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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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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过个生日有利于延年益寿啊!

好吧!

不应该对一个小鬼使用这样的词。不过那小鬼已经是朝着面瘫的道路上狂奔而去,一去不返了……

真不可爱!

不过一个皇帝要什么可爱。

刘慎言唾弃自个儿的脑抽。

但那倒霉孩子,过个生日,还是能满足一下情感和归属的需求的。毕竟往那高台子上一站,看着下面一群平时人五人六的大臣跪成一列,挨个献礼也是不错的心理体验。这样想着,刘慎言又觉得自己心态真是屌丝,做皇帝的,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这些小头算什么,收来收去,估计也赶不上国库里的一星半点。

那过个生日还能干什么?

满足自我实现的需求?

自我实现是什么鬼?

一个皇帝能有什么样的抱负?

如何才算是自我实现?

……

君子疾没世而无名。

自个儿老是觉得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但刘慎言清楚的记得当年在大学时,各路白发苍苍的导师都是一面教导他们要淡泊名利,另一面又一遍一遍的提醒他们要多多写论文,要发表到核心期刊,然后又用某某某教授写过某某某告诉着学生们,什么东西是合理的,什么东西是正确的。

其实没有什么能证明什么是正确的。

实践也不行。

真理只有在它诞生那刻是真理。

它受着各种条件的制约。

……

有时候,淡定的回想,导师们只是让他们把金钱看得淡一些,名声什么看得可能比其他人还重。人活在世上,很大程度上是来寻找认同感的。

一个人很难强大到一个人面对所有的过错,所以人们需要从历史中揪出一个又一个的‘名人’,‘事例’来论证他的正确性。

人生在世,名利二字。

刘慎言觉得有些可笑了,一个“名”字,真是堪堪熬白了多少少年头,熬干了多少英雄泪。 抱着石头投了汨罗江的屈老爷子留下了是“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的恐慌。 而那劳什子“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闻”的科举志向,用当年赵老爷子的话说就是‘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但无论什么怎么说就是满足了五种基本需求,名利双收。这是科举时代读书人的最高理想和精神慰安。再想想什么“不能流芳百世,宁可遗臭万年。”这种把“名”的追求推向极端的行为,刘慎言只能摊摊手,人各有志。

不过就算那儒家说过’富贵于我如浮云‘的孔老爷子,不也是一边“人不知而不愠”,一边又感叹“没有人知道我啊!”

刘慎言清晰的记得,孔子作《春秋》的目的为了“自见于后世”。

说穿了,还是名利二字在作祟。

大概,皇帝也逃不过这些。

……

想着想着,刘慎言感觉自个儿是在自相矛盾,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遍吐槽着别人喜欢引经据典的说服自己,一遍又作茧自缚的拿着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来佐证自己。

自个儿也算不得是个心理上强大的人。

懒得要死还怕事。

多亏这辈子投了个位高权重的爹。

不过小皇帝不也有个位高权重的爹么?

刘慎言莫名的想到个物极必反,祸福相依。显赫到了极点,卑贱到了极点都会受制于形式。

不过,自个还不是天天受制于自己的老爹?

……

想来想去都是无意义的,因为他是刘慎言,不是那个小鬼,更不是皇帝。

……

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是最愚蠢也是无聊的事情。

……

听着外面打更的梆子声,刘慎言知道时间不早了。

小皇帝怎么样,办寿宴为了什么也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

人闲情多。

刘慎言推开门,接过门口立着的小厮手上的面巾,抹了一把脸,迷迷糊糊的朝着宫门晃过去……

应该不会迟到吧!

应该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私货过多的样子……看着乐一乐呗,就当看一傻逼自得其乐……呀呀哟,要是有高中的孩子们看,也许写作文能用用,哈哈哈哈,不要版权费……好吧,这本质还是一本小说……这本书看上去正经一点的标题应该都是我的私货……不支持考据党考据,不过支持辩论……

☆、乞丐

刘慎言顶着风,尾随着一干大臣走到了珑宇台下看小皇帝祭天。

站在最后面就是舒坦。前面都是站得直直的重臣,后面都是一群歪歪扭扭的小吏。

刘慎言觉得偷点小懒什么,真是令人开心。

……

看看高台上的仪式。

童子,妖道,银光闪闪的服饰道具刺得刘慎言眼睛疼。

这画风明明就是个走过场的节奏。

刘慎言闭着眼睛吸口气,架空的地方到底不靠谱,官制混乱不说,节日混搭,现在连拜天这种事儿也不伦不类……但,话说回来,这旮旯也寻不出个泰山来。

……

刘慎言提溜着耳朵听太监们吆喝着“天长永吉”,顺带杂着些不知名的乐器。

背景音乐还是不错的,嗯,催眠不错。

……

就在刘慎言感觉自个儿三魂七魄飘得渣都不剩的时候,刘慎言感觉肩头一重。

……

“刘太傅!跟咱家来,宫里有主邀。”一个老太监对着刘慎言耳朵小声说。

“不知是宫中哪位主?”刘慎言低声问道。

“这……太傅来了便知……”老太监翘起个兰花指震得刘慎言浑身起疙瘩。

“这怕不合适……”刘慎言连连推辞。

小皇帝年龄还小,宫中大多数妃嫔都被先帝陪葬了,剩下的多是太后的心腹……

去了真真是招揽是非……

“太傅怕是信不过咱家……”老太监在宫里摸爬滚打多年,有几分眼色,“刘太傅莫要猜疑,往外移几步即可。”

“那……”刘慎言拢拢袖子,“公公带路吧!”

“请太傅这边行……”老太监见刘慎言同意,喜上眉梢,堆满褶子惨白的脸显得喜气洋洋。

……

站队站后面的好处不就是可以溜吗?

……

刘慎言有几分忐忑,跟着老太监悄悄从群臣的尾巴处转移阵地。

……

走着走着,一晃神,到了宫墙根,刘慎言发现老太监不见了。

朱红朱红的颜色,庄严肃穆,但却莫名的让刘慎言想到了血。

宫门之内,官场,情场,明里,暗里……都是吃人的地方。

……

正当刘慎言思考自个儿该撒腿跑回观礼指定地点还是继续留在是非之地,静观其变,冒着被人大卸八块的风险

“夫子!”

刘慎言扭头一看,便瞧见小皇帝一副贵公子打扮站在自个儿背后。

“圣上这是?”刘慎言觉得活见鬼了。

皇帝什么的,不应该还在高台上立着么?

但竖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又是什么节奏?

“夫子不必吃惊。台上是替身。”秦符说着转过身朝向宫门的方向,“夫子,和孤一起出宫。”

……

京都里热闹非凡,老老小小,男男女女都庆祝着天长节。

刘慎言跟着秦符的背后看着秦符打量他的子民。

“那是什么?”秦符抬手指了指远处。

刘慎言顺着秦符的手指看过去,一个小贩抱着个草垛,上面插着一堆冰糖葫芦。

“一种小吃,冰糖葫芦。”

“哦。”

刘慎言和秦符一起慢慢走过了小贩身旁,没有一个人停下来。

按照正常思维方式,刘慎言应该买一根给小皇帝。

但刘慎言觉得冰糖葫芦的味道其实不怎么样。而且,冰糖葫芦搁这个时代,也不是特别平价的吃食。想到这儿,刘慎言主动拉着秦符往前走了几条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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