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杏一羽绝不是善良的人,即便他表现得温驯,即便他转生为外表只有十五岁的青涩少年,依旧不是善良的人。
只是有了前世被枪决的经验,他开始学会忍耐与低调。
就像今天,他忍着多日的毒打,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依旧为他的家暴父亲殷勤添酒。
「嘶哈!痛快,最近表现不错,看来元服後你总算懂事了,知道是谁在支撑咱们枫杏家。」
枫杏一羽低着脑袋笑道:「当然是您,您可是我们奥多摩町的同心大人,母亲她不过是区区富商之nV,能攀上您可是用了她一辈子的福气。」
「哈哈哈~说得好!!一羽你没让老子失望,她高荷家不就有几个臭钱,老子打她那是她的荣幸,就算是会津名医又怎样?因为研究兰医,他们早就被攘夷组的人盯上……嗝,只要等高荷家Si绝,钱还不都是老子的,到时候再休了弥、弥荣这贱、贱nV人…嗝……」
「那是当然,凭父亲大人的身份肯定要配上更好的nV人。」枫杏随口附和一句,却是抬头打量起已经有八分醉意的「父亲」。
「来来来,父亲大人别光顾着喝酒,请嚐嚐特意为您准备的糯米团子,这可是在町里最着名食摊买的。」
「喔?是、是米作郎的食摊吧?那糟老头子做的烤团子确实不错,嗝。」
等佐京拿起烤甜团大嚼时,枫杏见机又递上酒水,而一见到酒,酒鬼佐京自然迫不及待地想咽下团子喝酒。
这放在平时自然没什麽大问题,但已经醉酒的佐京不仅咬合力不足,就连吞咽用的唾Ye也因喝酒而大量减少,何况这串糯米团子是枫杏特意替他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重新捶打烤制的米团,更加黏糊难嚼,没有唾Ye帮忙分解的佐京,很自然地被咽住气管。
「…咳、咳……酒、酒!」
「别急,亲Ai的父亲大人,你这叫不完全窒息,或许要三、五分钟才会昏迷……来,您的酒。」
接过整瓶清酒的佐京,根本不在乎枫杏一羽说什麽,咽住的他连忙大口吞灌起来,只是食道气管已经被黏稠的糯米团给糊住,大量的酒水冲咽不下後,反而因此回呛口鼻,让佐京的窒息情况更为严重。
「救、救…救……」
「酒?酒不是在您手上了吗?您接着喝便是。」枫杏一羽拿起一串烤团子,小口小口地咀嚼起来,那姿态优雅地彷佛眼前没有哽咽的父亲。
见儿子无动於衷,危在旦夕的佐京吓得酒意全消,只是他连愤怒都来不及,只能试着伸手进嘴里抠挖。
「没用的父亲大人,这麻糬也就是你们说的糯米团,得像我这样小口小口地吃,否则一旦噎到,哈姆立克法也不一定救得回来,不过你也确实倒霉,第一天就不行了,我都做好继续隐忍你一阵子的打算。」
「咕!呕……咕呼!!」佐京费尽苦力却只能抠出一点小团米渣,可即便他抠得频频作呕,却也无法吐出哽在喉间的米糊,很快地因为缺氧,他的脸sE变得青紫。
「看来快不行了呢。」枫杏一羽吞下团子,凑到了佐京身前轻声道:「真没用啊父亲,这才两分多钟,亏你这十九天打了我一百七十三鞭,伤脑筋……剩下的一百七十鞭你要怎麽还?难道要把你屍T拖去喂狗?还是用你的nV人跟nV儿来还?」
「你!你!咕……唔!!」佐京气得双目睁圆,即便想拔刀砍了这逆子,但身T已然不受支配,缺氧的痛楚让他连意识都很难维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这就对了~再坚持下去,加油啊父亲大人,拜托你再多撑会儿,你现在的表情太bAng了……真的是太bAng了~原来、原来忍耐的感觉意外不错,压抑想动手时的心痒,直到咬牙切齿後动手的快感,这种酣畅真令人迷恋。」
「救!我、我救…求、求、你……唔唔!」
「没事没事,乖~别怕,只是Si而已,我不也这麽过来了?亏你还是个武士哪,我听说武士就算是Si也要有武士的尊严。」
枫杏拿起桌布,温柔地擦拭起父亲脸上的残渣,任由佐京神sE挣狞地抓着他的肩膀,直至昏迷。
「四分钟?成绩还算不错。」枫杏将佐京放趴在桌上,m0着他的脸小声道:「好好睡吧父亲,以後这个家就是我的,这可是我来十九世纪的第一个家,我肯定会小心点玩的。」
枫杏说罢便起身离开,他相信以这个时代的刑侦手段,再怎麽调查也只会得出酒後吃团子噎Si的事实,只是当他拉开障子纸门後,两眉却不自主地皱狞起来──
门外竟有个美妇面sE惊恐地跌坐在他身前,正是枫杏这具身T的生母,枫杏弥荣。
「一、一、一羽,你怎麽把他给、给……」
「啊啦,你都看到了吗,我亲Ai的母上大人?」
枫杏一羽r0ur0u眉间,嘴角却隐忍不住地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看着跌坐在地的生母,枫杏一羽心绪急转。
杀了她?Si人才会保密,难得重活一世,你也不想那麽快又被政府追缉吧?
不,别用藉口骗自己,你要忍耐……杀了她太高调,肯定会被调查。
嘶……忍耐,她看起来没听到我说话,毕竟离酒桌这麽远,我又说的那麽小声,嘶…哈……可惜啊,要是听到就好了,我就可以不用忍耐了……
冷静,还不是时候……这nV人害怕的源头是佐京吧?平时还会替我挨鞭子,她肯定非常疼Ai自己的儿子,真好奇杀她时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哈哈……啧,还不是时候,忍耐後的果实才甜美……
想到这,枫杏脸上的笑容越发和蔼,他温柔地出声安抚道。
「母亲回去歇息吧,等到明日这个恶人便再也无法鞭打你跟姐姐,我也会去町奉行所里自首,明天开始你们就能过上幸福的日……」
「不!绝对不行!!」原本被吓跌在地的美妇人猛然起身,激动地将少年搂进怀里低声喊道:「一羽你不能去,你哪里都不准去!让阿近,对!让你姐姐去担下弑父的罪名!」
枫杏一羽眯起眼睛,这位母亲对儿子的宠Ai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甚至闻到一点……同类的病态气味。
「那可不行。」枫杏抬起头,试探道:「母亲跟姐姐都是我重要的家人……当然,母亲您是最重要的。」
果然,当枫杏说出前半段话时,他的母亲表情有些不自然,那是一种压抑的恼怒、一种咬牙隐忍又掺杂嫉妒的神情,可当听到後半段的瞬间,他的母亲脸上立时绽放出甜美笑容,这种心满意足的喜悦,就像枫杏发泄自己病态的弑yu一样欢快。
「真的?一羽你也是,你是我最重要的孩子,所以哪里都不准去!」
「那麽……就当父亲大人自己酒後噎S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弥荣听到这话,惊喜道:「对、对!本来就是他自己吃团子噎Si的,关你什麽事?!我明早就去奉行所通报,呵呵……你不会有事的一羽,母亲知道那位白河大人根本不是JiNg明的人。」
有了应对的方法弥荣喜不自禁,再加上每天殴打鞭笞她的男人Si了,以後能跟儿子厮守度日,想到这弥荣脸上笑容越发灿烂,要是她nV儿阿近也Si掉就更好了……
「不、不、不,我怎能这样想?」弥荣忙晃晃脑袋,一边嘀咕一边把儿子搂得更紧,她试图用心Ai儿子的感触,来遮掩自己方才浮现的可怕的想法,只是被紧搂住的枫杏此时不满的抿起嘴唇。
呿……又来了?真是麻烦。意外的是,枫杏并非嫌弃弥荣的搂抱,而是他自己这具少年的身T。
这血气方刚的年轻R0UT,因为接触到美妇人柔软娇躯而有了B0起反应,这种无法自控的身T反应,让枫杏极为厌恶,他上辈子可是为此把自己的男根给阉了。
要不再割一次?虽然有点疼……枫杏低头打量起自己挺立的胯间,不过这时代落後的医疗技术又让他有些犹豫。
「怎麽了?」弥荣这时也注意到儿子奇怪的举止,可当她见到枫杏在盯着自己的男根,便忍不住笑出来。
「这没什麽,毕竟一羽你也元服了呢,别害羞,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反应,更何况你刚杀人肯定需要发泄出来。」
弥荣突然拉下枫杏的K摆,迷恋地看着儿子那还在发育期的坚y男根。
「别紧张,母亲会帮你的,而且nV人的滋味也是身为武士必须知晓的……」
弥荣彷佛为自己找到理由,她那双雪白软nEnG的柔荑,迫不及待地握上了充血通红的r0U柱,并且轻轻套弄起来。
只是这有些舒服又陌生的触感,让枫杏一羽有些不快地皱起眉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心地褪下儿子前端r0U皮,弥荣用自己软nEnG的双手仔细地套弄起gUit0u,柔润的感触让心Ai儿子的男根越发y挺,渐渐地前端也泌出r0U汁,沾染得ROuBanG粉红透亮,在昏暗灯火中闪烁着诱人的红光。
闻着这ymI的气味,弥荣忍不住伸出香舌T1aN弄几下,随後有些忐忑地看着儿子,她担心一羽说她是1uaNlUn的荡妇,幸好儿子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而是眯起眼睛,神情逐渐有些挣狞。
「是想泄出来了吗?一羽别忍着,直接S出来,母亲会帮你接着的。」
弥荣说完,忙凑近自己的樱桃小口,满心期待能品嚐儿子的初JiNg,不过这时枫杏却突兀地拍开了母亲套弄的双手。
「一、一羽?!」
「……母亲还是早点歇息,明天还要忙呢。」
枫杏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弥荣一脸错愕地呆在原地。
「怎麽会?明明都快泄JiNg了,男人、男人应该都忍不住才是……难道是我太心急了?要是一羽他、万一他认为我是FaNGdANg的母亲该怎麽办?」
没理会陷入苦恼的弥荣,快步走入房间的枫杏则是蒙头盖上被子。他蜷缩着身T,咬牙切齿并握紧双拳,双目赤红的枫杏,身躯却不自主地微微发抖着。
「该Si该Si该Si该Si该Si!!!这到底是什麽感觉!!」
由於上辈子早早阉割,枫杏头一回T会到nV人柔荑的滋味,尤其那种SJiNg前触及灵魂的快感,令他沉迷又畏惧,可他更害怕那无法抑制、近乎令思绪空白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Si…去Si、去Si!去Si去Si去Si!!我要割了你!!」枫杏猛然起身,拔出挂在墙上的胁差,拉下K子就准备给自己来一刀……
「不……嘶、呼、嘶、呼──不、不、不,冷静你要冷静……」
被母亲小手套弄而过於愉悦的大脑,总算在这GU暴发的自毁yUwaNg中平息下来,这也让枫杏取回了理X。
他收回胁差,两手学着母亲套弄自己yjIng几下,却发现完全没有方才的愉悦。
「……不一样,只能由别人带来那种快感吗?啧……真麻烦。」
母亲弥荣小手带来的愉快,跟杀戮後的欢愉有些相似,不过需要倚赖别人才能达到这种欢快,让他有些抗拒。
正当枫杏纠结时,一道道熟悉的讯息,浮现在他眼前。
──击杀武士枫杏佐京,领悟技能十手术,属X点一,获得道具:同心的俸禄袋。
──子弑父、下克上,额外获得道具落枫。
「嗯?Si了吗?不过……你果然跟来了。」
面板也算老熟人,不仅让他上辈子轻松取得技能,还拥有超越常人的身T素质,以致於国家需要出动特警乃至军队追捕。当时,枫杏也想试探面板背後有没有未知的存在,所以选择了y拼,结果便是特警与军队大量伤亡,而他被直播枪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直到他Si亡,面板始终没有出现额外动作,倒是转生後第一次杀人,面板就多出了新的功能──道具。
──落枫:一把渴望鲜血的武士刀,饮血後sE泽渐似红枫,刀刃也越发锋利。
──同心的俸禄袋:可领取同心俸禄30俵与两人扶持米,计为十六两金,冷却时间一年。
枫杏手里转着一枚金小判,这是从原本空无一物的俸禄袋里取出来的,而那把名为落枫的武士刀,在喂过几滴血後,刀刃果然变得殷红锐利。
「正常世界会有这些玩意儿?还是这世界跟我一样不正常?」
枫杏突然抓起灯盏,悄悄地m0黑来到庭院,接着诡异地开始戳起地上蚂蚁。他好奇杀人会掉落道具,那杀其他生物呢?
「果然。」捏了没多久的蚂蚁,他便收获一堆大米、金平糖、糕点等杂物,以及一颗朱红的「蚁力糖」。
──蚁力糖:令人发挥三倍力量,含在嘴里时生效。
「……电玩游戏吗?或者你把我当成游戏角sE?」
枫杏眯起眼睛,多疑又神经质的他,不禁盯着面板,天马行空地被害妄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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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杏突兀地问话让nV孩吓愣住,旁边小厮见状则帮腔道。
「大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她不叫京次郎,我们町Y沼家也没听过这号人物,至於那什麽面呀、粄的……大人如果是想吃米面或甜粄的话,我立刻去米屋买。」
枫杏没理会小厮,而是继续对着nV孩喝问:「你真不是Y沼京次郎?」
「不、不是,大人,我、我叫由香,Y沼由香。」
见对方神情怯懦以及由香这陌生的名字,枫杏的癔症稍缓,他又打量小nV孩几眼,确实没有游戏里Y沼京次郎那GU癫狂嗜血的气质,而且由香的五官也较为柔和俏丽,除了苗字与一双Y沉的上吊眼外,她们确实没有其它相似之处。
「……巧合?嘛算了,Y沼由香是吗?过来帮我按按脑袋,可能我最近用太多脑子了。」
枫杏露出和蔼的笑容招招手,他这种忽惊忽笑的诡异表现,让小nV孩怕得手脚发颤,却也只能强忍着惧怕照办。就连
一旁圆滑的赌场小厮也觉得麻烦,以往过路幕府高官也是这般喜怒无常,他担心该不会宰不到羊,还要给一笔草鞋费送客。
幸好小厮没烦恼太久,他们番头很快便带着钱回到赌场。
「怎麽?有没有试探出来路?」
「难说呀头儿,虽然说他衣着只是一般,不过方才说话的气质跟江户那些大人有些彷佛。」
「不可能。」身为番头的井上右卫门眼光毒辣许多,他搓着下巴道:「且不提幕府高官大人们出行都有随行武士,就连那些不富裕的旗本老爷也是极重视脸面的人,哪会跟他一样弄得自己满脸泥灰也不洗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头儿你的意思是……宰了?」
「宰!出事还有白河大人顶着呢,他想猜丁半是吧?平三你去掷骰,做漂亮些。」
番头井上让小厮去开赌桌,自己则是捧着一个大木盘来到枫杏面前,笑道:「劳贵客久候,我们揆屋准备了二百两金,想必够客人尽兴。」
井上右卫门掀开木盘上的红绸,里头的金小判叠得整整齐齐,那耀人夺目的金光,将赌场里其余客人都x1引了过来,还有好事者跑到赌场外宣传,x1引了不少Ai瞧热闹的町民与旅客,没多久就把赌场揆屋挤得满满当当。
枫杏挥开Y沼小妹,自顾自地坐到新开的赌桌前,不耐烦地问:「能开始了吧?乡下就是麻烦,就这点钱也值得闹半天?」
「真是令你见笑了,我们这就开始。」番头捧着金小判来到骰官平三身後,轻声交待道:「不用给甜头了,直接宰。」
平三微微点头,便笑着对枫杏道:「小的平三,这就为客人摇骰。」
这年头赌场已经学会作弊的手段,像揆屋他们便是在竹筒盅里做个活扣,不仅可以微微瞄到骰子点数,也能将一粒骰子摇入活扣中,等到开盅前才让它落下,藉以控制最终点数,而平三就是揆屋里手法最JiNg巧的人。
「客人请下注。」平三摇完骰,两手压着骰盅,同时邀请着其他町民道:「诸位若感兴趣也可一块试试手气。」
围观的町民、旅客虽也有些手痒,但他们更好奇这场豪赌的结局,於是都把目光看向了坐在场中的枫杏。
「平三是吧,你年岁多大?」
平三虽觉得奇怪,但还是答道:「小的今年二十三。」
「二十三?那就是半罗?」枫杏将手上三枚金小判都丢到半的位置,又说:「这局开门红若是中了,便当你的赏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谢谢客人了。」平三嘴上客气,心里却极为不屑,凭这种小手段也想拉拢他?番头还在这儿盯着呢!他怎麽敢收赏钱?
哼!这三两也杀!平三略带气愤地压下活扣,让落下的骰子最终成为偶数,也就是丁,只是当他动完手脚後赫然发现,押丁的位置多了个眼熟的布袋。
「客人,你这是?」
「当然是押丁,这里共二百三、四十两,便算二百两金,开吧。」
枫杏一羽才没耐心一局局的赌,何况他也不会赌术,只是玩个心理战罢了,毕竟多次强制送医後,身为JiNg神病患的他懂点心理学也是很正常的吧?当然真要赌输的话,他也会动手抢钱然候跑路。
「啧~赶紧开呀,开个半也行,就这点钱你当大爷我输不起嘛?」
枫杏豪气nGdaNG的模样,让瞧热闹的人们忍不住跟着喊:「开!」「开!」「开!」
「平三开吧。」番头井上见他满脸是汗,也晓得这局输定了,可围观的人那麽多,他们揆屋不能坏了信用,再加上对方如此豪爽,想必会继续玩下去,这样就有机会赢回来。
听到番头交待,平三总算松了口气,他揩了揩额间细汗朗声开盅道:「三…三、四、三,十点丁。」
在众目睽睽中,井上忍痛赔付了二百两钜款,正要招呼对方继续玩下去,却没想到枫杏抓出十两金,喊着开门红见者有份,便请了所有看客到隔壁澡堂搓澡。
於是枫杏便在众人的簇拥下,安然地离开赌场。
「八嘎野鹿!!」气极的井上狠狠朝平三扇了一巴掌,随即转头吩咐道:「去,让甚五郎他们跟着,找机会把钱都拿回来,人就做了,记得埋深点,别再被野狗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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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澡堂会完帐的枫杏,只是脱掉斗笠、换了身衣服,赌场的人就认不出来,要不是他刻意背着两个布袋,故意从他们眼前走过,这三个打手便找不着人了。
「蠢?你是说俺们?」见到枫杏倚在道旁树下,甚五郎几人忙围了上去。
「八嘎!蠢的是你,拿了我们揆屋的钱还敢留下来。」
「别跟他废话了助兵卫,赶紧动手,老子可不想拖到天黑,町里老家伙都在说最近这一带闹鬼!」
枫杏见他们拔出斩刀,不由得开心地笑咧了嘴。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不仅筹到钱,还能痛快杀人,更重要的是有三个成年男子可以杀。
他忍不住玩心大起,叫道:「唉呀~唉呀~好可怕呀,要不这袋钱给你们,求求几位放过我,这里有二百多金,我再带三位到江户吉原潇洒,那里可快活了。」
「甚五、平次,这听起来不错,吉原的花魁我早就想见识见识,要不……咱们g了?」
「别说傻话了助兵卫,忘了家里老婆孩子在谁手里吗?」
枫杏笑道:「老婆孩子?到江户再娶一个不就有了,而且江户的nV子可b乡下地方漂亮多了。」
「甚五,俺也觉得有道理,人家说江户nV人都nEnG得出水,俺也想分钱买个新婆子快活。」
「你们两个……」
「对嘛~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来,这是你们的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枫杏将一口布袋抛了过去,甚五嘴上犹豫,但最迫不及待打开的便是他。
「石头!?」甚五急忙把布袋里的东西倒出来後,忍不住B0然大怒:「全是石头!!八嘎野鹿!你耍我们!!?」
「对啊,哈哈哈,好玩,真是好玩。欸?这就动手了?」
却是气急败坏地平次朝枫杏挥砍起斩刀,毕竟他的梦想就是到江户去玩吉原的花魁。
「这样好吗?」枫杏微微侧身闪过,笑道:「这一袋也是石头喔,要是杀了我,你们就没法交差了。」
「真、真的?」
「假的。」平次闻言微愣,却被枫杏趁机推了把肘关节,顺带伸腿一绊,原本劈空的斩刀却收势不住,直接回砍在被绊倒的平次左腰。
「噫!!呃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源於平次身T的重量压在斩刀上,让他的腹部被狠狠地斜切开,连肠子都掉出来,虽然一时半会儿还能苟活,但以这时代的医疗水平已经是没救了。
「噗哈哈……咕嘻嘻嘻…这就是切腹吗?切口好丑呀,歪成这样我可不会帮你介错唷。」
见了血的枫杏,整个人难以抑制地癫狂起来。甚五跟助兵卫因为没见过这般神经质的气息,胆气略丧,甚至当对方无声咧嘴地笑着、并瞪大眼睛朝两人看过来时,他们不禁手脚发凉。
「一、一起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