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钰点头,指尖都动不了。
沈久手握紧了些,含着一边的乳首,撒娇道:“哥哥不可晕去,次次如此,小久都还未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动作不似方才那般长驱直入,倒也难耐,浅出深入,轻两下便重一下,一步步试探哥哥的底线,现下这般,倒是如前几日那般。
燎原期会使乾元失去理智,找契合之人泄欲,完全不可控。
原本慕钰就是这么想的,被狠狠肏一顿,起不来榻也好,走不了路也好,只要他舒服了便好。
自己的潮期都控制不了,知道信素带来的影响不小,自是对小久好生顾着,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突然。
面对面使得慕钰有些羞耻,手抬到脸侧,想遮着脸,被沈久一手按着,见被盯的害羞了,鬼使神差的吻了他唇角,笑着道:
“哥哥好看,不必遮。”
慕钰撇过头,觉着沈久可爱,不自觉的也笑了,看着他们指尖摩挲,手紧握,就此缠绵。
“最后一次…”
慕钰对他自是心软的。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亿次。
慕钰一直都不信他的这句话,第一次,不,次次都是这样的。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早已深陷。
——
天边泛着鱼肚白,清冷的风从窗边吹进来,围帐被掀起一个角,珠帘随风打着,在寂静之时,格外引人注目的。
沈久撩一下他的发丝,他的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手从上滑到下,沾了些晶莹,最终留在小腹上,微鼓着,里面皆是自己留下。
花茎还未拔出,他想堵着,多堵一会,他就会觉着他的哥哥还是在与自己缠绵。
“钰儿。”
有无子嗣皆可,我只想要你罢了。
子嗣只是个借口罢了,他知道,他的哥哥心软,有子嗣在,他的哥哥就舍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晕了,无意识,呼吸渐渐平缓,闭目。
沈久盯着他良久,觉着再这么躺着,哥哥会着凉,想下榻去重新找一套被褥,或直接与他睡于小榻。
沈久动身坐起,花茎刚拔出半截,慕钰后穴骤然一缩,闷哼一声,虽不比醒着那般令人怜爱,但往往无意识的最击人心。
沈久一惊,转头看向哥哥,他还睡着,身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白浊在间隙之中流出。
晕了本就不该再行云雨之事…
沈久思虑一会儿。
哥哥最是疼我,自不会与我计较这几分。
“哥哥,我可以继续吗?”沈久将花茎往里再探几分。
“唔…”慕钰闭眼蹙眉,身子微微颤着,无意识的发出些呻吟,腰不自觉的摆起来。
有这么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久见他不答,便当做是默认了,心里有些暗爽,揉着他的腰侧,指尖触到一颗痣,他便缩了一下。
“哥哥…”沈久似是在发疯的边缘。
他知此时不管做什么他的哥哥也不会记着,想到这,双眸微眯,眼神暗沉,想过分些,再过分些。
“哥哥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沈久重重顶几下,略微有些可惜道,“干嘛对我这么好,如先前那般对我非打即骂多好…”
至少我不会舍不得。
沈久前世为谋权不择手段,知道最不能的就是软肋,正是上辈子所有的软肋都死了,自己也再无顾忌,登至高位。
现下做不到了。
位高者孤,一个人的夜晚真是太冷了,冷到自己竟生出一丝害怕。
多么可笑。
“我不值得的…”沈久摸着他的脸,眼里蓄着泪,下一秒便落到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也不似你见到的那般纯良,甚至这副撒娇哭包的模样都是装的。
“小…小久…”慕钰还在睡梦之中,嘴里呢喃道,“别…别舔…”
沈久以为他是不允许自己舔他的乳首,便停了,头凑到他的跟前,见他没醒,笑出了声。
“脏…脏的…!”慕钰身子猛地一颤,这一下顶的倒是醒了,脑子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刺激而导致全身都陷入快感。
脏的…?
沈久这两个字倒是让沈久懵了一刻,须臾反应过来,有些玩味道:“哥哥,方才梦见了什么?”
“???”慕钰嘴角留着涎水,似乎更本听不懂小久在说什么,手被攥着,只觉着身下渐渐酥麻,在一人怀里,格外的令人安心。
沈久见他不过须臾昏睡过去,无奈的笑了笑。
不脏的,一点也不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如烟一夜无眠,陛下身边有她的人,自是知道一切,她不知阿娘与陛下之间的种种,但不愿嫁就是不愿嫁。
次日一早,沈如烟便进宫面圣。
陛下眼下乌青,神色疲态,一夜没睡好似的。
“何事?”李修言手撑在案桌上,以为又如往常一般,屏退众人,有些不耐烦。
沈如烟未和往常一样下跪,站于大殿之上。
“阿娘不愿嫁于陛下。”沈如烟音量不大,却说的掷地有声。
“……”
殿上寂静的可怕,连在一旁的苏公公都为他捏把汗。
“臣想陛下左右不过需要一个人质,臣愿嫁于太子,为陛下分忧。”
沈如烟平静如常,像是在陈述一件不关于自己的事。
“……”李修言怔愣的看着眼前之人,似见到了从前的她,那时她许是如此般无可奈何的接受,无悔,皆是为了自己的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
你与她当真是像。
李修言缓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她不会同意的。”
“会的。”沈如烟抬眼,与陛下对上视线,坚定了自己的态度。
待太子及冠还有三年,三年时间,阿娘会信的。
“为了至亲而嫁于一人,值得吗?”李修言道。
“烟儿只愿阿娘欢喜罢了。”沈如烟淡淡道。
这是沈如烟第一次在陛下面前自称烟儿。
烟儿没怎么见阿娘笑过,以前,只有对自己,对阿兄之时才会笑,现下发现,也对祖父祖母舅父笑,阿娘笑起来很美,烟儿只愿她一直笑下去。
欢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修言眸暗淡下去,片刻的沉默,“你嫁于他,欢喜吗?”
这句话是在问烟儿,也是在问她。
“阿娘欢喜,烟儿就欢喜。”
我嫁于心爱之人,阿娘定是欢喜的。
“你心悦他吗?”
“这重要吗?”沈如烟嗤笑出声,“陛下若忌惮外戚专权,做妾也无妨,反正明面上我不过只是一介草民罢了。”
苏公公在一旁听着形式不对赶忙上前给沈如烟递盏茶,小声说道:“沈姑娘不可如此无礼,陛下对此事还颇有…”
还未说完,沈如烟就抬手示意他闭嘴。
前有祖父阿娘替先帝平定战乱,后有阿娘为了朝局平衡嫁于沈承平,这桩桩件件那件对不起大凤!
只为私心又想将阿娘困与深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如烟手攥紧,忍下心中的怒意。
这是第一次沈如烟在陛下面前放低姿态,她知阿娘未有篡位之念,也无心参与权力之争,她太累了,她还小时,阿娘就经常将她抱在怀里,肩上湿湿的,身子颤栗,不过须臾,阿娘就松手了,恢复冷静,继续教着她剑法。
“我也只不过是想要纤儿…”李修言扶额。
“那为何不一开始就娶了她!”沈如烟将茶盏摔在地上,衣摆溅湿,再也压制不住怒火。
“口口声声说心悦于她,却迟迟不救她于水火!现下她的好日子要来了,你却忌惮叶家专权夺皇位!”
“懦弱怕事,瞻前顾后,得了一切的好处,最后却要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她放弃一切,继续为你效力!”
当真是好算盘!
“你!”李修言被戳穿了心思,愤然站起。
“沈姑娘怕是茶烫了嘴,才说胡话,老奴知错。”苏公公跪在地上,使着眼色,就希望这小祖宗别说了。
怎么沈姑娘也和她娘一般,一个两个的皆是祖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我先前不知为何阿娘看不起你,现下我也看不起你。”
留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沈如烟替阿娘不值,这样的一人爱慕阿娘,当真是晦气。
李修言跌坐在龙椅上,回想着她说的话,不由得笑出声。
他生在皇家,他行的每一步都要精打细算,生怕别人捏了他的短处,世家子弟皆来巴结于他,事事恭维。
唯她不一样,初见时,她天真烂漫,再见时,她津津乐道新学的战略,如耀眼的太阳,慢慢的他想如她一般,做想做的事。
自那以后,他无心学业,天天跟在她后面,处处讨好她,只她爱吃,天天为她去城东买蟹黄酥。
直至他母妃死了,被皇权害死的,他意识到他永远都无法逃离,这就是他生在皇家的代价。
我到底要怎么做。
以前以为是无权得不到你,拼命争权,现下有权了为何还是得不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苏公公是看着他长大的,往事种种皆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罢了,不愿便不愿吧…”李修言眼下落下一滴泪,“叫皇后不必去了。”
“也不必让她嫁于太子了。”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是我妄想…
年少时的爱而不得,终将困其一生。
罢了,
默默守着也很好。
——
苏公公刚派人传话告诉皇后娘娘,未曾想她一早就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玉兰为人温婉娴静,她与叶竹纤乃是姊妹,一人少时征战,一人长安才女,虽见面次数不多,但情谊非同一般。
听闻苏玉兰来了,叶竹纤便在前厅等候。
“近日,姑母身子可还好?”苏玉兰开口道。
眼前人,一身柳黄素衣,一根翡翠簪挽着发,外披着白狐大氅,手里握着小暖炉,一缕青丝垂于肩上,若不说无人觉着她是位皇后,更像是娴静温婉的世家夫人。
一进来就有人将苏玉兰的大氅取下,招呼人都退了出去。
“一切都好。”叶竹纤有些疲态,知晓她的为人。
“今日前来,可是有难处?”叶竹纤深知后宫险恶,便先开口。
“陛下…”苏玉兰将小暖炉放在一旁。
“若是劝我入宫便不必说了。”叶竹纤磕着瓜子。
苏玉兰未曾想过她会如此直白,叹了口气,未端着架子,道:“你还是如幼时一般我行我素,不高兴就不给任何人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竹纤没好气道:“你倒是不如从前,眼中早已无幼时那般憧憬。”
苏玉兰无奈的笑了笑,她有些羡慕,也真心为她脱离苦海而高兴,本想着要等到龙辰寿宴才能见着,如今也很好。
“我本就劝不动你,也无心劝你,只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苏玉兰从见着她的第一眼便喜欢这个小姑娘,她身上有着她没有的坚毅勇敢。
你也许忘了,幼时你老在我跟前叫着阿姊。
叶竹纤将手中的瓜子放下,见她一直看着自己,有些不知如何,只能将手边的瓜子招人送去,“许久未见,你还是如当年一般。”
不恨我吗?
叶竹纤当年知晓太子妃是她时,有些心疼,深宫险恶,她朝中无母家相助,自己又深陷其中,只能送些银子,就希望她过的好些。
她不知苏玉兰一直对她有愧,觉着是自己插足他人姻缘,以至她不可与心爱之人相守,误终身。
多年未见,她们互相体谅对方的难处,都觉着对方这些年过的不易,相视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在想什么?”苏玉兰见她出神,缓缓道。
“你…不恨我吗?”叶竹纤终是问出口。
若不是因你我容貌相像,你也不必困于深宫,日日煎熬。
苏玉兰愣了,须臾又笑了,身子往前探,握住她的手,“为何要恨你?”
“你也是不想的。”
苏玉兰垂下眼,莞尔一笑。
本就不怪你。
“想出这深宫吗?”叶竹纤觉着她手凉,凑过去,双手紧握着,想着可以暖些。
她的手怎么还是那么凉。
苏玉兰沉默一会儿,道:“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玉兰困于深宫太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记了从前的文人傲骨。
从前的她乃是长安有名的才女,她的字画可是文人雅士敬服的存在,她的佳名坊间广为流传。
叶竹纤盯着她良久,想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波澜,可还是那么平静如常。
没有撒谎。
“若有一天不想当皇后了,那便与我说,我送你自由。”叶竹纤叫人将屋里的火盆加些碳,又将手炉推了过去,让她握在手里。
“好。”
她们相谈甚欢,她们好久没有这样闲静的时光,好似又回到了幼时她弹琴,她舞剑的时候。
“话说,烟儿过的可还好?”
苏玉兰当年知晓沈如烟死时,不顾一切,直奔丞相府,生怕叶竹纤寻短见。
当时想着已经没了一个,再没一个,纤儿可要有多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着众人的面扇了沈承平一巴掌,要不是自己不会武,直接杀了也不为过。
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沈承平一度进谏要废后,都被皇帝压了下来,只是不管怎样都要平息朝臣,便罚了皇后三年俸禄,禁于凤栖宫。
好不容易可以出来喘口气了。
“她啊,自从回来后倒是开朗许多,”叶竹纤道,“我啊,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只希望她欢喜就够了。”
“纤儿,你欢喜才是重中之重。”苏玉兰郑重的说道。
叶竹纤笑了笑,凑到她跟前,缓缓道:“玉兰阿姊,如此言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悦于我?”
苏玉兰似被拆穿心思,脸有些微红,转头道:“莫要胡言。”
“是吗?”叶竹纤挑眉。
“哎呀呀,”苏玉兰拿着帕子将自己脸挡了,又觉着被她耍了,拿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多大了还和小时一般不着调。”
“纤儿,如若说我当真心悦你,你会怎么做?”苏玉兰眼神真挚,手握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般好的女子,自是娶了,藏于后院,不让任何人窥探。”叶竹纤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凑的近,险些亲上去。
苏玉兰轻微后仰,撇过头,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又在胡言。”苏玉兰指尖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我认真的。”叶竹纤拽过手腕,一个酿呛,苏玉兰险些跌进她的怀里。
这般好的女子嫁于庸劣之人,当真是屈才了,若是可以,我定给阿姊找一位貌比潘安德才兼备之人。
你究竟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苏玉兰推开她,理了理衣裳,将纤儿发间素簪扶稳,“今日之事全当一句玩笑话,纤儿断不可再胡言。”
“玉兰阿姊,可是弄疼你了?”叶竹纤见她揉着手腕,心急。
“无碍。”苏玉兰拿衣袖遮了遮。
叶竹纤忙去拿伤药,抓着他的手,给她细细涂上,嘴里呼着气,生怕弄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糊涂蛋。
日暮西沉。
“时辰不早了,纤儿,阿姊先回去了,有事信件往来。”苏玉兰扶身,拉着纤儿嘱咐着。
“等等,”叶竹纤将腰间一块小令牌塞在她手里,“此令牌可以调动近百来死侍,陛下默许的,贴身带着。”
叶竹纤特意将令牌做的小些,方便携带,可以放入香囊之中隐藏。
这本身是怕自己入宫留来自保的,现下想着还是放在她手上,自己可以安心些。
“好。”
回宫的路上,苏玉兰不在弓着身,反而挺直腰背,那一瞬,似乎她又是名动长安的才女苏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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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至上还残留着两人温存的痕迹,慕钰缓缓睁眼,便是小久的面容,贴的近,气息打在他的脸侧。
慕钰见他这番容貌不由得入迷,抚上他的脸,睫毛轻颤,本能性蹭了蹭。
许是养的好,沈久浑身都散发着雍容华贵,棱角分明的轮廓,轻抿着唇透着一丝冷峻,又许是年少轻狂,身上总带着一副野劲。
最好看的还属是那双眼,瞳孔虽与白故相似,给人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一人温柔似水,柔情蜜意,一人肆意张扬,心思深沉。
不过几年,出落的倒是越发好看了。
慕钰打心底里高兴,手里把玩着他的脸,虽不如小时候肉乎乎的,倒也好玩。
“哥哥…”沈久不知梦见什么,眉头微蹙,将他揽的更紧些。
“唔…”慕钰小腹处突如其来一阵酥麻。
怎还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久,小久?”慕钰试图将沈久唤醒,手还晃了几下。
见他没醒,便想着扒开他的手,自己先将他的花茎拔出。
手刚扒开,腰身用力,刚拔出一点,转瞬之间,沈久的手又搭了上来。
“不要走…”沈久似眼角滑落一滴泪,埋在慕钰怀里,像个小孩一般。
手在抖…
慕钰愣了,抬眼,抚去他的泪,轻声道:“不走,不会走的。”
做噩梦了?
慕钰有些许心疼,揉着他的头以示安慰,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自己也动不了,就静静的陪着他。
沈久情绪渐渐稳定,手上的力道却半分不减。
“小久,醒醒,”慕钰身下胀的很,现下身子发软,再不出来的话,怕坏了,“身下疼,醒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沈久缓缓睁眼,又觉着还在梦里,一见着哥哥,就亲了上去,长驱直入,舌尖顶着上颚,擦过酥麻之地,引得一阵骚痒。
“唔…”慕钰脑子渐渐昏沉,也无力推搡,不过分开一瞬,又吻在一起,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身下之物好似变大了,慢慢摩挲着,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一下便顶着慕钰的敏感点。
慕钰意识到不能再做下去,抓紧他的小臂,挣扎着。
“唔…久啊…”慕钰挣不开,腿胡乱踢着,身子抖若筛糠,嘴里说不清,道不明,全都化为一声声呜咽。
要…要射了…!
直到沈久睁眼,只见他的哥哥哭红着眼,在自己怀里细细颤着,嘴微张,嘴角泛着些晶莹,双眼无神,一副受欺负的模样。
“哥哥!”沈久忽的将他抱在他里,检查他的身上是否有伤,“怎了?何人欺负你!”
慕钰愤恨的瞪了他一眼,手上推了推,有意无意的打了他一下,“出去。”
“嘶!”沈久意识到是自己做的,立马故作委屈模样,“哥哥,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下意识松手,往他小臂看去,突然意识到他小臂前日就好了,又想打一下,却被沈久当下,缓缓道:
“哥哥,我是真的疼,可疼可疼了~”
慕钰不想回他,不看他,只是催促着他快些出去。
沈久执拗不过,只得嘴上道着好好好,身下之物退着。
“唔…慢些!”慕钰咬着牙。
沈久咽了口水,盯着他的唇看,想着昨日还与自己颠鸾倒凤不知世间为何物,今日倒是无情。
有脾气了。
“别咬。”沈久指尖撬开他的唇,溜进他是舌间,轻微顶着上颚,摩挲着一块块凸起。
身下之物缓缓拔出,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沈久的花茎乃是巨物,塞了这么久,小穴竟无法短时间闭合,腹内种种沿着股间流出。
慕钰撑手坐起,腰身的酸疼感沿袭全身,不由得身子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多少日都无法习惯每日起时浑身都疼。
摸索挪到榻边,刚掀开围帐,只见一地零零散散的衣物,叹了口气,腰身一紧。
没让下人进来吗…
沈久将一条薄毯披在他的身上,手环着他的腰,解释道:“哥哥,小久不是有意的,下次不做了,别走,别生小久的气嘛~”
慕钰摸着他的头,将毯子收紧些,无奈的看着他,“无碍的,我口干,想喝水。”说着就别开他的手,起身,撑着扶手,好不容易站稳,只感到股间一阵温热,白浊之物沿着大腿滴落到地上。
唔…
好涩!
毯子小,遮不住臀部,这一切被沈久尽收眼底,甚至见着了迈一步时拉丝的模样。
沈久上前从背后横抱起他,“我去吧,哥哥累了。”将他放到他的榻上,吻了一下他的眉间,屁颠屁颠的去给他倒水。
小孩子心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无奈的笑了笑,对于他自己倒是真的生不起气来。
“来,哥哥,喝水。”沈久端来茶盏,半坐在榻床上,双手递上,倚在床榻边,目不转睛的盯着。
慕钰喝完,对上他的眼,猝不及防的就被亲了一下,此次倒不似方才那般,反而马上退开,有些怕人生气的意味。
沈久讨好般的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怕他生气,可是自己又忍不住,只好趁他不注意挪过去,头靠在他的腿边蹭着,本想再偷亲一口,就见着他腿弯处早已留下的红痕,只好换个地方,反正不管怎样都是会亲的。
慕钰被他可爱到,笑出了声,手揉搓着他的头。
“哥哥笑了?”沈久欺身上前,将慕钰压在身下,“太好了,哥哥笑了!”
“嘶…腰疼,别突然压上来…”慕钰推了推,下一秒被小久托起坐在自己腿上,轻微揉着他的腰,揉的细致,掌心温热,倒是缓解了许多。
慕钰倒是不多见的在他眼里看到几分心疼的意味,靠在他的肩颈侧,手则有规律的拍打着他另一侧肩,像是对他的安慰。
慕钰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也不会,没人教过,也不曾需要,只会静静的待在旁边,陪着他。
“哥哥,可否同我一道…”沈久想过自己去西南,不让他受边境战乱之苦,可自己不想受相思之苦,以前觉着没什么,现在不行,分开一刻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道什么?”慕钰见他许久未言语。
“罢了,无事。”沈久想想还是算了,边境之苦自己最是清楚,又何必让他也受一遍,只为自己的私心。
慕钰见此,猜到了七八成,不拆穿,“抱我去沐浴吧。”
如果可以,我也想陪你去。
“好。”沈久将他抱起,缓缓走去。
氛围变的沉重,各有各的心思,却又默契般的谁都没拆穿。
沈久将毯子扔在一旁,自己先入水,在水中接着哥哥,扶着他下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丝郁闷。
“哥哥,你那边的那个什么国,是什么样的?”沈久想了解他更多。
“与这里有诸多不同。”
我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不算是一个法治社会,各方势力互相平衡,有人命丧街头更是常事。
他所在的组织是a国与财阀比肩的存在,在社会上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自己借助着核心成员的身份无人敢惹,自己没什么朋友,白故算一个,阿欢算一个,还有一个徒儿就没了。
“挺乱的,相比之下,反而这边好一些。”慕钰垂眸缓缓道。
沈久听到这话,情绪好了许多,“那便一直在这,我陪着哥哥。”
慕钰笑了笑,突然想起那本书的最后一页——逆天改命,反烧自身。
笑容僵住了,可见小久高兴,掩下情绪,陪同他继续笑着。
沈久满脑子都是哥哥可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与他厮守一生,不,生生世世。
“哥哥,”沈久笑着,指尖沿着大腿往上,来到股间,慢慢探入,轻轻搅着,惊的哥哥身子一颤,微喘着。
你只能是我的。
“嗯。”慕钰随意的应着,心思不在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久拿起匜舀水,尽数淋在白皙的肩颈间,水顺着沟壑流下,淀水寒凉,身子不由得一躲,一下点到那处,惊呼一声,腰身软了,无力的倒在他怀里,眼里蓄着泪。
“哥哥,别乱动~”语气略带玩味。
慕钰身子一僵,就这么乖乖的不动。
沈久险些走火,红着脸笑着警告,低头吻着的侧颈,看着那坠子明晃晃的在他耳上晃着,自己亲手帮他戴上的,笑道:“哥哥,另一只丢了,我给个哥哥重新找一副更好的?”
慕钰按住他要作祟的手,缓缓道:“不用费心…”
“那可不行~”沈久揽紧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胸脯上,“终归是小久弄丢的,自是要小久送礼赔罪的~”
“那便随你…”慕钰身下的那只手就没有老实过,一个劲的顶着,现下流出来的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小久的。
“那哥哥,”沈久舌尖顶着乳尖,被玩的久了,肿胀不堪,似两颗小樱桃般,“讨好讨好小久?”
最后一句尾音上扬,让人有无限遐想。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久只丢了一只,可是小久要找一副给哥哥,着实不公…”沈久轻咬着乳首,手也不安分的慢慢磨着。
“…胡言——!”慕钰刚想骂他,身下的手一顶,身子酥麻,难耐不已,只好娇嗔道:“别顶…”
沈久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哥哥再说说~”
“多说说~”
沈久咬在他的耳上,手摩挲他的后颈,眼里满是对他的欲望。
多说点,命都给你。
“不要…”慕钰躲着他的手,咬着牙,愤愤盯着他的眼。
沈久被他盯怕了,软下声,“好嘛,好嘛…”
哥哥怎就不会服个软呢…
算了,哥哥不服软,我服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别生气,不想讨好就不讨好嘛…”沈久手抽出来,举在半空,一脸无辜的样子,“错了,错了…”
慕钰真是对他没辙,每次都是这么无矩,以至越发放肆,可但凡自己有一丝气愤,就是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嘴上说的诚恳,下次还会再犯。
偏偏慕钰就吃这套。
“天色已晚,回去再睡会吧。”慕钰叹口气,莞尔一笑。
“好。”沈久将他抱起,顺手拿起毯子盖在哥哥身上。
慕钰回到榻上,想着好好歇息一会儿,悠觉一凉,毯子被扯开,只见沈久拿着一个小盒子上前,摸上他的腿,顿时感觉腹内一紧。
慕钰慌张道:“你干什么!”
这都几日了,还没够吗?!
“上药啊,”沈久本觉着没什么,看他羞愤的脸,意识到了,“哥哥,想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慕钰脸烧的红,转眸不敢看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哥哥,我上药了~”沈久装作不懂,指尖沾染一些,便顺着股间进去。
那一处慕钰早就摸透了,哪处软,哪处硬,哪处先硬后软。
此乃上好的膏药,红肿之处,不出三日便可完好如初,本身如泥一般的质地,更实用。
慕钰闷哼几声,身子酥麻,慢慢的他两根手指尖摸出了欢愉之感,无意识的在往他身上蹭着,摸着,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想他更深些。
“疼…”慕钰倒是被养的越发好,一点疼都受不了。
沈久动作轻柔,没怎么用力,是认真的在涂药,听他这般,身子涌起一股燥热,压低声道:“哥哥,我轻些,声音压着些。”
沈久不想的,就尽快涂药,哄着他睡,待到他睡熟,才安心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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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故躺在软榻上,细细想着,有些不想接受。
他不止有我了。
手里把玩着那耳坠,金丝勾芡着,透着烛光,闪着光泽。
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闷闷的。
丞相倒台了,自己也没什么用了,这世间又可以去哪呢。
白故想过辞别,毕竟自己没有什么脸面再呆下去,也没什么理由,看了眼玛瑙耳坠,有些许苦涩。
时间久了,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他自己都不知,眼角滑落一滴泪,沾湿了他的衣襟。
沈久终是不舍,起身,拿笔写下书信,希望再见小钰一面,好好谈谈。
手抖了一下,墨点玷污了宣纸,没能下笔,趴在案桌上,思绪万千,他不知做什么,想说什么,可到最后都化成一滴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故想了想,释然一般笑了。
这么多年了,能找个真心喜欢的倒也好。
真心喜欢的…
——
难得的好天气,慕钰同沈久一道去车马店。
长安城中有不少胡人买卖,只要价钱到位,什么样的稀奇古怪的玩意都买得到。
胡商眼尖,一见贵客到访,立马上前,献上谄媚的笑,学着中原的话术道:“公子,可需要些什么?”
“有什么上好的马?”慕钰挥挥手。
集市上虽买不到战马,但起码有跑得快的。
“哎呦,公子赶巧了,近日刚从西域运了一批,”胡商弯着腰,手指着前方,领着他们走,“一个个膘肥体瘦,高大的很,请随小的来。”
沈久环顾四周,搂着怀中人,轻微搀扶着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商将他们带到后面的马场,招呼人将上好的马匹牵出来,胡商一一介绍着。
“此匹名为白骁,通体白色,膘肥体壮,性子温和,对公子来说自是不二之选。”
沈久按上辈子的经验便知此马虽好,却不适合上战场,对着哥哥摇摇头。
传来一声马的嘶吼,只见三位小厮围着一只黑马,一位手里拿着马鞭,趁着另一位紧握缰绳时抽打着,嘴里没什么好话。
马被牵制着,野性难驯,发出一声声悲鸣的嘶吼。
胡商随即解释道:“那是新进来的一批,最是难训,公子若是急用,先看些别的吧。”
慕钰倒是觉着这匹马这股子野劲不错,张口问:“这匹马叫什么?”
“品名为黑骥,公子若是喜欢,过几日训好了定会送货上门。”胡商叫他们别打了,将那匹马叫人牵过来。
慕钰刚想靠近,马就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脱了人的限制,发了疯一般。
沈久将哥哥护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商怕伤着人,叫人上去将马制住,幸亏是先饿了三天,又遭了打,力竭停了,若不是慕钰拦着,便又是一顿打。
慕钰觉着他是匹好马,如此不屈服的性子,倒也是不错,便将它买了下来。
胡商自是爽快,还附上了牛皮革做的马套和缰绳,镶嵌着红宝石。
慕钰觉着有些花哨,上战场的话,这显眼的像个活靶子一般,就叫人再去赶制一套出来。
沈久叫人将这匹马带到自家的马场,先好生伺候着,先将伤养好。
“哥哥,为何不在自家马场中选,偏偏要去买一只性子烈的。”沈久坐上马车。
“胡人乃是游牧民族,养牲畜方面比凤国好很多,马也更适合战场,”慕钰淡淡解释道,“况且性子太温顺,也不适合。”
沈久知道哥哥心里有自己,不然为何这么早就筹备一切,以前的他成了他通往权利的踏脚石,现在的他成了他通往自己的引路标。
在他面前他不需要伪善,也不需拒人于千里之外。
“哥哥,我好想你。”沈久真情流露,哪怕这位就在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虽不解,却还是笑着应着。
——
回到府邸,王齐献上一封信。
白故寄来的,信上寥寥几字——见一面吧。
信有被晕染的墨迹,未署名,可这字一见便是他,没人能写到如他一般。
慕钰思虑一会儿,手一挥,不知从何处冒出几位暗卫,问道:“这几日,他可曾去过什么地方?”
暗卫将他的行踪一一报出。
报到花朝节街上游行时,他愣了一瞬,想着那时沈久的强势,本想着还是燎原期的影响,控制不住…
沈久好巧不巧,此时拿着糕点过来,笑着说道:“哥哥在看什么呢?”
凑近一看,脸瞬时垮了,醋道:“哥哥若是想去,小久便也不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小心的抽过他手里的糕点,塞到自己嘴里,将盘子也小心翼翼的挪走,不让他吃。
慕钰着实被他的幼稚气笑了,亲了一下他的脸庞,道:“你那日见到他了?”
慕钰知道他不傻,以对他的了解,多多少少都会去打探些什么事来。
“哥哥,在说什么?”沈久自是装傻,不会让他查出半分异常。
慕钰回想过来,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他还小,而且又没长成那副杀伐果断的性子,自是不懂。
“没什么。”
他又不是他。
二人有各自的心思。
慕钰安慰道:“见一面,不会有大碍的。”
沈久面上乖巧答应,说着没关系,嘱咐着体己的话,心里早就想要将他绑起来,送到自己的榻上,酿酿跄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久心一横,拉过他的手,在他脖颈侧狠狠咬上一口,注入信素,一朵小的木槿花绽放开来。
沈久拳握紧些,眼里闪过一丝阴霾,顺手手抚过他一缕青丝,放到自己鼻前,嗅了嗅——自己的味道。
等哥哥走后,沈久转头就让白燕跟过去,吩咐他将发生过什么,全都要回来禀报,不许他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白燕领命。
慕钰来到燕春楼,如往常一般,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人去之中再也不见他陪酒的身影。
老鸨前来问候:“客官,今日可有什么喜欢的小娘子?”
此处人多眼杂,老鸨自是说话紧握神些,在前头领着他,往三楼雅间。
“主子,可有何吩咐?”老鸨跪在地上,请求他的示意。
“将故儿请来。”慕钰淡淡道。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须臾,人就来了,老鸨识趣的将门关了。
此时,白故并不想初见时,此刻一身湖水蓝锦服,腰上系着群青色绳带,头发半挽着。
慕钰轻微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柔软,随即恢复正常。
“故哥,可有发生什么事?”慕钰还是如先前一般叫着,只是不知为何,再也不是从前那般滋味了。
“小钰,”白故到此刻还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没什么,想你了而已,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吧。”
白故一抬眼便看见他脖颈处的红痕。
现在倒是连遮掩都不愿了…
白故坐在他的身边,掩饰心中的难过,想着他好不容易来一趟,要聊些开心的事。
慕钰对着回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我们,好久都没有这么静下心来谈过了,”白故似是有些遗憾,对他心里始终还是愧疚,想凑过去,如先前一般握住他的手,但握不到了,“这些年过得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
看他穿着——锦衣华服自是不错。
他们就这么尬聊着,你一言他一语,没头没脑。
“我打算出去走走了。”白故这几日在这里过腻了,也不知做什么了,就是感觉自己没用了。
“去哪?”慕钰问道。
“不知。”白故摇摇头,苦笑道。
慕钰考虑到他在这孤苦无依,又曾帮过自己,开口道:“你若想,帮我顾着燕春楼,料理好事宜,便留下来吧。”
慕钰总觉着他和先前不同了,不知他是不是装的,还是真心的。
这是让我留下?
白故抬起头,相视一笑,自己猜的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钰,燕春楼杀手有多少?”
慕钰想一会儿:“除去差的,五十几,加上小娘子,共是百余人,皆是一些底细干净的人。”
在这种事上,白故自是不错。
这规模比不上虽比不上在a国,却也不少了。
白故点点头,算是应了。
时辰不早了,再不回去小久又该吃醋了。
慕钰起身与他道别,出门时让他照顾好自己。
白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鼻子有些发酸,全然不知掌心因玛瑙耳坠而流血。
没机会了。
慕钰一出燕春楼,便见着沈久站在马车外等自己,面上如往常依旧,伸出手,“回府吧,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慕钰搭上他的手,上马车。
沈久见他脖颈处的印记未淡,放心了,拿出一个小玩意,“哥哥,路上买的。”
沈久手上拿着红绳编的手链,上面系着俩小铃铛,里面藏着他的青丝,亲自系到他手上,顺带展示着自己手上也有一个,只不过这个是花朝节祈福用的红绳。
慕钰细细打量着,打心底里的喜欢。
“喜欢吗?”
“喜欢!”慕钰第一次收到这种礼物,以前往往都是一些暗器什么的,笑着说道。
沈久微愣,耳根发红,直勾勾盯着哥哥,下一瞬便把持不住吻上去。
“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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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腰间的系绳滑落,胸前衣襟松松垮垮,露出胸脯间的红痕,错落无章,锁骨间的牙印未消,留有血痕,他咬的。
?!
慕钰转眸,马车两侧的窗都半开着,到时动静大,街上行人熙攘,哪怕看不到,也会听到。
“窗,窗关了。”慕钰拉扯着衣裳,倾身过去,想关窗。
沈久见他如此,心上不悦,一手将他拽回来,使得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哥哥,别管它。”
掐着他的腰,另只手,不知不觉早已伸到里面,轻车熟路的摸到花茎,撸起来,本还在试图讲道理的慕钰便微微颤栗,像只小猫般哼哼唧唧。
看了不少话本子,又练了许久,不出一会,哥哥就不行了,颤栗着身子,嘴里念叨着:“回屋里,回里屋想怎么做就做么做,别这样,要被看见的…”
对沈久来说,都是一些混账话,释放信素,充耳不闻。
“哥哥,”沈久手一挑,外衣散落,露出香肩,“可曾记着那日,在此是如何哄我的?”
什么都不和我说,把我当小孩一般哄着,问你也只知道搪塞,若是要走了,估计也不会说几句软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回府,好不好…”慕钰身子一软,只能耍耍嘴皮子,在他怀中微微啜泣。
此时,街上的喧闹声,嘈杂声不断传来,像是在不断警示,慕钰绷着弦似的。
“放松点,”沈久慢慢安抚着怀中之人,竖着食指,放在嘴边,“听一下。”
叮铃~
耳边传来一声风铃声。
慕钰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明了了一切。
他早就想…!
“无耻。”慕钰近乎是脱口而出。
沈久也未恼,安抚着他,缓缓道:“街上嘈杂,小点声,听不见的。”
“我未与他做什…!”慕钰还想说什么,拖延一下时间,没成想一下被他吻上,猝不及防。
“我知道,我信你。”沈久淡淡道,“我想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皮赖脸。
“小久啊,”慕钰欲哭无泪,眉目指尖皆是柔情,娇嗔道,“放过我吧,这都几日了…”
在做下去,自己小命不保。
“下头还疼的…”
沈久的吻如雨点般,细细吻去他的泪,“我轻些。”
“不,”慕钰打死也不会再信这人的这三个字,每次都这么说,可哪次不是将自己肏的死去活来,“我乏了。”
沈久略有些郁闷,手伸进他的股间,握住花茎,似是握住了他的命门,他身子一僵,不动了,随之而来的便是眼中滑落的泪。
沈久皱眉,松开了,反手拭去他的泪,苦笑道:
“哥哥便这么不愿与小久多待吗?”
慕钰转眸对上他的眼,臂弯揽过他的肩颈,在他脸上轻微的吻了下,道:“不是,我不喜在外面,被人发现,有损声誉。”
小久到时恢复身份,入朝为官,家世雄厚,必然惹人嫉妒,若到时再用此来做文章,终归是不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在乎。”
上一辈子,沈久的声誉也好不到哪去,有人夸他年纪轻轻便立军功,未来前途不可估量,有人骂他母亲是上不了台面的贱人,从而不待见他。
名声是好是坏都不是自己的,只有开不开心才是自己的。
和哥哥在一起就很开心。
“还是说,哥哥觉得和我这个罪臣之子待在一起丢人了?”
沈久此话听的多了,内心自是毫无波澜,没成想慕钰一听便哭了,泪止不住。
“不是,不是罪臣之子,”慕钰带着哭腔,“是我的小久,好小久。”
慕钰不是有意的,他也是不想的。
沈久见他这副慌乱解释的模样,倒是觉着有趣,安慰道:“我知晓,他本就该死。”
沈久觉着慕钰不似面上看到的那般,但凡和情字沾边的事都不似往日那般机警,反而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哥哥,你湿了~”沈久凑到他耳边,气息打在他的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钰直起身,手慌忙掩着,想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脸颊微红,不敢直视着他。
“哥哥,疼疼我~”沈久将腰间最后的衣带扯去,散落在地上,指尖握在腰窝处,慢慢摩挲。
“风铃声…大嘛?”慕钰手攥紧,似乎做出了最后的让步。
“哥哥若是怕,那便再系一个。”沈久指尖在腰间轻点几下,不一会儿就系了个红绳腰铃。
此物是沈久照着话本子里寻来的,拇指粗般的红绳,挂着一个古锡铃,周围四散着蝴蝶样式的金铃,一动,便似蝴蝶受惊般,令人欢喜。
叮铃~
慕钰顿时觉着羞耻至极,我脑子里全回荡着铃声,伸手想将这个耻辱从腰上扯下。
“不要…”
可这红绳腰铃似乎是对他量身定制,紧紧系着,死活不松,他拼命挣着,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让他放自己回府,一声一声,如泣如声。
沈久将他压在身下,玩着他腰间的古锡铃,声音清脆而悠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要不再如那次般,”沈久笑着,手慢慢握紧他的腰,“哥哥动,小久等哥哥累了,小久再动,如何?”
慕钰慌乱间,好巧不巧手肘打了一下沈久的脸,留下红色的印子,那一刻,沈久愣住了,手上的力道松开,神情落寞。
慕钰意识到是自己打了他,连忙捧着他的脸,四处检查,道:“不是,我不是有意的,可有伤着?”
“哥哥,”沈久笑着摇头,握住他的手,轻微揉搓,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去解他腰间的红绳,“无碍的,不愿便不愿,我们回府。”
说着便示意车夫开快些。
沈久将衣物给他穿上,咬着他的一缕青丝,就当是咬过他了。
恍然间,他身上的衣物以穿好大半,见他这副强忍着眼中泪,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就这么想在此来一次?”
沈久轻微点头,意识到不对,立马摇头,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低着头,嘴里咬着一缕发,倒像是自己给自己牵绳的小狗。
“噗~”
慕钰觉着有趣,顾不得穿衣,伸手将他揽过来,在他脸上一吻,笑道:“小久啊,凡事要自己争自己抢,不争不抢,得不到任何好处,还惹得一身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做,我又拦不住你,顶多生几日闷气,也不会如何。
慕钰裤子未穿,上衣松散,露出大半边胸脯,小久忍不住,指尖轻点几下,哥哥便不由得一颤。
“哥哥的意思,小久争小久抢,哥哥便可让小久如愿?”
沈久见他不答,心里了然,面上还是一副委屈不已。
“哥哥,不想便罢了,何必用此话来唬我。”
慕钰有些吃惊,以为自己暗示的够明确了,没想着误会了,慌乱道:
“不不是,”又觉着这么解释不清,扯了自己的衣裳,直接吻上去,缠绵不休,微喘道:“没唬,认真的。”
顺手摸上他的胸肌,指尖绕两圈,道:“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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