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场出来的司马达其愤恨不已,一切如预料,茜丝丽对他步步紧逼,已经让他无路可走。尽管会议只开了一半,就因会议的内容都是针对他的,半途离开会议室。然而会议的进程并没有因他的缺席而受到影响,最终将他驱逐出董事会,甚至还取消与公司惟一的一点联系,也就是连应有的职位都取消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直闯总经理逢哈&;#8226;茜丝丽的办公室。这个决定是在他接到对会议决定的第三天进行的。当时已将茜丝丽狠狠地按在地上,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他要先奸后杀,用双手掐死她。事实上会议对他做出的决定并不是将他仅仅只一脚给踢出公司,还是给了他一笔巨大的安慰金,同时他所拥有的股票可以自由买卖。只是让他离开公司而已。茜丝丽在他的淫威下,没有反抗,也没有发出求救的信号,相反,做出让他不可思议的举止,如同是情人那般地对他热情投入。让他那愤怒与激情混合的情绪激昂到底,让他筋疲力尽。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按动一个暗藏的按键,公司的保安得到信号后,冲进总经理办公室将他制服,让警察将他带走,目前的罪名以成立,以强奸和杀人未遂等两项罪名等待开庭受审。
只是他并不会在此期间获得安静,警察局里还有许多的问题需要他来回答。
第二天上午时分,矮窦又秃顶的局长召见两位探长。共同起草的那份对案件分析的汇报材料,坚定地站在探长的观点与立场上。警察应当具备各种各样的假设与联想的思维,这对于侦破工作有益。他坐在大椅上,身子倾斜几乎伏在桌子上,目光不停地在两名探长脸上来回瞧视。局长对案情往喜人的方面发展,这让他的脸上也贴金不少。
“两位探长!”局长问道,“准备在什么时候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审讯呢?”
“我希望就在今天!”列文道。
“如果审讯的结果是我们预计的那样,”胡玄机插话道,“电器公司女秘书被杀一案就可以结案。”
“列文探长!”局长问,“你的看法呢?”
“我同意胡探长的推理。”他说,“如果从司马达其的嘴中能够得到是什么组织的人,用什么样的方式利用他们来杀害女秘书,我有一种新的假设,那么很可能会与不久前魏仲仁之死一案联系起来。同时也有利于弄清已尘封于档案柜里的那件武器走私案。”
局长扭头问胡探长,“你的看法呢?”
“我同列文探长的想法一样。如果审讯得来的资料中透露出估计的那个方面,有可能挖掘到,或者我们已触及到一个背后更大的犯罪组织。”
对于局长来说,就是对这个感兴趣。作为台北市二零一分局的局长,如果手下的探长们都是一流的侦探,这将给他领导下的分局带来致高荣誉。如果将局里所有积压下来的案子遂一地侦破。特别是遇到一起大案,而且从该案件之中牵涉出来更广的局面,那么该局的声誉将在警界留下丰碑。该局的地位自然会得到提高。
“我们这个分局在今年太需要一个事件来鼓舞所有的警员们!”局长眉开眼笑,对自己能担任该局的局长十分荣兴,在这个局里,不仅有警界知名的侦探,而且审讯高手也就职于该分局,“我想让警界里享有盛誉的审讯高手参加审理工作。不知你俩意下如何?”
胡探长看到列文是一幅求之不得的神态,朝局长抱以点头认可。相对列文听到局长这样地安排,的确十分欢喜。至少可以说,有了另一个能人来参与,工作量就要明显地减少许多。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将全副心思放在调查上,不再担心资料整理的难题。列文朝胡探长递去一个赞许的眼神。表示他与自己的想法同出一澈的感激。还有一点不同之处的就是,列文与其他的探长在对待接手的案子,绝对不会像其他的探长那样,不希望别的探长加入到自己所办的案子中来。这也是探长在办理案件过程中积累下来的经验之谈。因为,自己单独揽起侦破的任务在工作性质上有着能让别人羡慕感觉。有着能够调动人员的权力,他喜欢让人参与进来,在破案的进程中提高自己的能力。
得到两名探长的同意,局长很高兴,“那么你俩把案子所需的凝点列出来,审讯高手会从司马达其的嘴中撬出这些资料来的。”
在等待审讯结果出来的那几天里,列文乐得几天休息,主动去找那位女教师,接她上下班,陪她一起上街。只存一点思绪放在案件上。其他的整个思绪都投入到如何把握女教师的心理动态上去。几天下来,让他感触有了新的认识。女教师思想超前,一点也不坠入俗套。心境如一溏清彻见底的湖水,明明透透,也是第一次让列文感到,与她交往不能用以前同女性交往的方式来对待,与她在一起,使他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的责任。
而胡探长且相反,他有着绝对的工作狂热。审讯司马达其的工作亲自在场。尽管在提审嫌疑犯的时候,出不了力,听到那位警界有名的审问高手的真正功夫。能够巧妙地使犯罪嫌疑人跟着思路去走。或者可以说,让他悄悄地进入布下的圈套。尽力引导说出自己的不满,为他遭受到的遭遇,表示同情,为他抱不平。
“是的!”审讯员听完司马达其的话,用十分理解的口气对他道,“你的大哥的确对待你有一点不公平,也许他在生前可能与逢哈&;#8226;茜丝丽有过私下里的协议!”
“那还用说!”司马达其愤怒地说,“她十分地狡猾!狠毒!”
“你现在真正地理解到她对待你如何了。”
“是的,她妈的婊子养的!”
审讯员好像并不是来审讯,好像与他谈心,让他放弃警惕,“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很显然使你会走上一条极端的路,选择较极端的做法对吧?”
“是的,这是谁都无法忍受的。”
“那怕是见到一个与她有着相同模样的人都恨之入骨对吧!”
“这当然!”
“能解决心头之恨,花一点钱请几个人来干掉她,将她干掉了,反正钱又来了对吧?”
“这……!”
“我反对,您这是在引导我的当事人。”一旁的律师马上插进话来,随后转向当事人,“司马达其先生!你有权保持沉默!”
又是在十分关键的时候,该死的律师插进话来,使审讯员绕了一个大圈子,设法同司达达其之间建立起的那种坦然谈心的形式变了样。一切又重新退回到原地。致此犯罪嫌疑人又一次地出现沉默。胡玄机很愤怒地盯着瘦矮的律师。如果以他的想法来处理审讯的话,今后要是自己来审讯犯人,想从他的嘴中得到有价值的口供,决定不能容忍有律师在场。那位审讯专家仍然是一脸平静,没有因该死的律师对罪人提醒的话,使审讯进行不下而气恼。他遵章办事与敬业神精让胡探长内心里十分钦佩。
“好啦!”审讯者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挥了挥手。
看到他的手势,进来两名警员将司马达其由审讯室里带走。胡探长在门口将正要离去的律师拦住。十分气恼地问犯罪嫌疑人的律师,“你这该死的家伙,你到底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
“我的工作性质,赋予了我只能为当事人的利益去着想。”
“只为你当事人的利益而置法律不顾?”
“听着探长先生!”律师并不想与他计较,有一点想阐明,“法律赋予了人的权力,也同样赋予了每个人寻找自已享受法律公平合理的权力。你想向法律挑战?”
“好啦,两位先生!”审讯员出面调停,将探长扯到一边。“今天的工作到至为止。”
律师也不想过多去理会探长气呼呼的熊样,夹着公文包,马上去追当事人,他将如何同当事人商量,采取何样的方式来对待下一轮回的审讯。
矛与盾的较量一直是不停地进行。审讯员望了望离去的律师背影,再看了看沮丧的探长,“这样的事情我经历的够多了,”他轻松乐哈哈地说,“只需要一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