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没有向从前为了气乍疏那样;温柔地对待木檀。
后来因为木檀承受不了尤钰段的粗暴;尤钰段又找了一个男宠;名字叫做千谙的男孩。
千谙的忍耐力很好;能够让尤钰段任意发泄;而尤钰段就像忘记了乍疏这个人一样;自己记不起;也不准别人记起。
这时候;乍疏已经失踪了五个月;商恙也失踪了整整五个月。
子牙气愤地离开了洄渊宫;自己去找乍疏;皇帝带着御林军征战秘飒;战争也已经开始了好几个月。
桐花没人去摘;已经落尽。
沙场流满了变得暗红的血液。
洄渊宫温泉里泡着年轻男孩的诱|人的胴体。
马房老人终于没能坚持住;在一个炎热的日子告别尘寰。
。。。。。。
而曾经的我们却是这样说的。
我们说;等到桐花开了;我们一起做桐花糕好不好。
我们说;我只想阻止这战争;我不想在让人流血。
我们说;我会爱你一辈子;什么都不能让我们分开了。
我们说;我会等他回来。
。。。。。。
时光是最凶猛的;它将我们所计划的一切完全冲散。
我们曾经期望的;或许已经达到;但却不再是我们从前的那个期望。
我们曾经的坚持;或许有人还在坚持;但有人终究没抵住怀疑的攻击。
怀里的人不在自己的怀里;爱的人不再爱我。
但这;不会是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忘不掉;这才是感情
第七十六章
到了冬天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略略有点鼓了;但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
贵临哥打了猎物送给我们;我和傻子将肉煮了吃了;我将动物的毛皮剥下来给傻子做了一件冬衣;最后还剩下一点毛皮;我就着做了一件小孩子的冬衣。
坐在窗口;手指被扎了一次又一次;血滴染在窗台的雪上面;特别刺眼;我拨了拨雪;将那血迹掩埋。
傻子似乎对冬天特别兴奋;总是在外面放肆地玩雪;我心里也有些念想;但钟医警告过我不能受寒;不然对孩子不好;我只好忍了忍。
除夕那天;我特地做了一桌子的食物;不够奢华;但却很有过年的感觉。
早先带着傻子去跟贵临哥和钟医家问候了声;贺了新年;两人才往回走去。
傻子并不知道新年是什么;但看起来也是很开心;看见我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拿着双筷子一直敲打着碗。
我们挨着坐着;我把肉夹给他;两个人坐着;傻子也只顾着吃;不懂这时候要说些什么话。
我默默地拿着筷子;外面有别人家的小孩子的打闹声;炮竹也一直响个不停;傻子却只顾着吃。
我敲了敲他的碗;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我;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筷子夹的肉让给了我;我顿时哭笑不得。
酒是我先喝起来的;傻子见我一直喝;自己也要尝尝;两个越喝越多;都有些醉醺醺。
我将双手放在傻子的脖子上;脸红着说话;你要好好待我;我明年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傻子也醉了;不懂我说什么;只是说;好好。
我嘟着嘴嘟囔着;那你抱抱我;好不好。
傻子也说;好。但却没有动作;任由我自己主动的缠着他的身上。
我低头咬了傻子一口;疼得他叫出来;醉意似乎醒了一份;似乎是理解了我想要什么;拖着我挂在他身上的身体;进了里屋。
我是完全地醉了;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我在怀着孩子的时候;不能喝酒;不能做|爱;我只是顺遂着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到了最后一步;我仰着身子;全身抽搐着;喊着那人的名字。
不是傻子。
而是;尤钰段。
我那时候醉的不成样子;怎会知道;我不知觉喊出来的这个名字;我曾经温存地叫过多少遍;也曾经为了喊出这个名字耗尽多少血泪。
洄渊宫。
尤钰段一杯酒又一杯酒地喝下去;千谙说要给宫主助兴;在酒席前面舞起剑来;同样是一年的除夕;各大阙主都在下面静静地坐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只有尤钰段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撒酒疯的时候;会大声地笑;好像真的是很开心的样子。
酒席最后散的很早;阙主们觉得没趣;其实早就想走了。
酒席结束后;尤钰段带着千谙和木檀去了后山的山顶;那里依旧还是有着光秃秃的大石头;还是有着明亮皎洁的月亮。
尤钰段一挥衣袍后摆;坐在石头上;冷冷地对着他们两人说;脱。
木檀愣了一下;问道;在这;这冬天里。
尤钰段瞪了木檀一眼;而千谙已经开始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
木檀没办法也只好脱;等到只剩一件亵|衣的时候;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搂着自己的小胳膊蹲在地上。
千谙倒是脱得很快;不一会;就大大方方地坦露在天地之间;白亮的月光照在男孩年轻漂亮的胴|体上;甚至能够反射出漂亮的光晕。
尤钰段看的有些痴了;对着他们两个问道;冷吗
木檀回答说道;冷。千谙也点点头;但行动上却不表现出来;尽量向尤钰段展示出他的身子。
尤钰段对着千谙挥了挥手;沉声说道;你;过来。
千谙笑着跑过去;尤钰段将他搂进怀里;紧紧地环绕着他;替他维持体温。
千谙温顺地依偎在尤钰段的怀里;像只小猫;闭着眼睛;感受宫主的体温。
尤钰段瞧过去看见还在发抖的木檀;在冬夜里冻得鼻头发红;不停地哈气;搓手。
那个人的身影不知怎的又钻进来了;像只小虫;啃噬了他的心脏;还钻进他的头里发里;甚至防不胜防会爬到他的脚心上;挠着他。
无论怎样;生气也好;厌恶也好;恨也好;却还是忘不掉。
这就是感情。
尤钰段叹了口气;抱起赤裸的千谙;叫着木檀一起;回了殿内。
木檀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和千谙的衣服都拿着;小碎步跟上大步流星的尤钰段。
尤钰段将千谙放在床上;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道;今天;好好休息。
千谙正要起身;问他;今天难得不做吗。
却不想;尤钰段让抱着一堆衣服的木檀洗干净了去侧殿的房间里去。
木檀顿时青了脸;而千谙狠狠地攥紧了手心。
这天晚上;尤钰段出乎意料的温柔;给了木檀久违的难忘的前戏的愉悦;木檀也尽量全力配合着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木檀总有一种错觉;尤钰段看他;就像看着那个人一样。
而也就是这天晚上;两人释|放过后;躺在床上;尤钰段翻过木檀;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做我的;好不好。
木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登时红了脸;回答道;我本来就是你的。
尤钰段揉了揉木檀的脸;说道;我不是说男宠;我是说;跟着我一辈子;就像夫妻那样。
木檀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望着尤钰段。
尤钰段笑着勾了勾木檀的鼻子;说着;傻瓜;然后将木檀紧紧地搂住。
尤钰段放弃乍疏了;或许他早先感受到乍疏后|庭疼痛的时候;还能抱有一丝希望;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放弃乍疏了;那样绝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