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到这个地址。」邹磊克把手机放在前方的手机架,原来刚才是在设定路线,「到了再叫我。」话音刚下便把椅背往後放倒,舒服地闭起双眼。
上司要睡觉,梁梓尧不好说些什麽。他看了一下地址,是火车站周边位置,印象中那边一到傍晚就有很多露宿者,晚上更是露宿者聚集的「家」。
开车要够稳定,梁梓尧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冒着汗,要是开得太颠簸把上司弄醒,他之後的日子可能会很不好过。
无惊无险,安全驶到目的地,梁梓尧轻轻拍醒邹磊克。
邹磊克迅速清醒并反应过来,拉直椅背、松开安全带,动作非常熟练。
还好没起床气。梁梓尧松了口气。
「拿去穿上。」邹磊克从副驾的前置储物箱掏出两件黑sE的背心,把其中一件交给梁梓尧,「侦查队的帽子发完了,等预算下来才知道有没有新的给你。这种场合,穿个刑警背心以作识别就够了,这你上手转职时留给你的,还蛮新,那家伙不喜欢穿。」
说罢,邹磊克迳自穿上属於他自己那件背心,梁梓尧这才看见背心x口的位置刺上了hsE的「刑警」二字,还有一个警徽。
梁梓尧伸手抚m0手上的刑警背心,终於轮到他能穿上这件他向往已久的身分象徵。
「别磨磨蹭蹭,赶快!」邹磊克不等梁梓尧,已经开门下车。
梁梓尧匆匆跟上,远远看到靠近绿化园地的花槽附近拉起了三道封锁线,已经有警察驻守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监识科背心、身材略胖的男人站在最里面的封锁线内,瞥见了邹磊克便朝对方挥手,「邹哥!」
邹磊克走近,但只进入第二条封锁线,「他,新人,梁什麽……」
「学长好,我是梁梓尧。」
「这是监识科的胖胖——李郡yAn,通常负责现场初步监识和采证,是这边的头子。」简单介绍过後,邹磊克见封锁线内并无屍T,便问,「怎样?屍T被你们运走了?」
李郡yAn翻了翻手上的笔记,「Si者叫娄志文,五十二岁,无业,平日打零工为主。据报是在这里被发现的,送医去了,但送医途中已确定身亡。他被发现时,是面部朝下靠着枕头趴着的。按救护员的描述,其实Si者应该早已经Si透了,全身僵y,可能Si了十二小时或以上。只是报案的……就是在这边露宿的人,觉得人Si在这边不吉利,坚持要把Si者送医。救护和第一个到达现场的警察拗不过就——」
「那警察是谁?新人吗?屍T不能移动不知道吗?没常识啊?救护把屍T带走就破坏现场了啊!这边公共地方又不会变凶宅,还吉不吉利?又要跑一趟医院,烦馁……」
邹磊克撇撇嘴,看向李郡yAn指着的位置,简陋又破旧的露营折叠床,上面还有一个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没洗的残旧枕头,以及棉芯都因破损而露出的凉被。虽说都是破旧的东西,不过相b大部分露宿街头的人只能以废纸箱当床,这显然已经不错,果然好与坏是b较出来的。
不过更x1引邹磊克注意的是床边和床下有许多空的酒瓶,以啤酒为主,但也有像高粱、茅台这样的烈酒瓶。仅有酒类的空瓶,不像是捡回收的物品,更像是Si者自用的。
凭邹磊克多年来的办案经验和直觉,Si者多半是偶尔去建筑工地打工或发传单,一领到当日工资就跑去买酒来喝的人。
「流浪汉?知道是怎麽Si的吗?醉Si还是被人打Si?」邹磊克挑挑眉问。
「对,这就是他平常睡觉的地方。听救护员的描述,很可能是窒息Si,但详细还是要看医院方的检定结果,再看法医那边要不要解剖。现场看来没什麽可疑的地方,不过这些酒瓶我待会会带回去给毒理那边化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郡yAn这麽说,显然,Si者在他到场前已被移送,无法给出太多有用的一手资讯。
「九成喝醉,睡觉时自己把自己弄窒息的……」
听到邹磊克说的话,梁梓尧不自觉皱起眉头,小声问:「学长,我们连屍检报告都没看到,这样说会不会太武断了?」
「我又不是说百分百,我说九成而已,还有一成是别的可能不是吗?那一成你要找啊,你的工作啊新人。」邹磊克环视了一圈,「去把这边的露宿者都找出来逐个盘问。盘问什麽应该不用我教你吧?最後看到Si者是什麽时候、在哪里、有什麽人在、做什麽。Si者可能的Si亡时间段内,昨晚到今早,那些人自己又在哪里、做什麽。念书时学的六何法拿出来用一下,时、地、人、事、为何、如何。」
「了解!我知道怎麽做。那学长你呢?」
「去医院啊,分头行动,懂?不然像你这样磨磨蹭蹭,那麽多案子是要做到猴年马月啊?你全问过一遍之後,再看附近有没有监视器拍到Si者最後的行踪,有的话都给我拷贝一分,都Ga0定之後直接开车回办公室。」
邹磊克从K袋掏出一只随身碟,随即丢给梁梓尧,边走边继续抱怨,「啧……什麽满分新人,脑子都不带来上班……烦Si了……」
考试满分但要是实务表现不佳,只会成为别人嘲笑的点,梁梓尧也明白,他得更好地表现他的工作能力才行。
*米阿捏唷是韩语「????对不起」的音译。
*本文仅发表於PoPO.T湾/.tw/蓝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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