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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那我问你,宜妃娘娘又叫你过去做什么了?”

他问过后,像是又想起什么来,双手急扶她的双肩,“你不是在那里犯了什么事吧?”

铃兰看他着急的样子,忙笑:“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放心吧,娘娘叫我过去,就是为了上次贝子的事。”

“那其他人呢?”

她不解:“什么其他人?”

“像五哥他们。”

铃兰不经心地答:“我就见了娘娘,其他人都没见着。”

他听了,这才不疑有他,想起问:“对了,刚才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化作一阵风。”

他听了笑,“那要飞到哪儿去呢?”

她见他笑吟吟的面孔,也玩笑道:“飞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那还不如飞到我这里来呢……”

他说着就揽了铃兰的肩膀入怀,感觉她试图往外挣,手上不免加重了力道,“铃兰,这次我不会放开你的。”

见她不动了,他这才又柔声说:“刚刚你唱曲子时,那神采飞扬的表情,真希望那是我带给你的。”

铃兰听了这话,脸上忽然一阵热,红着脸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就像充了电似的干净明亮,照得她都快睁不开眼了。就在她正要低头回避时,他的脸却猛然向她压了下来,接着是细细密密的热吻……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唇吻小心而又温柔,没了那种慌乱和霸道,让人有点很被人疼爱的感觉,就和以前跟未婚夫一起时那样舒服……

但这一吻结束后,她却觉得很是尴尬。上次明明那么拒绝了的,今儿却又这样子和他配合着接吻,想想还真是丢脸啊……

他看她一副娇羞的模样,遂看着她问:“铃兰,你……这是答应我了吧?”

她别扭地低下头,嚅嗫了半天,这才说:“你……再让我想想。”

他理解她的心思,顿了顿,这便笑道:“好,我等着。”

摸摸她柔软的小手后,他这才又问:“你之前不是说要见家人吗,怎么还继续服那个药?”

她知道他是指自己的肤色:“我现在已经习惯了,黑一点儿也没关系。”

他听了笑,从衣袖里又掏出那个盒子,“这根玉簪,本来就是特意请人为你打磨的。你还是留着吧……”

说完,见她没有伸手来接,便把它放在室内的炕几上。

他见她一直不说话,这才又道:“我走了,你再好好想想。”

听他脚步声慢慢远去,她也慢慢地坐下来,看了那玉簪老半天,最后还是把它收在了箱子的最底端……

24。…见亲人

腊月的日子,就在澄心斋全体人员的除夕守岁中慢慢结束了。过了大年初一,紧接着来临的就是宫女们到神武门外拜见亲人的好日子。

初二这天早上,铃兰起了个大早,这是她入宫后第一次认真对着镜子梳妆。平日,她都是用那不伤皮肤的面霜遮了真实的样子。但今日,皮肤的黑是变不好了,但为了见见阿玛、额娘,她还是决定在出神武门前恢复原来的面容。她想过了,只要换妆后不和其他人打招呼,也就不会有人认出来。

谁知刚出斋门,就见十三阿哥等在了外面。

他不知道紫琼血玉的事,所以一见她穿得单薄,忙上前说:“今儿有风,怎么不多加件衣服?”

铃兰见他靠过来,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伸出来的右手。等往四周看了看后,见没有人,她这才说:“不用担心,我身上戴有温玉,不会冷的。”

他看着她谨慎小心的样子,不由笑了笑:“你快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刚走了一步,他忽然又道:“铃兰,你的脸……”

她笑着回头,“出去前我会想办法换掉的!”

刚出神武门,铃兰就看到自家的马车,急忙快步上前。

钱夫人一见女儿的肤色黑了许多,不由得吓了一跳:“兰儿,你的脸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宫里受人欺负了?”

铃兰见她一脸疼惜,忙笑着宽她的心:“不是的额娘,这是我服了药的缘故。”

钱夫人听了,这才静下心来问:“你是说那些治疗寒毒的药丸儿?”

铃兰笑,不由在心里斟酌是否要告诉她这件事。想了片刻,还是觉得不说的好,这便笑道:“是啊,不过师父那药还真是有效,这秋冬两季都没有犯过病。”

钱夫人听了果然高兴:“这就好!”说着摸了摸铃兰的衣服,“冷吗?”

铃兰笑,“不冷,今儿身上戴着紫琼血玉呢!”

钱夫人见她说着就要往外拿,忙止住她,“快别动了,省得又凉!兰儿,上次你写信说已经换到了公主的斋院里,你在那里可好?”

“额娘放心,我在那儿很好的。”

钱夫人见女儿点头,又捧着她的脸颊看了看,“看着是胖了一点儿,这就好,希望下次见,你还能健健康康的……”

铃兰见她为自己的身子伤神,忙顺势亲昵地抱住了额娘的脖子,细细问起了家里老小的琐事。

一说起钱老爷,钱夫人这才想起问,“兰儿,你在宫里可是救了宜妃娘娘的孙儿?”

铃兰见额娘连这事也知道,忙从她怀里起身,“额娘,你怎么知道的?”

“五阿哥前些天到咱家,对你阿玛说的。”

铃兰更是讶异,“啊?他怎么到咱家去了?”

钱夫人宠溺地摸摸女儿的头,“傻孩子,你忘了,咱家刚好归属在五阿哥旗下。不过,还有一件事,额娘得要告诉你……”

“是什么啊?”

钱夫人顿了顿,“宜妃娘娘是额娘的表姐。”说完见女儿惊奇,忙笑,“额娘小时候就经常和她在一块玩耍,后来她进了宫,就没再见了……”

铃兰重新窝在钱夫人怀里去,“这么说她也知道我了?难怪上次叫我去时会那么亲热!”

说完这个,铃兰才又想起来问:“对了额娘,宜妃娘娘还问过我你的额头是否有一颗黑痣,我怎么一直都没有看见过?”

钱夫人笑,“你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到了冬季,只能靠那紫琼血玉的温度来续命。有一天,正巧有一个老和尚到我咱家化缘,他说我面上的黑痣长的不好,就帮我去掉了。不过奇的是,你却真的一天天好转了……”

铃兰在她额娘怀中抬头:“额娘,当年你从扬州出来,那外公他们呢?”

一听女儿问这个,钱夫人不由连连叹气:“你外公因为我的出走,只好对外宣称我得暴病去了。后来你阿玛在京城站稳脚跟派人到扬州,才知道他们已经搬往别处了,随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铃兰见她说着掉眼泪,忙帮她擦着眼泪劝道:“额娘,您放心,这以后还有我们姐弟三人孝敬呢!”

钱夫人听了笑,“是啊。兰儿,上次进宫前我教你的那首曲子还记得吗?”

经她这一提,铃兰这便想了起来,“还记得呢!”

钱夫人点头,“这就好。那曲子是那人教我的,他说这曲子除了他外,别人是不会的。还有那玉,你也要好好保存,以后说不定你们还真能遇上呢!”

铃兰忙抱住额娘,低声答:“兰儿知道了。额娘,那以前的事……您后悔吗?”

钱夫人轻轻叹气,“年轻的时候总是爱意气用事,也容易动感情。不过额娘后来有了你,见你一天天长大,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铃兰听了,也忙说:“额娘也不要总是想着以前的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和阿玛过好以后的日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钱夫人听女儿这么说,心里很是欣慰,又忍不住伸手,慈祥宠爱地抚摸着她的脸庞。

铃兰透过车窗看到车外惠香的衣角,这才又笑说:“额娘,兰儿想托付您和阿玛一件事,你们看……今年能不能把刘达和惠香的事情给办了?”

钱夫人听了笑:“这事哪里还需要你操心?你阿玛早就上心了,准备今年三月份就给他们办喜事!”

铃兰一听,忙欢喜拉开前面帘子叫惠香:“惠香,来,你也上车吧,外面天冷!”

惠香见钱夫人也点了头,这才小心着上来:“姑娘,这个包袱里面都是你捎信要带来的东西。”

钱夫人看了那包袱一眼,也从袖子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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