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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好一百五的。”阿胜拿出钱夹说。王一州笑道:“服务不错,加倍,你要不要试试,胖大姐说免费教你。”阿胜不敢说话,给过钱轰走肥女人。
王一州坐到我身边说:“高胖子晚上要请吃饭,你有空吗?BOSS。”我点点头:“明天我回上海探亲,你也一起去。”他迟疑了一下叫道:“对呵!是该去看看,要不你小子蒙我,我还在这感激你呢!”
高仕明邀请去参加那个要命的集会后,我竟有点怕见他。王一州从没来过高仕明家,东瞧西望一番后说:“你个死胖子,真会请客,老子风光那时请吃法国大餐,老子成落水狗了,就请到你狗窝来。”
高仕明乐哈哈地说:“狗比汉奸好麻,我不准汉奸进门的哦!是不是老文?” 我没留心他们,盯着他老婆周玉的大肚子说:“你这模样去开庭,原告被告不笑歪了嘴,象比艳艳那时还大。”周玉打了我一下说:“比你艳艳大你不服呀?我要生个三胞胎,气死你!”我说:“好呵!那我儿子高兴了,他一下有三个老婆啦。”
周玉又要打,王一州说:“行啦!说这种后代的事,是和我过不去。高胖子,开吃没有,你拿什么喂狗?”高仕明说:“就好、就好,你先坐会,周玉,给他倒茶。老文,你帮我,做菜你有两下子。”
进了厨房,高仕明安排我砍白斩鸡,见周玉没跟进来,我说:“你胆够大的,家里有个大肚子法官,还敢去参加那种集会?”
高仕明在炒油菜,完工才答:“我还没骂你呢!那晚走也不打招呼,害得别人怀疑我带进了奸细,你真让我失望。”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激进,” 我停下手中刀,“民主我也爱,可动不动就要打倒谁,推翻哪个党,砸碎什么体制,这年月还搞抛头颅洒热血的行当,不象五四也不象六四,反而有点象文革,只不过换了民主做招牌。说客气点是天真无知,说刻簿点是哗众取宠,讨好西方的大佬。我才不去掺和,我老人家学不会阿谀奉承,现在不会从政当官,就算将来民主了,也受不了脱光展览,政治是别人的事,老子只当观众。”
“你不关心政治,政治却关心你,” 高仕明不以为然地挥舞着锅铲。“不过,我参加他们是想把他们引导到法律允许的途径上来,唉!国家是经不起折腾了,回头望这一百多年,也就这二十年是人过的日子,所以要趁机把这种日子巩固。他们的观点不错,但太偏激,还是民运那一套,这其实是一种自我排斥的态度。应该象你小子一样,争取去当政协委员,当人大代表。”
我摇头笑道:“不关心政治的人才当政协委员,我劝你也别操那份心了,玩什么都行,就是别玩政治。太无聊的话,去入教呀,信佛呀,嫖娼也行。参加那种要命的集会干麻?周玉知道,不和你离婚才怪!”
“你还在我面前装蒜?”高仕明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资助失学儿童不单是良心发现吧?其实你骨子里最关心政治,我拉你参加那个集会,就是想给你提供个舞台,你小子的一些言论在那里有不少市场,很容易让他们向你看齐。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你也不想总在大树下过日子吧?民主制度是要争取的,美国为此还打了南北战争。他们能为什么我们不能?只要人人参与进来,相信不用太久,我们也会有真正的民主选举,不用再担心发生文革那样的人为惨剧。”
“去你妈的,你个死胖子,冤枉在美国呆过。”王一州几时进来,我们也没注意。“美国佬那一套是怎么来的?杀光印地安人要土地,从非洲逮来黑奴种,在全世界掠夺财富。把地球上大部分钱财拿在手里,就开始分赃,分赃自然要选出一帮人来制定规则,这才有美式选举。你懂不懂?看看你们中国人,少说有七成是刚刚填饱肚子穿上内裤,别的什么鸟都没有,分什么赃?选什么举?只有你们这些五谷不分的文人和那些大款热衷,老文他们家乡的农民,只关心背一篓炭,走八小时出山能卖多少钱?”
高仕明敲着锅叫道:“你这是强辞夺理!选举制度在大多数国家都得到肯定,不好的话,你跑去日本干麻?你才冤枉周游列国呢!”
“你他妈听我说完!” 王一州摆出一副骂街的架势,“什么大多数国家肯定?还不是那几个参加掠夺全世界的西方国家,不然,哪来钱搞他们的工业革命?你以为选举能出钱来?有钱才有选举!选举就能过好日子了?希特勒的选票率还是世界纪录呢!如果中国象美国一样选举,你们不是拿刀在这里砍鸡,而是在厮杀。就算能和平演变,上台的肯定是老文这种暴发户,同样是兔子尾巴,没多久,毛泽东就会从纪念堂出来,带领农民革你们的命。不服是吧?老子不说俄国了,俄国你会说民主时间不够,印度,印度民主时间够长了吧?不说外国也行,就说台湾那个不伦不类的民主,还不是靠老蒋从大陆带去的银子起家?香港也一样,英国人占了一百多年几时搞过民主?你他妈还是法律博士呢!去比比宪法看,全世界有几个宪法比中国的民主?中国人根本不缺民主,缺精神!懂吗?总怕做多了是帮中共干,帮中共又怎么了?至少中共也是中国人。你闭嘴!我知道你想说现在是全球化对不对?人权第一对不对?这种骗小孩子的话也信!没听见美国佬三句话不离美国利益吗?真他妈的蠢!我就搞不懂,你们学学日本鬼子行不行?人家在美国佬跨下过了几十年,照样拼老命的干,现在美国佬能奈他何?”
我越听越象是在参加政协会议,领导在讲话,只是没出过国,这方面见不多识不广,无话可说。高仕明好象给搞懵了,嘴巴张得老大,也不出声。
王一州讲累了,拿出雪茄凑到液化炉上点燃,猛吸了几口,又说:“想翻天的人,大多是沽名钓誉之徒,美国佬巴不得你们又回到春秋战国,就算是强奸犯杀人犯,只要喊两句打倒共产党,照样封他做民主人士。还记得潘大山这只疯狗吗?他也成民主人士了,以前他咬我最凶,近来却在纽约一家大报上揭露中共是如何迫害我这个外商,真他妈的气人!等老子去到纽约,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拔了他的牙。喂!老子好象不是来给你们上课的,还不快点干活!我饿了。”
我一愣,扬刀斩下鸡头,高仕明也晃着脑袋继续炒菜。 “阿胜,调头!”王一州在别墅门外大嚷大叫,“这么早我睡不着,回来还没去过市中心,明天又走,老子要去市中心耍耍。老文,你不去我和阿胜去,不会有事的。”
高仕明设的晚宴,不到九点就散,确实是早了点,我只好说:“要去也行,我带去哪就去哪!”王一州得意地点头:“YES,BOSS!”
我叫阿胜把车开到KK去,至少阿英这个老鸨是熟人。KK那个不男不女的黎老板扭着腰迎来,“哎唷!文老板,以为你出国了呢,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人家怪想你的耶!”王一州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你想不想我?我保准让你屁股爽呆了。”黎老板做出女人的媚状,嗲声说:“占人家便宜,真粗鲁,我才不想你呢,哦!文老板。”说完又扭着离开,留下的香水味让我连打几个喷嚏。
王一州朝巴台打响指:“拿一瓶XO!” 酒保阿威不动,眼睛看我,我点点头,他才把酒拿过来,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说:“文大哥,你这位朋友一定是大款,现在敢一次要一瓶的人太少了。”我还没和他搭腔,阿英已出现在我眼前,一次要一瓶XO的人她是不会放过的。
“喝XO不要点下酒菜吗?” 阿英攀着我的肩。王一州马上说:“你是妈咪?我正想点菜,去叫两个又老又丑的过来,快去、快去,等不急了。”阿英没动,白他一眼,对我说:“你这位朋友点的菜够怪的,那种货色,你叫他到街边去找。”
“去你妈的,这是什么话?”王一州跳了起来,“想赶你大爷是不是,你他妈不想混啦!”他操起酒瓶就要打,阿胜急忙把他抱住,我也夺下酒瓶。阿英说:“老文,你……你带人来砸场子是不是?别把我逼急了。”我说:“我还没那份闲心,你他妈找两个人来给他不就得了!”她半信半疑,“好!好!我这就去找,你最好别和我做对头。”
阿英走后,王一州无人可骂,拿阿胜解恨,阿胜不吱声,只是傻笑。王一州更不舒服:“你他妈是木头呀?我骂你这么多,你要骂还我几句,懂不懂?笨得象头猪!”
不一会,阿英带来两个小姐,却不老,相貌虽不出众,也不算丑,都说十万美女下江南,看来不信还不行。阿英说:“这两个是老娘最次的了,一个月都不出钟,正打算把她们赶走,要的话五折。”我对王一州说:“我看也差不多,将就点用吧!”他摇头说:“不行!老子今晚谁也不要,就要这只老鸡!”他指着阿英。我忙拉住他说:“我们到别处去好不好?今晚包你满意。”这家伙死活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