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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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沈韵清疲惫的躺在楚逸煊的怀中,突然,脑海中浮现“久旱逢甘霖”这句诗,脸一红,说的不正是她吗,**真的好舒服,她甚至想一直做,不要停。

腰酸腿痛,身子懒懒的不想动。

不知何时楚逸煊已经关了电视,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他的喘息声。

“又被你沾了便宜!”娇嗔的在他的胸口锤了一拳,她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被他一引诱就把持不住,呜呜……也只怪**太舒服了,她这几天也正是有欲望的时候,连晚上睡觉,也会情不自禁的想那事。

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沈韵清惊叫的跳下床,指着楚逸煊质问:“你是不是没戴套子?”

“是没戴,怎么了?”楚逸煊明知故问。

“我危险期啊啊……”酸软的腿这下有了力气,火速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洗下体。

“别洗了,洗也没用,怀上了就生下来,我想要个女儿,小腾小驰想要妹妹!”楚逸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脸的餍足。

浴室的水声哗哗不绝,他慢吞吞的起床,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沈韵清就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洁白。

恍然间,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她那么小那么瘦弱,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可怜的小猫。

“出去啊,不许看!”沈韵清红着脸,关掉水阀,扯浴巾把自己裹住,瞪了楚逸煊一眼:“待会儿出去给我买紧急避孕药。”

“那个药吃了也不一定能避孕成功,不如顺其自然,怀孕了就生下来,没怀孕我再继续努力!”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搞大沈韵清的肚子,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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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时候,沈韵清总是在想,她连楚逸然也可以原谅,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楚逸煊呢,何必再计较过去的伤害与痛苦,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未来,才是她该追寻的。

慢慢的,面对楚逸煊,她不再冷言冷语,也不再横眉冷对。

平和的与他说话,虽然并不炙热,但也是一个改变。

当楚逸煊说出:“明天我和Elisa在天主教徒举行婚礼,你要不要去?”

沈韵清彻底的懵了,她以为,他和Elisa的婚事只是传闻,只是他盛怒之下的气话,却不想,即刻要变成现实,就在明天。

明天……是否来得太快了一点儿?

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

“好,我去!”亲眼看他和别的女人携手,也许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翌日,一大早,楚逸煊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沈韵清的家门口。

“你来接我干什么,怎么不去接新娘子?”本是愉快的周末,却被楚逸煊彻底的毁掉了。

“她不用我接!”楚逸煊淡淡的说:“走吧!”

“小腾小驰去不去?”跟上楚逸煊的脚步,沈韵清急切的问。

“我妈带他们去爬山了,明天下午回来。”按下了电梯,楚逸煊转头看着一脸忧伤的沈韵清,关切的问:“昨晚没睡好?”

“睡得很好!”沈韵清低着头,试图隐藏她浓黑的眼圈。

“别骗我了,你昨晚根本就没睡!”一语中的,他很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般,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既然他已经看了出来,她也不再隐瞒,心一横,脱口而出:“是啊,我是没睡,你要娶Elisa,我怎么睡得着?”

“我现在不解释,去了,你就会知道。”伸手摸了摸沈韵清光洁白皙的脸颊,认真的说:“相信我!”

推开他的手,沈韵清转头看着镜子中倒映的自己。

憔悴,无助……却又不得不硬撑。

沈韵清本以为楚逸煊和Elisa的婚礼一定会非常的奢华气派,却不想,教堂冷冷清清,除了那对新人,就只有她和孩子的爷爷。

许久不见孩子的爷爷,竟也苍老了许多,沈韵清走进教堂,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似乎已经病入膏肓,蜡黄的脸没有血色,就连眼睛,也没有生命的神采。

楚逸煊一到教堂婚礼就算正式开始。

没人给沈韵清介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是谁,她只能暗自揣测,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盯着台上的两个人,真的很般配,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万众瞩目。

伴着婚礼进行曲,两人交换戒指,楚逸煊吻了吻Elisa的额头。

婚礼简单的仪式结束之后楚逸煊牵着Elisa的手站在楚正风和那个女人的面前,沈韵清只在最角落的位置看他们,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很心酸。

不是心痛,只是心酸。

就在沈韵清打算悄然离开的时候,Elisa突然蹲了下去,趴在那个女人的膝头痛哭起来。

婚礼进行曲马上换成了哀乐,沈韵清擦去眼底的泪,楚逸煊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清清,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们回家吧!”

握紧沈韵清的手,他这辈子也不愿再放开。

“那个女人是谁?”她有满腹的疑问,等着楚逸煊解答。

“Elisa的妈妈,我爸爸的高中同学,我们边走边说。”

坐上车,楚逸煊给宁晓燕打了电话。

“她已经去了吗?”宁晓燕淡淡的问。

楚逸煊沉声应道:“嗯,就在刚才。”

“你爸欠她的,总算是还清了。”重重的叹了口气,挂断电话。

听完楚逸煊的讲诉,沈韵清叹了口气:“唉……我才是第三者才对,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和Elisa从小就订了婚。”

“别说你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个时候还没她,而且也只是她妈妈和我爸爸口头上说的,算不得数。”沈韵清能理解当年Elisa妈妈的心情,自己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还很快就生了儿子,她自知没了希望,只能许下儿女的婚约,也算是两人之间的联系。

也许当年Elisa的妈妈确实太痛苦,才会在那个封闭的年代想尽一切办法出国,辗转多个国家,最后在美国定居,嫁了一个矿工,生下Elisa。

Elisa的父亲在她十岁那年去世,母亲含辛茹苦的抚养她**。

不管条件多么的艰苦,Elisa的母亲始终没有忘记那段很不切实际的婚约。

“Elisa的妈妈联系上我爸爸的时候,我已经和你结了婚,她还是不死心,就让Elisa来找我……去年她得了肺癌,最大的心愿便是看到我和Elisa结婚。”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一直瞒着我只会让我更担心。”想起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还心有余悸,被蒙在鼓里,很不好受。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爸一直逼着我娶Elisa,不是演戏,是真的娶,当时正好又因为我突然回蓉城,赔了几笔大单,爸很生气,Elisa仗着有我爸撑腰又经常来找茬儿……”楚逸煊也只点到为止没细说,他怕说多了沈韵清会承受不了,握紧沈韵清的手:“我当时也担心向你说了实情你会自责,会钻牛角尖要和我划清界限。”

还好现在事情都顺利解决了,楚逸煊能理解父亲当时那种暴怒的心情,自己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差点儿毁于一旦,任谁都会说几句不中听的话。

楚正风说,要把楚逸煊撵出去,他没这败家的儿子。

其实楚逸煊倒是不怕被父亲撵出家门,他唯一怕的是沈韵清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虽然他确实是为了她才不顾一切的回蓉城,但那并不是她的错。

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远远超过金钱名利,他甚至可以为了她放弃所有。

钱没了他可以再赚,如果没有她,那他的世界就会轰然崩塌,没有重建的可能。

一生一世,他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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