再次敏锐的注意到,一旁的人眼中,若隐若现的嘲讽之意。

他心里越发不耐,恨不得求神告祖,好让这个气人玩意儿赶紧离开。

只是,他被对方的血气震慑,不敢把情绪表现出来。

很快,容暄解开了衣襟。

束腰的丝带脱落,形状完美健壮的胸肌袒露出来,在分布着平坦腹肌的腰部,横亘着一道深深的刀疤。

很快,衣衫整个脱下,紧致有力的长腿,下腹葱郁茂密的丛林,硕大蛰伏的阴茎,全部显露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容暄转身,宽阔而线条优美的脊背露出,零星的深刻刀疤映入眼帘。

见状,容予不以为然。他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还以为对方是在跟他炫耀属于男人的勋章。

随着“扑腾”一声下水声响起,容予适时转身,正准备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招呼声。

“容容小时候都会跟兄长一起沐浴净身,怎么现在这么生疏,该不会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吧?”

语气暗含警告,似乎别有深意。其中隐含的压迫感让容予顿住了脚步。

还没等他仔细思考,就已经手快一步,下意识听从指令,解开了衣襟,脱光了衣服。

等神智回归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站在了温泉旁边。

这下,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了。

心里暗自叫苦。

原来,这就是古代征战沙场的将军,令行禁止,口中的每一句话,都象征军令如山,带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已,他只能下了水。

热气蒸腾。

水面浮动。

容暄缓缓靠近,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容予的身子,冷静道。

“可还记得容容幼时,和兄长一起洗澡的场面?”

见鬼!容予根本不是原主。

他只知道里的剧情,但完全没有原主的记忆,哪里知道两个人幼时洗澡是什么样!

水蒸气热的他头脑越发不清醒,加上身边人给的压力,他的智商直线下降。

于是,只能编点现成的,勉强应付道。

“哈哈……是啊,那时候一起玩水,嬉戏打闹,别提多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弟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很怀念呢!”

闻言,容暄嘴角上扬。

“哦?”

“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竟几次三番要求我给你擦洗身下的鸡巴呢!”

什……什么?场面一时间寂静。

“呵!”

突然,一声冷到极点的嗤笑响起,刺破了空气。

容暄面含讥笑:“我不过胡乱扯几句谎话你也能应承,蠢货!”

不好!

闻言,容予警铃大作,马上就要翻身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池水高高扬起。

只见容暄不疾不徐,倏忽间抬手,以雷霆之势一把掐住了容予的脖子,将人恶狠狠地摁倒在池边。

“我离家时,小弟虽然只有七岁,但是才思敏捷,性格倔得像头驴!怎么会像你这般,行动失态,畏首畏尾!”

眼看着身下人的眼神变得惊慌失措,他手指越发用力,将脖子勒紧到红肿,面目充血。

“温泉水浸泡下,你的皮肤还安然无恙,不可能是戴了人皮面具。可偏偏你的行为举止怪异至极!”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

“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竟敢占了我小弟的身子!?”

说完,也不等容予解释。他面色冰冷,手指不断收紧,就要掐断容予的脖子。

磅礴的恐惧感袭来。这一刻,死亡触手可及。这是容予来到这个时代以后,面临的最大的一次危机。

他的双眼不住翻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窒息感令大脑阵阵嗡鸣,双眼充血发黑。

内心冷得发颤。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暴露身份上。怎么会有人灵敏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他不是亲生弟弟!

怎么办?脖颈处的力道重得像座山,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

就这样结束了吗……

他是不是该安慰自己——起码,他比原主死的干净利落,不会受太多痛苦。起码,不用再虚与委蛇,对身边的人迎合奉承。

就这样吧……

容予这样想着。

他太累了……

于是,双手渐渐松弛,双腿踢蹬的力道放松,身体一点点瘫软下去。

手掌的主人以为他咽了气,所以紧接着,脖颈处的力道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点细微的氧气钻入喉咙。

就是现在!!

这一刻,容予双脚并用,使出全身力气,对着容暄下体最脆弱的部位一脚踹出。

“嘶!”

一声痛嘶响起,大手拿开了一瞬。

这一刻,容予的大脑超高速运转。他知道,根据两人战斗力对比,他就是一个菜鸡!

如果拼体力拼命去逃,走不出两步就要被抓住。

若是大喊救命,可能因为四周侍卫来不及反应而提前一步被掐死。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就算赌,也要赌百分百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就是容暄放手的这一短暂空隙,容予不退反进。

他用力举起手,对着即将再次出手抓来的容暄,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一声剧烈的脆响,震得两人呆愣当场。

猩红的掌印烙刻在将军的脸上。他眸色瞬间沉入冰点,就要将不长眼反抗的家伙挫骨扬灰。

然而,就在这时,容予却丝毫没有走到绝境孤注一掷的凶狠。

他嘴唇绷直,面露绝望,悲痛哀鸣。

“大哥,你就是个混账!”

“你只知道这些年,你在战场上经历生死,怎么不知道我在这深宫大院里,比你还要胆战心惊!”

“我日日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再多的棱角,都要被机心算计给磨平了!哪里还有底气,挺直腰杆做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难道看不见,连堂堂太后,都蹊跷惨死,更何况是无依无靠的我呢!”

“大哥,我怕,我真的很怕啊!”

他声嘶力竭,嗓音因受创而粗哑难听。

句句真情实意,直入人心。

只因为,这一字一句的怕,都是他每时每刻的切身体会。

足以令世上最铁石心肠的人,心生不忍。

果然,容暄闻言,手指迟迟没能摁下去。

他反而开始质疑自己的判断。

手指隐约颤抖起来。

“我以为,大哥你回来了,我就有了依靠,我就不必再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不管大哥变换了什么模样,又是如何对我调侃戏谑,我都愿意生生受着。”

“只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说着说着,容予涕泗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依靠……”

这个字眼深深刺痛了容暄的心脏。

他呼吸一紧,几乎不受控制地上前,紧紧抱住了面前脆弱的容予。

一时间心如刀割。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大哥错了!”

“大哥保证,以后,大哥做你的依靠,再也不让你担惊受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北方多个州县久经干旱,土壤干涸许久。突然,时至七月,天降大雨,迅速引发泥石流与洪涝。

灾情遍及沿线多地。死伤无数。灾民聚集起来,一路向着京城方向逃难而来。

冷君御自顾无暇,已经多日没有来容予的寝宫。

与他相反的是,自从那天见面以后,容暄进宫的频率越来越高,时不时从宫外带来些稀罕玩意,每天设法哄容予开心。

宫人们对此见怪不怪。

这天,容予在塌上午休。

容暄轻手轻脚进门。

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特意留了门窗。从室外,一眼可以看见屋内。

远远的,他坐在桌案边,眼神兴味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的人影。

门外的蝉声若隐若现。

屋内角落里摆放着几盆冰块,用于降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热的空气中,容予伸了伸腿,白嫩的脚掌探了出来,露在床外,泛着奶白的盈光。

容暄在军中呆的太久,没怎么见过娇嫩白皙的肉体,每天日常通过训练发泄剩余的精力。

见到这幅情景,心底里不由得升起一丝灼热。旺盛的荷尔蒙躁动不安,很快胯下鼓起了一个巨大的肿包。

眼神渐渐深邃。

情欲浮现。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走上前去时,却突然听见容予细如蚊呐的呢喃声。

“妈,我好想回家……”

声音迷茫无助,似乎还带着几分哽咽。

闻言,容暄动作一顿,下意识屏息凝视。

练武之人优越的视力,让他一眼就看见,容予紧闭的双眼下,一排濡湿的睫毛。白嫩可怜的鼻尖耸动一下,嘴唇轻轻颤抖。

窗外的蝉声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空气寂静。容暄几乎听到自己胸膛里,不断加快的心跳声。

心脏软的一塌糊涂。

他隐约叹息一声,迷惑道。

“你到底是谁……”

无疑,他当然知道眼前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又或者说,这只是个披着他弟弟皮子的陌生人。

容暄十五岁离开京城,那时候,亲弟容予的年纪还不到六岁。

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又不是天才之流,哪里能看得出来才思敏捷、性格执拗!不过是他为了套话,刻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也就是说,从两个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容暄就一直都在试探。

包括他一脸杀气地掐住容予的脖子,也依旧是在试探!

而一直到最后,容予顺着他的话,骂出了那些反驳的话,这才让容暄真正确定——眼前的人,绝不是最初的弟弟!

之所以没有杀他,不过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忆里和他毫不亲近的弟弟,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个人有趣!

心头千般念头闪过,容暄凝视着塌上的人影,心情颇愉悦地捡起地上掉落的牵线木偶。

这是他前几日带来宫里,哄容予开心的小玩意儿。

木偶的引线被他扯住,在地上短暂试了试手感后,他开始控制着木偶向着床边迈进。

很快,木头小人被拉扯着爬上了容予的脚趾,对着他的脚心啃了几下。

细微的痒意顺着脚踝惊扰到睡意,容予终于从梦中的伤感中脱离出来,紧闭着眼睛,不太清醒地摸了摸脚丫。

容暄狡黠一笑,动作迅速地带着木偶躲过了手掌,然后继续向上。

从小腿爬到大腿,很快在小腹凸起部位停下。

还在犯迷糊的容予感受到胯间的分量,还以为是冷君御又在挑逗他,于是脸皮一皱,嘟着嘴嫌弃道。

“别闹!”

木偶小人却不听,只是一味地踩来踩去,很快攀爬而上,来到了容予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舞足蹈的小东西对着他的脸,被绳子拉扯着张嘴,似乎在咕咕叨叨些字眼。

而不远处的容暄则压低了嗓音,有些傻里傻气的拖着长长的音调开口道。

“容容,不要难过,不要哭……如果不开心,就打哥哥出气吧!”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这番话,容予的眉头舒张开,嘴角隐约上扬,带起了几分笑意。

看见这一幕,容暄功成身退。

他满足一笑,扯回了木偶,静静地退出很远。

正午的阳光逐渐西斜,室内的冰块融化成水。

这时,容予才终于醒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揉了揉,身心竟然从未有过的放松。

进宫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只是,刚一抬眼,立马看到窗外凉亭里,翘着二郎腿斗蛐蛐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副混不吝的模样,看得他心脏一紧,神色迅速紧绷起来。

直到给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他才不情不愿地走出门,慢吞吞来到凉亭处,跟这位摸不透心思的大哥打招呼。

“容容,来,我们赌一把,就赌罐子里的蛐蛐哪只能活下来!”

从容予醒来的第一时间,容暄就注意到了。

只是假装不知,浑然自在地逗弄水晶容器里,两只凶狠大个的蛐蛐。

眼下,一直到对方走近前来,他才好似无意地出声,一脸痞笑道。

“怎么样,容容,只要你赌赢了,大哥就答应你一件事。”

说完,他还有意无意暗示道:“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闻言,容予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不知道,容暄的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么一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人,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在第一次见面时掐脖子,他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人,怎么能跟他打赌!

更何况,他连双方需要付出的筹码都不清楚!

这样一想,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他不该打这个赌。

然而,容予深呼吸几口气,攥紧拳头,勉强按耐住自己颤抖的心绪,坚定地上前一步,毫不动摇道。

“好。”

声音不高亢,却透露出无可匹敌的决心。

只因为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改变命运的最近一次机会,无论前途是否未卜,他都要牢牢抓住!

坐在石凳前的容暄笑了声,似乎丝毫不意外容予的选择。

他轻轻瞥了一眼紧张到面色发白的人,淡淡道。

“既然是赌博游戏,赌注就必须等价。所以,如果容容输了,也要无条件答应大哥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把罐子向前推了几分,手指摊开,表情自然道:“选吧。”

空气闷热而安静,躁得人浑身冒汗。

容予闭了闭眼,咬着牙伸出手,指向了罐子里看起来体格更大的那一只蛐蛐。

选完后,他紧张得后背湿了一片,暗地里偷偷打量容暄的脸色。

只是,对方依旧淡笑,看不出任何变化。

游戏很快开始。

容暄抽出罐子里的一块隔板。

两只蛐蛐先是试探着前进,在触碰到彼此后,迅速亮出了爪牙,奋力地厮打在一起。

心跳声快的惊人。

容予双手汗湿,目不转睛地盯住两只蛐蛐。

不一会儿,比赛落下了帷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格更大的蛐蛐咬死了另一只。

他赢了。

一口闷气还在喉咙里憋着,无法吐出。

因为容予不知道,对方是否会选择赖账。

然而,没有。

容暄笑着拍了拍手,似乎对结果毫不在意。

“说吧,你想要什么?”

容予再次深呼吸一口气,直视眼前人的双眼,不带丝毫犹豫地出口。

“我要离开这座皇宫!”

几天后。

京畿地区出现了大批流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是从北方州县逃难而来的。

刚开始,这些人还勉强维持着理性和秩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民中的气氛变了。

他们看向施粥官员的眼里,逐渐透露出几分恨意。

灾难突如其来。

还没等刑部查出在流民中煽风点火的人,一队装备精良的千人死士已经冲到了北门。

没有任何反抗。

城门大开着迎接他们的到来。

训练精良的死士杀进了宫墙,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紧接着,流民起义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门下,顷刻间汇聚了数千个衣衫褴褛的百姓。

他们的战斗力远远不及死士,但已经足够令最高统治者焦头烂额。

冷君御紧急派人赶往东宫,保护容予暂时撤离。

只是,没等这些侍卫赶到,容暄已经提前接走了容予。

他似乎对叛军的计划心知肚明,连一路离宫的路线,都没有遇到几个阻挡者。

一直到两人奔赴京畿,来到一处偏僻的村庄,他才将手头准备好的碎银银票,以及一封书信,通通交给了容予,然后快速叮嘱道。

“拿好我给你的信物。如果遇到自己无法摆平的事,就到信中所说的位置取出该物,会有我为你挑选的侍卫专程等你。”

“就此别过,保重。”

说完,他径直转身,很快脱离了视线。

容予略微触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惑地眺望了一眼对方离去的方向,内心感觉匪夷所思——

居然,真的逃出来了!

没有太多时间分析这位大哥的意图,他很快离开了村庄,向着远离京城的方向行进。

北方的天灾似乎格外严重,容予沿途见到许多衣不蔽体的难民,以及无数瘦到皮包骨头的乞丐。

荒僻的官道两旁,时不时能看见几具被狼啃噬过的尸体。

乌鸦的叫声在上空盘桓。

容予不敢停留。

在这样的乱世,他知道自己必须格外小心。

一个常年娇生惯养的贵门子弟,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全生存。

所以,必须要找到容暄为他留下的侍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开信封审视了上面的字迹和地图。

为这一天,容予已经幻想准备了很久。于是他没费多少功夫,就记下了其中全部的信息。

随后,就把纸张撕碎,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安全点发送信号。

只是,他发现,即便是信里最近的一个地址,也要去到十里外。

虽然路程不远,但是在这多事之秋,绝不是短时间就能走到的。

看来,得他靠自己了。

他在把所有大额银票用布条贴身绑在自己的腰间,将碎银扎牢,捆在脚踝两侧,只留下几个捡来的铜板留在手里。

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只有一个用来打水的小葫芦。

随后,他又忙不迭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将一声朴素的麻衣招惹的脏兮兮后,又连忙在身上所有外露的皮肤处摸上泥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这般地步,他还没有放松。

因为仔细观察水中的倒影,他发现自己的头发过分细腻顺滑,与道路两旁的流民尸体完全不一样。

不论哪个时代,自由都是需要代价的。

于是,他强忍着恶心,把泥巴在自己头上摸了几把,又戴上了兜帽,学着他见过的老百姓模样,低着头,融入了沿途中的迁移队伍里。

入夜,疲惫不堪的容予最终没忍住睡意,缩在一处远离人群的树洞里,怀抱着包裹,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两个身影佝偻的中年男人摸了过来,对视一眼,表情闪过一丝凶残。

虽然容予已经极力表现得与常人无异,但是他白日里几次脱离队伍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这两人的注意。

他们敏锐地意识到,这个独行者是远离人们的视线去偷吃了!

他的包袱里,有粮食!

杀心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两人即将出手的那一刻,容予躲藏的树上,却突然跳下来一个黑衣人。

头戴金属面具,看不清脸庞。

身形矫健利落,手指反转间,三两下处理了两条人命,连鲜血都没来得及洒出来。

很快,他处理掉了尸体,探身到容予跟前。

眼看着树洞里纷飞恼人的蚊虫,眉心蔓延上一丝褶皱,不由自主伸出手,姿态利落地碾死了几只蚊子。

就这样,接连一整夜,他都无声无息地守候在容予身旁,不断地为他清理蚊子臭虫。

直到天光放亮,眼前人动了动身子,即将醒来,他才悄无声息地离开,再次躲了起来。

就这样,容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两天,终于来到了最近的一座小城镇,找到了一家店铺,出示了手中的信物。

随后,他见到了一个身披斗笠、车夫扮相的健壮男人。

对方没有露出脸,也并没有和他做交谈,似乎早有准备。带着他来到了一家客栈,取走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之后两人准备好干粮和饮水,从官道径直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开始,容予还有些担心两人的安危。

然而,在被土匪劫道,见识过这名侍卫不凡的身手后,他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而且,他发现,这人从不会对自己的决定提出异议,无论任何事情都听从他的指挥,勤勤恳恳地在他身后擦屁股。

这让容予放下了最初的戒备,开始静心体会沿途的风景和遭遇。

这天,两人途经一座较为繁华的小城,治安良好,乞丐只在极小的一个范围内出没。

旅途疲惫,他于是决定在这里休息几天,恢复下精神。

夜晚,两人隔着一张屏风,睡在一间客房的两侧。

容予正要闭眼。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哭似的呻吟声,柔媚缠绵,极度压抑。

许久没有得到安抚的小兄弟受到刺激,竟然有了些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了皱眉头,尽力想要无视。

然而,体会过欢愉的性器官哪里肯受委屈,直直挺起来龟头,颇有精神地立起在亵裤里。

“哈啊……用、用力……”

隔壁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也不再压抑声音,反而越发放荡。

没有办法,憋不住……

实在是由奢入俭难。

于是,他苦着脸,谨慎的看了一眼屏风另一边,良久没有听到声响,终于放开了双手,向下伸去。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龟头,一股欲求不满的渴望直入心底。

居然在这种时候自渎……

一阵羞恼浮上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暗暗叫苦,皱着眉开始上下撸动。

快、快点,不能被另一边的傻大个发现了……

手指拼命动作,他闭着眼用力抚摸龟头,反复拨动马眼。

偏偏就是不得其法,把肉棒折腾得硬一阵软一阵,迟迟得不到想要的快感。

欲望上头,他索性直接踢掉了裤子,掀开被子,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听着隔壁的呻吟努力寻找状态。

就在这时,龟头顶端一阵完全不同的触感传来。

湿滑灵活,柔软滑腻。

容予爽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睁眼,低下头看去。

就见到,头上顶着面具的男人伸长了舌头,吐着口水,绕着他的龟头舔舐了一圈。

这场景刺激得他肉棒梆硬,竟然向上又顶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动作以后,他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开口欲拒还迎道。

“你、不许,不许舔那里哈……”

只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暗暗用力向下压。

男人意识到他的渴望,似乎嗓音低哑地轻笑了一声,很快低下头,张大嘴巴,将整根肉棒含了进去。

红润的丰唇整个包裹住肉棒,龟头径直顶到喉咙口最低端,强大的吸力传来,湿润滑腻,舌尖不住动作,从下到上地舔舐茎身的每一条纹路。

“哈啊……好、好舒服……”

容予被吸得腿软,两腿大开地向上顶,脸颊泛起丝丝潮红。

尽职尽责的侍卫顺应他的心思,头颅开始上下动作,用喉咙口反复吞噬挤压容予的肉棒。

很快,积攒已久的欲望经不起快感的折磨,在他的嘴巴深处,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呼……”

射精的快感直入后脑,容予满足地叹息一声,终于回复了几分理智。

他望着身下的男人,眨了眨眼睛,耳尖一时间红了个透彻,尴尬地想要把肉棒从男人嘴里拔出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吸得过分用力。即便阴茎已经瘫软,也还是牢牢地插在他的嘴里,抽不出来。

“你、你让开哈啊……”

正想着出声拒绝,却不料身上的男人竟然再次伸出舌头,一边将嘴巴里的精液吞噬干净,一边继续舔舐容予的肉棒。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放满,温吞吞的,如同一泡泉水,浸润抚摸着他的敏感点。

舒爽的快感刺激下,容予再次硬起,龟头忍不住戳刺湿滑的口腔。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肉棒,情欲开始沸腾,又一次挤占了理智的生存空间。

他渐渐感觉不满,总想要进入更深更紧的甬道里好好捅一捅。

于是,娇惯的小公举顺从本心地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口中还不忘命令道:“快点,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男人一怔,唇线抿紧,凑了过来。他并没有脱衣服,只是站在容予面前,扯开了自己胯间的布料,露出下腹冰冷坚硬的金属。

这东西几乎包裹住他的整个下身,如同异样的三角裤,只留了两个小洞,袒露出前后的尿眼和肛门。

在会阴部位,还有一处钥匙孔,需要插入唯一一把钥匙,才可以解开贞操锁。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吃一惊,理智当即回归,从床上一下子跳起,瞪着眼百思不得其解地瞅着这幅传说中的贞操锁。

这一刻,他终于又回忆起了一个原作者一笔带过的小细节。

这个王朝,所有在宫廷伺候贵人们的奴才,基本全部阉割。甚至那些只负责保护内宫和皇帝安危的宫廷侍卫,都以贞操锁的方式束缚了他们的欲望。

设定是:这些人一进宫当值,就要立刻带上贞操锁,由专人负责保管一人一把的钥匙。

直到皇帝下诏,将他们调离宫去,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钥匙,解开锁扣,重获自由。

这成了皇帝维护后宫纯洁性、确保侍卫忠诚度的不二法宝。

这一理念,也被皇朝中所有达官显贵争先效仿。

也因此,绝大多数私人侍卫,都佩戴有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真是,让容予大开眼界。

他下意识伸手,从冰冷的金属表面抚摸下去,伸出指头,对着前面的孔洞戳了戳,刚好碰到一团软肉。

“所以,你不能发泄?”

“是。”

男人艰难回道。

“那你把我嗦硬了,自己却得不到安慰,岂不是很难受?”

容予好奇追问。

闻言,男人耳朵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他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工作,这才静静转身,袒露出身后屁眼处的洞口,羞耻道。

“我、我有清理过……如、如果主人不嫌弃,也可以捅……捅我的屁眼……”

最后一个字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容予彻底来了兴致。

眼前的男人臀部肌肉厚实有力,骨盆张开的宽度也比寻常男人大一些,看起来瘦腰肥臀,格外性感。

加上他硬朗的肌肉线条,给人强烈的征服欲。

而这样的男人,却被贞操锁挤压住男性象征,只能任人予取予夺。

他的屁股中间露着一个不小的圆形空洞,深邃的洞口隐藏在其中。

即便以容予下体的硕大分量,也可以轻易由这个洞口插入。

只是,因为看不清肛门附近的风景,他不太愿意直接伸手触碰。

于是,直接从枕头底下取出了自己的行囊,把里面的碎银一个一个对着洞口往里面塞。

细小的银两钻入后穴,冰冻着滚烫的肠肉。凹凸不平的棱角刺激着穴道,激得男人不停抖动。

他从没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不像疼不像痒,只觉得难耐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人的眼神扎得他心旌摇曳,阴茎忍不住想要勃起,却在碰到金属后被强行压下。

而容予还是在塞。

他发现男人的直肠实在深得出奇。

碎银一颗颗没入其中,表面却看不出丝毫痕迹,依旧只露着一个看不清楚的洞口,连括约肌的褶皱都没有被撑开消失。

觉得很是神奇的容予再接再厉,继续向洞内塞着碎银。

银两塞完后又开始塞铜板。

这可比碎银要大一圈。

“嗯……”

圆润的铁环卡进后穴,沾惹上肠道的火热。敏感的肠肉被挤压摩擦,酸胀感刺激得男人开始嘤咛。

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了,容予才停下来,恶意满满地命令对方含着一屁股银钱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来不怕剑刺刀砍的男人弯下了腰,肚子被撑得饱胀沉重,连平坦硬实的肚皮都略微鼓起一块。

这让他羞耻难堪,耳尖红的滴血。

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躺了下去。

只是拳头还攥得死紧,明显还在艰难隐忍。

灯光下,容予欣赏了一番他的囧途,终于安心睡去。

第二天,两人一起逛街。

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

没一会儿,容予停在一处小摊前,拿着上面摆放的木雕簪子把玩了一番后,转头对着男人开口。

“呆子,付钱!”

说完,就一脸看好戏的姿态静观其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没想到,男人的脸皮厚的出奇,昨夜里的羞耻和不自然早已不见,姿势也恢复如常。

听见容予的指示后,他竟然挑了个只有容予能看清的隐蔽角度,手指向后,一把扯开臀间的布料,露出后面一口金属空洞。

一边动作,还一边淡定地询问卖家:“几钱?”

卖家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喜笑颜开地回话。

“不多,就三个!”

听到回答后,男人放在身后的手指蜷曲,自然地探入穴道,向里面一勾,摸到三个铜板后,直接取出,随手扔在了铺子上。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惊失色,比这该死的侍卫还要忐忑。

结果,一直到两人离开,都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不对。

当天夜里。

男人学会了爬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被解开,亵裤褪下,胯下很快埋了一颗黑漆漆的头颅。

这人白天戴斗笠,晚上戴面具,并且从不脱衣,似乎是不想被容予发现身份。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还不等容予细细思索,就被身下的快感打断。

他的手指下移,忍不住撑在男人的背上,动作要推不推。

身下的男人了然。

他毫不费力地吞吐一下肉棒,然后吐出,用舌头向下舔舐抚慰沉甸甸的卵蛋,撑开皮肉间的每一条缝隙,细致地摩擦吮吸。

卵蛋表面的的皮肉泛起一丝粉红,舌尖转换方向,又向一旁舔舐腿心的软肉。

舌面整个摊开,包裹住腿间嫩肉,牙齿细细地厮磨,嘴巴用力吞吐吮吸。

密密麻麻的舒爽感如同一波波浪潮,拍打着容予的脊椎骨,让他喘息急促,不由得绷紧了脚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没想到,原主大哥给配备的贴身侍卫,居然连口活也这么灵敏。

白日里,被那么多碎银填满,居然镇定自若,还做出从屁眼里掏铜板的事来,实在不像个清纯的。

这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已经把自己骚死的高太后,心中一阵不快——

这个人,该不会也伺候过很多人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容予下身一软,脸色冷了下来。

他发现,自从被老骚货这样的大屁眼子勾上床以后,他对待感情的洁癖却反而更重了。

若是只和别人上床,他似乎还可以忍耐。

但是……

只要一想到,连身下这人也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他就一阵反胃。

恶心感随着两人接触的部位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移动了下身子,心头开始结冰。

很快,男人发现了他的不对。

在仔细挑逗过后,见容予依旧提不起兴致,不自觉紧张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第一次,他没有顺遂主人的心意体贴地走开,反而主动开口,执拗问道。

“怎么,是我做的不好吗?”

嗓音极度沙哑低沉,带着浓浓的失落迷茫。

容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为了主子的命令,放下身段,不顾尊严地去讨好其他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样想着,心中最后一丝兴趣也消了下去。

无视了对方的问题,他安静地转过身子,语气冷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睡了。”

男人嘴唇颤了颤,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继续追问道。

“你不高兴,为什么?”

“呵,怎么,你主子还让你哄我高兴?不用了!”

容予呛声回答,眼中却情不自禁闪过一抹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被其他人用过,他就如鲠在喉。

在宫里时,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叶浮萍,只能任人摆弄。

不是他真那么蠢,看不出来冷君御的喜爱。

只是,他不敢自作多情。

帝王的宠爱如同朝露,太阳一出来,就会蒸发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和原主一样,为了一份无望的感情撕心裂肺,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

他要出逃!

只有把握了自己的生死,不再每日把脖子套进别人的绳索里,他才能安心。

也是因为这样,在出宫以后,真正的容予才渐渐回来了。

他终于敢暴露出自己的喜好和小脾气,终于敢想起只敢在梦里怀念的现代生活——

想起疼爱他的父母双亲,善解人意的朋友,还有平静愉快的大学生活。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雄心壮志,没有天马行空。

虽然生活中一直很受欢迎,但他也只会以为是自己运气好,碰到了一群善良的人。

那时候,他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有朝一日有了心爱的女孩子,要和她一起白头偕老。直到两鬓斑白,也依然可以手牵着手打情骂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越,他认了。

面对着一个每天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容予心底有了占有欲,潜意识以为自己可以将对方据为己有。

可现在……

这样想着,心底越发难过。

他面上扯出一抹搪塞的微笑,转头看了一眼怔在原地的侍卫,再次自我冰封,虚伪道。

“你护卫我一整天,也很辛苦了,我没事,睡吧!”

说完,他就要盖上被子。

然而,手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

温热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暖意顺着胳膊密密麻麻向着心底渗透。

山岳般健壮的男人执拗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高兴,为什么?”

“请你,不要憋着。如果你想,完全可以打我出气。”

闻言,容予火了。

他冷冷地转头,尖酸刻薄道。

“你是受虐狂吗?我打你做什么!”

“我说我要睡了!让放开我!”

“怎么,身体太贱,不被肏就不满足?”

在心底憋了多年的怨气窜了出来,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用力甩动胳膊,想要把男人的手掌甩开。

可偏偏对方一动不动,依旧坚定地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挣扎不奏效,容予瞪大了眼,嘴唇气得发抖,眼眶红了一片。

突然恶向胆边生,他出其不意张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男人手背上。

穿刺感刺痛神经。

鲜血顺着牙印向外渗。

男人紧紧绷直嘴角,手掌颤了颤,终是没有放开。

舌尖舔舐到浓郁的血腥味。

过分用力的咬合肌变得酸软。

容予还不松口,继续恨恨地顶开流血的伤口,残忍地撕扯着这一块脆弱的皮肉。

等牙齿咬得没有力气了,他才松了嘴,可却还不罢休,又是腾空站起,手脚并用,对着男人拳打脚踢,每一次动作都下了狠手。

直到筋疲力尽,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幼兽,双眼发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问道。

“你怎么还不还手?”

男人叹息一声,没有丝毫犹豫,靠近过去,紧紧地将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脊背,静静说道。

“我说了,你可以打我消气。”

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隐忍的温柔,

容予敏锐的捕捉到他的情感,顿时心坎一酸,眼眶湿红,瞪着眼落下泪来。

哭了一会儿后,他突然从男人怀里遛了出来,直直凝视着男人的眸子,定定说道。

“你要是以后敢伤害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发誓。”

听到这话,男人平静重复:“好,如果我以后再敢伤害你,你就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径直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麦色的皮肤,深邃英俊如刀削斧凿的脸庞。

正是容暄。

“对不起,我怕你因为讨厌我,不让我近身保护,所以才想了这么个主意。”

“容容,你能原谅我吗?”

闻言,容予噗嗤一笑,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反讽道。

“我早就有这个猜测了,蠢货!”

“我知道,容容一直这么聪明。”

容暄想起刚刚两人争吵时的对话,不禁正色,解开了衣服,露出下体的贞操锁。

然后,他从一旁的斗笠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郑重地放到容予的手里,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亲手给自己戴上的,因为怕按捺不住对你的渴望。”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式将这把钥匙交给你,只要你想,可以封闭它一辈子。”

“还有……”

“容予,我不骚。”

他靠近几分,袒露出自己的整个身体,大方赤裸,目光坦荡虔诚。

“起码,在遇见你之前,我不骚,甚至欲望冷淡。”

“你看我这副布满伤疤的身子,除了你,除了我自己,再没有别人碰过。”

“现在,你明白了吗?”

空气瞬间安静。

容予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心中一阵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真的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莫名的,他有些不敢和容暄对视。

只因,对方眼神中炽热的感情,竟让他有些心虚。

心中的委屈消散,他开始觉得尴尬,下意识转移话题,故作正经道。

“你、你不要插科打诨……”

“容暄,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实打实告诉我,从你回京到现在的所有经过。”

说着,他还特意指了指书桌,示意对方提笔写下,以防隔墙有耳。

容暄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占有欲有,依赖感或许也有,但还远远算不上爱情。

小家伙防备心太重,绝不能逼得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他终于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不拘小节地拢起了衣服,迈开步子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开始提笔写字。

这一写,就是大半个时辰。

房间里的烛光亮了很久。

容予仔仔细细看完容暄写的事件经过后,心头莫名一堵。

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他拿起纸张,对着火苗点燃,将其烧成了灰烬。

然后他开始仔细地回想原着的内容,将它和现实经历一一对照。

然后,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大哥,你觉不觉得,将我带出宫这件事,有些过于顺利了?”

“原本一直镇守崇风岭的你,为什么突然被皇帝征召回京?”

他嗓音极轻极慢,却渲染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事件的背后,很可能存在一个幕后推手,操纵着这些事件的走向?”

场面一静。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蜡烛应声而灭。

房间漆黑一片。

四周死一般寂静。

很快,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真切了。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

当容暄匆忙找到火折子,从新将烛火点燃时,眼前已经不见了容予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容予从昏迷中醒来,正暗自警觉地查看周围环境。

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童欢快地赶了过来,拍着手叫道。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这就禀报给大人知晓!”

说着,他正要转身离开,头顶上两个朝天揪左右摇摆。

“等下,你说……哪个大人?”

容予疑惑不解。

只是见对方没有恶意,又还是个小少年,这才放下了些许戒备。

“哎?你不知道吗?”

童子摇头晃脑,眼神纯净。

“就是本地刺史韩大人啊!”

“你住的云楼客栈里,老板藏了一屋子武器,说是要支持流民造反咧!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被韩大人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容予皱紧了眉头,继续问道。

“那你有看到和我一起的人吗?”

“就是,长得高高大大的那个?”

对方不解地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谁。没一会儿,小童就跑了出去,叽叽喳喳对着外头大喊。

“韩大人!那人醒了,要把他抓出来吗?”

很快,院子里传来一声颇有威严的训斥,驳斥道。

“不可胡言,这位公子是本官请来的贵客,快快请他出来一见!”

韩谅大跨步从院门走来。

他鬓角染白,着一身浅褐色便装,长髯冷硬直顺,样子风风火火。

一抬头,恰好就看见容予从客房中走出,面上还带着几分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他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一鞠到底,面色郑重诚恳道。

“下官潭州刺史韩谅,拜见皇夫千岁!”

“寒舍简陋,惊扰贵主,望贵主恕罪。这是下官官印,还请贵主过目。”

说着,他从长袍大袖中掏出一只小巧的印章,将它举过头顶,呈递给容予查看。

一言既出,满院静谧。

一旁的小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实在没有想到,一国皇夫,竟然会跋山涉水,突兀地来到这种地方。

容予更是面色一冷,僵硬在原地,出言否认道。

“韩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一介草民,不敢受这般礼遇。还请大人速速放我出去,在下还有一好友不知所踪,需要尽快与他汇合。”

“贵主所说的朋友,可是令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谅捧手再问。

姿态谦卑,语气却咄咄逼人。

听到这话,容予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给摸透了。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目的。

所以只能后退一步,然后佯装生气道:“韩大人堂堂父母官,竟然如此逼迫治下百姓,实在令人不齿!”

说着,他“啪”一声关掉了房门,退回了屋内。

只是隔着一堵门,他还隐约能听到,门外韩谅高亢大义凛然的话。

“下官正是为了黎民百姓,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皇夫听臣一言,为百姓做主啊!”

语气令人动容。

只是容予全然不以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介替身皇夫,他从不觉得自己分量有多重。

竟然还跟他提什么拯救黎民百姓,骗鬼呢!

这样想着,他越发觉得内心不安,搞不清韩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外,韩谅见他一直没有改变主意,只得先嘱咐童子,好生照顾贵人,然后就离开了。

这天以后,容予就被困在了这处院落里。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平日里也有个自来熟的可爱小童作伴谈天,日子倒也算不得煎熬。

他从每天的对话中得知,京城的流民起义军被迅速绞杀,只是可惜,没能查清楚一千死士的来历。

冷君御勃然大怒,为了叛乱一事焦头烂额。

但他依然不忘在全国大力搜查容予的下落,要求务必毫发无损地找回他的皇夫。

如今各处城池村落,但凡有人际出没的地方,都被张贴了他的画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富豪商贾、地方官吏,都把寻找容予当做了自己前途的指路明灯,只恨不得生生造一个皇夫出来献给皇帝。

然而,韩谅却不在这些人之中,

他非但没有选择把容予送回京城讨赏,反而令人封锁了有关于他的消息。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容暄依旧没有找来。

容予隐约了解了韩谅的心思——他是要和冷君御作对。

心情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有些等不及了。

再晚下去,怕是真的要深陷政治漩涡,无法自拔了!

这天,韩谅又来了。

每日一次,从未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官知道此事为难,但是除了皇夫,再想不到别的办法。只求贵主能听在下一言,若不愿相助,下官也决不强求,迅速助贵主离开,保证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贵主的行踪……”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听见“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容予从室内走了出来,沉着脸色,面无表情道。

“韩大人要跟本宫说什么?”

终于,他还是认下了自己的身份。

韩谅一听这话,面色反而沉静下来。

他向着一旁小童递了个眼神,命对方退下后,这才亲自将容予引入了书房。

来到一处摆放书简的架子前,他轻轻转动不起眼的烛台。

紧接着,墙壁推开,显露出一间密室。

“贵主请。”

韩谅先一步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心头念头百转,四处打量,思索着可能出现的场景。

却没想到,对方关掉密室后,在角落里拿出一只半米高的箱子,竟然从中取出一捧杏儿般大小的猩红果子。

仔细一数,刚好十三颗。

“这是?”

有种熟悉感浮上心头,他蹙着眉沉思,很久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韩谅拿出一颗递给他,解释道。

“贵主或许还不曾见过,这就是我朝立国之本,社稷基石——”

“孕果。”

听他这么一说,容予才反应过来,当初高太后与他偷欢时,就曾私自取过这样一颗果子,塞进后穴。

事后,对方也声称要给他生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放在眼下,他却有些困惑,问道。

“韩大人给本宫看这东西,不知有何见解?”

韩谅无奈一笑,清明正直的双眼直视容予,反问道。

“贵主,可知道这样小小一枚孕果,价值几何?”

容予迟疑:“想来是价值不菲。”

韩谅无声苦笑。

“何止不菲。”

“价值千金!”

这话一出口,连容予都震惊了。

他了解书中的世界观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常百姓家,一年赚取一千铜板,节衣缩食,可活一人。

而三千铜板才约摸价值一两白银,十两白银等值于一两黄金。

按照这样的兑换比率,价值千金的孕果,起码可以养活三万人一整年。

“而且是有价无市。”

“下官苦心经营数年,加上陛下为臣赏赐的五颗孕果,总共不过为治下百姓求到十三颗。”

“然而潭州一地,处于青壮的适龄夫夫,又何止三十万……”

一声慨叹出口。

韩谅看着他,目露悲愤。

场面一时寂静。

容予隐隐意识到了他的目的,不由得一阵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不出他所料,韩谅再次出口,便是直抒胸臆。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贵主为陛下所钟爱,若是直言进谏,想必会革新旧制……”

“呵!”

容予一声冷笑。

“恐怕,不只是进谏这般简单吧!韩大人之心,可是大的很!”

“本宫帮不了这个忙!你找别人去吧!”

说完,他目光生寒,转身就走。越过长长的回廊和后院,正要从后门出去。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小路上驶过,刚好停在门口。

“公子,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秀板正的车夫翻身下车,绕在一旁搀扶轿厢里的主人。

一角淡青色云纹尾摆从帘幕后坠落,紧接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指落在了车夫的胳膊上,略做搀扶后,一个年轻俊美的身影下了马车。

身形颀长,姿容貌美无暇,可堪入画。

“咳!”

路途的疲惫让兰行舟有些不适,脸色苍白,情不自禁捂唇咳嗽一声。

他顿足,正打算让车夫前去通报。

抬眼一瞧,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影,双眼不自觉睁大,讷讷失语,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一旁,容予眼看着他通红了脸颊、张阖了下嘴角,似乎要和他说些什么。

不料,这人一口气喘不匀,竟然再次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格外引人瞩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旁的车夫连忙焦急看护,小心搀扶。

正在这时,韩谅也紧跟着容予身后赶了过来。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突然看见门外的兰行舟,当即大喜过望,眼神大亮。

“行舟!快来!”

“路途遥远,你怕是累坏了!快来里面休息!”

一边招呼着,一边还不忘向容予辞别拜礼。

“臣下失礼,望贵主莫怪!”

“令兄容暄,十日前已经离开潭州,怕是赶往北方漳州去了。臣下可为贵主准备好快马与护卫……”

听到容暄的去向后,容予当即出声打断。

“不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请韩大人言而有信,莫要将本宫行迹上报!告辞!”

说完,也不和兰行舟多话,径直转身离去。

只是,他却不曾看见,擦肩而过的瞬间,对方下意识勾动的手指,贪婪地掠过一丝他的袖摆。

手指磨合,心口微微发烫。兰行舟恍惚地握住那根手指,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他扭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俊秀小童抬着眼嘟着嘴,巴巴地凝视着容予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心头发涩,一阵不顺眼。

没一会儿,几人步入正堂。

韩谅沉浸在谋划失效的苦闷中,没有发觉他的失态。

他将人引入书房后,长叹一口气,开始倾诉衷肠。

“贵主不愿意帮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平静地打量一眼他的神色,兰行舟淡淡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既然已经将人引入了北方,就只需等待时机。贵主心地善良,自然会理解你我之筹划。”

他与韩谅交情不深,自幼同在一位大儒门下学习,来往密切。

听了他的话,韩谅不仅没有展颜,反而更是忧心忡忡。

“天灾人祸不断,如何耽搁得下去?”

密室桌案上,猩红色孕果映入眼帘。

兰行舟瞥了一眼,心下有了算计。

“师兄若是信我,可以让行舟一试。只是,需要先借你一枚孕果。”

当夜,两人迅速敲定了计划。

马车再次启程,很快向着北方行进。

弯月高悬,夜晚依旧闷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颇有些郁闷地望了一眼马车外,看见站在树下冲自己点头微笑的兰行舟,不由得有些尴尬。

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寻容暄,走到城里才发现自己的盘缠行囊全都不在。

城里到处张贴着他的画像。

明明一点也不像,结果愣是被街上的人认了出来,险些被一群人围住。

恰好那个时候,兰行舟路过,一把将他拉上了马车。

这才得以出城。

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

正值八月下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夜晚的热气蒸得容予浑身不适,只恨不得光膀子。

可偏偏,不远处就坐着一位克己复礼的翩翩贵公子。而自己,还是这个人的替代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就要命!

这样想着,却听见马车外传来脚步声。

清泠悦耳的声音传来:“贵主在闷了两个时辰,可要下来乘凉走动?”

容予社恐病发,很想拒绝。

只是无奈汗流浃背,热到几乎脱水,已经再也憋不下去。

于是,只好闷闷地下了车,不发一言地往前走。

恰好他的后背闷湿了一片,衣衫紧贴着腰背,勾勒出美好的身线。

兰行舟眼神微暗,私下里驱逐了护卫,自行取了水囊,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眼下水囊里还有不少干净的饮水,贵主若是觉得燥热,可以冲洗擦拭一番。”

看他眼神真诚,容予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接过了水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程不短,他不能苦了自己。

想着,当下不拘小节地解开了衣服,露出白嫩纤瘦的肩膀。

圆润的肩头几乎会透亮,弧度优美流畅,诱惑着人把玩。

兰行舟呼吸一重,低下身子,佯装平静道。

“贵主够不到后背,就让行舟为您擦拭可好?”

这怎么能让帝王白月光干这种粗活?

容予想都没想就拒绝道:“兰公子身娇肉贵,还是让下人来吧!”

“让……下人来?”

口中咂摸了下他的话,兰行舟拳头微紧,语气骤然生硬道。

“他是个武夫,笨手笨脚,怕是会弄疼贵主。何况进一步讲,贵主千金之体,粗贱下人哪里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被他骇人的气势惊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下迷茫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应承道。

“啊,好吧,那你来。”

话音刚一落下,他就感觉自己的脊背窜上来一股酥麻。

滑嫩到不可思议的手指触摸上蝴蝶骨,如同最上等的细脂,温柔落下,顺着肩胛向下滑。

舒适感如同触电。

原来,这就是贵公子的魅力!

温香软玉,古人诚不欺我!

很快,容予就软了腰,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正中间的脊椎骨被人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一股火当即顺着腰部爬上小腹。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好的擦汗,怎么一直在摸?

潜意识里的正直让他有些抗拒,正要出声说点什么,突然感觉一股水流顺着肩膀缓缓滑落下来,流淌在整个脊背上,紧跟着渗透进了地面。

冲完后,身后的人紧接着拿出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干净他背上的水流。

直到这时,容予才缓了一口气,意识到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贵主现在,可觉得好多了?”

兰行舟跪坐在身侧,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尾音打着弯地在他耳边绕。

容予长舒一口气,连忙礼貌道谢。

“好多了,兰公子劳累了!”

说着,他正要起身,余光却扫见一片花白的大腿。

似乎是不小心露在外头,被衣摆遮住一角。肌肤细腻,莹润如同上等美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根处,隐约凸起在外一角臀肉,肥白圆润,看起来极有弹性。

这一幕激得他下腹炙热,压抑不住地情动。

他步履有些仓促地离开,正要爬上马车前,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不远处的贵公子。

见他刚好起身,动作大开间,不小心露出腿根处的一片软肉,白的晃眼的屁股一闪而过,很快掩盖在衣衫之下。

容予呼吸略微急促,脑海中下意识想到,刚刚兰行舟手里拿着的,似乎正是他自己的里衣。

原来,对方就是脱下了他的亵裤,用来给容予擦干了身子,所以下体才变得赤裸一片,走光了大半屁股。

应该,是无意的吧……

他脑中不断做着自我暗示,偏偏下体的火苗一刻也没有熄灭。

直到下一刻兰行舟进了轿厢,这簇火当即燃烧到极致。

“贵主,这马车座椅可以拉开,您可以睡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热度似乎在灼烧人的理智。

容予一抽筋,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呢?”

气质清冷的贵公子转头看他,眼尾上挑,淡淡一笑,平静无波道。

“有劳贵主费心,行舟就睡在您身下。”

说完,他推开座椅,露出下面的夹层,身形笔直地躺了进去,姿势端庄稳重。

夜深了。

四周一片安静。

只有更深的丛林里,不时传来野兽的啼鸣与脚步。

担当着护卫与车夫双重职责的男人在外守候,闭目养神,但始终没有沉睡。

突然,他被一声嘤咛惊醒,当即睁开眼,向着马车的方向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时,轿厢里的容予手足无措,尴尬得想一头撞死。

刚刚,他被一阵尿意憋醒,昏昏沉沉想要下车。

结果脚一落地,就被障碍物绊了一跤。

车帘密不透光,整个空间黑沉一片。

容予下意识伸手摸索,手指却一下子深陷进一处洞里。

触手极度柔软紧致,带有无限包裹吮吸的力度。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就要往回缩手。

这一抽之间,就听到身下传来一声黏腻的呻吟,简直浪到了骨子里。

这下,他彻底回了神。

不敢置信地摸了摸手下的洞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紧致,湿漉漉的,内里平滑炙热。

就是这一摸的功夫,竟然又不小心触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的位置,指尖轻轻一蹭,手下的身子就微微一颤。

无疑,这就是男人的后穴!

这一刻,双眼也终于适应了轿厢里黑暗的光线,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紧窄纤细的腰线收束向下,紧接着膨胀开惊人的括弧。

一对雪白肥圆的屁股向上凸起,曲线弧度圆润饱满,中间横亘着一条深邃如沟壑的臀缝,肥大的屁股中间,被手指径直捅开插入,咕叽渗出一股水液。

这一幕实在色情。

一股惊人的欲火窜入脑海,容予睡前好不容易才平息的侵占欲,此时再也压制不住。

一时间,他只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肏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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