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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地摊儿得过十五才出来，我到小卖铺备点吃的。”项南解释道。
“这还不够黑心哪？”
这天，项南正在屋中品着香茗，聆听音乐，忽然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是芮小姐，你好。”项南笑着打招呼道。
芮小丹挂上电话，心里掠过一丝诧异。项南一個人孤身在外面，又没有工作，春节也不回家，这使她觉得不符合常理。
“你好，是丁先生么，我是芮小丹。”芮小丹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因为同情是增进感情，加深好感的有力工具。
“小丹，丁先生是谁呀？没听你提过。”
同事们纷纷起哄道。
也因此当芮小丹口中突兀的出现“丁先生”这个人时，这些同事们自然都难免警觉起来。
……
“我是有几个月没请客了，也该请一回。行，伱们定个时间吧。”芮小丹点点头，她做事向来爽利。
而韩楚风提前退出竞选，躲离是非圈安心做事。
如此一来，人们自然看得明白，谁是争权的，谁是做事的。
“不用了，这样就挺好。”项南摇摇头道。
下午时分，项南正在屋中盘腿打坐，突然就听到了敲门声。
同事们一听，都说笑起来。
他随后抱着泡面便开始爬楼。
芮小丹心中却并不平静，还在琢磨刚刚项南的话。
“是啊，干什么的？”
说明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找人帮忙’这道程序，只有‘我能帮你做什么’的设置，这是一个不自觉的、居高临下的意识位置。”
“丁元英在电话里问的那句‘有事吗？’看似问得随意，其实却是一个‘意识位置’的问题。
芮小丹心想，他没有冰箱，可能是怕屋里有暖气食品放不住。想到这她心说：笨蛋，这么冷的天随便找个袋子挂到窗外就行，还用冰箱吗？
“真对不起，辜负了你们那样的笑。”芮小丹摆摆手道，她和项南可没什么关系。项南只是她同学肖亚文的前上司而已。
“可别辜负了，换个方式补偿也行啊。我可没他们那么黑心，我有半瓶好酒四个炒菜就知足了。”
“是芮小姐啊，你好，有什么事么？”项南问道。
“不是泡，是煮。我专门买了一个小电饭锅。”项南笑道。
“我没别的事。工作忙，提前来给你拜个年。”芮小丹笑道。
“不是我有事吗，是你有事吗。快过春节了，看看你需要什么，特别是需不需要找人看房子。”芮小丹一愣，随后反问道。
他们两位一个是代理总裁，一个是副总裁，又都是正天集团的元老级人物，有名望、有地位、有资历、有势力，可谓旗鼓相当，针尖对麦芒。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芮小丹说道。
“都挺好，谢谢，再见。”项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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