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哼唧几声,痒意爬向全身。可他不敢动,只能被迫维持这个难受的姿势,把淫穴露出来供主人玩弄。
“没有……呜。时间全用来、用来想主人了,见不到您,什么也不想做。”秋池呜呜咽咽地认错。
有夸大的成分,但不多。他好多次想主人想得睡不着,下体被锁着,不能自慰,也不能打扰主人,只能硬生生忍受情欲。
在欲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他只敢拿裴颂然的照片解馋,光是看,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不可以私自触碰,饮鸩止渴,越看越痒。
好像什么都填不满他,除了裴颂然。他甚至好几次差点不读书了,跑回来跪在主人脚下当脚踏就好。
但主人又是那么支持他的理想,为了主人他也要坚持下来。
裴颂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画笔长长的笔杆往下戳,没打开的穴只能含进去一小截。
秋池痛得哭喘一声,声音却是甜蜜的:“谢谢您教训贱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急着谢,笔还没插完呢。”裴颂然又插了一根进去。
两支笔是目前这只紧穴的极限,再多就含不进去了。
秋池努力分开腿,不愿意让主人失望,但小逼虽然一直流水,却实打实地含不进去多少。
“既然没认真学习,那干脆别出去了,把你关在院子里,当狗看门怎么样?”
“汪。”短促的一声,穴里又吐出一股水。
如果真的被拴在主人家门口,像真正的狗一样,那真是太喜欢了……秋池光是想想就要精神高潮,恨不得下一秒就被拴上狗链挂在门口,给主人和主母看门
借这股水的润滑,裴颂然握着两只笔上下插弄,秋池喘得越来越急,眼睛都微微眯起来。
这个角度看裴颂然,有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帅。他简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谁能比裴颂然更好看,怎么看都好性感呀。
眼神、姿势、小臂上脉络清晰的肌肉,总让他看得移不开眼。
裴颂然把他直白的视线捉个正着,眼神严厉,叫他收敛一点。
但小狗一点也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着迷,脸上蒙起不正常的薄红,渐渐连舌尖都吐出一小截,半途羞涩地别过头去,但又不舍得,还得拿余光偷偷看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什么呢?”裴颂然可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两支笔适应得差不多,就继续塞更多的。
这次没耐心,他扇了秋池一巴掌,叫秋池自己把逼掰开,他像投壶似的拿笔往里戳。
第三根、第四根,插进去已经很粗,把小狗的穴口撑成了浅粉色。
“汪呜……”秋池有些吃不下了,但他从不违背主人,也从不求饶:“主人好厉害,小狗的逼塞满了,这样含一整晚,明天起来就可以服侍您了。”
裴颂然把那四支笔用力往下插:“是问你这个吗?刚刚在想什么,老实点答了。”
“哈嗯……在想,想您好性感……”秋池不太好意思,越说越脸红。
他的第一个幻想对象就是裴颂然,不知道多少次梦想被裴颂然踩着操,他不会在性事上羞耻,可当着主人的面意淫主人,实在他逾越狗的本分了。
主人似乎也不开心,把笔从四根加到了七根。
硬生生顶进去,没半点怜悯,七只笔都插进去,小狗的穴被撑得好满好胀,动一下都要被顶住穴壁插弄,他不敢乱动,乖乖地躺在主人脚下。
“干脆扩张成什么都含不住的烂穴好了,省得天天发骚。”
裴颂然插完了,把他踹到一旁,没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秋池小声叫,他想吃主人的鸡巴,但主人的命令最重要,他没有异议。
他爬进卫生间叼来一块湿毛巾给主人擦手,爬行的过程中要时刻警惕不能把笔掉出来。
主人擦净了手,就在床上歇下了,要求他保持安静,不许出声,否则抽烂嘴巴。
为表惩罚,不是主人亲手打,有时由主母扇打,有时是随便找个下人。秋池喜欢被主人扇耳光,但绝不接受别人扇自己,只能乖乖缩在床边,尽量不打扰主人。
之后就是漫长的黑夜。
他夹着笔,不能动、不能出声,周围没有光亮,只有主人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向来活泼好动的小狗忍受不了孤单寂寞,何况主人还在身边,他闻见味道、看见背影,身体总催促他贴上去求操,吃主人的精液。
奶子也跟着发痒,阴蒂鼓出来,但无法抚慰。
他强忍体内汹涌的欲望,凌晨三点才渐渐睡着。没多久又醒了过来,偷瞄主人一眼,心里充实了许多。
他睡不了多久,裴颂然无事时也会早起晨练,他是被主人踩醒的。
裴颂然习惯性地起身,才发现脚下不是地毯,而是小狗柔软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池睁开眼睛,视线还无法聚焦,就被裴颂然抬脚踢出几步远。
“唔!”秋池闷哼一声,肩膀和地板摩擦,很痛,含了一整晚笔的小穴也有点痛。
他总算清醒过来,随之复苏的还有欲望,刚被踹出来,就又凑到主人身边去。
“您骑着我去卫生间吧?”秋池主动钻到主人胯下,用相比起来很单薄的身子驮住了主人。
倒还可以,没有丢脸,主人坐在背上,他稳稳地爬进了卫生间。
他没有沈念慈那么有分寸,即便主人没允许,他还是凑上去含住了主人的阴茎,把晨尿异地不漏地喝进肚子里。
自作主张的下场当然是被踢开,卫生间地滑,小狗赤裸地身子滑出去好远才停下。
“知道错了。”秋池爬回去,讨好地蹭蹭裴颂然裤脚:“可我好想您,您不操我,就赏我喝一点嘛。”
晨尿味道很浓,他全部喝进了肚子里,把胃涨得满满的,似乎连早餐都不必吃。他喜欢被主人气息填满的感觉,有些溅到脸上,但没有洗。
他故意爬到沈念慈面前晃了晃。
裴颂然坐在餐桌上,看不见他爬在下面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饭并没有严格的规矩,都可以坐着一起吃,裴颂然也不喜欢家里到处都是死板的模样。
但小狗们异常自觉,沈念慈为裴颂然布好菜后,搬出一张小桌子,跪坐在桌前吃。
秋池则钻进主人腿间,仰着脑袋等主人投喂。
裴颂然偶尔会喂秋池吃点东西,每到这时,秋池就会得意地看沈念慈一眼。
沈念慈全当没有看见,依然本分安静地吃东西。
只是无法忘记昨晚听到的声音。
他的夫主,在另一个双性房间里。
那个狗奴不仅对夫主异常亲昵,撒娇卖痴样样在行,还要求他大度一点。
他自虐般站在门外,听秋池被夫主虐玩时放浪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颂然今天难得休息,在书房看前几天买的推理,沈念慈跪在一旁服侍。
实在不明白看书有什么好服侍的,但沈念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也就同意了。
有人在身边,呼吸声稳定地传过来,裴颂然总觉得不太舒服。
他低头,目光扫到沈念慈膝下:“不放垫子吗?”
沈念慈只穿了一件薄外衣,跪得端正:“不——”
“不舒服你就回去吧,好吗?”裴颂然打断他。
沈念慈失落地哦了声,慢吞吞往回爬,几步一回头,很不舍得。
裴颂然莞尔,“你也可以坐我腿上。”
一句玩笑话,哄得沈念慈耳尖红透,跪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按照规矩,他应该赶紧爬出去不要打扰夫主,可是这个诱惑何其浓烈,使他犹豫小会儿,还是爬回裴颂然腿边,小声问:“我可以吗,夫主。”
裴颂然捞他上来,放在腿上,索性摊开书靠在椅子上,阖眸道:“你又不重。念给我听吧。”
夫主比自己高大太多,怀里也很踏实,他能感受到夫主的温度,和令人安心的檀香木气息。他极不争气地湿了眼眶,又慌忙擦去,放柔声音念书给裴颂然听。
阳光晒着,裴颂然本就困了,沈念慈声音又那么柔软,哄得他昏昏欲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裴颂然不会发现,沈念慈多次偷偷回眸瞧他,看光点铺在裴颂然漆黑的发梢和长密的睫毛上,高挺的鼻骨和眉眼衔接和谐,近似雕塑的优越骨相,轮廓流畅却不至于过于锋利,总之哪里都好。
沈念慈看得入迷,赶紧咬了下舌尖提醒自己回神。
“我手头的刚刚写完开头,第二天,我暂且搁笔,来到樱木町。我向邻居家的女用人、附近的小贩打听春泥家,证明本田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可春泥此后去了哪里,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沈念慈又一次走神,想再偷看裴颂然,裴颂然忽然睁开眼睛,把他抓个正着。
他差点摔下去,是裴颂然将他拦腰抱住,稳稳地放回腿上。
沈念慈低着脑袋不敢出声,却听裴颂然向门口喊了声“进来”,不一会儿,赤裸的秋池晃着一双白腻的大奶子爬进来,咬裴颂然裤脚,时不时低呜几声。
秋池在呜自己。沈念慈脑袋里轰地一声,当着丈夫面被小妾挑衅,偏偏他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往裴颂然怀里缩。
秋池抬头,忽然说:“夫人好不知羞呀,怎么坐在夫主腿上?换成我,肯定不舍得夫主这么累,我只会心疼夫主。”
沈念慈便急着下去,被裴颂然箍住。
裴颂然笑得很随意,有意看他们两个争斗,这个正妻不争气,得好好教训。
沈念慈逃不掉,只能压低声音,“你不能喊夫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您也不该坐夫主腿上呀。”秋池仰头,颇为无辜:“我和哥哥一起长大,论先来后到哪轮得到您呀。”
“夫人不会生气了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夫主了。”
秋池正想用柔软的奶子蹭一蹭裴颂然,忽被裴颂然拎着项圈强行吊起来,上身骤然腾空,只剩小腿还拖在地上,这一下勒得秋池脖子肿起,脸憋得青紫,和绞刑无疑。
突然的低位悬吊让沈念慈一怔,秋池那张漂亮的脸已经凑到身前了。
“扇他。”裴颂然冷淡地命令。
沈念慈眼神一顿,抬手扇了秋池一巴掌。
“你没力气吗?沈念慈,你这么软弱,怎么管好家?用力扇他。”
“啪”!
沈念慈重重打下去,秋池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浮起巴掌印,裴颂然仍不满意,又用力向上提,秋池闷哼一声,直觉颈部剧痛,几乎连骨头都被扯断。
裴颂然另一只手扯住沈念慈头发,逼他仰头跟自己对视:“用力,要快,打肿为止,他被勒死就是你的责任,沈念慈,你懂了吗?”
沈念慈模糊地应下,巴掌一下接一下落在秋池被勒到发紫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池几乎要窒息,心爱的主人不仅不心疼他,还把他吊起来给一个外人打。就算是正妻又怎么样,他可是和主人青梅竹马十几年,凭什么他都没坐过主人的腿,沈念慈可以做,他越想心里越酸胀。
屈辱地被夫人扇巴掌管教,比被主人打更加难受,主人不站在他这边,还拿他给夫人立威……
“呜……错、贱狗知道错……”
耳光打断他的求饶声,他在窒息前迷茫混沌的状态中,被沈念慈打到双颊肿起,看不清原本的容貌。
裴颂然松手,把他踢开,又叫沈念慈也滚下去跪着。
秋池委屈地爬回来,脸都肿了,还是在蹭裴颂然:“唔,主人……知道错了。”
嘴里也肿了,说话间还能尝到血味,刚才裴颂然正好踢到他胸前,雪白的乳肉上也有一团淤青。
他还是好喜欢裴颂然,如果刚才是裴颂然打的,大概他只会觉得主人挥手动作好帅。
他边哭边撒娇,裴颂然瞥他一眼:“去给夫人道歉。”
秋池只能不情不愿地爬过去,“对不起。”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回裴颂然身边,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
裴颂然踩住沈念慈的手:“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夫主,奴知道了。”手被踩着,沈念慈声音发颤,“奴不该……不听夫主的话。”
裴颂然嗯了声,带着书回卧室,叫他们两个自己反省。
晚上裴颂然叫沈念慈进来服侍,但也没落下秋池。
裴颂然操沈念慈的时候,秋池就在旁边跪着。
主人还是很帅,几年不见身材又好了,至于沈念慈,他根本懒得理会。
沈念慈真的是个废物,被主人插几下就高潮喷得满床都是,有些还溅到秋池身上,秋池很嫌恶,却在裴颂然射精后,看见精液从沈念慈穴里流出来,忍不住爬过去舔。
沈念慈想躲,被裴颂然按住,只能任由秋池的舌头钻进来,刮净刚射进去的精液,痒意弄得他身子瘫软,又因为被别人碰了而惶恐羞愤,生怕裴颂然会因此丢掉他。
等他舔干净了裴颂然才松手,坐床上抱着沈念慈操,粗长的阴茎插进去,沈念慈就想高潮,但裴颂然不许,他只能忍着。
他背对裴颂然,秋池就跪在他面前。敞着腿,穴里的水在身下聚了一小滩,发情成这样也不敢自己摸一下。
裴颂然边操他,边命令他用脚踹秋池的逼。
夫主含着情欲的声音太迷人,沈念慈努力抬头舔裴颂然的脸,嗯嗯呜呜地叫个不停,意识模糊,只靠本能执行裴颂然的命令,用脚趾夹住秋池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主人碰的,秋池毫无感觉,他想躲开又不敢动,只能跪在原地忍耐着疼痛。
沈念慈被操得舌头伸出来,流了满脸口水,可秋池在床上的位置,尚且比不过这样一个贱奴,他是裴颂然的狗,比奴隶更加低贱,只能在主人操别人的时候跪着服侍。
秋池小声啜泣,裴颂然当然不会安慰他,只会让沈念慈更用力踢他的逼,踢到秋池不敢发情为止。
秋池可怜兮兮地受了罚,又看到主人操别人,恨不得咬死沈念慈,沈念慈是很喜欢主人没错,但是凭什么跳江,把事情闹得那么大,真的不是为难主人吗?
秋池越想越委屈,被裴颂然骂了句贱狗,身子抖了抖,竟然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
裴颂然还没尽兴,把他跟沈念慈叠在一起,却只操沈念慈,不碰他,他听着沈念慈的叫声和床的摇晃声,幻想自己正含着主人的阴茎,泪晕湿了床单,却不敢哭太大声。
终于做完,秋池被命令收拾床单,他费劲地用牙咬住一角拖进卫生间,又回来给裴颂然端泡脚的水。
沈念慈被操过,尚还爬不起来,秋池得以一个人霸占裴颂然,先含住脚趾挨个舔过,才把主人的脚放进温水里。
“汪汪。”秋池脸还肿着,叫声也带着哭腔。
“嗯?”裴颂然问:“怎么了。”
秋池帮裴颂然按摩的手没有停,“求主人使用贱狗,贱狗也想服侍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尽量收着了,不然他真的会爬裴颂然身上哭着喊“操狗吧,快来玩小狗吧主人”,裴颂然总觉得他装乖巧时格外滑稽,故意吊着他不给:“不行。”
秋池沮丧地哭出来:“真的……不玩狗吗?真的吗?”
“那你好好表现,周末带你出门玩。”裴颂然熟练地画饼。
秋池眼睛一亮,想扑人,又乖巧地跪下来磕头,谢谢主人愿意玩他。
他按摩好了,把裴颂然的脚托起来,用肿胀的脸擦干净,“那主人想不想玩落水狗。”
裴颂然点头。
秋池自己把头埋进洗脚水里,供裴颂然踩。
“唔!”水钻进嘴巴,钻进鼻腔,求生本能令他不停挣扎。
裴颂然踩住他不放,他猛地灌进好几口洗脚水,等他快憋死时裴颂然才抬脚,让他喘一口气,又强硬地踩回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秋池被玩得狼狈不堪,水洒出去,弄脏了地板,裴颂然玩累了,抱着沈念慈睡去,秋池仍然趴在地上,用脸和舌头做抹布,擦净地上的脏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颂然遵守承诺,带秋池出去玩。
秋池进他内宅后,秋正阳明里暗里向他打听,生怕自己孩子受委屈。
然而秋池这性子连主母都想欺负,谁能给他气受。
裴颂然先让秋正阳见过秋池,才带人去游乐场。
秋池今天穿得很鲜艳,挽着裴颂然蹦蹦跳跳,不停跟他讲在国外有多想他,大部分时间,裴颂然都耐心听着,偶尔配合他调侃几句,他就急得比划起来。
裴颂然说他没装几天乖就原形毕露了,他耍赖似的做鬼脸,鼻尖泛起可爱的褶皱,仗着裴颂然喜欢肆无忌惮,嘴上说主人可以罚我呀,其实一点也不害怕。
这种狗天生黏人,裴颂然拍他以做惩罚,他吐了下舌头收敛一小会,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
裴颂然任他拉着,入场后问他想先玩什么项目,他说要坐摩天轮,因为这很浪漫。
他一直想跟裴颂然有浪漫的婚礼,可一回家就发现裴颂然娶了别人。
其实就算不另娶,以他家奴的身份也是不能当正妻的,就像狗再受宠也不会变成人。何况奴妻的婚礼也不浪漫,奴妻要像物品一样被绑好了一路磕头进裴家,这注定只能成为妄想。
裴颂然揉揉他脑袋,买好票带他去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摩天轮车厢中除去他们,还有一个穿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裴颂然便揽着秋池坐在另一边,靠窗的位置,秋池很兴奋,问裴颂然能不能也坐他腿上。
“可以。”裴颂然抱他上来:“没有人说你不能,是你自己乱闹脾气。”
秋池瞬间红脸,头埋在裴颂然胸前不说话。
挨得这么近,秋池藏在束胸下的奶子依然很有分量,软软地贴着,又用腿间的肉穴隔着裤子蹭裴颂然,主人硬了,他哀求主人使用自己。
“最近每天都有扩张,肯定不会让您不舒服的。”秋池信誓旦旦。
裴颂然凑在他耳边低声问:“有别人在呢,你不怕吗?”
“狗就是狗,主人摸狗不需要别人同意。”秋池哼了一声:“想看就看呗。”
他穿得很宽松,而且特意没有穿内裤,只有一根绳子绑着下体,裴颂然拉开拉链,拨开绳子,很顺利地插进去。
秋池倒没有说谎,肉穴用起来没有紧得难受,也不至于过度松弛,湿润且有弹性,把裴颂然包裹得极其舒适。
裴颂然只插进去,秋池就小小地高潮一次,攀在裴颂然肩头剧烈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叫出声。”裴颂然提醒。
秋池咬紧下唇,含着眼泪点头,却忍不住说:“我好想您……哥哥。”
他太久没这样叫裴颂然了。
在外面,还是在外人面前,裴颂然不好做得太激烈,只是摸摸秋池后脑:“回来就好,以后都在一起。”
只是总有人看裴颂然不痛快。
“闹够了没?”楚钰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似有若无地盯着裴颂然:“裴部长好兴致,不怕我录像传出去身败名裂吗?”
秋池最听不得别人欺负裴颂然,凶巴巴转过去要骂,裴颂然捂住他嘴巴,笑得温和:“可以。”
楚钰长哦一声,“大人物。”
裴颂然又笑了一下,就抱着秋池继续做自己的。
楚钰一向跟他不大对付。究其原因,可能是楚家前年出事求到他,但他没有同意。楚家是做科研的,有自己的研究所,楚钰是未来的接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圈内不乏对楚钰的赞誉,夸他是年轻一代的奇才,高傲些也无所谓。
又伤不到裴颂然。早几年裴颂然从枪林弹雨里闯过来,受过的伤比楚钰的讽刺多。
被无视后,更恼怒的显然是楚钰。
他们在摩天轮里做爱,秋池痴痴地瞧着裴颂然,满眼喜悦爱慕崇拜,不停求着说“扇我、骂我、把我踹下去边踩边操”,裴颂然动作很凶,但也只是扇了几巴掌,原因是很讨厌秋池提他不愿意做的要求。
楚钰不满地盯着他们,只是更多看向了交合处,裴颂然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但从秋池的反应来看,和裴颂然上床应该是极舒适的,会令人上瘾发痴。
他嘴上说秋池下贱,其实很想自己骑上去试一试。
他肯定不会像这些贱狗一样倒贴,只会把裴颂然当成泄欲工具。
毕竟身为双性,发育成熟后,欲望总是很难压制,他看不上其他男人,只有裴颂然勉强合格。
裴颂然在秋池穴里射过一回,秋池跪在他腿间,将柱身上沾染的脏污舔干净。
楚钰借机看到了裴颂然的几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直很长,颜色漂亮,就算沾着白浆也只显得色情。楚钰一直觉得男人几把长得很丑,不过裴颂然的可以算没那么丑,它跟裴颂然肤色一样浅而干净,青筋缠绕,顶端微微凸起,勃起后尤其显得粗大,龟头圆润,铃口处残留着几丝白浊,被秋池殷红的小嘴舔吃干净。色情无比。
楚钰连限制片都很少看,平时对这种内容总是敬而远之,谁知今天看了场活春宫,对象还是令他厌恶的裴颂然。
他呼吸急促,掌心出了一层薄汗。但这不是重点,因为他的逼也开始流水,不受控制地夹吮什么,可始终得不到抚慰。
裴颂然可不在乎他怎么样。
秋池舔干净后还很崇拜地在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当着楚钰的面给裴颂然磕头,没有偷懒,用力磕了三下:“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使用贱狗的逼。”
裴颂然扶他起来,他装作没力气,倒在裴颂然怀里。
“主人,我是不是很没规矩哦。”秋池窝在裴颂怀里,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
“啊,那怎么办。”
“回家告诉沈念慈,让他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被沈念慈打得脸肿了五天,秋池听见这名字就闹腾起来,裴颂然看他炸毛,也不安慰。
恰巧摩天轮时间到了,楚钰先一步下车厢,路过他们时,骂一句下流。
裴颂然抱着秋池,带着笑意道:“往往是上流社会玩得最花,楚少,见识少了。”
楚钰如蒙巨辱。
游乐场很大,裴颂然带秋池坐碰碰车,秋池想和他坐一起,裴颂然却叫人单独开一辆,两个人在宽大的场地里撞来撞去,裴颂然对待一切都随和,甚至是放任秋池撞上来,再看秋池欢呼鼓掌。
楚钰一直跟着他们。说不清出于何种心理,他在某个拐角处拉住裴颂然,像绑架犯。
只是人质丝毫不紧张,还靠在树干上朝他笑了笑。
“你、”楚钰磕绊一下,高傲地仰头:“我允许你上我的床,周末跟我去开房。”
裴颂然轻哦一声,目光审视过他全身,最终停在脸上,像能将他看穿,“这么下流啊,楚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颂然床上总共也没多少人,不是想爬就能爬,压根没把楚钰这话当回事。
楚钰自顾自推演一番,告知他酒店名字地址和房号就走了。
裴颂然随口应下,并没打算去。只是懒得跟楚钰吵。
游乐园人群拥挤,不在他身边,秋池蔫答答的,站在来往的人流之中发愣。
直到看见裴颂然,才像被按下开关的机器小狗,所有程序恢复运行,热情地跑到裴颂然身边,挽住胳膊,一路走一路哼小曲儿。
偶尔出来逛逛的确有助于放松,有秋池陪着,他也开心很多,晚上秋池请他吃饭,他才发现这小狗竟然还记得他的口味。
除了爱吃醋,秋池一直是很好的小狗。
他给裴颂然拉开椅子,自己趴在主人脚下,用小碟子吃。
裴颂然实际上并不喜欢有人在脚边拱啊拱的,等他吃几口,弄脏脸,就把他提起来擦干净,拉开身边的椅子:“上来坐,别弄脏了脸。”
秋池欢喜地凑到他身边,越来越黏糊,快挤到一块去了。
裴颂然正吃着饭,忽然听他夸:“哥哥你好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事人停筷,指了下自己。
“对啊,”秋池眉眼弯弯,想要亲他,又不敢,只能蹭蹭他:“什么都不做也帅。”
裴颂然也笑:“所以我们很般配。”
秋池被他哄得迷迷糊糊。
沈念慈还在家等着,裴颂然没忘记给自己勤勤恳恳的正妻带一份晚餐。
进了门,秋池也主动跪下,和跪着的沈念慈一起服侍裴颂然换鞋。
裴颂然逛了一天,有点累。今晚没什么娱乐项目,在卧室倚着床看手机。
沈念慈洗干净后爬上来,枕在裴颂然胸前。
与秋池相比,沈念慈更加安静。只要裴颂然不动,他就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
和夫主平常的时光也格外珍贵,沈念慈心底一片柔软,觉得自己要化掉了。
裴颂然倒没什么想法,看了下属的汇报,又看了下传过来的文件,就接着看那本侦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天傍晚,裴颂然刚吃完饭,准备和秋池玩会,沈念慈就来通知他,说楚家的少爷找上门来了。
裴颂然叫人进来。
楚钰面带怒气,不悦道:“裴部长,为什么失约。”
“我本来就没答应你。”裴颂然好笑道:“楚少,我夫人就在这,你当着他面说这些,就不觉得不够君子吗?”
捕捉到关键词,沈念慈竖起耳朵,满是敌意地看着楚钰。
按照秋池的说法,楚钰就是勾引夫主的狐狸精,是小三,是想分走主人宠爱的贱人。
楚钰冷哼一声:“怎么,裴部长还记恨我吗。”
“不关恨的事,”裴颂然:“人不是动物,上床之前要考虑很多,楚少,请回吧。”
楚钰皱眉道:“我不介意你操过别人。”
“我介意你。”裴颂然面色变冷,吩咐下人:“打出去,别脏我的眼。”
“裴部长——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钰尚未说完就被捂住嘴硬生生拖出去,清瘦的身体哪里抵得过高大强硬的保镖,像只垃圾袋一样被丢了出去。
人没了,裴颂然耳边清净很多,垂头看沈念慈。
沈念慈哆嗦一下,往他身边蹭。嫁过来后,裴颂然没有对他真的冷脸过,他才知道有多吓人,明明也没动怒,就是让人发抖。
半晌,沈念慈低声:“……夫主?”
“怎么了。”
面对他,裴颂然又像往常那样随和了。
沈念慈松了一口气,“您可以用奴出气……奴随便您打。”
“我没生气,”裴颂然特意揉了揉他头发:“你这么乖,为什么要打你。”
明明更该挨打的是楚钰。
沈念慈眼眶发酸,即便是拳头,也不想它落在别人身上,可裴颂然想做什么,他无法决定,只能轻嗯一声,说谢谢夫主。
楚钰被绑在院子里吊了将近五个小时,期间一直威胁裴颂然,后来被堵住嘴,说不了话,等放下来时浑身是汗,手臂快要脱臼,痛得站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样也得不到解脱。
下人将楚钰架回室内,重新吊了起来。
沈念慈跪在一边,裴颂然将他按在墙上,一拳拳捶他脆弱的小腹。
楚钰眼里满是屈辱和怒火,裴颂然噙着抹嘲讽的笑,看他这模样反而有了些兴致。
裴颂然提拳,肌肉流畅的小臂上血管清晰,用力捶下去,一拳一拳,毫不迟疑。裴颂然本就高大,挡在楚钰身前,像逃不开的囚笼,楚钰闷哼着,身子难受地蜷缩起来,又被裴颂然一拳打开。
裴颂然像最善于伪装的猎手,即便做这样的动作,表情依然随意,带有几分探究和好奇,好像只是将楚钰当成一个新鲜玩具。
分明楚钰在外也是受尽追捧的大少爷,是后起之秀,最有潜力的接班人,又长了张高贵凌厉的脸,仰慕者很多追求者却很少。
在裴颂然这,他只有吊起来挨打的份。裴颂然看不上他那些名头,更厌恶这个人。
下手一下比一下更重,硬生生将楚钰打得崩溃流泪,雪白的肚皮上一片红痕。
拳头下的软肉不停颤抖,藏在小腹底下的子宫可怜兮兮地颤抖,楚钰满眼泪水,羞愤地盯着裴颂然,被裴颂然一巴掌砸在脸上,瞬间头皮发麻,嘴里蔓延开淡淡的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拳拳到肉,楚钰痛得几近昏迷。
裴颂然没尽兴,当然不让他晕,解下手铐,楚钰软泥一样跪趴下去,裴颂然抬脚踩住他后背一踹,楚钰就痛哼一声,整个人抹布似的摊在地上。
“往前爬。”裴颂然命令。
楚钰身上又痛又酸,爬不起来,裴颂然又踹他一脚。
“唔唔——”楚钰不停摇头,吐出嘴里的棉花,“裴、你……你疯了……”
“是你疯了。”裴颂然又一脚踢到他屁股上,没多少肉,直接踢到骨头上。
楚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应激一样拔高声音:“你怎么敢——!”
裴颂然冷笑,居高临下地看他,跟看路边的垃圾没有区别:“贱货。杀了你都敢。还不往前爬?”
压迫感极强,楚钰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抖,艰难地向前拱了一下。
裴颂然嫌他爬的姿势丑,回头看沈念慈,后者乖顺地爬上去,将叼着的鞭子吐在裴颂然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条惩罚才会用到的鞭子,裴颂然完全把楚钰当牲口一样训,不听话的贱畜难道要哄他吗?不,当然要下狠手,它知道疼了自己就会听话,就像楚钰一样,被裴颂然抽了十几鞭,又抬脚踹在腰窝,才终于屈辱地向前爬了。
纯粹的暴力殴打,不同于跟沈念慈玩时的轻扇,裴颂然打楚钰,是觉得这样的贱货死了也没关系。
能死在裴颂然脚下,已经是他最大的荣幸了。
每爬一步,楚钰都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被凌迟,屈辱,疼痛,尤其是在裴颂然面前。
裴颂然赶着他爬出去几步,踩住他脑袋向下碾压,“楚少,现在清醒了吗?”
“我……你,你不怕……”
裴颂然微微抬脚又飞速跺下去,脚下这颗头很可怜地撞到地板上,砰一声,楚钰脑袋迷茫一瞬,差点被震晕。
“回答问题,蠢货,你有什么用?”
太痛了。楚钰迷迷糊糊的摇头,被打成这样,才终于说一句“我错了”。
裴颂然抬脚,用鞭子做了脖套,直接把他拎起来,勒令他跪好,“看好了,念慈只教你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钰大脑缺氧来不及思考,直到沈念慈跪好给裴颂然端正磕头,爬过来用额尖蹭裴颂然的鞋,才猛地发觉这是求操教学。
爬到他面前,沈念慈还带着斥责看他一眼,“被夫主使用是奖励和恩赏,要跪下来诚心哀求,夫主心情好,才会赏你爬床,否则以你贱奴的身份,只会弄脏夫主的床。如果夫主不许,你要跪好了自扇耳光,反省一整夜不许休息,如果敢偷偷睡着,就要自己去惩戒室接受电击。”
说完这么长的规矩,沈念慈又瞟他一眼,“不要让夫主不高兴,跟夫主说话必须要跪、跪趴,视线低于夫主胯部,要记住自己是多么低贱肮脏的玩意儿,这家里就算是马桶也要比你地位高。
“夫主使用你,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你要记住,你是没资格获得快感的。”
沈念慈俯身,额头贴着地面,语气恭敬而虔诚:“求夫主使用贱奴。”
裴颂然不理会他。
下一秒,他就乖乖地用鞋底自扇耳光,又快又狠,干脆利落,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沈念慈的脸很快被扇红扇肿,边扇还要边道歉,反省自己因为欲望打扰主人。
楚钰看得发懵。
他虽然身为双性,却是被当作接班人培养的,从来没有被灌输过这种思想,此刻只觉得震撼难受,仿佛遭受到极大的凌辱,可下面多长的逼却不停流水,幻想跪在裴颂然脚下扇脸的是自己……用主人的鞋底,自己把自己扇肿,叫人一看就知道被教训过……
他不自觉地爬到裴颂然脚下,学着沈念慈的模样,磕磕绊绊道:“求,求主人、使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颂然扯掉他被鞭子抽烂的衣服,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提出来,让他趴在地上,只有双腿抬高,然后像用飞机杯那样,直接套到了鸡巴上。
“啊啊啊啊……!痛,痛啊……裴颂然你、你混蛋……”
裴颂然挺腰,径直撞破处女膜,直接捣进最深处:“省着点力气吧,免得等下爬不回去,叫双性管理局抓了,给你烙上刺青当公共厕所怎么办?”
楚钰还是处,连自慰都没有过,他幻想过很多种第一次,但绝对不是被打到快断气,又被强行破处,下身肯定撕裂了,痛得直流泪。
裴颂然太大了,彻底撑开阴道,褶皱全部抻平,穴口被拉伸到极致,混着鲜红的血,凄惨至极。
更可怜的是,裴颂然只是破了他的处,就干脆抽出去,插进沈念慈嘴里,享受妻子周到热情的服侍了。
至于楚钰,得到的只有一句冷冰冰的:“扔出去吧。”
婚前破处的双性人将被视为不贞,要抓起来训诫,终身佩戴贞操带,剥夺全部人权,论文主人的货物。
楚钰衣衫不整地被丢在街头,恍恍惚惚地想,这辈子大概真的毁掉了,以后他得求着裴颂然收他当性奴,裴颂然还未必同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钰被楚家的车接回去,还没有从悲愤绝望中挣脱出来。
他本不该那么肮脏低贱地交出处子身,而应该被心爱的人哄着慢慢做前戏,慢慢填满,不让他痛,只有舒服。
可他腿间还挂着血,裴颂然只插破他的处子膜就退出去了,甚至没有多操几下,何等耻辱。他自幼要强,恨不得跳江死了算了。
可是不行,这样就像沈念慈那个不知廉耻的蠢货了。他不能跳。
楚钰忽然崩溃大哭,绝望地擦净腿间的血,命令助理帮他买贞操带回来。
他已经被破处了,就要一直锁着,还得把钥匙上交给裴颂然。
以后见到裴颂然,不管是哪种场合,他都必须要恭敬下跪以示臣服。
婚前失贞的双性都是这种下场,就算他再要强,也还是逃不脱律法。
楚钰整晚都没睡,第二天一早,他认命地用胶带贴住逼,又亲手给自己锁上了贞操带。
裴颂然是被秋池舔醒的。
昨晚他依然住沈念慈这儿,秋池不知何时醒了,说自己做噩梦,非要哥哥安慰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他红着眼眶抱着小青蛙玩偶,可怜兮兮的,裴颂然也就同意了。
让他上了床,睡在另一边。
小妾又一次当面挑衅,算得上是骑在沈念慈脸上炫耀邀战,得逞后婊里婊气道:“夫人不会生气吧……”
被裴颂然扇一耳光,老实了,抱着玩偶靠在裴颂然身边睡着。
沈念慈其实很想哭。
像那天跟楚钰说的,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这种规矩,嫁给裴颂然后,每晚不仅不用睡笼子,还能被抱着睡,他诚惶诚恐地接受恩赏,忽然看见一个小妾理所当然地享受起来,霸占了他的丈夫,他既心酸又嫉妒,可是碍于礼教,他只能沉默,再沉默,做最乖顺的奴隶。
早上秋池先醒了,就来舔裴颂然的脸。裴颂然按住他,因为还没睡醒,嗓音格外低沉:“再睡一会儿。”
别人恐怕想不到裴部长也会偷懒,秋池哼哼唧唧的想钻到他和沈念慈之间,沈念慈早就醒了,很警惕地抱紧丈夫,不想被别人打扰。
裴颂然被又抓又舔的不太舒服,哑声:“都安静,闹什么?”
两个人这才老实下去,裴颂然如愿以偿,睡到自然醒。
楚钰备受折磨的时候,裴颂然仍然过得十分舒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楚钰都没有回研究所,在家里躲了一个星期,终于下了决心,又一次动身去裴家住宅,想把钥匙交给裴颂然,让裴颂然将自己收为私奴。
没有主人,又不是处的双性人,在这个畸形的社会中非常危险,随时会被人强奸后当肉便器。
裴颂然还没下班,楚钰穿着昂贵的大衣,跪在裴颂然门口等待。
他不习惯跪着,除了父亲,从没有人让他跪过。
更何况是他时不时讽刺几句的裴颂然。
他攥紧拳头,空气都是对他的一种折磨,如果可以,他宁可现在就死掉。
但显然不能,他还要掌管楚家,他只能求裴颂然对他网开一面,放他回楚家工作。
跪到膝盖酸痛,他终于等来了裴颂然。
裴颂然精致的皮鞋刚踩上地面,就看见门口跪着个人。
挺眼熟。不正是楚钰么。
裴颂然路过他,全当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钰咬破了下唇,终于在裴颂然关门前,踉踉跄跄地爬到门口,结巴道:“裴颂然、你,你把我破处了……”
“对。”
二人之间,被一道半掩的铁门隔开,裴颂然长身玉立,身体挺拓,英俊而优雅。楚钰却跪在他面前,甚至连门都进不去。
裴颂然轻嗤一声:“那又怎么样?你来找我负责来了?”
“……对。裴颂然,你既然碰过我,那就要,要我。”楚钰忍着羞耻说完这句话,把贞操带的钥匙交到裴颂然手上:“这是钥匙……我已经把自己锁起来了,以后就,交给你。”
裴颂然接过去,仔仔细细地端详一阵,眼尾弯了一下,“楚少这么懂规矩?”
“我不是法盲。”楚钰低声说。
裴颂然点头,摊了摊手,随后十分恶劣地,将那把钥匙丢进身边的灌木丛。
他拍拍手,笑道:“没了。”
楚钰瞪大眼睛,急忙爬过去翻找,手臂被灌木丛划伤,他也顾不上疼,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把钥匙。
楚钰绝望了,他爬回裴颂然脚边,无师自通地哀求:“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求您饶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慈和秋池每个都很好,我不缺奴隶,你回去吧。”裴颂然转身离开。
眼睁睁看着裴颂然越走越远。
楚钰脑中划过一道电流,大声喊:“我可以给你当肉便器!”
喊完这句他就哭了,趴在地上,可怜又狼狈,后面的话都很小声:“我愿意……让你尿在嘴里,我会都喝进去。”
裴颂然挑眉:“昨天念慈是这样教你的吗?”
楚钰瞬间明白了裴颂然的意思,羞耻心和尊严被打得粉碎,狼狈地爬到裴颂然面前,哀求道:“求您收下贱狗,允许贱狗做您的便器。”
裴颂然这才宽容地拉开门,允许他爬进来。
爬进室内,楚钰一阵恍惚。
两次进裴家,一次打破了他的人生,第二次让他有了新身份,如同死过又活过,楚钰出神,膝盖跪得发痛,下体被紧紧锁着,无疑又增添了几分下贱。
高高在上的接班人就这样变成了裴家的马桶,还是最低级的那一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颂然带他进门后,有专门的侍者给他评级,他胸不够大,屁股很平,穴用起来也不舒服,当便器都不够格。
于是楚钰被胶衣束缚全身,锁进了特制的马桶里。手脚向上吊起来,嘴巴和穴全都被扩口器强制扩开,做成了漏斗的形状,胸前挂着“便器”的木牌,像古代游街示众的犯人,被展览在所有裴家的佣人、奴隶面前。
听说又有人来勾引主人,秋池急得上蹿下跳,撒娇缠着裴颂然带他去看。他刚挨过操,身上没什么力气,裴颂然就用被子裹住他,抱他去卫生间。
不远,短短几步路而已,秋池眼睛亮亮的,盛满爱意,一看见裴颂然就想亲想抱,勾着主人脖子,声音甜得发腻:“主人这算不算不合规矩呀?”
“你又懂规矩了。”裴颂然笑他。
秋池瞧着胸大很圆润,其实没多少重量,抱他跟抱猫似的。
秋池可怜道:“夫人再教训我怎么办呀。”
“你不要顶撞他就好,”裴颂然扇他屁股:“念慈脾性很好,要是打你,说明你欠揍。”
秋池笑起来,有恃无恐。
到了卫生间,裴颂然放他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钰还被绑在马桶上,秋池赤裸地跪趴着,小狗一样灵活地爬过去,上下嗅嗅,而后做出很嫌弃的样子,爬回裴颂然身边:“主人,这个马桶好难看哦。”
裴颂然也在凝视楚钰:“哪难看呢。”
这种审视的目光换成谁都不会舒服,裴颂然盯着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叫一只贱狗也来评价他?楚钰自尊心太强,现在恨不得马上逃走,就算让他死掉也行。
偏偏他清醒无比,更加无处可逃,而他看不起的贱狗却蹦蹦跳跳的,围着他转,上下左右看了个遍,还很不客气地评价。
“主人,他没有奶子。”秋池用柔软腻白的奶子蹭裴颂然:“不能讨好主人。”
裴颂然轻嗯一声。
秋池爬到他腿间,甚至嫌扩口器不够大,又拧开了些,硬生生将那才被开苞的嫩逼扩张到即将破开,仔仔细细地盯着,惊讶道:“哎呀,他怎么没处子膜了?”
裴颂然道:“因为他很放荡。”
“那就不奇怪了,还没结婚就被人操了,好脏哦,”秋池道:“不像我,从来都只给主人玩,主人也那么宠我。像他这样的就该被野狗轮奸,对不对,主人?操烂了再拖出去游街砍头好了,还要先把逼缝起来呢。”
羞辱的话从楚钰最看不起的人嘴里说出,楚钰脑中轰的一声,眼泪绝望地滑下来,又有一缕粘液,沿着金属开口器,从穴里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池连忙爬远,躲在裴颂然身后:“他发情了主人,他怎么这样呀,我要离远点,别让他把我带坏了。”
裴颂然哼笑,抬眼望向楚钰:“听见了吗?狗都嫌你脏。”
楚钰摇头,濒临崩溃。
秋池大着胆子探出脑袋,隔老远威胁道:“主人才不会尿给你呢!我和夫人都很喜欢喝主人的尿,轮不到你,你就呆在这当公共厕所吧。”
说完,秋池就翘着尾巴爬出去了。
裴颂然也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
楚钰渐渐被戴上耳塞和眼罩,封闭了一切感官,他只知道后来有人用他,先是尿他嘴里,把他呛得不停咳嗽差点窒息而死。
而后是尿进穴里,直到穴盛不住,干脆把他的子宫也扩开了,每天都不知廉耻地张着洞等人放尿。
可怜的肉穴还没吃到过精液就被尿液填满了,医生偶尔来给他做检查,说他以后都很难怀孕,就算怀了也是九死一生,恐怕得被绑在这喝一辈子尿,直到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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