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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小姐!您的钟点已到。”郑重其事地说。走到文志的身边,低声道,“有人找你!”

“是谁呢?”

“你的同伴,此人在酒吧间等你。”

“没什么急事吧?”

“看样子没有。”

同伴一定有事。离开浴池边的小单间,穿过水蒸气弥漫的过道,换好衣服朝俱乐部的酒吧走来。现在离高峰期还有一大段的时间,酒吧间仍有不少的人在喝酒,舞池中有几对人在跳舞,乐队懒洋洋地奏着乐曲。找到要见的人--白翔,身着一套白色西装,在临近舞池边的圆桌旁边坐着。白翔对任何事都有一种独到的见解,特别对事物的容纳及宽容的处理方式,可以说在许多方面上他俩是一致的。

看到他走来,用盖过弥漫整个大厅的音乐声调说道,“来一杯如何?”

“对烈性酒我受不了。”

白翔对由临桌边经过的侍应生说:“来一听饮料!”接着用手指了指向舞池中的一个女郎,“请把一切都记在她的账上。”侍应生走后,朝同伴做了一个头式,示意去认准舞池中,身着紫袍的女士,她正与一位舞男在翩翩起舞。随后用嫌恶的口气告诉道;“那家伙是一个性虐待狂。”

文志挣着大眼望着好友;“可是你……。”

“这个吗!她肯出高价钱。”

两人很快地陷入苦涩的沉默中,只到侍应生送来饮料,降临在两人之间的沉默首先被白翔打破,“郑进给你打来了电话,对吧!”

“是的。在几个小时之前。”

“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说了!”文志停住说下去的话,不想把朋友遇到困难请求帮助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这是属于两人之间的私事。

“你不说,我也能猜想得到。”他用愤慨的语声道,“郑进的意思是希望你帮他一把,我猜想没有错,对吧!”

文志感到不可思议,“整个意思是这样。”他默默地回答。

白翔听闻后,阴沉着脸膛。很久才显示出无可奈何的神态来,紧接着松弛了下来,只是那副神态较为频繁地周而复始,最后很伤感地对他晃动着头。

“他在电话里对你怎么说得?”他对这事好像很感兴趣,继续问道,“郑进在电话里说明,希望你能帮助他多少数目呢?”

多少!显然表露出一种实质性的东西来。很久以来就发现,并对该发现感到很费解。郑进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个个乐于助人,在对待郑进的要求上,表现出来的做法,显得有限度,生怕与他相处过密于自己不利,总是巧妙地保持一定距离,更不可思议的地方是,与郑进的友谊又是那样不可言语的坚定。

“十五万元!一笔不太多的数目。”

“是呀!”白翔惊讶地说,“十五万元!确实是一笔不太大,又是一笔不太小的数目。”亲切地瞥了文志一眼,“你同意帮助他?”

“我同意了。”

白翔激动地伸出手在对方的肩头上拍了一下,诚恳的语态里,夹带着无限的惋惜,“命运对一些人来说是残酷的、可悲的,假如一个人面临这种情况,处在没有一点外援的情况下,那就更加可悲,现在能拿出多少呢?讲实话!”

文志茫然地盯着对方,思考白翔找自己,仅只知道郑进打来电话一事吗?保准认为一定还有别的事情。也许是舞池里那位翩翩起舞的女士--他对这番猜想不抱肯定,也不往心里去。在俱乐部里各自都了解,一天没时间能容自己支配。快速算计后回答,“可能只有十三万元。”

“那么还差二万元!”

没有吱声。他只感到难过,双眼睛盯着杯中的桔汁很内疚。原因很简单,答应帮助的承诺,就不能仅仅只尽所有,应尽所能。告诉自己需要去筹集这个数目,考虑到两条筹集的渠道,先是向同伴去借,此路行不通,只好变卖几件私物,有了想法后,感到全身轻松许多。

“差的数目不要紧!”文志用轻松的语态道,“只是郑进在电话里没有说定时间,不知他在什么时间里需要。白翔!你比我更了解郑进,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会回来,同电器公司女老板的租期已满。”接着话锋一转,转到刚才谈论的问题,“你的帮助会不会给你造成困难?”

“没有的事。”

“真的吗?”

对于此话,他摇了摇头。“你真的不会出现困难?”白翔再一次地问。

“是的。”他肯定地回答,接下去钻进脑海中的想法是跑当铺店。

在俩人说话的时间里,领班悄然地来到了桌边,他拿开椅子坐了下来。

“文志!”他告知道:“有人从这时候就开始买你的钟点了,现在你马上到四号桌子去。”随后将白翔单独叫住,显然有话要对他说。

有人从现在就买钟点,从方式上来说,是每天急切渴望的。有人买钟点,意味着收入有了可靠的保证。在俱乐部里,有客人点名买钟点,从一个则面上能够反映出价值来。

文志朝酒吧一角的四号桌子走去。一路上希望地想,千万不要碰上一个囊中溃泛,又善于注意时间的太太。几天来,尽遇到这类人,弄得心中万分焦急。很想碰到一个真正寂寞难熬的夫人,同时也是一个出手阔气的太太。能买自己的钟点陪她出去,能从中得到可观的一小笔,至少不会低于呆在俱乐部挣到的收入。目前他很需要钱!从现在就开始买钟点,按常理在下午时分没人这么做,一般都在半夜。也许是个昏了头的人。好奇心使他加快走去的脚步。

能够选中四号桌的顾客,单从这一点上来讲,足以表明不同凡响。

四号桌是整个俱乐部里,台费较高的桌子。自然,它处置的地方也是较为优雅的。它紧坐落在装潢得让人十分惬意,且又不让人显得空间狭小,使人有一种如入仙境的感觉。在这里,灯光柔和,外面的杂声能够有效地阻止,又能让人听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推开标志的区域,也就是四号桌围成一个空间的玻璃门,这个空间里有一股自然的花香,里面是一个浓缩的大自然,有花,有水,还有亚热带的乔木,一大丛的竹林。名贵的檀香木雕琢的桌子,和两把漂亮的椅子正摆置在竹林下面。看清坐在桌边的客人,文志一下子傻了眼,以至于迈不开走过去的脚步。

“五号桌挂牌,六号桌待牌!”

俱乐部的领班向穿梭于各桌之间,忙碌的侍应生大声发布安排。告知那些坐在舞池旁边的长凳上,面容木讷的俊男们。被叫到号的人,应立即起身去为客人服务。而没有叫到号的人,就只有继续坐冷板凳。女士俱乐部同所有酒吧与夜总会大唱反调,因为客人都是女性。这里向女士们提供大量各种类型的强壮青年,而且他们都是鼻准丰隆的俊男,以供她们消遣与娱乐。

每天,大批的女士们,珠光宝气地来到这里消遣。她们衣着华丽,高傲凌人。其中有太太,小姐,一些与老板有暧昧关系的女秘书以及情人。也有家庭主妇,走红的舞女,歌星,还有女学生。尤其那些深受寂寞,又不甘心忍受的太太居多。她们独自驾车,或者乘出租车蜂拥而至。她们需要刺激,陶醉,忘我的兴奋,实现对某种报复的虐待目的,女士俱乐部能够为她们提供这一切。

“七号桌换牌,四号桌应牌。”

白翔闻听到领班的叫唤,有一点惊蛰,有一点颤抖,虽然早已成为习惯。尤其是:当他换到别人所管的桌子,对原管此桌之人有一种歉意的心情产生出来。尽管该事情是相当自然的,对方也不会见责。可是总有一点揪心于怀的歉意在心中,无法驱走。也不知怎得,预感今天有一点不对劲。

他不安地瞅视身边伫立的高阳,身处热闹的环境里,仍然能够做到视闻若茫。

他迈开步子朝七号桌子走去,途经许多桌子,不可躲避于猎奇的目光之外。他卑俚地接受与讨好地报以微笑。每天习惯生活在目光淫浅,如同要撕剥的刷视里。他厌恶这一切,尤其她们那不知所云,突然间爆发出来的笑声,厌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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