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鼻子微微一皱,很快明了娘子干什么去了,心里也是一阵酸涩,但还是抬头笑道:“好,我先为你准备洗澡水。”
“嗯嗯。”南宫咏荷难为情地脸红,连忙跑了,心想这家伙一定知道了,自己苏文亭帮她清洗了一下,但他那鼻子不是人有的,可自己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哇,都是夫君,忍不住嘛,╮(╯▽╰)╭。
北溟浚星的房间里,北溟盛、鬼御都在,看到她来了,北溟盛终于笑了起来。
“咏荷,苏夫人没有为难你?”北溟盛问道。
“怎么会,就是和我聊一会而已,小星星,你好点没?”南宫咏荷走到床前坐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
“好多了,刚才听爹说你们吃饭的事呢,我告诉你,第一个孩子要跟我生哦。”北溟浚星立刻命令道。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道:“这个得看你本事,不关我的事。”好吧,她无赖了。
“嘿,说得也是,我这伤什么时候能好啊,爹,你有没有好点的伤药啊!”北溟浚星立刻求北溟盛。
北溟盛一头黑线道:“你自己武功高,不会自己疗伤啊!内力是治疗最好的伤药。”
“啊,为什么不早说啊,我老躺着干什么啊!”北溟浚星立刻要爬起来。
“小星星,你别急啦,欲速则不达,你也要休息的啊。”南宫咏荷见他起来疼得呲牙裂齿,连忙按住他躺下。
“那,那你不能跟他们先生。”北溟浚星还不是不放心。
“我暂时都不会生,事情够多了,再怀孕,那可不是好事,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南宫咏荷安慰他。
“咏荷,你吃药了?”北溟盛一惊道。
“嗯,其实我不想告诉他们的,不过我觉得现在事情太多,还是先不要小孩比较好,等稳定下来再说吧。”南宫咏荷只能招供。
北溟浚星愣了愣道:“哼,也好,反正大家都没有。”
大家的嘴角都抽搐了下,北溟盛点点头道:“嗯,你自己看着办,明日开始我和文亭、你爹要管生意上的事情,会很忙的,你多照顾下浚星。”
“爹,我知道的,你放心。”南宫咏荷自然点头,整个北溟堡的家当都带来做她后盾了,她怎么可能对他儿子不好?自己的生意点子一旦扩大,对慕容正冠的打击那可是致命的。这些财神她可都得侍候好了,那自己将来才能过米虫生活。
南宫咏荷走出房门前看看鬼御,鬼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话,南宫咏荷扁扁嘴走了。
来到自己爹娘的房间,却看到两人正在翻脸,这可把她吓坏了。
“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南宫咏荷看她娘亲气呼呼地坐床上,她爹则气恼地坐在凳子上,两人都是鼻子里出气。
“你问你爹,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跟小孩似的吃醋!”温雅芯气恼道。
“你说我?你不是和你师兄眉来眼去的,他还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南宫云天也气道。
“哎呀喂,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爹,你也真是的,娘要有那个心,当年还能跟你?我就觉得北溟爹比你帅点。”南宫咏荷自然帮自己娘亲。
“你,你帮他!”北溟盛更怒了。
“爹,我谁都不帮,北溟爹和他娘子也很好的,那云娘很温柔贤惠,你怎么还不释怀呢。”南宫咏荷扁嘴道。
“哼!你没见他看你娘的眼神吗?分明还喜欢你娘!”南宫云天这个时候就像个吃醋的年轻小伙子。
温雅芯翻白眼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爹,那也是正常,好歹当年他伤得那么重,这说明他是重感情之人,不过我相信北溟爹爹不会对娘还有非分之想,因为跟北溟爷爷说,这么多年,该放开的都放开了,只是偶尔想起,会伤感而已,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爹,你很幸福了!还跟娘吵,娘要是真走了,你就哭吧。”南宫咏荷刺激他。
南宫云天抬起头瞪她道:“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南宫家的!怎么尽帮外人。”
“什么外人,现在都是一家人,你们是长辈,别闹笑话,其实你想想当年师兄弟之间的情义,不觉得惋惜吗?何必乘此机会好好修补一下。”南宫咏荷劝说道。
“就是,咏荷这么懂事,你还小过她不成,我和你那么多年了,难道你以为我还会怎么样吗?”温雅芯也气恼他对自己的不相信。
“我,我当然不是说你,我就是看不惯他看你的眼神。”南宫云天气势立刻下来了。
“本来就是情敌,总看不惯的,但你想想,他再怎么看娘,娘也是你娘子,你不是应该自豪吗?大方点啦,好歹我们南宫世家的名头不比北溟世家差嘛。”南宫咏荷眨巴下大眼睛。
“你就这么想?”南宫云天惊讶地看自己女儿。
“那是,你看看玉容,走出去大把女子盯着她流口水呢,我多自豪啊,这男人可是我的!”南宫咏荷立刻举例子。
“呵呵呵,难道浚星和文亭不好看吗?”温雅芯笑起来。
“自然好看,都好看的。”南宫咏荷讪笑,一般举例子,总用最好的举对吧?“对了,爹,娘,月梅和罗鹏怎么样了?”
南宫云天目光一闪道:“罗鹏在武馆被弟子挑衅,不小心摔坏了脚,可能几个月都不能动,现在月梅照顾他,他也没话说了。”
“哦?”南宫咏荷古怪地笑笑,花玉容这家伙本事就是大。
“他们只要不吵不打,娘就安心了。”温雅芯叹口气。
“罗鹏野心大,只能磨灭他的野心,才能跟月梅踏踏实实过日子。”南宫云天道。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反正他要再敢不安分,有的是法子治他,月梅自己怎么看?”
“她还不是希望罗鹏对她好点,可罗鹏还在生气,没好脸色给她看,哎,她自己只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后果。罗鹏这小子也真坏,打月梅打成这样,现在还叫月梅把首饰全给他,说他来这里摔了腿,需要钱看病!”温雅芯气得要命。
“这个人渣!”南宫咏荷气恼道,“月梅给了?”
“她能不给吗?结果罗鹏第二天就叫人去典当了,好几千两银子自己存入钱庄了,要不是小叶看到了,那些首饰就没了。”温雅芯又道。
“你又去买回来了?”南宫咏荷郁闷了。
“当然,那些都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本来给你们一人一份的,谁知道这畜生这么缺德,现在我带来了,你拿着,放在家里指不定又给罗鹏拿去了。”温雅芯继续道。
“你们可不能给他钱了,还有月梅,不要给她,让她自己看清楚这个人!”南宫咏荷严肃道。
“嗯,现在不就是这么做,希望我们出来这段日子,他们也能想通点。”
“对了,小叶怎么没来?”南宫咏荷有点奇怪。
“小叶啊。”温雅芯笑了,“这丫头和虎子好上了,所以不来了。”虎子是南宫家的花匠。
“哦,那就好,虎子人老实,不错的。”南宫咏荷也释怀了,自己身边太危险了,想到小叶,南宫咏荷就想起小苗,怎么不见这丫头了?
南宫咏荷又腻了一会才回到花玉容那边,花玉容还在看着书卷,看到她回来微笑道:“说什么这么久?水都凉了,我再帮你加点热水。”
“玉容,小苗呢?怎么不见了。”南宫咏荷询问道。
“听四叔说她手脚不干净,换了小霞过来,那丫头挺勤快的。”花玉容目光闪了闪,其实是鬼御严加审问之下,伤得很重,在养伤中,说来那丫头也真搞不懂,好像真和她没关系,但那日的行径确实很可疑,他们不敢给南宫咏荷知道,怕她说他们狠毒了。
“哦,我说呢,怎么不见了,我那里没少东西吧?”南宫咏荷道。
“没有,你放心,先去洗洗,上床再说吧。”花玉容帮她脱衣服。
“玉容,我刚才去了文亭那里。”南宫咏荷有点脸红,虽然都是自己的夫君,但一晚上和两个不同的男人她还真没试过。
“我知道,他没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