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疯了。”裴颂然又一脚踢到他屁股上,没多少肉,直接踢到骨头上。
楚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应激一样拔高声音:“你怎么敢——!”
裴颂然冷笑,居高临下地看他,跟看路边的垃圾没有区别:“贱货。杀了你都敢。还不往前爬?”
压迫感极强,楚钰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艰难地向前拱了一下。
裴颂然嫌他爬的姿势丑,回头看沈念慈,后者乖顺地爬上去,将叼着的鞭子吐在裴颂然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条惩罚才会用到的鞭子,裴颂然完全把楚钰当牲口一样训,不听话的贱畜难道要哄他吗?不,当然要下狠手,它知道疼了自己就会听话,就像楚钰一样,被裴颂然抽了十几鞭,又抬脚踹在腰窝,才终于屈辱地向前爬了。
纯粹的暴力殴打,不同于跟沈念慈玩时的轻扇,裴颂然打楚钰,是觉得这样的贱货死了也没关系。
能死在裴颂然脚下,已经是他最大的荣幸了。
每爬一步,楚钰都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被凌迟,屈辱,疼痛,尤其是在裴颂然面前。
裴颂然赶着他爬出去几步,踩住他脑袋向下碾压,“楚少,现在清醒了吗?”
“我……你,你不怕……”
裴颂然微微抬脚又飞速跺下去,脚下这颗头很可怜地撞到地板上,砰一声,楚钰脑袋迷茫一瞬,差点被震晕。
“回答问题,蠢货,你有什么用?”
太痛了。楚钰迷迷糊糊的摇头,被打成这样,才终于说一句“我错了”。
裴颂然抬脚,用鞭子做了脖套,直接把他拎起来,勒令他跪好,“看好了,念慈只教你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钰大脑缺氧来不及思考,直到沈念慈跪好给裴颂然端正磕头,爬过来用额尖蹭裴颂然的鞋,才猛地发觉这是求操教学。
爬到他面前,沈念慈还带着斥责看他一眼,“被夫主使用是奖励和恩赏,要跪下来诚心哀求,夫主心情好,才会赏你爬床,否则以你贱奴的身份,只会弄脏夫主的床。如果夫主不许,你要跪好了自扇耳光,反省一整夜不许休息,如果敢偷偷睡着,就要自己去惩戒室接受电击。”
说完这么长的规矩,沈念慈又瞟他一眼,“不要让夫主不高兴,跟夫主说话必须要跪、跪趴,视线低于夫主胯部,要记住自己是多么低贱肮脏的玩意儿,这家里就算是马桶也要比你地位高。
“夫主使用你,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你要记住,你是没资格获得快感的。”
沈念慈俯身,额头贴着地面,语气恭敬而虔诚:“求夫主使用贱奴。”
裴颂然不理会他。
下一秒,他就乖乖地用鞋底自扇耳光,又快又狠,干脆利落,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沈念慈的脸很快被扇红扇肿,边扇还要边道歉,反省自己因为欲望打扰主人。
楚钰看得发懵。
他虽然身为双性,却是被当作接班人培养的,从来没有被灌输过这种思想,此刻只觉得震撼难受,仿佛遭受到极大的凌辱,可下面多长的逼却不停流水,幻想跪在裴颂然脚下扇脸的是自己……用主人的鞋底,自己把自己扇肿,叫人一看就知道被教训过……
他不自觉地爬到裴颂然脚下,学着沈念慈的模样,磕磕绊绊道:“求,求主人、使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颂然扯掉他被鞭子抽烂的衣服,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提出来,让他趴在地上,只有双腿抬高,然后像用飞机杯那样,直接套到了鸡巴上。
“啊啊啊啊……!痛,痛啊……裴颂然你、你混蛋……”
裴颂然挺腰,径直撞破处女膜,直接捣进最深处:“省着点力气吧,免得等下爬不回去,叫双性管理局抓了,给你烙上刺青当公共厕所怎么办?”
楚钰还是处,连自慰都没有过,他幻想过很多种第一次,但绝对不是被打到快断气,又被强行破处,下身肯定撕裂了,痛得直流泪。
裴颂然太大了,彻底撑开阴道,褶皱全部抻平,穴口被拉伸到极致,混着鲜红的血,凄惨至极。
更可怜的是,裴颂然只是破了他的处,就干脆抽出去,插进沈念慈嘴里,享受妻子周到热情的服侍了。
至于楚钰,得到的只有一句冷冰冰的:“扔出去吧。”
婚前破处的双性人将被视为不贞,要抓起来训诫,终身佩戴贞操带,剥夺全部人权,论文主人的货物。
楚钰衣衫不整地被丢在街头,恍恍惚惚地想,这辈子大概真的毁掉了,以后他得求着裴颂然收他当性奴,裴颂然还未必同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钰被楚家的车接回去,还没有从悲愤绝望中挣脱出来。
他本不该那么肮脏低贱地交出处子身,而应该被心爱的人哄着慢慢做前戏,慢慢填满,不让他痛,只有舒服。
可他腿间还挂着血,裴颂然只插破他的处子膜就退出去了,甚至没有多操几下,何等耻辱。他自幼要强,恨不得跳江死了算了。
可是不行,这样就像沈念慈那个不知廉耻的蠢货了。他不能跳。
楚钰忽然崩溃大哭,绝望地擦净腿间的血,命令助理帮他买贞操带回来。
他已经被破处了,就要一直锁着,还得把钥匙上交给裴颂然。
以后见到裴颂然,不管是哪种场合,他都必须要恭敬下跪以示臣服。
婚前失贞的双性都是这种下场,就算他再要强,也还是逃不脱律法。
楚钰整晚都没睡,第二天一早,他认命地用胶带贴住逼,又亲手给自己锁上了贞操带。
裴颂然是被秋池舔醒的。
昨晚他依然住沈念慈这儿,秋池不知何时醒了,说自己做噩梦,非要哥哥安慰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他红着眼眶抱着小青蛙玩偶,可怜兮兮的,裴颂然也就同意了。
让他上了床,睡在另一边。
小妾又一次当面挑衅,算得上是骑在沈念慈脸上炫耀邀战,得逞后婊里婊气道:“夫人不会生气吧……”
被裴颂然扇一耳光,老实了,抱着玩偶靠在裴颂然身边睡着。
沈念慈其实很想哭。
像那天跟楚钰说的,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这种规矩,嫁给裴颂然后,每晚不仅不用睡笼子,还能被抱着睡,他诚惶诚恐地接受恩赏,忽然看见一个小妾理所当然地享受起来,霸占了他的丈夫,他既心酸又嫉妒,可是碍于礼教,他只能沉默,再沉默,做最乖顺的奴隶。
早上秋池先醒了,就来舔裴颂然的脸。裴颂然按住他,因为还没睡醒,嗓音格外低沉:“再睡一会儿。”
别人恐怕想不到裴部长也会偷懒,秋池哼哼唧唧的想钻到他和沈念慈之间,沈念慈早就醒了,很警惕地抱紧丈夫,不想被别人打扰。
裴颂然被又抓又舔的不太舒服,哑声:“都安静,闹什么?”
两个人这才老实下去,裴颂然如愿以偿,睡到自然醒。
楚钰备受折磨的时候,裴颂然仍然过得十分舒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楚钰都没有回研究所,在家里躲了一个星期,终于下了决心,又一次动身去裴家住宅,想把钥匙交给裴颂然,让裴颂然将自己收为私奴。
没有主人,又不是处的双性人,在这个畸形的社会中非常危险,随时会被人强奸后当肉便器。
裴颂然还没下班,楚钰穿着昂贵的大衣,跪在裴颂然门口等待。
他不习惯跪着,除了父亲,从没有人让他跪过。
更何况是他时不时讽刺几句的裴颂然。
他攥紧拳头,空气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如果可以,他宁可现在就死掉。
但显然不能,他还要掌管楚家,他只能求裴颂然对他网开一面,放他回楚家工作。
跪到膝盖酸痛,他终于等来了裴颂然。
裴颂然精致的皮鞋刚踩上地面,就看见门口跪着个人。
挺眼熟。不正是楚钰么。
裴颂然路过他,全当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钰咬破了下唇,终于在裴颂然关门前,踉踉跄跄地爬到门口,结巴道:“裴颂然、你,你把我破处了……”
“对。”
二人之间,被一道半掩的铁门隔开,裴颂然长身玉立,身体挺拓,英俊而优雅。楚钰却跪在他面前,甚至连门都进不去。
裴颂然轻嗤一声:“那又怎么样?你来找我负责来了?”
“……对。裴颂然,你既然碰过我,那就要,要我。”楚钰忍着羞耻说完这句话,把贞操带的钥匙交到裴颂然手上:“这是钥匙……我已经把自己锁起来了,以后就,交给你。”
裴颂然接过去,仔仔细细地端详一阵,眼尾弯了一下,“楚少这么懂规矩?”
“我不是法盲。”楚钰低声说。
裴颂然点头,摊了摊手,随后十分恶劣地,将那把钥匙丢进身边的灌木丛。
他拍拍手,笑道:“没了。”
楚钰瞪大眼睛,急忙爬过去翻找,手臂被灌木丛划伤,他也顾不上疼,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把钥匙。
楚钰绝望了,他爬回裴颂然脚边,无师自通地哀求:“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求您饶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慈和秋池每个都很好,我不缺奴隶,你回去吧。”裴颂然转身离开。
眼睁睁看着裴颂然越走越远。
楚钰脑中划过一道电流,大声喊:“我可以给你当肉便器!”
喊完这句他就哭了,趴在地上,可怜又狼狈,后面的话都很小声:“我愿意……让你尿在嘴里,我会都喝进去。”
裴颂然挑眉:“昨天念慈是这样教你的吗?”
楚钰瞬间明白了裴颂然的意思,羞耻心和尊严被打得粉碎,狼狈地爬到裴颂然面前,哀求道:“求您收下贱狗,允许贱狗做您的便器。”
裴颂然这才宽容地拉开门,允许他爬进来。
爬进室内,楚钰一阵恍惚。
两次进裴家,一次打破了他的人生,第二次让他有了新身份,如同死过又活过,楚钰出神,膝盖跪得发痛,下体被紧紧锁着,无疑又增添了几分下贱。
高高在上的接班人就这样变成了裴家的马桶,还是最低级的那一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颂然带他进门后,有专门的侍者给他评级,他胸不够大,屁股很平,穴用起来也不舒服,当便器都不够格。
于是楚钰被胶衣束缚全身,锁进了特制的马桶里。手脚向上吊起来,嘴巴和穴全都被扩口器强制扩开,做成了漏斗的形状,胸前挂着“便器”的木牌,像古代游街示众的犯人,被展览在所有裴家的佣人、奴隶面前。
听说又有人来勾引主人,秋池急得上蹿下跳,撒娇缠着裴颂然带他去看。他刚挨过操,身上没什么力气,裴颂然就用被子裹住他,抱他去卫生间。
不远,短短几步路而已,秋池眼睛亮亮的,盛满爱意,一看见裴颂然就想亲想抱,勾着主人脖子,声音甜得发腻:“主人这算不算不合规矩呀?”
“你又懂规矩了。”裴颂然笑他。
秋池瞧着胸大很圆润,其实没多少重量,抱他跟抱猫似的。
秋池可怜道:“夫人再教训我怎么办呀。”
“你不要顶撞他就好,”裴颂然扇他屁股:“念慈脾性很好,要是打你,说明你欠揍。”
秋池笑起来,有恃无恐。
到了卫生间,裴颂然放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钰还被绑在马桶上,秋池赤裸地跪趴着,小狗一样灵活地爬过去,上下嗅嗅,而后做出很嫌弃的样子,爬回裴颂然身边:“主人,这个马桶好难看哦。”
裴颂然也在凝视楚钰:“哪难看呢。”
这种审视的目光换成谁都不会舒服,裴颂然盯着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叫一只贱狗也来评价他?楚钰自尊心太强,现在恨不得马上逃走,就算让他死掉也行。
偏偏他清醒无比,更加无处可逃,而他看不起的贱狗却蹦蹦跳跳的,围着他转,上下左右看了个遍,还很不客气地评价。
“主人,他没有奶子。”秋池用柔软腻白的奶子蹭裴颂然:“不能讨好主人。”
裴颂然轻嗯一声。
秋池爬到他腿间,甚至嫌扩口器不够大,又拧开了些,硬生生将那才被开苞的嫩逼扩张到即将破开,仔仔细细地盯着,惊讶道:“哎呀,他怎么没处子膜了?”
裴颂然道:“因为他很放荡。”
“那就不奇怪了,还没结婚就被人操了,好脏哦,”秋池道:“不像我,从来都只给主人玩,主人也那么宠我。像他这样的就该被野狗轮奸,对不对,主人?操烂了再拖出去游街砍头好了,还要先把逼缝起来呢。”
羞辱的话从楚钰最看不起的人嘴里说出,楚钰脑中轰的一声,眼泪绝望地滑下来,又有一缕粘液,沿着金属开口器,从穴里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池连忙爬远,躲在裴颂然身后:“他发情了主人,他怎么这样呀,我要离远点,别让他把我带坏了。”
裴颂然哼笑,抬眼望向楚钰:“听见了吗?狗都嫌你脏。”
楚钰摇头,濒临崩溃。
秋池大着胆子探出脑袋,隔老远威胁道:“主人才不会尿给你呢!我和夫人都很喜欢喝主人的尿,轮不到你,你就呆在这当公共厕所吧。”
说完,秋池就翘着尾巴爬出去了。
裴颂然也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
楚钰渐渐被戴上耳塞和眼罩,封闭了一切感官,他只知道后来有人用他,先是尿他嘴里,把他呛得不停咳嗽差点窒息而死。
而后是尿进穴里,直到穴盛不住,干脆把他的子宫也扩开了,每天都不知廉耻地张着洞等人放尿。
可怜的肉穴还没吃到过精液就被尿液填满了,医生偶尔来给他做检查,说他以后都很难怀孕,就算怀了也是九死一生,恐怕得被绑在这喝一辈子尿,直到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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