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黎是?那位的亲外甥,拂雪跟他既沾亲带故又有母亲的这层原因,只有她一个人无依无靠。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拼妈啊,春尽擦擦脸上的汗。
回到房间拂雪不在,春尽还以为他跟范黎有话要说就没多想,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这一早上流的汗可比这一年都?多,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而且小?狗刚刚被?训了一顿,待会儿少不了要抱着她寻找安慰,可不能有汗味。
春尽蓦然一怔,脸颊浮上绯霞,唇角却勾出了笑意。之前哪会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连这种?都?考虑到拂雪,看来还真是?沦陷得很?深啊。
脱掉衣服跨进池子里,热水从毛孔钻进来,让她身心舒展,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几天得尽力把那位哄高兴了,不然再来这么一遭真的顶不住。
趴在池边有些昏昏欲睡,没发现有人进来,直到人就站在身后,春尽才警觉地转头望去。
拂雪站在池边看她,背着光看不清脸上情绪,热气缭绕在她脚边,让她看起来有些虚幻。
“小?雪?”春尽唤她一声。
拂雪半天才动了一下,脸一半隐没在黑暗里,一半被?光线照得刺眼,神情看起来很?是?阴郁。
见她这样春尽暗道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瞬拂雪就穿着衣服走进了浴池。
打?湿的裙摆阻碍了她的脚步,但?她还是?执拗地往春尽面前走,那双桃花眼里似乎蓄积着一场风暴,让她整个人散发着沉冷的气息。
“小?雪,怎么了吗?”
春尽话音刚落,拂雪就一步跨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吻,除了野蛮撕咬的疼痛,春尽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伸手推开拂雪,皱着眉问:“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跟我说啊。”
她用手背擦一下唇,手背上多了几道细小?的血痕,唇瓣也?泛着疼,不知道被?咬破了多少处。
拂雪垂眸看她,视线从脸上往下,停留在水下的某个位置。
“姐姐,你?的脚踝好?了对吧?”
“嗯,怎么了?”
拂雪屈膝跪下,从水底抓住她的小?腿,再次倾身将她压在池边,吻落在她的脸上和颈侧。
“还是?重新?把链子拴上吧,不然你?跑了怎么办?”
春尽:“……”
这话她实在没法接,说了多少遍会陪在她身边,硬是?不信,嘴巴都?磨出茧子来了。
最近不都?挺乖的嘛,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刺激到了?
拂雪吮。咬她的脖子、肩膀、锁骨,但?凡能看得见的地方都?不放过,很?快春尽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一串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