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没多久,拂雪就?软了下来,她用充满水雾的眼睛看春尽,欲说还休的样子尽是对她爱意的倾诉。
春尽被那双桃花眼里的深情惊到,下意识捧着她的脸亲上去,这是今晚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唇齿交缠,春尽只觉得心口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心跳声逐渐扩大,震得她耳朵嗡鸣,脑袋变得混沌。
“小?雪还能?继续对吧?”
拂雪都打?算睡觉了,听她这么说清醒几?分,默默从她怀里往前挪去。
这都多少次了,再来真的要直不起腰了,虽说明?日也还是赶路,可坐在马车里很耗体力,若是身体不舒服会?更难受。
春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逃跑的样子,在她快要够到自己的衣服时,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拉了回来。
“小?雪真乖,连姿态都摆好了。”
拂雪趴在地上,春尽贴覆在她身侧,一只手往下按她的腰……
拂雪转头看她,被咬着唇瓣吻住,春尽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的气息。
拂雪无法抵抗,或者说她不想抵抗,跟春尽肌肤相贴是多么美好的事,就?算只剩下一口气,她都拒绝不了。
因为这是她心之所念,是她的渴求。
她的双手很快就?酸软不已,整个上半身都趴到了毯子上,只余被春尽的地方勉力支撑,犹如被海浪拍打?的礁石……
马车摇晃得更剧烈了,马儿嘶鸣一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悠长?,春尽掐着拂雪下巴的手摸上她的唇,指腹轻轻摩挲。
“就?这么难忍吗,马儿都被你惊醒了。”
拂雪张嘴咬住她的手指,含混道:“知道还不快点?姐姐该不会?又累了吧,体力好弱啊。”
春尽知道她在挑衅,却还是吃这一套,每次拂雪嘴硬,她的心情都会?变得激懂,想用尽手段让她再说不出这种话。
事实上她也践行?了,如果不是她托着那截细腰,拂雪早就?整个趴下了。
她的脸埋在臂弯里,双手抓着毯子,手指不断用力,毯子上的毛都被拽下来好多。
“姐姐,我错了。”
终于听到她的求饶,春尽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唇附在她的耳边:“宝宝没错,错的是我,不该让你有?我很弱这种错觉。”
反正明?日晚上才到京城,今夜玩得尽兴些也不妨事。再说,比起拂雪对她做的那些,自己这样不算过分。
拂雪泪眼朦胧,毯子被哭湿。了一大片,她转头用脸蹭春尽,试图让她对自己多几?分怜惜。
“是我的错,姐姐别生气了。”
她像小?狗一般撒娇,春尽有?些心软,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这样就?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