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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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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凉只是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脸,哀求道:“二少爷,我真的没有说谎。”

椅子被我打成几段,他反反复复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又上了拳脚,照着他胸腹软肋踢打。他内力被我锁住,无力招架,没过多久就大口大口地吐血,似是快要昏迷。我怎能让他这么快就昏过去,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点了他几处穴道,让他保持清醒。

他虚弱地哀求着,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二少爷,阿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咳咳……都请您原谅他吧……或者惩罚我也可以……只要您消了气……”

“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盛怒之下声音尖锐而诡异,“好,我告诉你!”

我大力撕开阿凉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就让他用最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然后我一挺身,将我的欲望刺入,狠狠地强暴,毫不怜惜,冰冷而残酷。

“这就是他对我做过的事情!”我疯狂地在他体内冲撞着,变换着体位,一次次高潮。

阿凉在我身下痛苦压抑地呻吟着:“……怎么会?阿纯也是奴隶啊,不可能的……”

仅仅是强暴仍然不能缓解我的怒气,阿凉,到现在你还嘴硬不肯承认?好,我就看看你能挺多久!我抽出分身,捡起一条折断的椅子腿,不由分说地捅进阿凉淌着血的下体,搅动、抽出连带一片血肉,然后再捅进去。

“说实话!否则我不会停下来的,就用这根木棒把你操死!”

阿凉的手臂早已无力支撑身体,用肩膀勉强拄在地上,腿却仍然维持着跪姿,大大敞开着。虽然被制住穴道无法昏迷,但他伤痛过度神智已经很不清楚,只是凭本能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求求您,二少爷,饶过我吧……我不想死……”

九 阿凉

听人说,如果从来都不曾希望,就永远不会失望。没有失望,自然也不会伤心。

我错就错在总是学不会这点。

我曾经希望能够永远陪在主人身边,结果被当成赌注输给了别人。

新主人当着我的面许诺“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我曾经多么感动,多么希望这是真的。不过我那时就已想到,这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只是他一时高兴,随便说说而已。我开心那一刻就该知足了。

所以,现在,我不伤心。我只是很痛,身上很痛。

我不知道这次能否活下来,如果死不了,伤会慢慢好起来。然后我想我会学乖的。就像我曾经央求主人给我吃的,被鞭打之后,我再也不敢求他给我什么;就像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借来带在胸前的指环,被主人拽下丢在池塘里并且骂我不配之后,我再也不敢碰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不会再希望什么。

我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我搞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已经昏迷,内脏血气翻滚,肋骨可能断掉了一两根,我下意识地蜷缩起仍在颤抖的身体,一阵阵地咳着,当哀求的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听不到时,我放弃了。

二少爷何时停手的,我没有印象,只记得他把那根木棍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再没有插进去。我想那里一定流了很多血,我也吐出许多,四周的血腥味很重,刺鼻。一个人身上能装多少血呢?流干了人会不会就死了?

死了,也好吧。虽然没机会在临死前见到我最爱的人,他其实从来都是那样遥不可及高高在上。不看也罢,或许来世为人我会忘了他,从新开始。只是,我心有不甘。远的不说,我才遇到也许就是我父亲的人,他说会来看我的,如果我现在死了,我会否遗憾?他会否伤心?

意识坠入黑暗,噩梦连连,多是些小时受虐待的情景,恐惧和伤痛我拼命忘记,却仍然深深刻在脑海中,不肯离我而去。为什么我不想要的总是如影随形,想要的却从来也得不到?只因我出身卑微吗?只因我下贱肮脏吗?

嘴里有芳香甘甜的滋味化开,把我从恶梦中解脱出来。身上竟然有了一些力气,渐渐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了。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扶起,抱我在怀中,不在乎我一身血迹污渍,让我靠着那宽厚结实的胸膛。

“阿凉。”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从他手掌心传来丝丝暖意,仿佛缓解了我因为痛楚而痉挛的内腹。

“阿凉。”他再次重复,看我睁开眼睛,声音中多了一份惊喜,“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这才看清,那张与我如此相像的面孔上的焦虑慢慢散开,我努力挤出一抹微笑:“阿纯,你来看我了。你怎么进来的?二少爷不在吗?”

“我进来的时候,就只有你倒在地上。阿凉,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我眼花看不清,我总觉得他的神情有那么一刻很不自然,眼神深邃,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全身散发出一种很陌生的气息,与昨晚挨打求饶的卑微怯懦形成鲜明对比。

“阿纯,你是我的父亲吗?你对袁二少爷做过什么错事?”这是我最关心的事情,我不能不问。

他却只是茫然地摇头:“你或许是我的儿子,但是我真的记不起袁二少爷。”

“他说你曾经,曾经,对他做过他现在对我做的这种事情,是真的吗?”我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我不想闷在心里。

“怎么可能?”他吃惊地否认,双眼却不曾与我对视,只是低头淡淡道:“他一定是搞错了。”

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里有一种冷酷的味道,一定是我伤重之下的幻觉。

而后他温柔地对我说:“可惜我只能溜出来一会儿,我的主人中午就会回驿馆。否则我一定要留下来,等你的主人回来,向他解释清楚,求他原谅,求他不要因为此事再折磨你,因为我而迁怒你。”

我的心暖暖的,泪从眼中涌出,好像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我,为我着想,亲情便是这样吗?虽然阿纯也搞不清楚我们是否父子,不过在此时此刻我已经将他认作是我的父亲。我们都是卑贱的奴隶,我们的生死和自由都由别人掌握,不过我们可以互相关心,可以互舔伤口。于是我反而说出安慰他的话:“你不用担心我,二少爷不会要我性命的,他答应过我原来的主人,至少能让我活到两年后,他们再比武的时候。”

“你原来的主人?”

“辽国黑水宫少主耶律天一。”

“黑水宫,耶律天一?”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想不起。

我猜他现在的主人既然是辽国的大官,想必也该知晓耶律天一的,他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当然不稀奇。

日影越来越短,时近中午。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他好似心有不舍,他劝我道:“你的主人如此待你,你怎么受得了?找个机会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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