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亦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一个幽暗不见五指的地方的,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条曲折混沌的道路,细细聆听甚至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恐惧让他不得不便开始顺着这条路磕磕绊绊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身边还是一点光亮都没有,眼睛习惯了这黑暗的狭窄空间,他逐渐看到了自己浑身赤裸的身体,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可是肚子明明是平坦的为什么会发出水声呢,他没有深思,但是在不断的颠簸行走中,那怪异感觉愈发明显,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好难受,这是错乱的,而潜意识明确的认知告诉他这是正常的,甚至他现在有一种几乎病态的满足感和饱胀的舒服,渐渐的他开始试图停下脚步,控制不住的去摸向那本该柔软的肚子。
“啊哈…”他控制不住粗喘了一声,这应该是不被允许的,嗯?为什么会不被允许?是谁不允许我这样叫出来,何亦在手狠狠按向肚子的一刻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我到底是谁?好孤独,好像有一个人来陪我啊,随后,他的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是感觉出腹中有什么液体要出来了一样,他试图拼命的捂住菱唇防止溢出,甚至喉头还在吞咽着什么液体进入,他忍住这些饱胀怪异的感觉,但是紧接着他又开始被大量液体向下冲刷的坠入开始两股战战,他开始确信了,自己的肚子绝对是出现了问题,但是不知如何解决的他,只是在不断的无意义抚摸着身体,但是,来回的揉弄腹部,无疑于在原本就有异的身体雪上加霜,他终于挺不住了半跪在地上,双手毫无章法的按压腹部,甚至去揉捏自己的性器,幻想着着这样就可以减轻这些饱胀感,却一直没有想到性器可以泄出液体的可能性。
在外人看来。此时的他无助的很,在暗无一人的路上,一个不着片缕的男人身姿修长,莹莹的白光甚至为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月色,显得越发动人,但他那双姣好的双腿却紧紧贴在一起,奥不,更像是缠在了一起,是在抵抗着什么,他双目有些失神茫然,嘴巴无意义喊出一些嗯嗯啊啊的词,仿佛不会说话一样,嘴巴充斥了他心情发泄不满的求救,两只手有些不知道怎么摆动,十分不安的在肚子和下颌处来回游移,仿佛一个被咒语禁锢住的彻底坏掉的玩偶,只剩下一个满含肉欲渴望满足的躯体在地上不断淫乱的发泄,却不得其法、毫无用处。殊不知,在一个不见光亮的角落里,邪恶的物件儿开始慢慢向他袭来。
何亦发现终于在自己不断的抚摸下肚子开始胀大了,变得好像一个倒扣的西瓜一样圆润,他开始迫切的想让肚子里的液体出去,因为这好像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不像是一开始的享受,现在充满了急切和想要释放的欲望,但是在下一秒,一个滑腻粗长的东西立刻将他的两只脚腕捆缚住了,何亦感觉到它的触感非常的滑腻,他一下子便开始心生不安,随机就开始想要大喊求救,然而又有谁来帮他呢,触手仿佛是听到了一般,更多的细小触手从更隐秘的角落浮现,它的本体也浮现至眼前,这真的是一个庞然大物,它仿佛嫌他声音太大一样,在身体出现的同时,另一只触手便直直堵住了何亦的嘴巴,可怜的何亦连呜咽都做不到了,他感到嘴巴里邪恶的触手吸盘在依附于任何可以钻进的地方,贝齿、上颚、舌头,甚至连敏感的喉咙它都在可怕的探索着,何亦感到一阵绝望,然而随机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小何亦,不要怕,我是你的主人,服从我。”
何亦想到了,但是又记不起这个主人到底是谁,只觉心里慢慢感到踏实与安心。“唔!”口腔里触手一个深喉,将它的位置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何亦甚至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这来回弄得翻起了白眼,而饱胀的大肚渐渐也被两条粗长的触手包裹住,开始进行一点点的束缚,当何亦察觉出自己的大肚子慢慢感到紧缩时,这触手或者说是“杜仲”,已经紧紧的将他的肚子包裹住,就连何亦的肚脐里都插进了细小的触手,湿滑的粘液暗含着剧烈的催情作用,它既缓解了小何亦的憋胀,又让他继续充满了强烈的性欲,双腿间的触手一点点向上攀爬,很快就触到何亦笔直的性器上,一只细小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盛放在了触手的尖尖处,这花朵仔细一瞧便会发现它内有乾坤,花心的心蕊里有一个极其之细像银针般的穗子,它仿佛有生命般的寻找着什么,花朵渐渐包裹住何亦性器的龟头,那细长的穗子立刻找到了生命的源头一样,一下子就钻进性器内的马眼之中,横冲直撞,好不畅快,而这却苦了小何亦,他只觉自己的性器又麻又痒,那酸胀之感就像是脑仁突然被叮了一样般,他想要大声的呻吟却被触手顶至更深,想要肆意的释放却被肚子上的触手和性器间的花朵弄得死去活来,那一刻,他竟有了爽快的可怕的想法,哪怕是这一刻被玩死了也是值得的。
大量的触手纷纷涌向何亦,不断侵入他任何可以进去的“洞”,何亦现在有一种自己全身内里都在被玩弄的错觉,肚子的来回被触手的揉捏,像极了主人的温柔的惩罚,他肚子里大量的水不断击打的膀胱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那马眼深处花蕊中的穗子一路的攻城略地,已经分裂出了两股,一股稳定的扎在了性器深处的前列腺上,每当它时不时摆动一下时,就是何亦剧烈抽搐性器抖动最剧烈之时,而这也给了“杜仲”最为享受的瞬间,控制的肉体再一次达到它满意的样子,它便可以将触手更深入何亦温暖身体的内部一次,给它进行更好的“灌溉”,而另一股更为邪恶的刺向了更深的地方,再一次何亦想要释放的瞬间,它终于抓住了时机,进入到了更深更广阔的内部——被水流不断折磨的膀胱,穗子随机分裂出更细更为柔软的丝状,开始进行了何亦最为痛苦折磨的高潮,那大量的丝状穗子细致柔软的抚摸过何亦膀胱的每一处,这无疑于让何亦崩掉了最后的那根弦,何亦肚中的麻痒胀痛达到极致,这极致的快乐中,又充斥着性器里的辛辣与意欲求得的奢望,他在触手体内打着无数个尿摆子,那眼神中再无仅有的清明,全是在性欲里的疯癫与痴态,给了饕餮者最大的视觉享受和更为狂暴对待他的狠唳。
喉咙中的触手开始产出液体,时刻紧绷在高潮中的何亦更像时一尾快要煮熟的虾子一样,神智昏沉又痴态百出,在无意识的吞咽之中,他将触手中大量的粘稠又带着点莫名辛香的情液吞入肚中,这无异于加大了他本已超荷的肚中容量,他的肚子现在已经肉眼可见的又大了许多,但从他面色酡红,满含情色的脸中便可看出,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丧失了一个作为人的应该有的底线,犹如地底无休止索要的淫兽一般,各种小触手喜爱他喜爱到了极致一般,围绕着他的脚心、手心,甚至是连咯吱窝都没有放过,反复的钻来钻去,或是轻触、或是细磨,将何亦的躯体来回摆弄,好不肆意,而何亦在这无数感官中也只能做出最为原始的、纯粹的反应,在受不了的时候小幅度的闪躲,而这也令触手产生了更为积极的互动,让何亦在下一刻变得更为痒与无法闪避,只能无助的发抖和被玩弄。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何亦已经被玩弄的全然失去了生气,他的躯体在这无尽的甜蜜折磨中颤抖着要交出最后的抖动之时,两条触手像是针管一般扎入了他的耳朵里,顺着内里一路向上,最后竟是找到他的脑髓,扎入了最为猛烈的两针,何亦当即猛睁双眼,那被玩弄的泥泞不堪的身体全然不胜虚弱的颤抖,何亦好似瞬间清明了一秒,这真的是我的主人吗?还是我的幻想?在他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胸口处的剧烈胀痛和腹部液体、膀胱的酸麻立刻让他陷于情欲之里,他脑袋中有一声音在叫嚣着,想要将液体全部倾囊而出,但是现在就连自己的胸部都好像被管教了起来,何亦如果看向自己的胸部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触手在肆意揉捏的时候,将乳孔也全方面侵入着,一直在向里注入的正是那与性器里一模一样的花朵,只不过这两朵小花更为精致小巧,完完全全是为了拓宽入孔而存在的,待至他的入孔达到一定大的时候,触手便会将它紧紧的缠住,令何亦产生极致的性欲却得不到的疏解的空虚之感。
好空虚,全身都在被侵犯、被恶意玩弄,却只有何亦的菊穴没有任何触手的光顾,而何亦在被大量淫荡液体的浇灌下,菊穴早已按捺不住留下许多透明的银丝,那穴便是在这淫荡之景下一翕一张,全然是可怜至极。
又是一个高潮,何亦在一刹那突感灵魂一出,只见最粗最长的那触手直直冲进他的小穴,开始了大量的喷射……
何亦不知道怎么形容这被灌满的快感,或者他已经像是一个迷乱的精壶那般自处了,脸上浮现出志得意满又有些骄傲的痴态。
然后,他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方的冬天总是有些阴冷而潮湿的,尤其是在有些日子没有太阳的地方更是显得尤为难挨,何亦就是这样在柔软的床上被冻醒的,他迷迷蒙蒙感觉到身上的热意在飞速流逝,好像是遗忘掉了什么可怕事情一样,他迟疑又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以及一些细碎的想念:好冷啊,主人在哪里呢...
虽然这栋别墅里已经开有地暖设置,但是仅凭这单薄的暖意是远远抵挡不住有湿气的冷意,他身上原本盖着的被子早被自己无情的踹下床铺,要在平日,想必他是断然不会再次捡起那凌乱的散在地上的被子,但显然,这会儿他被冻的有些急了,也顾不得掉落在地,他有些急躁的想要想要下床去裹住自己,迈开腿的下一秒,那肚子里麻痹已久的酸胀立即被唤醒了一般,膀胱内里大量的水流随着身体的晃动翻天覆地的滚动开来,下一秒何亦便像只被冻惨的痛哭流涕的小狗一样抱住饱胀的肚子半蜷不蜷的缩在了床沿上。
但渴望并没有得到平息,他一下子被身体的欲望唤醒了,那膀胱里绝对是又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侵入了,他想着。大量尿泡争先恐后的挤压着膀胱壁,使得本就湍急的水流奔涌的更加没有章法且急切的寻找出口,更可怕的是,何亦在反复挤压和碰撞中感受到强烈的酸意,那种感觉不同以往的麻痒,现在更像是一种身体内部的刺激一样,完完全全令他浑身控制不住超负荷一般的颤抖,他全然不知,这正是昨夜杜仲的粉色药剂的灌入,让他的性器处于一种长久的亢奋之中,那药剂的作用不仅可以持续扩充膀胱的容量,同时也让之更具备弹性,是蕴养尿壁的绝佳灵药,只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本就是烈性药的药性要比一般的药剂强上许多,现在尽管已经被杜仲稀释了好几倍,但其间的辛辣与酸麻仍然能令人神经酸胀、性欲喷张。
本就敏感的何亦更是受足这其间的折磨,只见他现在半是小心翼翼半是隐忍的扶住肚子,一点点的挪动着身体,承受着难以忍受的酸痒涨痛,终于在这一顿折腾下,回到了最初的原点,何亦断然不敢再下床拾起被子了,现在又是被激起了些许冷汗,他一边无助的呜呜咽咽,一边抱住杜仲的枕头,虽然拿枕头紧紧贴着也让他腹内一阵汹涌,但好歹是有了些许安慰,就这样难受的紧蹙着眉头,也不知是在昏昏沉沉的想事情,还是在思念和惆怅主人的离去,慢慢睡去了。
书房窗帘紧紧拉住完全看不出时间的流逝,只剩下复古式老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流淌,宣示着时间并非静止,静音震动的闹钟九点一刻准时响起,坐在办公桌的杜仲拿下了金丝眼镜,男人按掉闹钟,按了按额头,他在思忖些什么,不过,最终走向何亦在的卧室。
何亦睡的并不安稳,大量的光怪陆离的画面在他脑海闪现,他开始想要躲过去甚至在奔跑,他只记得杜仲,只想要跑到他的身边,但是周围好多陌生的嘴脸都在说他痴心妄想,那些流言蜚语就像之前梦到的什么一样,他在下一秒就看到了,是无穷无尽的触手,瞬间将他包裹住,他再一次体会到那无穷无尽的绝望,而这一刻他也幡然醒悟,这些可怕的物体绝对不是他的主人,他试图呼吸但却被勒的越来越紧,都快要无法呼吸,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在这些东西体内里死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和自己主人完全不一样的一张温柔隽逸的一张面容,他一身洁白向自己而来,随后驱散了黑暗与邪恶的丑陋,最后忽地将自己搂入怀中,眼中的心疼闪着细碎的光,好听的声音说着:“阿久,哥哥在这里,不要怕”。
杜仲进入卧室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何亦只身穿着成人纸尿裤的屁股撅着朝向自己,他的头微微向另一侧倾斜,整个人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憋胀的难受,像一只小狗一样无助的趴着,他肚子下面因为肚子实在是被水撑爆了的难受样子,掂了一只枕头在下面,却更像是呈现出一种任人采颉的勾人之姿,杜仲喉咙一紧,走进一看,何亦的嘴巴里在哼唧,小声念念有词的叫着哥哥,哥哥。杜仲就像是冷水被浇了一样,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挥向何亦的屁股,那脆响声暗印这手感极佳的触感,但杜仲却丝毫没有怜惜的对何亦开始了鞭挞。
何亦被打醒了,屁股上的痛意和腹内的憋胀到极限的样子,不得不使他在扭头看见主人的那一刻得到下意识的放松,双腿打起尿摆子最终支撑不住,身体正面倒了下去,然而这被纸尿裤勒紧的肚子本就是存货满满,下意识的倒扣在小何亦倒下去的一刹那开始了恶意的报复,何亦根本支撑不住,踉跄的开始了没用的抖动痉挛,踉跄的身体已经感到膀胱就要爆炸了,他泪眼迷离不中用的喊着:“哥哥,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尿,,放过我啊哈…呜嗯…”
“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杜仲眼中充斥着几分不耐。
“让我尿出来,不管你是谁,你是我爸也好,哈啊,尿….”何亦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出不来的涨麻让他感觉尿出来才是唯一的解脱,他就像一个满溢的尿壶,残忍被封住,只能大腹便便的痛意饱胀。
杜仲听到几乎要气笑了:“好,我就好好学学你嘴里的好哥哥、好爸爸,是怎么对你的”
他随即将何亦抱入怀中,看着他被纸尿裤包裹住的肚子已然呈现出一个鼓胀紧绷的样子,将之脱了下来,何亦的性器一下子就精神的抬了头,许久为未发泄的囊袋已然有两个李子那样大,不消说里面肯定沉甸甸的满是精液,杜仲将之狠狠的揉捏玩弄,时不时滑弄一下鼠蹊,然而饱受摧残的何亦哪里忍受的了,一下子开始了短促的淫叫哭泣,杜仲将他性器肆意捋动,甚至稍稍往下压了一压,就在这来回之间,何亦浑身猛然间不动了。
杜仲知道他的高潮要来了,随即将性器上马眼处那被蓝宝石攒着的簪子取下,立刻插上了一条更细更长的管子,他看着何亦奶白的精液终于像是失禁一般的在管子里延展开来,何亦的表情也像是得到了该有的礼物的痴傻孩子那样开始了趋向满足和癫痴,接着在另一头的管子上插入漏斗,将自己的性器放进,开始了残忍的排泄,细细流淌的白色精液哪里抵得过来势汹涌的淡黄色的尿液,只见以势不可挡之势抵入那管道,后又重复原来的老路,回到了何亦那通红饱胀的性器之中。
“啊啊啊啊啊,尿,咿呀。回来了……怎么办,尿哈,,”何亦只剩下一个灵魂饱受情欲的淫兽,他的龟头一张一合,好像在为自己这副残败的身体主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亦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现在甚至看着十分怪异,杜仲终是没舍得继续残暴的对他,还是将他环在了怀里,看着何亦汗湿的额头,低垂的眼睑,有些克制的缠绵轻吻,暗忖着很多事情,或许现在这样任
他迷失是不是一种救赎,以前的记忆对他来说都是那样的黑暗,他封闭住如今又想起来到底也算好事一件。
很多时候,杜仲都没有过分关注或者说在意过何亦,但每次他都能巧妙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久而久之,他就变成在观察着何亦,因为他实在是太小了,而自己也确实在学业与交际的两点一线中感到有些枯燥,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笨拙的小动物,但也是在这些时时刻刻,他再也没办法否认与他相见,再继续,开始认识令他慌乱和心动。
大概是失去何亦的时候,杜仲学会了怀念。
杜仲在怀念的,是那个第一次认识脸上时刻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小何亦,在怀念的,是自己以前和他短暂的交集,留下的一次次在晚宴上招呼然后被迫抱住那个生扑过来的团子小何亦,在怀念的,是每到盛夏蝉鸣时分的节气,何亦总会兴师动众的找到他,随后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听他叫自己一声声毫无缘由责怪:哥哥,怎么今年生日又要我来找你?哥哥,?哥哥,请说出你的理由?快点辩解几句啊?就像是记忆能唤醒他一样,他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深情现在竟然也愿意沉溺在里面出不来。
但他怀念的,都是曾经的何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