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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崽的第二个难眠夜《直播玩X惊爆小虫》(1 / 2)

自那天被绘本吓得够呛后,褚洺一连几个晚上都梦见自己被巨型虫子含在嘴里,嘎吱嘎吱嚼得稀碎。

骨肉分离的感觉异常清晰,让他遍体生寒,一连几天都心情低落。

但另他更难以理解的是尾页的那一行小字,这份超脱于人类社会的异常感,在他小小的心灵里激起千层浪,注定无法就此揭过。

所以至此之后,褚洺便把注意力转向了与虫族世界有关的科普视频。

某日晚间,褚洺运用起愈发精进的演技,再次装睡把伊戈茨骗走后,足足等了数时才重新睁开眼睛。

他启动终端,在被窝里刷起了视频。

第一个,年长的雌虫学者用称颂的语调赞美着他的族群,他所在的伟大族群。

“在如此严峻的性别比下,虫族依然没有灭绝,甚至存续了上千年,我们对此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这是大自然的恩赐,我们虫族当之无愧是宇宙的霸主,注定执掌万物。”

“不灭的基因一代接一代长存于世,虫族的脚步遍布各个星系,发扬我们的文明,我们将不朽。”

他镜片下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席卷开的火光点燃了皮下的温度,红得像染了病。

如此慷慨激昂,不知是会振奋听众还是会造成什么不良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洺手指一顿,滑向下一个。

第二个,中年的雌虫学者用温雅的言辞斥责着作奸犯科之辈,他所认为的罪虫。

“我知道大家每一个雌虫都如我一般发自内心地爱慕着我们的雄虫阁下,但一同置身于公平的规则下,进行伴侣追求时总有雌虫不懂得安守本分。”

“他们用花言巧语,用不正当的方法,骗取年少无知阁下们的爱慕,根本不知道自己对阁下们造成了何等伤害。花朵需要呵护,给不了优渥的生活那便是惨无人道的残害。”

“可怜,可悲。”

他唇角有礼的微笑弧度不大,在聚集的灯光下有一瞬像撕裂开来。

没有边界地蔓延,然后忽地归于正常的框架。

褚洺手指微停,滑向下一个。

第三个,年轻的雌虫学者用咄咄逼人的腔调论说自己诉求合理,他所认为的正义。

“我们渴望伴侣,渴望幸福的生活,这究竟有什么错呢?”

“是我们不想努力吗,我们能轻易得到这个通道吗?谁亲眼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因为出身不好,就只能看着有权虫寻欢作乐,剩下的大家伙就活该在精神暴乱中痛苦死去吗?”

他炮语连珠地批判,疾世愤俗地审问,藏着丝自以为只有自己知悉隐藏规则的傲慢。

褚洺手指稍停,滑向下一个。

下下下一个。

……

长时间面对着屏幕,褚洺的眼睛有稍许干涩,他闭了闭眼睛,片刻后重新睁开,却觉有些困倦了。

没有谁对谁错,没有绝对公平,只是不同的立场,但出发的角度都是基于雌虫,所以对他的参考价值不大。

到这里之后,褚洺本想就此关掉视频,途中却被一个直播间吸引了视线。

简明扼要的标题:研究虫,不知是名词还是谓宾。

单调的默认封面和简洁的页面,让虫没有点进去欲望,褚洺本想直接划走的,但

看着边角显示热度的小火苗已然爆满,好奇心燃起,就索性点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一进去他就被散开的弹幕冲得眼花缭乱,紧随其后的是漫天飘的礼物,它们炸成一个个颜色花哨的光点,足以让虫炫目。

褚洺视线一晃,耳边充斥着潺潺的水声,好一会儿适应之后才逐渐看清面前的景象,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

屏幕前是一截葱白的手指,但并不完整,因为它在被另口灼眼的红不停纳入。

褚洺整只小虫都呆住,好半晌才在飘到眼前的弹幕下回过神。

[主播在玩雌虫吗?]

“雌虫?不,只是院里给我发的实验品。至今为止……算是较难对付的。”清冽的声音从终端缓缓传来,褚洺朝那只手的指向望过去。

被称为试验品的雌虫仅余下半身呈现在屏幕前,被紧密的胶衣覆盖住的下体部位没有用拉链,而是暴力撕出个圆洞,从破布中露出一口被玩烂掉的肿穴。

[主播主播也玩玩我吧,求你了,求]

[嘶…看得好难忍,也想被主播这样抠]

[刚进来,想请问打赏多少才能让主播露脸呢?]

“虽然主播现在比较缺钱,但违法的事情不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项无聊的机械运动,不过我想你们或许更喜欢看这个。”

外翻的肉穴翕张着,如饥似渴地缠上纤长的手指,糜烂的艳红衬得它愈发洁白如玉,仿佛上好的瓷器。

听到这里褚洺才发现主播虫从始至终连下颌都没有露出,没看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他打开其个人主页的官方认证信息,专业领域涵盖性学、社会学、生态学、犯罪心理学以及基因研究等多学科范畴。

而其中最为特别的是联邦研究院的高级科员履历,以及……雄虫。

是雄虫阁下,所以在直播前签订过保密协议,平台公司会对其的私虫信息施以保护。

想明白这点后,褚洺又把视线移向屏幕,因为弹幕过于繁杂,他只挑主播虫已经开始回复的看。

[主播为什么会缺钱呢,是家里虫虐待你了吗?]

[主播不如干脆嫁给我吧,不光我的工资给你花,我雌父…不对,我们全家的钱都给你花]

“很遗憾,我早已决定把整个虫生奉献给研究,没空闲参与无聊的约会和匹配,所以需要大笔赎金换取短暂自由。”

简单回应后,主动虫用清冷淡漠的声音把乱成一锅粥的弹幕拉回常态:“闲话不多说了,我们之间进入正题。”

褚洺的眼睛跟着弹幕一起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播今天要摆弄什么呢?狠狠期待住了!]

[我记得主播上次抽中的主题是繁育吧,说真的,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有个属于自己的虫崽,奶声奶气追着我叫雌父什么的,想想都美死了]

[没错,但可惜最多只能想想]

“繁育没什么好说的,具体流程去看生物书,实在不行去问你们雌父,不过我们可以谈谈与此相关的其余部分,比如妊娠环节。”

“众所周知我们的种族是卵生,虫蛋在生出来之前才会覆盖上由软变硬的壳,如果先前没有得到过雄虫的充分灌溉润滑,在此过程中会增加蛋壳刺穿产道和内脏的可能性。”

“怀蛋的雌虫会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主播虫的音调并非冷冰冰的,就是没什么个人的情绪色彩,仿若阅尽千帆毫无波澜,又或是随心所欲什么都不在乎,只单纯阐述一个知识。

但这番话直听得画面外的褚洺咬着下唇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太写实的东西即使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容易引发不好的联想。

偏偏这时主播虫还在对着他手下的屁股比划:“大概……是从这个位置开始裂开,卡进去的碎片无法被吸收也难以自然分解。”

“想象一下,蛋壳在剜你的身体。”

“你辛勤孕育的孩子在和你夺取唯一的求生通道尝试杀掉你。”

“但只要成功孕育,你这一辈的荣光将在下一代继续传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所求。”

弹幕原先活跃的气氛僵滞住,一时鸦雀无声,褚洺小心翼翼地从手指缝里再次弹出脑袋,只觉腹部在一抽一抽地痛。

不久,许久没有变动的弹幕又刷上来一条

[怎么这么安静,话说主播今天怎么不在实验室]

“哦,最近我信息素浓度不大稳定。”

“对雄虫来说,抑制剂打多了可能会导致勃起不能,虫活一辈子,在老之前总得为自己的健康着想。”

“我们继续说吧。”主播虫拔出插着穴的手指,牵拉的银丝摇摇欲坠片刻,终是断裂在半空。

“众所周知,在我们虫族,高等雌性受孕率低且生产困难,低等雌性反之受孕率高。”

“有些虫或许会疑惑,为什么听起来相对优秀的基因反而无法更难以延续,而那些听起来似乎低劣,许是终将被淘汰的基因却仍旧顽强不息。”

“一个简单的理论框架是,均衡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殖与生存的矛盾无处不在,无关性别或是等级,能分配给个体的能量终究有限,无法先一步占领上风,就从其他方面另行突围,低等强大的繁衍能力亦能反抗高等的生殖霸权。”

“而共同的一点是在繁育方面,雄虫频繁性交能量流失摧残身体,雌虫孕期得不到灌溉生命易逝,双方都想向另一方索取更多。”

“但我们必须知道,在两性博弈中,毫无反抗之力的虫崽才是最无辜的牺牲者。”

在主播虫说完这句话后,镜头前那具被折腾得不成样的色情躯体忽然开始浑身颤抖。

他疯了一般下压着身体去追逐主播虫已经不在体内的手,在感受到一缕温热后立刻对着其柔软的指腹主动磨起了臀部。

持续不停的频率像是有性瘾似的擦着被蹭红了的指根往下狠狠顶胯,动作愈演愈烈,到最后不如说是用屁股在侵犯那只手。

“我的手……你们想要?”主播虫又在回应弹幕了,不过这次褚洺没有顺着去看。

主播虫一摊开捻着黏腻液体的手心,穿着胶衣的雌虫就紧跟着用臀部把他的手挡住,不让任何虫看,生生用这个姿势让主播虫把自己玩到潮喷。

很快,屏幕脏了,似乎是到了一个阈值,压抑的闸门大开,雌虫肉穴里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湿了大片镜头,遮挡了他们的屏幕。

“呃唔、啊……”低沉暗哑的呻吟回旋在耳边,说是悲鸣不如说是愉悦到极点的嘶叫,像发了狂的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幕前的褚洺整个小虫都呆住。

这就是雌虫吗……

“事在人为,怨天怨地改变不了任何,但会磋磨你的精神,引你走向另一条未知的路。”

这是只很奇怪的雄虫。

总说些离经叛道的话,又在最后巧妙地拉回,让话题不至于越界,但究竟有没有在听众心底留下痕迹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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