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云时收到白彦发过来要加班的消息。
他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喂,哥,加到几点?”
“大概八点,冰箱有昨天哥哥准备好的蒸米饭,还有鸡蛋火腿,你拿出来做个蛋炒饭。”
“不想吃蛋炒饭,想吃麻辣小龙虾。”
“听话,麻辣小龙虾明天哥哥给你做。”
“嘁,好吧,那你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站在家门前,云时眼珠一转,对隔壁的家伙喊道,“危沉,想吃蛋炒饭吗?”
十五分钟,云时吃到邻居炒的蛋炒饭,色泽金黄,米粒粒粒分明。
云时赏脸地一碗吃了多半,平时白彦做饭他都不会吃那么多,挑嘴的很。
剩下的,云时推过去,“浪费粮食可耻,是不是,危沉同学。”
他是存了戏弄对方的心思的,让人做饭也就算了,完了还给人吃自己吃剩的,这谁受得了。
反正白彦是受不了,每次弟弟吃剩的推给他或者不喜欢的往他碗里扔,他都会露出与在外不符的嫌弃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剩饭倒进垃圾桶,对方扔碗里的再挑出来,还是丢垃圾桶。
危沉攥紧自己的碗,碗口不及他的掌心大,那么小一只,快要被他的蛮力攥碎。
云时得寸进尺,“快吃啊,我这是心疼你知不知道,危沉同学,你饭量大,一碗肯定不够吃。”
说罢,又将碗往对面推了推。
“快,凉了就不好吃了。”
良久,危沉松开紧攥的碗,哑声回了个好,云时以为是被自己羞辱的,他愈发得意忘形。
去厨房端出锅,铲子舀了些剩下的放嘴边尝了几粒,然后点头,“还热着。”再然后把自己尝过的没尝的一股脑倒进对方碗里。
“吃吧,吃饱才好干活。”
危沉周末有兼职,云时也是近两日才得知的,上个周天对方一天不见人影,他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结果什么也没听到。
晚上白彦带他出去吃饭,好巧不巧碰上危沉——服务员。
两碗炒饭,危沉吃得一粒不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时小声嘟囔对方饭量大,像头猪,人突然被攥住手腕往前拽。
身形不稳倒在对方身上的他大叫,“危沉你搞什么!”
却是后脑被桎梏,脖颈被逼弯折,危沉堵上喋喋不休的嘴。
米粒的甜香萦绕鼻尖,这一吻来的太猝不及防,太猛烈,云时很快招架不住,津液流出嘴角,人晕晕乎乎。
“混,混蛋……哈……”
身上的校服T恤被撩高,危沉撕开贴在胸前的创口贴,小乳头红红的,像一颗小红果子,诱人采撷。
“我哥,八,八点回来。”
“知道。”
给怀里的小家伙吃爽,后庭湿出水,危沉两根手指插了一会儿抽出,换上自己更大的一根。
那大物出来云时傻了眼,他还是难以相信那么大的东西会进到他的屁股里。
头摇成拨浪鼓,“不行,我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撩拨了一天,眼看要吃到嘴人跑了,危沉跟着追到房间,云时想关上门,一只手挤进来扒住门框。
“你!”
一个分神人挤了进来,云时步步后退,身前的人步步紧逼。
“危沉,你忘记我哥说过的话了吗,再欺负我,他打得你满地找牙!”
不知道身后是床,脚没退的空间了,云时一屁股坐在床上。
以为又一次被强暴了,力量悬殊,逃逃不掉,云时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却是两根手指隔着校裤揉弄他的小穴,很快校裤湿透,云时前面鼓起羞耻的包。
危沉分开少年双腿,将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塞进腿根处,双腿合上,他抱着对方的腿操弄。
疑惑惊讶过去,双颊的红晕慢慢爬到耳后,云时抬手遮住脸。
实在是对方的鸡巴太大,太有力,即使隔了一层布料云时仍被磨的不行,腿根隐隐作痛。
他偏头,“我不要这样,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轻点。”
被踹了一脚。
“你把我裤子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校裤腿根内侧确是沾了不少危沉的前列腺液,危沉也没过多犹豫,埋头伸舌舔上校裤。
当手下的躯体颤动,呻吟声不经意流露,他总算明白过来。
脏掉的校裤褪去,危沉隔着绵软的小裤舔弄花穴,果然,没个两分钟,身下的人舒服地哼哼唧唧。
可他的鸡巴真的要爆了。
“云时”
“嗯?”
云时的手被牵住往某处放,滚烫的高温吓他一跳,条件反射缩回手,却被死死摁住。
他不由带上哭腔,“你松开,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我进去。”
“我不要!”
危沉就摁住对方的手不松,僵持许久,白彦回来了。
白彦见到危沉在,下意识皱眉,云时拽着T恤衣摆,“哥哥,危沉同学他,他没饭吃,我就让他来咱们家蹭一顿,我们没做别的。”