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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  是中了别天神的後遗症是吗?他不清楚,却有一种从内心底层弥漫而出的恐惧,如果当初他没有下定决心做出那场交易,是否现实就会如此……残忍、残忍的是谁?残忍的是……

咬紧下唇,佐助双手使劲一推、身体顺势下压,整个人跪伏在躺到床上的鼬身上。犬齿划破嘴唇,任由鲜血溢出,斑斑落在鼬的脸庞、顺著脸缘轮廓滑落发间。

佐助痴痴凝望安静看著他的哥哥,未曾改变的眉眼依稀。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瞳,曾经陪伴他走进忍者学园、等待他打开家门。

佐助记得这些画面,记得从前一点一滴的温馨美满,也记得这里面流露出来的无情、狠戾。悲哀仇恨与温暖亲情交织拉扯,让他妄想逃离现实,躲进自我世界当中不闻不问、不受任何伤害。

但当这对从未放弃自己的眼神失去光彩那天,痛楚却来得又疼又急,百针穿刺般的伤痕无法愈合。再多关爱再多同情,再怎样自我封锁的逃避,都比不上失去深爱深恨的人来得刻骨铭心。

手指沿著眉心眼角脸颊唇线,佐助有些恍惚,他捧著鼬脸颊,指尖轻轻颤抖,熟悉的温度证实这个人真真实实存在,未曾失真的双眸传达生命跳动的讯息。

明明现实里面鼬还活得好好的、明明那场梦境才是假象幻境,为何他却有挖胸剖心之痛?

泪水溢满眼眶,禁不住重力牵扯滴滴落在鼬的脸上眼中。但佐助好似未曾深觉,流下眼泪的神采像是虚假精致的玩偶,毫无表情,只有水珠不断滑落,痛显心伤。

鲜血、泪水落在脸上、烫在心间,鼬闭上眼睛,伸手钩住佐助脖子向下使力。额头相贴、体温相织,鼬在最近的距离看著佐助,眼神柔软深远,“别怕,我在这里。”

这是他的弟弟,是他生命中无法遗弃的担负。如果强迫佐助走上自己意愿中的道路,只能换来这种哀痛到极致的无神,鼬宁愿承担世人摒弃、不认同的眼光,将弟弟再一次护到身後再不放手。

泪水模糊眼前视线,那双眼睛透过水痕扭曲原本面貌,但佐助却能从中感受久违的温暖气息。顿时,埋藏心里长达七年之久的委屈瞬间爆发,佐助靠到鼬身上崩溃大哭,如负伤野兽般嘶吼悲怆。

鼬拍著佐助呜噎起伏的背,没有言语,只用最简单的拥抱紧紧拥住他的弟弟。半掩的视线下定决心,睡前犹疑中徘徊的心境在此时此刻得到解答。

如果上一次灭族是他凭一己之力,试图铺陈路途。

那这一回,他愿意让已经成长坚毅的弟弟站到他的身边,与他一同创造未来?

抚顺佐助脑後的发直到背部,鼬轻拍情绪起伏过大到疲累的少年,让对方随著规律的安抚沈沈睡去。

他倾身检查佐助发疼流血的眼睛,渗血的眼瞳已然恢复正常,没有发现任何异状。皱起眉头,鼬在脑中回忆一遍别天神的效力,却没有任何一个作用符合佐助目前的状况。现下天色深暗,他也无法立即找个医忍检验,只得留著这麽一个疑问直待天明。

拭去佐助眼角遗留的泪痕,鼬侧躺在他身畔,一夜无眠。

作家的话:

完结倒数,以下纯粹唠叨看看就好QAQ

当鼬佐互攻党好多年了,虽然一直标明鼬佐,但感情上往往让两个人强度不相上下,所以对我而言,CP谁在前谁在後都没有差别,更甚者,我觉得这才比较合理(应该吧做为女人的我都不想被压了= =)。可惜在同人界,不知为啥互攻的想法一直很难被大众接受,所以我也只好用清水掩饰其实没有攻受之差的这党事。

最近很想写一篇涉及H的佐鼬文,当然写了这对就不能在我常驻的鼬佐吧发文、得到佐鼬吧才行。但竟然有人跟我说不披马甲的话会被说閒话,因为我写了鼬佐又写了佐鼬。

听到这种发言,真得有种世界怎麽了的感觉,我又不在佐鼬吧发鼬佐文(虽然这两边一直有仇),怎麽不过是个互攻党,就不能被广大人民接受了呢(这是劝戒我的人的原话= =),这世界还有谁一定只能选择一个角色当受的道理吗。

虽然我还没试试看能不能被接受,不过等我写完的那天,我一定不会披马甲去佐鼬吧发文,我要堂堂正正用我原来的ID向广大人民表达我是一个互攻党!!

如果在那儿不被接受,希望大家能接受我的佐鼬文QAQ听我唠叨真不好意思QAQ(PS我想我越来越不适合待在纯二次元的领域了QAQ)

☆、十九章§

十九章§这是一个就算充满背叛血腥、依然存有亲情与守护的家族血缘。

隔天清晨。

佐助坐在晓内部医疗室的病床上,左手搅拌热腾腾的白粥,耳边充满小南怒斥自家哥哥的吼骂声。

那名晓唯一的女性,显然对半夜佐助眼睛出状况,两人还能一觉到天亮这种谬事大发雷霆。虽然鼬的本意是不惊扰大家,但作为一个最差的病人示范,小南连理都懒得理会他的解释。

“果然和母亲很像。”佐助吃一口白粥,一副我是病人我最大、事不干己的模样。

而且能看见伟大的哥哥被人训话,还挺新鲜的。

等到小南发飙满意,已经十五分钟过去。佐助把吃空的碗盘放在一侧柜子,门外两人正前後而入,惊见小南面色阴沉,他赶紧正襟危坐起来。

小南恶狠狠瞪视装模作样的佐助一眼,丢给他一叠医疗单,“医忍下午到,从现在开始每半个小时记录身理感觉。”说完转过头对鼬再度开口,“你来记录外观。”

“敢给我投机取巧就试试看。”杀气腾腾地说完,小南又盯了两人好一会,直到他们底气不足、一脸尴尬後,才悻悻然转身离去。

当门关上瞬间,佐助口气一松、向後靠上墙壁。鼬拣起床上的医疗记录,随意一翻,上面已经简要记录了佐助昨日甫刚开眼的情况。在心底叹息,鼬实在不愿猜测这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收买。

他把医疗记录递给佐助,“眼睛还疼吗?”

佐助摇摇头。他看著鼬坐在病床旁侧、面无表情的脸上流露淡淡忧心,突然莫名地有些别扭。

昨天晚上,鼬曾经安慰过他、对他说绝对不会有事情,但他们之间的症结还是没有解开。现在这种好像回到从前的担忧和未来去留的不确定,挠的佐助心底发痒。

看出佐助正在无声纠结,鼬在心中暗笑。他还没跟佐助说开自己昨晚的决心,因为还有太多现实问题横亘在两人之间,但就算现在他们还没找到最初的平衡,至少他一定会让他弟弟好好的,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伸手扶住佐助下巴,鼬仔细观察对右眼状况。昨晚疼痛渗血的眼眸,和鼬睡前检视过相同,已经完好无伤,瞳仁分明、清亮无波。

鼬不是医疗忍者,有些摸不清其中是否另有伤害。手指擦过眉间眼角,探寻半天无果後,他在医疗记录上写下几行字 。

在鼬检查过程中,佐助安静坐在原地,任由对方动作。微眯起眼,他对难得的平和安宁感到餍足,但昨晚的梦却一直在心中打转,上下难平。

“哥。”

“怎麽?不舒服?”鼬寻声抬头,放下手中纸笔,他抬手探探佐助的额头。

”我、我没事!”佐助挥掉鼬的手,满脸羞怒,“我只是想知道,幻术能不能显示未来。

“如果是轮回眼或许做的到 ,写轮眼在限制上不能。不过依照幻术高低 ,能够做到假设未来 。”

“假设未来?”

“没错,就像月读挖掘受术者的恐惧,幻术可以提取受术者的记忆、经验,加以分析,最终推断可能的未来,展现於受术者眼前。”

“在主幻术的忍者间,戏称此类幻术为黄粱梦,但已经算S级以上的幻术……你问这个做什麽?”

佐助摇摇头,陷入自我沉思。

“佐助。”鼬叫他一声,佐助茫然抬头,却见对方右手两指合拢、啪的一声戳到佐助额头上。“好痛!”鼬双眼含笑看著佐助抱头哀号,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放心,一切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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