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聿闻言嘶了一声,“你确定?”
“嗯,我真的确定。”
江时聿犹豫了起来,“但我还是有点不敢,后面要是被沈宴辞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把我给扒一层皮,这太危险了。”
“不会的江老师,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会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而且是我想过去找他的,你只要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就行。”
“你也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难受,我不放心他。”谢峤又补充了一句。
而他最后这句话也确实打动了江时聿,他想着两个人到底是情侣,如果能用信息素安抚一下那多少会舒服一点。
“他现在在晋城的一家酒店里,我等会儿把酒店名称和地址发给你,他的助目前也还在酒店,你到了可以联系他。”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害,道谢就不用了。”江时聿继续叮嘱道:“反正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及时打电话或者报警都行,反正人身安全第一。”
谢峤都应了下来,只是接着也说道:“应该没有这么恐怖,我知道分寸的。”
江时聿闻言又轻咳了一声,话是这么说,但他觉得谢峤应该还是低估了易感期alpha的恐怖。
“行,那你等会儿就过去吗?”
谢峤嗯了一声,“等会儿就买票过去。”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随时联系。”
谢峤也应了下来,然后两人就挂断了电话,接着谢峤就买了张去晋城的机票。
他今天已经跟谢羽说过需要出去一趟,所以在给谢羽发了条消息后就很快拿着行李前往了机场。
好在两个城市之间隔得不算很远,飞机也没晚点,等到达酒店的时候才是晚上八点多,谢峤很快联系了江时聿发给他的电话号码,这才知道在这边照顾的人是章渠。
而章渠得知谢峤突然过来时自然也是惊讶的。
“沈总这次易感期有点突然,我们已经把酒店的顶层给包了下来,您现在要过去吗?”章渠看向谢峤询问道。
如果是一般人他肯定不会让人过去,但他知道谢峤跟沈宴辞的关系,所以完全没有阻挡。
谢峤也很快点了点头,然后询问道:“他的易感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下午开始的,今天是第二天。”
“有吃过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