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搔痒再次显得强烈,她摇晃着身腰双手交互捶打抓抠着肢体,滚在脚边的花瓶被她冷不丁一脚踢到窗边沙发下,躲在沙发下冲她瞪着绿眼的花猫突受惊吓疾穿而出,“呼哧”一下蹦过她双腿穿向外间。她摇晃着身腰滑离梳妆台倒在地板上,插在毛衣领上的红玫瑰掉在一侧大头娃娃旁,控制不住浑身搔痒在地板上左右打滚。
“咪,咪……”
花猫又从寝室门口露出脑袋,见主人痛苦打滚瞪着绿眼冲她不安咪叫。滚动中她甩舞的右手冷不丁碰到床铺,迅速抓住床架挣扎着抬起身腰,“噗通!”她上身终于扑倒在床铺上双手抓抠着棉被,鲜红嘴唇朝棉被一角触去,张嘴咬住棉被想忍住肌肤上蚂蚁叮咬爬动般的搔痒。
102。恶魔在闺房肆虐
搔痒并没有随着啃咬棉被有所减轻,她痛苦万分顺着床铺挪到床头柜边,朝床头柜抽屉伸去的手臂控制不住颤抖。稍一挨靠抽屉又象触电一样缩回手臂,脸庞再次伏到床铺上发出痛苦嘶喊:
“不,我不能,不能啊……”
棉被一角在她身体痛苦磨蹭下从床边垂向地板,她抓起枕巾捋起衣袖揉搓着手臂,细白肌肤迅在她揉搓下泛起红色。手臂上搔痒随着她揉搓有所减弱,她转身翻坐到床边将身上毛衣朝上捋起,将枕巾拧成绳状在背后使劲揉搓,转而又在身前揉搓不已,似乎要将肌肤上蚂蚁般的搔痒彻底趋除。
细嫩白晰的肌肤上迅速出现道道红色,犹感搔痒难忍的她干脆伸出细长指甲,在肌肤上狠劲抓抠,白嫩肌肤随着抓抠迅速出现血痕。“嘭!”疲惫至极的她仰倒向凌乱不堪的床铺,印着道道血痕的身体随着喘息微微起伏。蹦跳上梳妆台的花猫冲她瞪着绿眼,冷不丁摹仿她动作伸肢在毛茸茸的脸庞上划弄两下。喘息中她身上搔痒似乎有所缓解,软摊如泥躺在床铺上盯看着天花板愣愣发呆。
“啊啊啊……”
忽然,她又发出一串痛楚声在床铺上扭动起来,刚刚缓解的搔痒再次从她抓抠出道道红杠的肌肤上泛起。由于刚才抓抠过猛一些搔痒处竟然带着隐隐疼痛。她抓起枕巾忍着疼痛再次朝肌肤搓去,可蚂蚁似乎已钻到肌体内爬动,整个身心都感到躁热搔痒。她终于坚持不住颤抖着抬起手臂朝床头柜抽屉伸去,须臾间一只纸袋出现在她掌心上。
随着她手臂颤抖纸袋被缓缓打开,映入眼中的白色粉末使她痛苦眼色渐渐发亮。她从床头柜上一只布袋中撮取少量烟丝掺进白粉,抽取一张纸片将掺作烟丝的白粉卷成筒状,颤抖着朝唇边递去。她哆嗦的嘴唇终于叼住烟卷,抬手从床头柜布袋旁拿起打火机。“啪,啪…”打火机在手中揿摁几次才冒出火苗,摇曳的蓝色火苗象幽灵一样在她面前窜动着朝叼着的烟卷靠近。
“啊,不,我不能啊,不能再这样下去……”
忽然,火苗象幽灵一样猛一窜高成弧状朝床边迸去,落上地板的打火机声音和她痛苦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她猛将嘴中叼着的烟卷抽出搁到床头柜上,双手摁压着太阳穴竭力抵抗浑身搔痒。
“咚咚咚……”
外间传来的敲门声猛然盖过她痛苦叫声,她摁着太阳穴的双手略一颤抖迅速停住,扭头朝外间门口方向张望。敲门声再次传来,她支撑着离开床边朝外间挪动脚步,扶着墙壁终于来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眼看到达峰琥正在门外显得焦虑不安。
几天前茹娜丽在酒店喝得酩酊大醉庭杉溜走后,达峰琥不管别人非议亲自将她送回住所。连日来他一直为茹娜丽担忧,想亲自登门看她近况到底如何。茹娜丽一阵感动倚在室内门边险些摊倒,朝门锁伸去的手臂稍一触碰又蛇蛰一样缩回。她此刻多么需要一个人安慰,给她鼓起与毒魔抗争的勇气,但当这样的人真正来临仅一门之隔时,她却失去轻轻开门的勇气。
“咚咚咚,咚咚咚……”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象在她心头轻轻叩击,她下意识抬手按压一下心跳忽然大吃一惊,低头看到刚才由于搔痒肌肤撩起的薄薄毛衣竟忘记放下,由于抓抠搔痒原本细嫩光滑的肌肤在眼中显得忽红忽白。
103。恶魔在闺房肆虐
一阵羞赧在她脸上一掠而过,赶紧伸手将翻卷着的毛衣朝下捋去,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开门,否刚达峰琥贸然闯进看到自己这付模样岂不……
心慌意乱刚将毛衣捋下,一阵搔痒又从捋下的毛衣内再次泛起。茹娜丽想竭力忍住搔痒再朝猫眼观察一下达峰琥是否离去,似乎猛受一只特大蚂蚁叮咬一口的背后使她眼前一晕险些跌扑在门扇上,急忙撩起毛衣朝背后伸去左手抓抠着搔痒嘴中禁不住发出轻微“啊”声。
“娜丽,娜丽,我是峰琥,开门,快开门!”
以为茹娜丽不在室内的达峰琥转身朝楼梯口跨去,突然传入耳中的“啊”声使他猛一吃惊迅速又来到门边敲着门扇焦急不已。茹娜丽抓抠着后背痛楚万分,靠在门锁旁的右手下意识拉动插销。“哗…”达峰琥在门外焦急呼叫着抬手一推,打开的门扇冷不丁顶在茹娜丽身前毛衣上。他赶紧挤进室内将门扇“砰…”一声关上,茹娜丽控制不住晕眩直朝他怀前倒来。
“娜丽,你,你怎么了?”
达峰琥冷不丁被震得腰背贴靠到门边,伸臂将顺着他胸前朝地面软摊的茹娜丽抱稳,忽然又满脸通红发现茹娜丽手臂伸在毛衣内捋抓着,尴尬窘迫中连连发着“咳咳”声。特大蚂蚁似乎并没有被茹娜丽毛衣内捋抓的手指驱走,身体憋忍不住搔痒一抽一惊使达峰琥愈发惊诧不已。
他弯腰急将茹娜丽抱起朝客厅沙发边跨去,身体平躺在他臂弯上的茹娜丽伸在毛衣内搔痒的手臂猛然一抖,毛衣冷不丁被胳膊碰得掀翻向上,印着道道抓痕的肌肤冷不丁映在达峰琥眼中。她娇羞万分迅速抽出捋抓后背手臂将掀翻的毛衣拽下,肌肤抓痕在达峰琥眼中略一闪露转瞬被毛衣遮挡。达峰琥大吃一惊怀疑自己刚才看花眼,抱着她身体放到沙发的刹那手臂禁不住下意识抓住她毛衣下摆朝上掀翻,冷不丁触碰一下她细嫩肌肤的指尖忽然一抖又迅速缩回。
“告诉我,那个王八崽子欺负你了,将你抓,抓……”
“抓”字后面话语猛然在达峰琥喉咙处顿住,由于他刚才尚未完全看清抓痕恐失言引起茹娜丽误解。当他看到茹娜丽痛苦不堪手指禁不住紧紧抓抠着沙发坐垫,愈发怀疑她身上肯定有伤痛。他下意识伸向她毛衣的手臂稍一触碰又犹豫着缩回,脑海中蓦然浮现起几天前庭杉单独和茹娜丽呆在包房一幕,难道是庭杉剩和她单独相处机会竟然非礼?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达峰琥心头,他深深谴责自己当初不该擅自离开包房。
“是不是庭杉这小子在包房内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找他算帐!”
茹娜丽抓抠着沙发的右手被他抓在掌心中,盯看着她痛苦脸庞急切询问。茹娜丽脊背猛一搔痒抽搐颠得头颅朝达峰琥一点,达峰琥勃然大怒以为果真是庭杉欺负了茹娜丽,气得挥拳朝沙发边墙壁狠狠擂去一拳。茹娜丽竭力忍住痛苦伸手紧紧拽住他欲朝墙壁再次擂去拳头的胳膊,焦急中接连咳嗽着颠出断续模糊声:
“不,不…,不要……”
“他这样欺负你,难道不找他算帐吗?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联想到庭杉竟然和自己为争夺美靓而决斗,输了至今尚不死心,达峰琥愈发怒吼着手臂一挥,抓抱着他胳膊的茹娜丽眼前一花,惊叫一声头颅后仰“嘭…”一声摔在沙发扶手上。达峰琥大吃一惊急忙俯身托住她顺着沙发朝地面滚去的头颅,忽然目光怔怔地盯看着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