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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后路脏又累,青霉毒蘑做后备
回府沐浴享清闲,粗使丫鬟姿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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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未看着自己只住过几次的破旧房舍,有些感慨,这是原身父母留下给他的最后遗泽,此行是想做些安排,将来可能用的上,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提前做些准备,总好过需要的时候却无法可想。
他先将家中剩下的米都拿到村中磨坊磨成细细的精米粉,期间还有村民询问,这米磨成面如何吃,张未只道做些粉皮、米糕之类的糊弄过去,间或一些村民和张未打着招呼询问入赘的事,张未心不在焉的对答着,大家以为赘婿的日子不好过,纷纷过来安慰。
张未回到家中,将所有的容器拿出来,装好精米粉,放些水做成稀稀的面糊,不管是瓦罐、茶壶,还是盆、碗、瓢、碟,都被他当做培养皿,从前些日子带回一直未吃已经腐烂的青桔上,小心翼翼的刮下上面长出的青色霉菌,分别放在这些培养皿中,张未此行就是想要培养青霉,用来提取青霉素。
这个时代虽有医者,但很多病症的死亡率居高不下,甚至无药可医,比如伤口感染、肺结核、炭疽病等等,张未来到这个世界后在想要留些保命手段,上次回到家中看到这些青桔长毛,当时想到的就是抗生素,只是还没来得及操作就被入赘的事打乱了,现在入赘之事也已经结束,所以马上回到这边制取青霉素。
上辈子看过几个都有详细讲述如何土法制取青霉素,他还记得其中的大概,剩下的就是多多进行实验了,而且其他的抗生素大多数是化工合成的,更不是他所能制作的。
很快,几十个培养皿已经做好移植,剩下的就是等待,大概等个七八天就可以下一步制取了。
张未将家中的书册收拾了一下,准备拿回去,毕竟说来取些东西,空手回去就不好了,想了想,觉得保命的手段有了,要命的也应该有一些,跑到后山采了些好看的蘑菇,放在房后的青石上风干,又找些树枝和雨布,在上面搭了个小雨棚,免得被淋湿。
做完这些,张未拿好书册,锁好屋门和院门,和邻居们打了招呼,在一片可惜的感慨中,便坐上一直在外等候的马车离开张家庄回返奉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杨府,弄了一天的青霉和毒蘑菇,张未想要沐浴一下,便想找粗使婆子安排烧水,来到绣楼一楼见浴室外有个婆子,他便上前道:“嬷嬷,可有热水,我想沐浴一番。”
粗使婆子回到:“回姑爷的话,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张未有些感叹:这封建生活太奢侈了,竟然全天准备热水。
回到房中诗晴不在,他拿了一套换洗衣物便来到楼下浴室,里面是四个屏风,前面三个呈品字型摆放,防止开门时走光,最后一个在浴缸前,中间是更衣的地方。
粗使婆子已经将浴桶洗刷干净,正在往里面倒热水,来回几趟将将水注入浴桶三分之二的时候,粗使婆子道:“姑爷,你试试水温如何。”
张未走过去试了一下,水比较热,不过泡澡就是要热一点才解乏,便点头道:“可以,这个温度刚好。多谢嬷嬷!”
粗使婆子笑到:“姑爷客气了,老婆子夫家也姓张,您若不嫌弃叫也可我一声张家婶子,若是水凉了姑爷可以喊我,我就在隔壁侍候,需不需要叫个丫头给您搓背?”能够伺候主人沐浴是大丫鬟才能做的活计,杨家的两个小姐各有一个大丫鬟,张未进门后还没安排丫鬟伺候,长的又俊俏,很多粗使丫鬟都打着主意,这粗使婆子不知是谁的亲旧,欺负张未不懂这些,竟想给张未推荐丫鬟。
张未不懂里面门道,也还没被封建生活彻底侵蚀,他也没多想,便道:“多谢张家婶子,不过不必了,我不习惯有人伺候,你也下去吧,需要加水我再喊你。”
张家婶子转身出了浴室将门带上,张未则直接走到最里面,褪去衣衫踩着木凳慢慢浸入木桶,舒服的伸吟一声:“喔~”闭目享受起这舒适的时刻。
张未舒服的闭上双眼,享受着水温带来的舒适感,朦胧中隐约听到门响,心中想到:不是让她不用安排丫头了么?怎么还派人来了?
此时正式舒服的时候,张未也没出声,隐约觉得有人窸窸窣窣的在脱衣服,张未微微皱眉,这要是这丫头光着身子进来他就说不清了,他有些不想泡了,睁开眼睛站起身,一条腿刚跨出浴桶,就见一个莹白如玉的身影从屏风后转过来,二人四目相对。
张未第一反应是:这粗使丫鬟质量这么高么?要不让她,伺候一下?
女孩“呀!”了一声,好似有些费力的抬起双臂遮在前面,眼睛里泪光盈盈,牙关紧咬,怕自己再叫出声来,赶忙闪身躲回屏风后面,羞愤的声音低吼道:“你是什么人?”顿了一下,又道:“可是姐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未刚要答话,这时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赶紧将话又咽了回去,随后门又开了,一个声音传来。
“小姐,花瓣拿来了,我伺候你更衣吧。”
“不必了,小娇,我有些不适,今日不沐浴了,改天再来吧。”
那叫小娇的丫鬟惊讶道:“呀!小姐你的脸好红,身上也有一点,可是刚才被风吹着了,染了风寒?快快回去捂上,我去熬些姜汤!”一边说着关心的话,一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随后是关门声,脚步声也渐远。
张未长舒一口,此时也知道来人是谁了,能喊他姐夫的,能被丫鬟叫做小姐他还没见过的,只有小姨文晴,他有些尴尬,没想到与小姨第一次见面是这种场景,竟坦诚相待,却也不知她为何闯了进来。
这时门声又起,张未心又提了起来,想到:还能不能好好洗个澡了?
粗使婆子的声音传来:“姑爷?我刚才听见有声音,是您在喊我么?可是需要加水了?”
张未松了口气,道:“不必了,我已经洗好了,你先出去吧。”
粗使婆子回到:“是,姑爷,那我先下去了。”
待门关好,张未赶紧从浴桶中出来,胡乱的将身上的水渍擦干,穿好衣服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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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闷坏出房间,感慨外面空气鲜
安排烧水要沐浴,坦荡相对道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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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晴这几日听了女医的意见,一直卧床休息,她在房间中呆的发闷,姐姐和娘虽然每天都过来看她,但是两人都是坐一会便走了,尤其姐姐还要去管生意的事,虽有小娇会陪着她,她还是被闷坏了。
文晴试着活动了一下双臂,感觉今天好多了,虽然还有一些疼痛,但两个胳膊也能抬起来了,她微微吃力的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感觉微微有些疼,但伸展之后却感觉又疼又爽,活动了几下,逐渐适应微微的刺痛感。
文晴见小娇没在,她便自己下床,忍着微痛的感觉的穿好衣衫,轻轻打开房门走到门外,五指微张,双臂努力向上伸展,眯起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吁~”
吐出这口浊气,心中想着:终于重见天日了!
她在院中转了一圈,有些累了才回到绣楼,看见一个粗使丫鬟,柔柔的道:“劳烦你帮我去让张家婶子将水烧了,我待会想要沐浴梳洗一番。”
“是,二小姐。”小丫鬟施礼道,走到后面见一个婆子在小憩,轻轻推了一下,道:“张家婶子,快起来烧水,主家要沐浴。”
婆子激灵一下,嗔怪的嘟囔道:“小丫头片子,吓我一跳?这就去!这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晴走上二楼,迎面正好碰见小娇,小娇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去哪了,让我好找,吓死我了!”
文晴轻轻抬起胳膊展示,柔声道:“我觉得胳膊好多了,且这些日子在屋里太闷,便在院中走走。”
小娇忙道:“小姐你可小心些些,别再抻着了。”
文晴轻柔笑到:“没事了,快要好了。”
她有些累了,小娇扶着她,躺在床上小憩了起来。
迷迷糊糊睡了好一会,睁开眼睛,双臂微微发酸,但没有大碍,文晴想起还要沐浴,柔声道:“小娇,扶我起来,这些日子天天躺着,人都快臭了,我要去沐浴一番。”
小娇将她扶起,又拿出换洗的衣衫,二人便往楼下走,刚到一楼,文晴又想起什么,柔柔的对小娇道:“小娇,你帮我将前些日子收集的花瓣拿来好不好,我想洗个香香的花瓣澡。”
小娇道:“好~!小姐,你在此等我,我这就取了来。”
文晴来到浴室门口,打开门,见里面水汽氤氲,心道:看来我来的正好,张家婶子定是已经放好水了,她最知道我喜欢的温度要热些的,我要趁热要先泡一会。
转到屏风后面微微吃力的将衣裳脱下,轻抚自己水嫩莹白的皮肤,嘴角微微翘起,随后光着身子转过屏风,却见一光着身子的俊俏男子一脚在浴桶里,一脚在台阶上。
“呀!”文晴没敢大声喊出,赶忙费力的抬起双臂护在胸前,忍住眼泪急忙转回屏风后,费力想要穿起衣裳,谁知越着急越使不上力气,口中低声斥道:“你是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中电转,这院中她没见过的人屈指可数,瞬间想起一人,便又低声问道:“可是姐夫?”
那人还未说话,门外脚步声响起,小娇推门而入,道:“小姐,花瓣拿来了,我伺候你更衣吧。”
文晴憋的满脸通红,又怕被人发现,赶紧道:“不必了,小娇,我有些不适,今日不洗了,改天再来吧。”
小娇转过来一看文晴的脸色,惊讶道:“呀!小姐你的脸好红,身上也有一点,可是刚才被风吹着了,染了风寒?快快回去捂上,我去熬些姜汤。”
岂止是脸红,文晴身上莹白的肌肤都已经变成粉色,透着娇媚。
小娇见文晴衣衫纷乱,手臂还费力的抬起,小娇赶忙过去帮她穿好衣衫,扶着文晴走出浴室,二人回到闺房之中,小娇又服侍文将刚穿好没一会的衣衫褪去,将她扶到床上盖好被子,有些埋怨道:“我就说您应该在屋里卧床修养,您非自乱跑,这下要是病了可如何是好?”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文晴将被子蒙在头上,不敢去看小娇。
小娇道:“您先躺着吧,我去给您熬个姜汤,我再将女医请来给您看看。”
“小娇!不用请女医,我没事。”文晴赶忙探出头来喊到,又连忙柔柔的补充道:“给我熬个姜汤便好,我已经无碍了。”
小娇没好气的回道:“好,那你先躺着吧!”
见小娇出去,文晴又缓缓坐起,长出了一口气,将被子蒙上,心中纷乱想着:他为什么在里面?怎么没有丫鬟伺候?也没人在门口守着些?有没有人看到?我第一次见姐夫便如此赤稞相对,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一会儿,小娇端着姜汤回来了,道:“快快,小姐趁热喝了,再发发汗便好了!”
文晴此时已经冷静了些许,放下被子,柔柔的道:“小娇,我没事了,可能是刚才浴室中有些闷热,你先放那吧。”
小娇眉头轻皱,道:“不行,你喝了我才放心,刚才你面色通红,身上都有些热,还需将汗出来才行!”
文晴无奈的坐起身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来,终于见了底,文晴柔声道:“好了,我都喝了,你不用担心了,我眯一会。”
小娇见她精神还好,又喝了姜汤,便也不在多言,将被子掖好转身出去了。
屋中又只剩下文晴一人,想起刚才情景,脸上又挂起红润,心中胡思乱想:我的清白也没了!这可怎么办,虽说姐夫应该不会乱说,但万一被人知道可如何是好!再说我清白已失,以后可如何嫁人!
文晴喝了姜汤,又盖着被,身上细汗已经冒出来,翻来覆去,心中更加烦乱:难道我也要如姐姐一般自杀或者嫁给他么?哎呀!我还不想死,这可怎么办?
此时身上大汗淋漓,文晴更加辗转反侧,再盖不住被子,她忽的将被掀开坐起身子,霎时感觉清凉了许多,也下定决心,想到:不管了,只要他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虽然他应该不会乱说,但保险起见,我还是找个机会叮嘱一番吧!
文晴只是觉得有些羞愤,怕人知道,其实她明白此事若往大了说便是被张未坏了清白,只能以死守节,不过还好她还没有贞烈到那个地步,有些时代别说被人看光身子,有些过分的被拉一下手都算坏了清白,比如《列女传》中记载的一位柴氏,被贼人摸了一下手,柴氏忿忿骂罢,竟张口咬住被贼摸过之处,生生撕下一块皮肉,吐于地上,封建思想对女性的禁锢由此可见一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半夜渴了起来喝水,习惯性的打开手机,看了眼写作后台,回复了几个评论。
“叮!你收到了来自蜃世残梦的500起点币的作品打赏!”
当时我一下精神了!来回翻看了好几遍这个粉丝的信息!
可能有人觉得我夸张了,不就几块钱嘛?
可这对于我来说确是意义非凡!这是我第一个学徒粉丝!在我转为签约状态后的第一天就出现的第一个学徒粉丝!
万分感谢,蜃世残梦!如果说签约是我追逐写作梦想的第一个里程碑,那你对我的支持就是的第二个里程碑!
这位朋友也是一位作家,在此感谢你对本书,对我本人的认可,千言万语难以表述我此刻的心情,唯有再次感谢!
同样也感谢每一个支持我的读者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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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晴受教乱思绪,下定决心试冷遇
张未再次做蛋糕,自夸天才心中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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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晴满怀心思的从杨夫人那出来,一路上不断回想娘亲的话,觉得娘亲的话很有道理,却又不知如何着手,心中想着已经回到闺房,张未随后也推门进来,打断了诗晴的思绪,见他头发湿漉漉的,道:“夫君,何时回来的,你去沐浴啦?”
张未虽心中尴尬未消,却面色如常道:我回来好一会儿了,有些累了便泡了个澡,今日议事可还顺利?”
诗晴道:“还好,有几人心虚,我已安排人接替他们,并会仔细核对他们的账目。”
张未向来稳健,便叮嘱道:“前期不要做的太绝,免得他们同仇敌忾,先将方法教下去,再慢慢瓦解他们便好了。”
诗晴性子骄傲,怎肯用这种慢吞吞的方法,傲娇道:“夫君放心吧,我还能压得住他们的。”
张未见她胸有成竹,便不再多说,想起明日府学休沐,便道:“对了,明日府学休沐,我和关系亲近的几位同窗小聚,晚上会晚些回来,不必等我吃饭了。”
晚饭的时候杨夫人不时的给诗晴使着眼色,搞得诗晴心中有些烦乱,二人回到卧室,诗晴想着:娘亲说过要时冷时热,有松有紧,我这些天算很热情了吧,那今日便冷淡一些吧!
诗晴只记得时冷时热,有松有紧八个字了,却没想杨夫人告诉她的先要迷住夫君,且她还不知她以为的热情张未丝毫没有感受到,但晚上的时候张未却感受到摸不着头脑的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未继续谈起白天之事,道:“夫人,我觉得你将新的财务方法教给下面和清查账务的事应该分开来做,最好你先问问岳父大人的意见。”
诗晴心中想要回答,但想到刚刚定下的态度,便傲娇的转过小脸。
张未见她不理自己,以为诗晴骄傲,所以不容他质疑,便也不再规劝了,想到下午见到的文晴,便又转移话题道:“夫人,小姨的伤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张未想着今日浴室中见小姨抬臂还有些吃力,但应已无大碍,便想着在她痊愈之前去看望一次,找机会解释一下当日的情况。
诗晴继续忍耐,将头换了个方向,傲娇的抬着下巴。
张未有些心虚,想着:不会是小姨和她说了下午的事吧?
又在心中确认到:不对!刚回来的时候她还正常,吃完饭之后才不理我,这期间我们一直在一起,她并未和任何人有单独谈话的机会!
张未有些摸不着头脑,硬着头皮继续道:“明日上午我也无事,夫人带我去看望一下小姨吧,说来她还是为了救你所致,我还未曾去看望过她。”
诗晴想了想,仍不说话,只是点头。
张未见她点头,却似不愿和自己说话,便也不再多言,干脆从柜子中将被褥拿出铺好,脱去外衣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见他钻进被窝,诗晴却有些忐忑,心中想着:不知娘亲的方法可不可行,这样他便会喜欢我么?怎么感觉有些不靠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诗晴不时偷瞄张未,见张未闭着眼睛,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要说话,最终还是忍住了,想到:不管怎么说先将娘亲所说都试一试再说!不能半途而废,明日再与他说话便好,娘亲也不说何时该冷?何时该热?
“对了!我每日交替便好了!”诗晴心中得意,觉得自己很聪明,能够举一反三,合理安排。
第二天,张未早早起来出去跑了几圈,出了些微汗才回到房间中洗漱,今天诗晴对张未的态度又恢复正常,张未以为只是女孩的小性儿,便也没有在意,二人并肩先请安之后又吃罢早饭,便带着诗晴前往厨房,张未准备再露一手,这次他要做一个真正的蛋糕,当然还是简易版的。
他先将准备好的鸡蛋的蛋清和蛋黄分离,又在蛋黄里面放入糖霜搅拌均匀,再放牛奶,继续搅拌,然后分次倒入面粉,拌成稍稠一些的面糊,放在一旁备用,将蛋精放如糖霜糖用筷子快速搅动,张未用了一刻钟才将蛋清打发呈奶油状,又将搅拌好的蛋清分两次倒入蛋黄里,搅拌均匀,将备好的水果切碎切碎,倒入面糊中,在次降板,最后拿来一个铜盆涂上油,避免熟了粘在上面,将搅拌好的面糊倒入铜盆,颤动几下,将气泡震出,最将铜盆盖子放入大锅,用木杆固定了一下,接下来只要隔水炖两刻钟,再盖着锅盖闷两刻钟,便大功告成。
诗晴看的十分迷茫,忍不住问道:“夫君,你这次做的又是什么?”
张未回道:“蛋糕!”
诗晴忍不住道:“上次不就说是蛋糕么?”
张未想了想,道:“上次是小蛋糕,这回是大蛋糕。”
说的诗晴懵在那里,张未交代烧火的婆子道:“水开了,不用大火了,只要保持火不灭即可。”
婆子点头,道:明白了姑爷,您放心吧。”
张未便拉着诗晴出了厨房到园中散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诗晴忍不住伸出一根一根手指,问道:“夫君,你学问好能考上秀才,又会做糕点,还懂账目,昨天还和我提出要慢慢瓦解那些账房,说明你也懂御人之道,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张未听了,假装皱眉道:“夫人,你要知道!”
顿了一下,做深沉状,道:“有时候天才就是这样!很多东西一看就会,我也不想的!”
诗晴噘嘴,傲娇道:“不想说就算了!”
张未顺势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些的。”
又做深沉状,道:“天才的世界就是这样,总是不被世人所理解,唉!”
“哼!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诗晴仍然傲娇道,但其实心中信了几分,否则也无法解释以张未的过往是接触不到这些的,只能勉强接受天才的设定。
逛了一会,约莫时间到了,夫妻二人回返厨房,这次诗晴没有伸手,看着张未用浸湿的毛巾将铜盆端出,拿了一个茶盘擦干净后,将铜盆倒扣在上面,一个大蛋糕便出现在诗晴的眼前。
张未从底下用刀片下一片,喂给她,诗晴有些羞涩的张开小嘴咬住蛋糕,伸手一遮,细细品尝后,轻轻颔首道:“比上次的还好些。”
张未几个碟子和筷子,放在另一个茶盘上,递给诗晴,自己则端起蛋糕,微笑着道:“走吧,给文晴送去,你们姐妹二人一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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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探望柔弱女,意有所指心中虚
姐妹嬉闹不避嫌,同窗损友茶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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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带着蛋糕来到文晴闺房门口,诗晴轻轻敲门。
“进来~!”柔弱的声音传出,诗晴开门先进去看了一眼,见文晴穿着整齐,才让开一些,让张未也进来。
“姐姐,你。。。”文晴见姐姐来了,刚要说话,却见张未也进来了,霎时间面色三变,心中有些复杂,先是俏脸一红随后又失去血色,变得有些苍白。
文晴稍微缓和一下内心的不安,脸上又恢复一丝红润,连忙对二人道:“这便是姐夫吧,文晴见过姐夫,咱们虽是第一次见面,却早就听姐姐提起,姐夫是个善解人意的。”
张未一进门就听文晴意有所指,文晴故意将第一次见面说的很重,借此提醒张未。
随后又装作惊喜道:“竟还带了好吃的,多谢姐姐、姐夫哩~!“
张未当然明白文晴之意,赶忙上前配合,道:“小姨你也是为了救我家夫人,让你受苦了,些许心意而已,都是一家人,不用客套,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额。。。就和我家夫人说。”毕竟是自认为求生欲满点的男人,这个时候还记得要避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呲~”文晴没忍住笑了出来,心中道:姐夫明白我的意思了,不过他说话还怪有趣的,怪不得姐姐说他轻浮。
文晴故意夸张道:“没想到姐姐竟是这般厉害,才成亲几日便将姐夫治的服服帖帖的哩!”
她说话柔柔的,让人听了很舒服,哪怕故意夸张也没多大声音。
诗晴立马傲娇道:“你的皮又痒了是不是?”
文晴弱弱认怂道:“姐姐我错了,快给尝尝这次是什么吃食哩!”
张未将蛋糕放在桌上,结果文晴手中的托盘,拿起刀将蛋糕切开,将两小块分别放在碟中,又拿了筷子,将一份先递给诗晴,诗晴结果递给文晴,张未又将另一份也递给诗晴,两姐妹才一起动筷吃了起来。
蛋糕中放了水果,有着香甜的奶油味,还有清香的水果味,两姐妹都是第一次吃,却同时喜欢上这种糕点,张未看着姐妹俩吃的香甜,心中想到:看来喜欢甜食果然是大多数女孩子的共性!
姐妹俩小口吃着蛋糕,张未再旁又端茶递水,都是只对诗晴服务,诗晴再传给文晴,没有丝毫逾越之处,诗晴还道二人在家中礼数也如此周全,却不知二人眼神所有交汇,马上都会避开,哪能在她面前有一丝接触。
姐妹俩斯文的将蛋糕吃下,文晴用柔柔的声音道:“姐姐回头将此法教给我吧,想来你平时也不会做给我吃,那便我来做给你吃吧。”
诗晴道:“这个是夫君做的,你若愿意吃我便让他常做给你便是。”
文晴扁扁嘴,柔弱的道:“还是教给我吧,让姐夫做给你吃便好,我可不敢劳烦姐夫,怕姐姐将来心疼,再怪我不懂事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诗晴说完也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将张未说的好似下人一般,但听文晴一说,她又傲娇到:“我已经学会了,一会我教你。”
文晴吃吃笑起,仍旧柔声细语,道:“那姐姐教我之后,我便先做给姐姐吃吧~!”
诗晴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伸出两手虚抓了两下,道:“我看你又皮痒了,今日定给你解解乏!”
文晴今日胳膊已好的差不多了,两姐妹便笑闹成一团,文晴终究不敌诗晴,最后还是用柔弱的声音求饶,道:“好了!好了!算你厉害,今日有姐夫在此,我便给你留几分颜面,不要再胳肢我啦,啊~!我错了姐姐~!咯咯咯咯~”
张未在旁将视线移开,看着窗子,这个时候他也需避嫌,待那边战斗结束,各自整理一下衣衫,诗晴知张未待的不自在,便对他道:“夫君,你下午不是还要去见同窗么,先去忙吧,我再和妹妹待一会儿”
张未起身施礼道:“小姨好好静养,早日康复,我下午还有些事,便先走一步,你们姐妹好生聊着便是!”
文晴起身还了一礼,柔柔弱弱的对张未道:“劳烦姐夫担心,其实我已好的差不多了,今日承蒙姐夫探望,姐夫有事便去忙吧,咱们同住一楼,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
张未告辞离开来到府学旁的一个茶楼,这里就是他们经常聚会的窝点,这家茶楼大堂里最便宜的茶只二十个铜板一壶,加一次水一个铜板,有人点一壶茶就能坐一天,加上离府学很近,所以很受学子们的眷顾,张未来到大堂,族兄张简和四胖子欧阳悌已经到了,见张未进来,招手。
张未入座道:“咱们今天去哪喝酒?”
张简嬉笑着,道:“那要看你有多少银子了,你要有只有几两咱们就找个小馆子随便喝点,要是你家夫人给你个几百两,咱们就如天香园耍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悌贱兮兮的道:“小未才刚成亲,定然没有多少零花,咱们就别为难他了,要不咱们换家勾栏吧,我知道一家不错的~!”?
张未现在身家过百两,自然有底气,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皱眉道:“等那俩爱玩的来了再研究吧,我们先来一壶好茶润一润。”
转头喊到:“小二,来一壶松萝再来一盘什锦茶点!”
“好嘞,您少待!”小二手脚麻利很快一壶松萝茶和一盘送到桌上,道:“客官您老慢用!”
张简倒了一杯松萝茶闻了闻,道:“看来杨家对你不错啊,这一壶茶加上差点够去包间了,看来今日你是准备出点血了!”
欧阳悌又贱兮兮的道:“看来赘婿还是有前途的,今天的天香园也是去得!”
张未道:“杨家对我很好,月例银子与我夫人相同,所以才有钱请你们喝酒。”
欧阳悌问道:“一个月给你多少例银?以前都是你蹭我们几个的酒吃,看来以后要仰仗你了。”
张未笑而不语,一口一口吃着糕点,抿着茶水,二人见他不说也不再追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往事,没一会儿李少端和高乐朋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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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煎熬见闺蜜,说出实情见情谊
要妙动容双手握,泪眼朦朦誓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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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府的千金叫王要妙,要妙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出自《老子》,是精微奥妙的意思,但用来给女子起名多是出自《楚辞·九歌·湘君》里的一句:“美要眇兮宜修”,解释起来就是好看的恰到好处的意思。
王要妙也确是对得起这个名字,一张俏脸精致秀美,正在闺房中做着女红,她在一个红色丝制的抹胸上绣着一朵盛开的睡莲。
宋代的赵令畤曾在他写的《蝶恋花》中写道:“绛绡频掩酥胸素”,李清照在《采桑子》里也有过类似的描述:“絳綃缕薄冰肌莹”。
这里面的絳綃就是红色的抹胸,也就是古代女子的内衣,不便托于他人之手,所以大多都是自己秀制。
“咚咚”几下敲门声响起,外面有人道:“小姐,诗晴小姐来访。”
王要妙连忙将手中的抹胸收起,才开门对丫鬟道:“快去请诗晴小姐进来吧!”
诗晴从文晴闺房出来,想着有些日子没见自己的闺中密友王要妙了,便坐车来到王要妙府中,王家府中的下人认识诗晴,很快就去禀告,很快丫鬟回来带着诗晴来到王要妙的闺房。
“要妙!”“诗晴!”王要妙迎了出来,两人手拉着手进入闺房之中。
王要妙感叹道:“些许日子不见你已嫁做人妇,那日诗会之后你便突然成婚,事先毫无征兆,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为何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诗晴听闻脸色微红,道:“此事有些隐情,不便说起,倒是你最近如何?我那日的信你可收到了?”
王要妙疑惑道:“收到了,但是你心中语焉不详,只告诉我要多加小心,不要单独出去,我自是信你,所以近些日子无论郊游还是诗会都没参加,却不知道你为何这么说。”
诗晴点头,道:“具体不好和你细说,你只要知道我得到的消息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千万小心,尤其是一些对你有意的男子。”
王要妙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道:“对我有意的男子?想要对我不利,难道是他?”
诗晴疑惑,道:“你知道是谁?”这些日子杨致远查询了那家车行和当时赶车的车夫,他们也说不清楚是谁雇佣的马车,只说是一个穿着普通的人,给了足够的银子告诉他们在门口接人之后不用管车上之事,只将车赶到固定地方,第二天再将车马送回,之后再没见过此人,最后杨致远也没能查到是谁设的局。
王要妙轻声道:“你还记得诗会之前,我曾与你讲过的,赵通判的独子赵和豫与我从未见过,那段时间却突然频繁登门拜访我,怯于情面,我接待了几次,后来我实在厌烦他的纠缠,便不再出面见他,再后来我听说他又看上了天香园的花魁,每日流连在青楼之中,才不再来寻我。如过你说有男子想要对我不利,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了。”
诗晴沉思,想着两人情谊,一直以来她除却家人,就和王要妙最是亲密,微微咬牙就将那日之事含糊的说了出来,道:“其实我也没能查出是谁,不过你以后多加小心,我只能告诉你那日我误喝了你的一杯酒,才有了成亲之事,当时有我家人劝阻,不然你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王要妙大吃一惊,面色一变,道:“难道那日你。。。”涉及诗晴的青白,王要妙没有说下去,但她心中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个大概。
诗晴微微点头,面色同样不好看,道:“你也不要怪我才同你讲,我实在难以启齿,这几天思来想去,心中备受煎熬,但想到我若不同你说了,万一那坏人又给你下药,那我这辈子也难心安了!”
王要妙动容道:“诗晴,你的心意我懂的!若是我可能还不如你!”
二人双手紧紧相握,心知此事严重,也承诗晴对自己的情谊,感动的泪眼朦朦,带着哭腔说道:“你我同为女儿家,我怎不知此事严重,你此次找我定是为难已久,你如此爱护我!信任我!我怎么会不知好歹?且此事根源亦是因我而起,你亦是代我受过,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我姐妹同甘共苦!”
诗晴见她动情,却正色道:“你能懂我心意便好!此事本不应讲于人听,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愿你被坏人害了去,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便不用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要妙擦了擦眼泪,赶忙立誓道:“你放心!如果此事从我的口中传出,便叫我五雷轰顶!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诗晴听她立下誓言,才将心放下,这几日她时常担心王要妙,她是因缘巧合碰到了同样无辜的张未,但王要妙若是如她一般被毁了清白,碰到的就肯定是贼人了。
握住她举起立誓的手,道:“你也不必如此的,我若是不信就不会同你说了,只是叮嘱一番罢了。”
诗晴又给王要妙擦了擦眼泪,道:“我已经成亲,此事便已遮掩过去,倒是你以后万万要多加小心!”
王要妙郑重点头:“你放心吧!我近期就回老宅陪祖父祖母小住一段,等风头过去也会尽量少出门,不给他可趁之机!”
又想起事情成亲之事,关心道:“你那夫君如何?对你还好么?他没瞧不起你吧?”
诗晴的脸微微一红,道:“那日后来阴差阳错的遇到了我夫君,我爹便做主去他族中提亲,他亦是敢作敢当之人,为了维护我的名声,便答应了他家族老和我爹入赘于我,所以他家族老和我爹怕生出别的事端,就备好三媒六聘、三书六礼之后便让我们立即成亲,夫君他人很好,我。。。家中对他都很满意。”
王要妙见她神色不似作伪,微微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此事也算因我而起,若是你过的不好,我便是拼了命也要护住你的!”
王要妙本性洒脱,心中一直想要做一个不依附于男人的女子,所以她才和独当一面、管理家中生意的诗晴投机,做了闺中密友。
此时她用力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恢复了几分原本洒脱性子,道:“本以为你和我一样,不会急于成亲,却没想你这缘分早已注定,所幸这坏事成就了你的好事,倒是头一遭见你害羞,不过招了赘婿也好,也免得你嫁人之后放下骄傲,变成一个依附于人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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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偏误信夫君,交情虽深不言深
家族产业改新法,岳父雷霆引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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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晴此刻听王要妙似瞧不起夫君是赘婿,维护张未道:“本来我也想着以后专心生意,他亦能帮我些,没想到他比我厉害的多!”
王要妙疑惑道:“一个赘婿怎么比你厉害?难道是名门望族之后?”这个时代没有家族的底蕴很多东西连接触都接触不到,更遑论改进了,所以王要妙以为张未是哪个名门望族之后,才可能对各类事务都知道一些。
诗晴解释道:“夫君自小便父母双亡,靠着族中奉养度日,但夫君他惊才绝艳,乃是天纵之才,不管什么东西看几眼便会了,不仅年纪轻轻便考上秀才,还改进了草码和记账方式,此法精妙无比,我家的老账房都自叹不如,且他会做市面上都不曾有过一些糕点,很是好吃!”诗晴越说越得意,原本只信三分的事,被她说出来后她自己便信了十分,且仿佛是她做的事一般,傲娇的下巴又抬了起来。
王要妙皱眉,道:“若如此惊才绝艳为何他族中还会同意他入赘你家?”
诗晴傲娇的道:“他是敢作敢当之人,为了维护我的名声才委身入赘!他愿意入赘,族中亦无法阻止。”其实这是杨致远避重就轻的对诗晴讲述的,此事原本诗晴也有些怀疑,但在此刻她坚信事实就是如此。
人们总是趋向于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当认定了一个观点,便会持续、有选择地去相信。
甚至去寻找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是对的,同时对那些还存在的疑点,就会选择性的忽略和无视,这就叫做确认偏误,是人们经常有的一种心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诗晴此刻就是如此,原本对张未入赘的隐情、改进财务方法和自夸天才之事心中一直有些疑问,但此刻王要妙的话引起她心中的维护之意,不知不觉的自己也觉得就是如此。
王要妙没有怀疑诗晴的话,欣慰道:“若是如此,按你所言,此人是个大才,岂不是有些可惜了?”
似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赶忙补救道:“不过正和你郎才女貌,想来如此大才无论在哪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诗晴点头道:“我已经和我爹说了,将来会让他负责一些产业,一来是不让他无所事事,二来就是给他个施展才华的平台,随他尽情发挥,即使不成也当做积累经验了。”
王要妙也点头道:“如此安排也算周全,不过你家到底有多少产业,原以为你家只是普通商贾,越和你亲近越发现你家涉及行业甚广,好似什么都做,却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也不知如何发展到这个规模的。”
诗晴感慨道:“其实这些我所知也不全面,我家的产业都是我爹负责,交给我的也只是让我锻炼一二,我家主业我只知道一点,确是不便多说。”
王要妙听到如此便不再多问,再问下去就有些深了,于是转移话题聊起一些女儿间的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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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晴近期大力推进财务报表、新式草码,还有最主要的复式记账法,很快不她负责的产业里的一些账房有些惶恐不安,甚至有一部分向掌柜请辞。
这个情况很快被杨致远知晓,待听完众掌柜的回报,马上亲自了解了这三种新式财务方法,随后先对诗晴负责的产业发出指令:“各处账房本月待遇上涨三层,如果想走的也不强留,但需要等候核对账目清晰无误,之后才可以离开,如果直接撂挑子的立即派人处理核对,数目不对则严惩!”
杨致远了解到新的记账方式对杨家的好处之后,立即使出一番雷霆手段,暂时将离职风波压住,又抓紧时间提拔、调任和招募了一大批心的账房,随后下令他手下的产业以后也必须使用这三种财务手段,让委任一批学会且表现良好的账房担任监察,开始教导所有账房学习此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家的产业庞大,诗晴负责的仅仅是冰山一角,主要都是奉城的一些其他产业,尤其是与矿业有关的产业一直都是杨致远亲自管理,所以他的命令下达后引起一番巨大的风波。
对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来说,简直是一个重大打击,随后杨致远采取雷霆手段镇压,处理了一大批贪墨金额较大的账房和管事,又换上一大批新的账房和管事,杨家内部也是风声鹤唳,几天之内真是风起云涌,肃清了很多躺在杨家身上吸血的蛀虫。
其中就包括修志勇父子,修志勇是张家船队在凤城负责采买的管事,他两头吃拿,一边贪墨银钱另一边还吃巨额回扣,修父是矿上的管事,早就被一众其他管事排挤,这次又查出他私做假账,倒卖矿石,父子二人被杨致远双双开革,最后杨致远还是照顾夫人的颜面,给修家留了几分情面,甚至没有让他们吐出赃款,只是将所有修家之人全部踢出杨家的产业,并明确表示永不叙用,以后禁止任何修家之人进入杨家产业。
当日杨致远召开管事级以上的所有人议事,当场讲到:“很多人觉得这次推行新的财务方法会增加工作量,会引起混乱,会让一些经验丰富的账房离开,我要说的是,不要只看到眼前。
尤其是你们这些各处的领头人,要将眼光放长远,这次推行的财务方式将会改变我们产业的日后发展,增加工作量就增加待遇或者人手,引起混乱正好清除一些浑水摸鱼的人,至于离开的账房,我想问问各位管事真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离开么?留着他们是想继续养蛀虫还是留给你们做假账?!”
杨致远扫视全场,只见一番话讲出,现场鸦雀无声,他声音依旧高昂,继续道:“我置下这些产业不是为了养蛀虫的!我给出的薪酬都是各个行业中偏高的!
如果有人只想在这混日子,搞贪墨,那他们来错地方了!我杨致远今天要告诉他们!我以后会参考财务报表,对每个管事的能力进行评价,以后哪出产业的管事做的越好分红越高,做的差的会逐渐取消分红,直至开革!”
说到这杨致远顿了顿,声音又柔和下来,道:“正所谓不破不立,经过此次各方面的革新,能够留下的定然都是真正的人才,我杨致远必不会亏待,相信大家只要努力工作,必能得到应有的回报!这也是我这么多年能办下如此家业最重要的原因!你们可以打听打听,我杨家可从不会亏待自己人!望在座诸君共勉”
不管什么时代,只要有老板就一定有饼吃,这是亘古不变的原则,杨致远原来虽然只是一个大矿主,更多的是江湖人的豪气,但不意味着他不会管理,相反,矿业需要对下属更多把控,需要适时的立威,也更要会激励人心。
杨家的风暴还在继续,而这场风波的源头——张未,则在风暴边缘却似乎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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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好友相聚欢,再去青楼饮酒酣
犹未超脱还挣扎,身处边缘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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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端和高乐朋二人毫不客气的坐下,高乐朋先喝了几口茶,有些诧异道:“咦?今儿他家的茶怎么越喝越是醇厚?”
松萝茶被誉为“松萝香气盖龙井”,入口苦涩,但越是品尝越觉甘甜醇和。
欧阳悌道:“一两银子一壶的松萝茶当然醇厚了,小未今儿个准备出血了,你们说今天咱们去哪耍?”
张未道:“李大少,上次你请托的关系能不能再请托一次,咱们还去天香园。”
李少端点点头,道:“可以试一下,就是不知花魁娘子有没有时间,不过你确定么?上次我一共花了近五十两银子!光是请花魁跳一支舞就用了三十两。”
张未道:“那就是说不用她跳舞的话二十两就够了?”
欧阳悌插嘴道:“别啊!不看花魁去天香园干嘛啊,还不如找个勾栏,有十两银子都够我们几留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乐朋不屑道:“四胖子咱能不能有点追求!”
李少端也跟着点头道:“就是!一天就想着嫖,我们今天不是要喝酒么?”
欧阳悌反击道:“我呸!上次去天香园就你们俩没回来,还说我就想着嫖!”
张简劝道:“好了好了,今天是小未请客,都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