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车内(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桐的呼吸已经开始升温,支着上半身的手把大腿上的围裙布料抓得乱七八糟。

他企图把围裙的布料尽量抻平,好让下身的某些反应变得不那么明显。

可是简桐想要装作平静的打算,在他看到地面上长针的影子时,动摇了。

他呼吸一窒,牙齿微微有些发颤。

“……一定要打吗?”

“害怕了?”

像是想要让气氛稍微轻松一些,朱奕笑了一声,轻轻揉了几下他的耳垂,用可惜的口吻说道:“可惜你看不到,真的好红啊,比平时还要红。”

下一秒,简桐便觉得自己的耳廓被用力提起,到了几乎不可挣脱的程度——

“难道,你要违抗我?”

身前的人说话的声音冰冷无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恐惧刹那间淹没了简桐。

冰凉的针尖抵到耳朵上,他的面色霎时变得惨白,口中的言语只剩下短暂而重复的哀求。

危险的暧昧就像弥漫在二人之间的雾,迷蒙了他的双眼。

长针贯穿简桐耳垂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也被灼烫的光洞穿。

如同濒死一般,简桐不再被理智支配,急切地伸手去抓住她身上柔软的衣料,眼泪颤动着从下颚滴落。

她看了一眼长兄想要挣扎的样子,说道:“我说了不要动的吧?”

朱奕的手还在固定引导杆的位置。

“再动,针移位,扯痛了流血,难受的也是你自己。”朱奕说完,看他被这话震慑到僵住,便一点点把他自己选的耳饰旋钮固定好。

她打量欣赏了一下,脱下橡胶手套扔到一边。

简桐终于可以不再保持着跪地仰视的姿势,僵直的背骤然松懈下来,身后的衬衫沾了些冷汗,被初秋的风一吹,寒意让他止不住发抖。楍攵將茬гó𝖚s𝕖b𝔞.𝕔ó?韣傢鯁薪梿載請荍鑶網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奕伸出手来,缓慢地抚摸他头顶柔软的发丝,安慰道:“好了,结束了。避开了血管的位置,就不会流血。”

她眼中飘荡的零星灯光,为她的眼神增添了几分怜悯的意味。

“结果很好。”

朱奕的呼吸喷在简桐的面上,轻缓而柔和。

她把长兄的脑袋抱在脖子旁边,腮边隔着头发去蹭他的太阳穴侧。

简桐看见沙发边的长镜中,他们二人相依着,朱奕用手指的背面若即若离地轻刮他那只耳朵,微笑着看向镜中的他。

“很漂亮,对不对?”

“你呀,到现在还在哆嗦。”

她抓起简桐的手放到唇边,呼吸轻轻喷薄在他的手背。

“害怕成这样,全然是因为没有把所有的信任交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桐只觉得自己的骨节被一片柔软短暂地触碰了一下,心中震动,道:“对不起……”

“有些事情,早已因我们流淌在身体里相似的血液而注定。我想,其实没有人会比我更希望你变好。”

她垂眼,长长的睫毛在面上投下些微的阴影。

“遵循你原始的渴望,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会超越这世间普通的情爱。纠缠着,刺痛着,到常人理解之外,那是只有我们才会知道的世界。”

朱奕的视线在镜中与长兄交汇。

“你说呢?”-

白玉花瓣被灯光照出莹润的质感,花心被一点幽绿点缀。

一朵小巧精致的茉莉,在这个微凉的初秋之夜,绽放在简桐的耳垂上。

只是这花开得并不安宁。

它反射出的微光,随着佩戴者的动作激烈地上下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渴望她了。

“主人,主人……”

面对着白皙的背,简桐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凸起的肩胛骨,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揉弄着她身前的乳房。

胸部的软肉从他的指缝溢出,乳尖顶着有些粗糙的手掌心悄然硬起。

朱奕背对着坐在他怀里,两腿张开,分于两侧,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长兄的身上。

小房子的窗,隔音效果很差,窗外路灯下行人路过的交谈声也能在室内听见。

她紧紧攥着他脖子上的项链,一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好,嗯……”

短裙之下,两个人的私处相连。

粗硬的肉棒随着他的挺腰,一下一下地插进肉穴里,臀肉与大腿根部的肌肉撞击得啪啪作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27章10.23有删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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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奕,简桐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林霖在电话那头的语气有些焦急。

朱奕坐在简桐身边,不紧不慢地答了个是。

“这样,你们一起过来岑氏的鉴定所。董事会的人和一些下游的经销商代表都在。”

简桐也能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此时默不作声,对即将到来的闹剧一无所知。

“好,马上来。”朱奕低头,看着长兄低头给她扣着衣服胸前扣子的样子,微微一笑。

“请诸位稍安勿躁,研究所用的机器已经是状态很不错的了,结果只需要最后的核验。”

鉴定所的主管向方桌边的人们颔首。

“各位都曾为集团的成功做出了大量贡献,纵然近年来有些微小的分歧,此时也应该信任岑氏——”

朱庆安在桌子的一端向两边摊开手笑道。

“哼,你朱庆安就不用跟我们讲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兄弟相称那么多年,你是怎么让我们心寒的?经销商和集团员工认购的公司股票,全在你一个人的股票账户上!”一个经销商代表愤然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一向尊重合作的伙伴,还请朱总遵循原本的约定。我们当初选择投资,就是看中早先林氏创始人留下的资源。”

因赛投资基金的董事总经理李真抬了抬眼镜,说道:“如果这位‘候选人’确实和您有血缘关系,您的职位也将按照约定分配到他身上。”

朱庆安竭力想维持面上的平和,却听得门一响,只见朱奕和简桐走了进来。

人很多。

简桐下意识想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包括自己的父亲。

他紧张地抓紧了自己裤子的侧边。

管家上前为他和朱奕拉开了桌边的凳子,轻声向简桐解释道:“原本应是由岑氏向公司发送检验文件的,但是公司的董事会要求到现场查看文件。”

简桐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只点了点头,此时觉得自己仿佛砧板上的鱼肉般煎熬。

冷色的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鉴定师将文件递到朱庆安面前,道:“久等了,结果已经出来,核对无误的话,还请签字确认。”

朱庆安接过文件,却没有急于翻开,而是向桌边的众人开口:“我与林霖的兄长作为创始人,一路看着公司成长壮大。倘若今日鉴定结果无误,质疑的几个人,多少也要担一些责任吧?”

方才带头提出质疑的几个经销商代表听他的话,被唬住了几秒,挪开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哼了一声,朱庆安拿起笔。

他翻开鉴定书一看,脸色霎时一白,惊慌道:“不对,怎么可能?这结果一定有问题!那阵子,简丽明明——”

临近的董事会成员都站起身来,纷纷到朱庆安身边去查看鉴定的结果,引起了一阵喧闹。

“好了,大家请安静吧。”李真做了个让大家安静下来的手势,朗声道:“这位——简先生,与朱先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们有理由认定林氏不再有继承人,叁日后将公示文件,除去朱先生的职位。”

众人哗然。

“不是说林霖生完第一个孩子之后,就失去生育能力了吗?为着林氏的资源,朱庆安可真是脸都不要了,跑去跟情妇生……”后排的经销商代表窃窃私语。

“现在好了,情妇的儿子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真是笑掉大牙。林氏这次,可是跟着朱庆安一块丢脸了。”

朱庆安被众人的议论进一步刺激到,瞬间暴起,指着鉴定所员工骂:“是你们动了手脚吧?是不是因赛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朱先生,您可不要凭空捏造。前段时间医疗械材的分销冲突是经了您手才解决的,岑氏和因赛之间的过节,您最清楚不过。”李真辩驳道。

朱庆安激动地喘着气,两只眼睛怒然睁大,目光扫过众人的脸,最终落在了简桐脸上。

“你妈是贱人是吧,啊?你和你妈,表面上装得都那么乖,实际上联合起来骗我……”

他几步冲过去揪起简桐的领子,见儿子低着头逆来顺受的窝囊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高举起手就要打,便被管家拦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啊,家主……”管家劝阻,却被朱庆安啐了一口。

“父亲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丢颜面的事吗?这么做,丢的可不止您一个人的脸。”朱奕在一旁,凛声道:“一切都等回了家再说。”

朱宅。

林霖原本端着茶,细细品味。

可听完管家的话,她再也无法维持平静,忍不住把茶杯摔在了桌上。

“好,好啊!朱庆安,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她怒不可遏,冲朱庆安骂道:“要不是你搞出轨弄得我流产,我又怎么会生了小奕后就再生不出孩子?”

“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谁当时会娶你这样的女人?”朱庆安再忍不了她的无理取闹。

“我哥的面子?你就是冲着我哥的钱和技术去的,别自欺欺人了!”林霖讥讽道:“我哥也是信了你的鬼话,才跟你定下什么破约定,只有直系男性亲属才可以继承他的那一份遗产。从前你的那帮好弟兄,现在可不再听你胡编乱造了。他们的好朱总,可是亲手被喜欢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啪!

朱庆安一个耳光落在林霖的脸上。

林霖下意识捂住自己被打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用手指着一旁的简桐,大声喊道:“你敢打我?你当初可是真喜欢简丽的吧?如今这遭,是我哥在天上也看不下去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拿不到,你和你女儿,更没资格!”

朱庆安冷哼一声便上了楼,留下林霖和儿女。

简桐被林霖一指,心中难受万分。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作为一个“第叁者”的儿子,或者所谓的绿帽站在这里。

若不是因为当初朱庆安说要给母亲承担医疗费用,他又怎么会想寄人篱下、饱受欺侮。

如今,他与这个家连血缘上的关系都没有了。

今夜过后,这个生理学上的父亲,怕是不会再给他母子一分钱。

可是母亲的病就像随时缠绕在他身上的一根绳。

时刻提醒他没有钱,就无法留住至亲。

他宁愿失去所谓的脸面,也不想看见那样的结局。

“我,我的母亲当时并不知道他有家室的,最后也是知道了事实才会逃开。”简桐鼓起勇气,向林霖说道:“先前,朱先生承诺我母亲的医药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谁承诺的,你找谁要去呀。”林霖还在生着气,说话也有些阴阳怪气。

简桐语塞。

“虽然他跟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要是毁约,传出去也只会更糟践名声。”朱奕哄着林霖,说道:“做事还是留一线吧。现在他母亲病重实在缺钱,我想,倒不如在家里安排什么活计,让他工作抵债。”

林霖平静下来,抬眼对简桐道:“小奕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现在,你是什么想法?”

“如果……可以这样,就再好不过了。”简桐回答道。

“好啊。”朱奕抱住母亲的手,把头乖巧地靠在她身上,双眼狡黠而玩味地看着简桐,道:“那么今天过后,你就正式成为朱家的男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简桐放下被体液沾湿的衣服。

镜中的他脖子上还留着一点牙齿留下的红印。

但他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有些失意地扣好工作服的扣子,直到领口上的最后一颗,鬓边的几根发丝因为方才的情欲游戏被些微汗水粘在面庞。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长呼出一口气,压下了换衣间的门把手。

“好久不见,朱奕学姐。”

林嘉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西服,整个人气质更成熟了几分。

他手肘撑在餐桌上,下巴搁在手背,冲对面的朱奕打了个招呼。

朱奕把肩前的头发拨到身后,道:“我以为你会拒绝朱庆安的。”

他起身到一侧,拉起朱奕的一只手,手指在她手心轻轻摩挲,俯下身来轻吻。

“怎么会呢?我的大哥或许是被那个女人哄骗,对您说了假话,但我对您……”

林嘉余光看到了旁边来人的衣角,下意识抬眼去看。

“你?怎么会是你?”他看清端着菜来的侍者,中止了话语,双眼不善地眯起,语气也尖锐毛躁起来,指着来人向朱奕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上次我就想问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奕没有去看这两个男人,只是把手抽了回来,拿起茶盏轻轻吹了口气:“简桐,不如你自己说?”

被点了名字,简桐忍不住紧张地抓紧了手中的盘子,头更低了一份,近乎像鸵鸟一般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我是朱奕小姐的……”他感觉自己的牙齿在轻微地打颤,凝滞了一会儿,终究是闭了眼,妥协地说道:“男仆。”

得到了这个回答,林嘉一时间有些哽塞,狠狠哼了一声,坐回了原位,翘起二郎腿道:“贱就是贱。做这种事,确实也适合你。”

朱奕听了这话,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目光在简桐身上稍微流连了会儿,道:“是啊,很适合。”

她向简桐勾了勾手,示意他上前来。

简桐背后渗出了些冷汗,但是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菜放在餐桌上,替二人整摆餐具。

“现在局势不稳,令尊才会急着与岑氏联合。上一次集团的局,就是朱家的诚意。”林嘉平复了一会,向朱奕说道:“朱小姐在国外留学时做的一些产业规划,我也有所耳闻。”

“那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如今树倒猢狲散,那些曾经支持朱家的经销商大多倒戈转向,岑氏逆流而上,真是难能可贵。”朱奕道。

林嘉见她话语中有联合的意思,更追一步:“董事会还在催审账,搜集朱庆安侵占公司资产的证据,只要你想,岑氏可以为朱家提供帮助,让令尊免受烦恼。”

“是吗。”她并没有看向林嘉,只是把茶盏推到简桐那侧,默示他添茶,道:“可是我怎么听说岑氏内部也混乱得很呢?就算与你订婚,仅靠林公子在岑氏的话语权,‘免受烦恼’又能实现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订婚二字,简桐一怔,晃神之间不觉手稍松了些,茶壶中滚烫的水便噼里啪啦落下,溅得茶杯叮当作响,甚至一些水落到了朱奕的手指上。

“啊,抱歉……”他赶忙抽出些纸巾去擦拭朱奕的手指。

她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上留了些被烫红的痕迹,可是并没有吃痛出声,只是平静地把手指放在简桐的手心让他擦,像是没察觉到什么痛楚。

简桐猛然想起她说过“让人会产生痛觉的道具,我也会自己试过一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失误造成的惊慌,和“订婚”带来的酸涩,把他的心绪搅打成了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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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伏笔。

另,林嘉是开头简桐在校打篮球时来找茬的男的。

简桐os:我是朱小姐的……狗?这么说不太合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

雷在漆黑的夜空炸开,啪嚓一声照亮了整个祈柳宫。

这刹那的光把地上的男人照得面色惨白。

他像是被噩梦惊醒了一般,喘息着从昏迷中醒来,乌黑的长发纷乱地披散在身上。

窗外的雨水滴答在窗台,溅入这个阴暗的柴房。

“放本王,不……放我出去!我要见公主!”

他抓住冰冷的铁栏,把它摇得哐哐作响。

看管的守卫听得不耐烦了,起身斥道:“这月里你都喊了多少回?过几日就是殿下大喜的日子,眼下整个祈柳宫都在筹备,岂容你一个贱奴前去添乱?你想见殿下,怎么不想想殿下想不想见你?”

听了守卫的话,他的脸变得更苍白了,喉头干涩。

“陈家,不能嫁……这是性命相关的事。我没有武功和兵器在身,已是废人一个。只要能见她一面,让我把话说清楚,她若是真的要我死,也无妨。”见守卫没有被说动,他咬咬牙,道:“你是随着你主子的,倘若薛家对她有所不利,你也难自身难保,不是吗?”

“这……”守卫犹豫了半晌,终是把钥匙插进了柴房的门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泡在温热的池水之中,身周雾气氤氲。

此处温暖宁静,全然不受宫外雷雨的影响。

女侍端坐于池边,为她梳理着半干的长发。

“殿下的发丝乌亮柔软,待嬷嬷为您妆点,定然美丽动人。”

她听了这赞许,面上没什么欣喜,只是若有所思地用一只手捞起些许水花。

忽然,串珠门帘被乱风吹拨,一阵吵闹的声音从室外传来。

女侍起身,刚要前去探个究竟,便见得一个男人被压在珠帘下,不由得惊呼起来。

公主迅疾地扯过池边的浴服遮在身上,当男人挣扎着开口时,她手中的长剑已至他的颈侧。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冷冷地发问,示意那些想要上前的侍者们先不要动手。

他目光着落在剑上,纵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还是说道:“奕儿,你不能嫁,太子虽然倒了,但陈家依旧……”

“如今的局面,难道不是皇兄与废太子一手促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明白了他的来意,被称作“奕儿”的女人哼笑一声。

“你从前与废太子交情深厚,远比跟我这个胞妹来得密切。今日,你叫我如何信你?”

刀刃更贴他下颚一分。

“我……”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长长的睫毛微颤,道:“为兄每日在废太子身侧,如履薄冰,哪里是什么交情?奕儿,这些年……为了父皇能多看我们一眼,我绞尽脑汁,战战兢兢?。。”

公主屏退了所有侍从,蹲下身来,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

她垂眼看他,道:“你如今已被革皇姓,入了贱籍,还想用兄长的身份来命令我吗?!”

他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扔进了蒸腾着水汽的浴池,一时间被水漫进鼻腔和耳朵,被辣感刺激得一阵咳嗽。

“咳……咳咳!!”

水花被扑腾溅起,求生的本能让他奋力想要浮出水面。

“这种感觉熟不熟悉?”

公主低眼看着长兄的长发在水中浮荡的样子,手下不自觉更加了几分力,把他牢牢按进水里,看他有些要晕眩的迹象,又把他从水中抓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咳!”

男人显然被折腾得没了什么力气,水和眼泪遍布在脸上,素色的衣衫全都湿淋淋地紧贴着身体,可还是伸出手来,虚虚握住她的手腕,眼中泛着些许泪光,道:“小妹……”

“从前因着母妃的丧期,皇兄拒了婚事,至今未娶。如今都要死了,倒不如洗洗干净,给皇妹一用,权当婚前冲冲喜气。”

她在他头上方说道,看到兄长轻轻颤抖的睫毛。

丹桐并未想明白自己与冲喜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只是慌张地摇着头:“不……”

“殿下后日就要大婚,你们这群守卫是怎么办事的?什么人都能闯进来了?”

侍奉公主的女官对院落外的侍卫们训斥道。

侍卫长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可殿下先前吩咐过,不必拦着三皇子。”

“那都是哪年的规矩了?如今他已不是什么三皇子,你们再办不好事,仔细脖子上的脑袋!”女官对着他们指点了一番,转身道:“自去领罚吧,我回去给殿下送衣。”

女官捧着衣服走近浴室门,却听得浴池内传来些许声响。

她透过珠帘的缝隙往里瞧,看见水雾蒸腾之中两人的身影,面色一瞬间变得复杂起来,赶忙伸手阻止身后的女侍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竹姐姐?”女侍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小声探问道。

“回。待殿下走出浴室,我们再送衣服。”女官转身便要走。

女侍愣愣地噢了一声,随着女官一同转身,可还是好奇地瞅了一眼被珠帘虚虚掩着的浴室门。

“她们都走了。”

丹奕看着地上浑身湿漉、打着颤的兄长,视线落到他脖子上被她揉搓出的红痕,面上露出些微笑。

“后日,本宫便要大婚,可陈相的儿子也是个不中用的。今日你恰好来了,便让本宫在你身上,一尽床笫之欢。”

丹桐怔愣了会儿,面色惨白:“殿下!莫要这么轻贱自己……”

话音未落,他便看得她提起下半身的裙摆。

那双修长的腿便这么裸露出来,跨过他的身子,随着她蹲身的动作弯曲——

阴翳在视野中放大,丹桐却无法阻止荒唐之事的发生。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衣柔软的纱料轻飘飘地罩在他的发上。

丹奕看着被纱料蒙住视线的人,面上流露出一些寂寥又得偿所愿的神色。

“哥哥,哥哥……”

听到她的轻声呼唤,丹桐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片酸涩,呼吸近乎一瞬间就变得滚烫起来,全部都喷在她双腿之间。

那些缠绕在他们身上多年的血缘和礼法,在这一刻刹然收紧,让他近乎窒息而癫狂起来。

丹奕感觉到穴口被湿漉而柔软的东西一下一下舔舐着。

皇兄的舌头撩拨着两片小小的阴唇,勾住它们径直含进了口中嘬弄。

暖融的花香在两人之间,平添几丝旖旎。

丹奕微微喘息了几下,腰小幅地前后摇晃,穴肉中分泌出的液体沾湿了兄长的脸。

丹桐感觉到妹妹身上传来的轻微颤抖,像是被什么欲的恶鬼引诱似地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舌头插进了小小的穴口,戳弄着里面的软肉。

如今这遭,他也不知到底是天在惩罚他,还是怜惜他多年的苦心经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身上熟悉的茉莉清香,与他记忆和睡梦中的一模一样。

兴许是快要抑制不住欲潮,身上的人忍不住用尚带水珠的大腿夹紧了他的头。

丹桐忍不住伸出手捧住她的臀肉,用舌尖去取悦那个凸起的小点,就像品着什么极为鲜美的珍馐。

他已是个下贱的人,再不能凭什么皇权地位为自己的妹妹搏得好处。

“嗯,啊……”

只听得她再忍不住,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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