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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早知如此,十年前他就不该贪着有现成米饭可吃,和免费屋子可住,而误入良光的「贼窝」,这些年,良光分明是拿他作摇钱树,所有的工作全砸在他身上,叫他做死。

「田心心为什么要绑你?」

「当然是怕我煽动良光离开啰!」

「哦?」诗诗眼睛一眨,突然心里有了个好主意,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个叫凌聘风的男人,再作弄心心一回!

「妳到底要不要我叫人来帮忙啊?」

「不行!绝对不能给别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诗诗咬着唇瓣,模样十分诱人,逗得聘风心坎又掀起一阵波涛。

「别用这种表情看人行不行?我是男人,又不是太监,会有反应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谁喜欢跟一个『爱护动物』的男人困在一块呢?」

语毕,诗诗又开始动手往他背后掏掏摸摸,于是两人的身子又很不雅的磨蹭在一起……

为了分散注意力,聘风连忙跟她对话,这牙尖嘴利的姑娘,说起话来真是得理不饶人。

「请问,妳怎么知道我爱护动物?」

「哦,这很简单啊!从你『野兽』般的行为和跟『猪』一样笨的脑袋,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聘风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她骂他是只「笨野兽」!

「骂人就骂人,干嘛还拐弯抹角啊!我承认我很笨啦!」聘风由于常常被骂,所以早已练就可以一笑置之的涵养。

「不错嘛!晓得承认自己的缺点!」

「呵!我只是不想跟你们女人一般见识,况且,被骂又不会少块肉,有啥好计较的?要是少块肉吃,才要计较咧!」

「你那么爱吃,干脆吃死你好了!」诗诗嘟起小嘴,不悦地回道。

此时,他俩突然同时想起,刚才有某个人猛啃另一个人的画面……

诗诗和聘风匆匆互望了一眼后,就匆忙错开彼此的视线。

「妳也别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聘风开始浑身不对劲,直冒着热汗。「喂!到底还要多久?」

「不知谁绑的,好难解开。」诗诗细白的肌肤也渗着一层薄薄汗意。

「喂!你的汗滴到人家身上了,好恶心!」

「这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反应。喂!妳这样磨来磨去,存心整死人是不是?」

「哼!好心替你取出嘴里塞着的破布,你竟不知感恩,还一直骂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才不信妳有多好心!我看说不定妳是个贼,刚好偷上这辆车,所以──」

「请你搞清楚,这是我家耶!在自己家里作贼,我又不是脑袋有问题!」

「妳家?」聘风闻言,赶忙小心翼翼的继续问道:「妳在田家当丫鬟?」

「不!」诗诗连忙板起脸,「我是田家的老妈子!」

「不会吧?妳看起来年纪轻轻 」

「那是因为我专喝男人血,吃男人肉,所以才看起来那么年轻!」

「妳在开玩笑,是不是?」聘风更加小心的问道。

「瞧我的表情,像在开玩笑吗?」诗诗一本正经的回答。「喂!我构构不到后头的结,咱们得换个姿势才行。」

诗诗东挪西移了好一会儿后,才赫然发现──他们身体密合的程度,远超过她所能想象的范围。

就在此时,聘风有了「正常」的反应。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马上缩回去!」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诗诗浑身燥热起来。

「这又不是变戏法,怎么可以伸缩自如啊?妳还是快点解绳子,否则我要喊人来啰!」

「不行!让别人看见堂堂的田家二小姐跟个臭男人这样,这……成何体统啊!」

「哎呀!这到底是谁绑的死结,怎么那么紧啊?」诗诗在他背上摸了大半天,但那该死的结仍未曾改变过形状。

「是田家大小姐吩咐丫鬟们绑的。」聘风知道诗诗的身分后,对她的歉意似乎慢慢减少了,他压低声音,小小声地骂了句:「报应」。

他声音虽低,但和他紧密依靠的话诗却听得一清二楚,她气得双颊染成绯红,大而明亮的双眼也蓄上一圈红影。

「喂!什么报应不报应的,心心是心心,我是我,难不成还有姊债妹偿的道理吗?你跟她有什么过节全是你跟她之间的问题,不该算到我田诗诗的头上,拜托你有时也用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好吗?」

闻言,聘风开始努力让自己的「正常」反应「回缩」,因为他已经不希望跟这个臭丫头有任何瓜葛了!

「果然是『好姊妹』,全是蛮横不讲理的怪物。」

「你说我是不讲理的怪物?」诗诗停下手上的动作,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聘风,聘风则不服气的回瞪过去。

「不是吗?就算我凌聘风不小心惹到妳们姊妹俩,妳也不该这么损人吧?」

「哇!好强的自尊,教人好佩服喔!」

「我最讨厌妳们这些有钱小姐的嘴脸,好象天底下除了自己,其它人就不是人似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出劳力的下人!」

「哼!谁叫你命贱,活该被人糟蹋。」诗诗气得口不择言。

稍跟田府有交情的人都知道,田府根本不把下人当下人,在田府的下人,可以与田家人平起平坐,自由发言。

所以只要田府放出风声找人做工,一定会造成万人空巷的轰动,这个凌聘风,未免也太不了解她们田家人的行事作风了!

诗诗气得大动肝火,怒瞪着聘风。

「我跟妳这尊贵之身混在一块儿,是妳跟我一块儿变臭了,还是我被妳熏成香饽饽呢?」

「贱人就是贱人,一生一世都变不成台面上的好菜!」

「好菜?对!妳才是好菜,说到这儿,我肚子又饿了──」

「你……你想干嘛?」

聘风瞧诗诗明明害怕却又佯装勇敢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逗她。

「我还能干嘛呢?妳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揉来揉去的,我怎么会不明白妳的『明示』呢?刚好我又饿,来,让我回报妳!」

「我不需要──」

「妳需要的!」

聘风一说完,就将唇齿往诗诗脸上扑去,慌乱中,诗诗急忙将头侧向另一方,以为这样便可逃开他粗鲁的索吻,没想到,他却沿着她颈边的线条,在所有看得见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的红印子。

「不要、不要 ──」

「不要停,是不是?放心,我会满足妳的!」

隔着衣料,诗诗仍然感受得到聘风正在侵犯着她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

她既觉得羞愧,又觉得有些心慌,她觉得在她内心深处有更多不明白的骚动在拧弄她的芳心。

她紧咬住即将从口中逸出的呻吟,加快速度解开他的束缚。

「解开了,你可以从我身上……」

诗诗尚未说完,聘风那亚获自由的手就迫不及待缠上她的双手,无赖的双唇则刚猛的夺去她呼吸的权利,几度缠绵翻搅后,聘风便情不自禁想剥开诗诗的衣裤,埋人她的体内……

诗诗虽不发一语,但不争气的泪,却顺着双颊消落颈边,流入深埋在她颈窝的聘风口里。那咸涩的滋味,蓦地拍聘风已陷入火辣境地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突然间,聘风大吼一声,然后就从诗诗身上挣扎而起,跟着也把压在背脊上的货箱一并顶开。

他回身背对诗诗,在低鸣喘息中,把自己浓冽的欲望,彻底释放宣泄……

诗诗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她不明白聘风在做什么,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彻底解放他积存的欲望。

「躲什么啊?为什么不敢强迫人家了呢?哦──原来是身上的东西小的可怜,不敢给人家看是吧?」

「疯丫头,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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