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不知为何,云骊的玉佩竟然也是鲤鱼形状的。

云骊手指颤抖的将两块玉佩拼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的没有空隙!

这竟然是同一个双鱼佩的两部分。

云骊颤抖的拿起这双鱼佩来,细细的摩挲著上面的双鱼佩的,一时间他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咳,教主。”就在云骊讶异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声清咳,这才将云骊拉回了现实之中来。云骊这才快步走到门前。

“秦师傅。”云骊打开门,只见门外站著一名英伟的男子,他体量高大,气度不凡,但眉宇间又有著闲云野鹤的风韵,与世无争的气度令人望之可亲。

秦不争很惊讶。

因为这还是秦不争第一次看到云骊这麽高兴,即使教主竭力装出平静的样子来,可与他相处多年的秦不争还是能窥到云骊的情绪波动。云骊甫一开门,请秦不争进来後就立刻回到了男子身边。

秦不争是云骊的老师,也是这里医术最高明的人。

秦不争与云骊师徒多年,与云骊的弟弟云麓早就是情同父子,可不知为何,与云骊总是不甚亲密。大概是和娇憨可爱的云麓相比,云骊总是带著於世疏离的冷淡。

秦不争迈步进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躺在床上沈睡的男子,紧接是坐在男子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的教主。

秦不争不禁有几分诧异,云骊天生性子淡漠,对谁都是拒之於千里的样子,即使是对父亲云舒也是这幅样子。秦不争从没见过他对什麽东西如此在意过。

“秦师傅,您来了。”看到秦不争进屋的云骊说道。

“教主您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位公子?”

“正是此人。”

秦不争此时才开始端详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躺在床上的男子外貌俊朗,五官刚硬,可不知为何,此时他却昏迷不醒,眉头紧锁著。

视线下移,从系的歪歪扭扭的衣结看来,这必是教主的手笔。

一直是下人为教主整理衣冠,没想到教主竟然会主动为别人穿衣服,虽然是在差强人意。想到这里,秦不争不禁莞尔。

“咳。”云骊轻咳一声。

“在下失礼了。”秦不争这才反应过来。

“无妨,秦师傅,”云骊开口说道:“你相信这人会突然失去记忆谁都不认识麽?”

秦不争沈吟片刻,点了点头:“自然是有可能的,江湖自古就有受到刺激,心智大乱从而失去记忆的传闻。”

“那这人,”云骊转身,“也许失忆不是装出来的?”

“这……”秦不争迟疑片刻,“恕我愚钝,还未曾学会这样的诊断办法。”

秦不争话音刚落,就看到云骊眼中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失望之色。

“不过,”秦不争继续说道,“也不是没有方法。”

听到秦不争的话,之前失望不已的云骊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立刻起身,对著秦不争敛衣一拜:“还请师傅指点一二!”

“指点不敢,”秦不争微微一笑,“不过教主可以多派几个人密切监视著人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可以不经意的透露关於他的只言片语,借此窥探他的反应。”

“当然,这些雕虫小技自然是教主早就想到的,在下如此班门弄斧,真是贻笑大方了。”秦不争拱手说道。

“多谢师父提点。”云骊沈思片刻,认同的点了点头。

“教主叫在下前来,可有别的事情?”

云骊摇了摇头:“麻烦师傅走一趟了。”

“不敢。教主吩咐在下自当尽力做到,那我先行告退。”

随後秦不争起身离开。

这下,屋中又只剩下云骊和男人两个人了。

云骊静静地端详著他,即使是在沈睡之中,男人的眉头也是紧锁著的。

有棱角的剑眉和挺直的鼻梁,他不是云骊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却是令他最挂心的人。

这个男人,到底一个人独自承受了多少痛苦?

或者只有在端木徵身边才能坦然的微笑?

云骊修眉紧蹙,一想到这人和那伪君子间亲密无间,云骊边难受的难以呼吸。

云骊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眉间,可就在即将碰触的那一刻,就怯生生的收了回来。只因他害怕打扰他的安睡。

你啊你啊,云骊喟然长叹。你既能贴身携带这鲤鱼配,想必是还记得当年上元节的约定,可为何多年後,我们却见面不相识,分道扬镳,水火不容,甚至生死相搏呢。

一想到那个如白昼般光亮的上元夜,云骊突然有了恍然隔世之感。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TAT大家久等了!为什麽不写H就卡的那麽厉害呢,咬手帕~人家不依了啦不依了啦!

☆、6 後娘

就在这时,云骊起身向门外走去,他决定找那个人谈谈。

那个人就是云骊的父亲云舒,也是云骊唯一害怕的人。

当年云舞霓裳的云舒公子可称得上是一个传说。飘渺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子,画麟台上云舒双兵一舞动天下,可云舒所长远不止这些,他曾仅凭一人双剑就横扫正道名门三山五岳十八派,甚至手刃了当年的端木庄主,一时被正派大为忌惮。

可这些年,自从纳了後娘之後,父亲渐渐地不管教中事务,天天与後娘闺房里厮混。

不过这也不阻碍父亲云舒是云骊最害怕的人。

云骊满腹心思的走到屋前,此时,他一直迟疑著是不是要敲开那扇门。

原因无他,他的父亲大人一日十二个时辰,得有七八个时辰与“後娘”黏在一起。

按照父亲那个脾性来看,如果打扰了他和後娘的缠绵,就算是亲生儿子云骊和云麓也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云麓一脚踹开门,看见父亲和後娘大战正酣,结果一脚被踹出门外,接著被挂在那棵树上,被救下来还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想到这里,一向无所畏惧的云骊突然感觉後背冷汗涔涔的。

果不其然,此时从屋内传来了後娘的声音,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如果让外人听到,定会惊讶於後娘竟然是个男人,可云骊早就见怪不怪了。

“娘子,娘子,娘子饶命啊!”後娘求饶道。

接著是一声清脆的声音,而後是後娘的一声惨叫。

“叫我夫君!”父亲云舒咬牙切齿的说道,“再叫娘子就把你这舌头拔下来下酒!”

“夫君夫君我错了!”後娘连忙改口,继续讨饶:“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小人一般见识,那孔夫子不是说了吗,婆娘和小人一样难养活,夫君我又是小人又是你的婆娘,您就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那玩意儿实在是太大了,您就发发善心拿出来吧!”

“错了?”云舒一声冷哼,“说说看错在哪儿?说对了我就饶了你,说不对……”

云舒一顿:“这玉势就一辈子放在你那骚穴里了,这玉环就套著你的孽根不放开了!”

门外的云骊擦了把冷汗。

“娘子……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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