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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2 / 2)

三月的夜空多少还是有些微寒,和你牵手步行在归途上不由身子一个寒颤,你忙卸下外套,轻轻地柔柔地为我披上。这个夜晚似乎变得不再那么寒冷许是你的怜惜让周遭的空气瞬间升温,漫天飞舞的是你句句关爱的暖语,把我紧紧拥入怀中,徒步牵手来到你的居所。

路很长,此刻却又嫌弃那么短,许是这份幸福浓缩了这段相依相偎的距离。一个不足20平方米的房间,摆设如此一目了然,一桌,一椅,一电脑仅此而已,我端坐你身旁,你燃上一支烟,任你的烟味爬满我的霓裳,任你的烟味弥漫整个空间,一切一切来得如此静谧,我不忍去打破,尽管呵,尽管你发出浓浓的烟味让我有点呛。

读你,读你的翩翩身影,读你的脉脉含情……

想你,想你的柔肠百结,想你的窃窃私语……

念你,念你的语音袅袅绕,念你的声声相思苦……

亲爱的,今夜如此安详,我托腮静静地聆听你畅想着我们未来的美满生活,我恨不得,恨不得自己在瞬间长大甚至是一夜白头就此与你老去,与你一起执手相亲相爱碾过那滚滚的万丈红尘,任幸福快乐在我们的日子里翻覆着,跳跃着……

亲爱的,你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浪迹天涯的漂泊生涯,我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与世无争的隐士生活,今生我有一帘幽梦,愿与你共度,我有一方爱巢,愿与你共居。很想很想执子之手去游历名山大川,赏日月星辰,很想很想与子偕老在精心雕琢的一方爱巢慢慢老去,等把所有风景都看透时,你再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

清晨时分,任阳光透过细缝拍打在我们的身上,在阳光的沐浴下伸伸懒腰着衣而起,为你把一顿简单的早餐奉上,没有鱼香没有肉荤,有的只是农家土长的青菜萝卜,只是多了一道味,它的名字叫作幸福。看你吃地如此津津有味,甚至在嘴角处遗留下一丝酱油渍,我抿嘴偷笑又忙忙拂袖替你轻轻擦拭。你的灵动的眼珠里闪动的全是幸福、满足和安逸……

晌午时分,我提着饭盒悠哉地到田畈上叫上在劳作中的你抑或是在池塘边垂钓的你,为你擦去烈日曝晒下泛上的露珠或者擦去鱼儿溅在你脸上的水花,望着眼前满目的绿色或是鱼篓中的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儿对你啧啧称赞着,席地而坐把饭菜夹到你的碗中,和你过着相敬如宾的和睦生活。

垂暮时分,早早靠在门闩边痴痴望着带着一身泥土的清香的你出现在家门口,待你休息片刻后,娇声细语地在你耳畔撒娇不依不饶地央求你带我攀登山顶去看那日落西山的一幕美景,在山顶处余晖残缺地照耀在你我身上,深深地陶醉在这一片美景,听你口中喃喃把诗儿浅浅吟起……知道月光的出现把我们的身影拉着老长老长,才依依不舍地在你的引导下下山去返回家中……

我愿意倾尽一生和你一起去把美丽的童话在这间小木屋里编织着,缔造着……和你一起看天上云卷云舒,和你一起看门前花开花落,和你一起看流水淌淌路过家门,和你一起看大雁成群在屋顶展翅飞过,和你一起看每一滴露珠在阳光照射下的晶莹。和你一起听林中蝉叫鸟鸣,和你一起听鱼儿在溪中游过的愉悦声,和你一起听每一片叶落的声音,和你一起去拥抱大自然的多姿多彩……

我想为君筑一方爱巢,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只是一间简陋小木屋,小得容不了太多家具的陈列。阳光可以透过缝隙着照亮屋内的每个角落,青藤可以顺着房子的结构将小木屋紧紧缠绕,没有良田数亩,也没有阡陌交通,有的只是一条你为我开凿的爱情阶梯刻满你的爱痕……好想好想为君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里,筑如斯一间爱巢,将你将我一生的幸福和浪漫去填充每个空间。斯是陋室,唯爱德芳……

今夜我在你怀里痴痴做着此般一帘幽梦,只愿一梦千年,只愿长梦不醒,为你痴痴的,痴痴的把这一方爱巢筑起……

第八节 沉重的纸条

记得大概是儿子读初二那年的一天晚饭后,我见儿子斜靠在床边心神不宁地愣着,我装做看电视,斜着眼偷偷观察着他的举动,因为社会上中学生早恋早已沸沸扬扬,怕青春期的他把持不住自己,枉费了我望子成龙的一片心机。果然有了情况,儿子一直揣在裤兜的右手拿出来一张纸条悄悄地看,他也许太投入了,竟然在我老谋深算的眼皮子底下毫无顾忌。我敏感的眼指使敏捷的手迅速抓住了儿子的手,又觉得这样伤儿子的自尊,不利于一向良好的父子关系,便故做轻松地问:啥神秘东西?见人赃俱获,儿子五指迅速收缩把纸条紧紧握在手心,不安地说:没啥,今天考试我给同桌的答案。我说,好啊,让我这个老学生也长长见识。可儿子就是不肯,这更让我生疑。僵持了几秒钟,儿子做贼心虚地嬉笑着说了实话:这是一个男同学让我给我同桌女同学的纸条,我还没顾上给人家呢。纸条上是“某某我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你”几个字,儿子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所为,我仔细辨认后觉得也不太像儿子的笔迹,就老生常谈地警告规劝了一番了事。毕竟儿子大了,我也不能动用其他手段逼迫。

这次纸条事件——不管是否与他有关,我都要当作一个事件对待,我曾有所懈怠心理渐渐紧张起来。同时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已经提前衰老,因为除了生理上的外在变化,还有一个重要的标志是常常无端在往事里徘徊。很自然地想起了我读初中时见到的那场情感纠葛。那时我是一个懵懂的旁观者,虽然毫无干系,却总是无法抹去那一段记忆。

那件事放在现在,我肯定不会如此记忆深刻,因为这是一个感情泛滥的年代,什么样的情感演义都有可能发生,何况这个很小儿科的东西。可那是一个禁欲年代,所有的背景都是火红的,惟有人的情感不能随意燃烧,甚至一点点的火花都要熄灭在大背景的蜂拥里。

那个年代的背景基本是雷同的,我读初中的地方是北方那种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村庄,一个小村的两条灰遢遢的小街——前街与后街泾渭分明地并行排列,像两根铁轨默默镶嵌在黄土上。“铁轨”之间连接的不是枕木,而是广阔的荒凉——水坑、芦苇、杂树、蚊蝇鸟类及孩子们的嬉闹。一条与两条街道平行的宽阔的土路终于将荒凉一分为二,路的尽头是两排房,路北的六大间砖房是我们的教室,我每天和同学从西往东伴着纷扬的尘土到这个终点就进入了知识的殿堂。我这样说有一点矫情或牵强,因为那是个“开门办学”的年代,所有的知识都被门外的风雨吹散,并不能学到什么知识。初中毕业考高中时我们绝大多数同学连基本的方程式都不会解,两年的时间都在支农学农中度过,小小年纪几乎都成了庄稼把势,真的为扎根农村干革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后来脱离土地觉得辜负了那二年的锻炼。在土路南六小间土坯房是老师的宿办室。厕所在东南角我之所以隆重提到厕所,是因为故事的秘密是从这里发现的,男同学马涛写给女同学王云的纸条,被王云不小心丢在了厕所,那时我们读初一(恕我胆小,这两个同学都是化名)。那时阶级斗争浸泡出来的学生都有一双尖锐的眼,初二的一个女生捡到后立马交给了校长,根本不像我儿子这一代在早恋问题上不但目无领导,而且合伙做案,互为帮凶。校长也是个很敏感的人,立马召开全体师生大会,不点名进行了批判。尽管没点名,可同学们都知道是谁,因为马涛和王云自始至终红着脸低着头。

对于马涛和王云恋爱,同学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我愚钝,开窍晚,等到有人告知我此事时这两人已经很有些意思了。我仔细观察过,上课时王云经常偷偷扭头往后看马涛,只要二人目光相对,就会很含蓄地一笑,随即迅速目光离开。在我看来,二人相当般配,论模样他们都是我们班的人尖子,那会儿不讲学习。

对于这二人的情感交往我只有羡慕的份,因为我清楚自己模样差,别说王云数一数二女生,就是那个大牙小眼满脸雀斑的最差女生见了我都不愿正眼看我一下,那时我的自尊心和自卑感处于一个相当的反比状态,所以心理还算平衡。不平衡的是那些模样与马涛不相上下的同学,共同的心理使他们走上了共同的立场,他们除了在自习时起哄,下了课还七手八脚地抬着马涛往王云跟前扔。对于这几个的恶作剧,开始马涛拍拍身上的土起来就跑开,后来就破口大骂,翻了脸。可这几个不死心,总是找机会捉弄马涛。一次看电影,大成悄悄对我说,马涛刚进东面的枣树林,肯定和王云也在里面,咱们去捉他们。好奇心驱使我的双脚离开早已厌烦了的样板戏,按分工我正面进击,大成绕着从后面包抄。见有人影晃动,我兴奋地打亮了手灯——那个正在撒尿的大老爷们儿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大骂一声,我落荒而逃。见我丧气而归,大成嬉笑着说了一句:情报有误。气的我直骂大成不够意思。

虽然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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