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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泥石流止住了。

刑天将肃杀之气带走。空气又恢复往日的清新。

救下的是对夫妇。一落地,他们乍见我真切的面貌,惊讶地合不拢嘴。我抱之一笑。有了半年的经历,我已习以为常。况且,两千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东西。然后,他们不住向我磕头,千恩万谢,真是小题大做。

之后,那女子察觉我伤痕累累的右臂,撕下截衣袖一圈一圈小心地缠在我的伤口上止血。瞧她个子,不过而立之年,姿色平庸,却有一份体贴入微的温柔,我感到倍感亲切,应该已作了母亲吧。姬水河畔的亲人,已经不在了。

那男子一定要知道恩公的大名。我犹豫了一下,道:“叫我姬轩辕吧。”

男子告诉我,他们夫妇一直在寻找传说中的乌铁,玄铁和寒铁以炼就金铁之金而到此山,大功告成之既,不想碰上天灾,得我所救。他见我这身打扮定是居无定所,极力邀请我去他的剑庐住。

又聊了一阵,愈发投机。我也知道了他们的名字。

干将,莫邪。

江某初登起点,投石问路,望多多关照。此拙作涂于高中之时,笔力青涩,不足之处,恭请看官多多指正交流,不胜荣幸。

第二章 名剑问道

到剑庐已快一年了。

满嘴胡须被莫邪刮去,洗尽一身脏污,穿上这个时代轻便的布衣,新猎的熊逑半披在肩上,“天授”则插在牛筋制的腰带里。

清风拂过,凉爽的感觉均匀地流淌在被岁月打磨过的皮肤上。

我不仅和干将,莫邪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还与他们可爱的儿子——赤,形影不离。赤不过十三周岁,是一个乖巧却不失坚毅的男孩。他骨骼精奇,筋脉强韧,又天生慧根,是一块练武奇才。我相信他足以继承我的剑术。当然,他很乐意学,而且,非常努力。

直到有一天,为他练剑扎的草人劈了整整四剑才毁去。

“赤,有什么心事吗?”

他的剑,缓缓垂下。

“师父,对不起。”

他眼神低迷,像极了近日来他父母的神色。只听他续道:

“再过一个月,吴王便会派人来取剑。爹娘手中有矿,却不得冶炼之法。若在一个月内铸不出来,吴王便要杀了爹娘。”

剑庐在吴国境内,吴王令干将,莫邪限三年内铸出能削断任何利器的天下第一剑。凡抗命,逾期者——死!干将夫妇铸剑之术举世闻名,却不得跨出吴国半步。赤的话让我感到迫在眉睫的危机,指剑不禁触及到“天授”。

该找干将好好聊聊了

夜,月明星稀,静谧无声。

剑房里,熄了炉火。昏暗的灯光照在墙上一把把干将的脸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我递过布巾,他粗粗擦了擦,叹息。

“你都知道了?”

“赤都跟我说了。你别怪他。我只想来问问,一个月内还无进展,你会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相信你的本事。可……这是我祖上的基业啊,我不能一走了之。那时,内子与犬子,恐怕要劳你照顾。”

“你真是……那世上可还有比你更精于铸剑的人吗?”

干将眼前一亮,龙钟老态仿佛回复了生机。他起身,打开了石墙上的暗格,谨慎地从中取出一红木长匣。掀开盖子,露出一柄森寒的长剑。此剑虽未出鞘,然锋芒毕露,护手到剑鼻雕成一条游曳青龙,张牙舞爪,与“天授”颇有几分相似。我将它提起,就连份量也与“天授”相差无几。当我握紧剑柄,一股冰凉的生机透过右手油然而生,在体内游走,迅速聚敛起散于四肢百骸的内力产生共鸣。我压抑不住,拔剑出鞘,其声龙吟,其势如虹,锋布星纹,型若流云,战意满腔。论型,论质,皆上上极品。

“我夫妻二人生平有一同道至交欧冶子,他的铸剑本领犹胜我们。五年前我们去越国拜访他,一见如故。他拿出从一术士处偶得的稀世异铁与我们和铸了三剑:一曰泰阿,二曰龙渊,三曰工布。泰阿邪气太重,弃于鬼坟岗;工布留于剑阁;龙渊便是你眼前这柄了。”

“何不拿它应付吴王,免去灾劫?”

“不可。此剑非神人莫可驭也。以吴王之性,必生灵涂炭,祸害天下。今日托剑于恩公,希望你携此剑作信物带我信笺送到剑阁欧冶子手中,托问炼剑疑难”

我颔首答应,随即问清住址,收下龙渊,回房休息。

第二天,我离开了剑庐,在干将夫妇目送下远去。

不同的是,我的身边多了一个兴高采烈的孩子——赤。是一早莫邪执意托给我的。看着她的眼神,我难以多问。

这一路,不会孤单。

我最后挥手告别。我回赶回来的。

风瑟瑟,路漫漫。

我和赤两人穿过了边境线,直到第十天上午,才从茫茫山野中望到剑阁的影子。连日来,我挤出睡前醒后的时间强化赤的剑术。他天资聪颖,居然已接近我一成的火候。平常虎豹,难近其身。

剑阁依山而建,初入,便遇上不少阁中奴仆门人,却独不见欧冶子本人。细问,方知欧冶子在后院养病,由跟随多年的老奴照顾着。

欧冶子门人中不乏剑客,赤闲暇时与他们讨教切磋,受益良多。我这个作师父的也喜闻乐见。

我们就这么歇了一日。到剑阁第二天,内堂里走出个驼背老叟引着一白衣秀士进了“闲人莫入”的后院。那秀士生得英俊,仪态从容,气质不凡,看步子,还是个身怀武功的行家。听副总管说,他叫秦越人,蓬莱岛徐福门下,是老奴总管请来的贵客,受师命为欧老爷子治病。

“赤,注意那个穿白衣服的哥哥,他的剑法应该在你之上。”

赤不服气,嚷着要去比试,厅上众人纷纷起哄,巴望着让这个秦越人为他们报仇,争回点儿面子。

正当我劝阻之既,后院的门开了。一位雍容和蔼的老者在秦越人,老奴左右搀扶下走了出来。

没错,是欧冶子。

我毫不费力地排开众人,站在他的跟前。

“这位兄台也忒无礼了吧。”剑阁大弟子怒道。秦越人也正色道:“欧前辈大病初愈,有事容后再说,不得胡来!”

我无视场上散沙般的指责,“锵”一声从包里拔除龙渊,剑光四射,寒意逼人,如神龙出海,震慑全场。

厅上静了下来。欧冶子并没有像他的门人一样压得喘不过气。他紧盯着龙渊的目光垂了下来,深吸一口气,颤声问:“可是干将要你来的?”

我还剑入鞘,从怀中取出信笺递给他。体态窭偻的老奴伸出一只被岁月刻满沧桑的手替欧冶子接过,拆开,挪到他跟前。

看着看着,欧冶子脸上的肌肉开始僵硬。他抬头,深邃的眼睛对着我,低声道:“请先生稍后,老朽私事一了,偏厅相候。”

“请便。”

我抱了抱拳,叫走赤,穿过大厅而去

通过敞开的门,我见到正自离开的秦越人经过长廊,手中多了一柄金口红鞘的长剑,在阳光下份外醒目,给人一种炽热的感觉。

虽然只匆匆一瞥,未睹其锋。但肯定的是,那是一柄旷古烁今的宝剑,绝不比龙渊差!

我闻到了一丝大战在即的味道。

一尊香炉,青烟袅袅;两盏淡茶,余香飘飘。

厅内,唯坐着我与欧冶子,连老奴也告退了。欧冶子来时便给了一卷竹简托我交给干将,上面记着些深奥的铸炼之法。我只是确定一下,收入怀中。

“世事多磨啊。倒是先生,”欧冶子顿了顿,道:“老朽生平阅人无数,却瞧不出先生半点来路。恕老朽得罪,看先生气宇轩昂,英武不凡,绝非泛泛,真感到相间恨晚啊。先生可否赐告尊名?”

“前辈抬举,我叫姬轩辕。”

“哦,以我族先祖为名。失敬失敬。你可愿交我这老头子作朋友?”

“那却之不恭了。”

“哈哈,好,好。”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声喊叫,随即,杀声四起。我们不约而同地站起,步出厅外。赤慌张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跑起路来姿势古怪的老奴。

“师父,欧老爷子,外面打起来了,我们去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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