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2)

如果说前面的那些事情是因为张晓茉压抑得几近变态的性格使然,那么,又是什么让她突然间大彻大悟,放弃了报复的念头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陪她去游乐园玩了一天,或者是她一宿没睡想呀想的就想通了?

不合逻辑嘛!

所以,只能有一个原因,张晓茉一定是故意对我隐瞒了什么!

还有,怀孕的事,一开始她说得那么言之凿凿,可是后来又说只是骗我而已,……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

不过,无论如何,能这样结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告一段落了,今后我想爱谁就爱谁,至少不用再担心张晓茉给我出什么难题了!

如此一想,我心里舒坦多了。遂关掉电视,上床继续睡觉。

张晓茉这头解决了,可是萧洋那边却没有一点着落。我几次打电话到她公司去,她都不愿意接。

这又不得不使我产生一些联想,她换号码、搬家是不是和张晓茉又一定的关联呢?但是,如今我和张晓茉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向她求证。

看来,还是那句老话:一切随缘吧。

陆绘和牛大牛和好了。陆绘这丫头,凶的时候很凶,但还是心太软,经不起牛大牛的三两句好话,便全面瓦解。虽然我对大牛心里有疙瘩,但是看到陆绘开心那样,我也没什么话说了。人家始终是枕边人,该不该原谅,是不是和好,还是他们自己拿主意。

我隔三差五的就和欧阳雪鹤见面,不过也就喝喝茶聊聊天,其他的想都没得想。

生活冷静下来了,也开始冷清了

七夕晚上,我一个人在酒吧里过,本想叫上欧阳雪鹤,但后来又忍住了。看着酒吧里卿卿我我的一对对情侣,再看看眼前的一排酒瓶,我惟有苦笑。古人还可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而我连明月都邀不到,只能独饮酒吧中,醉也无人管。

后来我又一个人坐在街沿上仰望天空,想看看牛郎和织女是否相会于鹊桥之上,很可惜,天空中除了寥落的几颗星星,什么也没有。反而是大街上很多狗男女搂搂抱抱,一脸淫荡的笑容。

直到很晚了,我才接到欧阳雪鹤的电话。她问我今晚上怎么过?有没有出去找情人?我说情人没找到,闷酒倒喝了不少。我又问她怎么过?她吃吃地笑了,说,当然是和老情人在一起了。这种日子就得和老情人一起过,要不然怎么对得起王母的一番好意?

我知道她在说笑,她肯定喝多了,说话都在打滑。

我说,那你打不打算过来陪我这个老情人呢?

欧阳雪鹤说,去,你算哪门子老情人?

我说,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关系够老了吧?你我都是有情之人,对不对?所以呀,就是老情人!

欧阳雪鹤咯咯地笑了,说,就你会说,好啦,睡觉去咯,到梦里和老情人幽会去咯!

我开始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我们在报纸上打了两次半版广告,又赞助电视台搞了一档节目,费用不是很多,但是效果却相当好。各地定单开始纷至沓来。牛大牛尝到了一点甜头,非常高兴,在会上特别表扬了广告部,并给予一定的奖励。同时,他还叫我再安排一些广告计划,争取趁热打铁,提高知名度,进一步打开西部市场。

虽然形势一片大好,可广告不是萧洋她们做的,我总觉得有一些遗憾。我想,如果是和萧洋合作,那就更完美了。

其实,我曾有几次按口臭仔留下的资料地址去过他们公司,不过没好意思上去,只在他们楼下徘徊了一会就走了。

立秋一过,下了几场雨,天气便渐渐凉了起来。回想起这个夏天发生的很多事,我有些感触,也有些慨叹。生活总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给你一些惊异,但是,很快又什么都消失了。像是一抹青烟,飘过的时候,你能看得到它,闻得到它,可是一旦被风吹散吹远,又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扬州十年如一梦,梦里不知身何在。

NND,是不是酸了点?我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莫非没了女人骚扰,日子就不会过了吗?

有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更何况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里,难免还是要碰到的。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到萧洋的时候竟会如此尴尬。

那天,我闲着没事,便一个人跑到书城去看书。我才走进书城,就看到萧洋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走了过来。虽然他们没有手牵手,也没有相互依偎,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TM比不小心撞见上司偷情还难堪。我躲也不是,打招呼也不是,结果我比木头还木地瓜站在那里,嘴巴还TM咧着直冒傻气。

萧洋显然也震住了,盯着我半天没动,也没说一句话。

我的心一下子就跌至谷底,然后我强装笑脸,“洒脱”地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

真TM够“洒脱”的!“洒脱”得我的心一直在滴血。

然后,我快速地朝前走。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我沿着书架的边缘慢慢地向下瘫,直坐到了地上。我拼命地眨着眼睛,总算没让眼泪滑落下来。哼哼,男人的眼泪比金子还贵,TM岂能说弹就弹?

我随便抽出了一本书,胡乱地翻着,十分钟后我才发现自己翻的这本书书名为《坐月子期间百问百答》!

曾经,我以为自己对萧洋只有淡淡的喜欢,虽然后来心存幻想,但好像也是无所谓的态度。直至上次看到口臭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再经欧阳雪鹤“点拨”,我才自己对萧洋的爱意早就暗地里滋生并蔓延了。而今,我更深切地感受到那股汹涌的爱,也更真切地体验了那种失去之后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终于明白了萧洋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也明白了原来错过一个人真就这么容易。在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的时候,原来一切早已发生了变化!

这是何等的悲哀与痛楚!

神差鬼使般的,我竟拨通了口臭仔的电话。我说,口臭仔,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碰见谁了?

口臭仔说,我管你碰见谁呢!我警告你啊,你TM要是再敢叫我一声口臭仔,老子非砍了你不可!

我有气没力地说,好,我不叫你口臭仔,我叫你香香仔,行了吧?唉,想不到我们居然同病相怜了!萧洋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口臭仔说,谁TM和你同病相怜了!还有,你TM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什么小白脸?那是我们高总!人家事业有成,而且长得帅,和你这种小流氓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有点惊讶,说,原来那是你们老总呀?你也知道?你就不吃醋?

口臭仔说,我才没你那么小气呢!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的!再说了,输给我们高总,我心服口服!

TM说得好听,倒忘了当初是哪个龟儿子跑来跟我“决斗”的!我恨恨地说,行啊,口臭仔,你有种!不过就你那鸟样,你吹得再凶,也注定光棍一条!

口臭仔哈哈大笑,道:光棍?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在那里生恶气,还无聊到给以前的情敌打电话,哈哈,真是好笑!

我愣了,怪不得口臭仔说得这么轻松,原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呀!

田晴跟别的男人走了,张晓茉痛定之后放手了,萧洋投了高大帅气而且事业有成的“高总”怀里,剩下一个欧阳雪鹤,又只是TM的“知己”!想想我这几个月来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坐在镜子面前,细细地端详着自己。可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一个倒霉蛋呀,怎么偏偏就这么不顺呢?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就算愁断肝肠也无济于事了。所以,我安慰自己,王淡,不要再想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就等着拥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吧!

还别说,没几日,“好事”就来了。

这天,欧阳雪鹤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情需要麻烦我一下。百无聊赖如斯,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了。我连说没问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了。欧阳雪鹤说,先不要说得那么轻松,这事可不太好办,还是见面谈吧。见面后,欧阳雪鹤也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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