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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2 / 2)

“未曾见过……”刘笃行合上眼睑,摇摇头。

“莫要难过!以后定是能见到那个公子的,阿爹说那个公子很好打交道。”虎子以为刘笃行钦佩那位公子,又遗憾没机会面谈,便劝慰着。

“好了!好了!罗大哥没事!”刘笃行笑了笑,“天色已是晚了,明日起行走吧!”

“不了!今日军中有事!”虎子一板一眼真有了几分将士的风度。

“那便再回!”

“好!”

“我送你出府门吧!”

“好!”

……

送走了虎子,刘笃行与罗大人又回到到了罗府内。

刘笃行默默地跟在罗大人背后,再次走入罗大人的书房。一进入书房,罗大人又恢复了之前飞扬跋扈的样子。

“小子,听你下午说的,似是对刘府的菜颇为熟悉?”

“是!”

“小子!不错呀!可敢把缘由说之一二?”

“不才,在京中之时,与刘晓公子笃行相识,曾过过几次府。”

“哦?刘笃行?”

“是。”

“那你可知那小子已是死在异乡了?”

“死了?”刘笃行装出一幅大惊失色的样子,“刘笃行怎会死了?”

“嘘!隔墙有耳!”罗大人眯着眼睛,“在这大院里活的,就得提防着,冷不防就会有暗箭。”

“呃……”刘笃行有些适应不了罗大人的变脸。

“小子你还不是不错的!你的名字谓何?”

“呃……”刘笃行思考了片刻,“罗忌!”

“罗忌?呵呵呵呵……”听到刘笃行的名字,罗大人大笑起来,“不错!不错!是个人才!”

“呵呵!罗大人谬赞了!”刘笃行有些不明白罗大人大笑的原因,但现在人在屋檐下,刘笃行也不得不走一步看一步。

“呵!事到如今,还叫什么罗大人!”罗大人翘起二郎腿,侧卧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慢慢抿着茶。

“不叫大人那叫什么?”

“呵,榆木脑袋!”罗大人有些不悦,看着挺机灵,怎么这么不上道。

“爹?”刘笃行试探性的开了口。

“哎!”罗大人欢喜的应了声,并对着门外的管家喝了声,“管家,明日开祠堂!”

“是!”

见管家答应了,罗大人便要起身离开,还没挪开步子,就听到刘笃行喊了声,“等等!”

“还有什么事呀?”

罗大人觉得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大起大落,搞得的人提心吊胆,有些不耐烦。

“爹爹记得帮我办了文牒,顺带买个秀才!”

“你不是信心满满要考状元么,怎得,区区一个秀才竟然还要你爹我赔钱?”罗大人对刘笃行唤自己爹爹感觉十分舒爽。

“那不是考完秀才再考状元耗时长嘛!”刘笃行一脸谄媚,“爹爹怕也是希得儿子早日中上三元,光耀门楣!”

“呵!混个京官就不错了!至于状元,咱罗家怕是没那命!”

“爹爹怎可如此不信任儿子!”刘笃行一脸奸笑。

罗大人见刘笃行笑了起来,便跟着笑,“儿呀!那我老罗家的富贵就拴到你身上了!”

“谢爹爹体谅!”

“呵,咱们俩谁跟谁呀!秋水!带少爷回房!”

“爹爹,儿告退!”

“嗯!”

看着刘笃行跟着秋水退出房门的动作,罗大人坐回书房,端起茶碗,又抿了一口茶,这小子,不简单,看这告退的动作,一板一眼,都是世家风骨。自己这次丢了个儿子,却也算是捡着宝了。

虽说,瞧着这小子不像是考科举的料,既然他想考,那试试也无妨,毕竟,现在掌权的全是大家,刘家,齐家,于家,姚家,尤家,薛家……除了刘家,又有哪一家是出自科举的?

科举考出来捞银子?

罗大人捶捶肩膀,看上去还有那么点路子。

反正靠着也废不了自己几个银子。

要是考上了……

像刘大人那样……

罗大人顿时觉得这买卖真是稳赚不赔。

只是,再想想现如今自己还依附着刘家,罗大人龇龇牙,下个月的税银又该收了。

……

退出了书房。

刘笃行嬉笑着脸一直走到自己的院中,不,应该说是罗忌的院中,待那秋水出了门,脸上立马变得像是裹过了霜,冷得可以渗出冰。

若要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

刘笃行打心眼里厌恶着伪装……

可不如此,又能何如?

也许这就是刘慎言常说的人性面具吧!

也许挂上一张谄媚的笑脸自己就能更快的完成自己的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刘笃行闭上眼睛。

现在是四月底了,待到明年春怕是就能去科举了?

想想科举,刘笃行莫名的懈怠。

也许在一年前,自己从来不用思及科举……

现在,却不得不……

真是造化弄人。

但,只要能铲除掉奸佞,这并没有什么,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游湖

春天快要过去了,从窗户中能看到的颜色也欲显单调。一丛一丛的绿色,兼职让人莫名的烦躁。

刘慎言在攥着毛笔看着墨慢慢渗入宣纸。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世间的种种都不是他想干涉的,却总是身不由己的被搅入其中,也许就像那笼中的鸟,衣食无愁,风雨无忧,却得不了自由。

不过,谁需要自由?谁又在乎自由呢?

自个儿会愿意抛去这现有的少爷日子去吃苦么?

刘慎言勾起唇角,摇摇头,自个儿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瞥了一眼桌上的请帖,又是绪清送来的,是邀他去游湖。

其实,湖有什么好游的?

在京都这么多年,京里的山山水水不是早该逛遍了么?

现如今再邀?

刘慎言有些不敢去。

有些事情不说破的时候,或许还可以肝胆相照,说破了……

除了逃,刘慎言想不到什么招。

摸摸怀里的那颗珠子,刘慎言莫名的想笑,有时候就是那么神奇,一个东西自个儿懒得丢弃,或者说不忍丢弃的原因就是别人给了一个附加的理由。

也许溜金的珠子对自个儿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加上一个绪清送的,自己就不会丢弃了。

为什么不会丢弃呢?就是因为绪清送的?

想着想着,刘慎言摇摇头,绪清送的如何?其他人送的又如何?溜了金就珍贵了吗?

呵呵呵,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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